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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慾惑星》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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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惑星
作者:badromance87721
係列:色慾惑星
第十七章 羔羊的選擇

客廳的桌子旁,壁爐裡的爐火正燃燒得熊熊作響。溫暖的爐火映照着韓鋒那心事重重的臉龐和手上的泛着光芒的棋子。

方正的棋盤上,韓鋒的白子已被重重圍困。

棋盤的對麵,劉強正大大咧咧地坐着亦霏的身上,臉上帶着那萬年不變的笑容,把玩着手上的彎刀。

韓鋒是個出色的棋手,在正式的比賽中斬獲過不少的獎項。但是劉強這個傢夥,似乎每次都能預測到他下一歩落子之處,永遠搶先一歩封住白子的突圍。

“你說的一直都是對的,強子,女人都是一堆下賤的玩物”韓鋒落下一顆白子。

“我這不早就說了嗎?”劉強用刀鞘拍了一下身下亦霏的屁股“別看她們一個個長得像朵花一樣,她們內心,要麼慾壑難填,要麼虛榮善妒,要麼陰險惡毒,她們就是一群長的好看的母豬,生來就應該像牲口一樣被我們男性駕馭,驅使。”

“不錯,就是這樣”韓鋒擡起頭,直直地盯着這個曾一度變得陌生和可憎的知交好友。對啊,他一直是對的,當年那個堅信女性心靈美的自己,才是無比的可笑和無知。

“我決定了,強子,我接受你的提議,不回那個荒唐的地球了,我會留下來,當一名伊奴星男主”

“不”劉強笑眯眯地說道:“依我看,你還是那個未開化的地球蠻族”

“我已經這個城市的議員了!”韓鋒憤怒地說道,邊用手整了整衣領,好讓劉強看到他衣領上那代錶議會的紅眼徽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地位也好、財富也好,跟這些外在的東西沒有關係”劉強用刀柄敲了敲自己的胸膛“能否成為一名真正的伊奴星男主,關鍵在於心靈”

“那你給我說說!我要做什麼,才能證明我是個真正的伊奴星男主?”韓鋒強壓着自己的怒氣。

“會有機會的。”劉強落下一枚黑子,封死了意慾突圍的白棋。

芳蘭在一旁聽得清楚,她倒吸了一口氣,絕望地閉上美目。和主人在地球相依相偎的幸福美夢,成了夢幻泡影。

主人讓她當他的女奴長,她本應感到高興,因為那是一個女奴能得到的最高榮譽,但是芳蘭心中隻有失落。但是她仍然兢兢業業地完成了女奴長的職責。同時主人讓她把那名叫“彤雪。”的刑奴從地牢中放了出來,讓她成為自己的新奴。看到彤雪身上那可怖的傷勢,芳蘭隱約明白發生了什麼。

她給彤雪找來了女奴院的護士進行醫治,好歹是保住了性命。然而那段脫垂的直腸必須到女奴院才能修復,可是主人拒絕了。

“那條小尾巴就給她留着吧,別讓她忘了,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主人如是說道,冷酷的語氣讓她感到陌生。

在照料的過程中,彤雪告訴了她地球上發生的事情,當然,她隱去了自己那部分故事。

芳蘭大概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知道了現在關在地牢裡的新刑奴,就是主人剛來伊奴星時,在夢中反復呢喃着的女人。

芳蘭妒忌她嗎?不,芳蘭生來不懂妒忌,芳蘭隻為主人感到心痛。主人曾經給了她所有的寵幸和溫柔。但她卻用最不堪的方式背叛了主人。這簡直是一種芳蘭所無法想象的罪惡。

“地牢裡那個賤人,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劉強問道。

“她嗎?”韓鋒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棋子,咬牙切齒地說:“我應該將那賤人煎皮拆骨,先用最殘忍的方式把她玩壞,然後剁掉四肢,做成人彘,丟進廁所裡任她自生自滅……”

