“你是?''王姐也伸出手,兩人握在一起。
“我叫歐陽魅,今天是來拿訂好的東西的。”歐陽魅微笑着說。
“哦,是歐陽老闆,東西都準備好了,我沒想到您會親自來。”王姐恍然大悟,點點頭。
“呵呵,咱們是第一次合作,我不親自來就太過意不去了。”歐陽魅客氣着,叫他身後的一個人,跟着王姐的奴隸,去拿說好的東西,然後就和王姐兩人邊聊邊轉,看着店裡的人體展示和一些新奇的道具。
轉到我身邊時,歐陽魅停了下來,看了看我身上的字,問到,''賣身還債啊?
100w?不算貴,沒有人要嗎?''''呵呵,這是個小白,從沒有接觸過,最佳年紀也過了,還不是處,我這兒的客人都沒有什麼調教的興趣。''王姐笑盈盈地解釋着。
這解釋我已經聽過好多次了,每次別人聽完就會一臉恍然大悟地離開,把先是充滿期待然後充滿失望的我,完全抛在腦後。
但這歐陽魅,似乎並沒有這個打算,他站在我的麵前,用那雙淺紫色的漂亮丹鳳眼直直地盯着我看,臉上卻沒有任何笑意,過了一會兒,他轉頭問向王姐,''我能試試嗎?''''當然,您請便。''王姐笑着點點頭。
歐陽魅先是用左手指背輕輕掃過我的左臉,我感到一陣溫柔流過我的臉頰,然後他的右手摸上了我的後腰,那隻手極其的溫暖,我光了叁天的身體,被那隻溫熱的大手拂過,發出一陣舒爽的顫抖。
然後他的左手向下,一把抓握住我的乳房,那隻手是那麼的大,我D罩盃的胸部竟能被他一手掌握,那手按揉着我的左乳,使它迅速開始發熱發燙,再加上那腰背上的輕撫,我覺得我的呼吸加速,竟開始動情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然後,乳房上那隻大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我勃起的乳頭,那電流般的刺激從我的乳尖發出,順着溫熱的乳房,沿着冰冷的側腰,直接傳入我的下體,我覺得我一直乾涸的陰部似乎開始流水。
歐陽魅的右手順着我的後腰繼續向後,粗大的中指蹭了蹭我的菊口,我的那裡還沒被開發過,我覺得一陣難以抑制的瘙癢襲來,菊口不自覺地收縮了一下,而這下收縮,使我陰部的液體被擠壓出來,我的蜜口感到一股清新的涼意。
這時,我乳尖上手指的碾壓力度開始加重,速度變化雖然不快,卻穩定而又明顯,直到我感到疼痛了,也沒有停止下來,依舊在繼續加重着,我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叫聲,我扭擺着身體,想擺脫那使我疼痛的手指。
擺動身體使疼痛變得更加強烈,不光是碾壓,還增添了菈拽感,但我雖然覺得很疼,卻並沒有不喜歡,反而覺得陰部的水流更旺,身體更加燥熱,更加的興奮起來。
突然,我的臀部隨着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產生了尖銳的劇痛,我的鼻子裡發出一聲叫喊,我覺得頭腦發燙,感到有些缺氧。
屁股上先是尖銳的刺痛,然後漸漸變得滾燙火熱,連帶着我乳尖上的疼痛一起,使我的半邊身體產生着極致的酥麻,我扭動得更加激烈,我覺得我的陰部空虛而又飢渴,我想讓那就在屁股附近的那溫熱大手,去撫摸它,去玩弄它,去插入它,去使它滿足……
''還可以,我有興趣,跟誰談?''歐陽魅的兩隻手都離開了我,我嗚咽着,扭動着,渴望着,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邊請。''王姐比劃着,把歐陽魅往沙發上讓。
歐陽魅點點頭,一邊接過他手下遞來的濕紙巾,消毒液,濕紙巾,更多的消毒液和更多的濕紙巾,一遍又一遍地擦着摸過我身體的手,一邊在沙發上坐下。
王姐把連接着我手的繩子,從牆上解下來,我一下子兩腿癱軟,跪坐在了地上,王姐又解開了我臉上的口塞和手铐,我的頭發也不再被菈拽,我低下頭,大口大口喘着氣,感受着陰部的瘙癢和淫水的流淌,卻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下自慰。
''趕緊的,歐陽老闆很忙的。''王姐用她腳上那雙尖銳的高跟鞋踢了我一下,我連忙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向沙發邊走去。
我來到沙發邊,剛要坐下,歐陽魅突然擡起頭,開口說道,''你就站着吧。
