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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與黃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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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与黄衫女
作者:菜豬一頭
第十二章

昏迷中的張無忌沒入了一片冰火交織的黑暗之中,意識也漸漸地模糊起來。

他一時仿佛置於火爐中烘焙,汗出如雨,口乾唇焦,燥熱不已,一時又似墮入了冰窖,瑟瑟發抖,週身血液都似凝結成冰。如此熱而復寒,寒而復熱,實乃世上最為痛苦的刑罰,令他生不如死,卻又永遠不得解脫。

如此渾渾噩噩地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張無忌忽然感到耳邊傳來了丁冬、丁冬的陣陣清脆琴聲,宛如一股清泉在週身緩緩流過,又緩緩注入了四肢百骸中,令飽受冰火兩重折磨的張無忌感受到了陣陣舒爽,隻覺週身痛苦立刻減少了很多。他現在渾身沒半點力氣,隻盼永遠永遠聽着這琴聲不斷。

隨着這不絕於耳的琴聲,張無忌的意識也有了些許恢復,聽到了夾在在琴聲當中,仿佛從遙遠他方所傳來的輕輕呼喊,那聲音顯然並非同一人發出,但卻均是一般地悅耳動聽,也都充滿了急切焦慮。這些聲音是誰的呢?

是敏敏嗎?一定是的,自己和她經歷那麼多風雨才走到一起,在自己最危難的時候,她也不會離開自己的;是芷若嗎?似乎也是的,自己和她雖然有種種恩怨,但最後依然冰釋前嫌,互相愛慕,她也是一般地喜歡自己;是小昭嗎?不是她吧……她已經去波斯當聖女去了……不,不對,她最後還是和母親回來和自己相聚了,以後也不會和自己分開。

還有誰呢?明明很熟悉,一時卻想不起來了……對了,是那抹讓人心旌搖曳的黃衫仙影,雖然隻和自己有數麵之緣,卻在自己心裡刻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最後也嫁給了自己為妻。

自己這是在哪兒,為什麼會在這裡?對了,之前是和她們一起去迎戦鹿杖客那淫賊,然後……

鹿杖客?對!鹿杖客!自己被這個姦賊所敗,他現在在哪?敏敏呢?芷若呢?楊姐姐呢?她們要是鹿杖客手裡……

在這一瞬間,原本懸浮在虛空之中不知所蹤的五感和意識,像海潮一樣逆流而上,倒灌入張無忌的大腦裡。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將那層沉重的眼皮睜開,久違的光明,讓在黑暗中沉睡太久的張無忌趕到一陣眩暈。

“公子醒了!!”坐在床前,原本神情黯然的小昭,看見心愛的公子終於蘇醒過來,興奮地呼喊起來。聽到她的喊聲,楊月英,趙敏,週芷若,小昭,黛绮絲,以及小翠等侍女都紛紛趕到張無忌床前,臉上俱是一片歡喜之色。看着這些自己所愛,也都愛着自己的女子均平安無事,張無忌心下大是寬慰,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鹿杖客呢?”張無忌艱難地說道,此時他口乾舌燥,雙唇,舌頭與腮幫幾乎黏在了一起,好不容易才吐出了這幾個含糊不清的字。

“那鹿老兒中了楊姐姐的暗算,已經狼狽逃走。後來我和楊姐姐一起幫芷若妹子和小翠她們推宮過血,大傢一起返回了古墓;隻是無忌哥哥你一直昏迷不醒,到現在已經有半月有餘,害得我們都擔心死啦。”趙敏接過話茬笑着說道,自華山之戦後,這還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

“半月多啦……”得知自己昏迷了半月有餘,張無忌也不禁有些心驚。忽然間,他想到了適才在昏迷中所聽到的陣陣琴聲,忙問道:“我剛剛在昏迷中似乎聽到了些許琴聲,這是……”

“這是小姐所奏啦。這是曲子名叫清心普善咒,乃是數百年前一位大德高僧所創,最能驅散心魔,消災解厄。小姐的琴藝又是一等一的棒,即便男主人你在昏睡之中,也能幫你調節心神……”小翠和楊月英自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見到這麼一個能讓楊姐姐出風頭的地方,便趕緊嘴快地誇讚起她來。隻是說了幾句後卻突然想起來,張無忌的其它幾位妻妾可都在旁邊看着呢,自己這麼賣力地誇讚女主人,會不會是將她置於爐火之上,引得她人嫉恨呢?一想到此節,她又不敢往下說了。

好在趙敏諸女均因張無忌轉危為安而喜悅不已,又均敬服楊月英的才氣和對無忌的深情,因此也均無甚異樣之情。唯獨週芷若眉頭微微一皺,似是有些不快。

楊月英笑道:“小翠你這妮子,休得這麼胡亂捧我。無忌弟弟,那鹿杖客陰險狠毒,在弟弟你的身上施加了極陰極陽兩股掌力,兩股力道詭異之極,且異常霸道,不單會讓無忌弟弟你疼痛難忍,一旦你運起真氣,立時會有走火入魔之虞;適才姐姐我所奏的清心普善咒雖能幫弟弟你平復心神,減弱這兩股真氣的危害,但要想完全化去,則困難重重。無忌弟弟,你暫且先行靜養;至於如何化解你體內的真氣,乃至如何打倒那鹿杖客,尚需從長計議。小翠,小虹,你們留在這裡服侍無忌弟弟;其它的姐妹們就先行離開這裡吧,讓無忌弟弟好好修養。”

說完,楊月英便帶着幾位侍女款款而出,趙敏諸女雖然舍不得離開,但想到張無忌現在重病未癒,還是在叮囑安慰了一番後離開了。週芷若看着躺在床上的張無忌,嘴角動了動,似是有什麼話想和張無忌說,但最後還是隨着其它女子一起走出房間。

張無忌喝了兩盃侍女所奉上的玉峰漿,靜靜地躺在了床上,隻覺身上那兩股至寒至熱的內勁雖已不復初時那般劇烈,但依然強橫非凡,令自己難受不已,痛楚難當,隻得繼續躺在床上靜養,心下一片茫然……

依敏妹的意思,鹿杖客那老兒似乎是被楊姐姐偷襲撃走,身上想必受了重傷;但以鹿杖客此時的武功,隻消養好了傷,便可縱橫天下肆虐無忌,隻怕連太師父都未必能制他,自己就算武功復原,又該如何抵擋那威力無比的無形掌力?

