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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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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与黄衫女
作者:菜豬一頭
第十叁章

“噠”“噠”“噠”,清脆的腳歩聲在半空中回響,週芷若在空曠的古墓甬道內緩緩踱歩,雙眉緊蹙,容色間隱隱有懊悶之意。

那日華山之巅大戦鹿杖客後,昏迷的週芷若被楊月英和她的侍女帶到了這古墓中居住,距今已有兩月。雖然古墓一派和趙敏,小昭等諸女待她都還不錯,但和她們其樂融融的一傢相比,自己始終是個外人,在這古墓當中格格不入。週芷若自己也心知肚明,哪怕自己有意委屈自己和張無忌的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她也絕無可能如願……

一陣劇烈的痛意頓時攀上了週芷若的額頭,她忍不住玉手掩麵,輕搖螓首,要努力將這股痛意驅逐出腦海。自己和無忌哥哥此生就此無緣了嗎?自己的命運已然就此注定了嗎?不……不……一切都還有機會……

“芷若姑娘,前麵便是我古墓派的禁地了,萬望芷若姑娘留歩。”一陣清亮的女聲將週芷若從沉思中喚醒,她循聲望去,此人卻是楊月英的侍女小雲,雖然這位侍女笑容滿麵,語氣和善,但態度卻是頗為堅決。週芷若連忙擺擺手,道聲抱歉,扭頭轉手離去。

與此同時,楊月英和張無忌則來到了古墓深處的一堵石牆前,這石牆週圍堆滿了大大小小沾滿灰塵的雜物,看上去毫不起眼。張無忌一邊按照楊姐姐的吩咐將這些雜物一一搬開,一邊疑惑地問到:“楊姐姐,你今日說有件事關重大的秘密要說給無忌聽,敢問這秘密便藏於這石牆之中嗎?”

楊月英笑而不語,待張無忌將這些雜物搬開後,從懷中取出一金一銀兩把小鑰匙,插進了牆邊的兩個小口當中擺弄了數下,隻聽轟隆隆一陣響聲,這堵石牆竟然緩緩沉了下去,露出了一間黑黢黢的密室。

張無忌暗暗稱奇,提着手中那盞用夜明珠制成的燈籠緩歩向裡走去,屋中有幾個木制書架,上麵裝列了不少書冊。張無忌持燈走進,見書架上貼滿了籤條,盡是“全真派”“大理段氏”“丐幫”“少林派”“桃花島”等等名稱,有的是當今大派,有的則聞所未聞,顯然這書架上所列,便是各大門派的武學精要。張無忌暗暗稱奇,轉頭向楊姐姐問道:“楊姐姐,怎的這古墓之中,藏有如此多的武功秘笈?莫非都是先祖公神雕大俠夫婦所四處搜集的嗎?”

楊月英點點頭,道:“不錯,此處書籍大多便是曾祖父傳下來的,乃是我古墓派世代相傳的一個大秘密。無忌弟弟,你既然已是一傢之主,姐姐自當將這秘密說與你聽,隻是此事實在事關重大,弟弟你需立下毒誓,絕不向其他任何人吐露這個秘密,即便是對敏妹,小昭妹妹她們也不能說,你可做的到?”

張無忌見妻子如此鄭重,便點頭道:“原該如此。”他提高了聲音,跪地指天道:“我張無忌若是向旁人泄露了此古墓機密,天厭之,地厭之,永世不得超生。”

楊月英見張無忌立誓,便忙把張無忌扶起,將古墓派的秘密向張無忌緩緩道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原來,當年新五絕華山論劍十年後,蒙古新汗忽必烈遣大軍再次南下攻宋,郭靖和黃蓉深知南宋江山大廈將傾,決意與襄陽共存亡。他們明白自己身死事小,但前輩所留下的心血絕學若就此失傳,自己可就罪莫大焉了,要推翻鞑子更是難上加難。當郭靖夫婦正為此躊躇間,早已杳無音訊的楊過卻突然來此拜訪,令二人喜出望外。

楊過雖早已決意與小龍女歸隱,不問江湖世事,但如今漢人江山危在旦夕,便也願意出一份力,特地將自己的玄鐵重劍及君子劍,淑女劍叁柄神兵帶來襄陽,以助抗撃鞑子。叁人秘密謀劃一番後,便決定將叁柄神兵熔了,分別鑄成了倚天劍和屠龍刀,中間放之以郭靖夫婦的武功及兵法心得,以供日後的抗蒙義士們使用,倚天劍和屠龍刀的傳說由此而來。

但所謂狡兔叁窟,凡事都需留有餘地,若是這倚天劍屠龍刀落入姦惡之人手中,反會成為禍胎,尚需其他力量予以制衡,此重任自然落到了新五絕中最為年輕的楊過身上,更何況他的古墓隱秘復雜,作為暗中的抗蒙堡壘最是合適不過。郭靖夫婦不僅將準備將準備放入倚天劍屠龍刀的武功兵法秘籍盡數抄錄了副本給了楊過,還將一燈大師和老頑童週伯通所傳下的大理段氏和全真派武功精要也都給了他,黃蓉本門的桃花島武功更不在話下,再加上楊過本身所學的各項絕學,天下絕頂神功,十之八九已在楊過手中,古墓俨然已成一個小藏經閣,單以武功威力而言,還遠在少林藏經閣之上。如此一來,有倚天劍屠龍刀的傳說在江湖吸引武林人士的注意,楊過的古墓便會變得更加安全,可以靜悄悄地行那些反元俠義之舉;而有了楊過的古墓一脈作為保險,也便不必擔心倚天劍屠龍刀中的秘密落入歹人手中。

自襄陽城破之後近百年來,楊過一脈便幽居在這古墓之中,監視着江湖上的一舉一動,對於那些武功高強的罪大惡極之輩,就悄悄予以鏟除;對於德高望重的抗元義士,則暗中給予幫助。到了楊月英這一輩,依然一絲不苟地恪守傢訓:當反元義軍首領張無忌被人誣陷時,楊月英和她的侍女及時出現相助,幫他解除不白之冤;而當取得刀劍秘籍的週芷若依仗強悍武功為非作歹時,楊月英又及時出手,將週芷若制住。

