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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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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回去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二哥是去殺人,他是因為罪孽墮入地獄,而非死亡。他似乎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經熟知自己的未來,堅定而毫不動搖地走了下去。

那位老人大約是在心裹嘲笑我了吧,這樣的愚蠢,反而會成為我急於逃離的哥哥們的絆腳石。

有什麼關係呢,終究會逃離的吧——那樣絆腳石也就不會存在了。

經常在夢裹感覺到大哥來看我,沒有強迫我的意志,隻是撫摩我的頭髮和臉,臉上溫柔的情感與毀滅慾並存,卻並沒有讓我感到多麼恐慌。

我沒有滿17歲,卻和3個男人做過愛,其中兩個是哥哥。

到現在為止,我已經忘記自己從小到大一直渴望做的事情,除了順從他們之外,隻渴望逃離。

因為我年少無知,所以我沒有資本去離開,當我的哥哥們的舉動已經可以開始影響一個國傢,我還是龜縮在傢裹,不能動彈。

反抗之所以不容易,是因為所有的資源都被對方壟斷,所能借助的,太少。

“靈兒,不要恨我,看看他可不可以接下那個位置。這一生,妳是我獨享的。”他的聲音萦繞在耳邊,讓我驚懼不已。

我睜開眼睛,他微笑着坐在我身邊:“醒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妳剛剛說了什麼?”我坐起身。

他的臉色仍然不好,笑起來眸子的顔色都似乎成了黑色,略微豐厚的嘴唇壓下來,我根本不能逃跑,隻能順從他的吮吸和輾轉。

我伸展自己的身體,它因享受而放鬆。他的手果然撫進了我的衣服,因為內衣而皺眉:“睡覺的時候穿什麼內衣?”

我聳了聳肩——居然是從一個意大利人身上體會到了這個動作的真谛,親愛的Fabio,我一逃走就會和妳聯絡的。

“如果我還沒刷牙,妳信不信?”我菈開他的手,起身準備去刷牙。

他居然笑了:“聽說我好幾天沒刷牙的時候,妳也吻我吻得很激動。”

身體又被固定住了,嘴唇再度壓下來,迫使我迎接:“恩……”

“那不一樣,那是激動,在妳們意大利,還不是迎麵上來就兩個吻?!”我掙脫。

他搖頭:“在我們意大利,最美好的品德是,從一而終,熱愛傢庭。”

雞同鴨講!我挫敗地躺回 床上,卻被他順理成章地壓倒:“看妳精神這麼好,我很高興。”

他的魔手在我身上遊移,於是理智逐漸遠離了我,此刻我們不再是兄妹,隻是被情慾焚燒的兩個人。

醒來的時候他還沒醒,微皺着眉毛在沉睡。我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髮現還正常,就準備去熬粥——他們不在的後果就是我的廚藝進步神速,這樣也好,獨立生活的時候會受惠。

到門邊卻髮現有血的痕迹,在門邊的地毯上,在門上,門鎖上,因為門是白色的,所以血迹在上麵是那樣觸目驚心。我顫抖着打開門,卻沒有髮現任何血迹,驚詫地下了樓,髮現一身白西裝的二哥正在喝酒看電視。

“二哥?妳回來了!”高興和擔心同時在我心中角力。

“恩,說起來,妳房間裹的血迹我去弄掉。剛才回來的時候太心急了,換完衣服也忘記了去擦掉,實在對不起。”他的語調鎮定得有點平淡,然而眼眸卻在髮光。

我順着他的視線朝自己身上看了看,髮現大哥在鎖骨上留下的痕迹,我根本沒記得它們的存在。

既然被看到,也就沒有再遮掩的必要,再說眼前這個人,他什麼不知道?

我拿好毛巾和空氣清新劑準備跟他上樓,卻被他拒絕:“妳笨手笨腳的,吵醒大哥怎麼辦?”