''我的腿站了整整叁天,異常酸軟無力,為什麼不讓我坐,我覺得有點不服,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聽到那句並不算嚴厲的話語,卻覺得是那麼無庸置疑,似乎沒有給我任何選擇的餘地。
我吞吞毫無唾液的口水,乖乖地站在了那裡,沒敢坐下。
''100w,A級合同半年,B級一年,C級兩年,D級四年,以此類推,你可以自己選,錢現在就可以給你,籤完合同你就是我的了。''歐陽魅直奔主題,然後給我詳細的講解了一下等級的劃分。最後,我選了B級合同,我從字麵上覺得自己更能接受,一年的時間也不算太長,錢馬上就能拿到,還了錢,媽媽就能多休息休息,等我回來,好一起開始新的生活。
小劉在我還在考慮的時候,就到店裡來了,他也很高興有人願意要我,我還上的錢,也算他的業績。
就這樣,當天下午,我就跟着歐陽魅乘坐飛機,來到了那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大城市,又坐着車,來到一間大型的私人會所,我將要在這裡開始我新的工作和生活。
時間就像是被打了春藥的小黑,一刻都不帶停歇,轉眼半年就過去了,這半年來,我一秒鐘也沒有從這個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會所裡出去過,每天,8個小時工作,8個小時調教訓練,還有8小時是懲罰和休息時間,循環往復,不停不息。
我屬於先籤約後培訓的員工,也沒有任何特長,所以連選奴器都上不去,隻能給我安排什麼,我就做什麼,工作多種多樣,稀奇古怪,比如說昨天,我的工作,是在B級傢具屋裡當吊燈。
他們先是把我裡裡外外清洗乾淨,然後塗上一層反光的銀色塗料,再用細細的鎖鏈,把我的身體捆綁結實,我的雙臂被固定在身後,手腕和腳腕綁在一起,形成四馬攢蹄的樣式,銀白色的鎖鏈隻有指頭粗細,卻堅韌無比,毫無彈性,我就被這樣吊在天花闆上。
我的兩個碩大的乳房被箍上了一對銀色的金屬箍,那兩個圓球更加的豐滿突出,我的大陰唇也被夾上鳄魚夾,乳房的金屬箍和陰唇的夾子上,都連接着細鎖鏈,鎖鏈下吊着銅色的小碗,每個碗裡有一隻燈泡,燈亮的時候,光線被小碗遮擋,集中射到我的身體上,再被那銀色的塗料反射,四散開來。
燈泡和小碗,通過鎖鏈,全靠我的乳房和陰唇菈住,LED燈泡散發出的熱量,直直地打在我的乳頭和陰蒂上麵,使它們變得充血滾熱,那銀色的塗料不斷乾燥收縮,刺激着我的皮膚,瘙癢、緊繃,而我,卻連汗水都流不出來。
我不知道是我身上的電線哪裡漏電,還是被故意而為,但隻要燈不亮着,那包圍着我的金屬鎖鏈,就會時不時的一下一下過電,使我無法偷偷睡去。
我的嘴上還帶着環形口枷,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流口水,但隨着我不停地大口呼吸,很快,嘴裡就變得十分乾燥起來。
我就被吊在黑暗中,感受着四肢的冰冷、關節的疼痛、乳房的勒緊和陰唇的菈拽,還有那一下一下的電流流遍我的全身,直到有人開燈,讓我身上的燈泡散發出光芒和熱量。
燈亮了,我眯起眼,向門口望去,一個服務人員把一個老闆樣的客人讓了進來,在他身邊介紹着屋子的情況。我們這間屋子是中等大小,全部傢具一共2來人,一般都是來4、5個主人,加上7、8個奴隸,開個小型的party,吃吃喝喝,群交一番。
而昨天那客人在和服務人員交涉完後,居然帶進來50多個人,本來挺空的屋子,一下子被擠了個滿滿當當。那老闆關好門,給那幫像是農民工的人,介紹了規矩,便坐到最舒服的那張人肉沙發上,看着他們在屋子裡大肆玩鬧。
50多人四散開來,奔向各個傢具,脫下衣服褲子,露出各種形狀各種大小各種顔色的分身,捅入所有能捅入的地方。
屋裡的所有傢具為了服務性,全都沒有戴貞操帶或口塞球,但因為各種固定姿勢的原因,一般隻有一兩個孔洞可以插入,屋裡50多號人,根本不夠分。
但他們也不介意,有的人就一邊幫自己撸,一邊排在後麵等着,而我被吊在天花闆上,看着他們暢快淋漓地發泄着慾火,心裡瘙癢難耐。
我的乳頭和陰蒂被燈光直射,紅潤充血,滾燙腫脹,身體也越來越熱,皮膚上的塗料收縮刺激,使我渾身發癢,但卻毫無辦法。
我用盡全力扭動身體,想要引起下麵人的注意,但下麵的人都在專心着自己眼前的那些被用各種姿式固定,動彈不得的人肉傢具,沒有一個人肯擡頭看看。
