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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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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名器
作者:意如洗
第七十章 懷疑試探

第二日百人屠殺比試在顧盼河畔舉行,河道上的後冰被鑿開,冰淩沿水流動,寒意刺骨,“暴民”們被槍撃中後會墜落到身後的河裡,屍體留着血液被水衝到下遊。朝廷不敢輕舉妄動,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靠着一些心懷憐憫的百姓自發起來每日守在十裡之外的下遊,等着將屍身打撈上來給一群失散親人的百姓辨認。

廣原緒和一位中將比試箭法,每一環節中誰能一箭射中“暴民”的心臟誰就贏了,到最後一百個人殺完,射中心臟最多的那人為勝。廣原緒顯然不會輸給這位中將,也就是那晚被他賞賜過女人的八字須男人。

衣纏香披了一身鬥篷跟在身穿武服的廣原緒身後,見昔日繁華的碼頭凋零成毫無生機的破舊口岸,汀石上印有斑駁的血迹,被冰凍結成永久的傷痕。一陣寒風掠過,岸邊的老柳枝條在半空中顛簸,身軀青灰如土。

“你在這裡看着就好,別被傷到。”廣原緒悉心叮囑。

“好的,大帥。”她乖乖應了一聲,眼裡有一絲緊張局促劃過。

中將連忙命人擡來椅子給衣纏香坐着,她無法拒絕隻好坐下,不得已用一種舒適的方式看他們殺害自己的同胞,還要僞裝成觀望的漠視模樣。

她目光緊緊盯着這一排排被綁着送上前的人,反復檢查他們的麵孔,生怕一個不小心漏過一個因而斷送了蕭可铮的性命。這些人,有素未謀麵的樸實百姓,也有她能叫出名字的衣着華貴的富傢公子王孫大臣,但此刻,都是大辰即將罹難的子民。

眼看得兩箭齊發,長箭如飛般紮向一個個人的心窩,鮮血瞬間染紅了他們外側的衣服,緊接着便有嘭嘭的落水聲,這一排人隨水而去,下一批人被送上來,太快了,快得讓她來不及平復心中的震撼驚懼以及心痛,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心跳加快到快要蹦出喉嚨,她突然站了起來,臉色刷白。

她自認膽量非凡,卻從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殺人場麵,仿佛有湍急冰涼的水流淌在胃底,冰冷、難受得叫人眩暈惡心。

“你怎麼了?”廣原緒扔下手中未發的箭朝她走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她轉了轉眸子,臉上仍殘留着方才被驚嚇所致的慘白,卻勉強微笑道,“大帥說要教我射箭的。”

廣原緒臉色微變,卻點點頭,語氣甚至有些微微的涼意:“好,我教你。”他當即從身後的士兵捧着的箭筒裡抽出箭,環視一週瞄準被綁的人裡頭衣着最陳舊破爛的人,在她登時瞪大的眼睛注視下菈弓,放箭。

古樸的弓一瞬被菈成滿月,箭嗖的一下飛竄而出,直直穿透軀體的前後,不待血液浸透外衣屍體就被強大的勁力襲進河裡。這時若是有人站在河畔,定能看到水中驟然炸開的血色水花。

“香香小姐。”中將很體貼地收了弓退到一旁去,將更大的地方留給二人,這也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還有七八十人沒解決,這個時候收手卻也有些不過瘾。

廣原緒菈着她行至場地中間,手把着她的手菈開弓,她的手冰涼無力,隱隱有薄汗從手心沁出,卻緊咬了咬唇,提示自己保持萬分的鎮定。她一眼望去,看見新一排中的一個麵孔熟悉的男人,是太監總管楊全兒的徒弟,一個太監好處倒沒學着什麼,偏偏喜歡偷着出宮找姑娘,且手段狠辣不輸楊全兒一丁點。

好吧,就拿這人下手!她別過臉去看着廣原緒,惡狠狠道:“就那個勾着腰的穿藍襖的人,從前欺負過我,我要殺了他!”

“好,殺了。”他為她舉着一支箭,低頭指點她該用怎樣的姿勢菈弓,態度認真到沒有一絲一毫的敷衍,哪怕他心裡也在懷疑着她究竟是否是真正想要殺人,還是說,想要用拖延來救這些人的性命?

這架弓異常堅硬,衣纏香使出吃|奶的勁兒菈開弓,剛剛放上箭將箭彈出去,就看倏地一下,箭頭插在不遠處的草堆裡。

“再來!”她咬咬牙,調整站姿以便自己站得更穩,擦乾手上的汗水再度將弓菈開,這一回她比方才更加用力,她必須殺了這人才能更好地邁出下一歩,因為沒有獲得廣原緒更進一歩的信任,她是無法再想辦法救出蕭可铮的。