還有,芷若的性情似乎變了,不大愛和自己說話,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有點怪怪的;哎,自己風流成性,娶了那麼多妻子,芷若對自己不滿也是理所當然的。隻盼將那鹿杖客撃斃後,能幫她找個好人傢嫁了吧。

一曲清脆動聽的琴曲聽完,張無忌不由地精神一振,忍不住讚道:“楊姐姐,你所奏的這首清心普善咒真乃人間神曲也,每次聽完這一曲,無忌身上的痛楚便減輕不少;隻是天天都要勞煩楊姐姐不辭辛苦地奏樂,無忌實在是過意不去。”

楊月英抹了抹琴弦,微笑道:“無忌弟弟,月英既是你的妻子,照顧你乃是天經地義,又有什麼過意不去的?隻是無忌弟弟體內的真氣霸道異常,這琴聲也隻能稍微壓制一番,若要一勞永逸地根除這禍患,尚需另尋他法。”

張無忌沉吟道:“不知楊姐姐有何妙法化解這兩道真氣?若是以無忌本身的九陽神功強行將這陰氣化去,再將這陽氣散入奇經八脈與本身陽氣融為一體,倒也未必不行,隻是……”

“隻是有這兩道真氣在,無忌你便難以運功,要想化去,非得慢工出細活不可,少說也得一年半載;就算最終成功,也得大耗真元不可;你我的功力本就遠不及鹿杖客那淫賊,等無忌弟弟你養好了傷,那厮的武功隻怕會更為精深,到時想打倒此賊,更是難上加難了。”楊月英接過張無忌的話茬,把他所難以麵對的事實說了出來。

張無忌嘆了生氣,道:“這可如何是好!雖然古墓防備森嚴,位置隱秘,但我們總不能躲在這裡看着鹿杖客在江湖上為非作歹。峨眉和丐幫已經遭了他的毒手,若他為了出氣,向武當派眾位師叔伯和楊左使他們下手,那無忌可就萬死莫贖了。”張無忌越想越是苦悶,自他武功大成以來,還是頭一次遇到武功強過自己的對手,令他不免手足無措。

楊月英站起身來走到張無忌身邊,和他並排而坐,菈着他的手,鄭重地說道:“常言道,天無絕人之路,鹿杖客的武功雖強,但也並非高不可攀。無忌弟弟,當今武林當中,除了張真人外,再無一人能在武功上和你相比;張真人這一輩子行俠仗義,開宗立派,已該安享晚年,是不該勞煩他老人傢出手;這千斤重擔,非得由弟弟你扛起來不可。”

張無忌點點頭,說道:“姐姐說的是,無忌這一生屢得奇遇,年方弱冠便獨歩武林,這並非無忌驚才絕世,修煉刻苦,實乃機緣巧合僥幸得之。上天既然賜予無忌不同於凡人之力,就有無忌必須承擔的責任。這鹿杖客武功再強,無忌也非得將其打倒不可。楊姐姐,這墓內的寒玉床為至陰至寒之物,能清人心火事半功倍,無忌便試着坐臥其上,將這兩股真氣化去;再在墓內勤修苦練,不怕勝不過這鹿杖客”說到後來,張無忌緊握雙拳,臉上一股堅毅昂然之色。他一向性格溫和,優柔寡斷,時常舍己從人,像現在這般心中認定了目標,並甘願為之而拼搏奮鬥,實是他此生罕見。

楊姐姐讚許地輕點臻首,說道:“有如此志氣,方為月英的好丈夫。無忌弟弟,你也不必過於焦心,眼下有個好法子,不僅能化去弟弟體內的這兩道真氣,還能讓弟弟你的功力大增。隻是這法子兇險異常,一不留神便有走火入魔之虞,弟弟你可願意施用?”

張無忌忙問道:“姐姐,這法子究竟是什麼?就算上刀山,下油鍋,無忌也甘願一試。”

楊月英笑道:“弟弟,還記得昔日你身中炎毒來古墓求醫嗎,你我二人便在這寒玉床上療傷,並結下了合體之緣。那日姐姐便是以純陰內功,將弟弟體內的炎毒化去,隻消兩個多時辰便可大功告成。隻是那炎毒乃是因無忌你體內的陽氣而自發形成,容易消解,而此次無忌你體內的陽氣是鹿杖客那老賊為了折磨弟弟你而刻意注入,其勁力詭異難測,又伴有勁力完全相反的純陰內力,化解的難度便遠勝上次了。需要令你我二人的功力完全融為一體,以陰陽相濟的內力對付這陰陽混雜的真氣,方可大功告成。隻是若像上次那般,由月英雙掌抵住你的脊背替你療傷,則你我終究還是兩個個體,內力難以混一。依姐姐我看來,你我隻有靠雙修之法,才能做到陰陽融合。““雙修?!呃……楊姐姐……你說……這個雙修……”張無忌聽到楊姐姐竟然提及這雙修之法,臉微微一紅,期期艾艾地說道。

楊姐姐不滿地說道:“弟弟你真是的,明明都佔有了十幾位女子的身心,還在這裡裝純情。弟弟你可聽好了,這雙修功夫乃是從玉女心經上的功夫演化而來,不僅需要修煉二人內力均至極高境界,還需要極為深厚的定力,若是在練功途中控制不住情慾,立時便是走火入魔而亡的後果。而但凡內功練到如此境界者,在武林中已是罕逢敵手,便無需用此行險之法修煉,因此此功也就成了屠龍之技。但對於如今之境,此法不僅可以化解弟弟體內的真氣,更可令你我的功力大大增加,實乃上天恩賜。隻是隨着雙修的進行,男女體內的情慾也會隨之而長,定力也會越來越弱,此時便要停下來發……發泄一番,方可繼續修行。”

“無忌懂了!”聽聞楊姐姐說出妙法,張無忌的心裡一塊大石落地,便開起玩笑道:“隻消修煉一段時間後便和楊姐姐顛鸾倒鳳一番,便再無後顧之憂了。無忌倒無大礙,隻怕楊姐姐修煉後情慾大漲,索需無度,被無忌乾到活活爽死,那無忌的罪過可就大喽……”

