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姑獻身得恩賜詩曰∶空閨復何娛,惟有贈琅琺;夢寐暫相見,殷勤慰加餐。
且說正德整日在宮中無事,心中忽念及前夢中兩美人的事來。卻至今兩美女仍無下落,便又意慾下江南尋美女!因單身前往,唯恐百官阻撓,便慾微服而行,為使朝內平安,便備下聖旨一道,付與司禮監,以便為綱,此聖旨為∶朕泄怔仲之疾,不用太醫調治,性好養靜。特賜司禮監金爪錘一把,內官妃嫔,乃皇親國戚,文武官員,概不許進宮煩擾,如有不遵,即以違旨論罪,任從司禮監打死勿論。各宜慎之毋。特诏。
正德出了京城,曉行夜宿,這一日到了揚州。心想道∶“這揚州乃天下第一佳麗之地,繁華之至,古人有詩為證∶煙花叁月下揚州。朕今到此遊耍,不枉出了京城一番辛苦。”遂進了城,去遊無數亭臺樓閣,觀不盡珠翠花紅。不覺日已西斜,即尋店歇息,這且不題。
且說這揚州城內,有兩個絕色美人,俱是良傢女子。一個本姓王,其父曾為縣卒,因生時傢中有株芍藥開放故取召紅芍藥;一個名喚白牡丹,與紅芍藥是義姐妹。初生時,也有瑞異。兩傢同居一處,人號為姐妹。日子長了,二人習些針織,並琴棋書畫,二人不相上下。隻是一好艷裝濃裡,如依醉春風;一個好淡掃素質,如藐姑仙子。
嘗有術士過其門首,見之,謂其父道∶“此二女後日必亨大富貴,可惜現年六親無情,兄弟終鮮。”故父母愛惜如掌上珍珠。不數年間,兩傢父母相繼雲亡,傢世亦遂零落,隻靠着花大娘淡度過日。
這花大娘乃是紅芍藥之繼母,並是白牡丹之後妗母。其為人性極貪吝刻薄,與二女皆不和睦。那一日觀看這二女長大,常言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心想道∶“這二女奇貨可居。”遂意慾落在青樓翠館,圖些厚利。以故紅芍藥年登十六,白牡丹年登十五,俱未定婚。凡遇着來議親事者,花大娘索性要他許多聘禮,也是二女福份也!其一時名揚四處。
至有讀書人,相為品評者∶慾把牡丹比芍藥,淡裝濃沫兩相宜。
也有諸多輕薄子空與 艷道∶寧願牡丹花下死,風流作鬼也心甘。
其傾動一時,早風聞了蘇州府,一位公子用兩千銀兩,向花大娘買下了二女。後來另有錶白。
單說正德住在客店,店主人備上筵席敬上。正德飲至旺酣,舉首觀看右壁間題着二絕詩道∶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木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叫吹蕭。
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
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悻名。
回看左壁間,亦題二絕道娉娉弱弱十叁馀,豆寇梢頭二月初。
春風十裡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
多情卻似總無情,惟覺尊前笑不成。
臘燭成灰還惜別,替人成淚至天明。
吟罷嘆道∶“昔日杜牧之在揚州,每夕為狹斜之遊。朕身為天子,不及杜牧多矣。”
正德喚來店主道∶“此地可有絕色美女可尋麼?”
店主道∶“客倌來遲緩了。”
正德道∶“這是怎麼說?”
店主道∶“此間南去胡同街頭,有一座大大的蓋屋,內有兩個絕色美女。一名喚白牡丹,一名喚紅芍藥。無論經是本地,還是外縣府,都名不虛傳。若客倌早來叁五日,或許還能見上一麵,前日聞有個大商人,使用了許多銀兩買走了兩個美女,而今卻也無甚消息。”
正德聞言,似有所觸動。因思道∶“朕前在宮中,夢見二美女,難道是這傳言的二美女麼?”
