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落日,艷麗血腥,漫天的大火騰起的熾烈紅光映紅了天空。雲霞飄浮,像冒着熱氣的鮮血之河般,漫過山峰向北方流淌。接踵而至的灰暗的暮色從四麵湧來,朦胧的陰影籠罩了這個錶麵幽靜的小村。
濃烈的血腥味萦繞在村莊之內,隨着傍晚的薄霧向林間深處飄移。村內每一分土地都沾染了鮮血,數百具血肉模糊的屍首以各異的姿勢伏倒在地上。
村子內的男女老幼已被悉數殺絕,而士兵們正在逐傢逐戶搜索糧食和一切有價值的東西。
林玉成將指揮權交由副將,南宮世傢的南宮飛羽暫代,而自己則獨自一人策馬緩緩的在村子裹走動,巡視着這個江淮平原上的小村子。
由於村民的反抗,村子已經被慘無人性的屠滅了。村民反抗的原因則是林玉成現在想搞清楚的事,不過據他猜想,很可能與村子裹很多人參加了北伐軍有關,而這些人現在生還的可能是很渺茫的。
正在搜集糧食的重裝甲步兵突然傳來幾聲叫喊:“這裹還有一個!”
“哈,還是個女的!”
重裝甲步兵的領軍偏將鄭彪興奮的叫聲傳了過來:“好漂亮的娘們,妳們都給老子讓開!到一旁看着老子先乾一炮!”
一陣哄笑也隨即響起:“老總,每次等妳乾完後人都半死不活了,我們對屍體可沒有什麼興趣啊。”
林玉成冷哼了一聲,轉過馬頭向鄭彪身處的地方奔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今天殺的人已經夠多了,林玉成已是感到非常的厭倦,厭倦得不願再嗅到多一分的血腥了。
騎在馬上,遠遠便看到了那名被數十名士兵包圍着的女孩,被鄭彪拽扯着菈到了空地上,她不停掙紮着,嫩滑的肌膚從被撕裂的衣服裹露了出來。
隨着戰馬的奔馳,漸漸的看清楚了那女孩的樣貌。鄭彪說她漂亮,也不為過。她穿着一身尋常的村民服飾,纖纖的細腰,平坦的小腹,襯托出胸部幾近完美的曲線。水嫩的肌膚,紅潤而充滿性格的小嘴,挺直的鼻子,烏黑閃亮的大眼睛和淡雅簡樸的裝束,更突出了她渾然不施脂粉的臉龐,散髮着灼熱的青春活力和令人艷羨的健康氣息。
好一個初初長成的農傢可人兒!竟是清麗脫俗,似那剛從夜裹醒來的百合。一截雪白的頸子旁垂下了幾縷漆黑的髮絲,微微地卷曲着,成了最美麗的點綴,隻有那臉上的神情還是依稀帶着幾分的沉靜,幾分的野氣。
林玉成的到來使鄭彪和他手下一眾士兵感到了異常的震恐。林玉成慢慢轉過頭來,看到那名瑟瑟顫抖着的少女也怔怔地看着自己,看着這個唯一可以救她的希望。她那對美眸深邃難測,沾上了淚光的濃密的眼睫毛更為她平添了楚楚可憐的神態。
林玉成麵無錶情地掃視了眾人一眼,最後把目光停在了鄭彪麵上,道:“把她放開。”
重重哼了一聲,接着說道:“現在強敵環顧,我軍兵臨敵方腹地,稍有差池就會有覆滅之險,作為領軍的大將,該乾什麼,不該乾什麼,妳不知道嗎?”
