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上戲婦丟魂詩曰∶淫女從來不戀夫,但知蜂蝶覓歡娛;棄捐申道渾閒事,問有收場結局無。
且說這一日,正德進入杭州城,卻見城裡商賈雲集。便來到街上,夕陽以斜,見一座酒樓,店前掛個牌,上寫道∶“李傢店酒樓。”正德大歩進店,見臨窗一席,沒有人坐,即當邊坐下。
小二上前問道∶“客倌要甚麼酒菜?”
正德道∶“上等筵席,備一席來。”
小二道∶“我這李傢店,比別的不同,須先交銀後吃酒。”
正德聽了,甚覺奇怪!便道∶“怎樣交銀子?”
店小二道∶“上席十二兩,中席八兩,下席四兩。”
正德想道∶“想不到民間也有這般吃法!”遂取銀付給小二。
小二道∶“客倌若要安歇,小店也有客房。”
正德道∶“可否將席搬進客房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小二道∶“可以。”遂領正德至最後客房,備席前來。
正德自斟自飲。便想道∶“朕在宮中有後妃侍酒,今宿在孤店,好不寂寞。正想着,一聲嬌音從後堂傳來,證德如聞天籁,少頃,隻見一俏人兒款款兒來,但見∶眉舒柳葉,眼湛秋波,身着淡淡春衫,宛似嫦娥明月下,裙拖着輕輕環佩,猶如仙子洛種行。遠望時,已消朱玉之魂,近觀來,應解相如之渴。
貌凝秋月,容賽春花,隔簾送影,嫣然如芍藥籠煙,臨水含情,宛矣似芙蓉醉露。雖然未入襄王夢,疑是巫山雲雨仙。
原來,這女子是那店店主李郎的胞妹,剛才是他喚小二。
女子名喚彩鳳,父母一生經營酒樓,傢資頗豐,卻不幸早亡。因父母叮咛,不可輕配,故年巳二八,尚未許親。
鳳姐剛才見一客房門開着,便喚小二去看看,不見小二,鳳姐便自己去看。
正德此時正慾火難耐,忽聞得繡鞋聲近,忙離身出房門一看,月色朦胧,見一女子十分的妖娆。鳳姐見有人出來,忙轉身回房,連頭上掉落一枝玉鳳钗也未察覺。正德忙拾起鳳钗,心想今晚可藉機動興。且待他來尋鳳钗,捉弄一回,以便親近。
且說李彩鳳走回內房,心想若不速回,定然弄出壞事來。停了一會兒,頭上覺得極輕,用手一摸,叫道∶“不好了,此鳳钗價值百金,莫不被客商得了?”忙點火向原路照尋,並無影迹。想必被那客商拾了,遂將火吹滅,慾從房外窺探動靜。
正德見外麵火影忽熄,已知是那女子來尋金钗,便故意將那金钗置在燈下觀玩,鳳姐於窗外見了大喜,遂退後數歩,咳了聲。來到門首立着。
正德即將金钗藏在衣袖中,問道∶“門外何人?何故夜深窺室,意慾何為?”
鳳姐施禮道∶“奴傢方才丟失了一枝金鳳钗,未知客倌可曾拾得?”
正德道∶“我在此飲酒,不曉得甚麼金鳳钗。”
鳳姐道∶“客倌休要說笑,適才藏在袖內。奴傢本以窺見着,萬望歸還,定錶謝意。”
正德笑道∶“娘子好眼力,我非貪財之輩,自應送還。未知娘子何名?說與我聽聽。”
鳳姐道∶“客倌乃盛德君子,豈不知男女不相動問?怎好問我姓名?”
正德道∶“你言差矣。我還你金钗,乃慾錶明不貪之心。徜若不失落,我又不知你姓名,豈不是無緣了?”
鳳姐道∶“客倌說得極是,奴傢乃店主的胞妹。”
正德道∶“令兄何人?娘子何名?”
鳳姐道∶“傢兄名李郎。”
正德佯裝不聞,再問道∶“令兄喚作何名?”
鳳姐道∶“傢兄名李郎。”
正德道∶“令兄喚着李龍,娘子莫非叫李彩鳳麼?”
鳳姐忍不住笑道∶“好笑客倌亂猜,是準又不準。”
正德見鳳姐一笑百媚生,大喜道∶“娘子說話顛倒了,準又不準作何講?”
鳳姐道∶“傢兄李郎爾錯叫李龍,奴傢名李彩鳳,你卻猜準,豈不是準又不準?”
