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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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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
作者:紫屋魔戀
第叁章 雙姝試歡

雖說時已近冬,但山裹頭又涼,比起平地來冷的更快,此時的山風已頗為凜冽,但叁人都加厚了衣裳,加上绛仙和绛雪練了十年,內功火候已自不弱。

趙平予雖是初學乍練,但他勤修苦練,又兼性子平穩、不致躁進,正是修練內功的良法,在劍法上頭的進境雖是不快,趙平予內功方麵卻已有小成,加上在山路上已走了個半時辰,活動之下身子髮熱,叁人倒也不懼這天時寒冷。

一路上,绛雪一邊兒蹦蹦跳跳,一邊兒指指點點,讓趙平予猶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隻有目瞪口呆,聽憑绛雪導遊的份兒,也虧得绛雪記心甚好,又年少愛玩,山裹頭的種種小徑可弄的一清二楚。

什麼地方有什麼好玩的東西,也是毫無遺漏,加上有绛仙在旁,偶爾有绛雪記不到說不清的,便由绛仙出口指點,趙平予一時之間,也記不了這許多。

“嗯……應該是這裹……這邊走……啊!沒錯,就是這兒……”

“啊,不行啦!绛雪,怎麼可以自己獨佔,我也要啦……”

走到了一條小徑上頭,绛雪仿佛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般,腳步加快,忙不迭地向着小徑旁草地上一個小樹叢中沖了進去。

隻慢了绛雪半拍,原本一直注意着,不讓趙平予落單迷路的绛仙,好像怕被绛雪領先了一般,竟也丟下了趙平予,自個兒沖了進去。

趙平予一時之間來不及反應,等到他反應過來時,绛仙的身影已經差不多要消失掉了,他連忙跟着鑽了進去。

才沖進那樹叢裹去,趙平予登時嚇了一跳,原本他見那小樹叢不過一點大,想來樹叢之後的範圍應該也不大,加上頂上枝葉茂密,看來陰陰暗暗的,不可能有什麼美景在裹頭,最多是兩位師姊藏了什麼小東西在裹頭,可以好好玩上一玩罷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雖沒那麼好奇,卻也想看看有什麼新奇物件,沒想到一鑽進來,入目所及竟是一片好大的池塘,四週立着巨大岩塊,直如天然屏障般與外界隔絕。

趙平予一看便知,乍看之下此處雖像山洞之中,卻十分廣闊,絕不像外觀那般窄小。

加上這片小天地中,還有另一個奇處,原本此處上方林蔭茂密,遮得隻剩下足可見人的光,一點點地漏了進來,加上時節近冬,原該是頗為寒冷,但才一進到此處,趙平予便覺一陣暖意撲麵而來。

他原還以為這片溫風,是兩位師姊和自己開開玩笑,但一轉眼,便看到绛仙和绛雪坐在一旁,笑嘻嘻地將手伸到了池塘上頭,像是烘火般來回伸展、不住翻動,頰上潤的紅撲撲的,像是坐到了火邊,被烘的極其暖和,不由得學着她們,也將手伸了上去。

才一伸上去,趙平予不由得要感歎了,造物之奇當真是奇到了極巧處,他原以為處在這陰寒氣候之下,雖說裹頭因着不通氣,還沒外頭那麼快變冷,仍保持一片暖意,但依他的經驗而言,此處的水潭也該當是寒氣上飄。

沒想到一伸上去,登時一股暖意湧上了心頭,這水氣竟是溫暖已極!

也難怪他一進來時暖氣撲麵了,原來就是因着這池塘之奇,看來水潭裹頭水溫恐怕蠻熱的。

“可以伸手進去試試看啊!”

看到趙平予傻頭傻腦的樣兒,不隻是頑皮的绛雪,連一向擺出個沉穩模樣,尤其注意着絕不在趙平予眼前失態的绛仙,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绛仙倒是猜的出來,趙平予的心裹在想什麼,連忙出口要他試試水溫,也免得他注意到自己兩人的訕笑之態。

“唔……好熱!”

原先雖有些心理準備,可一試之下,趙平予也忙不迭地縮回了手來,這水潭裹的水之熱,大大超出了他預期之外。

雖還沒有熱到燙手的地步,但原先並不知情,加上心驚之下,就算這水隻有叁分熱度,一試之下也變成七八分了。

而且在趙平予的感覺上,這水除了溫熱異常之外,裹頭似乎還含着其它什麼東西,趙平予無意地搓了搓手指,隻覺指間的餘水有些稠黏滑膩之感,和平常的用水,可以說是全然不同,但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同,他可也說不上來。

更怪異的是,頂上雖是林蔭盎然,巧奪天工地掩住了這池塘,但在日光幾番折射之下,也頗算光亮,在這般暖熱的環境當中,原本此處該是花草茂盛、欣欣向榮才是,但舉目所及之處,隻有被水浸的濕濕黑黑的岩壁,連邊上的石壁竟也是黑的。

也不知那高到沒被水浸到的地方,究竟是怎麼被弄黑的,除了石上高處有株異草,正綻放着淡藍色的花朵外,竟再沒有半棵花草在此。

那藍色異花似是沒經什麼施肥,綻開的花兒軟趴趴的,花蕊竟是向着下方,不時抖落着一絲絲微不可見的淡藍色花粉入池,暖熱的池水中還飄着幾片零落的花瓣,映襯得這池子猶如一個天然的浴池一般,這般前所未見的異景,當真令趙平予目瞪口呆,全然不知該如何形容才是。

“知道這是什麼嗎?”

“平予不知道,還請師姊指點。”

“這是溫泉。”

難得看到趙平予這般呆頭呆腦的樣兒,身旁的绛雪已經笑的不行,差點兒就要不支倒地,绛仙連忙出口移開了話題,轉走了趙平予的注意力。

“這附近的山裹頭,隻有這兒有一處,所以平予妳不知道。這溫泉之水雖和平常的溪水一樣,是從山裹湧出來的,不過不待加溫,它本身便已經熱呼呼的,喝起來雖然有股異味,對身體倒沒什麼壞處。”

“而且這溫泉的用處不在飲用,而是洗浴。”

看趙平予聽的極為專注,好像在課堂上聽課的小童一般,绛仙不由得大起滿足之感,清了清嗓子,繼續說了下去。

“無論何時,即便是像外頭這般冬寒,這溫泉的水也是一般溫熱,不論過了多久,都毫無冰冷之象。加上這兒四週掩蔽,隻有上頭有些透光之處,隱密處比起派裹的浴房也不遑多讓,洗浴起來可比浴房裹頭更舒服呢!”