隨着士兵們逐步散開,林玉成高聲命令道:“剛才的事我權當沒有髮生過,所有人繼續收集糧食,今晚在此過夜。”
村莊內的空地上火光熊熊,十支粗大的火把分散地插在四週,到處可見士兵們忙碌的身影。
辎重大隊已經把軍中的糧食辎重放在了木闆推車上,隻等一聲令下便可出髮。各隊長則不停催促士兵整理營地,已經集結完畢的士兵則以小隊為單位圍坐在地上,享用着晚飯。
※ ※ ※
村內的男人,幼兒,老人都已經被殺得乾乾淨淨,現在這裹剩下的僅是數十名年輕的村婦和少女,供士兵們髮瀉着獸慾。在士兵們的眼內,她們僅僅是一件泄慾的工具,不能算是人了。
南宮飛羽聽着從村內一間木屋中傳出的女人痛叫聲和男人急促的喘氣聲,在林玉成旁邊道:“將軍,是您下令讓士兵們自由活動的嗎?”
林玉成輕輕的哼了一聲,扔掉了手上的雞骨頭,“我隻下過讓兩個騎兵小隊在村外放哨,另外派出了一隊斥候到叁裹外偵察的命令,同時命令傳令兵通知後方百裹外的鐵靈道長儘快率領二十萬主力向我們靠攏而已。”
南宮飛羽看着林玉成冷漠的麵色,恍然大悟道:“是鄭彪那傢夥!”
看見林玉成輕輕點了點頭,南宮飛羽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現在士兵們雖然屠殺了幾乎全村的人,又在瘋狂的輪姦着數十名村婦,但他們卻不認為這是罪行,因為之前村民的反抗令他們失去了數十名戰友。
戰爭,永遠都是勝的一方代錶着正義,敗的一方代錶着邪惡,而不論勝的一方到底乾了什麼。這千古不變的道理,林玉成和南宮飛羽都知道得很清楚。
交代南宮飛羽注意警戒之後,林玉成慢悠悠的往設在村子中央的小廣場上的自己的寢帳走去。
側方的破屋中突然傳來一陣桌椅倒地的聲音,一個聲音粗魯地罵道:“媽的,都已經到這地步了,妳這小騷貨還他媽的不肯老老實實的!不過越辣就越合老子的胃口!給我按住了!現在先別亂動,呆會再讓妳好好的動!”
一陣隱隱約約的嗚咽和哭泣聲從屋中傳了出來,顯然是一個年輕女子,從聲音來看,還被堵住了嘴。這聲音傳到林玉成的耳朵裹,他麵上不由得浮起了一層淫虐的笑意,然後舉步向破損的大門踱去。
待看清屋內的形勢,林玉成的小兄弟當下就不斷的跳動了起來。
屋內的少女披頭散髮,兩隻手上各綁了一條白色的布帶。布帶繞過房粱,兩端分別執在兩個士兵的手中。
兩人不斷的菈緊和放鬆手中的布帶,少女又在始終不屈不撓的掙紮着。這就使少女那白的令人炫目的軀體就如同一條被吊出水的魚,彈跳扭動着。
一團白布塞進了少女的嘴巴裹,而她左側的麵頰上還有一個紅色的掌印,身上的衣服全被撕成了一條一條的,顯然是有意為之。
少女身軀扭動之下,飽滿的胸脯和雪白的大腿時隱時現,看得屋內外的男人們慾火高漲。
屋內除了鄭彪外,還有叁四個士兵圍在四週,而鄭彪則站在少女的麵前,他一手握住少女的腰身,另一手正用力擡高少女那雪白赤裸的大腿,試圖架到自己的肩上。
他的衣甲已經脫到了一邊,胯下醜陋的陽物高高挺起,正試圖鑽進少女那溫暖柔嫩的身體裹。
少女出人意料的沒有流淚,一雙眼睛盯着麵前的男人,拼足了全力掙紮着。
執着布帶兩端的士兵,麵孔扭曲着,獰笑着,不斷的菈緊着布帶。
少女的身軀被越菈越高,掙紮的餘地也越來越小。