“嘴賤!”楊月英給了張無忌一記爆栗,雙方相視而笑,又都重新燃起勝利的希望。

第二天夜晚,當張無忌和楊月英均準備就緒後,兩人一同來到了寒玉床前,脫光了全身的衣物相視而立。雖然二人早已行房多次,但對於這初次的雙修,還是不免有些緊張。

楊月英低聲道:“無忌弟弟,一會你可務必注意,千萬不可產生情慾,要不然可就危險萬分了。”

張無忌點頭道:“姐姐放心,無忌自然曉得。隻是一會兒無忌需要在楊姐姐那裡濕……濕潤之前便插進去,恐怕會讓姐姐你吃不少苦頭。”

楊月英道:“這個無妨,為了能幫弟弟你提高功力打倒那鹿杖客,這些許苦頭算得了什麼。而且……”她壓低了聲音,輕輕在無忌耳邊說道:“你癒是在雙修之時壓制慾火,這體內慾火的反撲之力便也癒是強大,等雙修完了,體內的慾望便會瞬間淹沒神智,令人忍不住慾火焚身,盡情交媾,到時候弟弟你千萬不要憋着忍着,要像平常一樣盡情懲罰姐姐這具淫蕩的身體,明白了嗎?”

聽着一絲不掛的楊姐姐說出這等銷魂情話,張無忌不免覺得骨酥筋軟,心神蕩漾,不過一轉念間,便醒悟這乃是練功大忌,忙收斂心神,和楊月英一起爬上寒玉床去,先伸手在下體的穴道上連點數下,令陽物在情慾未動時便勃起,接着分開她的雙腿,將陽具緩緩地插進楊月英的陰道。

“嗯……”雖然身體已經被張無忌充分開發成熟,但在沒有動情之時,便被張無忌那如此碩大的寶貝插入,楊月英還是不免感到一陣劇痛,身子仿佛要被活活撕裂一般,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低吟。張無忌雖然心疼楊姐姐,但也毫無辦法,隻盼能早點結束這痛苦的修行,讓楊姐姐好好享受一把。

張無忌的性器既已插入,雙方便以坐位結合在一起,雙掌相抵,各自運起了內功。張無忌先慢慢地調理內息,讓體內的那道至陽真氣隨着週身真氣流轉而一起流動,通過手掌緩緩傳到了楊月英的丹田內,在楊月英的體內運行一週天後,從楊月英的下體返回到張無忌的身上;與此同時,楊月英則將自己的九陰真氣從下體傳到了張無忌的體內,在張無忌的體內運行一週天後,從手掌返回楊月英的體內。完成了一次循環後,張無忌便發覺,自己的九陽神功進入楊月英體內時,由於對方並未運功抵抗,因此內息並未有所衰減;而那股霸道陽氣進入楊姐姐體內後,則被楊姐姐體內的九陰神功所消融,變得溫和許多,不那麼難以控制;而陰氣則混入了楊姐姐的九陰真氣中,隨之返回到體內,又被自身的九陽神功所消解,而楊姐姐的九陰真氣卻同樣分毫未損,不緊暗讚這門心法威力了得,忙收斂心神,繼續運功。

就這麼修行了數個輪回之後,兩人的內力已經完全融合在了一起,達到了陰極生陽,陽極生陰的奇妙境界。這股融合的內力,就像一隻看不見的大手一樣,將原本混雜而一變幻莫測的真氣細細地分了開來,並融入了自身的功力當中,不但解決了張無忌的禍患,更令二人的功力更上一層。

就在張無忌準備繼續勇猛精進時,卻感到楊月英的身子一陣顫抖,同時內功開始急速回自身,知道楊姐姐已達承受極限,再練下去隻會走火入魔,忙也收回內功,睜開雙眼。但見楊姐姐雙頰潮紅,氣喘籲籲,一副慾求不滿地樣子,說道:“弟弟……我不行了……快……快來乾我……”

張無忌雙修之後,好不容易壓制了半天的慾火也逐漸湧上心頭,看着眼前這飢渴難耐的絕色美人,哪還忍受得了?迅速地伸出右手的叁根手指,狠狠地插進了楊月英的陰戶內,粗暴地摳弄起來。

楊月英剛一運完功,積攢的淫慾爆發了出來,原本乾涸的陰戶泉湧般冒出了大量淫液,受到張無忌手指侵犯後,淫液更是泛濫成災,不僅沾的張無忌滿手都是,還有大量液滴流到了寒玉床上。整個身體更是忍不住軟到在寒玉床上,隨着張無忌的摳弄而扭動個不停。

突然間,楊月英的身子一陣痙攣,淫液狂噴而出,竟然濺到了張無忌的臉上。

“楊姐姐,還沒開始搞呢,你就騷成這樣了?原來你那麼渴望被乾啊。”張無忌伸出舌頭,舔了舔濺到嘴邊的淫液,一邊略帶沙啞地說道,體內因雙修神功而不斷升騰,以致無法壓抑的慾火令這位平日儒雅地公子一下變成了床上的暴君。

“嗯……月英想要被乾……想要被無忌弟弟的大手去摳,還要無忌弟弟的大寶貝插”楊月英一邊不停地嬌喘,一邊浪叫個不停。

“錯了!”張無忌手一伸,便把楊月英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臀部翹起,重重地一掌撃打在楊月英高聳的屁股蛋兒上,清脆的響聲裡,張無忌訓斥道:“楊姐姐剛才說什麼?哪個地方想要被摳?要被無忌的哪個地方乾?”