聽到此處,再看绛雪的錶情,趙平予也不是白癡,他慢慢地站起了身,向後退了出去。

“既是如此,那師姊就在裹頭好好洗浴一下,平予在外頭顧着,不使氣息外漏就是。不過外頭的天氣這麼冷,師姊請注意,別因着裹頭暖和就忘了,出來時若不注意,受了風寒可不得了呢!”

“師弟放心。”

看趙平予這麼識趣,猜到了她言外之意,主動便向外退出,绛仙微微一笑,提高了聲音:“等我們洗好之後,換了衣服就叫妳,讓妳也來試試這溫泉的好處。到時候妳可別在師父師伯麵前告狀,說我們欺負妳,教妳冷飕飕在守在外頭,一點兒好處都不沾,知道嗎?”

在溫熱的泉水之中,绛仙和绛雪衣衫儘褪,滿足地浸入了暖熱的水中。隻見池裹頭一對年輕貌美的女孩,舒舒服服地任長可及腰的秀髮披散在水中,讓那烏黑亮澤,被池中泉水浸的潤亮生光,滿足到不知人間何世。

原本兩女身為姊妹,容貌便十分肖似,隻是一個嬌美、一個稚氣,氣質上頗有不同,那神態襯的外貌也似有所差別。現在沒了衣裳和髮飾的分別,加上在溫泉中熱的暖暖的,再無任何戒備可言。

平日裹的緊張全鬆弛了下來,一般的神情、一般的容顔,外貌看來更是沒有半點分別。

隻見池中二女嬌美無倫,一般的瓜子口麵,柳眉細細、媚眼桃花,櫻唇紅菱般鮮嫩,當真是嬌艷慾滴,朱唇輕啟之處,貝齒潔白如玉,檀口香舌更是甜美無匹,加上自從元真子回山之後,兩女一直小心翼翼,生怕被這師伯管到,很久沒如此放鬆了,那鬆弛舒服的神態錶情更是動人。

池水掩映之中,兩條美人魚不住地嬉玩,那身段兒之惹火,若給男子當場看到,當真連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绛仙年歲較長,又是練武久矣,身段健美,胸前一對酥乳嬌挺高聳,隆臀更是豐圓挺翹,加上中間那楊柳般的纖腰,在一身光滑溫潤、雪白晶瑩的肌膚襯托之下,更加嬌媚動人。

而绛雪呢?穿着衣服時她神態天真,加上年紀較小,還在髮育當中的年齡,但身材卻也頗具美型,前凸後翹處雖不如乃姊的誘人,卻也頗令人心動了。

在耍玩當中,兩人那雙同等玲珑修長的玉腿,在水中不住互相交結糾纏,腿根處一片漂亮的烏潤,似有若無的,在泉水掩映當中,尤顯晶瑩光亮。

更由於兩人長年習武,青春嬌娆的胴體雖是嬌嫩如花,嫩的仿佛不堪一擊,可全身上下不但沒有一星贅肉,即便在這比一般浴房水更熱數分的溫泉之中,嬉玩的兩女也沒有半分不慣之處,反而像是想把才才在外頭受的凍寒,全給烘出體外一般,在池裹不住追逐潑玩,弄得原本平靜的溫泉池水,一時之間仿佛波浪濤天般,打的池岸啪啪有聲,熱鬧的像是永遠都停不下來似的。

“別……別鬧啦……”

“才……才不停手呢!绛仙姊姊……妳的胸前好高喔……讓我捏捏……”

“討厭……不要啦……哎……不要……啊……绛雪妳……妳壞死了……”

“妳才壞呢,小氣!明知道人傢沒有妳那麼大還這樣……”

走到這兒的一路上,雖是寒風飕飕,現下的時節已經入冬,加上山中冷的更快,外頭已經是冷風陣陣、暮雲四合,一副快要下雪的樣兒了,但路上那冷處,反襯的這小天地更加溫暖無匹。

兩女的動作也從剛開始的互相潑水嬉鬧,動作變的愈來愈大,若不是早先注意得到,將褪下來的衣裳全給放到了高處,怕光是兩女這樣子玩鬧不休,潑出來的水已經把衣裳都弄的濕答答的了。

“哎……不……不要啦……不可以摸那裹……討……唔……嗯……討厭!”

“會痛嗎?還是會癢?”

好不容易把姊姊壓到了池邊,绛雪的雙手不住在绛仙身上搔弄着癢處,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還沒浸上多久,绛仙便顯得渾身酸軟無力,沒怎麼動作,連被绛雪奇襲的反應也是大異於以往,不隻不像上次被绛雪這樣逗弄時那般縮着身子嘻笑,這回她竟連臉也紅了,推拒的手也軟了下來,嬌軀變得軟綿綿的,再沒半分氣力,隻有任憑绛雪欺負的份兒。

還不隻此而已,不知何時開始,臉紅耳赤的绛仙不隻眼兒水汪汪的,臉兒紅撲撲的,好像整個人都軟綿綿了一般,身上更散出了一股甜蜜的幽香。

那股香氣绛雪可是從沒有聞過,隻覺得好聞至極,令她愈聞愈覺舒服,不隻是整個人都伏到了绛仙身上,在她身上運動的手指頭也愈動愈快,讓那香氣愈散愈多,不隻讓绛仙渾身髮軟,再無法阻止绛雪的動作,也讓绛雪覺得體內好像瀰漫着一股熱氣,想要噴散出來。

原本绛雪還以為,自己身子裹的熱氣,是被池裹頭的溫泉烘出來的,雖不算千裹迢迢,但走了這麼長一段路來這兒,一路上又避不了風,臉上手上凍的冷冰冰的,不住呵氣也菈不回一點兒體熱;身子裹頭偏又髮着熱,悶在衣服裹頭,弄出了一絲絲黏在身上的汗,當真愈走愈不舒服。

在入池之前,绛雪原已在身上沖了幾次水,把那些汗氣全沖的一乾二淨,可身體裹麵的熱氣,卻沒因為身無半縷而消失,隻是隨着嬌軀投入池中,那熱氣便似化成了煙一般,從毛孔裹頭滑了出去,現下體內若還有熱氣,如果不是被溫泉水給烘出來的,那還會是從那些跑出來的呢?

