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彰化與臺中近在咫尺,再加上何若白並不想與王志慶同行,因此在懇親車抵達臺中車站以後,她便藉口說要回傢去探望父母而想分道揚镳,沒料到王志慶卻馬上附和着說:“那剛好,我本來也想順道到彰化去拜訪一位已經退休的教授,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到彰化吃晚餐,然後妳回傢、我去看教授,假如妳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搭最後一班平快車回臺北如何?”
本來是想趁機擺脫這個如影隨行的傢夥,結果不管何若白怎麼推辭與婉拒,王志慶就是死纏爛打的想要賴在她身邊,除非是真的打算翻臉,否則在伸手不打笑臉人的狀況之下,何若白還真的拿不出其它辦法,何況這傢夥還一再強調這是“忠於所托”,因此為了避免破壞賈斯基與這個討厭鬼的友誼、加上自己也想快點回傢看看父母,所以何若白隻好勉為其難的說道:“那就這樣吧,等吃過晚飯我們就各走各的,假如來得及,我會在十一點半以前趕回火車站跟妳碰麵。”
所謂“假如來得及”其實是個伏筆,因為何若白壓跟兒不想與他同車回臺北,為了免於將來落人口實而有說謊之嫌,所以才特別帶上這一句,但也不曉得是王志慶完全沒聽出話裹的玄機,還是他原來就計劃要且戰且走,因此他仍然是滿麵笑容的應道:“好,那我現在就去打到彰化的火車票。”
登上南下的平快車後,何若白估計最多再一個多小時便能輕鬆的單飛,沒想到一路閒聊下來,王志慶想要探望的陳教授竟然住在她傢附近,這一來她根本沒得選擇也無法拒絕,在火車站旁的小吃店吃過晚餐以後,兩個人又連袂搭上了公共汽車,這次由於天色已暗、車上乘客也比較擁擠,所以兩人雖然坐在一塊,但是交談反而不多,不過何若白卻在心裹不斷嘀咕着:“今天為何會這麼倒楣?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
其實這是因為王志慶老早就做過功課,隻要是有關何若白的任何訊息,他都钜細靡遺的牢記在心,這位陳教授事實上他並不認識,所有資料都是從報紙上得來,由於何若白所住的眷村地址他已熟記在心,因此在髮現陳教授就住在離眷村不遠之處時,這個與他毫不相乾的人便被他拿來巧妙地運用,所以何若白就算再怎麼聰明恐怕也猜不到會有這一招。
這一切如果要怪也許該怪賈斯基才對,假使他沒在某次球賽當中把何若白介紹給王志慶認識,那麼往後的事情便都不會髮生,無奈命運之神總愛捉弄人,在王志慶初見何若白的那一刻便已驚為天人,從此他朝思暮想就是圖謀要把如此佳人據為己有,但是在毫無機會取而代之的情形之下,他便開始動起了歪腦筋,而賈斯基的入伍剛好給了他實現姦計的好機會,因為他知道第一次的懇親會何若白絕不會錯過。
半小時的車程很快便過去,在離眷村最近的一站總共有四個人下車,不過其他兩個乘客在站牌邊立刻一左一右的快步離開,昏黃的路燈下就隻剩何若白還在推辭王志慶的好意,在這種民風淳樸的小鎮上,何若白可不想讓熟人看到她和王志慶走在一起,更何況自己的親密愛人都尚未帶回傢和父母碰過麵,所以不管王志慶如何鼓其叁寸不爛之舌,何若白說什麼也不肯讓這塊牛皮糖送她回傢。
這次王志慶也不好意思再堅持下去,因為陳教授的傢還在叁條街外,雖然距離眷村並不太遠,但畢竟是位於不同的方向,所以他在無計可施之下才萬般無奈的叮咛道:“好,那我們就十一點半在火車站碰麵,不見不散哦。”
看着王志慶手拿旅行袋的背影消失在對麵街角以後,何若白才趕緊轉身朝眷村的方向走去,從公車站牌到傢裹大概要走個十幾分鐘,在穿過兩棟老公寓之間的巷弄時,何若白還特地回頭看了一下背後有沒有人跟着,因為接下來的小路上除了幾戶散落在田野間的老式平房之外,就隻剩眷村是最大的聚落了,尤其是在這種星月無光的夜晚,即使是在自己的傢鄉,何若白還是本能的有所防範,除了那個討厭鬼讓人覺得陰魂不散,更主要的是在前頭有段彎路非常陰暗,從小她就對那處山腳有點畏懼。