我不停地晃動,胳膊的菈拽越來越狠,疼痛劇烈,卻絲毫不能緩解我內心的瘙癢和焦躁,我用戴着環形口枷的嘴,盡量大聲向下呼喊,終於,有一個長着巨大分身,卻一直被人排擠的小個子,擡起頭,看到了我和另外兩個不停搖晃的吊燈。
他找到了吊着我的那根鎖鏈的另一頭,轉動搖把,把我慢慢往下放,可惜,我的高度一下降,他的行為就被人注意到了,幾個一直排不到位置的人把我圍了起來,伸手去夠我身下吊着的燈,把我向下拽。
我的乳房哪裡吃得住這麼大力,幾乎要被菈下來,我急得不停搖頭,卻沒有人在意,還好那小個子雖然知道自己可能又排不上了,但卻沒有把我扔在一邊,而是繼續把我向下放,我一被放到能被插入的高度,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把他那翹起多時,讓我眼饞不已的肉棒,插入我身體的各個洞裡。
那些大手有的扶着我的腰,有的抓着我的肩,不停地摩擦、抓撓,我身上的瘙癢得到舒緩,我體內的燥熱得到宣泄,我前後都被人插着,他們玩命地晃動我的身體,把我身下的燈晃得叮當作響。
我的胸部也被旁邊空閒的人抓握住,被勒得緊緊的兩個圓球被人二次壓迫,我覺得它們幾乎隨時都會爆掉。我就在這暴風驟雨中,像一帆沒有目的地的小船,痛苦着,呻吟着,渴望着,滿足着,不知道會飄到哪裡,也不知道會飄多久……
這種工作其實算是最好的一種了,並不需要太多的體力,沒人時可以稍作休息,在兩次電流間,說不定還能小睡一會,而像昨天那樣被輪姦,更是我難以滿足的期盼,因為隻有在工作時才可以不受限制的隨意高潮。
平時的調教訓練,甚至休息睡眠時,我都會被充分調動起慾火,卻極少被允許高潮,而如果私自高潮的話,那等待我的就是各種嚴厲的懲罰。
懲罰,那是非常非常可怕的東西,不光會佔用本來就不夠充足的休息時間,有時,還會順便作為新款刑具的展示錶演,被擺在展臺上,就像上個月的那次。
那新款的刑具,主體是一個尖部向上的叁角形,就像是一個木馬,但它不是木制的,而是銀亮色的金屬質地,正中還立着一個布滿了疙瘩,形狀扭曲,不太長但很粗的假陽具。
我的大小腿被折疊固定,蜜穴插入那個假陽具,陰部壓在那叁角形的尖端上麵。金屬的錶麵非常滑,再加上身體出汗,我根本不能像騎木質木馬時那樣好好的用腿夾住,減少壓迫。
而且,那東西是真正的懲罰用的刑具,那叁角的尖端部分僅僅勉強算是不鋒利,那尖銳的棱角死死地頂住我柔嫩的陰部,壓迫我的陰蒂,切割我的下體,那撕裂般的疼痛,我現在想起來都是一身冷汗。
我的肩上還被戴上一個像是古代的那種木枷,叁個孔洞固定住我的脖子和手腕,雙手在頭的前方,形成''品''字,木枷的沉重我就不說了,全部的重量依舊會由我的陰部來承擔。
木枷在我頭部兩邊的位置,固定了兩根繩索,一直接在地上,使我即便拼盡全力夾住木馬,挺起身,也無法自己從上麵下來。
那木枷上還包着銀色的金屬絲,形成精美的花紋,花紋上連接着兩根電線,電線的另一頭夾在我的乳尖上,但那可不是為了好看。
木馬的前後兩端各立着一個金屬架子,架子的高度比木枷略低,而無論木枷是向前還是向後傾斜,隻要碰到金屬架子,那些銀亮色的漂亮紋路,就會被通電。
那些電流會從我的乳尖流入,穿過我的身體,再從我蜜穴內的假陽具流出,直到我再次把木枷舉平,使它離開金屬架子,才能切斷電流。
這個設計真是讓人惡心,木枷雖然並不是超重的款式,但我的雙臂,沒有任何借力點,隻能彎曲平舉,全靠手臂的力量,使木枷保持平衡,一秒鐘都無法放鬆休息。
但更變態的設計還在後麵,我身體裡的那假陽具另有開關,打開後會旋轉抽插,粗大猙獰的設計,劇烈的震動,會使我倍受折磨的陰部,在那尖銳的錶麵上造成更多的磨擦,卻又帶來着極致的快感。
這還不算完,那假陽具有紀錄我高潮的功能,我每達到一次高潮,我身下的木馬就會升高一公分,聽好了,是木馬升高一公分,並不包括木枷。
木枷連接在地上的繩索絕不會變長,這導致木馬和木枷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而那是我身體呆的地方,隨着我的高潮次數增加,那空間越來越狹小,木枷在上麵壓着我,給我的陰部帶來的痛苦越來越大,我越來越難以挺直腰杆,那木枷就越來越難以保持水平,而我被電的次數也越來越多,那些敏感點的刺激就越來越強,使我就越來越難以抑制住高潮……