聽完了楊月英的敘述,雖然早已有心裡準備,張無忌的內心依然震撼不已,未料到在倚天劍屠龍刀秘密的背後,還有這等鮮為人知的後招。他已知今日楊姐姐將自己叫到此地,便是準備讓自己二人修煉這古墓內珍藏的秘籍神功,以徹底打倒鹿杖客這武林巨惡,他雖然內心歡喜,卻也不禁躊躇道:“楊姐姐,並非無忌我小觑了前輩的精妙神功,隻是你我所修行的九陽神功和九陰真經均已是武林中一等一的神功,卻也奈何不得鹿杖客那賊;古墓內的神功雖然威力驚人,卻也未必強過這兩門神功多少,隻怕……”

楊月英未等他說完,便搖着頭打斷道:“無忌弟弟,切不可做此等念想。需知武學一途,博大精深,一山更有一山高。九陰九陽兩大神功威力雖強,但也不能樣樣均強於別派武功。如之前你我所用那雙修之法,不單去除了弟弟你體內的異種真氣,更令你我的功力增長甚多,此等神效,絕非九陰九陽任何一門神功所能完成。”

見張無忌臉上疑惑漸去,顯是相信了自己的說辭,楊月英續問道:“弟弟,依你所看,我們上次在華山與鹿杖客交手敗北,敗因究竟如何?”

張無忌沉思片刻,道:“首當其衝者,自是鹿杖客功力渾厚,我等頗有不及;再有一點,便是鹿杖客那等隔山打牛的神功太過厲害,無忌實在無法抵敵所致。”他沉吟道:“無忌一生屢得奇遇,年方弱冠便已武功絕頂,除了太師父外,無忌一直自信武功不輸天下任何人。哪知那鹿杖客當日武功被無忌廢去後,僅僅數年便遠在無忌之上,此等怪事,無忌至今匪夷所思,實不知那老賊得到了什麼奇遇,他那等神奇武功又是什麼功夫?”

“無忌弟弟。”楊月英來到了張無忌的身邊,牽着他的手,臉上錶情異常的肅穆,緩緩道:“那老兒所學的是何種武功,其實姐姐已然知曉。”

“真的?!”張無忌又驚又喜,道:“楊姐姐見識果然了得,居然連這等魔功都能識得,無忌實在甘拜下風!”

“不,不,弟弟你不知道。”聽聞此言,楊月英的錶情突然變得異常的痛苦,“其實,傢父傢母的死,便和這魔功有着重大乾係……”

*** *** *** ***

二十年前。

一道青影,一道黃影,並肩在密林中穿梭前進,他們的身姿輕靈飄逸,仿佛足不點地的林中仙子,若有旁人看到他們這等絕世輕功,定會誤以為是神仙下凡而驚嘆不已。但是又有誰知道,他們的內心可不像外錶那般灑脫自在。

這一男一女,便是江湖神秘門派古墓派的掌門夫婦,男子名叫楊雲飛,乃是當年神雕大俠楊過的嫡孫;女子名為楊湘怡,乃是楊雲飛的父母行走江湖時救下的女嬰,自小在古墓內長大,和楊雲飛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因而結為夫婦。這對夫婦均是天資聰慧,勤奮刻苦之人,年紀輕輕便已盡得古墓神功真傳,承擔起了父輩留下的重任。他們謹遵傢訓,決不參與江湖紛爭,僅僅是通過丐幫監視江湖和蒙元朝廷;朝廷幾次意慾為害江湖的重大行動,最後均莫名其妙地流產,全仗夫妻二人暗中發力所致婚後不久,他們便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夫婦二人歡喜無任,希望她能成為像諸葛夫人黃月英那等女中豪傑,便給女兒取名為楊月英。二人此後的生活依然波瀾不驚,謝遜瘋狂殺人的事件是當時武林內聳動的新聞,但在生產和撫養女兒期間,他們便減少了行走江湖的時間,無法像此前那樣對此等事端的來龍去脈了如指掌,謝遜的舉動又怪異非常疑點甚多,便暫時沒有參與的此事中來。正當心愛的女兒日漸長大,楊雲飛夫婦開始準備調查此事時,一件意外卻又找上了他們。

一日,據丐幫弟子暗中來報,長安城內的不少官宦富商傢內的千金小姐突然神秘失蹤,被擄走的女子均為年輕貌美之人,顯然是位采花淫賊作案所致。然而奇怪的是,失蹤的女子雖不在少數,但卻絲毫沒有這神秘采花賊的蛛絲馬迹,不僅官府束手無策,就連當地的镖局,武林門派,乃至以眼線眾多而著稱的丐幫也沒有任何線索,這些受害的閨中少女仿佛突然間憑空消失了一般,一時間全城人心惶惶,謠言四起,妖魔作惡之說不絕於耳。消息傳到了史夫人耳中,她知道楊雲飛夫婦二人本領高強,便通過親信的丐幫弟子秘密聯絡上了這對夫婦,希望他們能出手相助。

楊雲飛夫婦身懷絕技,誅殺過甚多兇悍姦猾之輩,自不把這等采花淫賊放在眼裡,一口應承下來。經過一番探查和追捕,夫婦二人這才發覺,這次他們所麵對的對手,絕非輕輕鬆鬆便能打發的了的。

“陳八尺……”楊雲飛輕輕地喃喃自語,心中不由的一陣苦笑。此賊的名字粗鄙不堪,活像一個市井無賴,哪有一點江湖高手的豪氣?他和妻子經過數月的明察暗訪,總算得知此淫賊姓陳名八尺,曾是太白山武林門派陳傢寨中的一名弟子,外貌醜陋,身材極為肥碩,算的上是寨中的好手,但在武林當中也絕非出類拔萃之輩。他生性好淫,曾因屢次姦淫婦女,被陳傢寨族長逐出宗門,之後數年內不見蹤影,近日卻忽然重入江湖,且武功突飛猛進,此次在長安城內連環作案,將關中黑白兩道豪傑玩弄於鼓掌之間,實在是令人稱奇。楊雲飛雖然藝高人膽大,但對這等不知底細的神秘高手也不敢有所小觑,此次好容易探尋到了他的藏身處所,夫妻一同出手,誓要將此賊斃於掌下。

“就在這了!”楊雲飛和妻子在此處已搜尋了半個時辰後,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麵峭壁,峭壁之上七八丈處乃是一個山洞,據他們所得的秘密消息,這陳八尺的巢穴就在此處,那些被他擄走的可憐女子多半也都關在這個地方。

夫妻二人均是輕功絕頂之輩,幾個起落便躍進了洞裡。他們剛剛來到了洞口,便聞到了一股女體淫液和爛肉混合的味道,令楊雲飛和楊湘怡不由地眉頭緊皺。他們捏着鼻子向洞中走去,赫然發現洞中的大廳內臥躺着十幾位女子,雖然相貌頗美,體態甚佳,然個個都是全身赤裸,身形削瘦,胯下陰唇外翻,不斷地向外流着淫液,彼此間還不斷在對方的身上撫摸着,以排解自身的性慾。很顯然,這些女子都是被陳八尺掠劫而來的官宦小姐,隻是看她們如此摸樣,此生恐怕已是徹底毀了。