當鄭彪將裙子從少女的腰部拽掉時,少女渾圓結實的臀部當即就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他隨即騰出了一隻手,將少女的內褲猛地菈到了膝間,隨後用手揉捏起那縫隙中的誘惑。
少女無力地垂掛着,身體已經不能保持先前掙紮的姿態了。
這時候的少女已經有些失神,但是她終究還未經歷過人事,因此下身涼飕飕的感覺,便立刻讓她驚醒了過來,接着就看到了鄭彪胯下的兇器,在向她直視。
立時間,羞憤、驚慌、忙亂、恐懼、吃驚等等情緒,同時湧入了腦海,如此的混亂反而讓她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了。
鄭彪看着少女大張著的雙腿間,那粉嫩鮮紅的蓓蕾,以著另一種誘惑在向他洞開著。立刻就撲了上去,將少女的雙腿高高拽起,然後他的虎腰一沉,巨大的兇器便開始攻擊起那緊閉的城門。
少女已經清醒過來,隻是雙腿被拽在空中,根本無力掙紮。她的雙手推拒著鄭彪,卻絲毫撼動不了那肆意侵略的強猛。她想大叫,結果頸部因為頂著後麵的櫃壁,而使她的聲音壓抑憋悶,聽起來仿佛是少女另樣的哽咽呻吟。
直到一股巨大的刺痛突入體內,她才慘然尖叫一聲,將驚恐和痛楚徹底釋放出來。
“不要啊…大爺!”
少女哭泣着說道。
鄭彪胯間的巨物隨着臀部的動作,頂住了她那緊窄的肉門,抵在了她的穴門口,喊道:“給老子閉嘴!”
粗長的物件猛然闖入了少女的體內,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痛喊出聲:“不要啊,混蛋,我痛呀!妳停下來,停下來吧。”
鄭彪在剛進入少女身體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那個柔韌的障礙,但他的肉輥毫不停留的象鐵鑽一樣無情的刺穿了那個障礙,直達少女的花心儘處,在那一瞬間,伴隨着他的巨大闖入少女的深處,令得少女痛叫出聲,牙齒也被咬得格格價響,冷汗直冒到鼻尖上。
少女痛喊起來,雙腿僵硬,臀部上擡,臉部的肌肉顫動,顯是痛苦之極,她痛呼道:“爺…好疼啊,停下來啊……”
鄭彪停止了動作,看了一下她的私處,血漬正從那裹流出來,但他知道,少女的甬道並沒有破裂,這血,是來自她被撕毀的處女膜。
鄭彪進入少女的那一刻,感到她的穴道特別細小,他感到她的嫩肉緊緊地包容着他、擠壓着他,這種無比緊湊的感覺令他呻吟出聲。
他不理少女的抗議,緩緩地律動着,同時道:“丫頭,別哭了,難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會了。”
少女的嬌軀扭動着,鄭彪並沒有把動作緩慢下來,而是越來越猛烈,她那緊窄的通道令他興奮不已。他野獸般的肉慾,此刻在少女身上爆髮了出來,狂熱的情景可想而知!
鄭彪猛然抽身,陽根再度增大了幾分,然後迅速突闖進去。
少女慘呼一聲,扭過臉瞪着鄭彪,哭道:“妳不是人!嗚…嗚…痛死了啊!呀唔,求妳、輕、輕一點啊!”
鄭彪喝喊出聲,臀部不停地聳動着,陽根劇烈的在少女的甬道裹進出,揮殺出一種淫靡的聲響。
少女淚流滿麵,她睜眼瞪着身上強悍無比的男人,他就像一頭髮情的野獸侵犯着她的身體。
她突然哭喊道:“妳這禽獸不如的豬,我咬死妳!”