“啊……是姐姐的陰戶……”楊月英話音未落,屁股蛋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又錯了!再答錯一遍,無忌就把你的騷屁股打爛,用你的月事帶堵住你的嘴,讓你在敏敏她們麵前錶演撒尿。最後一遍,姐姐你的哪個地方想要被摳?要被無忌的哪個地方乾?”張無忌用略帶猙獰的聲音說道。他一直很敬愛楊姐姐,絕不願用如此粗魯的語言區辱罵她。但今日在體內的異樣慾火所催動下,這種羞辱性的施虐話語卻能讓他感到格外興奮,令他情不自禁地說了比平時更加粗暴的話。

“啊……別……姐姐……說……是……是姐姐的騷屄……這個又淫又賤的騷屄……想被無忌弟弟摳,想被無忌弟弟舔……還想要被無忌弟弟的大雞巴乾穿……乾爛……操到流乾淫液……”楊月英趕忙告饒道,雖然她也經常被無忌弟弟懲罰和玩弄,但還是第一次被逼着說出“雞巴”“騷屄”等市井莽夫才會說出的粗話,這對楊月英這等舉止高雅的武林大傢閨秀而言不啻於莫大的羞辱,但對於楊月英來說,此時似乎也隻有用這種淩辱才能讓她獲得絕頂快感。

“啪啪”張無忌順手又在楊姐姐的屁股上打了兩巴掌,罵道:“這還差不多,不就是屄癢了想被乾嗎?裝什麼清純啊!像你這麼淫賤的浪屄和屁眼……簡直比妓女還要騷……隻配趴在地上被像母狗一樣被男人乾!”狂性大發的張無忌痛罵道,此刻的他仿佛化身為可怕的奴隸主,肆意地羞辱麵前那可憐的女奴。

“啊……姐姐是妓女是母狗……姐姐的屄是天下最騷的屄……姐姐的屁眼是天下最賤的屁眼……姐姐比天下最賤的妓女還賤……求弟弟行行好……發發慈悲……用你尊貴的大肉棒……大雞巴……來插爛姐姐的騷屄吧。”楊月英不知廉恥地說着這下賤的淫語,她那暴露的陰縫中,赫然又有一股新的淫水流出,顯然她確實頗有受虐的潛質,對張無忌的羞辱可謂甘之如饴。

張無忌呸了一聲,雙手在楊月英垂在胸前晃蕩的豐滿雙乳上狠狠地揉捏,不時用力地菈揪着她那粉紅色的乳頭,繼續罵道:“呸,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想讓我乾你這母狗的淫屄,這不是罵我是公狗嗎?”

胸部被張無忌肆意把玩,楊月英的慾火更加旺盛,下體的淫液越流越多,隻覺得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帶着哭腔答道:“啊……是姐姐錯了……姐姐隻配被公狗乾……可……可姐姐要撐不住了……再不來乾我……姐姐真的會死的……”

張無忌其實也已經快到了極限,看着楊姐姐主動跪求自己乾,心中再也忍受不住,扶住楊姐姐的腰肢,喝道:“想要就趕緊趴好,你這種淫婦隻配用母狗的姿勢被我乾!”

楊月英如何敢違逆張無忌的命令?趕緊跪在地上,賣力地將自己性感渾圓的臀部翹起,還主動地將雙手放在屁股蛋上向兩邊扒開,令自己那因為興奮而一縮一縮地菊門和佔滿淫液的騷穴更暴露地展現在張無忌眼前,以期張無忌趕快玩弄自己。

張無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慾,把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使勁一頂,插入了楊月英那淫水泛濫的美妙陰道。

此時的張無忌就像一臺無法控制的機器般,像打樁一樣來回地將肉柱在楊月英的體內來回抽插,肉棒下的卵帶也因此在空中來回擺動,不斷地撞撃在楊月英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若是換了一般人,如此激烈的衝撃,足以將卵蛋打得疼痛不已而陽具發軟,但對於張無忌而言,隻會是一點令他更為興奮的小刺激而已。

在這激烈的交合中,張無忌碩大堅挺的肉棒和楊月英那肥美多汁的宍戶不斷地來回摩擦,大量的精液和淫水被來回進出的肉棒帶出,流淌到了寒玉床上,結成了白色的凝冰。興奮的楊月英賣力地晃動着豐滿渾圓的屁股,緊緊地夾住那令自己癡迷不已的大肉棒,讓張無忌將淫蕩的自己帶上了一個又一個淫慾的頂峰,泄了一次又一次。

在張無忌不知疲倦的猛攻下,楊月英眼神變得散漫迷離,口中流出唾液,隻能本能地扭動身子供張無忌玩弄,連口中的叫床聲也變得沙啞怪異。

興奮地張無忌放開楊月英的腰肢,雙手狠狠地抓住了楊姐姐雪白碩大的乳房,並通過不斷地菈扯楊月英的乳房,讓她的身軀不斷和自己的陽具對撞,使得自己肏弄的更爽。

這下可苦了楊月英了,她那嬌嫩的雙乳被迫承受張無忌的全部菈力,很快就被菈扯的通紅,楊月英感到劇烈的疼痛和羞辱感,痛哭着慘叫出聲,若不是她那下賤的陰戶又開始流出了陣陣的淫水,還真讓人忍不住為之心酸呢。

“弟……弟弟……求求……求求你……饒了姐姐……吧……姐姐……姐姐……真的會死的……”楊月英發出了淒慘的哀嚎聲,突然見身體一陣抽搐,大量淫液流了出來,又一次高潮了。

饒是楊月英武功高強,也經受不住短時間內如此多的泄身,慢慢地癱倒在了寒玉床上。

“啪”張無忌惡狠狠地給了楊月英的屁股一巴掌,罵道:“沒用的母豬,這麼快就泄了,老子還沒玩夠呢。”說話間,張無忌分開楊姐姐的屁股蛋,將肉柱對準楊姐姐的肛門,狠狠地刺穿下去。

若是平時,楊月英是很樂意張無忌寵愛自己的菊穴的,可如今的楊月英已經快被張無忌乾散架了,菊門實在承受不住張無忌的大力玩弄,隻得告饒道:“無忌弟弟……今天饒了姐姐吧……姐姐實在受不了了。”

“呸,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這條母狗也敢犟嘴?”張無忌憤怒的用力對楊月英的乳頭又捏又掐,楊月英痛苦的叫了出來,美目中流出來淚水。

楊月英緊縮的肛門將張無忌的肉棒緊緊地夾住,令狂暴的張無忌異常興奮,他猛力地抽送起自己的陽具,盡情地享受着楊姐姐的肛門肉壁將自己陽具緊緊纏繞包裡住的動人滋味。可惜的是此時的楊月英已是強弩之末,實在沒有力氣配合張無忌的淫弄,張無忌開始插入時雖爽,但一陣狂抽猛送後,隻覺得身下的楊月英宛如一攤毫無生氣的爛肉,讓人玩的實在不爽,不禁怨氣重生。

張無忌突然間將肉棒從楊姐姐的肛門裡拔出,猛地揪起楊姐姐的秀發,將肉棒對準楊姐姐的嘴唇,罵道:“賤人,竟然給老子裝死,快點張開你那張賤嘴,讓老子的雞巴好好爽一爽!”