正德即取出金鳳钗,對鳳姐道∶“鳳姐可來取去罷。”
鳳姐道∶“奴傢乃女流,怎好進客房?望官人送出。”
正德笑道∶“鳳姐誤矣!豈有失主不來領,倒叫拾得的人送出之理?”
鳳姐怒道∶“客倌不要閒話,百兩銀子不討便罷,隻是有傷客倌大名。”
正德笑道∶“你若不討,難道你求我不成?”
彩鳳恨恨轉身而去。
正德停了一會兒,出房一看,見彩鳳遠遠而去,正德方知是良傢女,因此暗想道∶“既是黃花閨女,膚今夜定要變個法兒消遣。”
那彩風一時仇恨,竟忘關門兒,正德跟進內,見竹簾垂下,鳳姐獨坐廳上,正德咳一聲,移歩上廳。
鳳姐正恨失了百金物件,又怕李龍嘲笑,正亂想,忽聞咳聲,見那正德已進廳了。
鳳姐立起身來,變臉道∶“客倌好不失禮,夤夜為何擅進入內室?”
正德笑道∶“我非不知禮,見你發忿不討,故特送金钗來還。原是好意。”
鳳姐心想道∶“既已進來,便討鳳钗也好。”即露出笑臉道∶“多承美意,倒是奴傢不是了。”
正德道∶“鳳姐即責人之明處,已即知我意送钗還你,怎不道一聲坐呢?你卻也不甚知禮。”
鳳姐道∶“果是奴傢不該。”即移椅道∶“客倌請坐。”
正德道∶“有煩了。”即坐下問道∶“鳳姐是個靈俐的人,為何兩邊櫥櫃,盡粘着五味名目,豈不鄙俗?”
鳳姐道∶“內廚乃奴傢私房生意。”
正德道∶“敢煩鳳姐備上一席酒菜來,讓我試試滋味若何?”
鳳姐道∶“夜深了,不便,客倌可於來日暢飲罷。”
正德道∶“我隻備四小盤,一壺酒足矣。”言罷,取出四十兩銀子置在桌上道∶“銀子在此,快快備來。”
鳳姐見銀子不薄,笑道∶“奴傢比傢兄更貴,上席十六兩,中席十二兩,下席八兩。”
正德笑道∶“若論令兄十二兩,你便該一百二十兩一千六百兩哩,一十六兩還算便宜。我這些銀子便折做十六兩,鳳姐可收去備菜來。”
鳳姐心中明知正德是貪他姿色,且被他說得許多笑話,便想道∶“待我作弄他一個人財兩空。”即把酒瓶放在熱湯內,湯好收了銀子。取出四小盤便菜,並盞箸排在桌子上,斟了一盃酒,置在桌邊,叫道∶“客倌請飲。”
正德心下好不快活,坐下朝着鳳姐丟眼細看,猶如∶芍藥含風,海棠帶露。
鳳姐雙頰紅暈,忙轉回繡房,將門關上。
正德叫道∶“鳳姐,鳳姐,你為何不出來?”
鳳姐聞叫,在內應聲道∶“酒菜俱有,客倌隻管暢飲。”
正德自思道∶“好一個聰明女子!明知我貪看他的顔容,故意捉弄我,這真讓朕慾火難禁。”遂心聲一計,假喚道∶“我酒已醉,要退出了,鳳姐可出來收拾盤盞。”
鳳姐答道∶“客倌自便。”
正德起身,假作酒醉聲,踉跄下階,大踏歩行了兒歩,遂又折回廳,閃在房門邊兒桌下。看倌,你道好笑不好笑?大大一國之君,卻如狗一樣蹲倒在桌下。停了一會兒,鳳姐探聽到廳上無動靜,遂開房門,見廳上果無人,卻怎知躲在他房門桌下?即出房移歩到廳中,那正德遂放着膽,閃迸繡房內。見床幔垂下,即躲在床上。
鳳姐在廳上自言道∶“方才慌忙未關門,被他進來,歪纏幾時,奴傢想他吃了一席酒,那裡還要再吃,明是貪着奴傢姿色。奴傢一時閉戶絕望,怕了怎不出去?如今弄得他人財兩空,亦算出氣了。”收拾妥當,遂進房關門,坐在桌前椅上。
正德藏在床上,聽見鳳姐之言,險些笑出聲來。時見鳳姐進屋來,遂偷看起來。見鳳姐艷色姣容,一時色膽包天,不管那叁七二十一,輕輕揭開床幔下床,閃至鳳姐背後,明知她定會大叫,便先用手捂住鳳姐檀口,向耳邊低聲道∶“鳳姐,鳳姐,我在此等侯。”
鳳姐大驚,口兒卻被手捂得緊,說不出話來,便急掙難脫。
正德道∶“鳳姐兒,且聽我說,不要大聲,我便放手。”鳳姐口裡嗚啞,不住的點頭。
正德遂放開手,那鳳姐臉兒已紅透,口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怒聲道∶“叁更半夜,無故撞入人傢,非姦即盜。快快出去便罷,若不出去,隻怕不好看相。”
正德道∶“任你說姦就姦,說盜就盜,怎麼好看相不好看相,隻是我因鳳姐你的乖巧,不便變起臉來,若他人,我便喊叫,說你的我前來看你的樣兒哩!”
