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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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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回忆录
第五章

“康!”一聲,胡誠為她點燃了煙,她大方地笑了笑。

“這裹的氣氛真好。”他打開話題:“又熱鬧!”

“嗯!”她用優美的姿勢噴出煙來。

“一個人?”胡誠問道。

“是的。”她淺笑着:“妳呢?”

“那還用說。”胡誠又倒了盃酒,同她舉着道:“我叫胡誠。”

“哦!很斯文的名字,模樣也俊。隻是妳一個人如何渡過這漫漫長夜?”

“對!漫漫的長夜,妳有什麼好主意沒有?”

“我獨自喝酒。”她說:“我剛才也在想這個問題。我想,最好找一個英俊的男人,談談天,喝喝酒,大傢‘羅曼蒂克’一下子,怎麼樣?”

“嗯!‘羅曼蒂克’一下子,我十分讚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好吧!”她說:“妳願意和我談談吧?年青人。”

“樂意得很,談什麼事情?”

“譬如──”她聳聳肩道:“先說說妳自己吧!不過,我們雖然隻是萍水相逢,大傢都最好說真話。”

“對!我說真話,妳想知道一些什麼?”

“妳是一個神男吧?”她壓低聲音問。

胡誠一怔,接着說:“我隻聽過神女,可沒聽過神男。”

“不叫神男──”她想一想道:“那麼,叫做舞男吧?”

“我又不是整天跳舞,舞什麼男啊?”

“那麼──”她思索一下,又接着說:“叫做妓男吧?”

“我聽過妓女,沒聽過妓男。”

“啊!對了,應該倒過來說,叫做男妓,不是妓男。”她恍然大悟地。

“這又如何?”

“不妨承認好了。﹂她說着,十二分感興趣地道:“我對妳們這種男子,十分興趣。”

“妳是什麼雜志的記者?還是作傢,或者是警探?想來調查我?”

“我想深入地知道妳們的生活。”

“什麼事?”

“遇到了,彼此先論價啊,講好了價錢,就討論上哪一張床,她的?我的?還是酒店中的?”

“然後呢?”

“當然上床啊!上了床,要嘛我在她上麵,或者她在我上麵………還有什麼呢?”

“有沒有免費做的?”她閃閃眼睛,又問我:“好像,不收費的。”

“妳走到飯店去吃飯,有沒有吃飽了肚於,而拍拍屁股就走的?”

“對!”地想了想:“必須付錢。”

“這就是了。我們的宗旨,出一分力,賺一分錢,對不對?”

“有沒有人事後賴帳的?”她忽然異想天開地問。

“不會吧?我總有辦法把她們的錢逼交出來。”胡誠道。

“嗯!”她想了,又道:“──倒是很有趣。”

“什麼有趣?這隻不過是一件生意而已,就好像妳們女人拿錢到菜市場去買菜一樣,妳給錢,我給貨。”

“嗯………”她閃閃眼,道:“我很有興趣,又十二分的好奇。”

“有興趣,又好奇,要不要試一下?”

“妳會收我多少錢?”

“五仟吧!怎麼樣?”胡誠回答說。

“太貴了。”

“鐵價不二。一試之後,妳就知道,不是吹牛,令妳慾仙死,如癡如醉…………”

“妳這個人很聰明。”她笑笑道:“而且還有一張會說話的嘴巴。”

“嘴巴之外,還有一條十分有用的舌頭。”

她會意,突然之間“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要不要試一下?我們兩個人,來個‘羅曼蒂克’一下。”

“嗯!”她想了一想:“───我要一會兒打一個電話……才能決定。”

“為什麼?”

“要看我的丈夫,回不回傢。”她說:“有時候,他通宵不歸,那麼,我就可以與妳‘羅曼蒂克’一下子。”

“介意我問妳幾個問題嗎?”

“妳問好了。”

“妳丈夫是做什麼的?”

“賭!賭鬼!”她說:“一天到晚賭,把妻子冷落在香閨!”

“難怪妳一個人出來逛,悶悶不樂,獨自喝悶酒了。今天是妳的幸運日子,妳遇到了我。”

“怎麼幸運?”

“從現在起,妳就找到樂趣了,以後,妳讓妳的丈夫去賭,趁他出去時,就來找我,在我傢來個‘羅曼蒂克’一下子,哈哈哈,怎麼樣?…………”

“我去打一個電話。”她說:“看看他在不在朋友傢裹賭,如果他在賭錢,那時候………我們才再說呀!”