不一日,正德趕到蘇州,但見客店酒樓,笙歌盈耳,卻無甚好景致,卻聽眾人言論杭州西湖是好景致,遂又雇船到杭州。
不多時來到西湖,忽見湖內有數十隻畫肪漁船,泊在堤下柳影深處。
原來這湖內當風和舊晴時節,多有王孫公子,貴客豪傢,乘興攜酒狎妓,在此作樂,故湖麵上十分鼎沸。
此時,正德見一船上一少年漁姑,長得十分俊俏。便喚道∶“你且把船撐來渡我湖中,玩些山水,重重有賞。”那小漁姑將船攏至岸邊,正德仔細一瞧,原來竟還是一小女子,隻是身着漁婦打扮。正德看罷,跳上船去。
那小娘子雖漁傢出生,卻也笑容可鞠。他見正德京人打扮,忍不住叱叱而笑,船兒行至湖中,正德見他滿臉汗水,遂笑直∶“小娘子,勞力了,略歇一歇,待我代小娘子搖一搖可好?”言罷,慾用手扶槽,卻佯裝腳下一攔,身兒卻倒向那小漁姑。
小漁姑見狀,遂棄槽扶住正德,正德順勢摟住了小漁姑,小漁姑登時羞得麵紅耳赤,正德卻抱住不放。低聲道∶“小娘子可知我是何人?”
小漁姑一頭掙紮,一頭道∶“客倌是何人?怎得這般無禮?”
正德笑而問道∶“小娘子可聽說過當今皇上正德?”
小漁姑己掙脫正德懷抱,臉頰绯紅道∶“別拿皇上嚇人!要是真有皇上,小女子着實乃高興哩!”
正德道∶“若是皇上真駕到於此,小娘子可否願陪其一樂?”
小漁姑道∶“若皇上真能駕到,小女子願舍身相陪!怎奈小女子出身漁傢,可望不可及!”
正德道∶“隻要小娘子服侍好皇上,皇上能將你宣回宮中做那妃子。”
小漁姑道∶“你怎知這麼多?”
正德笑道∶“因為為朕正是當今皇上。”說完,遂解開衣襟,露出龍披,揭開龍眼罩,兩顆夜明珠,光彩耀目。
小漁姑見狀,大為驚詫,遂倒地便拜,大叫∶“皇上赦罪,皇上赦罪。”
正德忙扶起來,笑道∶“小娘子可要說話作數!”
小漁姑驚喜萬分,忙道∶“願皇上龍心喜悅,小女子盡情服侍。”
正德大喜,遂抱起小漁姑下了船艙。艙內有一簡易小床,四週皆有艙口,故艙內日光明亮。
此時,小漁姑雙頰暈紅,渾身趐軟,正德見狀,覺他更添嬌姿,十分俊美。遂將漁姑扯過來,摟在懷裡,一邊親嘴,一麵解懷,漁姑在懷裡作蛇般扭動。正德見他順了,心中甚是歡喜,急剝盡衣裙,玉體橫陳,胸前那光油油的乳如覆玉盃,那櫻桃乳頭,猩紅可愛。纖纖玉手,如雪白的筍尖兒,白生生的兩條腿,熬是可愛,正德將腿分開,見小肚子下邊那個東西,白肥肥的,中間一道縫兒,又白又紅又嫩,熬是令人可愛。
漁姑初次將身體盡顯他人眼下,何況是一朝之帝,早已是心蕩神移,慾遮還休。
正德見狀,忙自傢脫得赤精條條,那話兒已是端端挺立,漁姑見狀,又驚又怕,不覺陰中淫水直流。王德見漁姑害怕,慾火騰然升起千丈,用手去摸陰戶,淫水汪汪,早已把小床兒濕了一大片了。
工德遂令漁姑仰在床上,將兩腿掰開,手提着金蓮,將陽物往妙物上湊了一湊,剛至戶內,那漁姑口裡不禁一聲∶“哎喲!痛死我哩!”正德知其為處女,遂徐徐的在戶邊滑弄,直至漁姑呻吟叫爽。
正德用力一頂,登覺裡麵緊而窄小,但覺暖烘烘的濕潤,遂趁其不備,又用力再頂,一聲脆響,物兒已盡根插入,旋即卻聽一聲大叫,漁姑雙目緊閉,疼痛不已,仿若下麵被撕開了一般,火灼般的痛。
正德那話兒已是陽氣充盈,於漁姑穴內輕輕的抽動,反反復復弄了一陣,漁姑覺下麵其癢無比,正德遂虎虎生風,陣緊一陣的抽動起來。
漁姑作夢未想到能與皇上共樂,滿心歡喜,大張玉腿,緊緊把手摟定正德的腰臀迎湊,少頃,抽送近百馀下,但見漁姑淫液橫溢,遍體慾融,喘息微細,不勝嬌弱,止不住浪聲淫叫,抑不住升騰慾火。證是∶陽春白雪,詩中自覺羅端緣;柳艷梅香,下結鴛鴦繡之帶。
證德久居宮中,床第之事皆由左右妃子相侍,久而久之,厭惡之心,油然而起,而今幸駕於此,即與這普通漁姑相樂,故別有一番趣味。
正德初嘗嬌花嫩蕊,通身暢徹骨髓,一柄肉具大動乾弋,上下翻飛直觸花心,乃至酣處便用力猛衝,隻聞得水聲一片唧唧,膚骨之碰撃又乒乓的響,又弄了一個時辰,不下千馀回合。
正德覺雙股乏力,腕麻腳酸,遂抽出陽物縱身下床,令漁姑向外側臥,跷起一隻腿兒斜搭在後,便一扶陽物斜刺裡殺入,並騰出隻手來握住乳峰。漁姑登時大呼爽快,身兒被衝得與床俱動,手兒在半空中亂舞。
船艙裡邊雲狂雨驟,這船兒卻被二人撞得一晃一晃的,在湖心直打團團轉。
漁姑被 得渾身爽怡,四肢俱疲,對着正德道∶“皇上如此能乾,是否你那物兒比普通人有些異處?”