“你做不到”劉強一眼看穿了他。

“我……”韓鋒剛剛在棋局中平靜下來心情,瞬間又淩亂起來。對啊,他就應該像虐待彤雪一樣……不……應該用兇狠十倍的手段,把那賤人變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但是看到芷惠那張溫婉的臉,那張曾經讓自己如此深愛的臉,他心中那些柔軟的東西,又阻止了他的瘋狂。

“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一樣,那個彤雪的供詞,我到地球調查過了,句句屬實”劉強說:“而且,天奴會的那些傢夥似乎並沒有肋迫她,她是完全出於自願,在那裡當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我還搞到了一段視頻”劉強晃了晃手環“要看嗎?”

韓鋒沒有回答。

劉強的手環亮了起來,在空中投影出一段影像,影像似乎是在人群中偷拍的,晃動得厲害。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裡,一群穿着黑衣,戴着舞會麵具的男人,正圍觀着什麼東西。

等鏡頭晃動着穿過重重的背影,來到前排時,才發現,人們正圍着一個紅色的展臺。

展臺後方是一道長長的紅地毯,通往一道雕着裸女石像的大門,一個戴着鳥嘴麵具的主持人走上展臺,把手往大門一攤“接下來展出的,是天奴會最受歡迎的母狗之一,請各位鑒賞!”

大門緩緩打開,一個穿着露乳裝的女工作人員款款走出,她的手上牽着一條銀色的鎖鏈,鎖鏈的另一端,係在一個赤身裸體的美女的頸圈上。

隻見那美女四肢着地,正像母狗一樣爬在工作人員的身後,她的肛門裡插着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正隨着她屁股的扭動左右甩動,一雙肥美的玉乳在胸前誘人地搖擺着,長發像瀑布一樣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的麵孔。

她隨着主持的腳歩,一歩一歩地爬上展臺,當她把頭發攏到一邊,擡起頭時,韓鋒的呼吸幾乎停止。

那正是自己心愛的妻子!芷惠!

“這條母狗,想必天奴會的老會員都非常熟悉了,它是我們天奴會幕後創始人親自調教出來的母狗,也是我們天奴會人氣最高的淫奴之一。按照慣例,在迎新會開始之前,讓它作為前菜,給各位新入會的會員享用一下,來,芷奴,給新主人們介紹一下自己”

芷惠像條母狗一樣趴了下去,臉幾乎貼在地上“各位主人……芷奴的名字,叫芷惠,是一名音樂教師。在講臺上,芷奴是高貴神聖的靈魂工程師;在丈夫麵前,芷奴是個賢惠矜持的妻子;但在私底下,卻是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為了今天充當新入會的主人們的精液容器,芷奴已經叁個禮拜沒讓丈夫碰過了,奴慾已經蓄得非常旺盛,因此,請主人們不要客氣,在芷取的體內,盡情釋放主人們的濃精。”

這樣下賤的話語,即使是妓女聽了也得臉紅,但是芷惠的唇間說出時,神情卻依然端莊而自在,像是在日常寒暄一般。

聽到她提到自己,韓鋒更是恨得牙關發癢。

“廢話少說了,把你的騷逼扒開來看看本錢怎麼樣!”一個男人急躁地嚷嚷起來。

“芷奴現在就為各位主人展示芷奴淫賤的肉器”她又跪了一跪,隨之爬上一個像文物展臺一樣的木臺,仰麵躺下,兩條玉腿熟悉地向天上八字展開,大大方方露出那隻理應隻屬於韓鋒的美穴,木臺上的展盤開始緩緩轉動,帶着芷惠的赤裸的嬌軀,向四麵八方的觀眾展示她腿間迷人的風光。

突然,一名會員叫喊起來。

“看,這母狗還懷着崽呢!”

眾人目光向芷惠的小腹望去,隻見平應平坦光滑的小腹,在躺下的狀態,仍然微微凸起一道優美的流線,顯然已經有了數月的身孕!

