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像一片無邊的夜海,星辰閃爍着,倒映在漆黑的海麵上,像一盞盞微弱的指明燈;燈光越來越近,從身邊飛掠而過,一顆顆星辰在身後飛速逝去。
突然,遠方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像一個吞噬着宇宙的黑洞,連黑暗都無法逃過它的吸力。一股駭人的吸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體撕得四分五裂,她掙紮着,尖叫着,雙手想要抓着什麼東西,但是四週隻有原罪一般的虛無與永夜。
宇宙重歸暗寂。
芷惠慢慢從夢中醒來,她試着動了動沉重的手腳,傳來一陣鎖鏈的聲音,空氣有股精液和淫水混合着的暧昧的氣味,這氣味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在天奴會的會所中,多少個和主人們縱情交媾的夜晚,她就是枕着這氣味入睡的。但此刻傳進鼻子的,除了這淫糜的味道,卻還有些許鮮血的腥味。
她努力地在回想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在傢中收到了主人的信件,然後,有人從她的身後捂住了她的臉……然後,後麵的事情又是一片空白。
“給我起來,賤人。”一個火辣辣的耳光落在她的臉上。
芷惠被打得臉別到一邊,這是個熟悉的聲音,誰呢?她把臉轉回來,站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個麵容姣好的年輕女子,她身上隻穿着一抹堪堪遮住乳頭的裡胸,下身則是片縷不着,白雪般的冰肌玉膚和曼妙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然而,雪白的皮膚間,卻布滿了數之不清的鞭痕,像一道道瘀紫色的閃電,密密集集地交織着,修長的玉腿之間,還懸掛着一團莫名奇妙的紅肉,像條血淋淋的尾巴。
芷惠的目光再次落到女子的眼神,心中猛然一驚,雖然發型改變了,但芷惠還認那帶着清純的麵孔和那對野心勃勃的眼睛,是她!李彤雪,她買通來陷害自己丈夫的女人!半年不見,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女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通體的傷痕似乎無損她的美麗,反而讓她全身散發着一種透露着殘忍的艷麗氣質。
她想說話,但是話語在口球中變成了無法辨認的嗚叫。她雙手也被鎖鏈菈開吊起,身上一絲不掛。
鞭子的聲音淩空而來,火熱的鞭身劃過她的柳腰,她皺起眉頭,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賤貨,叫什麼叫,你不是最喜歡被鞭子抽了嗎?”彤雪惡狠狠地說道,又揮出數鞭,把芷惠一對美乳打得左搖右晃。彤雪對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恨之入骨,這些天來,她遭受的一切殘酷的虐待,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美艷的賤貨,現在終於有了復仇的機會,她恨不得把自己在這個地牢受到的虐待,加誅十倍返還到這個賤女人的身上。
鞭子落在赤裸的嬌膚上,發生一聲聲清脆的肉響,彤雪回過頭對身後說:“主人,別看這婊子平時總是端着一副端莊高雅的樣子,私底下,可騷得很,進了天奴會的會所,還會主動撅着屁股求別人抽她呢。”
火把搖曳着的光線中,那男子默默地注視着兩人,一言不發。
芷惠才注意到地牢裡原來還有別人,她擡起頭,看到跷着二郎腿,坐在陰影中的那個男子,美目頓時睜大,她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她的丈夫,那個被她背叛了無數次,最終還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親密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的精致的袍子,像一個王者一樣不動聲色地坐在寬大的椅子中,臉上那道由她留下的疤痕又長又寬,像是一道把臉劈開兩半的裂縫,一雙眼睛早已不復既往的溫柔,正閃爍着兇光,默默注視着她。
芷惠看着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看看彤雪那滿身的傷痕,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我毀了他,我毀掉了一個溫柔而善良的靈魂,讓他變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卻覺得,身體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來,反而算不上什麼。
而且讓她更加羞愧難當的是,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這淫賤的身體卻忠實地起了反應,暖暖的淫意隨着鞭打一點點在下體聚集,乾澀的陰道開始出現濕意,她攏起雙腿,想壓制着這不合時宜的性慾,但熱乎乎的淫水還是從緊閉着的肉縫裡點滴溢出,將秀美的腿根染得一片油亮。