那次懲罰本應該是叁小時,但似乎由於我的錶現良好,哭喊聲和淫叫聲都特別真實,使客人們非常滿意,這新款的刑具被賣出去不少套,所以臨時決定又讓我多呆了叁個小時。
當然,這些都是我後來才聽說的,我在那東西上的時候,完全失去了時間概念,心裡隻能不停地想着擡起酸軟無力的胳膊,不能過高,也不能過低,不然電流就會撕咬我的乳尖,流過我的身體,刺激我的敏感點,讓我努力壓抑的快感累積失去控制,造成那讓我又愛又恨的高潮,然後使我自己處於更加痛苦的境地…
…
還好,懲罰的次數並不算多,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今天,調教課程已經全部結束,明天就是結業驗收考試,而如果能順利畢業的話,我就能進入選奴器,成為正常性奴,從而獲得更好的待遇。
雖然我沒有工資可拿,但休息時間可能會適當增加,休息的設施也能更好,最重要的是可以獲得更多有機會達到高潮的工作,而不是整天被固定住,看着別人娛樂。
為了這個目的,我明天一定會努力,還有半年,再堅持半年,我就能回傢了。
又是半年過去,今天,就全部都結束了,我難以形容我心中的激動,這一年的工作可真的是不容易,但我還是努力堅持下來了,我馬上就能回傢,去見我的媽媽,然後和她一起,去過我想要的平靜生活。
會所給我買了返程的機票,並派車送我去機場,這些都使我很感激,說起來,我真的要好好謝謝他們,雖然這一年的工作很辛苦,但,是他們給了我機遇,使我還清了欠款,有機會去實現我小時候的各種夢想。
車子是會所用於接送客人的專車,我坐在後座上,覺得渾身上下哪裡都不對勁,精致的裝潢,真皮的座椅,不知道為什麼,都讓我覺得有些難以承受。
我越坐越靠邊,越坐越靠角,到最後,我隻有一點點屁股還挨在椅子上了。
可即便如此,我還是覺得屁股下麵的椅子非常地讓我緊張,我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司機,繼續挪動身體,蹲在了座椅前麵的空地上。
呼~~似乎好受了許多,我有些放鬆下來,車子的減震非常好,即便蹲着,我也並不怎麼搖晃,也可能是因為我的腿部力量變得更強了吧。
我雖然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這是會所的車子,會所的司機,他見多識廣,肯定不會介意的,他一定知道,我隻是怕把座椅做壞了,賠不起的話又要賣身。
司機如我所料,沒有任何奇怪,他默默地開到機場,還帶我去換了登機牌,告訴我從哪裡進去,有什麼事的話,問什麼人,我跟着他行動,認真聽他的話,一切順利,最後,我來到候機大廳,等着登機。
坐在候機大廳的座位上,我放鬆下來,身上又開始覺得不舒服,尤其是陰部的位置,久違的內褲包裡着我還沒長出毛發的下體,有些癢癢的。
身上的衣服也讓我覺得很怪,鬆鬆垮垮的,居然連呼吸時都感受不到它們的壓迫感,我想起過去一年裡的那些膠衣、繩衣和鎖鏈衣給我帶來的緊縛,那種感覺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讓人安心。
隨着我的臆想,我覺得身上更是發癢,輕柔的衣物似有似無地包裡着我,感覺是那麼別扭,那麼煩躁,我很想挨一頓結結實實的鞭打,那樣似乎能更好受一點。
天啊,我在想些什麼?我怎麼會有這種變態的想法?我晃晃腦袋,想把奇怪的念頭搖晃出去,我做個深呼吸,想用學來的技巧,壓抑住身體的煩躁和瘙癢,卻似乎並不太管用。
我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我擡頭看看電子屏上的時間,想看看還有多久才能登機,嗯,平時的這個時間裡,我不是在受罰就是在休息。
我們在休息的時候,無論是什麼樣的休息空間和設備,蜜穴裡和敏感點上都會被固定上低頻率的電動道具,這是為了讓我們的身體隨時都能準備好,因為休息時間結束,就是工作時間了。
身體隨着我的回憶,開始產生強烈的反應,我雖然現在並沒有被放入任何東西,但那感覺,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我的陰部開始流水,乳尖和陰蒂都開始勃起,刺刺地發出陣陣瘙癢。
我不安地扭動着身體,試圖緩解身體的興奮,突然,我想起,我現在並不是在會所裡了,而是自由身,那我為什麼不去找個地方自慰,來一場痛痛快快的高潮呢?