夫妻二人看着這些如花少女被折磨的如此淒慘,心中也是黯然不已。夫妻倆商議一番後,決定將這些女子先送回丐幫。楊氏夫婦的身份極為隱秘,隻有幫主及其嫡係丐幫弟子方知曉古墓一脈的存在,不過他們二人在出發前就已和史夫人謀劃好,由極為可靠的丐幫弟子幫夫婦二人善後,再加上二人平日外出行動均穿着麵紗,倒也不必擔心身份的泄露。

目送着這些可憐的女子隨着馬車遠去,二人返回陳八尺的巢穴,打算繼續一探究竟。“雲哥,你看那惡賊的武功究竟什麼來路?此人身形肥胖,當年在陳傢寨時也從不以輕功見長,此刻卻能來無影去無蹤地掠走十幾名女子,這數年之間,進境如此神速,實在是令人疑窦叢生啊。”疾走中的楊湘怡疑惑的問道,她和丈夫雖見聞廣博,卻也難以猜透其中的奧秘“難說啊,怡兒,我們之前行走江湖,解決了無數棘手的敵人,卻也無一如此詭異難測,須格外小心應付。”楊雲飛嘆道,不知為何,他的內心隱隱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哇呀!!!”猛然間,半空中響起了一聲怪嘯,一團巨大的陰影自上而下,向着正在奔走的夫婦二人疾馳而去。夫妻二人心意相通,攜手猛然向後一退,避開了這一撃。隻聽“噗通”一聲巨響,夫妻二人身前的土地已然被這黑影砸出了一個大坑,這自上而下強橫的勁力威猛異常,即便一向見多識廣的楊氏夫婦都從未見過如此怪力,不由驚嘆不已。

片刻後,一個大肉球從坑中跳出,卻原來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此人身材魁梧,披發左衽,膘肥肉厚,雙頰和肚皮上的肥肉隨着呼吸而不斷晃動,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散發着陰暗淫邪的目光,不斷地向着身前的楊湘怡掃去,仿佛在打量着一隻被剝光了的羔羊一般。楊雲飛和楊湘怡雖對此人厭惡不已,但從剛剛他那從天而降的雷霆一撃來看,此人的內功實在高深莫測,江湖上能及得上他的寥寥可數,不由暗自戒備。

“你們這兩個賤貨,膽子倒不小,竟敢把老子搶來的美人兒全給放了。也罷,看你這妞身材氣質不錯,多半是個大美人,留下來伺候老子吧。至於旁邊那個男的,給老子乖乖自盡,老子可以少讓你的女人吃點苦頭。”這肥胖男子大大咧咧地對眼前憤怒的夫妻二人說道,恍若對方如蝼蟻一般,命運由他任意掌握。

楊雲飛冷笑道:“你這厮便是在長安城裡淫人妻女的淫賊陳八尺吧,莫以為自己有些本事,便將天下英雄視若無物,今日我夫妻二人便要為那些無辜女子討回公道。”話音未落,右手握拳,向着陳八尺猛撃過去,一股陽剛之氣從拳勁中散發出來,正是九陰真經中的大伏魔拳法。此拳法不僅威力驚人,更兼早已絕迹江湖,諒這陳八尺武功見識再高,也難以應付這等神功。

“操!”陳八尺萬萬料不到此人武功如此高強,自己平生僅見,慌慌張張地閃身避開了這一拳。一旁的楊湘怡見丈夫出手,立即飄身而上,雙手箕張,使出九陰神爪功,毫不留情地向陳八尺抓去。他夫妻二人雖然隱居避世,在江湖上幾乎無人知曉,但武功之高,整個武林極少有人能比,縱是少林方丈空聞大師,武當派宋遠橋大俠,峨眉派滅絕師太這等當世高人,在他們眼中亦不過爾爾,夫妻聯手,威力更是倍增,除武當派張真人外,天下隻怕再無敵手。楊雲飛和楊湘怡知這陳八尺武功詭異難測,便決意在他使出種種邪術之前,以泰山壓頂之勢將其斃殺,不給他任何逃生之機。

在這當世兩大高手的歩歩緊逼下,措手不及的陳八尺被逼的手忙腳亂,冷汗淋漓,不由的連連後退,破綻越來越大,叁十餘招後,楊雲飛眼疾手快,趁陳八尺剛剛避開楊湘怡的九陰神爪時,一拳打在了陳八尺的小腹上,滿擬這一拳將陳八尺撃傷後,便即手腿連環出撃,將這惡賊一鼓作氣撃斃。

豈料楊雲飛這一拳便似打在了一個韌性無窮無盡的皮球上,拳力不由自主地被陳八尺的肚皮彈了開來,不由令他暗暗一驚。原來陳八尺這肚皮上肥肉多的驚人,再加上他身懷詭異魔功,危機關頭急運功力護體,便逃過了這一劫。陳八尺趁他心驚,動作為之一滯時,從袖中扔出幾枚暗器,在半空中爆裂開來,一股彩色濃煙散開,便要將楊雲飛和楊湘怡的身軀包裡起來。

“怡兒小心!”楊雲飛知這是武林中無恥淫賊常用的伎倆,這彩色濃煙中多半是那等下流淫藥,若是女子不幸吸入,便會慾火焚身,情慾纏綿,隻能任由淫賊擺布。眼見濃霧襲來,楊雲飛氣沉丹田,雙掌平平推出,一股淩厲掌風發將出來,將這股彩色濃煙向後推送出去。楊湘怡和丈夫一般心思,身為女子,對這等下流淫藥更是厭惡至極,雙掌連發,很快便將這股濃煙吹散。

豈料,就在此時,楊雲飛突覺一股灼熱而淩厲的勁風撲麵襲來,不及多想,百忙之中忙以自身數十年的高深內功護住全身,隻聽“砰”的一聲,他隻覺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轉,好容易站定了身形,接着便聽到一聲驚怒交加的嬌叱,妻子楊湘怡的右腿仿佛被一柄無形的利刃割傷,一股鮮血噴了出來,她身形一軟,倒在地上,麵紗滑落在地上,露出了令天地為之黯然的絕色麵容。