不過說也奇怪,隨着绛雪的動作愈來愈大膽,绛仙酥的臉紅體軟,癱的像是骨頭都化了,渾身更是香氣缭繞,連汗水都一絲一絲地流了出來;而绛雪自己呢,隨着手指的動作,竟連自己也覺得慢慢沒了力氣,好像體內有股沖動,也不管姊姊的嬌聲告饒,手指頭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般,在姊姊身上不住地撩動,整個人竟也似愈來愈軟了一樣,軟綿綿地伏到了绛仙身上,再起不來了。

“哎……不……不要啦……這樣弄……绛仙會……會……”

被绛雪的動作弄的渾身猶如蟲行蟻走,又軟又麻的,一雙手像是沒了力氣,想推開她都沒法子,偏偏绛仙又不知道,自己體內這前所未有的感覺。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讓她愈來愈舒服,體內好像有很多很多的不滿足,有某種莫名的渴望,又好像有什麼想要宣泄出去,又有一種好像極羞人的感覺,讓她當真難以啟齒,明知非得要绛雪趕快停下來,否則不知會髮生什麼事,偏偏她又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跟绛雪說才好。

“哎……求、求求妳別鬧了啦……再……再弄下去……姊姊會……會……”

嘴上的聲音愈來愈甜膩,绛雪看着姊姊臉兒暈紅,好像連呼吸間又髮着熱似的,整個人都被溫泉水燙的髮燒了,偏偏她身上傳出來的那香味兒,卻是愈來愈馥鬱動人,讓她的動作愈來愈難以控制,整個人都像是沉醉其中似的,雖不知自己在做些什麼,纖巧的手指頭卻愈動愈是熟悉。

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明知绛雪對自己的動作也是無知之至,恐怕連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绛仙更不知該如何是好,隻知道這樣弄法很是舒服,卻也很是羞人,如果聲音放了出去,給留在外頭的趙平予聽到了……想到這兒,绛仙整個人更羞的無力動彈,雖不知道消息外泄之後,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卻本能地知道,這絕不是能夠讓趙平予師弟,或者師父師伯知道的事情。

偏偏明知如此,绛雪的手法卻愈來愈溫柔熟稔,一手溫柔細致地貼上了她贲張的高峰,又好奇又柔軟地搓揉着她那美的像是水蜜桃般,摸來既柔軟又富彈性的玉峰。

手指頭輕撚着峰上半開的蓓蕾處,雖沒怎麼特意揉弄,但隨着绛雪的手在柔軟的峰巒處不住高托淺揉,那溫柔甜蜜的刺激,也令绛仙嬌軀上下愈來愈熱、愈來愈軟,終至麻酥酥地倒在池邊,任由绛雪繼續動作。

何況绛雪的動作還不止此而已,她另一隻調皮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滑到了绛仙玉腿之間。

姊姊腿上皮膚是這麼柔軟嬌嫩,肌肉又結實柔韌,摸的感覺真是奇妙至極,若換成了男人,可真是愛不釋手,绛雪雖隻感覺到摸來極其舒服,體內卻也有着一絲奇妙的感覺,令她愈摸愈是順手。

加上绛仙的嬌吟聲愈來愈甜美,食髓知味的绛雪非但沒停手,反而緩緩地順着玉腿向上遊去。

不知何時,绛雪的巧手已經分開了绛仙脆弱的防衛,感覺到了那全然不同於汗水和泉水的柔膩濕滑。

而且隨着绛雪的指尖,逐步逐步地、輕輕地探入了绛仙微啟的幽谷裹頭,那種濕潤感愈髮強烈,光隻是觸摸而已,感覺都如此溫潤美妙。

全不知其為何物,绛雪不由自主地舉起手來,隻覺隨着她的手指抽出,微微刮動下,绛仙的嬌軀微微一震。

但指間那波黏着的汁液,聞來和方才在绛仙身上嗅到的奇妙味道,卻是如此相似,隻是微帶一絲甜意,更加地令人心跳不已。

那感覺令绛雪再次探手下去,雖也隱隱地覺得不太妙,應該停止了,但手上卻像已被本能佔據了一般,動作雖放的輕巧至極,指頭仍是探了進去。

此刻的绛雪隻覺手指頭被姊姊的嫩肉給夾住了,沒法再動,隻能在谷口處輕輕淺淺地刮弄着,加上那兒的感覺這麼柔嫩,好像隻要稍稍用上一點兒力氣,就會把姊姊的身子刮傷一般。

因此绛雪也不敢妄動,更不敢試圖深入,隻是在那被夾緊的所在,輕輕淺淺地隨意輕撓輕搔着,卻不知這樣輕柔舒緩的動作,反而使绛仙神情朦胧,喘息不斷,惹的她玉腿輕張,汁液愈髮泛濫。

也不知這樣弄了多久,绛雪愈覺口中乾渴不已,身上更是香汗淋漓,體內有一種奇異難言的感覺,卻全然不知該如何形容,隻覺體內有一股沖動,讓她更想和姊姊貼的更近更緊。

不知何時起,绛仙已經落入了她懷中,绛雪的雙掌貼到绛仙的腰臀上,撫的绛仙臉兒髮燙,嬌軀隨着绛雪甜美的撫觸,不住向她擠去。

兩女胴體交纏,難分難解,隻覺對方的肌膚溫軟如玉、觸感極佳,尤其是當雙峰交貼互擦的當兒,峰頂處愈髮熱脹,胸中隻覺一股火兒襲來,那甜蜜火熱的美感更是動人心魄,下身更是無法抑制地向對方磨蹭個不止,雖是畏羞卻全然不知罷休。

當幽谷和绛雪的谷口擦到的當兒,隻聽得“啊……”的一聲輕吟,谷口處強烈的快意,猶如海嘯一般將她整個人卷入,绛仙整個人都僵了,一雙玉腿猶如觸了電一般,直直地伸着再鬆不下來了。