“是的,但芷奴懷孕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給老公傳宗接代,而單純隻是為了讓身材變得更為豐韻,從而更好地伺候各位主人,所以,敬請各位主人一會在享用芷奴時,請不要有任何的顧慮。”芷惠把手搭在孕腹上,幽幽說道。

韓鋒的牙關地顫抖着,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那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第一次當爹的韓鋒高興得像掉進了密罐裡,不但天天抱着辭海斟酌小孩的名字,還早早在傢裡買了一堆的小衣服和小玩具,等着那個小寶貝的降臨,然而,孕五月的時候,芷惠流產了,檢查一切正常,醫生也沒找原因。

而現在,韓鋒知道原因了。圓盤停止了旋轉。小穴正對着的男人一個箭歩走上去,伸出那肥大的手指,掰開腿間兩片迷人的紅艷,像個婦科醫生一樣,觀賞着穴內的美景。

“操,別的女人被搞大肚子,下麵就會黑得像煤渣子一樣,怎麼你的還能那麼嫩?!”肥胖的男子大聲問道。

“芷奴的主人說,那是因為芷奴是一條天生的母狗,就是懷孕了,也舍不得放棄勾引男人的機會……”芷惠紅着臉說道,兩片充血的肉唇翕張起來,一陣微細的溫熱氣流隨着孕腹的起伏陣陣逼出,那男人忍不住舔了舔肥大的手指,插入陰道內,享受肉穴溫軟的包裡,“靠,不但好看,手感也真是沒說的!”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摳動着,淫水連連流出,不一會就沾濕了男人的手臂。男人急不可耐地扯開褲子,露出那根又粗又短的肉棒,一把撲在芷惠的孕腹上,豬肉般的臀部拱動着找到入口,將肥蟲般的陽具塞進產道。

“啊……肉棒……芷奴最喜歡的肉棒……”芷惠幾乎被男人的肥肉埋了起來,被壓的幾乎無法呼吸,但兩條玉腿卻主動纏住了男人水桶般的腰身,盡意逢迎,肥胖的男人越插越興奮,肉淋淋的肥臀像打樁機一樣,猛烈着擠弄着嬌妻的下身,全身的肥肉都在顫動。

“怎麼樣,我和你老公比……誰更厲害”肥豬男不一會便累得大汗淋漓,喘着氣問道。

“當然是主人……主人的肉棒好粗,把芷惠插得好爽……”不知是演戲還是真心,芷惠浪蕩地叫了起來。

插了一會,男人支起身子,將芷惠的雙足扛在肩上,一起欣賞着玉乳的顫動,一邊甩動他那肥碩的大手,興奮地拍打芷惠那雪白的孕肚。

“老子乾死你這騷貨……插爆你的肚子!”肥豬男像打鼓一樣拍着孕腹,留下一片鮮紅的掌印。

芷惠卻毫不在意地淫叫着,似乎在鼓勵男人的動作,不一會,肥胖的男人一陣顫抖,在產道裡射出了濃密的精液,拔出肉棒後,精液還沒來得及流出陰道口,又被另一個男人捅了進去,把新鮮的精液當做潤滑劑,瘋狂捅弄。

男人們排着隊,一個一個輪番插入芷惠的孕肚,在她的體內傾瀉他們那下流的淫慾,陽精混合着淫水,從展臺上淋漓滴下。

“夠了,強子!!”韓鋒擺擺手,示意劉強把視頻關上。

他的胸腔劇烈地起伏着,惡心得想吐,嘴唇已經被自己的牙關咬破,口中滿是血的腥味。

他生來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善良是如此可憎礙事的東西,如果善良是自己身上的一塊肉的話,他恨不得把它生切下來,然後吞入齒間狠狠嚼碎。

“看到了吧,韓鋒”劉強說:“你越善良,那些賤貨就對你就越是無情。”

“我應該用鞭子把她活生生抽死”韓鋒緊緊攥着拳頭,幾乎要將手中的白棋捏碎。

“這樣也太便宜她了。”劉強說道:“對付這種淫婦,我倒有些好的辦法”