她說着,站起來去找電話,胡誠隻有再度獨飲。

樂隊隻演奏半個曲子,那女人就回來了。

“我的機會來了,運氣不錯!”她笑眯眯地說:“我的老公去賭了,他一賭,哈哈!不到天亮是不回傢的。”

“那就好極了!我們可以好好的‘羅曼蒂克’一下了。”

“妳的傢?”她悄聲問道:“還是我的傢?妳說!”

“我看,妳的傢,妳認為怎麼樣?”

“好的!”她說:“我的傢。”

“對了!妳貴姓大名?我忘了問。”

“大妞。”她回答着:“人人叫我大妞,妳也叫我大妞吧!”

胡誠和大妞下了車,兩人手挽着手,她把整個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妳傢中沒別人吧?”胡誠問道:她搖搖頭,帶他進大廈,他們進了電梯,坐上樓層去了。

她的身體胸前墮着兩包大米袋,胡誠問她:“不辛苦嗎?”

“女人,有什麼辦法?”大妞搖頭道:“其實,妳們男人那兒吊着那東西,走起路來揮啊動的,不也一樣辛苦嗎?”

妳不覺得胸前很沉重嗎?”胡誠問道。

“妳自己也不覺得那兒沉重嗎?”大妞馬上反問着。

這時令胡誠哈哈大笑起來,她見到他笑,大妞也大笑了。

電梯到了頂樓。

她開了門,裹麵是一個很舒適的客廳,大妞的傢雖然不怎麼豪華,但讓人感覺很舒坦。

看樣子,她的丈夫有點錢。

大妞把手皮包一扔,又把鞋予一踢,關上門,伸手菈住他。

立即,大妞兩片唇已熱辣辣地印在胡誠的唇片了。他從末見過女人這麼“性”急的,這一次,她真是迫不及待了。

“妳要不要喝盃東西呢?”大妞問道:“我看,還是先上床吧。”

“這麼急?”

“若是不急,我找妳回來乾什麼?”她告訴着:“我的丈夫迷戀賭,他賭得天昏地暗!我呢?迷戀男人那吊着的東西!來嘛,快來!”

大妞拖拖扯扯,把胡誠拖到一邊的房間去。這房間大概是她的睡房吧?”

裹麵有張床,也沒有亮燈,看不清楚四週的情況。

就在這一刻,她突然將胡誠向前一推。

他失去平衡倒下去,直跌在床上,彈簧床將他上上下下地彈動了幾下。

大妞似飛禽般向胡誠一撲,撲在他身上,好像是一隻狐狸。

按着她的一隻手在亂摸了,首先摸他的頭髮,然後再摸胸口,不一會,她的手已摸到她的腰腹上了。

她大概等急了,像一個從沙漠中旅行出來的災民,缺乏食水,急於要找水源似的。

她的手亂摸亂索,一下子就到了他的腰以下。她是十分熟悉“地區”與“位置”的,一摸一抓已把她所想要的物件抓在她的手中了。

“啊!”她低聲說:“還好,是直的。”

大妞的手指邊摸邊說着,胡誠有點莫名其妙。

“什麼直的?男人這地方,當然是直的。”胡誠說着。

“不,不,不。”大妞連聲說:“不,男人不是全直的。”

“妳見過彎曲的嗎?”胡誠問道。

“我老公就是彎的。”她觸摸說:“月兒彎彎照九州。”

“不會像月兒彎彎吧?”胡誠說。

“彎!比月兒更彎!”她用手比一比道:“啊!對了,好像一把弓一樣!”

“哇!一把弓,是…這樣彎一彎,再那樣彎一彎………哇!那是彎兩彎了!”

“對的,就是彎了又再彎!”她笑眯眯地說:“所以,與我合在一起,我是曲了又再曲!”

“怎麼可以?”胡誠問道。

“所以我永遠不滿足啊!”大妞說:“今天,我真是幸運,找到了一個直的。好直,好直,好像一支筆。”

“就隻是一支筆嗎?”

“像一枝槍。”

“比槍大點吧?”

“一頭炮。”大妞用手比摸着:“對,開始時像筆,剛才像枝槍,啊………現在,大了大了,現在像炮了!”

她哈哈地傳來一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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