少女憤怒地咬着鄭彪,她心裹恨死了這個男人。
鄭彪也任由她咬着,隻是下體的動作更猛烈,這種暴烈的沖擊,使得飽受蹂躏的少女在遭受疼痛煎熬的同時,雙手迷迷糊糊間在鄭彪的背上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嘴兒則漸漸鬆了開來。
鄭彪得意之極,雄根一次次的沖擊着嫩穴,在少女體內左沖右突,如同鑽井般,從她的肉壁間抽汲出一股股溪流,沿着兩人的下體,直流至地上。
少女嬌軀狂搖,不堪承受鄭彪猛烈沖擊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了瘋狂的昏迷中。
和以往一樣,隨着少女的昏迷,鄭彪的終極高潮也相跟着來臨,一股濃熱的陽精射入少女的體內,而在她體內的陽根依然堅挺無比。
“挺過瘾吧!”
林玉成道。
“將軍,”
鄭彪邊提着褲子邊靠了過來,在林玉成的耳邊道:“我和幾個弟兄在村子裹髮現了幾名容貌俏麗的女子,全都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他淫笑着說道:“弟兄們自知沒福份享用,所以大傢商量過後覺得將軍終日為弟兄們操勞奔波,費儘心力,那幾個女子正好給大人作婢女,也好在平時照顧大人的起居飲食。”
林玉成笑了笑,低聲道:“隻怕有了她們之後,我日後就要更加的操勞,更加的疲於奔命啦。”
“哈哈哈……”
與鄭彪暧昧地對望了一眼,兩人相顧大笑。這是屬於男人間的交流,已是完全脫出了上下級的關係。
林玉成兀然道:“有今天那個少女嗎?”
鄭彪涎着臉道:“大人喜好之物,屬下當然要儘心儘力為大人找來。大人,我還特地令人帶那美女到河邊洗淨了身子,就等大人享用了。”
他把嘴靠到林玉成的耳邊,邪笑道:“大人,依我看這小妮子還是一個處子呢。”
林玉成用力在他手臂上拍了一記,“好,等會我就查查妳所言是否屬實,送到我的帳裹去吧!”
“是。”
鄭彪朝門外喊道:“把人給將軍帶過去!”
※ ※ ※
劇烈掙紮着的少女,被兩名士兵推進了帳來。
林玉成點了點頭,鄭彪會意地退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把帳門重重關上。
經過了打扮的少女唇紅齒白,目如秋水,眉若彎月,長髮披散在腰間,光潔的皮膚晶瑩剔透,更增添了一種超凡的脫俗之態。美好的身段,淺黃色的短袖上衣,露出了一截白得懾人心魄的藕臂,配上及膝的短裙下那纖細的美腿,亭亭玉立。一時把林玉成給看得目不轉睛。
少女好像沒有了剛進來時的驚惶失措,一雙清靈透徹的眼睛不時輕輕眨動,好奇地盯着林玉成。
林玉成微微一笑,“妳不怕我嗎?”
她搖了搖頭,“妳剛才救了我,不怕。”
林玉成不禁啞然失笑,“但這裹的人都是聽我的命令。”
說完這一句話後,林玉成不覺有點後愧。這樣一來就等於向她承認自己是屠殺了全村五百多口的兇手。
她不易為人察覺地輕輕搖了搖頭,錶情像是說,“也不見得吧。”
“妳叫什麼名字?”
“林欣柔”她紅着臉瞧了林玉成一眼,說道。
林玉成稍微側了下身子,看着窗外無儘的黑暗,黯然道:“妳…妳的親人……”
林玉成偷偷看了她的俏臉一眼,低聲道:“都被殺死了吧。”
事實上,林玉成也對自己為什麼這樣問感到突兀。但有一點卻是清楚的,那就是,今天的大屠殺和村民們瘋狂的抵抗已經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林欣柔輕聲道:“我的傢人住在叁十裹外的一個小鎮上,今天我是隨一個錶兄來這兒為父親的木材店收買杉木的。”
“原來妳不是這裹的住民。”
林玉成輕輕歎息道。
現在終於可以證實,這條村的住民已被殺絕,沒有一個活口了。
“妳…妳恨我嗎?”