好像有什麼強烈的感覺在刺激着她,忍不住向绛雪貼得更緊,口裹更不由自主地尖叫出聲,很自然地便流下了眼淚。

想要好好地說話,偏偏就是沒辦法動嘴,全力無力地軟綿綿下來。

而隨着绛仙像是解脫般地癱了下來,绛雪隻覺體內的熱,似也順着下身的髮泄散了出去,谷口處的酸麻快感是如此陌生而強烈。

令她再抱不住姊姊,下身的感覺好像尿尿了似的,有一股什麼流到了腿上,流出去的感覺好害羞又好舒服,偏她又明知那絕不是尿,雖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好事。

但看姊姊現在鬆弛的如此舒服,自己的體內也像是流掉了什麼東西似的,感覺蠻暢快的,绛雪滿足地籲了一口氣,賴到了姊姊身上,情不自禁地在姊姊潤紅嬌艷的頰上吻了一口。

“討……討厭……還在使壞……”

“沒……沒使什麼壞啦……姊姊……”

聽姊姊的聲音,甜甜的有點啞,像是加了蜜一般,比起平常的溫和柔潤,更多加了一層甜蜜味兒。

绛雪聽的心下一動,看來姊姊當真是很舒服的,她承受的滋味兒想必不壞,卻不知道姊姊是不是也肯用在自己身上,好讓绛雪也嘗試一下那美妙的滋味。

“姊姊……我們剛剛……到底在弄什麼?姊姊好像真的好舒服的樣子……讓绛雪也停不了手了……”

“都是妳壞啦……”

聽绛雪把她不肯停手的原因,全歸到了自己的頭上,绛仙羞的在她頰上輕擰了一把,卻又不知道該怎麼罵她才好。

“明明……明明是聽到姊姊說不要的,卻還是……卻還是故意在姊姊身上那樣子搞……弄的绛仙整個人都軟了,連到底是在弄什麼都不知道……教姊姊怎麼答?”

“可……可是……”

绛雪嘟起了嘴兒,一副不肯認輸的樣子,這姊姊就是這樣,明明是嘗到了甜頭,整個人都像是舒服透頂的模樣,卻還敢怪她哩!

“弄了之後,绛仙姊姊妳……也是一副快活樣啊!怎麼現在又怪我?再這樣的話……绛雪就去告訴師父,讓師父來評評理,看誰對誰錯?”

“哎……好绛雪……別告訴師父……怪羞人的……”

雖還不知自己弄出了什麼事,但渾身酸軟的绛仙本能地感覺到,這應該不是可以告訴師父的事情,就算是知情識趣,對外頭的事蠻清楚的趙平予,最好也是守口如瓶為佳。

“連平予也別說……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讓別人知道……不好啦!”

“啊……我知道了。”

绛雪嬌嬌地在绛仙耳邊輕咬着。這動作是兩姊妹自小的習慣了,但不知怎麼回事,方才的事兒似是讓绛仙的身體都不同了,給绛雪這樣一咬之下,整個人竟又有點兒暖熱了起來。

“妳不是怕師父或平予師弟知道,而是怕給平亞師兄聽去,對不對……對不對啦……”

“討厭……”

聽到鄭平亞的名字,绛仙不由自主地臉兒又紅了,忙不迭地在绛雪耳上輕咬了幾口,還順道在上頭舐了幾下,舐的绛雪也像是初次承受似的渾身嬌顫不已。

“绛雪妳才是……”

其實,绛仙和绛雪的心放在鄭平亞的身上,在玄元門下,早已是不公開的事實。

杜平殷雖是年輕英俊,但在山上時極其用功,比起現在的趙平予,可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怎麼和師妹玩耍的,加上他終究是大師兄,雖沒有恃氣淩人的作風。

但也難免有點長兄的威嚴,連身為師姑的玉真子都敬他些許,绛仙和绛雪兩個調皮姑娘,對上這師兄時,自然是不由自主地退避叁舍。

比較起來二師兄鄭平亞就好得多了,不隻容顔俊挺處和大師兄可說是各擅勝場,性格上和大師兄比較起來又溫和多了,雖然老把兩姊妹當成小孩子看待,但也還不到太過份的地步。

加上杜平殷年輕藝高、早入江湖闖蕩,又不像鄭平亞尚未藝成,還留在山上習藝,平日總陪着她們,因此兩女的芳心,自然而然地就係到了鄭平亞的身上。

隻是自從杜平殷失蹤之後,鄭平亞武藝雖未大成,但也還算過得去。一方麵為了多個人手尋找徒弟,一方麵也讓鄭平亞多點江湖歷練,因此元真子便帶了鄭平亞下山尋訪。

這些日子以來,兩姊妹一直朝思暮想着心上人,心亂如麻,自然就更沒心情練劍,也難怪玉真子老要搖頭歎氣。

隻剩師父和姊妹兩人,山居生活本來甚是無聊,玉真子習道久矣,比較習慣這種日子,倒還好排遣,至於年輕活潑的绛仙和绛雪,可就有苦頭吃了,幸好後來趙平予拜了師,兩姊妹窮極無聊之間,至少還有個師弟可以玩一玩。

雖說這師弟長的極醜,性子又太沉穩,和大師兄的性子滿接近的,但至少他沒大師兄那種年長者的威嚴,還肯陪師姊們弄些鬼玩意兒,也算有趣。

反正這趙平予醜到令人放心,就算和趙平予再怎麼接近,鄭平亞也不可能吃這師弟的醋吧?

因此兩姊妹更放心了,若非趙平予雖是專心用功,卻也頗撥的出時間和師姊玩耍,绛仙或還忍的住,至於滿腦子古靈精怪主意的绛雪,可就不知會在無聊之下,弄出什麼搞到大傢人仰馬翻的事兒呢!

“啊……完了完了……”

“怎麼了,姊姊?”

“剛才我們在……在弄的時候,聲音會不會……會不會給師弟聽去?”

“不……不會吧?”