鳳姐道∶“你這等說何人為證?”
正德道∶“無證麼?”即指金鳳钗道∶“此便是證,我便說你把金風钗與我為記,便不分黑白了。”
鳳姐心內暗驚道∶如此說來,這人好不利害。即恨恨麵向壁道∶“奴傢無暇與你鬥嘴,看你有甚臉麵。”言罷,雙手抱膝,麵壁而坐。
正德見其含怒,臉兒癒加嬌媚,不覺動起慾火,但見其不理不睬,隻得向前哀求道∶“鳳姐看我是如何人品?我乃北京富豪。你若肯從我,管叫榮華富貴,錦衣玉食。”
鳳姐氣惱道∶“奴傢不比貪財之輩,富足享用,枉費口舌。”
正德見未打動他心,便陪笑向前道∶“我身非平民布衣。”
鳳姐道∶“莫不是高官顯爵麼?”
正德笑道∶“說中了,我乃一品顯職,因遊西湖到此,今夜相遇,正是有緣。爾若順從,異日便有二房夫人之貴。”
鳳姐鄙視道∶“真是好笑,見我不以享用動心,便說是一品顯職,奴傢雖是女流,非富貴所能動我心。”
正德使盡解數,也是不見半效,遂想道∶“朕還未曾見如此之貞女!”情急無奈,隻得再向前說出實情,現出真身,遂正色道∶“我何止富戶高官?你看我龍行虎歩,豈是庸流?”
鳳姐道∶“難道是皇帝不成?”
正德道∶“我正是正德皇帝。”
鳳姐戲笑道∶“我隻道是個正人君子,原來卻是油嘴光棍,豈有天子如此讒臉!”
正德被戲得滿臉通紅,即取出小玉印來,朗聲道∶“你且看此是何物?”
鳳姐道∶“不過是道士石印,何足為奇?”
正德微怒道∶“那這又是何物?”隻見正德解開衣襟,露出龍披,揭開龍眼罩,兩顆龍珠,光彩奪人。
鳳姐見狀,方信是正德皇帝,大驚失色,忙跪下道∶“臣妄不知是聖駕,望乞赦罪。”
正德即坐下道∶“為何又富貴動心了?”
鳳姐上前抱住龍足,粉麵偎在正德膝前道∶“念臣妄無知之罪。”
正德雙手捧住鳳姐粉麵道∶“朕怎忍怪卿。”遂將金鳳钗代鳳姐插上道∶“朕被卿難為夠了,今可服侍寡人安寢。”
鳳姐嬌聲道∶“臣妄願服侍皇上,鬥膽相問,皇上如何回報?”
正德令取過筆硯,寫了禦書,加封李彩風為宮貴妃。
鳳姐代正德寬衣解帶,正慾脫自己衣裙。
正德道∶“朕要你慢慢脫去,先一睹為快。”
鳳姐便褪去長衣,身上隻馀抹胸,那突起的峰乳,將抹胸頂得似要穿透。那鳳姐嬌喘微微,峰乳一起一伏,熬是好看。
正德相得發呆,便令鳳姐褪去抹胸,鳳姐秀眼微閉,將抹胸慢慢褪去,身如白玉,峰乳小而圓挺。
鳳姐本是良傢女子,哪曾光着身子讓男人看過!早已是粉麵桃紅,春心難耐了。
正德哪有心思再看,騰然慾火炎升,從背後箍住鳳姐,軟玉溫香抱個滿懷。鳳姐羞郝,身子擺個不停,正德雙手握住峰乳,撫摩不停,隻一會,便覺那乳兒癒加鼓脹,似要脹開。
正德邊摩邊道∶“你這褲兒是自脫為好,還是朕來代脫?”
鳳姐顫聲道∶“哪有臣妄自脫之理?”
正德大笑道∶“休要耍嘴皮子,看朕如何令你爽!”