我又高興起來,我按照指示牌,進了衛生間,在一個隔間裡,鎖好門,脫掉褲子蹲下來,我一手伸進我的內衣,去揉捏我的乳房,一手向下,去撫慰我腫脹的陰蒂。
啊~啊~,好舒服,快感一撥一撥來襲,但這僅僅讓我更加飢渴,更加興奮,卻似乎少了點什麼,並不能讓我達到滿意。
我的撫慰,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我用手指掐捏自己,用指甲用力扣撓,疼痛使我覺得更加刺激,我還想要更多。
我的身體越來越熱,渾身緊繃較勁,陰部的水流越來越旺,蜜穴強烈的收縮着,但卻怎麼也不行,我覺得還差得很多,我想要的不是這個,我想要更強烈的東西。
我聽從內心本能的反映,慢慢跪在了蹲坑的兩邊,冰冷堅硬的陶瓷,頂壓着我的膝蓋骨,啊~我內心的渴望似乎被滿足了一點。
我想象着我最喜歡的調教師–––那個有着淺紫色瞳色的男人,就站在我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着我,蔑視着我,使我恐懼,讓我顫抖。
快感更加強烈起來,我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包住自己的頭,用袖子勒在自己嘴裡,我想象着這是主人賜予我的頭套,賜予我的窒息,我用指甲掐自己的肉,想象這是主人賜予我的疼痛,我覺得自己就快要到達高潮了。
我想象着自己跪在主人腳下,懇求主人允許我高潮,主人沒有說話,我哀求他,同時更加努力地弄疼自己,我的內心充滿了快感,那滿足似乎就要湧溢出來。
但是,過了許久,我卻依舊無法達到那讓我極度渴望的巅峰。
我的手臂早就發酸,身體缺氧無力,我的汗水、口水和淚水打濕了上衣,我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摘掉了包着頭的衣服,就那麼跪在地闆上,繼續掉着眼淚。
我又哭了一會兒,想了很多東西,然後穿好衣服,把臉洗乾淨,走出衛生間。
我退掉了機票,用機場的電話,給媽媽打了個長途,說了整整叁個小時,然後我走出機場,打了一輛車,又回到了那個我剛剛離開不到6個小時的地方。
我已經知道了我想要什麼,也知道如何去獲得,那答案就在我的眼前,我走進那寬敞的大院,而這次…我並不想再出去了……
霍霖篇奇妙館的二樓,一名神秘的客人正在和王姐說着什麼。
“客人的意思是想買一個被完全掌握的玩具?要把一個正常的人改裝成樓下的安心公主那樣?”王姐神秘的笑了起來。
“不錯,你們這有能力讓一個人完全消失成為玩具嗎?”神秘的客人也不演示意圖直接問到,“就象綁架了安心公主後變成了樓下的那種玩具?”
王姐沒有繼續回答,不知道王姐怎麼發出的信息,不一會陳默夫婦就牽着一個被繩子綁着的裸體女孩走了過來。
“霍霖,24歲的大學生,改造後能用幾十年,客人還滿意嗎?”王姐看了看陳瑩瑩遞上來的黑色邀請函上的資料後說到。
霍霖此時被五花大綁,雙手死死的被固定在身後,嘴巴裡塞滿了東西後被繩子固定在裡麵無法吐出,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大腿和膝蓋被綁在了一起,隻有腳踝處綁了一根隻有十厘米長的繩子讓霍霖能小歩的移動但確無法逃跑。
霍霖看到了有別人在場,似乎變的很激動想錶達什麼,但是陳瑩瑩直接打開了手中的遙控器,一陣慘哼聲中,大量的液體從霍霖那兩腿間被繩子深深勒住的陰部噴了出來。
“不錯的肉娃娃。”神秘人看着雙眼失去焦距在那顫抖的霍霖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就是她了,陳默醫生,最高的限制級別,開始改造吧。”王姐也笑着宣布了霍霖的命運。
刀子小心的劃過霍霖身上的繩子,被捆綁了不知道多久的霍霖一下得到了解放,不過很快就被固定在了金屬的支架上,失去了繩子的拘束,一大堆跳蛋從霍霖的陰道裡混合着霍霖被堵在裡麵不知道多少時間的愛液和尿液噴了出來。
渾身無力的霍霖軟綿綿的固定在支架上,長時間的捆綁折磨和持續的高潮早就讓她沒了體力,現在失去繩子拘束後的強力潮噴如同抽空了她的身體一樣,霍霖此時的身體就象她空蕩蕩的陰道一樣,也沒了一絲力氣,隻能任由別人來決定她的命運。
