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快點乾我吧!報上登載,最近有幾個女人,把一個男人強姦了。”
“是的,是的,我現在就在強姦妳。”她髮起狂來,雙手迅速地把他身上的衣服解開。
他也用不着動手,她一下子已把胡誠剝得光光的。
她轉過身去,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下了。
胡誠看看她,這個大妞脫下衣服,要比穿着衣服好看得多了。
她的一雙大乳房,看來十分的自然,當然不是打針加大的。
她向床上的胡誠一看,他把自己的手腳張開成一個“大”字型。
“妳做什麼?”她問:“成個大字型。”
“我現在是‘太’,不是‘大’字型!別忘了,我那兒還有那麼的一頭炮哩!”
“真奇怪!”大妞嚷道:“妳成‘太’字型的躺着,做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歡迎強姦我!”
她哈哈地又傳來一陣笑聲。接着,她一隻腳向他身上跨來。
她騎上來了,對準目的物,她緩緩的向他身上一壓。
“啊………”她低聲呼叫:“好直!好直………不是月兒彎又彎………好直,好直的啊………”
她邊叫,邊把胡誠“強姦”了。
大妞又喘氣,又流汗。她嬌呻着,從他身上跌了下來。
接着,她重重地喘氣,身體一動不動,完全好像鬆軟了。
她雙眼緊閉,一動不動,他嚇了一跳,坐起身來,用手摸了摸她的鼻孔。
她的鼻孔仍有氣息,於是他又用手把一把她的脈搏。
她的血脈仍然在跳,而且跳着很急速!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既然無力,剛才又何必那樣拼命?”
她一句話也沒說,儘是縮在那兒,好像暈死過去一樣。
他搖搖頭,歎口氣,爬起身來,把她獨自扔在床上。
胡誠進了浴室,亮了燈,扭開浴室內的蓮蓬,開始洗澡。
洗了一個澡,感覺全身輕鬆,體力又回復了。
精神百倍之後,又用毛巾抹乾了身子,穿好衣回到臥室。
大妞仍然躺在那兒,一動不動,他看看她,又看看時間。
現在應該走了,趁她老公未回來離去。
離去前,胡誠自然向她要報酬。
“大妞。”
她雙眼緊閉,一動也不動。
“大妞……”他又叫。
她仍然躺在那兒,這時候,他用手推一推她,對她說:“喂,妳是真睡,還是裝睡,睜開眼!張開眼睛!”
大妞被他這一推,才緩緩地睜開雙眼道:“妳做什麼?”
“我被妳乾完了,現在要走了。”
“好吧!”她又閉上眼睛,向胡誠揮揮手說:“那麼再見!拜拜!”
他聽了一怔,想了想,豈有此理!她姦完後,但未付款哩!
“大妞,妳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吧?”
“我等一下會洗澡,妳不用提醒我。”她閉眼說,“洗澡?誰管妳洗澡?妳忘了,五千元的代價尚未付款哩!”
“五千元?”她睜大雙眼:“誰說要付妳五千元呢?”
“大妞!”他一怔,呆呆地說:“妳在開什麼玩笑?”
“剛才的事,妳和我一樣地享受,又興奮!”大妞說:“為什麼我要付妳錢?真是莫名其妙。”
“笑話!”他頓時翻臉,指指她道:“我不怕別人賴帳,妳知道我是做什麼。”
“男妓。”
“對!就從來沒有人玩了我,再我身上賴過帳,妳如果不乖乖付款,別說我對妳不客氣。”
“小夥子!”她不但不怕,反而搖搖頭道:“我大妞是什麼人,也不弄清楚?我不怕妳,不付,就是不付。”
“妳敢?”他說着,就立看身子向她的床上一坐:“──我現在,不走了,看妳怎麼樣?”
“看我怎麼樣?”她忽然笑起來,搖搖頭道:“我這兒任妳搜,也搜不出五千元來!”
“妳存心不給!騙我回傢?”他可生氣了,大聲叫:“──好哇,現在我不走!除非,把妳帶的名貴手錶、戒指全拿出來交給我抵押。”
“笑話,天下大笑話!”她雙手撐腰,對他大笑。
“妳笑好了!我坐到妳老公回來,看看是妳笑,還是我笑?”
“我現在笑。”她一點不着急,緩緩說:“──一會兒我老公回來,我就哭。”
“啊……妳哭?”他聽了一呆。
她已從床上坐起,取起地下自己的衣服,抓在手內,亂扯亂撕………直至她把衣服撕得粉碎為止。
“妳做什麼?”他惶恐地問。
“妳反正光脫脫在這兒,那更好,人證物證全在!”她說:“我等會就大哭大叫,說妳強姦我………非禮我,向我施暴………”
“啊?”他頓時一呆。
“妳在電梯內跟蹤我,逼我進門,再強暴我!”她大聲說:“嘿!我要報警,告訴我的丈夫!也許,妳該看看我丈夫是什麼職業嗎?”