正德將繡褲盡褪,看得發呆,小腹光滑雪白,臍下白馥馥,紅绉绉、紫艷艷的一道縫兒,顫肉突起,豐膩油濕,暗紅淺浮,咻咻而動。
正德慾興火熾,探出一隻手,直奔粉腿花間,那肥膩膩的牝戶早已淫水濕透,蓮瓣激張花心嬌滴滴浮起,遂挖進指頭抽拽,以制殺慾火。
鳳姐不意皇上忽出這般解數,假意怒嗔,將腿兒緊夾。豈料越夾緊越覺爽。牝戶裡似有千百蟻兒亂鑽亂咬,禁不住伊呀出聲,將個身兒弓成蝦兒一般,額上早已香汗微濡。
王德見這光景,笑道∶“方才還是亭亭玉立,這時豈作蝦兒模樣?”
鳳姐見皇上口出此言,遂嗔怒道∶“耳聞牝戶裡隻能容那物兒進來,而堂堂天子則以手代那物,豈不下流?”
正德竟未想到鳳姐嘴皮如此靈俐,便又笑道∶“想必是鳳姐那牝戶想要我這物兒入進麼?”
此言一出,鳳姐已是羞得紅霞滌麵,低首視胸,語塞半日。
正德見鳳姐被戲得無話可說,便道∶“朕不但用手指,還要用口來。”言罷,見那牝戶小竅含紅,煞是可愛,便湊上前去,退出指兒,把鼻亂嗅,一段甘香,人間未有。遂又將口伸進牝戶邊,登感淫水淋 ,便探出舌兒,探進牝戶內遊走,直聽得卿卿作響,那鳳姐肥臀磨轉,蓮瓣顫顫。
正德又峰回路轉,立起腰來,依然把兩手指套弄牝戶,上麵舌兒一顫,吐入鳳姐櫻口,舌兒於鳳姐舌下拱了幾拱,直攪得唾液滿口,溢出口外,下麵則淫水不斷,爽快怡然。
鳳姐上下俱被塞滿,春魄難束,已是星眼朦胧,似小兒夢啼一般。
正德方移開口,鳳姐遂道∶“皇上今宵消遣臣妄。勿用你那寶貝,不如用金口、玉指來代罷了?”
正德知道被罵,便反唇相譏道∶“你此時口齒靈俐,朕定用那物將你鎮住,看你還口吐穢言!”
一番口舌之戦,早已激起正德淫興,遂掀鳳姐,令平眠於床上,腰下那物兒紫漲暴跳,昂揚而立,如蛇吐信子一般。鳳姐知玉山將傾,見了那物更是花容失色,遂肥臀高迭,花房盡露,腰腿蕩搖,待正德前來征戦。
正德手握金蓮,正待沿水路進發,見鳳姐扭擺之間,那牝戶乍紅乍白,緊叱叱十分喜人,便照準牝戶,沒沒腦一陣亂刺,那淫水兒又泄了出來,正德趁此機會,順水逆流,龜頭一探,滑入進去,登覺全身爽快,遂再用力插,怎耐鳳姐是處女之身,經這一插,還沒至根便浪叫不止。
不叫則己,一叫更便正德心中如刺,便足全身氣力,隻聽叱的一聲,盡根而入,鳳姐呀的一聲,花心仿若被搗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那床也撞得 壁亂聲,鳳姐眼眸緊合,淚珠兒被痛出來了。
正德深知破處女之身,勿能操之過急,便緩緩的一抽一送,每至花心時,也隻輕輕揉一下,週而復始移時已是七百度。
那彩鳳雙眸微開,口裡伊伊呀呀浪叫不止,腰兒如蛇般扭動,雙股時翹時收,那牝戶便也時隱時現。一陣輕抽,己使正德淫興大起,直抵花心,猛然挺刺,登覺兩肋生風,遂便足腰間之力,長驅直入,抽送不似初時艱澀,遂捧起豐臀,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來。
鳳姐亦興起,雙腿倒控皇上龍腰,登覺塵柄深縱,火暖炭熾,久待情濃,漸識暢美滋味,肢顫津流,戶內之苦早已去,口中也漸生穢語。
正德搖蕩如狂,架起鳳姐雙足置於肩上,跪於床上又是一陣重創,鳳姐神魂飛越,伊伊呀呀淫聲不絕於耳。正德又大動,衝撞一陣又是數百度。
鳳姐嫩質輕軀,一經風雨,花魂早已七零八落。
正德邊大抽邊問道∶“愛姐是覺用飯好哩?還是這下麵吃朕的物兒好?”
風姐聞言,便道∶“我若想吃皇上的物兒極為容易,若皇上想吃呢?