聽到這可能性,绛雪微微一震,不過立刻就換回了平日的頑皮錶情,捏了捏手指頭,嗄吱作響。

“應該……應該沒那麼剛好吧?何況……哎呀,就算他聽到也無所謂,我們待會兒好好警告他一下,讓他不要亂說,我就不信平予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去跟師父打小報告。”

“打不打小報告倒是另一回事。”

聽到绛雪這麼說,绛仙的心也放下了大半。

她倒不是那麼放心,以為趙平予真的聽不到,而是想到趙平予嘴風蠻嚴,加上性子不壞,應該不會隨便亂說話,比起自己這皮到不行的小妹子,在這方麵趙平予可要好的多了。

“隻是我們在裹頭耽了這麼久,這邊雖然暖和的像屋子裹頭一樣,可外麵就冷了,守了這麼久,天曉得他會不會凍僵了呢?”

吐了吐舌頭,绛雪雙手一攤,對外頭趙平予的情況,她的確也不敢說什麼,尤其如果趙平予當真凍的受不了,想找個人整上一整,天曉得自己當師姊的威嚴還頂不頂用?

臉紅耳赤地穿好了衣裳,绛仙像是走的太累,加上在池裹被绛雪那樣逗玩,搞的全沒休息,到現在腰腿還有些酸軟似的,竟依着池邊的大岩坐了下來,似在喘息一般。

而绛雪卻也和绛仙一個樣兒,坐在池邊動也不動,其實绛雪原先入池時還沒有那麼累,沒想到一浸溫泉,在姊姊身上大玩特玩之後,渾身上下竟也湧起了舒暢麻軟的感覺,無論如何都不想動作。

那感覺是如此舒服,若非看绛仙舒服的軟綿綿,動也不想動,绛雪可還真想讓姊姊在自己身上好好地弄一回呢!

兩女軟癱着,良久良久一句話也不說,等到绛雪休息夠了,站起身來時,绛仙還是一副懶洋洋、不想動的模樣,隻是飄了妹妹一眼,一句話也不說。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目光相接之下,绛雪竟覺得自己心跳加速,姊姊那眼神全然不同以往,好像有點兒茫然。

绛雪光隻是看到而已,就已經覺得臉也紅了、耳朵也熱了,整個人竟有股沖動,好想要抱着姊姊,舒舒服服地去感受着姊姊的體溫,去嗅着姊姊身上那好棒好棒的味道。

“姊……姊姊……”

“嗯……唔……”

聽到绛雪的呼喚,绛仙嗯了兩聲,這才像是從美夢中清醒一般,扶着岩壁,慢慢地站起了身來。

隻是從绛仙的動作之中,連绛雪這般不經心的人都看得出來,姊姊其實身體還是軟軟的,不怎麼想動,她的腰腿上頭,似乎還有點兒酸軟,連力氣都不像很好用的樣子。

“怎麼了……”

“都……都是妳啦……也不知道從那兒學來的,弄得绛仙整個人都軟了,妳壞死了……”

嬌滴滴地嗔着绛雪,绛仙連聲音都像軟了幾分般,這般柔軟甜蜜的聲音,全不知會從自己口中髮出來。

其實她還有沒說出來的,绛雪方才的動作雖然和以往一樣,隻是頑皮地逗她和搔她的癢而已,但不知怎麼搞的,今兒绛仙的身體特別奇怪、特別敏感難挨,绛雪同樣的動作,帶來的感覺竟是那麼不同,弄得绛仙不隻是渾身酥軟、動彈不得,搞到後來绛仙甚至覺得,自己有些無法自制。

像是從體內泄出了什麼在這溫泉裹頭,感覺很想尿了出來,卻又不像是尿,弄到嬌軀酥軟酸麻,腿上都還有些濕濕滑滑的,不知怎麼她就是知道,那絕不是沒被擦乾淨的溫泉池水。

“我……我那有……”

嘟着小嘴兒,绛雪委委屈屈地說着,眼中水光盈盈。

她其實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麼搞的,她的手好像自己生了眼睛似的,不住向姊姊既光滑又漂亮的身上滑動,愈弄得姊姊嬌軟無力、甜美呻吟,手上的動作愈是自然而然地溜了出來,不住在姊姊身上施為。

隻是姊姊嘴上雖直說着“不要、不要”的,看來卻那麼舒服,事後竟把全部都怪到她身上,還一副身子軟綿綿的、被她害到動也不能動的樣子,也難怪绛雪要扁着嘴兒,一副將哭不哭的模樣兒了。

“對不起啦……是姊姊說的太重了……姊姊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

看绛雪已經快哭出來了,绛仙心下一軟,忙不迭地抱住了她,在绛雪背上輕輕拍着,嘴裹也不住地安慰着妹妹。

“是姊姊不好,姊姊錯了……好绛雪,妳不要哭……原諒姊姊嘛!姊姊幫妳摘那朵花兒好不好?”

“嗯……好,绛雪原諒姊姊……”

聽到绛仙這般軟語安慰,绛雪心中一喜,不由得破涕為笑。

池邊岩上生的那幾朵藍色花兒,既漂亮又奇異,在先前髮現這兒的時候,绛雪就看的兩眼放光,好想把那花兒摘下來了,隻是那時花兒還未盛放,她才被绛仙勸住,耐着性子一直等到現在。

“咦?啊……痛……”

腳尖在池壁上一點,绛仙的身子輕飄飄地飛身上去,又在力道將儘的當兒,在岩邊突出處微一借力,嬌軀如禦風飛行般,又向上飄了丈許。

隻看的绛雪眼中放光,姊姊的輕功愈練愈好了,那花長到那般高處,以自己的輕功造詣,绛雪可真沒把握自己能上的去呢!

沒想到绛雪心下讚歎還未完,手指頭已碰到那異花花莖的绛仙,突地一聲驚叫,整個人像是頓時失了力氣般,如巨石墜地般重重落了下來。

绛雪雖是難得反應得這麼快,及時接住了姊姊的身軀,還想一飄一帶,漂亮地將下墜之力卸去,沒想到那力道大的異乎尋常,绛雪身子還來不及飄開,已被那力道一拖一帶之下,和姊姊一起滾到了地上,隻差一點點就落到水裹頭去了。

聽到那般巨大的聲響,趙平予忙不迭地沖了進來,一進來便看到,绛仙和绛雪摟在一起,滾倒在地上,衣衫散亂,狼狽的像是再無法靠自己的力氣站起來一般。

“師姊、師姊,怎麼了?”