就這樣制作的工序開始了,冰冷的水柱衝洗着霍霖的身體,同時滿是清潔劑的刷子也在她身上來回的刷洗着,直到把霍霖身上的汙垢完全清洗乾淨,剪刀無情的剪下了霍霖的頭發,頭發被小心的收集了起來,放到邊上清洗做成假發,隨後霍霖的眉毛,陰毛,甚至身上的任何汗毛都被仔細的刮去,脫毛劑混合潤滑油的藥水被均勻的塗抹在了霍霖的全身。
就這樣全身沒有一絲毛發的霍霖光滑的出現在了麵前。因為是最高級別的限制,所以霍霖將被永久的禁锢改造,而這些都是不可恢復的,所以這樣破壞掉霍霖全身的汗毛孔是必須的歩驟。
殘酷的改造還在繼續,先是霍霖的雙手,為了不讓雙手失去知覺,並沒有用穿刺類的方式處理雙手,而是用了強力的黏合劑,但必要的懲罰措施還是必須的,所以霍霖的每個指甲都被刺進了金屬針,然後被塗滿黏合劑的手掌被迫握拳,強力的彈性繃帶被纏繞在了霍霖的拳頭上,本來就沒有空隙的拳頭被更緊的纏住了,指甲間的鋼針也更加深入到了霍霖的手指上,就算保持不動都會感受到十指上傳來的巨疼。看着霍霖雙掌被牢牢纏繞後,一副彈性手套被套了上去,彈性手套比手腕還細,時刻在收縮着霍霖的雙手,讓那些鋼針能時刻發揮着作用。
接下來是對霍霖手臂的處理,被鬆開禁锢的雙臂被返在了霍霖身後,先是彈性繃帶把霍霖的小臂完全纏繞在了一起,隨後小臂被向上提到極限,和上臂一起再次被包裡了起來,直到霍霖的雙手在背後呈w型的被完全固定住,而在彈性繃帶的收縮下甚至從側麵都看不見霍霖有着雙手,從正麵看霍霖更是如同沒有長過雙手一樣,整個身子就沒有手臂。
最後是霍霖雙腳的處理,這次霍霖就沒那麼好運氣了,因為是最高級別的限制,所以霍霖的腳趾被一個個強行的固定在了腳掌上,霍霖甚至覺得自己的腳趾隨時都會被折斷。但這隻是開始,在把霍霖的腳掌用彈性繃帶固定住後同樣的彈性腳套出現了,被穿上這和腳踝一樣粗細的腳套後,別說逃跑,霍霖甚至喪失了站立的能力,被極限固定的腳掌就連不動都會鑽心的疼,更別說站立甚至走動,那就如同讓霍霖用骨折的腳去走動一樣痛苦。
看着痛苦的顫抖的霍霖,王姐滿意的朝陳默點了點頭,但是這隻是第一層禁锢,更加嚴厲的禁锢還在後麵。一堆金屬的部件被放在一個支架上拿了出來,而那些金屬部件在支架上正好組成了一個沒有手臂的女人骨架形狀。
首先是一個金屬的固定架,架子是從腰部到頸部的,上麵連接着一個個金屬的部件,首先是項圈被帶在了霍霖的脖子上,項圈上麵連着下巴托,下麵連着肩膀架,霍霖的脖子在項圈合上的瞬間就永遠失去了自由,項圈最後做着調整,霍霖的脖子慢慢的連動彈一點都無法做到,此時項圈才被固定後鎖上,而一次性的鎖上甚至就被有打開的設計。
接下來是手臂的固定架,被w型固定的手臂又一次被金屬架上的固定環給固定了起來,而同時一副金屬的乳托被固定在了霍霖的乳房上,雖然霍霖本來的c罩盃不需要乳托,但是最終改造的時候會被強行擴張催乳到一個誇張程度的乳房沒有這金屬的乳托固定就連保持形狀都會變的困難。同樣的調整到最小尺寸後,霍霖甚至覺得自己呼吸都變的困難,而雙手更是被牢牢的固定在背後,甚至霍霖覺得自己雙手都快被陷入背脊裡了。
最後是腹部的束腰,由於霍霖沒有被改造過身體去掉過內臟和肋骨,這對她來說是最大的痛苦,那束腰無情的收縮着,擠壓着霍霖體內的每一寸空間,本就苗條的霍霖最後腰部成了一個正常人類不可能到達的形狀那束腰才停了下來,在那美麗的弧線下是霍霖無盡的痛苦。
而隨着腰部的固定,霍霖的整個上半身完全失去了任何的活動能力,整個上半身唯一能動的就是臉上那痛苦的錶情了。
此時霍霖雙腿要安裝的支架也被從架子上了下來,首先是一雙金屬的超高跟鞋,霍霖無力的身體看到那腳背和腳尖筆直的如同一條直線的鞋子就試圖反抗,但那隻是徒勞的,霍霖的雙腳被這金屬的超高跟鞋給完全固定住了,這下她連倒下的權利都被剝奪了,高跟鞋裡甚至滿是金屬的突起,讓霍霖所受的痛苦又增加了一分,而此時霍霖的雙腳就如同芭蕾舞演員一樣,踮着腳在那站立,腳背和小腿被繃成筆直的一條直線,不同的是霍霖的腳趾被包裡成了一團,所以隻是站立都是對霍霖雙腳的極大懲罰。
雙腿的支架一直到了霍霖的腰部,但是小腿,膝蓋和大腿的固定支架是完全的一根筆直的金屬,霍霖的雙腿徹底的被剝奪了彎曲的權利,隻有腰部和上半身固定的地方有着遙控的開關,在霍霖未來主人的允許下霍霖能痛苦的進行走路,但如果霍霖的主人關掉遙控開關,那霍霖就徹底失去了動彈身體的權利。
了解了身體狀況的霍霖一臉的絕望,她以後非但要被無盡的痛苦折磨,而且就連走路都要別人允許才可以,而除了走路,她已經無法動彈分毫了,但是她還是絕望的太早了。因為支架上的金屬頭罩被拿了下來。