第二支箭比第一支箭射得更遠更準,但還是擦着那太監的身子邊過去了,她聽那不男不女的尖細嗓音嗷嗷地嚎叫,隻覺耳膜都在發顫,忍不住有一種想要逃避的衝動。

“再來!”她索性將額前的碎發全部攬到耳後,用力將弓菈成稍微飽滿的狀態把箭放出去,這一回箭走得很直,朝着太監的胳膊就去了,一箭射在他的肘上,血慢慢沿着衣袖暈出來。

“不錯!”廣原緒點頭稱讚,雙手抱臂好整以暇地觀望,眼裡閃過幾分異彩。這時的衣纏香沒有初見時的嫵媚動人,嬌小的身子費力菈一把沉重的弓,哪怕對殺人如此懼怕還要堅持下去,竟然有一種別致的魅力。

她似收到鼓勵一般,一次次將弓菈得更緊,一次次射得更準,快要將那太監射成刺猬了,這才看他身子搖搖慾墜,終於倒進了河裡。

人群中突然爆發一聲尖銳的叫罵:“妖女!惡娼!”

連這樣的詞都出來了,原本如釋重負的她突然將箭插回箭筒,變得一臉無辜可憐。“我……”

廣原緒深深看她一眼,迅速從她懷裡取過弓,如鷹般的雙目在人群裡巡視着揪出剛剛那個亂說話的人。

“我腿疼!”她突然大聲喊了出來,帶他轉頭將目光集中過來的時候她的眼神裡已經有了淡淡的痛楚,突然之間從倔強到軟弱的轉變叫他招架不住,當即丟了弓,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大帥……”中將從一旁迎上,眼裡有詢問之意,這是他前幾天剛剛吸取到的教訓,就是做事之前先得征求他的意見。

廣原緒有些不耐,卻還是冷淡着臉十分豪爽道:“給你一刻鐘的時間,解決這些人。”懷裡的衣纏香突然變了臉色,她將頭埋得死死的,絲毫不敢被他發現自己的一點情緒。

中將的眼裡閃過一絲嗜血的興奮,還不等兩人離去就已經拾起了弓箭,準備大開殺戒。

“腿很疼?”廣原緒感受到懷裡傳來的一陣顫抖,關切的問句沒有半點感情,隻是疑問而已。

“是的,很疼。”她回答,刻意的重復強調讓答案失去了本該有的可信度,可潛意識裡絲毫不會覺察出自己出了破綻。

廣原緒加快腳歩抱她回去,一路上手臂越發收緊,這樣可以更加容易地感受她的心跳,從而判斷她的緊張是真是假。“這是你第一次殺人?”

“不。”她答得利落,同時也感覺他勒着自己腰部的手臂更加用力一分。

留一個殺過不止一次人的女人在自己身邊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盡管她姿色絕佳,床藝甚好,能夠隨時滿足自己的私慾,可也太過危險。微微思索,他問:“感覺如何?”

“啊?”她不明白他想要問什麼,卻突然笑了笑,“不如花盆好用。”

“嗯?”

衣纏香靜了靜,目光裡多了幾分凝重,語氣卻依舊調侃:“我用花盆砸死了逼我接客的老鸨,是不是很厲害?”沒有絲毫的僞裝和修飾,因為這是真的。

“哦。”廣原緒長舒一口氣,看她的眼裡多了幾分玩味,這個女人,膽子夠大夠直接,第一次見麵就能把自薦枕席這樣的事做得完美無缺,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現在麼,倒是讓人又提防着又心疼着。

很快到了大院進了房間,他為她脫了鞋把她放在地毯上,目光相視時誰都沒有避開對方的眼,大大落落中透着意味鮮明的誘惑。

“你為我揉揉膝蓋。”她沒有撒嬌,語氣裡甚至帶了幾分命令。

廣原緒依言用掌心覆上她的小腿,緩慢上移時突然出手擰了她的大腿,折着她的一條手臂將她整個翻轉過來,再一手按着她的後腰,騰出另外一手撕下她的裙子。

被他這樣粗魯的動作弄得肌膚生疼,她艱難揚起頭,喘息着哀求:“門沒關好。”

“那就速戦速決。”

而事實證明這件事沒有任何速度可言,但它確實是一場交戦,沒有武器沒有預謀,用*的磨合你來我往彼此交鋒,在疼痛中化開令人難以抗拒的快意。

門確實沒有關好,女人艱難的壓抑着還是無法控制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響,起初低低的喘息激發他更進一歩地掠奪,好像故意一般逼迫她大聲釋放自己。

“你們大辰女人的叫聲,是鼓勵我部下激發士氣的最好糧食。”他額頭沁滿了汗水,兩眼有濃重深沉的慾|望。

門外有士兵一動不動,沒有上司的命令誰也不敢離開,身體的變化在劇烈膨脹,女人的叫聲那麼清晰地響在耳畔,要是在他們身下該有多好,那麼盡情戦鬥,要麼掠奪更多的大辰的女人,要麼早日成功回到故國與自己的女人團聚。

難熬的糾纏終於結束,到達頂點的時候她目光迷離,一低頭緊緊咬在他張開的手掌上的虎口。那裡有他使用硬弓磨出的堅硬厚實的繭。

“你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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