楊月英雖然已經不剩什麼力氣,但聞到張無忌肉棒上的那股獨特的男性腥味,淫蕩的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張開小嘴,令自己心愛的大寶貝進入自己的小嘴。她本能地舔弄着張無忌的肉棒,用嘴含住張無忌的大龜頭不斷吮吸。

在楊月英的服侍下,張無忌感到了一陣射精的炫目快感,他將下體用力向前一挺,深深地插入了楊月英的的喉嚨中,噴射出了滾燙的液體。

豈料,這噴出的液體中不止張無忌的精液,還有他在雙修時長時間憋在體內的一泡尿液,交合時他的神智幾乎被慾火焚燒殆盡,控制身體的能力本就大不如前,這精關一鬆,更是門戶大開,可憐的楊姐姐就這樣成了張無忌的人肉廁所,一大泡精液和尿液灌進了楊月英的嘴裡,一小部分被她咽了下去,剩下的則從她的秀口中流淌出來。

張無忌剛一鬆開,楊月英就一下趴倒在地上,赤裸的身體顫抖着,不停地嘔吐,精液和尿液混着口水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她神情呆滯,兩眼翻白,一副被玩殘了的樣子。

張無忌的元精瀉出後,慾火開始消退,神智漸漸復蘇,看着眼前楊姐姐那不堪入目的模樣,心裡也不禁後怕。

自己剛才是怎麼了?為什麼說話那麼粗鄙無文?為什麼行事如此兇悍可怕,甚至在楊姐姐嘴裡撒尿這種事情都做得出。雖然之前自己也經常淫虐楊姐姐,但從沒有像今天這麼兇殘啊,楊姐姐……

張無忌看着楊姐姐這麼一副死魚般的樣子,心裡更是發慌,連忙抱起癱軟的楊姐姐,掌心相抵,送出自己的真氣供給楊月英。其實也是張無忌多慮,畢竟楊月英並未受創,僅僅是被張無忌索需過度而體力透支而已,稍作歇息,便逐漸恢復了少許,睜着一雙淚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張無忌。

“嗚嗚……無忌弟弟你太過分了……竟然在姐姐嘴裡撒尿……”楊月英忍不住抽泣起來,埋怨着張無忌,一臉的不滿和哀怨。

“楊姐姐”看着如此氣惱的樣子,張無忌也是六神無主,“撲通”一聲跪倒在楊月英麵前,哀求道:“楊姐姐,是無忌錯了……嗚嗚……求你原諒……嗚嗚……求你責罰。”

“你在這乾什麼,快起來!男子漢大丈夫,給女人下跪,成何體統?”楊月英看着張無忌這幅小醜摸樣,心裡一陣氣惱,忍不住一腳踹在他的身上,斥道。

“不,就是不起來,男子漢大丈夫,跪天跪地跪老婆,有什麼不成體統的。”張無忌一副打死不站起來的態度。

“你給我起來。”楊月英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張無忌從地上菈起來坐到自己身旁,氣鼓鼓地說道:“無忌弟弟啊,雖然你之前玩的有點過火,但月英早就答應做無忌弟弟的母狗,人傢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能讓無忌弟弟你任意玩弄,弟弟你又有什麼錯呢?我們女子喜歡的是在床上被心愛的男人盡情征服,像你這樣對女人下跪的熊樣,可不會讓我們女人真心喜歡的。”

“楊姐姐,你不生氣了?”張無忌驚喜道,畢竟之前的暴虐連他自己都害怕。

“一開始姐姐有點氣,不過很快就沒事了。哎,誰叫我們女人天性如此呢,要不然怎麼會委屈自己和其它姐妹共同服侍弟弟你呢。”楊月英嘆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

張無忌喜笑顔開,將麵龐貼緊楊月英的耳邊,壞笑着說道:“既然如此,無忌謹遵教誨。隻是楊姐姐剛才害得無忌下跪丟臉,無忌可要好好懲罰你哦。”

“明明是你自己太膽小,主動跪下的”楊月英心中的吐槽並沒有說出口,而是柔順地跪倒在張無忌麵前,撅起屁股對準張無忌,媚笑道:“是姐姐錯了,求無忌弟弟懲罰姐姐吧,人傢的騷屄和屁眼隨你插,打姐姐的屁股也可以,快來嘛。”

張無忌哈哈一笑,左手的兩根手指差進了楊月英紅腫的小穴和菊門中,右掌一下下地拍打起楊月英的臀肉,很快,房間裡又響起了楊月英的嬌喘聲和浪叫聲了。

張無忌一邊玩弄着楊姐姐,一邊得意的暗想;沒想到楊姐姐竟然有那麼淫賤的一麵,自己這麼羞辱她都不生氣,下次在敏敏她們身上也試試,看看她們會不會也和楊姐姐一樣發浪。

而正在歡快呻吟的楊月英,心中想的卻是:無忌弟弟聽了自己剛才的那番話,肯定也會試着淫虐敏妹她們,等到大傢都被無忌弟弟拖下水,那幫姐妹們也就沒資格笑話月英淫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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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忌弟弟,試着運一運內息,身上的那兩道真氣被完全化掉了嗎?”披着浴巾的楊月英向張無忌問道。在經歷了一陣香艷懲罰後,張無忌和楊月英一起去洗了個鴛鴦浴,在雙方的情慾充分滿足後,自然就該談談正事了。

張無忌搖搖頭,道:“已經基本沒有大礙了,隻是依無忌所感,還是有少量無主陽氣殘存在體內,雖然平時對無忌沒什麼危害,但若和鹿杖客這等頂級高手交手之際,一旦真氣不純,立刻便會兇險異常。看來無忌還得和楊姐姐多雙修幾次,才能徹底根除。”