終於來到了何若白最掛意的地方,雖然彎路兩頭都有設立木柱路燈,但由於山腳是斜斜的伸出一大片在田野當中,所以大約有六、七十公尺的距離非常黑暗,小時候隻要黃昏以後落單的小孩幾乎都是奔跑而過,儘管現在已經長大成人,但對一個少女而言,這種路段總叫人覺得有些危險,因此何若白現在最盼望的是能夠碰到眷村剛好有熟人要進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她又回頭望了一眼,然後才放膽走向那遍雜樹密布的山腳,背後的路燈很快就失去功能,而前頭那盞隻能透過茂密的枝桠看到些許光芒,在風動樹搖的狀況之下,那些黑壓壓的樹乾就宛如是幢幢鬼影,何若白開始加快步伐,但也就在這時,她好像聽到背後有詭異的腳步聲在跟着,原本就有點緊張的她頓時連心臟都縮了起來,她想跑,可是這可能隻是自己在嚇自己,因此在鼓足勇氣之後她猛然來了個大旋身,沒有、後麵什麼都沒有,心中的大石頭倏地落了下來,何若白一邊拍着自己的心口、一邊還把另一側的旱田也迅速掃瞄了一次,除了那畦將近一人高的瓜棚有點可疑以外,其它並沒有可以躲人的地方。
還好隻是虛驚一場,正在暗自慶幸的何若白才剛轉身走沒幾步,一個鬼祟的身影突然從她背後竄了出來,當她聽見瓜藤反彈的聲音而心知有異時,想回頭查看業已來不及了,一隻巨大手掌不僅摀住她的嘴巴,而且還帶有一股刺鼻的怪味,驚恐莫名的何若白還沒來得及反應,身軀便被人騰空抱了起來,她開始想要掙紮,但攔腰抱住她的人已飛快奔進山腳下的密林內。
四肢不停掙紮舞動的何若白隻換來“沙沙”作響的樹葉聲,她的腦袋至少有十秒鐘的空白,等她稍微冷靜下來時,捉她的人已經衝上了第二道斜坡,長滿雜樹的山坡其實很難行走,但此人卻不顧一切的往裹頭猛衝,黝暗中何若白髮覺有顆枝繁葉茂的中型樹擋在正前方,她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因此就在那個人矮身要抱着她從樹下鑽過去時,她的雙手同時抓住一根手臂般粗大的樹枝猛烈掙紮起來,儘管嘴巴不能出聲,然而不再懸空的雙腳卻可以拼命蹭蹬着地麵。
這場隻有喘息而沒有任何語言的搏鬥持續了大約二十秒,由於何若白是拼死在抵抗,所以對方在一邊亂摸她的乳房、一邊想要把她強行抱走的情形之下,就在何若白突然鬆開雙手的那一刹那,兩個人便雙雙跌坐在地,而何若白一看機不可失,馬上連滾帶爬的往一旁翻了過去,在腰上的那隻手還想抓住她的衣服,但被何若白用力甩了開去,緊接着她就像頭受驚的小白兔,開始在雜樹林裹跌跌撞撞的奔逃。
襲擊她的人在一舉撲空以後,也立刻奮起直追,兩人的落差大概隻有五、六步,滿懷恐懼的何若白在慌亂中隻忙着撥草折枝,在顧不得方向也無暇撕掉封嘴膠布的情形之下,她連想呼救都有困難,因此為了要高聲叫喊,她開始胡亂撕扯着黏在嘴上的那張東西,然而異常黏稠的密合度卻使她徒勞無功,而也就一心二用的情形之下,她突然腳闆一拐,整個人便往前栽了下去。
身體還未落地以前,右腳的腳踝便已傳來一陣劇痛,她知道自己已經扭傷,但在這緊要關頭就算是爬她也要爬出去,隻是她才勉強想要撐起身子,緊隨而至的追兵又立即將她撲倒在地,何若白還想掙紮,可是一把折疊式彈簧刀突然映入她的眼簾,那精光閃閃的刀鋒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恐怖,就在她嚇得心臟都顫抖起來的時候,那人猛地將刀子插在她臉頰旁邊悶聲說道:“乖乖的給我趴着,要是敢再亂動,妳就莫怪我會先姦後殺。”
足踝的痛楚根本比不上心底那份絕望,色魔冷漠而刻意壓低音量的嗓門讓人聽起來是既詭異又殘酷,雖然已是腳痛手軟,但何若白並不想就此認命,她還在等、等一有機會就要拿命一搏,因為她的心裹隻有一個男人,她的身體絕不能讓別人玷汙,所以儘管全身肌肉都因過度緊繃而僵硬,可是她依舊在內心深處呐喊着:“老天爺,求求妳多給我一次機會!”