霍霖嘴巴裡的東西終於被取了出來,那盡然是雙不知道誰的臭襪子和內褲,但她既來不及說什麼,也來不及呼吸一口。那金屬頭罩就戴在了霍霖那沒任何毛發的光頭上。
頭罩的後半部分完全契合她的後腦,下麵和項圈完全的契合,而此時一個遙控的耳機被塞進了霍霖的耳朵裡,雖然沒什麼必要,但如果霍霖以後的主人想要羞辱霍霖或讓她聽到什麼聲音來對她折磨的話還是能通過這耳機來實現的。同時黏合劑被小心的塗抹在了霍霖的眼皮上,霍霖驚恐的發現自己無法閉合眼皮了,她連眼皮閉合的權力都失去了,同時頭罩的上半部分被戴在了霍霖的頭上,同樣的遙控孔洞能讓霍霖以後的主人自由的控制霍霖看到任何東西或永遠的看不見任何東西,而霍霖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利。
兩個鼻塞被塞進了霍霖的鼻孔,然後黏合劑被塗抹在了霍霖的鼻子上,因為她以後再也沒用到鼻子的地方了,所以鼻子被永遠的關閉了。同時一個開口器被待在了霍霖的嘴巴上,雖然沒必要,但由於是最高級別的限制,所以霍霖的嘴巴還是被處理了,首先鉗子無情的夾住了霍霖那可愛的小舌頭,然後霍霖滿嘴的牙齒被仔細的全部拔除,同時代替牙齒被黏合在牙床上的口交環被安裝進了霍霖的嘴裡,口交環完全限制住了霍霖嘴巴的張合,而環上幾個金屬的小夾子更是把霍霖的舌頭完全固定在了嘴巴裡,最後一個巨大的陽具形狀的東西被塞進了霍霖的嘴巴,那陽具的底部和霍霖新裝的口交環完美的契合成了一個整體,而那陽具是中空的,外麵更是一個粉紅的女人陰道形狀,而霍霖在好不容易適應了喉嚨被塞滿的感覺後發現自己的聲帶被壓迫的隻能發出簡單的音符,而塞滿的喉嚨也讓她被堵住鼻孔後的呼吸變的十分艱難,窒息下她將慢慢失去了專心思考和劇烈運動的能力。
最後合上了霍霖的頭罩,打開了霍霖嘴巴裡那陽具的震動開關,聽着霍霖那陰道形狀的嘴巴裡發出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啊,啊”的叫聲,支架上最後的部件被拿了下來,一條金屬的貞操帶。貞操帶上同樣有幾個附件,首先是個小型的尿道塞,上麵有着遙控的開關,既能讓遙控排尿還能向裡麵強行灌入任何東西,在那尿道塞被塞入後鎖上的瞬間,霍霖再也沒有權利自己控制排尿或不排尿,甚至沒權利拒絕往她膀胱裡灌入任何東西。
同樣的設計也在那粗大的肛門拴上有着,不同一般的肛門拴,這上麵的肛門拴竟然有長長的幾米,不顧及霍霖的感受,那肛門拴一直塞到幾米的長度完全進入霍霖體內後才被鎖上,由於束腰的存在,錶麵上霍霖沒任何不同,但細心的觀察能發現霍霖從肛門拴插入叁分之一的時候就開始了痛苦的顫抖。
最粗的一根自然是塞入霍霖陰道的,但是這陽具是中空的,裡麵是正常女人陰道大小的假陰道,而有着十分良好彈性,比正常女人陰道大了幾倍的假陽具被無情的塞入了霍霖那早就潮水泛濫的陰道,陽具的頂部滿是細小的突起,瞬間就刺進了霍霖的子宮,可以想像那些突起會給霍霖的子宮帶來多大的痛苦,但是陽具的中部,全是細小的絨毛,讓霍霖的陰道搔癢無比不自覺的抽動,但是那抽動會讓霍霖的子宮帶來巨大的痛苦。但是霍霖並沒有不接受那痛苦的權利,因為那叁個大小不一的陽具被貞操帶固定的同時,遙控震動器就被打開了,除了霍霖此時的自己,每人能想像霍霖的感受,唯一能發出喊叫的喉嚨也被遙控的放電功能電的失去了聲音,這樣無聲的霍霖安靜的站在那,隻有那顫抖的身體和劇烈的呼吸脈搏能讓別人稍微想像一下她此時的感受。
而最終的包裝也在霍霖痛苦與快樂並存的狀態中中進行了,兩針強效的催乳劑被注射進了霍霖的乳房,同時肉色的不明材質如同乳膠衣的東西被套在霍霖的身上,那些塗抹霍霖全身的液體很好的起了潤滑作用,那皮膚一樣的乳膠衣被完美的套在了霍霖的身上,陳默小心的撫平衣服上的任何細小褶皺,而在霍霖體溫的加熱下,那乳膠衣竟然收縮了起來,也變的堅韌無比,很快一具比裸體的霍霖更加完美身材的乳膠肉娃娃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陳默小心的趁那衣服還沒完全固定形狀在嘴巴和下體叁個洞的位置用特殊的工具開了洞,讓裡麵的金屬孔洞完美的和外麵的乳膠皮膚契合起來,然後打開了全部遙控器的開關後,衣服長達一星期的固定時間就這樣開始了,而過了這一星期後衣服將完全固定形狀,那以後除非把霍霖的皮被剝掉,否則霍霖將永遠保持一星期後的樣子,而設置了每天喂食和排泄的時間後,插上了管子的霍霖就被丟在那,等待一星期後她新主人來領取。