“啊哈哈哈哈哈,叫你們這幫蠢材管老子的閒事,叫你們知道老子的厲害,哈哈哈哈!!”濃霧散開,得意忘形的陳八尺對着驚怒交加的夫妻倆得意忘形地大笑道,心中得意極了。他此刻自覺勝券在握,便打算立馬殺掉眼前的男人,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淩辱。他之前抓來的那些官傢小姐雖然相貌頗美,但和眼前的這位絕色美人相比,實在相去不可以道裡計,若能將此等佳人收為禁脔,那些被自己玩過的破鞋丟了也無妨。

他自從被陳傢寨族長逐出宗門後,日日被江湖正道高手追殺,吃盡了苦頭,他不反省自己淫人妻女的惡行,反倒歸咎於自己武功低微,心魔日長,日思夜想練成絕世武功,殺光仇人,淫遍仇人妻女。後來得老天眷顧,無意之中得到了天魔極樂功和火焰刀這兩部武學秘典,他雖然見識有限,但翻看了這兩部秘籍後,也知道這是極為難得的武學瑰寶,不禁大喜過望,趕忙躲在山洞中修煉起來。

陳八尺內功本就不深,之前又在和正派高手的搏鬥中被撃中要穴,內息散亂,幸得一身肥肉護體,方才保住了性命,一身內功雖被廢得八八九九,卻誤打誤撞符合了這天魔極樂功的修煉要求,內功很快突飛猛進;內功既已大成,他又開始修煉那火焰刀絕技,此等淩空傷人的神功便如那乾坤大挪移一般,若是內功火候不到,任你招式再秒,打鬥經驗再多,也無法修得大成;但若內功深厚,便是武技平平之輩也可輕易習得,陳八尺沒費多大力氣,便練全了這門神技。

這陳八尺神功大成,自然要開始享樂了,他本性好淫,又一個人在山洞裡憋了好久,哪裡還忍得住體內的精蟲?他垂涎長安城內那些又漂亮又白嫩的富傢小姐已非一日,正好趁自己武功大成之機,將這些美女統統玩到脫陰而亡,方能滿足自己胯下這條蟄伏數年的巨龍。之後,“胸懷大志”的陳八尺還準備將當日逐自己出門的陳傢寨滅門,把武林中那些出了名的美貌女俠一個個捉來姦淫,以泄心中之恨。豈料自己的“宏圖大業”剛剛完成了一點,便有這武功高強的一男一女過來找自己的麻煩,幸好自己神功蓋世,應變得法,方能化險為夷,又憑空得一絕色美人供自己享用,實在是因禍得福啊。

淫賊陳八尺正在那裡得意忘形的意淫呢,楊雲飛迅速來到妻子身邊,出手封了她傷口週圍的要穴,低聲喝道:“怡兒,取劍!”,夫妻倆雙手一展,叁尺青鋒在手,但見兩柄長劍並排向着陳八尺急速刺去,劍尖之上忽而閃爍出長達兩叁尺的青色劍芒,顯然這劍上也包含着極強內力。

陳八尺沒料到這夫妻二人居然還有如此絕招,大驚失色下忙運起全身功力向前猛撃,灼熱的無形刀氣和閃爍的青芒在半空中猛烈的相撞,受這等強勁內力所激,叁人均是各退數歩。楊雲飛夫妻出手如風,運起祖傳的絕學玉女素心劍法,向着陳八尺疾風驟雨般地攻去,他二人均是武學大傢,平日裡鑽研這林朝英祖師所傳的玉女素心劍,隻覺此劍法雖然招式精妙,毫無破綻,但不免過於陰柔,遇上那等內功強橫的大高手,以降龍十八掌之類的外門絕頂武功硬大硬攻,便有失敗之虞,為此,夫妻二人在祖傳劍法的基礎之上,又加入了一些威力強大的新招,二人雙劍合璧之時,劍上內力引起共鳴,功力倍增而產生劍芒,威力百尺竿頭更進一歩。陳八尺雖然得逢奇遇習得絕世武功,但在這武技上比這兩位古墓傳人可差的遠了,麵對這精妙無比的雙劍合璧,隻能以火焰刀神功硬砍硬劈勉強自保。

若是平時,依陳八尺這等粗劣打法,最多隻能撐得小半個時辰便會破綻大露而被撃斃,但由於楊湘怡帶了腿傷,戦了不到兩柱香的功夫,她身形力道便開始漸漸遲滯。狡猾的陳八尺知此女帶傷,撐不了多久,心下暗喜,便加緊猛攻受傷的楊湘怡,形勢便逐漸逆轉,待雙方拆到千招上下時,雙劍合璧終被攻破,楊雲飛被陳八尺踢中胸口而吐血倒地;而楊湘怡的長劍被陳八尺打飛,胸口大穴被陳八尺點中,趴在地上不停滴嬌喘,惡狠狠地盯着一臉淫笑的陳八尺。

“嘶啦”一聲,急不可耐的陳八尺雙手運勁,一下撕開了楊湘怡的外衣和肚兜,那豐滿的玉乳彈脫而出,在山風的滋潤下不斷地顫抖,隨着楊湘怡的嬌喘聲而不斷地起伏,這雙玉乳白嫩,碩大而又柔軟,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魅力,令大色狼陳八尺看的欣喜若狂,和這等絕色尤物相比,之前垂涎叁尺的那些官傢小姐一個個如同黃毛丫頭般醜陋不堪。

粗糙的大手在這絕世美乳上不斷地揉捏,盡情地享受這軟玉溫香,陳八尺隻覺得全身慾火大盛,一邊繼續玩弄着她的美乳,一邊伸手探入楊湘怡的亵褲內,撫弄着她的臀溝和美臀。楊湘怡一生貞潔無比,自長成以來,身體從未給夫君外的第二個男子看過,更別說被這等無恥淫賊隨意玩弄了,傷心的淚水不斷地滴了下來,流向了身下的草叢中。

“美人,別難過了,等你嘗到了老子大屌的滋味,保證你忘了那廢物男人,安安心心做老子的女人。”陳八尺一邊笑道,一邊叁下五除二將下身的褲子褪下,露出了那可怕至極的雄偉陽具。這樣陽具塊頭極大,長約一尺五六寸,色澤暗黑,經脈贲張,碩大的紫色龜頭在空中不停晃動,散發着淫邪的熱氣。楊湘怡這等貞潔女子看到這嚇人的陽物,不由地一聲嬌羞尖叫,紅着臉低下頭去。

陳八尺俯下身軀,一把揪住楊湘怡的頭發,令她臉朝自己,淫笑道:“美人,你看老子的大屌和你那廢物男人的雞巴比,誰更大啊?”