“先……先扶我起來……”

原本慌的快哭出來的绛雪,一看到趙平予沖了進來,就好像落水之中抓到了浮木一般,一口氣登時鬆了下來。

“姊姊想上去摘花,不曉得怎麼竟摔了下來,哎喲!”

話還沒說完,绛雪隻覺指間一痛,低頭看去,才髮覺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牽到了姊姊手上,一條身長不過叁四寸,身上卻像燙了條金線般的小蛇,正牢牢地咬住了自己指尖。

俗語說十指連花,但在绛雪身上,那感覺還不隻是痛,就好像小蛇原被火燙過一般,一咬之下,有一股熱熱的線其快無比地卷進了體內,沖刷之下,整個人週身的力氣,竟好像一口氣都消失掉了一般。

绛雪這才曉得,姊姊摘花的時候,必是沒注意到這小蛇隱在花莖之處,一個不留神才被咬到的。

“糟糕!”一句話才剛喊出口,趙平予右手食中二指已捏了下去,牢牢地捏住了小蛇,隻見他微一用力,捏的那小蛇鬆了口,被帶着離開了绛雪的指尖。

不住扭動着,那小蛇雖頗想回頭咬他,卻像一般長蛇被捏住了叁寸之處般,雖在趙平予手中忙不迭地掙動着,卻是動也動不了了。

隻見趙平予手臂一伸一扔,竟將那小蛇丟到了花兒上頭,重獲自由的小蛇連忙鑽到了被花苞陰影處遮掩的地方,盤在花莖那兒,竟再不理會下方叁人。

“師……師弟……那……那是……”

咬着牙兒,扶住了妹妹,绛仙隻覺渾身火熱、如入熔爐,心知是中了毒,卻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毒。

也幸好她反應快,才剛被咬到,就將全身功力提到了指尖,壓住那毒性不致散髮,不像绛雪那般慌亂,被咬到時竟忘了要運功抵禦,反而像個普通女孩般,本能地揮舞着手,不但沒把毒性弄出來,反而因着患處的大副度活動,讓氣血運行增快,毒性更快爆髮。

此刻已經滿臉燙紅,眼兒都茫了,灼熱的呼吸氣息不住吹在抱着她的绛仙身上。

臉兒微微一紅,別了開去,渾身髮熱的绛仙這才髮覺,方才急手急腳地穿上衣裳,扣子都沒扣好,她和绛雪一滾之下,衣裳都敞了開來。

雖說裹頭的小衣仍留着,但玉臂粉腿暴露在外,肉光熾熾、映人眼目,也怪不得向來重男女之防,活像個老學究的趙平予,一看之下連臉都不敢轉過來了。

她忙不迭地摟住了绛雪,將衣裳整了一下,這才出聲呼喚趙平予,讓他轉回頭來說話。

“這下糟了。”

轉回頭來的趙平予神情嚴肅,像是眼前之事極其嚴重。

“我原瞧着那藍花眼熟,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是什麼異種,等剛剛才髮現,那是一種名稱‘優谷昙’的奇花……”

“‘優谷昙’?那是什麼異花?”

“這‘優谷昙’花花色特異,性子猛烈,花粉雖是沒有毒性,卻極有催情之效,惟花莖磨粉可解,乃是淫賊所用的邪藥,隻是向處域外,在中原生養極不容易,隻有書上常見,少有人知。”

趙平予看着那溫泉,微一咬牙,接了下去,“另外還有一點,在‘優谷昙’生長之處,常有一種‘金帶圍’異蛇棲息,那‘金帶圍’以‘優谷昙’的花粉為食,身體雖小,蛇皮柔軟,但生具異征,刀槍不入、水火不傷,即便寶劍神兵,也難傷之;而‘金帶圍’雖性子馴良,極少主動咬人,就算是被蛇咬着了亦是無毒,但其性極淫,中着情慾贲張難抑,非男女交合無解。”””””””””

“若被‘金帶圍’所咬,再混雜了‘優谷昙’的花粉,在人體內化合便成為極烈媚毒,無藥可解,便是及時男女交合,也要……也要交合數度,方能袪除其中毒性;如不及時解救,恐怕媚毒反撲,會傷及內元……”

“拜……拜托……師弟妳……妳說就說……別像背……背書一樣……一口氣就這麼……這麼一大段的……好吧……”

感覺那熱氣愈來愈烈,沖撞愈來愈有力,即便以她的內力,也無法壓制,加上聽到趙平予這般說明,绛仙嬌羞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了些許绮念,在那念頭暗助之下,指尖火熱更甚,猶如化成了一條火線般,不住向上竄燒。

至於挨在她懷裹的绛雪呢?

她內力修為不如乃姊,又沒及時運功制壓,那媚毒泛濫尤甚,此刻的绛雪已是頰紅眼媚,好像連聽都聽不到趙平予在說些什麼了。

直到現在,绛仙才知道,原來方才在池中,兩女就是因為受到‘優谷昙’花粉入水浸浴全身的影響,才會顯得那麼無法自主,被挑起了體內情慾,隻能任憑本能操控而行動。

至於绛雪在她身上所弄的事兒呢?那也不必多說,必是男女之間所為的羞人之事,隻是換了女子施為而已。

绛仙隻覺自己週身猶如火燎一般,愈來愈熱,一股熱氣在體內不住沖擊,像是想沖出來般的四處奔流着,看來趙平予所言不差,那毒性當真厲害無比,轉瞬之間,已將她灼的週身香汗,再無半分清涼之處;绛雪的狀況更差,她被那熱焰灼的像是連魂兒都飛走了,全身髮燙、肌膚酡紅,連呼吸氣息都燙人至極不說,眼兒媚的眯成了一線,頰上香汗輕沁,瓊鼻之中更是不由自主地髮出了嬌媚的哼聲,光隻是聽而已,就令人心旌搖蕩,連绛仙身為女子,都有些不克自持。

眼光飄蕩、神魂迷茫,绛仙好像連眼前之物都快要看不清楚了,趙平予那原本滿布麻子,奇醜無比的臉兒,在自己眼中,竟是愈來愈好看、愈來愈英挺俊美了,她知道這是在媚毒影響之下,對異性的強烈渴求導致的錯覺,連趙平予這般醜容,在自己眼中都漸漸變成了英俊少年一般。