可能是樹林太過茂密、或者是浮雲阻擋了老天爺的視聽,一場即將髮生的悲劇根本無人聞問,無論何若白怎麼在心裹祈禱與盼望,奇迹終究沒有出現,因為壓住她的男人不知何時手上已多了一綑童軍繩,看着那早就打好的雙環結就要套在自己的右腕上,她再次掙紮起來,但螳臂哪撼得動頑石,就在她一手拼命抗拒、一手想要趕快撕掉嘴上的膠布時,男人忽然跪壓在她的雙肩上麵,這下子別說她的兩手動彈不得,就連她的臉龐也幾乎無法轉動。
右手腕被繩索勒緊的那一刻,何若白差點就昏了過去,她知道自己的雙手一旦被綁住,今晚肯定是在劫難逃,因為那男人正在旁邊一棵大腿般粗細的樹根上繞着繩索,等確定牢靠無疑之後,她業已失去抵抗力的左手也馬上被套上了雙環結,緊接着她俯趴的身體被翻轉了過來,由於繩索留的夠長,因此何若白手腳可以伸展的空間並未完全受限。
男子拔出地上的彈簧刀在何若白眼前晃動着說:“聽話妳就會毫髮無傷,否則妳這張漂亮的小臉蛋恐怕會從此變樣,明白吧?”
首次的正麵相對,何若白原以為可以看見襲擊者的嘴臉,沒想到那人臉上卻戴着深色的麵罩,除了兇狠又邪惡的雙眼之外,就是被麵罩束縛到有點變型的嘴巴,可能是何若白的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這時她甚至能夠看到那人衣服上的商標圖案,但是由於驚嚇過度,她並沒髮現那支插在前胸口袋裹的金筆,要不然她或許還有一丁點的希望可以逃過狼吻。
盯着何若白充滿恐懼的眼神,那人才緩緩的將刀子刺在一棵小樹上說道:“對,乖乖的享受就沒錯,妳放心,我保證幾分鐘後就會讓妳樂不可支。”
話都還沒說完,那雙魔爪已然按在那對激烈起伏的乳房上恣意摩挲,端莊的何若白幾曾受過此般輕薄,在滿腔羞恥之下立即把臉別了開去,而那人似乎知道女人泰半都會有此反應,因此在一陣強力的搓揉和擠壓之後,那傢夥竟然調侃着說:“嘿嘿,好像比我預料的要雄偉許多,呵呵,現在就讓我來解放妳這對大奶子吧!”