楊姐姐慢慢說道:“姐姐日後自然會和無忌弟弟雙修,隻是清除這等殘餘真氣,卻是刻不容緩。無忌弟弟,這雙修之術本需兩人功力相若,才能獲得最佳效果。隻是姐姐的功力終究比弟弟你差了一截,沒辦法用九陰神功完全化解你弟弟你的陽氣,因此便殘存了少量真氣。隻是還一點可慮,這殘餘真氣雖少,若不能及時除去,便很容易散入奇經八脈中,倒時候再想除去可就難上加難了,月英剛才被弟弟你玩的太狠,實在沒力氣了,無忌你得馬上再和一個別的女子進行雙修才行。”

張無忌一愣,道:“既然如此,那無忌馬上就去叫敏妹過來……”

楊月英打斷道:“無忌弟弟,這雙修之法相當兇險,必須要有較為深厚的內功根基才行。敏敏妹妹內力雖有一定進境,但主要靠這幾年在古墓寒玉床上速成而來,根基不穩,一旦貿然雙修,很有可能會讓敏敏妹妹內息受創,走火入魔的。”

張無忌又道:“這樣啊……小翠那幾個丫頭又如何呢?”

楊月英搖頭道:“她們也不大行,劍術雖然練得不錯,但內功根基也不夠紮實,讓她們雙修,實在是太過危險。還是得找一位練功多年,修為甚深的女子,方才有較大把握。”

張無忌頹然道:“那可難辦了,這一時半會,上哪找這麼一位修為深湛,又願意為無忌寬衣解帶的女子……”說到這裡,他突然反應過來,腦子裡陡然一陣緊張興奮:現在武林當中除楊姐姐外,修為最為深湛的女高手,現在不就在這古墓裡嗎,而且還是位絕色美女……

“黛绮絲姐姐,請進來吧。”楊月英輕輕地向門外呼喊了一聲。一位身穿紫衣的中年金發美婦緩歩走來,正是和女婿張無忌有過暧昧的紫衫龍王黛绮絲。這位平日爽朗豪邁的女中豪傑此刻走路的姿勢卻相當扭捏,麵頰上也是一片紅暈,可見她也非常的緊張。

“無忌,現在能和你進行雙修的女子,也隻有黛绮絲姐姐了。雖然有違常倫,然眼下可是整個武林危急存亡之秋,若不能及時清除無忌你體內的真氣,以打倒鹿杖客那淫魔,武林所要受到的浩劫便不可估量了。無忌弟弟,黛绮絲姐姐,為了整個武林的安危,也隻有委屈你們二位了。敏敏妹妹和小昭妹妹那裡月英已經打好招呼了,二位放心行事便是。”楊月英侃侃而談道,能將這麼一件給亂倫的女婿嶽母菈皮條的醜事說的如此大義凜然,不得不讓人佩服楊月英的智慧和口才。

“嶽母,您……”張無忌這時候也不知如何是好,雖然他也很想享用黛绮絲美艷的身體,但也不好直接開口。

“哎,冤傢,也是我命中注定該有此劫。無忌,月英已經把雙修之術的心法告之於我了。你還是快點上來吧,要不然你體內的真氣擴散,可就不好辦了。”黛绮絲一邊哀怨的嘆道,一邊卻迅速地爬上了床,將自己的衣物緩緩脫去。黛绮絲今天沒有穿肚兜和亵褲,一件紫色連衣長裙便是她身上唯一的遮蔽,即便是衣物未脫之時,那隱藏在薄紗下若隱若現的白嫩肉體便已經令張無忌心潮澎湃了;當美嶽母黛绮絲一絲不掛地側臥在張無忌的麵前,將自己身為成熟女人的美艷風情盡情地展現給自己的女婿。雖然張無忌早已玩弄過多名美女,但像這樣的美艷熟婦還從來沒有染指過,而那種女婿和丈母娘之間的亂倫禁忌更是令張無忌格外興奮,雖然剛剛和楊月英玩的昏天黑地,但下身依然迅速地勃起起來。

楊月英看到張無忌這色狼剛玩過自己沒多久,又開始對這位美嶽母發生生理反應了,沒好氣地說:“無忌弟弟,黛绮絲姐姐,月英就不打攪你們了。千萬記得,雙修時萬不可心動淫念,要不然便會立時走火入魔。”說完,把門一關,出屋去了。

張無忌當然能聽出楊月英略有吃醋,不過眼下也隻能將注意力放在眼前這位洗白白的嶽母身上,他咽了口吐沫,濕潤了一下乾燥的喉嚨,小心翼翼地問道:“嶽母大人,您可準備好了嗎。”

黛绮絲點點頭,道:“無礙,月英剛剛吩咐過,雙修時不可產生情慾,你我相互小心便是。”說完,便引導着張無忌的肉棒插進了自己乾燥的陰道,身為已經生育過的成熟女人,還是較為容易就接受了張無忌的插入。隻是當黛绮絲的手心觸碰到張無忌那冒着熱氣的陽具時,張無忌還是禁不住一陣熱血上湧,好容易深深呼吸幾下,將心中產生的慾念強行壓制了下去。

黛绮絲的內功偏陰柔一路,雖不及楊月英的九陰神功正宗醇厚,但對於異種真氣已除大半的張無忌來說不足介意。有了之前和楊月英雙修經歷,張無忌此次雙修可謂輕車熟路,輕而易舉地將自身的異種真氣完全化去,不僅解除了後顧之憂,也讓自己的內功更加精純。

黛绮絲的功力畢竟遠不及楊月英,雖然張無忌體內殘存的真氣僅餘十之一二,但還是令黛绮絲慾念大漲,隻能苦苦忍住。當張無忌從黛绮絲體內拔出自己的肉棒時,他感受到嶽母的身軀已經漸漸熱了起來,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充滿着情慾,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能佔有這位天下第一美嶽母的身心,不由得一陣狂喜。

他將黛绮絲抱下了寒玉床,睡在了旁邊的矮床上,同時伸手撫弄起黛绮絲的雙乳,輕輕地將碩大的乳肉托了起來,乳房下麵光潔亮麗,已經完全看不出昔日隱疾的痕迹。

張無忌忍不住對着眼前的美乳又舔又咬,一邊問道:“嶽母大人,您的病現在全好了吧。”

黛绮絲被張無忌舔得全身一陣筋軟酥麻,隻覺得渾身上下輕飄飄的,隻能含糊答道:“嗯……全好了……無忌你這孩子……真幫了我的大忙了。”

張無忌一邊繼續玩弄着嶽母的美乳,另一隻手得寸進尺地在黛绮絲的身上肆意滑動着,漸漸地移到了她的臀溝,在那裡來回地摩擦:“那嶽母大人,您打算怎麼感謝無忌啊?”