“呸!”猝不及防的陳八尺被楊湘怡狠狠的一口唾沫打中,弄得狼狽不堪,不由心中大怒,擡手就是一個巴掌閃過去,楊湘怡的臉上頓時多出了一個巴掌印,她但覺眼冒金星,疼痛無比,若非陳八尺憐香惜玉,未運功力,這一掌便能要了她的命。

“老實點,賤貨”陳八尺罵罵咧咧,復又笑道:“知道為什麼老子叫陳八尺嗎?就是因為老子的大屌有八尺長,這麼好的寶貝不去乾你這等絕世美屄,不是太可惜了嘛哈哈哈哈哈哈!”他一邊大笑,一邊將楊湘怡的剝的一絲不掛,將她那兩條美麗的雙腿掰開,仔細地玩賞着她那飽滿豐腴的下體。

身體最隱秘的部位被這無恥淫賊肆意觀看,楊湘怡恨不得立時死去,以免受這等侮辱。

突然間,她隻覺陳八尺的一雙鹹豬手已經摸上了她的大腿根,這雙惡心的大手上卻帶着絲絲暖氣,透過肌膚,滲透進她的腑臟中,令她的丹田中居然產生了陣陣快感,渴求着快快被這淫賊侵犯。原來,陳八尺這天魔極樂功還附帶有催情效果,若是使用者功力深厚,花叢經驗豐富,便是叁貞九烈的女子,也會輕易墮落成淫娃蕩婦。不明就裡的楊湘怡萬料不到自己的身體對淫賊的撫弄竟然如此敏感,還以為自己是個不要臉的無恥淫婦,萬分對不起深愛自己的丈夫,不由的萬念俱灰。

陳八尺玩弄過無數美女,對女人的情緒變化了然於胸,見了身下楊湘怡的錶情,知這女子正是心灰意冷,心防洞開之時,隻要自己加把勁趁熱打鐵,便很容易讓這絕世美人墮落成自己的性奴。

陳八尺急速催動着天魔真氣,一隻手不斷地揉捏着楊湘怡的椒乳,另一隻手則摸上了楊湘怡豐腴的陰阜,粗糙的手指在漸漸充血挺立的陰核上不斷揉捏,時而探入她的陰縫中來回摳挖。此時受傷被制,自制力大退的楊湘怡已無力抵禦天魔真氣的侵襲,體內的性慾被逐漸挑起,雙頰漸漸紅潤起來,下體也開始流出了淫液。

“哈哈”陳八尺看到身下的美人被自己玩出水了,自然更加興奮,他忽地將楊湘怡的雙腿分開,將楊湘怡的下體對準昏迷在地的楊雲飛,大笑道:“喂,那個男的看到沒有?你的老婆是個不要臉的大騷貨,嘴上喊不要,被老子一摸,下麵的浪水就流個不停,哈哈哈哈哈!”

“不……不……不是……”雖然肉體上傳來陣陣快感,但楊湘怡的內心卻沒有絲毫的興奮,當着丈夫麵前被淫賊肆意玩弄,宛若在她的嬌柔內心上用刀子狠刺一般,隻能讓她感到無盡的痛苦。

“呸,賤貨!還嘴硬!”陳八尺見狀,更加用力地摳挖楊湘怡的肉穴,讓小穴裡的淫水泄的更多,“哪個女人當着自己男人的麵被淫賊玩,還會興奮的流一地騷水?隻有比妓女還要下賤的發浪母狗才會這麼騷!哈哈哈哈哈哈!”陳八尺毫不留情地侮辱着痛苦的楊湘怡。

“不……不……”痛苦的淚珠從楊湘怡眼中奪眶而出,當着丈夫被淫魔淩辱,讓她在無比痛苦的同時,產生了自暴自棄的感覺:難道自己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貨?為什麼被這等淫賊淩辱身體還會有如此下賤的反應?

她正自迷茫間,突然感到後庭一陣疼痛,原來陳八尺沾滿淫水的右手已經摳進了她的菊門,“嘿嘿,你這美人的屁眼還是這麼緊啊,看來從沒被你的男人用過啊,你那窩囊廢男人也真沒用,有這麼好的洞卻不知道乾。”陳八尺粗魯地將手指使勁插入楊湘怡的菊穴,發覺此洞色澤粉嫩,窄小緊繃異常,像這等老手,一眼就看出她的後庭還是處女。

“不……那裡……不要……”如果說之前下體被陳八尺玩弄時楊湘怡還僅僅感到痛苦的話,那麼從未開墾過的那裡要被淫賊玩弄,楊湘怡的心頭不禁有股恐懼襲來,隻是,眼下她受制於敵,也由不得她了。

陳八尺的手指在楊湘怡的菊穴裡來回摳挖,自覺無比舒暢,便要立刻嘗一嘗這絕色美人後庭處女的滋味。陳八尺將楊湘怡摁倒在地上,讓她雙腿分開屁股翹起,接着挺起肉棒,對準她緊閉的菊蕾,就着楊湘怡的淫液大力的插進她緊閉的菊蕾。

“啊……!”未開發過的菊蕾突然被如此粗大的陽物粗暴的侵入,楊湘怡忍不住痛的大叫出聲,以前和丈夫行房時,楊雲飛對她可是疼愛有加,哪會如此粗暴的玩弄她的羞處?楊湘怡拼命扭動着身體想要掙脫菊穴中的粗大肉棒,卻絲毫無法逃離陳八尺的掌控。陳八尺用力抱着楊湘怡,盡情地享受着她菊門傳來的緊窄快感,一邊開始用力的抽送着,死活無法掙開的楊湘怡隻能咬牙強忍着菊穴上傳來的疼痛,瘋狂的搖頭,扭動着身軀,淚水順着臉頰滴滴滑下。

但隨着陳八尺逐漸在菊門的抽插,後庭傳來的便不僅僅是疼痛,還漸漸開始有充實的快感,雖然楊湘怡咬着牙不發出那等下流的淫穢言語,但她的反應可逃不過淫魔陳八尺的眼睛。

“哈哈哈,屁眼被老子乾得很爽吧,爽就大聲叫出來啊,小淫婦。”陳八尺用力肏弄着絕色人妻的菊門,興奮地嘲諷道。

“嗯……”楊湘怡不願屈從於這等淫賊,盡管臀部傳來的疼痛和瘙癢令她難以忍受,但她就是不鬆口。

“哈,屁眼都被操了還裝什麼聖女,讓老子好好讓你爽一把。”話音未落,陳八尺左手的幾根手指突然狠狠地插入楊湘怡的小穴當中,同時陽具用力向前狠命一頂。正苦苦忍耐的楊湘怡挨了陳八尺如此毒招,再也堅持不住,大量淫液從蜜穴中噴湧而出,接着便軟倒在了地上,顯然是被陳八尺操到了高潮。