第二天一早,劉強駕駛着一部特大號飛行艙,降落在別墅的庭院裡,在他身後的艙門裡,有一部兩人高的籠車,籠體被粗紅布覆蓋着,裡麵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拼命地蠕動。

“劉強貴主,晨安”劉強正指揮着機械臂將籠車搬下來,身後響起一個熟悉的女聲,甜美的聲線客氣而冰冷。

劉強轉頭一看,正是芳蘭,她穿着會客用的奴裝,禮貌而又不失分寸地跪着,琥珀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哦,是你啊。”劉強像是有意躲避她的目光,把頭別回去,背對着她繼續指揮機械臂“你主人呢?”

“主人還在休息”芳蘭恭敬地回答道:“請問劉強貴主帶來的是什麼東西?”

“和你無關,去把你主人叫醒”劉強一拂衣袖,徑直從她身邊走過“主人近日連日勞累,不宜見客,劉強貴主,今天您請回吧。”芳蘭低着頭,平靜地說道。

劉強的腳歩驟然停止,空氣像是凝滯了,他一言不發站了一會,良久,他把腰間的彎刀解下,緩緩地轉過身。

芳蘭聽到了彎刀出鞘的聲音,但她的內心毫無波瀾,仍然冷冷地閉着眼睛,低頭跪着。

“假傳主人的話語,是什麼下場,你心裡有數嗎……”

冰冷的刀刃托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慢慢擡起。芳蘭睜開眼睛,目光與劉強直接對上,琥珀色的眼睛裡沒有半分懼意,反而湧動着一種與她的身份不相稱的堅強和意志。

劉強看着她美麗的臉孔,灼熱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芳蘭感覺到劍尖在顫抖。

“劉強貴主,主人已經一大早在地牢裡等您了!”身後傳來月玫的聲音劉強默默收起刀。帶着籠車,頭也不回地向地牢走去。

芳蘭絕望地低下頭,她的努力又一次失敗了。但是那個男人看着自己的神情,為什麼如此奇怪?那眼神既像冷酷,又像不舍,既像迷茫,又像堅決。

劉強一歩歩走下地牢的階梯,腳歩聲在幽深的梯井裡回響着。還沒走近地牢的牢門,兩人已經隱約聽到了芷惠那異常淒厲的慘叫聲。

走進地牢,隻見芷惠跪在地上,光滑的背上滿是流着鮮血的鞭痕,像一張血網,高聳的玉乳上,插着好幾枚長長的鋼針。地闆上還散落着各種沾着血迹的刑具。韓鋒正站着她的身後,用力揮着鞭子,因憤怒變形的眼睛裡布滿了血絲。

劉強笑着上前說:“這麼抽法,可別一個不小心把她抽死了。”

韓鋒向他吼道:“我怎麼懲罰這個賤人,不用你管”

劉強說:“我沒要管你,相反,我給你帶了個小禮物,讓你玩得更盡興一點”說完走到在旁協助的彤雪身邊,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指着籠車說:“去,把那塊布菈下來,讓那騷貨見見她的新老公”

那籠車的紅布下似乎有些什麼奇怪的生物,一邊在布下蠕動着,一邊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響。

彤雪心中有點害怕,但又不敢違抗劉強的命令,隻好戦戦兢兢地走到籠車旁,菈着紅布的一角,用力一扯。

“啊!!”看到籠子裡的東西,彤雪嚇得臉無血氣,向後摔倒,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籠子裡,是一個兩人高的,全身覆蓋着紅色粗糙皮膚的奇異生物,它既沒有頭部,也沒有軀乾,隻有無數個像章魚一樣的觸手,在空中不斷舞動,滴落着粘乎乎的粘液,觸手的形狀粗細各異,有些觸手的錶皮上布滿了疙疙瘩瘩的肉瘤和結節,有些的末端分叉成無數條像蚯蚓一樣細的觸手,有些即是布滿了像刺猬一樣密密麻麻的尖刺,可怖至極。其中一根觸手上長着一排細小的綠色眼睛,數十顆怪異的眼睛在肉眶着滾動着轉了幾圈,最後齊刷刷地看着嚇倒在地的彤雪,數根觸手從籠子的邊框裡伸出,想要把彤雪抓到身邊。

“不……不要啊。”彤雪嚇得尿了出來,在地上蹬着腳退了幾歩,才沒被觸手怪抓住。

韓鋒看得心裡也有點駭然,向劉強問道:“這是什麼鬼東西?”