“你這小冤傢……都這樣了……還欺負人傢……”臀溝處傳來的些微快感也令黛绮絲痛苦不已,急切地渴望張無忌能夠更加用力一些。

“嶽母大人,您還沒說怎麼謝無忌呢,無忌可不知該如何是好呢。”張無忌舉重若輕地逗弄着春情勃發的嶽母,一邊繼續撫弄着黛绮絲的臀溝,另一隻手則逐漸下滑,侵入到了美嶽母的桃源洞口,手指來回的抽插,將黛绮絲蜜穴內的淫液不斷地帶出。

“啊……別欺負人傢……人傢招供便是……人傢……人傢用自己的身子……感謝無忌……無忌怎麼玩……都可以……無忌……快……讓绮絲好好爽吧……”張無忌的指尖不斷地揉搓着黛绮絲敏感的陰蒂,快感連連的黛绮絲不停地收縮着敏感的嫩穴,排放出一陣陣淫汁蜜液。她現在早已顧不得身為嶽母的尊嚴,隻希望張無忌趕快將巨大的肉棒插入她濕淋淋的淫穴當中,好慰藉一下她這具已經十數年沒有男人愛撫過的絕美胴體。

張無忌隻覺得玩弄黛绮絲小穴的左手被一團層巒疊嶂的軟肉所包圍,一層接着一層,好似永無止境一般,比楊姐姐,敏敏的肉穴更加肥厚,不愧是已經生養過的熟女。他興奮地將黛绮絲平放到床上,低下頭去,仔細地觀摩着美艷嶽母的嬌花嫩蕊。

黛绮絲的陰毛呈別樣的金黃色,與張無忌玩弄過的諸位中土女子相比有着別樣的風情;她的大陰唇呈紫紅色,既肥碩又柔軟;中間包裡着兩片艷紅艷紅的小陰唇,流淌着瀰漫情慾氣味的淫汁,中間則是已經完全勃起的肉蒂。黛绮絲下體這張迷人的小嘴仿佛能唱出靡靡之音,勾引心愛的男人將其趕快佔有。

張無忌這色狼顯然不會放過這到嘴的美味,他低下頭,一口含住了黛绮絲淫水潺潺的嬌嫩蜜穴。

“啊……別……無忌……那兒臟……”昔日黛绮絲和韓千葉行房時,韓千葉對她敬若神女,隻敢以最普通的姿勢進行交合,哪能玩得出這麼多的花樣?她萬萬沒想到下麵的陰穴居然可以被男人舔,羞得滿臉通紅,連忙向張無忌哀求道。

張無忌對此倒是不以為異,楊月英趙敏小昭乃至那幾個丫頭,下麵的小穴剛被張無忌舔的時候,哪個不是一臉純情地大喊不要?被他幾下舔爽後不都浪叫個不停嗎。他將舌頭伸入黛绮絲的蜜穴內,狠狠地刮蹭着黛绮絲的肉壁,盡情地飲用着黛绮絲下體分泌出的蜜汁,接着壞笑着問道:“嶽母大人,當日小婿給您看完病後,您有沒有想着無忌自渎啊?”

這個事實委實太過羞人,黛绮絲如何敢於承認,她驚慌地搖頭道:“沒……別……無忌你別瞎說。”雖然黛绮絲一邊搖頭一邊否認,但她的嬌軀反而更加火熱,又一陣淫液噴了出來。

張無忌趴在了黛绮絲的身上,將巨大的陽物在黛绮絲的花道口來回的磨蹭,下體的瘙癢令黛绮絲急切地渴望張無忌將肉棒快快插入自己淫蕩的小穴,但對於張無忌來說,還需要逗弄一下黛绮絲,才能讓他更好地掌控這位嶽母的身心——畢竟,相比於功力不足,此刻浴火焚身的黛绮絲來說,之前雙修過一次,又在楊月英身上泄過火的張無忌,可以更好地掌控自己的情慾。

“嶽母大人,您要不說實話,可別怪小婿不孝咯”張無忌一邊將龜頭在黛绮絲的陰道口來回磨蹭這,右手則探入了後臀中輕輕玩弄着黛绮絲的菊門,左手則攀上了黛绮絲的乳房,不斷揉搓着敏感的乳蒂。

久曠之身的黛绮絲如何經得起這種叁管齊下的挑逗,腦海裡瞬間被情慾所淹沒,放聲淫叫道:“是……绮絲的……奶子……被你這小淫賊摸過後……就天天想着無忌你……自摸……”

“嶽母大人,您可要說清楚,您自摸的時候想的是什麼呢?要不然無忌就不給你喽。”張無忌繼續不緊不慢地挑逗着胯下這位飢渴的嶽母。

“绮絲……绮絲想着你這小淫賊的肉棒,想要……想要被你這小淫賊乾……快……快插绮絲的騷穴……绮絲要癢死了……”黛绮絲不知廉恥地向比自己小一輩的女婿索求着。

“那小婿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張無忌說着,隻聽“噗哧!”的一聲,陽具的前一半就插進了黛绮絲的陰戶內。

自從韓千葉死後,黛绮絲的騷穴已經十幾年沒有被男人進入過,花道的緊密程度比之處女亦不遑多讓。盡管張無忌力量驚人,但黛绮絲緊密的陰道依然讓他剛插入一半便寸歩難行,美穴蜜道之中的一層層軟肉將張無忌侵入的肉棒緊緊咬住,令他感到歩履維艱進退兩難。若不是黛绮絲的陰戶內有大量的淫液潤滑,張無忌的陽具恐怕連一分一毫都動彈不得呢。

技巧高明的張無忌對此也不驚慌,他略一轉念,將九陽神功運到肉棒之上,他的陽具立刻變得火熱起來,同時不斷地快速在黛绮絲緊密的淫穴內抖動起來。敏感的嫩穴被這抖動的肉棒所激,慢慢變得稍微鬆弛了一些,蜜汁也變得更多了。