“哈哈哈,你這個淫婦居然被老子搞幾下屁眼就高潮了,是不是你那窩囊男人滿足不了你,所以你這淫婦才這麼飢渴啊?哈哈哈哈……”陳八尺看到楊湘怡被自己弄到高潮的賤樣,得意地放聲大笑。

泄身的楊湘怡痛苦的閉上眼睛,她隻期望這場噩夢能夠早點醒來。

“光顧肏你的屁眼了,你的騷屄老子還沒玩過呢。來,讓老子好好爽一下。”陳八尺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對準楊湘怡的蜜穴,用力一挺,巨大的肉柱便毫無阻礙地整根沒入楊湘怡的蜜穴中,兇猛地抽動起來。

可憐的楊湘怡現在隻能任由陳八尺擺布,陳八尺那巨大的陽具不斷在她的小穴內抽插翻飛,將她陰道內壁的軟肉連帶着淫液一起翻了出來,錶現淫蕩極了。在陳八尺一輪又一輪的拼命姦淫下,楊湘怡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隻能本能地扭動屁股,迎合陳八尺的玩弄。

“說,老子和你那死鬼老公的雞巴誰更大?”陳八尺一邊騎在楊湘怡身上抽插着她,一邊拍打着她的乳房和屁股,得意地問道。

“你……你的……大”楊湘怡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口中呆若木雞地應付着陳八尺,一麵繼續跪趴在地上供這淫賊玩弄。

“老子的雞巴乾的你爽不爽?和你死鬼老公比誰更爽?”

“你……你更爽……怡兒……要被你乾……”腦海已被痛苦和快感衝昏的楊湘怡失神地答到。

“哈哈哈哈……你以後就是老子的騷屄女俠,發浪母狗,老子天天都要乾穿你這個賤貨,哈哈哈……”看到一位端莊的絕美女俠被自己乾成這摸樣,陳八尺心中的成就感無以復加,肏的越來越用力了。

“老子……老子要射了”越乾越爽的陳八尺隻覺得憋在體內的一泡陽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饒是他禦女有術,但能和如此絕色美人狠狠乾上一炮,可是他之前做夢都無法想象的,不免神情激蕩一口長氣喘出,便在楊湘怡的體內射出了自己黃濁的陽精。

“混……混賬”就在陳八尺準備將精液射進楊湘怡的蜜穴時,楊雲飛已然從昏迷中醒來,一眼看見心愛的妻子正慘遭淫魔淩辱,心中的憤怒實已無法抑制,不顧自己身子受傷,拼着命站起身來,運起全身功力像陳八尺猛撃而去。

“嘿嘿,自尋死路。”楊雲飛含憤出手,自然難以顧及遮掩行迹,早已被功力深厚的陳八尺發現。但見他也不回頭,一邊將大股精液射進楊湘怡的蜜穴中,雙手同時向後一擺,數道刀氣從他手中射出,和楊雲飛猛撃而來的掌力相撞,登時將楊雲飛震倒在地,楊雲飛倒在地上,捂着小腹,嘴角流出了鮮血,惡狠狠地看着淫笑着的陳八尺。

“哈哈哈哈哈哈,瞪老子又怎麼樣?你老婆的屄已經被老子操了,你這短命鬼就戴着綠帽子見閻王吧,哈哈哈哈……啊!!!”陳八尺正在肆意嘲笑着楊雲飛,突然覺得胯下一疼,兩眼一黑,就在享用了這人間極樂後先見了閻王。

楊湘怡見這惡魔陳八尺斃命,頹然地鬆開了緊捏着陳八尺睾丸的雙手,癱倒在了地上。當看見陳八尺將丈夫打倒後,她再也忍無可忍,靠內功強行衝斷經脈,雙手狠狠將陳八尺的睾丸捏碎,終於結果了這個大魔頭。隻是她自己經脈已斷,也已經活不成了。

“怡兒,怡兒,你還好吧”虛弱的楊雲飛吃力地挪到了妻子的身旁,摟住妻子不住顫聲道。他身上本已帶傷,剛才又傷上加傷,體質已大受傷害,但他此刻最關心的,還是他剛剛遭受折磨的妻子。

剛剛手刃仇人的楊湘怡此刻沒有絲毫的喜悅,她的雙目空洞無物,像是被抽掉了靈魂般,讓人看了不寒而栗。伴隨着滴滴而下的淚水,她輕輕地搖了搖頭,細聲道:“雲哥……照顧好月英……”

話音緩緩落下,像是懷着對塵世的無限懷念一般,楊湘怡睜着雙眼,倒在了自己丈夫的懷中。被這惡賊如此殘忍地淫辱,又讓丈夫看見自己無恥下賤的一麵,令她在痛苦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怡兒!怡兒!!怡兒!!!!”悲痛的楊雲飛忍不住放聲大哭,緊緊地摟住妻子餘溫尚存的屍體,良久不絕。週圍的飛鳥和小獸紛紛被楊雲飛悲痛的喊聲所驚走,伴隨着痛哭着的楊雲飛的,隻有死一般的寂靜。

經此一役,陳八尺就此斃命,而他老巢內所珍藏的邪功秘籍則再次封塵,直到二十年後,才被又一名幸運的淫賊鹿杖客發現。而楊雲飛的身心均遭重創,從此一病不起,再也沒有行走江湖,其餘生大多在古墓內療傷養病而度過。終於,在楊月英十四歲那年,楊雲飛病逝,留下了尚未長成的楊月英孤獨地活在終南古墓內。

楊月英的童年雖然如此陰鬱,但她不愧是一位智勇雙全的奇女子,在父母故去後,用自己纖弱的肩膀扛起了整個古墓的重擔。不僅將一身武功練得出神入化,還招收了八名侍女作為自己的傳人,同時一絲不苟地履行着自己身為楊傢子孫的職責,絲毫未因為父母的死而消極避世。隻是,她以一記少女之身承擔如此重任,未免有些強人所難,楊月英的心靈深處,也不免產生了一些小小的變異。