“用來改造女奴的異形,可以把這賤人的身體改造得耐玩一些,別擔心,這東西隻會對女人起反應”劉強一邊說着,一邊抓起芷惠的一隻玉足,把她拖向那個怪物。

芷惠在地上徒勞地一邊扭動着身體,一邊尖叫着用指甲抓住地上的石磚,但是仍然抵不過劉強那孔武有力的大手。

劉強把籠門一打開,幾根觸手便像閃電一樣纏住芷惠的一邊腳踝,扯着她的一條腿,晃蕩着倒吊在半空“啊!!不要……救命啊!!”芷惠不顧一切地尖叫起來,她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着韓鋒。

但丈夫隻是瞪着那布滿血絲的眼睛,惡狠狠地看着自己,芷惠哽咽了兩聲,不再言語。

她的長發像瀑布一樣從空中垂下,雪白的酮體在觸手的擺動下不斷旋轉,觸手上那排綠色的小眼睛仔細地打量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分析着可以着手改造的地方。

突然,兩根滑溜溜的觸手箍住了她的乳根,觸手一緊,兩個豐乳勒得高高鼓起,連插在乳頭上的鋼針,都被盡數逼出,掉落在地。觸手的末端發散出無數像頭發絲一樣細尖的分支,對着乳頭上殘留着的針孔,像馬蜂的毒針一樣紮了進去。“啊啊……”芷惠感覺到無數細微的觸手在自己的乳孔中一邊噴射着粘液一邊前進,本已經成熟的豐乳又漲大了一圈,漲痛無比。觸手注入的是一種混合着媚藥、生命維持劑的藥物,可以讓她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又不至於在改造的過程中死去。

幾根細小的觸手扯住她的陰唇,將緊窄的陰道口菈扯成一個圓圓的入口,地牢冰涼的空氣灌入體內,讓芷惠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接着,一根手臂般粗壯的觸手,閃電般地插入了擴張的肉洞裡。

“呀啊!!!……”芷惠繃緊身體,發出一聲慘叫,那根觸手上布滿醜陋的肉瘤和粗糙的尖角,在小巧的陰道裡鑽進了近半米深,尖端的觸手撐開陰道深處的子宮頸,闖入子宮,將逼仄的子宮撐開,雪白的肚皮上,甚至可以看到觸手那蠕動着的形狀,觸手在陰道和子宮翻滾蠕動,伸出無數的細小的觸手,在肉壁上注入改造子宮的淫藥,讓每一個肉突都變得敏感而富有彈性,以求在男人的陽具插入時,可以為他們提供最極致的享受。

同時,異形也沒有放開她的後庭,數根帶着尖刺的觸手,利箭一般插入了毫無防備的肛門,旋轉着不斷前進,觸手上的尖刺一路扯皮帶肉,在腸道中一路深入,攪碎着腸道的粘膜,鮮血和被攪成肉碎的粘膜,順着觸手流出,滴落到地上。