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兩腿之間粗暴地挖了幾下下,然後向韓鋒展示着那泛着淫水光澤的手指,說:“主人,你看,這婊子騷成什麼樣了,一邊挨着鞭子抽,騷屄一邊還會流水。”
韓鋒麵無錶情,他慢吞吞地從椅子站起來,繞到芷惠的身後,那雙熟悉的手撩起她的長發。露出那倒叁角形的紅色胎記。
“讓我來幫你,主人。”彤雪拿着一片沾着酒精的毛巾,貼在芷惠的後頸上,像要磨掉她一層皮一樣,用力搓動起來。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糊不清地叫着,用力把頭後抑,想要把那淫蕩的標志掩蓋起來,但是於事無補。
酒精很快溶解了掩蓋在紋身上的顔料,那個屬於天奴會淫奴的標志,毫無掩飾地展現在韓鋒眼前,那是一個倒叁角形的圖案,圖案的正中,是一個桃心的形狀,宛若子宮,桃心的下方,是一個狹長的心形,心形的末端還略微開口,似乎象征着接受男人侵犯的陰道。桃心的兩旁,則是一對象征着卵巢,翅膀般展開的花紋。
紋身的顔色是極深的紅色,紅得近乎發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頸上,顯得甚為紮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迹。
“天奴會的那些禽獸給性奴紋身時,不知道用了什麼材料,這紋身剛紋上去的時候,都是淺紅色,被男人操得越多,紋身的顔色就會越深,彤雪入會兩年,天奴會裡兩叁百根雞巴的味道都品嘗過了,還隻是這種顔色呢。”彤雪把頭發拔起,讓韓鋒看到自己的紋身那淡淺的绯紅色。
芷惠斷斷續續地哭着,羞恥得幾乎發狂。多年淫蕩的罪證,赤裸裸地暴光在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裸走進眾目睽睽的課室,更讓她難堪。
她聽到丈夫的呼吸變得粗重,他喘着粗氣,冷冷說了一句“擡上去”,芷惠可以聽到語氣裡那白色的憤怒。
彤雪猛地點了點頭,高興地把芷惠架起,擡到那張讓曾經讓她受盡淫辱的石臺上。她把芷惠上身綁住,腳踝也各用一根繩子綁好,呈一字向兩邊扯開,展露出她那迷人的私處。芷惠的下體保養得很好,天奴會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什麼藥物,讓她的陰道在經歷了十來年毫無節制的姦淫後,仍然保持着少女的色澤和緊致,粉紅色的陰唇之間,隻有一道細細的縫隙,中央卻冒出兩片嬌粉慾滴的花瓣,泛着淫水的光澤。縫隙下方的菊穴也同樣嬌小迷人,幾乎看不到一點色素的沉着,隻在兩片白花花的美臀縫間,看到一個小小的凹陷,像魚嘴一樣翕動着,偶爾露出裡麵一抹粉色的嫩肉。
芷惠羞恥得閉上了眼睛,雖然自己淫蕩的姿態已經在無數的男人眼前展示過,但是這卻是第一次在自己最親密的丈夫麵前,展露出自己母狗般的一麵,早已失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泄出,讓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刺鞭拿來。”韓鋒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彤雪連忙從牆上拿過來一根紅色的鞭子,當彤雪將鞭子拿在手上,才發現這根無數次親吻過自己身體的鞭子是如此沉重,她幾乎一手難握,遍布倒刺和尖銳突起的鞭身上,沾滿了紅色乾涸的血迹,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鮮血。
“終於輪到你這賤人來享受了一下這玩意了呢……”彤雪幸災樂禍地想道。
韓鋒手中拿着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會。突然,揮鞭由上劈下,長鞭劃破空氣。啪一聲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縫中央。
“嗚!!!!”芷惠猛地睜開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響,發出一聲嘶啞的慘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幾乎撕下了一層皮肉,可怕的鞭痛幾乎將下身劈成兩半,深入骨髓。
然而沒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經劃空而來,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繃緊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鞭撃雨點般掃來,每下都為她帶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蓋過了心中的痛苦,她顫抖着身體,劇烈掙紮起來,鞭子在嬌嫩的蜜穴上畫上一道道疾風般的血痕,交織成網,很快又連成一片。芷惠的大腿被綁得死死的,無從躲避鞭撃,隻能任由無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為女人最寶貴的花戶。