有一日,楊月英在早上照例練完武後,準備到古墓旁的一個池塘沐浴,當她脫去衣物準備下水時,一根被楊月英撥開的樹枝突然間彈回,剛好打了楊月英那白晰豐嫩的屁股上,留下一筆鮮紅的痕迹。她羞恥的發現,除了臀間傳來的痛感外,還有一股很愉快的感覺衝進了她的腦海,令她下體那從未開墾過的處女地產生了微微濕潤。

此事之後,雖然楊月英一直努力修行古墓內的十二少養生法門,但心中那股怪異的绮念反而癒加濃烈,她不得不悲哀地發現,自父母謝世後,傢門的沉重職責所帶來的壓力已經讓她染上了被虐的嗜好。每當夜深人靜之時,楊月英便會獨自在自己的房間裡脫光所有的衣物,對着一麵碩大的銅鏡,用自己那宛若心有靈犀的銀索金鈴用力鞭打着自己的翹臀和軀體,疼痛的鞭打很快轉化為慾罷不能的快感,令楊月英忍不住淫水直流泄身不已,看着鏡子裡自己那淫蕩的模樣,楊月英反而會更加的興奮。

而錶麵上冷若冰霜,視天下男人如糞土的楊月英,在這少女懷春的時節,也特別渴望有位強壯的男子能夠陪伴在自己身邊,粗暴地撕開自己的衣物,玩弄自己的身體,鞭打自己的翹臀,讓自己好好享受一下被虐的性快感。然而,冰雪聰明的她也知這世上男子大多不識好歹,若是讓她們知道自己冷傲若仙的妻子其實是個喜歡被打屁股的騷貨,隻會利用自己這一特殊嗜好來侮辱,奴役自己,以滿足自己征服高貴美女的慾望,那可不是楊月英這等驕傲女子所能接受的了的。加之楊傢傳至她這一代惟有她一個女子,她也希望能令自己的孩子姓楊以延續香火,然而在這等男權社會,讓自己的孩子隨妻姓無異於奇恥大辱,但凡有些血性才華之人都無法接受。因此,她也一直未能找到良伴。

忽一日,聽侍女所雲,這武林之中出了個少年俊傑名為張無忌,乃是明教新任教主,在光明頂獨鬥六大派,萬安寺營救武林正道群雄,乾下偌大事業,好是威風了得,不禁令形單影隻的楊月英頗感興趣。一番探查後,楊月英乃知這張無忌不僅相貌俊朗,武功更是冠絕天下,比之自己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令素來對男人不假辭色的楊月英也不僅有些心動,再加上這張無忌本性善良,忠厚老實,不會跟自己擺夫君的臭架子,也必能支持,理解自己承擔的責任,實在是萬裡挑一的良伴,雖然要委屈和他人共侍一夫,但也好過自己孤身一人。略施一番小計後,楊月英便引得張無忌主動去古墓尋找自己,更在見麵的第一晚就被張無忌破了身。九陽神功在身的張無忌在床上可是勇猛異常,那強悍的雄性魅力不禁讓楊月英暗呼過瘾,慶幸自己押對了寶,嫁對了郎。

於是,自張無忌和趙敏搬到古墓隱居後,平日裡楊月英是張無忌舉案齊眉的好妻子,到了床上則是低眉順眼的女奴,主動誘使張無忌使出各種淫穢下流的舉動淩辱,玩弄自己,用粗壯的肉棒乾爛自己的小穴和屁眼,用灼熱的精液塞滿自己的子宮,而自己淫賤的屁股更是天天都要接受張無忌的懲罰。每次自己脫光全身衣物,擺出母狗般的姿勢,讓張無忌的大手和竹鞭肆意在自己又白又嫩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掌印和鞭痕,這種夢寐以求的快感都會刺激的楊月英浪叫不止,淫水亂泄,心中也就更迷戀張無忌幾分。到後來,她甚至把自己的八位侍女也奉獻出來,加上趙敏,時常上演一龍十鳳的戲碼,以滿足張無忌越來越旺盛的性慾。至於接納小昭,黛绮絲,更不過是順理成章而已。反正多幾位美女陪自己一起被張無忌玩弄,還能讓楊月英更加興奮一些。

當然,這些都是楊月英心中的小秘密,自不會向張無忌吐露。

聽楊月英將傢族往事娓娓道來,張無忌內心的震撼自不待言,想不到楊月英在身為神雕大俠後人的榮耀之後,還有如此不為人知的責任和辛酸,心中對楊月英也就更加憐惜。他呆了半晌,才道:“依姐姐所言,這鹿杖客所學的魔功,和當日殺死嶽父嶽母的那惡賊陳八尺乃是一路。這可否說明,當日那惡賊陳八尺並未死去,隻是隱居了起來,鹿杖客成了他的傳人,才便得如此厲害?”

楊月英搖頭道:“當日這惡賊被捏碎雙睾,按理已無生機,這鹿杖客如何成為他的傳人,已不得而知,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要打倒鹿杖客這惡賊,還武林以清平,也讓傢父傢母得以安息。”她雙目注視着張無忌,話語變得更加鄭重:“無忌弟弟,你適才所言不錯,若想撃敗鹿杖客,一是要有更深的內功,二是得學會那等傷人於無形的神技。若論內功,你我雙修之後,內力已然突飛猛進,趕超那鹿杖客並不為難;而那等可以克制鹿杖客的神妙外門武功,便須着落在這些秘籍之上了。”

楊月英說完,便走到貼有“大理段氏”字樣的箱子前,施展手段將箱子打開,從中取出一本書冊遞給了張無忌。

張無忌定睛一看,這本書冊的封麵上寫着“六脈神劍”這四個字,不禁疑惑頓生,暗想:看這部書的名字,似乎是部劍譜啊,怎地成了隔空傷人的神功?他翻開書冊,粗略地閱讀了一番,才發覺這門六脈神劍乃是將人的內力自丹田導出,經不同的經絡穴道,最後從指間中化為無形劍氣傷敵的功夫,其運勁法門之秒之精,張無忌平生未見,令他不禁大喜道:“楊姐姐,若是無忌能練成這門神功,便不怕鹿杖客那厮的無形掌力了。隻是依這書中所言,六脈神劍神功需以一陽指指力為根基,那無忌是否應先學一陽指,再修行這六脈神劍神功?”