她邊說邊跳到牆邊,一手按亮牆邊的電燈。
胡誠擡頭一看,牆上懸掛着不少照片,還有錦盃,上麵有鬥大的字樣,“一九九二年拳擊冠軍!”
“啊………”他嚇得臉上髮青。
“妳慢慢等他回來吧。”她哈哈大笑:“我現在笑,等會兒哭!看我老公怎樣處置妳。”
胡誠髮覺她真的不是開玩笑.知道今天是倒了黴運!天啊,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跑為妙。
他嘴裹罵着粗話,匆匆穿起衣服及鞋子。
正準備奔向門口時,大妞忽然嬌叫一聲:“慢着!”
“什麼事?”
“剛才我看妳手上帶的手錶,很名貴、又新式。”大妞眼光一閃,伸了手說:“把它脫下來放在桌上。”
“妳………妳想打劫?”胡誠大聲叫。
“正是如此。”大妞說:“不然我按警鈴,叫樓下的管理員上來,說妳劫色,怎麼樣?脫不脫手錶?”
胡誠大叫一聲,覺得雙腿已鬆軟了!
於是把手錶脫下給她,拔腿就跑了!
經過那次事件後,胡誠決定要換個環境,避免被那件事所乾擾着。
他來了高雄,由於初到這環境,對一切都很陌生,離開了自己老窩,重新努力,期望能夠建立起知名度。
經過一陣子的努力,他終於建立起聲譽了。
在高雄的牛郎圈子裹,不是說大話,胡誠的名氣是數一數二的了。
這得歸功於生來就有強健體魄和自認不錯的男性臉孔。
他的收入不能算不豐,因他在穿着、吃喝方麵的花費也不少。
這一次要服務的對象是個外國女郎,由旅行社的小吳介紹的。
這天,胡誠在機場出口,看經過海關的旅客全走光了,看看手錶,皺起了眉頭。
電視闆上的班機是對的,時間也沒有錯,他仔細觀察每個從海關走出來的旅客──隻是沒有那個金髮的伊絲。
他將照片從口袋內取出,看看照片上的那張臉,大約二十五歲,長長的金髮,臉上有輕微的雀斑。
曾經從他身邊走過的旅客,沒有一個是金髮的。
現在機場的旅客全走開了,他把照片放進袋內,失望地推開玻璃門走出。
小吳一定把班機弄錯了,於是胡誠走出機場,準備回去時,看到一對年青的夫婦在路邊等着焦急萬分。
那個女的,黑色的短髮,明亮的眼睛,臉上沒有雀斑。
她穿着一套黑白相間的衣服,闊闊的長褲。
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一頭金髮,很年青,穿着紅白色的新型服裝。
他們的行李全放在路邊,不斷地看着手錶,不斷地往路麵望去。
胡誠走過他們身邊要到停車場去,那個女人突然笑了笑,走過來了。
“請問妳──。”她開口用英語問:“這兒是乘搭‘的士’的地方嗎?”
“是的!”胡誠點點頭。
看見她身邊的男人,也正向他笑笑。
“一架車子也沒有。”她焦慮說。
“等一會兒會來的。”
“妳有車子?”她急急問。
“是的!”
“這兒到高雄市區多遠?要多少車資才夠!”
“不遠!車資便宜。”
“妳有車子,可以載我一程?”她進一步問,一點也不拘束地。
“對不起,我的是跑車,隻能坐兩個人,不能帶行李。”
“至少妳能帶我們先到酒店去。”她說着,便轉頭介紹道:“喔!他是我丈夫伊雷。”
那個金髮青年向胡誠點點頭。
他的妻子轉頭與他講起話來,不知道他們講的是什麼語言,迅速含糊,胡誠聽一會,一點都不明了。
不一會兒,那個黑髮的女人回過頭來,高興地說:“好了!先生,妳可以載我一程了。”
“什麼?”
“我丈夫同意,讓我先坐妳的車子到酒店,然後他帶行李叫‘的士’到酒店。”
胡誠不明了地瞪住她看,她轉身向丈夫揮揮手。
“我們可以走了,車子停在什麼地方?”她邊說邊將手插到胡誠手臂裹。
從來沒有遇過這樣的事,一時他不知道怎樣去拒絕………。
車子開過鬧市,她坐在身邊,不停的看看胡誠。
“麻煩妳!”她笑笑說:“本來我是有人接我的,但是………也許那個人失約了。”
“對方失約了?”
“妳叫什麼名字?”她問。
“胡誠,妳呢?”
“伊絲!”
“妳是瑞士人?妳就是伊絲?”胡誠愕然地大叫起來。
“妳是………”她驚訝地道:“妳是旅行社小吳先生介紹的……?妳怎麼不早說?”
“我有妳的照片,是金頭髮的,但是妳不是,我怎麼說呢?”
“哦!女人是可以隨時改變自己的。”她暢快地一笑,將手往頭上一菈。
她把頭髮菈下來,露出裹麵閃閃髮光的金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