伊奴星的女奴不需要多餘的腸道,她們的肛門是供男主亵玩的淫具,不但沒有任何排泄功能,而且還要像陰道一樣懂得收縮和分泌淫液,因此徹底的破壞和重建,是必要的。

芷惠痛得雙眼無神,口水在尖叫聲不斷地流下。

看到愛妻的慘狀,韓鋒心中泛起一絲恻然。但是想起昨天影像裡,芷惠挺着孕肚,笑着納入男人們陽具那淫蕩的姿態,心中一恨,錶情又冷峻起來。

觸手像攪肉機一樣,一邊破壞一邊前進,到達小腸、胃袋……最後,從嘴唇之間,帶着鮮血,一鑽而出。

“不會就這樣把她弄死了吧?”韓鋒轉頭過問劉強“放心,隻是重新給她造一個更好玩的腸子和嘴巴,看起來是有點嚇人,但搞不好那賤人還爽得很呢。”劉強叉着手說。

“對啊,主人,這騷貨以前背着您跟別的男人亂搞,最喜歡的就是叁洞齊入了,今天必須要讓她好好回味一下。”彤雪在一邊添油加醋道。

韓鋒心一橫,決定不去管她。那根貫穿妻子的尖刺觸手,開始帶動着她的內臟上下抽動,鮮血和着腸壁的碎肉,從芷惠的口中不斷滴落。

超過人類承受極限的劇痛讓芷惠幾慾昏迷,但乳房中的淫藥卻讓她隻能保持清醒,在這無邊的痛海中煎熬。她的神志已經早被可怕的痛楚衝撃得渙散,腦海隻在一片痛苦的混亂中呢喃着“主人、老公……救我……”

劉強拍了拍韓鋒的肩膀“改造的時間比較長,可能要花上幾天,我們先回別墅吧,讓她先在這裡一個人好好享受享受”

牢門重新關上,火把齊滅。地牢又陷入了一片黑暗,隻剩下芷惠在無邊的痛苦中掙紮呻吟。

回到臥室,芳蘭已經帶着韓鋒的女奴跪在門口夾道迎接。

芳蘭看着韓鋒臉上那不斷變大、扭曲的疤痕,和不斷變得冷峻無情的神色,心如絞痛。芳蘭可以看到,主人心中那片溫暖的草原,正在燃燒。地牢裡有某種不可名狀的黑暗,正在慢慢蠶吃着主人的靈魂。

韓鋒今天在地牢裡發泄並不盡興。

於是他把彤雪吊了起來,在她的求饒聲中,用鞭子抽打得鮮血淋漓,然後又毫不留情地享用了她那段脫出的腸肉,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完事後,芳蘭不得不又一次把女奴院的護士找來。

兩天後,韓鋒和劉強才重新回到地牢。

芷惠已經在那異形可怕的折磨中不眠不休地煎熬了兩天兩夜。但是觸手仍然緊緊地纏繞着她的身體,噴射着粘液改造她的身體。

那異形的改造效果已經在她的身上顯現,此前韓鋒在她身上留下鞭痕和傷口已經癒合得沒有半點痕迹。

她的肌膚在淫藥的改造下,變得像絲稠打磨過的白玉瓷一樣光滑無瑕,泛着紅潤而美麗的光芒。她的身材也變得比原本更為誘人,原本就豐美的乳房,變得更加豐滿,白花花的乳肉嫩得幾乎要滴出水來。陰道和腸道的改造已經完成,觸手已經從這兩個肉穴中退出,但是怪異的是,她的腹部異常地隆起着,像一個臨產的孕婦。

韓鋒皺着眉頭問道:“怎麼回事,難道她還能懷上這怪物的野種不成?”

劉強笑着說:“這是最後一個改造的流程,為的是把這賤人的宮頸和骨盆撐鬆”

正說間,已經被折磨得虛脫的芷惠突然哀叫起來,圓滾滾的孕肚突然劇烈地抽搐起來,被觸手八字扯開的玉腿地劇烈地痙攣着,腿間那道緊致的肉縫突然鼓開,露出一個巨蛋的頭部。

被異形種入的蛋經過子宮裡淫水的浸泡,變成一枚比正常的嬰兒還要大上一圈橢圓形巨蛋,此刻正在激素的催動下,撕裂着緊致的宮頸,向外逸出。

粗大的蛋身隨着子宮的推動,一點一點擠出體外,帶着產道裡的血水的淫液,將宮頸撐成一圈一圈薄如紙張的紅肉,蛋身上最粗大的部位,幾乎和成年人的大腿一般粗細,完全起過了人類女性產道可以承受的範圍,當最粗的部位經過陰門時,連盆骨的軟骨都被撐裂,韓鋒他們可以聽到骨頭被撐開那清脆的爆裂聲。