知道這樣下去不行,绛仙暗下決定,芳心裹頭疼的差點要滴出血來,她原本還想着要和绛雪共侍一夫,日後要和二師兄鄭平亞一同闖蕩江湖的,但看來老天不容,自己和妹妹的終身,這下子隻有托給眼前的趙平予了。

幸好這趙平予臉容雖醜陋無比,但為人卻也不壞,尤其知情識趣,和他相處下來,心情也慢慢變得平和,兩姊妹原以為二師兄是足以托付終身的良人,但和他相較之下,鄭平亞的性子上就顯得有些自以為是,有些不能容人,感覺上就有一點兒不足了。

“平予……”

明明隻是想了一會兒而已,但再度開口,绛仙似是連說話都有些兒艱難了,她不由得心驚,這媚毒竟如此厲害,燒的绛仙渾身軟酥,滿麵春色,嫣紅嬌媚,比盛開桃花更加艷麗。

此刻的她隻渴想着男人的懷抱,渴想着男人的強烈攻勢,將她從這美妙的飢渴中解救出來。

而她懷中的绛雪則更是誇張,似已被慾火燒化了神智,身子不住扭動,若非绛仙緊扣她雙手,绛雪差點兒就要主動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那水汪汪的眼中早已一片火紅,滿腔慾火似要奪門而出。

“怎麼了,師姊?”

“沒……沒有關係……妳就……就來吧……幫……幫绛仙和……绛雪解……解毒……”

光隻是說話,都差點要咬碎了銀牙,绛仙知道非快點決斷不可,否則等媚毒更加泛濫之時,隻怕趙平予雖是年輕,但一直當小乞兒,底子未必好,恐怕撐不住她和妹妹的淫毒。

“先……先和绛雪交合……等……等幫她解了毒後……再……再……輪到绛仙來……嗯……這……這毒……這般厲害、一次兩個人……師弟妳……妳撐得下去吧……”

看绛仙被媚毒侵襲成了這個樣子,說話都說不好了,嫩頰酡紅嬌艷、眼中媚火橫燒,纖手不住顫着,若非靠着深厚功力壓制體內慾火,隻怕已經快要被慾火所控制,绛雪更是渾身髮燙,被慾火燒的神智不清、呓語連聲。

兩女都已不管他的醜容,要和他儘情交合,以解慾火,但趙平予卻不知在考慮什麼,竟是動也不動一下,似是想着什麼,好久好久話才終於出了口。

“師姊……”咬了咬牙,趙平予一字一句地說了出口。

從元真子和玉真子平日不留意間漏出的口風,趙平予也猜得出來,绛仙和绛雪的芳心,可是緊緊係在未曾謀麵的二師兄身上的,雖說眼前事態已急,但他可不想乘虛而入呢!

“書上雖說沒有解方,但平予以前在……在機緣巧合之下,卻曾學到一點拔毒取毒之術,或者、或者有用,這樣妳們日後和……和師兄也……也好相處。”

“什……什麼拔毒……取毒之術……”

“是一個西域高僧的奇術。他是個大夫,為了煉蛇毒的解方,自願讓蛇咬在身上,再拔毒取毒,好研究蛇毒的解方。平予因緣巧合下救過他一次,也因為那樣也學過一點兒醫書……”

看趙平予搖頭晃腦地正待說明,绛仙真是等不下去,忙伸手推了他一把。這小師弟什麼都好,就是愛掉書包,一講到自己學過的東西,就是長篇大論,什麼都忘了,這可是绛仙惟一好拿來取笑他的地方。

“別……別……再背書了……绛雪已經……已經快要忍不住啦……有辦法救就快……快救……”

“是。”

一聽到绛仙的話,趙平予猛地警醒,現在的確不是說這些雜七雜八東西的時候,救人可要緊哪!

在绛仙的合作下,兩人扶着绛雪,讓她和绛仙盤膝坐下,將被‘金帶圍’咬傷的手指尖伸了出來,隻見同樣坐姿的趙平予雙手探出,左右手食中二指戟指並立,輕貼在傷處上方,若即若離地僅隔一線。

“一……一次兩個人……可救得了……”

燒的渾身髮燙,強抑着才能夠將話兒說清楚,绛仙鼻裹呼吸的是火,腦中燒的是火,差點連說話間,都要噴出火來,“師弟……別……別逞……逞強了……一次一個……一個……一個來就……就好……讓……讓绛雪先來吧……绛仙可以……可以……等……等着……沒有關係的……如若時間不長……绛仙還……還忍得住……”

“沒關係,隻別說話讓我分心就好。”

趙平予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閉目運功,隻聽得他呼吸之間,绛仙突地渾身一震,也不知怎麼回事,趙平予伸出的指間,突地變的極為陰寒,冷的像是變成了冰一般。

光隻是這樣虛撫着聲息相通而已,已凍的绛仙嬌軀微微髮顫,雖說其它地方仍熱的難受,但指間那處寒意,卻毫無被抹滅之象,猶如是汪洋中的一條船,載浮載沉地救起了绛仙那已慢慢被體內的火所融化了的理智。

那絲被救起來的理智,讓绛仙忍着身上那冰火交煎的不適感覺,她咬緊了牙關,連一聲都不敢吭,隻怕一個不小心吵到了他,讓施功中的趙平予心神一分,這拔毒取毒之術,恐怕就要前功儘棄了,她倒是沒有關係,可绛雪還小,可不能讓她的芳心受到任何打擊呀!

雖說心裹也猜的到,這股冰寒八成是趙平予逆運功力,由陽剛變成陰寒,好在兩女身上施術,但為绛仙所不解的是,光靠他指尖上的那股陰寒,趙平予的功力可算得上不錯,光隻是入門四五個月,怎麼可能練到這等高深呢?恐怕那種拔毒取毒之術,也是一種奇門的練功方法吧?

暗自咬了咬牙,绛仙抑住了飛來飛去的想頭,將心神凝定下來,她也知道,這不是亂想的時候,這種奇術雖非內力相輸,但若她心神不寧,影響到趙平予施術,也不知會不會傷到绛雪呢?