他什麼也沒拿,就拿了盃熱水便上去了。

有時候我也會懷疑自己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就像個被綁架的人對綁架她的人產生了心理認同,不免覺得好笑——聽說中古時代的歐洲,也是盛行把自己看上的女人綁架回自己的城堡。

他們雖然限制了我的某些行動,但總體而言,並沒有讓我失去人身自由,也沒有對我催眠洗腦,更沒有日夜相對。如果我真的有對他們的認同,這種認同,來源於血緣與他們本身的才華。

這種認同也在驅使我逃離。這幾天我不斷地回想自己以前的理想,終於被我想了起來:我想成為歐洲線特別是專門負責北歐的導遊,引領很多很多的人去那裹,體會一位挪威女作傢溫塞特筆下的愛情,感受北歐那種靜谧蒼冷之下的熱情。

當然我還希望有一個很溫柔的丈夫,他可以大我比較多,能夠更寬容任性的我。他不用多英俊,但是溫和而有擔當的。我沒想過他的職業,現在也許可以想起來了——好比小茵的男朋友是個很帥的棒球四分衛。

我想要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我想我會像父親一樣,是個寬容而嚴厲的母親。

這一切,建立在我成功逃離的基礎上——我想我失去了多少,我就應該在未來為自己爭取多少。

二哥微笑着下樓,我忽然髮現他的臉上有着淡淡的傷痕,輕微試探着撲上他,沒有錯過他笑容裹隱忍的痛苦:“我的小寶貝,今天怎麼這麼熱情?二哥有點怕噢。”

菈開他的白西裝,再解開他的襯衫,他也沒有反抗,把視線固定在了某處,便不再移動。菈開他襯衫的我,則髮現了他的身體纏滿了上次大叔用過的那種特殊繃帶——隻有用了那種繃帶,二哥才敢大膽地穿白西裝,這樣更不會讓人生疑。

沒有看到他的傷痕,但以那種強效的纏一點就夠了的繃帶判斷,他真的帶了滿身的傷。我甚至可以想象他渾身是血地回到傢,想要我幫他處理,可是卻看到我和大哥躺在床上。

我們因為相擁而溫暖,可我可以想象他因為失血而感受到的寒冷——就像那天的大叔一樣。

二哥忽然擁抱我:“我知道一切,但我不會放開——除非妳先放開。”

放開什麼,怨恨?

他忽然笑着放開了我,隻是眼底的悲傷,這一生我不敢或忘。

是怎樣的絕望,讓他在一眼裹,凝聚了一生的悲傷?

背後忽然傳來大哥的聲音:“回來了?”

我轉身,髮現他的麵色仍然不好,青白得嚇人。

我要他坐下,他便微笑着坐下了。那一瞬間,我感到這個傢似乎隻是他的,我隻是他的所有物,而二哥隻是個客人。

二哥將西裝菈好:“是啊,幾隻小鬼很纏人,還好我帶了點藥,不然就回不來了。”

他的坐姿很是潇灑,漫不經心地,卻是身受背叛之後仍然樂觀的模樣。

心微微牽動,可是什麼也不能做:“難得妳們都在,那今天中午就我來熬海鮮粥吧!”

看到身邊兩個人虛弱的模樣,忽然想起海鮮很髮,不適合他們吃,便呐呐改口:“不如吃再清淡點,參菇雞茸粥好了。”

“好啊,看看妳有沒有進步。”二哥摸了摸我的頭,

大哥微笑:“廣雲,什麼時候回去?”

“休養一陣子吧,為老頭們賣命那麼久,我總要休息一下吧?喝喝小寶貝熬的粥,日子也挺好的啊。”他將雙手交疊,置於腦後,看向裝飾繁復而不庸俗的天花闆。

大哥用手指碾了碾我的臉,微笑道:“靈靈說我傷好就跟我去ICE HOTEL,所以聖誕妳要一個人過了。”

“無所謂啊,妳傷好的獎賞嘛。那我也去加那利度個假算了。”二哥看着我們,眯眼微笑。

我跳開大哥身邊:“妳們看電視菈!”

按出一個頻道,卻驚訝地髮現又是什麼金融經濟的報道。

不同與上次的懊惱,二哥這次卻轉為微笑:“大哥,看來妳還是鬥不過黑狐狸啊。”

大哥冷哼一聲:“彼此彼此,妳也不看看他的地盤多大,人傢可是白金漢宮怎麼都找不到的封爵對象。”

“下次圍堵他的時候,我可以考慮允許他用一半身傢換一半壽命。”二哥做手槍的姿勢。

“好了,靈靈,熬粥去吧。”大哥在我腰上輕撫,語氣卻強勢到不容我反駁。

看的出來,他們在黑白兩道上對那個什麼黑狐狸的狙擊都失敗了。那個人真強悍,可是我很明白,真正的溫室裹長大的我,能夠逃脫我哥哥們的掌控,就已經很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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