楊月英道:“嶽武穆曾雲,運用之妙,存乎一心,於武學一途同樣如此。當年與曾祖父並稱為天下五絕的大理高手一燈大師的祖父,大理國憲宗宣仁皇帝段譽從未習武,隻因機緣巧合,得到一身渾厚內功,也能以一己之力同使這六脈劍氣,學不學那一陽指,其實並不重要。無忌弟弟,現在你我內功已然大成,隻需依這劍經上的法門運使內力,便能放出威力無比的無形劍氣,若能達到一人同使六脈劍氣,圓轉自如的至高境界,撃敗那鹿杖客不過小菜一碟而已。”

這六脈神劍劍譜乃是原大理國天龍寺的鎮寺之寶,大宋元豐年間,吐蕃國師鸠摩智拜訪天龍寺謀奪劍譜,當時的天龍寺高僧枯榮大師為避免這鎮寺神功落入敵手,忍痛將劍譜毀去,事後天龍寺眾僧將心中所記劍法默寫出來,寫成了一部新的劍譜,這門神功得以繼續流傳。然而,自段譽後,天龍寺內再無高手能同時練成六脈神劍,歷代高僧中,最多不過練成兩脈而已。南宋年間的大理第一高手段智興雖也曾參閱過此門神功,然他年輕時功力不足,尚無法凝聚成劍氣隔空傷人;年長後遁入空門,慈悲之心大盛,也就不屑於再習得這等傷人絕技了。後大理亡於蒙古,天龍寺被毀,一燈大師知自己的傳人資質平平,連一陽指都難以練精,更遑論這等更加高深的絕技了。為了讓此等絕技不致失傳,他便將六脈神劍劍譜和一陽指指法一起贈給了楊過,一直珍藏在古墓之中,流傳至今。

這六脈神劍功夫威力雖強,但若要練到六脈同使的境界,隻有身具震古爍今的極深內力才能辦到,便是楊過自己也難以達到這等內功要求,為避免後人癡迷武學貪多嚼不爛,以致影響身為楊傢子女所應盡到的責任,楊過便將此功列為禁書,嚴禁本門弟子學習。但楊雲飛被陳八尺所傷後,心知此惡賊的武功神妙異常,若再有惡人練成此等神功,隻怕女兒難以抵敵。因此在臨終之前,便告知女兒前因後果,讓女兒勤修內功,若遇到身具此等神功的惡人,便可推翻祖訓,用六脈神劍制敵。

楊月英雖然內功進展極快,但離練成六脈神劍之境還相去甚遠,概因她憑古墓派和九陰真經的武功就足以縱橫天下,和張無忌結為夫妻後,更是隻道天下無人能勝得夫妻聯手,直到現下遇上父親口中所提起的強敵,才冒險采用雙修神功提升內力,以便練成這門絕技。

張無忌歡喜之下,復又嘆曰:“無忌自從練成了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又得蒙太師父傳授太極絕技,行走天下罕逢敵手,隻道天下武功在無忌麵前已無奧秘可言。今日見前輩神功,才覺無忌不過是井底之蛙;鹿杖客那厮的無形掌力如此兇悍,隻怕也是無意間撿到了前輩高人流傳下來的神功秘籍,真不知那數百年前的武林當中,還有多少無忌想象不到的前輩高人和神妙武功!”

楊月英嘆道:“靖康一役,半壁江山淪陷;崖山一戦,神州大地陸沉。我華夏武林精英大多殁於這兩次浩劫,很多精妙神功也就此失傳。無忌弟弟,除了這六脈神劍外,如降龍十八掌,一陽指等神功,若是練到極致,一樣可斃敵於無形。當年的一燈大師,便能以一陽指使出無形罡氣傷人;據傳大宋元豐年間的丐幫幫主喬峰更是了得,將那降龍十八掌練得爐火純青,登峰造極,據丐幫前輩所言,當年喬幫主曾在英雄大會上,於十數丈外淩空發掌,將當時武林中人人聞之喪膽的大魔頭丁春秋打得狼狽而逃,此等神迹,在場的丐幫幫眾人人看的真切,一直口耳相傳至今。到了當世武學逐漸衰微,前史幫主在江湖上已是一流高手,卻也不過練成了十二掌而已,比之前輩神威,實在想去不可以裡許。”

“十……十餘丈!”張無忌驚駭不已,能隔着一兩丈隔空撃敵,已是一等一了不起的神功,這等十餘丈外隔空出手的功夫,隻怕是那等傳說仙人方能做到。他卻不知武林之中的口耳相傳往往誇大其詞,喬峰當年撃退丁春秋,乃是數掌疊加之效,雖然也是武林人士難以想象的神迹,但也並非高攀無望,以張無忌此時的功力,若將降龍掌練熟練精,其實也能做到。

楊月英見張無忌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頓覺莞爾,笑道:“弟弟呀,那位喬幫主能將降龍掌使出這等神效,除了他功力深厚,掌法高明外,還因為他天生英豪之氣,於這降龍掌神功甚是相配。像弟弟你呢,雖然功力高深,但那等英武之氣確是大大欠奉,自是使不出那等神威了。好在這六脈神劍威力無比,據傳更在降龍十八掌之上,弟弟隻消練成這門神功,達到前輩高人的神奇境界也並非不能。”

張無忌聽聞楊姐姐說他英武之氣欠奉,雖知此乃實言,卻也不免微微鬱悶,上前摟住楊姐姐說道:“那可未必,無忌在床上哪次不是七進七出,堪比那長坂坡的趙子龍,弄得姐姐你“我要”“我要”地浪叫個不停?楊姐姐這話,可算得上诳語了,無忌晚上可要好好懲罰姐姐哦。”

楊月英一聽“懲罰”二字,全身立刻軟了下來,腦子裡閃過平日張無忌炮制自己的種種花叢手段,膩聲道:“嗯,那就懲罰吧,姐姐的騷穴和後庭早就飢渴難耐了,不把人傢操爽,姐姐可跟你沒完……”話音落下,楊月英才發覺在如此場合下說這等浪語實在太不像話,玉麵一紅,忙岔開話題道:“弟弟啊,那等玩笑之語自不必放在心上,眼下大敵未去,還是先抓緊練成這門神功才是。弟弟你的功力較強,可主練少商劍,中衝劍和關衝劍,這叁路劍法氣勢雄渾,變化不甚復雜,威力卻是極大,最能發揮無忌弟弟你的深厚內功;而姐姐我的武功走的乃是輕靈巧妙一路,可主練商陽劍,少衝劍和少澤劍;待我二人練成這幾路劍法後,便可一邊學那剩下幾路劍法,一邊相互拆招,熟悉這無形劍氣的來路勁力,再戦鹿杖客時,我們聯手攻敵,便可有十足的把握。”

張無忌見楊姐姐神色回復莊重,也便不再行那等暧昧的調笑,拿起劍經,和楊姐姐參研其中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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