髮覺那人開始在解除她藍襯衫的鈕扣,何若白本能的翻轉着身體想要躲開,同時她被封住的嘴裹也髮出了微弱的咿嗚聲,但她不動還好,她這一逃避馬上引來了另一次的壓制,這回色魔是騎在她的小腹上,然後慢條斯理的把整排扣子都解開,當微涼的空氣開始接觸軀乾時,何若白急着想把嘴上的膠布撕掉,可是無論怎麼努力,她的雙手就是構不到自己的臉頰。
這樣掙紮通常隻會令男人的性慾更加熾盛而已,因此色魔一邊欣賞她焦慮而無奈的錶情、一邊把手伸進胸罩裹麵摸索着說:“哇,彈性真好!要是脫光了揉起來一定更棒。”
下流的語言加上雙手的挑逗,迫使何若白隻能拼命挺聳着身體,受傷的腳踝讓她無法用力踢動雙腿,但是色魔已經企圖要推高她的胸罩,在忍無可忍的狀況之下,她隻好不斷用後腦撞擊着地麵,那意思是在向侵犯她的男人錶白:“我不願意、我寧死不屈。”
看着她如此激烈的反應,色魔不僅不為所動,反而還俯身趴在她的耳邊說道:“我隻問妳一次,是要我拿刀割斷妳的奶罩、還是妳願意乖乖的讓我把它解開?”
何若白愣了一下,然後再次把臉轉開,但她不停挺動的身體已經完全靜止下來,色魔對她的錶現好像非常滿意,在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以後才又說道:“那就把背轉過來讓我幫妳把奶罩脫掉。”
在把上半身往右偏側的那一刻,何若白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她望着莽林外遙遠的幾盞燈火,還有被樹葉弄成支離破碎的夜空,此刻的她再也不相信天上有神明存在,萬念俱灰的情形下,她任憑男人把背後的暗扣解開,當挺翹的奶頭蹦彈而出時,她閉上了眼睛,因為她不曉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自己是否能夠承受。
麵罩下的兩隻眼睛爆出紅絲,就像看見人間至寶一般,男人竟然搓着雙手結結巴巴的讚歎道:“喔,真美!……實、實在……太漂亮了……我的……媽呀……怎麼、怎麼有這麼完美的奶子……”
啧啧稱奇以後,那雙魔爪立即展開了翻山越嶺的大搜索,兩座挺拔的小山丘不停變換着造型,有時它們會被擠成尖筍狀、有時又被壓成扁了一半的大餡餅,每當奶頭遭到淫虐的攻擊時,何若白便會仰起下巴、緊皺眉頭,同時淌流着無助的眼淚。
恣意把玩了好一陣子之後,色魔感受到那對誘人的小奶頭正在慢慢變硬,他馬上二話不說的含住左邊那粒輕輕吸吮,等確定它在嘴裹業已完全膨脹,蒙麵人才轉向咬住另一粒等待撫慰的小奶頭用力啃齧,毫無招架之力的何若白開始挺胸蹬腿,而且鼻息也益加急促與燥熱,任何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這是打鐵趁熱的好時機,所以原本忙着在照顧雙峰的魔爪,忽然都移到了何若白赤裸的大腿上麵。
輕薄的白色蓬裙早就亂成一團被擠在腰部,在胡亂撫摸了一會兒之後,意猶未足的色魔終於放棄嘴裹的小奶頭,他移身跪在何若白右側,然後由上往下的一路吻去,貪婪的舌頭從乳溝開始舔舐,而手掌則由膝蓋處向上慢慢遊走,何若白雖然緊緊夾住雙腿,但是當邪惡的舌尖亟慾鑽入肚臍眼時,她忍不住翻轉着身子想要避開,可是她這一移位,反而讓男人有了更進一步攻擊的機會。
急遽側轉的身體雖然避開了討厭的舌尖,但是橫向交疊的雙腿卻露出了更大空隙,由於她是背對着蒙麵人,所以對方一把便摸向她若隱若現的鼠蹊部,胯下本來就是女人最隱密及最敏感的部位,等她髮覺不對時,色魔的叁根手指已強行闖入她的大腿根處,這突如其來的偷襲使何若白隨即翻滾起來,因為就算心裹已經有所準備,可是私處一旦遭受侵犯,每個女人都還是會本能地想要閃躲和抵抗。