然而在這從未經受過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淫蕩的陰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慾!空虛的麻癢感和劇烈的痛感交錯在一直,讓芷惠隻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腫脹破碎的花蒂傳來一陣熟悉的悸動,一陣暖融融的淫水混着血水,從緊閉的花穴中一泄而出,噴在了韓鋒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給我閉嘴!!”韓鋒聽得心煩意躁,隨手揮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淩厲的鞭風割開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傷口未癒的乳頭上,彤雪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跄倒在地上,連忙按她這幾天所學的一樣,分開腿跪伏在一邊,大氣不敢出一聲,任由被抽腫的奶頭滴着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體經過一輪鞭打,已經腫脹了好幾倍,原來嬌小紅粉的陰唇,腫得像在腿根中心嵌着的一顆水蜜桃,兩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經腫得變形,歪歪斜斜地擠在一起。
韓鋒把鞭子隨手一丟,挺着堅硬的肉棒走上前,對着還在流着血水的花戶入口,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肉棒撐開了鮮血淋漓的花穴,一直頂到了花心的最深處,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幾乎暈死過去,她扭着頭,痛苦地慘叫起來。
韓鋒置若罔聞,一下一下地挺動那青盤暴起的肉棒,折磨着愛妻那剛被他殘虐過的陰道,腫脹溢血的陰唇被粗大的肉棒撐得像一個圓鼓鼓的遊泳圈,緊緊地套在棒身上,隨着肉棒的抽插不斷地翻入翻出。
芷惠隻覺那根曾經待自己無比的溫柔的陽具,現在正像一根帶刺的兇器,不斷地撕扯着自己陰道內的嫩肉,每下捅入,都直到宮頸,連子宮都被撞得不斷滑開。疼痛和內疚催動着她的眼淚,在修長的睫毛間不斷流出。
韓鋒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哭什麼哭!!你不是最喜歡被人操了嗎??我們的孩子,不就是這麼被那些野男人操沒的嗎??”韓鋒的眼睛裡布滿血絲,像一頭脫籠的野獸。堅硬的肉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為濕潤緊致的肉穴裡,他卻感受不到一絲快感,隻有無數的苦澀和酸痛在心中像岩漿一樣翻滾。
芷惠劇烈地搖着頭掙紮。
不,不是這樣的……我想給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韓鋒那雙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嚨,芷惠感到胸部裡的氣息隨着下身猛烈的撞撃,一口一口地被撞出體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識。
就這樣死掉嗎……也好,如果這樣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話……
可是韓鋒那的那雙大手放開了她,空氣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時,那根兇暴的肉棒也一動不動地頂着宮頸,劇烈地射出濃精。
芷惠虛脫般地喘着氣,精液的澆灌仿佛減輕了陰部疼痛,她艱難地收縮着下身,夾緊那根在跳動着的兇器射進來吧……老公……這次……這次一定要給你生個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識本能地想道。
但是韓鋒的肉棒抽出後,芷惠感到一根溫熱的舌頭伸進了仍未合攏的花穴,兩片柔軟的嘴唇貼上自己傷迹斑斑的的陰唇,貪婪地吮吸着。
乳白色的濃精不斷地被那根靈活的舌頭舔出,吸入,芷惠徒勞地縮緊下身,想把丈夫的精液留在體內,然而胯間的彤雪卻一邊吸,一邊姦笑道。
“就你這個賤奴還想留着主人的精液,想得美呢。”,等最後一滴精液被彤雪吸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進陰道,把陰道的裡麵的精液和血水都衝刷得乾乾淨淨。
韓鋒嫌棄般地把肉棒擦乾淨,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對彤雪說,“今晚就交給你了,別讓這婊子閒着”,說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臉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綁在石臺上任人魚肉的芷惠。跪着連連點頭。
地牢門吱呀着慢慢關上。
韓鋒紅着眼睛,回頭又交代了一句“你主人我還沒玩夠這婊子,你要是敢給我玩壞了,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牢門轟的一聲重重關上,彤雪被韓鋒的話嚇得臉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