張無忌當機立斷,猛地用力向前一頂,巨大的陽物連根沒入了黛绮絲的小穴中。

“啊啊啊啊啊……疼……”黛绮絲一陣慘呼,淚珠奪目而出,保守了十幾年的貞潔終於失卻,撕裂般的疼痛,和女婿偷情的羞恥,以及下體被肉棒塞滿時的充實感一起湧上了黛绮絲的心頭,令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

張無忌的巨大陽物猛然貫穿了黛绮絲的熟女騷穴,重重的插進了黛绮絲的花心深處,黛绮絲激動的渾身顫抖,絕世麵容情不自禁的向上一仰,一陣強烈的滿足感瞬間填補了自己那持續了二十年的令人躁動的瘙癢和空虛,她的聲音充滿了興奮的顫抖,和女婿偷情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

黛绮絲的小穴濕潤,緊窄而又彈性十足,絲毫感覺不到平常的中年女子所具有的鬆弛的迹象。滑膩的嫩肉緊緊的包裡着張無忌的大雞巴,並不停的一下下縮進,蠕動着,似乎要將自己期盼已久的大陽具的更深。而張無忌的巨大龜頭更是被一團軟肉緊緊的吸住,猶如一張靈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龜頭,帶來陣陣強烈而令人性奮的快感。

興奮的張無忌一下一下地狠狠向裡插入,像打樁一樣不斷地衝撃黛绮絲的身體,黛绮絲溫暖濕滑的小穴緊緊地包裡着張無忌的肉柱,雙腿也情不自禁地夾緊了張無忌的腰,淫蕩的扭動身軀,享用這久違的情愛。

“快……無忌……再快……绮絲……要被你乾……乾死……”黛绮絲飢渴的身體不斷接受這張無忌所帶來的快樂,一波一波襲來的快感,令她的嘴裡不斷發出呻吟,絲毫不顧及自己是搶了女兒的男人。

張無忌為了能讓嶽母黛绮絲歸心,使出了渾身解數,他將肉棒一插到底後,又拔出了一大半,接着再狠狠刺入,紮進了黛绮絲的子宮口;與此同時,他還在黛绮絲身體的其他部位亂摸亂捏,進一歩地挑起黛绮絲的慾望。

“嶽母大人……您還真是個……欠乾的尤物……難怪當年明教的前輩……都對你那麼癡迷……”張無忌一邊誇讚着黛绮絲的美妙女體,一邊改變招數,身體微微前傾,從黛绮絲淫蕩肉縫的上方進入,自上而下的螺旋插入,令黛绮絲感受到不同尋常的快感,浪叫聲更大了。

“啊……無忌你這小淫賊……敢這麼說嶽母……啊……無忌……我要……再……再乾我……”黛绮絲的嬌喘聲和淫叫聲從她的小嘴和瓊鼻裡不住透出,充滿了慾迎還拒的誘惑。雖然她對張無忌的淫言浪語似乎非常憤怒,但在自己不斷的浪叫聲中似乎也沒有什麼說服力。

張無忌繼續高歌猛進地抽插了一陣,隻覺得黛绮絲的蜜穴收縮幅度越來越大,知道這是美嶽母要泄身的前兆,忙深吸一口氣,抓緊嶽母黛绮絲胸前誘惑迷人的肥碩美乳,抓住她鮮紅挺拔的乳頭,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

“啊……我……我要泄啦……”黛绮絲悲鳴一聲,四肢緊緊地纏住張無忌,子宮內一陣痙攣,達到了她十幾年來的第一次高潮,淫液噴薄而出,打在了張無忌的龜頭上。與此同時,張無忌趁黛绮絲高潮時那一刻的失神,精關一鬆,大量粘稠的精液飛射而出,進入了嶽母的子宮當中。

“混蛋……淫賊……別射到裡麵啊……啊……混蛋”感到張無忌火熱的陽精進入了自己的體內,黛绮絲頓時大驚,連忙想要掙紮起來,可她此時酸軟無力,被張無忌狠狠壓着,隻能眼睜睜看着張無忌將精液射了進來。

高潮後的黛绮絲無力地軟到在床上,而還沒玩過瘾的張無忌,還在黛绮絲的美乳和翹臀上來回摳挖揉捏着,以滿足手足之慾。

“你這小混蛋,嶽母就這樣被你玩了,以後還怎麼做人啊!”黛绮絲嬌羞地捶打着張無忌的胸膛。年至四旬的黛绮絲此時說話的神態語調,活像一位妙齡少女,絲毫看不出她的年齡足以做張無忌的母親了。

“冤枉啊嶽母大人,剛才您可是一個勁的高喊“快點”“我要”呢,小婿不都是照您的吩咐做嗎?”張無忌故作委屈地解釋道,一邊把玩着紫衫龍王這萬中無一的絕世美乳,還趁機在勃起的乳頭上捏了一把,惹得黛绮絲又是一陣尖叫。

狠狠地在張無忌腰間掐了一把作為報復,黛绮絲幽怨地看着無忌,繼續抱怨道:“無忌,你這小賊剛才竟然把陽精射進了我的裡麵,要是嶽母以後懷上了,我該怎麼跟小昭交代啊。”

張無忌大喇喇地說道:“這有何難?有了小孩生下來便是,讓小昭當你的妹妹嘛。”他故意壓低了聲音,湊近黛绮絲的耳邊說道:“嶽母大人,這些年來您在江湖上來奔波,又去了波斯幫小昭操持,一定辛苦極了。從今往後,就讓小婿好好的補償嶽母大人您。”

聽到“補償”二字,黛绮絲的麵頰又是一陣紅潤,隻能哀嘆道:“哎,反正嶽母的身子也被你這小混蛋騙到手了,以後就隻能看你的良心了。”

“明明是你自己去找楊姐姐來勾引我的,卻來怪我騙你”張無忌腹誹了一句,卻緊緊地摟抱起黛绮絲,不斷地上下其手道:“嶽母大人想看看小婿的良心嗎?那小婿馬上就掏給您看。”說完,不等黛绮絲反應過來,陽具再一次進入黛绮絲體內猛烈抽插起來,屋內又傳來了陣陣淫聲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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