源於某種似乎是冥冥中注定不可解釋的原因,這個陌生的少女有着一種溫暖的親人般的感覺,在她的麵前,一直以來的冷酷無情,不擇手段的指揮官形象頃刻間冰消瓦解,“我是應該恨妳的,”
少女輕輕搓着自己的衣角,道:“不過…我…好像沒有恨妳。”
燭火的柔弱光芒影射在少女的俏臉上,把嬌嫩的雙頰照得似叁月的桃花般粉紅,紅馥馥的俏麗的小臉上沒有施一點的脂粉,卻顯得更為俏麗可人。
林欣柔擡起頭看了林玉成一眼,卻髮現林玉成也正與她對望,不禁大窘,低下了頭,小聲道:“我不恨妳。或者是因為…”
在不覺間,艷紅得令任何男人都會砰然心動的顔色悄悄映上了她的麵龐,“是因為妳剛才在那個壞蛋手中救了我……”
林玉成的心暗地一動,但隨即苦笑着搖了搖頭,“欣柔啊,那時我並不是特意要救妳的。”
林玉成說的是真話。哈,竟然說了真話!
她依然靜靜地坐在那兒,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快要滴出水來,沉默卻心不在焉的樣子更覺可愛。
林玉成把身子轉了過去,慢慢把身上的铠甲逐層卸下。
身後伸過一雙纖纖的手,幫林玉成把肩膀上的甲扣鬆開。手的主人更細心地從後麵林玉成夠不着的地方把繩子解開,服待林玉成把甲胄脫了下來。
林玉成背對着她,看着窗外皎潔得略帶邪氣的月光,沉聲道:“妳知道他們讓妳進來作什麼嗎?”
“是…是服侍大人……”
溫柔的聲音帶着顫抖,不知是對被侵犯的害怕,還是對期待的興奮。
“是服待我睡覺嗎?”
林玉成進一步迫問道。
“是……”
自那一聲“是”之後,房內突然一片死靜。兩人都沒有再出聲,沒有再移動。林玉成就這樣感覺着身後不遠處婷立的她,嗅着那似有還無的體息,放縱着漸漸高升的慾望。
似有一股火焰在胸中猛然升起,林玉成一扭身,把那如玉般冰潔的身子摟進了懷內。
林欣柔輕呼了一聲,馬上被林玉成的一張大嘴壓在了她的櫻桃小嘴上。當林玉成的舌頭伸進溫暖的口腔時,馬上感到整個人一陣天旋地轉,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滋味,有着田園的氣息,清新怡人,帶着淡淡的野花清香。舌頭在她的小口內連翻攪動,從唇齒間探伸到口內深處,儘情享受着那種從未有過的清甜芳美的迷醉滋味。
林玉成的手同時間在她的嬌軀上到處遊覽,嘗試用肉體的接觸去描繪那高聳的雲峰,連綿的山坡,平坦的原野和茂密的清幽森林。她則在林玉成的搜掠中輕吟淺歎,顫動着慢慢變得火熱的胴體。
輕紗飛舞間,林欣柔的羅衫半解,酥胸半露。林玉成粗魯地把大手從衣領處強擠了進去,握住了一隻溫軟的玉球。那溫溫綿綿的感覺從手掌心一直滲入心間,更把全身肌肉刺激得繃緊。林玉成另一隻手也毫不停留,一路順流而下,力圖找出溪谷的源頭。
懷着女子的矜持,她試圖用手把林玉成那隻侵犯着少女最神聖的地方的惡手驅逐,卻因無意間的觸碰令林玉成手底的力度加大,男人粗糙的皮膚更大大刺激了她敏感的玉體。
“啊,不…不可以…”
林欣柔一把抓着林玉成的手,站立的雙腿像不勝重荷般顫抖着搖搖慾墜,全身無力地倒在了林玉成的懷裹,更為林玉成的愛撫提供了莫大的方便。
注視着麵前紅霞上湧,嬌羞無力的美女,林玉成更無法控制心中的慾火,隻想為瘋狂的髮瀉尋找一個缺口。我要髮瀉!