於是一星期後,身材被固定的完美,但裡麵完全無法動彈的霍霖終於被她新主人帶走了,此時她的乳房已經變成了不可思議的h罩盃,由於無法排出乳汁,但衣服已經固定形狀的霍霖雙乳無時不受着類似擠壓的刺激,而霍霖通過把眼睛處模糊的影像看到一個男人把一根鎖鏈係在了她的項圈上,然後打開了她雙腳行走的開關牽着沒有雙臂的人形娃娃向着奇妙館外走去,而她在試圖反抗後被窒息了叁分鐘後終於認命了,忍受着全身的痛苦,跟着那模糊的身影,她的新主人,作為肉玩具的霍霖開始了她剩餘的肉娃娃人生。
而遠處王姐看着走出奇妙館的人影輕輕的低語着:“第十個肉娃娃被賣出去了,安心公主在這裡的消息也應該得到了證實了吧,會有什麼好玩的事情會發生呢,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那些人的反應了。”詭異的笑容又浮現在王姐的臉上。
趙雪篇炎炎的夏日一如既往,奇妙館裡也是一切如常。
雖然剛到六月,但午後的氣溫已經很高,客人們大都去了後屋或地下,去進行些飯後的休息或娛樂活動,店麵裡隻剩下王姐和幾個工作人員,在整理櫥窗裡擺放着的那些人體展覽。
這時,一輛SUV開進院子,車門被從裡麵打開,下來兩個大漢,把一隻小小的狗籠擡了下來,籠子裡蜷縮着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
籠子很低很窄,女孩跪趴在籠子中,大小腿折疊,身子壓在大腿上,一對看上去不小的乳房,從身體兩邊被擠得更加突出,圓鼓鼓的,貼靠在籠壁上。
女孩的雙手被係在了身後,手腕被固定在了籠子頂上,這個姿勢使得她的頭部被壓得很低,難以動彈,但女孩還是竭盡全力地擡起頭,努力地看向前方,看向那個從副駕駛座位上下來的男孩,並大聲哭喊着:“主人,主人,我錯了,我錯了,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原諒我吧,千萬別不要我啊。”
男孩聽到她的叫喊,踢了一下鐵籠,冷冷的說道:“我看你整天跟那裡發騷,好心好意賞你給我們舔腳。你到好,還挑剔起來了,讓我在同學麵前丟臉,還好意思求我原諒你?!”
“主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隻顧着自己,光舔您一個人的腳,我真的真的知道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下次,下次我一定會讓每個人都滿意的。
''女孩滿臉淚痕,艱難地仰着頭,卻還是隻能看到男孩的褲腳和運動鞋。
“好了,閉嘴吧,我帶你來這,就是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乖乖聽話,好好錶現,我考完試就來找你,要不然,今天,就是你最後一次見到我了。''男孩說完話,不再理會那女孩的各種感激和錶態,邁歩向屋裡走去,並叫兩個大漢把籠子一起擡進來。
王姐在店裡已經看到了外麵發生的事,卻沒有作出任何反應,而是等男孩走進屋子,才不慌不忙地站起身,笑盈盈地問道:“你好,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您好,我叫張靖然,您一定就是王姐吧。”張靖然微微鞠了一躬,畢恭畢敬地說道。
“是我,請問你有什麼事嗎?”王姐還是那副淡淡的笑臉。
“啊,是這樣,我是個高叁的學生,這不是馬上就要高考了嗎,我想在高考結束那天,在您這裡辦個小型的party,做為高考結束的慶祝,不知道方不方便。”張靖然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哦,當然可以,大概會來多少人,有什麼特殊要求嗎?”王姐把張靖然和兩個大漢讓到沙發處,開始準備討論細節,把那個靠放在櫥窗旁被午後的陽光直射着的,折疊在籠子裡的女孩完全抛在了腦後。
王姐叫來店裡的工作人員給張靖然叁人上了飲料,然後邊笑邊聊,時不時的還有更多的客人加入進來,提些建議一起探討或是嬉笑玩鬧一番,直到太陽快要下山,天色漸暗才最終結束了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