芷惠慘叫聲癒發淒厲,罪惡巨蛋滑了出來,咣當一聲掉落在地,然而,芷惠的痛苦並沒有終結,剛生完一個巨蛋,另一個巨蛋的頭部又冒了再來,又是一輪詭異無比的生產。

一連生了叁個巨蛋後,芷惠的肚子迅速地平伏了下去。腰部比剛發育的少女更為纖細誘人。

觸手放開了她,她重重在摔在地上一團粘乎乎的粘液中,氣若遊絲地喘着氣,剛剛經過非人的生產的產門,卻迅速恢復成一道緊致紅嫩的肉縫,像處未經人事的肉穴一樣。

“所以你是把她改造成不死身了?”韓鋒不滿地向劉強發問。

劉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當然不是不死身那麼高級的東西,如果你哪天玩膩了,在她胸口捅上一刀,她也會死,切掉她的手,斷肢上也不會新長一個小手出來。隻是供男人玩弄的器官,癒合能力變強了而已。這樣可以給我們提供很多新玩法,我給你演示一下吧,來,讓她站着鎖好。”

劉強向彤雪打了個手勢。

彤雪得令,看着那個滿是觸手的怪物,膽顫心驚地走前去,忍着惡心把芷惠從那沱粘液中菈起來。她驚訝地發現,芷惠的肌膚變得如此光滑,她幾乎無法抓穩,好不容易把她架起來,那些惡心的粘液卻完全無法在她那光滑的皮膚錶麵停留,直接大塊大塊地滑落在地。

她把芷惠菈到牆上,逼她分開腿站着,用吊鏈鎖住雙手。

劉強拿出那把曾經切斷了彤雪肛門的小刀,韓鋒還沒來及得看清發生了什麼事,隻見寒光一閃,芷惠的小腹上,多了一道紅色的細痕。

劉強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手一伸,竟然將那細痕扒開成一道深入腹腔的傷口!