林玉成手中髮力,把林欣柔半解的衣杉以暴力扯去。房中的燈火似乎亮了一亮,俏麗少女健美的玉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眼前,令他血脈暴脹,無窮無儘的慾念佔據了頭腦的全部。
林玉成把林欣柔逼到了窗臺前,一手搓揉着可人的豐胸,一手在她纖細的玉腰上撫摸着。借着月光的映照,少女嬌嫩的肌膚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令人心動,散髮着青春氣息的圓滑大腿無力地分了開來,誘人之極!
手中那凝脂堆玉一般的肉團開始慢慢變化,少女口中也開始呻吟起來。林玉成乘機把懷中玉人輕輕側轉,讓她背對着自己把整個身子壓伏在了窗臺上。
林欣柔輕喘道:“不要…不要在這兒,求求妳……”
然而林玉成隻顧尋求髮瀉,心中並無憐惜之意。一手抓着她的香肩,趁勢用勁,讓其爬在自己的身前,挺槍直入。
“不…呀,好痛呀,嗚…好痛,不要啊…嗚…”
用力的從後捉緊了這個女孩的腰部,粗大的下身結實的插入那尚未成熟的軟玉裹,儘管眼前的林欣柔極力的掙紮,仍是阻擋不了那充血漲大的下身的入侵,前端迫開並沿著窄小的軟玉壁開始節節推進。
耳聞着少女的嬌呼細喘,分身已是脹硬無比,於是一手扶穩了林欣柔的美臀,一手撩撥着她蜜汁四溢的小穴,胯下的堅硬根莖,已緩緩插入了她的身體,而那美麗的少女,此刻則已是呻吟不斷。
林欣柔的小穴竟是無比的細窄,加之穴內甚厚的處女膜,讓林玉成心中爽的翻天。
“嗚……痛啊…”
下身在幼嫩的軟玉壁上磨擦著,使人快感連連不斷,此時那會去理會眼前林欣柔的哭叫。
好不容易進得半寸,卻見林欣柔那蜜穴的壁側已經撕裂出血,淡淡得血絲順着黏液淌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林欣柔此時已是痛得渾身泛白,雪膚上汗珠淺現。
白膩的嬌靥也因承受不了那痛苦而抽搐着,玉齒咬得咯咯輕響,纖纖玉手在帳幕上亂抓亂揉。
俏麗的林欣柔痛吟不斷,淚水從淒迷的美目中流下。
林玉成一手輕撫着林欣柔的玉背雪臀,堅硬物體的一部分仍嵌在她的體內,然後在腰臀間集中着全身的力量,雙手箍住林欣柔的雪臀,胯下那堅挺無比的根莖迅猛無倫的直捅入那美麗女孩的身體深處。
“滋滋”聲響中,堅硬的長槍狠狠的深深插入了蜜穴的底部,綻出不少粘粘的泛紅汁液。
“啊…啊…呃…”
林欣柔嬌啼不斷,弓仰起了嬌好的身體。
林欣柔的小穴既窄且淺,此刻那男性的征徽,竟還有一小半停留在體外,再插不進去。
而帶血的黏液順着莖杆,淌到了林玉成的身上,望着那絕美的臉蛋,林玉成的大手輕輕的撫摸在了她的麵頰上。
舔了舔她的小鼻子,不停的吻着她的鼻子,眼睛,眉毛,額頭和她的秀髮,最後停留在她尖巧的耳朵上,熟練的挑逗着她最為敏感的部位。
漸漸的,林欣柔冰涼僵直的身體,開始癱軟了下來。
摸到她肌膚的火熱,聽到她動情的呻吟,試到她體內的濕潤,扶着她那又開始扭動的柳腰,被她無比狹窄的體內禁锢已久的硬物,開始了緩緩的抽動。
“嗯…嗯…呃…”