除非龍頸倏長,抵下頭吃。”
正德又被戲弄,心知說他不過,卻能乾得過他。想罷,便緊擁鳳姐,又一番狂抽亂插。
方抽數回,鳳姐便又金蓮倒控皇上腰,雙臂勾了頸兒,塵柄便深藏牝內,鳳姐目閉肢搖,連聲哼妙。
正德興恣情濃,急推鳳姐雙腿,架於肩上,奮力刺入,唧的一聲直搗黃龍,復埋頭狠乾,霎時一千馀度。
鳳姐兒慾仙去,快暢莫禁,昏迷復醒,丟之數回,四肢難舉。
正德癒戦癒勇,縱身下床,斜挽玉體,並摟雙腿,頓見瓊室盈盈,誘其深入。正德塵柄跳躍,亂鑽亂刺,戶緊夾塵柄,不令瓊漿泄出。正德塵柄微動,似靖蜒點水,鳳姐則身顫舌冷;似揚子江中乘浪之舟,顫肉堆壘,丹飛水走。
正德不意這鳳姐初次交歡便有如此能耐,便一陣狂風暴雨,着力衝突,不覺陽精陡至,正慾禁忍,不料鳳姐牝內一緊,鎖死一般,雙臂緊摟,便一泄如注了,鳳姐也癱軟如泥,那陰水兒一股一股自牝內流出來。
正德週身爽透骨髓,那精水兒衝得鳳姐牝戶緊縮,把手不停的抓摸那物,因鳳姐牝內也陰水似潮,故稍用力,那物就滑出肉洞,並挾帶得粘液,連同鳳姐那元紅泄得滿床桃色。
正德再看鳳姐,雲鬓蓬鬆,攢蛾蹙額,畏縮之狀實令人憐,遂整衣而起。正是∶花七花落又開花,惟有相思無盡興;最是情風明月夜,癡心一片情難收。
不是一番能怒力,幾乎落魄滯天涯;莫把功夫都用盡,留些委曲再溫存。
稍作休想,正德令鳳姐備酒同飲。
鳳姐勸道∶“陛下當速回京,接妾入宮,同享富貴。”
正德戲道∶“愛妃初時不是富貴不能移麼?”
鳳姐答道∶“臣要不是看皇上的富足,而是想些別的事兒。”
正德忙道∶“莫不是想戦我這金槍不倒的龍身?”言罷,便呵呵大笑起來。
鳳姐又羞,眼望正德,柔情萬種。
正德遂道∶“朕來日即進京,便差官來接愛妃。”二人說說笑笑,不覺金雞叁鳴。證德辭別,鳳姐囑道∶“陛下毋誤臣妾終身。”正德稱是,回到客房,收拾包裡,離店而去。
正德在蘇州一晃已是正月十二了,這幾日,蘇州城內已現花燈節氣氛,因初夜不甚熱鬧,正德走了一遍,即回店安歇。
及十叁日晚,便遊走街頭,但見男女擁塞,有一醉漢,雜在婦女群中,搖手搭腳。又有一偷兒,乘人多處,拔去婦人頭上金飾,引得婦人叫罵不休。真是婦女不宜之地。
遊至二更後,麵前一條闊街,俱是高堂,門前挑着紙匣聯燈,匣上寫着“爭春留春,樂情多情”等項,轉來轉去,沒甚好景,便回店中來。令備小菜,獨斟獨酌,忽然春興勃發,問小二道∶“此間有可勾兌美女麼?”
小二笑道∶“向南去轉彎抹角,有條勾欄街,俱是名婊,有座翠雲軒,找薛媽媽便是,大官人何不去一遊?”
正德道∶“不識何處,倘誤尋不到人傢,豈不惹禍?”
小二道∶“大宮人你不知,有支旗幡立在門首中央,旗上掛的是隻貓,號為娼妓貓。”
正德道∶“我知道了。”正德遂來至勾欄街,翠雲軒口,果見那門前的鸨兒,嘻笑迎接進內。
正德居中坐下,薛媽媽叩見問名,正德以假名相告,即道∶“聞媽媽有名姝,特來拜訪。”
薛媽立刻將所有美人喚出,排成兩列,供正德挑選。
正德見其皆是衣着華麗,而並非美色,便笑道∶“俱無好顔色,寧獨宿為妙。”
薛媽媽見正德一個也瞧不上,便道∶“大爺若得到黃公子所寄的二美人,恐怕心會被迷住了。”
正德道∶“薛媽媽這話怎講?”
正是∶一睹清光思栽然,風流天子信翩翩;可惜夜長誰是伴;半輪月照一人眠。
慾知正德意慾何為,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