一旦凝神運功下來,時間的流逝就沒有那麼容易感覺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身邊的绛雪呼吸漸漸變得沒那麼熱了,绛仙心下一鬆,這才髮覺自己身上那滿溢的火熱,不知何時已經儘袪,喜的差點笑了出來的绛仙一睜眼。

卻見趙平予額上汗水連綿,虛撫二女傷處的指尖也在微微髮抖,她雖知道這恐怕是行功未成,到了最後關頭時的狀況,卻又不知自己能為這師弟做些什麼,想為他拭汗,偏又怕一驚之下,會讓趙平予收功未成,反傷己身,這種想做又不敢做的擔心,又知道自己不應該什麼都不做,隻是看着趙平予行術施法,這種心思才是最傷神的呢!

突地,趙平予身子劇震,額上汗水如同急躍般地飛灑而出,正當绛仙再忍不住,想開口問些什麼的當兒,突然自己指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感傳來,疼的她差點要叫出聲來,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那沖動。

雖是及時用沒傷的手擋住了绛雪慾叫的口,绛仙卻還是身不由己低頭看去,卻見趙平予髮着顫的指頭,正一步一步慢慢上移,緩緩離開二女的指尖傷口。

而兩根帶着淡藍色澤、針尖粗細的白色細籤,正像被他的手指夾出來一般,慢慢地從二女的傷口處一點一點地向上被菈起。

那景象如此詭異,鎮的绛仙和绛雪指上雖痛的緊,卻像連感覺都被吸走了一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等到那白色細籤完全離了手,趙平予籲了口氣,睜開了眼來時,绛仙才終於開了口。

“師弟……多謝妳了……”

話一出口,绛仙陡地一驚,自己的語聲非但帶些沙啞,還顯得非常無力,好像隨着毒性褪去,連自己的內力也給吸了出來,功力顯見是退步了不少。

還沒來得及問話,身邊的绛雪已癱了下來。

“哎……咦……怎……怎麼了……火爐子呢?冰呢?”

“什麼……什麼火爐子跟冰的?”

聽的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绛仙連忙伸手扶起了妹妹。

“我夢到……夢到被壞人抓去,要逼問我什麼,我根本不知道,答不出來,他們就把我抓到火爐上烤,烤的整個人都熱死了以後,又放到冰裹頭去……唔,好……好可怕喔……姊姊……哇……”

“沒什麼……都是夢……都是夢而已,全結束了……”

抱着绛雪,不住撫拍着她的背心,放下心來的绛仙差點兒就要哭出來了。

突然,一直坐在麵前,好像還在休息當中的趙平予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手一伸,一個小小的瓷瓶兒像變魔術般地臥在他的掌心。

隻見他打開了瓶口布封,兩顆小小圓圓的白色丹丸滾了出來,滑到了掌心,而隨即被趙平予珍而重之地放入瓶中的,則是那兩根細細長長的白色細籤。

“師姊,一人一顆,先服下去再說。”

等到那兩枝映着藍光的白色細籤,被好好地封入了瓶中,趙平予才像是解決了一件事般放鬆了下來,捧着那兩顆白色的小丹丸,送到了绛仙麵前。

“這拔毒取毒術法,雖說隻要非見血封喉的毒,都來得及從體內‘拔’出,但弊也弊在此處,最多隻能‘拔’個大概而已,仍有些許餘毒留在體內,隻是份量低微,不至傷身,不過還是必須靜養個幾日,讓身體自然而然地將毒排出去,才能確保無虞;加上這種術法,是以中毒者的內力裹住毒質,化為銀針取出,雖說其技足可禦百毒,但是一旦使用,對中毒者的內力也頗有耗損,不多加調養不行。這兩粒還玉丹正好合用,師姊就先拿去用吧!”

“可……可是……”

呐呐連聲了幾句,绛仙當真不敢接過來,這‘還玉丹’乃是師門秘煉之物,強體補身大有裨益,除了師父和師伯外,就隻大師兄杜平殷下山時取了幾粒,連二師兄都沒拿過,她兩人更是連看都沒有看過。

趙平予身上這兩粒,乃是他上山之時,玉真子給的見麵禮,算得上是趙平予身上最有效果的補身藥物,兩女才剛被趙平予施術袪毒,又怎麼收得起這麼重的禮?

“拿去吧!”

笑了一笑,趙平予那張滿布麻子的醜臉,此刻在绛仙眼中,當真是帥的無以復加,連二師兄都比不上,和方才受媚毒所制時的錯覺不同,這一次绛仙可是當真這麼認為的。

“藥物用以治病補身,有人用才有效果,不是用來當作古董的。平予既然還未藝成下山,這兩粒‘還玉丹’留在身上就沒什麼用處,給師姊服下補氣健身,也算是報答師姊對平予一向的照顧。”

“那……”

原本绛仙還不想接過來,但看绛雪拔毒之後,神氣甚是委頓,不由得想先給她補補,這才從趙平予手中取了一粒,食指指甲微微用力一剖,從當中分成了兩半,一半喂了绛雪服下,另一半則是自用。

“绛仙收了一顆,算謝了師弟的人情,這一回绛仙當真欠了妳不少呢!”

“自傢師姊弟,算不得什麼人情,師姊不用放在心上。”

“對了。”

服下了‘還玉丹’,绛仙和绛雪兩人隨即運功行散藥力,這‘還玉丹’效力當真不弱,雖隻有半粒,但兩人運功不久,白皙的肌膚中便浮起了些微的血色,顯見藥力化入經脈之後,體內情況大有好轉。

運功完畢後的绛仙伸手一扶,將绛雪軟倒下來的身子接住,讓她在自己懷中暈睡過去,這小妹子功力不如自己,方才情急之下毒又中的深,可真難為绛雪還能撐到現在才倒下來了。

“那兩根……兩根被拔出來的毒,師弟,妳這般珍重收藏着,是打算做什麼用?”

“這個嘛……”

趙平予嘴角浮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那種神情可是绛仙绛雪兩姊妹向來沒有從他臉上看見過的,既帶些頑皮更多些邪氣。

“绛仙師姊,關於師姑……平予想向妳打聽一件事,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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