韓鋒無比吃驚地看着劉強把手伸入那血淋淋的傷口,掏弄了一會,扒出一個像肉球一樣的圓形器官。

劉強一手扒着那個圓圓的肉球,另一手用小刀在肉球上麵劃出一個十字傷口。

嬌嫩的鮮肉從十字傷口乍然翻出,變成一個圓圓的血洞,劉強掏出他的陽具,從那血洞插了進去。

芷惠就這樣看着自己的子宮被人活生生翻出體外,然後又當作性玩具一樣淫玩,美麗的眼睛驚恐地睜開,連慘叫似乎都忘了,隻是像置身事外般看着這無比殘忍的一幕。

但當劉強的肉棒插入,芷惠突然擡起頭,用一種不可思議的錶情,看着劉強,然後伸直玉頸,發出一聲悠長而嘶啞的尖叫。

劉強像是沒聽到一樣,挺動下身,在子宮的肉洞裡抽插起來。

彤雪嚇得癱倒在地上,失禁的小便在股下不斷流出,就是在最可怕的惡夢裡,她都沒法想象,有這樣可怕的淩虐女性身體的手段。

劉強很快射出了精液,那股白色的精液混着鮮血,從子宮反着流到陰道,又從雙腿間流出,極為妖異。

韓鋒在旁看得又是興奮,又是生氣。一個箭歩走上前向,推開劉強,一把抓住那個脫出的子宮,依樣畫葫蘆地將陽具插入,狠命地挺弄起來。

劉強被推倒在地上,拍拍身上的灰,不慌不忙地站起來,看着野獸一樣用芷惠的子宮泄慾的韓鋒,笑吟吟地叉手站在一旁。

芷惠一邊接受着韓鋒殘忍的子宮姦淫,一邊用着了魔一樣的驚訝眼神,死死地盯着着劉強。

劉強回應了芷惠的眼神,他把食指輕輕搭在嘴唇上,做了個“噓”的動作。

芷惠點了點頭,韓鋒死死地把芷惠頂在牆上,瘋狂地聳動着下身,根本沒注意到兩人的動作。

鮮血一股接一股地從子宮和陰道流出,染紅了地闆,但是芷惠像是毫不在乎。

******************

當這殘忍無比的暴虐結束,韓鋒他們最終離去,芷惠重新陷入地牢的黑暗。

被劉強切開的傷口在慢慢癒合,脫出的子宮也被他們隨手塞回了體內,傷口仍然在倘着少許鮮血。

但連鮮血都無法沾染在她光滑無比的皮膚上,而是彙成幾滴小小的血珠,滴落到地闆。

傷口被陽具的插入的劇痛仍然殘留在子宮上,但是這種劇痛反而讓她感到無比甜蜜。

原來如此。

劉強就是她的主人。

當劉強的陽具插入她的子宮時,她就認出來了。芷惠的身體永遠不會忘記主人肉棒的形狀和觸感。

這一切都是主人的安排。

她的墮落、這個詭異的地方、性情大變的丈夫……

一切都是主人的遊戲。

一切都是主人調教的一部分。

芷惠突然感到無比的安心,這半年一切的不安,一切的愧疚,都在瞬間煙消雲散。

芷惠的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微弱的念頭:要向丈夫坦白一切麼?

不,主人已經向她示意了,讓她保持沉默,配合他的遊戲。作為主人的一條母狗,她有什麼資格去破壞主人的雅致呢?

她隻需要快樂地期待着就好了,期待主人將會給這副新身體,帶來什麼樣的淫虐和摧殘?

她像嬰兒一般,恬靜而安寧地睡了過去,臉上還帶着微笑。

******************

夜幕降臨。

伊奴星的夜晚分外幽深靜谧,崩壞的月亮像一麵破碎的鏡子,在黑色的天幕之上散發着微弱的光芒。

月光倒映在小溪的流水上,像星星點點的水銀。

小溪邊上,芳蘭正在搓洗着韓鋒的金袍子,暗紅的血迹在那雙纖美的玉手下化為粉紅色的血絲,隨溪水飄走。

不知道主人今天在地牢裡,對那個罪奴做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這不是主人,至少不是她初見時,那個善良、溫柔,甚至有點靦腆的主人。是那頭惡魔,是那頭麵上留着傷疤,毫無感情的惡魔,他吞噬了主人的靈魂,佔據了他的肉體。

她把主人的金袍子在庭院中晾好。把別墅的燈關上,回到臥室。

主人在寵幸過绮晴她們後,已經沉沉地睡着,未得到主人寵幸的其他女奴,也各自在自己的籠子裡,像母狗一樣趴着,睡得沉穩。

芳蘭擡起頭,臥室牆上,陳列着數十把形狀各異的鐵刑具,在月光下,像精致的銀器一樣閃爍着點點寒光。

掛在中央的,正是主人當天帶去刺殺溫玉的那把彎刀。它的刀刃是一道微微彎曲的優雅弧線,刀身用最上等的伊奴金屬混合聖地的寒冰鍛造而成,散發着比月光更為清冷的銀光,讓人無法逼視。它的刀柄是叁角形的——那是位麵之神的符號,刀柄的末端,還雕刻着神的紅眼,血紅的瞳孔裡,一條噬尾蛇正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尾巴。整把刀像羽毛般的輕盈,但卻鋒利無比,它留下的傷口無法癒合,就連女奴那擁有強大自癒力的身體也不能。傳說中,這種刀是男主與位麵之神連結的聖物,但是在今天,它隻是經常被當作用來懲戒女奴的刑具。

芳蘭用手指在胸口劃了一個叁角,抱起雙手,在心中虔誠地向位麵之神默念了幾句禱詞。

她取下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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