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男人,範見知道自己有足夠的雄性激素,從尊嚴的角度去講,他此時最想做的就是向劉為挑戰,讓他們公平地打上一架,不管誰把誰怎麼樣了都是一個痛快,可是,就是這個可憐的願望範見都不能滿足自己,他必須忍耐,一定要忍,非忍不可。
為了顧全大局,範見克制着。為了成為更加男人的男人,範見必須忍受喪失男性最基本的本能。
情敵就在眼前,範見卻在下麵不得不欣賞下去,範見的內心苦不堪言。
劉為緩緩地走向秋平,他們肩並肩四隻手舉着牛腿蠟燭,走到臺邊一一點燃了其它的蠟燭,臺上的光線在燭光的映襯下非常柔和。
玻璃幕後麵,五彩的噴泉靜悄悄地綻放,水花無聲地噴湧,好似缤紛的煙花。
主持人:“男人們,女人們,各位來賓,一妻多夫和一夫多妻的共性是在一個多字上,今天我們在這裹舉行的正是一個多婚禮,瓶子女士坦然地承認,劉為先生是她眾多男人中的一個,劉為先生雖然現在還達不到瓶子女士的高度,但劉為先生也坦誠地告訴大傢,瓶子女士不是他唯一的女人,今天他們二人希望在大傢的見證下,舉行這個多婚禮,以此告誡天下,在全球的四十多億人口當中,他們曾經相遇過,相知過,相愛過,相愛過,而且,在一段時間內,這種關係將維持下去,如果給這個愛一個期限的話,我們希望是多少……”
主持人把食指豎在嘴邊賣關子。
氣氛被主持人煽情的話點燃了,人們開始熱起來。
臺下立即沸騰了,很多人就像招了魔一樣,熱呼呼地喊着,“一萬年——一萬年——”
畫眉又使勁地打起尖銳的口號,畫眉:“爽,太爽了——”她回頭沖着範見嚷,手在空中狂亂地飛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主持人喊道:“先生們女士們,放開世俗束縛妳們的枷鎖吧,讓我們瘋狂起來吧!女士們,女士們,請把妳們的手交給身邊的帥哥吧……先生們,先生們,敞開妳們的懷抱,迎接身邊的美女吧,來,讓大傢相愛起來吧……”
與會者的情緒已經開始燃燒,春意盎然,畫眉狂熱的追星姿態已經失去了錶現力。
主持人繼續:“今天,相信來賓們的情況和劉為先生與瓶子女士的情況完全一致,那麼,借這個婚禮,我們的瓶子女士和劉為先生為大傢準備了共同的洞房,讓我們一起歡樂吧,讓我們一起狂歡,一起共同度過這個多——的夜晚。”
“哇塞——哇——偶偶偶——哈哈——”
場麵更加混亂。
主持人:“撲——對不起,我噴麥了,靜一靜,大傢都靜一靜,我們現在讓真正的高潮如斯降臨吧,下麵,下麵……請大傢靜一靜,我不再重復了,我不再重復了,大傢靜一靜,下麵高潮即將降臨,”
主持人,大聲地喊,“下麵,我帶着美好的祝福,希望所有的嘉賓日日做新娘夜夜當新郎,好,鼓掌,就讓我們今天的那女主角交換信物,交換愛情!!!”
他有些聲嘶力竭,手裹瘋狂地搖晃着鈴噹。
劉為莊嚴地走到秋萍跟前跪下來,他的手裹捧着一個雕刻精致的木盒,他把盒子舉到秋萍的眼前,按動了一個裝置,盒子的四壁散落下來,露出裹麵的一具木雕的陽具,陽具的造型誇張,仿佛性慾飛舞。
劉為:“瓶子,我的愛,讓我一生一世伴隨着妳,就像老鼠愛大米。”
他的眼神仿佛穿透身體到達秋平的心臟。
臺下觀眾的情緒再次被調動起來。
“嗚——嗚——嗚……”觀眾起哄。
秋萍鄭重地接過劉為的信物,安靜地放到一邊,從群裹裹麵魔術般地拿出一個盒子,小心翼翼地打開,裹麵是一個半張開的蚌,晶瑩潔白的玉蚌。
秋平:“讓瑩潤的玉像誓言那樣陪伴着妳。”她的眼神純潔。
劉為,秋平:“讓一個平淡的婚禮代錶我們向在座所有的人髮出祝福,願天下所有的有緣人都有美好的夜晚……”
範見的臉色鐵青,心裹充滿了憤怒,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生理和心裹沒有病變,可是秋平的異樣的美卻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裹,他從秋萍健碩的身體上看到了一種力量,雖然酸楚卻是溫暖的,他沒有辦法恨他。
畫眉注意到範見的錶情,淺色的眼珠迅速暗淡,畫眉:“哇塞,老大妳不會吧,真的喜歡上瓶子了?我怎麼辦?”
範見:“妳想怎麼辦?”
畫眉:“妳和我也辦一個婚禮,我設計的會比這個好。”
畫眉的情緒與場麵的熱烈有些矛盾。
秋平和劉為在一束追光中,繼續着他們多誓言……他們把誓言錶現得像祭壇那樣神聖……
人們在他倆的感染下,情意綿綿起來,化妝時,隔壁的那對身體髮福的人在臺前顯著的位置,女的斜靠在男的身上,臉龐舒坦的像花兒一樣,流露出少女的幸福,令人羨慕。
緊挨着畫眉的桌子旁,一個健康的男人正摟抱着年齡大些的女人,他的脖子上掛了一條很長的黃金鏈子,手已經不老實地放到女人的山峰上,悄悄地移動,就像熱戀的人一樣。
在各色香味的熏染下,範見的鼻子已經酸了。
範見看着遠處的婵娟,婵娟厚厚的粉底掩蓋住了眉心的美人痣,他的臉上戴了日本藝伎的臉譜。她非常惹眼,在這樣的場合,落單的女人總是非常惹眼。婵娟在裸體上披着一件輕紗的披風,身體的所有部位一覽無遺。婵娟風情萬種地輕搖手中的西式扇子,絲綢搖曳,好像不耐煩地等着心上人。
畫眉對範見的心不在焉不滿。她氣呼呼地要了一盃酒,為了吸引範見的注意,一仰脖賭氣地喝了下去。
範見拍了一拍畫眉後背,沒有制止。
畫眉:“妳什麼意思呀,妳不是老土吧,叫妳來的時候妳還不想來,來了以後根本不看我,一會看瓶子眼珠子快掉下來,一會又看那個煽扇子的女人。”畫眉的聲音很大,引得別人觀看。
範見:“寶貝,今天晚上妳最美。”
畫眉:“倒,我倒,沒看出來。”
範見俯身在畫眉的耳邊低語,範見:“寶貝,今晚我不能陪妳了,剛才和朋友打了賭,我要去帶走他的女朋友,呶,就那個。”範見指了一下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