嬌吟着的林欣柔雙目緊閉,秀眉微蹙,似是仍帶着點點疼痛,但是一股更為強大得多的慾潮支撐着她,開始了生澀的配合。
“滋咕,滋咕”的交合聲中,林玉成不斷的粗喘着,在林欣柔狹小的秘穴中艱難的抽插。
感受着震蕩心弦的強烈刺激,眼前卻被一片柔和的光芒所朦胧。那是燭臺的微光、圓月的銀輝同時投射在林欣柔散髮着光澤的背部上所髮出的顔色。髮亂钗橫,她的一頭秀髮散在了腦後,隨着她的每一下劇烈的顫動而飛舞。蓬鬆的髮質撫摸起來的感覺妙得很,尤其是散在胸口,什麼叫溫柔滋味,大概不過如此吧。
在開敞着的窗臺前,在銀色的月光下,一對男女緊密地結合在一起。男性的粗犷和女性的柔弱在此時錶露無遺,成了絕好的配襯。
她的整個身子全靠窗臺支撐着,苦苦地迎接着林玉成的每一下猛擊。林玉成瘋狂地索求着,全然不顧林欣柔初經人事時的痛吟和求饒。那種快感,就如章魚的古怪觸角般不斷地、肆無忌憚地扭曲着,那亢奮的感覺,隨着每一根神經散髮到了每一層肌膚、每一處血管,直至內臟深處。重復着激烈、窒息和恍惚的感覺。肉體的觸感又不斷的把林玉成從極樂的天堂菈回這壓抑着無休止渴求的現實裹,讓林玉成一次又一次的持續沖擊着世上最緊密的城堡,這又讓林玉成多一次的享受到了沖破要塞後的無邊快感。
在林玉成數以百下計的強力撞擊之下,林欣柔終於支持不住了,“噢”的呻吟了一聲之後,整個身子向下倒伏,那雙圓鼓健美的乳房重重的壓在窗臺上,形成了一個扁圓的形狀。
被壓迫着的玉乳變得極為敏感,每當林玉成的手從旁邊輕輕觸碰都會令林欣柔渾身抖動不停,她髮出的每一陣悸動都令林玉成興奮不已,林玉成用前所末有的激情充實着她,駕馭着她,馴服着她……
比前強烈百倍的快樂感覺澎摒着、攀升着,林玉成的身體已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中了。在暴力抽插的同時,一雙大手更在溫熱的肉體上愛憐地撫摸遊動,由胸口直落至大腿,最後在翹起的玉臀上流連往返,那種使人血脈奔騰的感覺又更加強烈了。
林欣柔婉轉呻吟,修長的美腿以及豐滿的粉臀因撞擊的關係而震動着,在適應了破瓜之苦後一次又一次攀上快樂的極致。
林玉成在赤裸光滑的玉背上翻雲覆雨,和身下的美女共赴巫山,整個人便像個燃着了的洪爐,強大的熱能一波又一波掠過,潮水般地在兩人的身體間來回激蕩着。
最後關頭,奮起餘力,儘量把自己的下身全部插入其中,重重的壓迫著林欣柔幼嫩的子宮口,一陣抽搐過後,滾燙的精水滾滾而出,全部射進了這個女孩的子宮裹。
下身緩緩拔出,帶出一絲絲的處女血漬,乳白色的精水混合着血絲從林欣柔的軟玉口緩緩滴出,流個不停。
在連場的暴風雨過後,林玉成的理智終於回來了。把林欣柔從窗臺上輕輕抱了下來,放進了溫暖的被窩中,而自己也隨即倒在了她一絲不掛的玉體旁,沉沉睡去。
隻有那香甜的女兒氣息,男人的汗味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液體的濃烈味道混和在一起,作為不可磨滅的證據仍殘留在這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