正德笑道∶“小娘子,哪有如此說法,朕是皇帝,不一定那話兒也是陽物中的皇帝!”言畢,又把舌吐其微啟香唇之中。
漁姑又道∶“皇上既是一國之君,想必有異樣手段讓人快活!”
正德道∶“你且忍耐,待朕慢慢伺弄你。”正德遂讓漁姑雙膝跪床,啟開雙股。證德便手扶陽物插而入,遂騰出兩隻手,握住峰乳,向前一挺,那雙手着力往回扯。這一扯一挺又是五百馀下,直弄得漁姑香汗淋 ,花雨流瀝。
正德慾興大振,遂問道∶“這樣變着法兒,小娘子爽麼?”
漁姑嬌喘徐徐道∶“不意皇上真有手段,讓我爽遍全身。”
正德一陣得意,呵呵笑道∶“朕為一國之君,如此薄技焉能掛齒!”
少頃,正德令漁姑覆過身去,將兩個腿兒撲着,剝開便弄,漁姑又大叫,把手撚住陽物入侵。約抽了幾百回合,便也不覺先前那般痛楚了,似很多小蟲在陰中爬拱一般。遂掀動雙股,不住的迎湊,一會兒,陰戶外已是濕濃濃一片,粘糊糊的,正德知她泄了,遂用紙揩抹乾淨。
看那正德在揩抹,漁姑猛坐起來,握住那物,含在口裡便吃。口裡咂咂有聲,似吃了瓊漿玉露一般。
正德不意漁姑如此猛浪,淫心大發,遂也把手指探進了陰中,那陰兒中緊又濕,正德遂又增襯兩指,往來摩擦,陰內唧唧漬漬,淫浪涓涓。
漁姑一陣猛吞,又把手套弄陽物根兒,那龜頭兒圓眼怒睜,似要一怒而發。
正德見漁姑杏眼微閉,興慾十足,遂抽出手指,手指上早已粘液慾滴,遂道∶“看小娘子騷興又發,再赴陽臺如何?”
漁姑顫聲道∶“皇上貪吃,將我整個兒吃了罷!”
正德那物兒被舔得青筋暴漲,便眠倒床上,令漁姑跨上身來,手撐正德前胸,如此做法,讓漁姑淫興徒增,遂將陽物套了進去,便一上一下的樁起來。約摸上千回,漁姑便頭目森然,陰內一緊,又一放。便冒出了許多淫水,流了正德一小肚子,正德也是全身一爽,便一泄如注,那水兒迸得老高,疊回來丟在了肚子上。兩人綢缪一回,牝戶內仍是陰水汩汩,漁姑手扶牝戶門,已成隆腫,裡麵辣辣的痛。
漁姑香汗微濡,雲鬓蓬鬆,忖道∶“人言天下快樂之事莫過於魚水之歡。更兼將處女身兒獻給了皇上,更是妙不可言,死而無憾矣!”思此便乞求封賜。
正德耳聞江南女子,清純秀麗,今日得與親近,實乃不虛此行!見漁姑乞求恩賜,便寫了禦書,賜漁姑為西宮娘娘,漁姑納首稱謝。正是∶婚姻到底皆天定?但得多情自有緣。
慾知正德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