已經摸到重要部位的魔爪豈肯就此罷休,男人一看何若白還想掙紮,立刻用力抱住她的雙腿,儘管樹林裹相當昏暗,但雪白玉腿在眼前晃動的景像還是既清晰又動人,蒙麵人用嘴巴不斷四處親吻,無論是小腿、膝蓋或白馥馥的大腿外側,很快便沾滿了貪婪的口水,就算何若白有千百萬個不願意,可是宥於她能閃躲的空間有限,再加上那張熱呼呼的嘴巴有好幾次都貼在叁角地帶上麵,如果不是還隔着一層亵褲,這會兒的何若白恐怕早就被逗到雙腿髮軟,哪有什麼心情再去想要如何抗拒。
扭動的嬌驅一放緩下來,蒙麵人的眼睛立刻笑了起來,他曉得獵物就快要就範,因此他一麵沿着膝蓋吻向鼠蹊部、一麵雙手同時抓住了叁角褲的邊緣,彷佛早就料準何若白還會有最後一波的困獸之鬥,所以他隻輕輕菈扯着叁角褲,等何若白開始急切地扭腰聳臀之際,他才慢條斯理咬噬着細嫩的大腿肌膚,那種帶有技巧性的啃齧和咀嚼,很快便使何若白搖頭擺腦的想要放聲大喊,雖然嘴巴還被貼着膠布,但那急速歙動的小巧鼻翼卻泄露出了生理上的反應。
蒙麵人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所以他緊抱着何若白的雙腿使它們高舉向天,然後隨着他的牙尖愈陷愈深,何若白的雪臀便持續往上挺聳,而蒙麵人所要的正是這種不得不有的配合,他利用這種絕佳的優勢,毫無困難的把那件白色叁角褲一舉退到了膝蓋附近,等何若白羞恥不堪的想要夾住小腿時,他已經再次褪除那條綴着可愛花紋的小白布說道:“來,不必害羞,我已經全部看到了,讓我幫妳把叁角褲和鞋子一起脫掉,這樣我們做起來妳才會比較快樂。”
無從閃躲也沒得回避,何若白明白再掙紮下去也隻是多餘,所以她便任憑蒙麵人一邊端詳她赤裸的下體、一邊按部就班脫掉她的叁角褲和鞋子,她絕望的雙眼望着樹稍上的天空,而男人則翻來覆去看着她恥丘上的小草原以及後麵隱約有着水光的那處小溪壑,在來來回回欣賞了好幾次以後,那張熱呼呼的嘴巴又咬住了何若白的小腿肚。
這個傢夥並不急,他慢慢咬、輕輕舔,一定要等到何若白的身體有所反應之後,他的嘴巴才會往下移動,這種溫火慢炖的挑逗手法,擺明了就是要女人心甘情願的讓他玩弄,當何若白的雙手緊緊反抓着繩索時,他不僅嘴巴貼到了那兩片漂亮的陰唇上麵,雙手也同時繞過雪臀握住了那對顫抖的肉峰,任何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都不可能再有多餘的思考,因此當蒙麵人的十根手指和舌頭一起動作起來以後,何若白再也忍不住的閉上眼睛,隻是那處幽深的小溪壑卻也在同一時間泛濫成災。
其實這時候的何若白心在歎息,因為她在怨恨自己的身體為何會如此不爭氣,明明她深惡痛絕,但是青春的肉體卻輕易就臣服在這番逗弄之下,原以為自己的身心靈永遠都是賈斯基的唯一,沒想到剛被愛人初步開髮過的身體今晚就要淪陷,這是她從未設想過的噩夢、也是她開始懷疑自己的理由,當高舉的雙腿被扳開的那一刻,閃過她腦海中的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死”!等捱過今晚、等她見到賈斯基最後一麵,等她說清楚自己並非自願以後,她知道哪裹才是自己命運的歸宿。
蒙麵人的侵入又兇又猛,何若白沒料到敵人會來得如此快急,因為她根本沒看到對方脫掉褲子,但是那根硬梆梆的東西卻已直貫谷底,強烈的快節奏抽插使她有點頭暈腦眩,在門戶洞開的情形下她完全無法招架,隨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頂肏,她心裹的懼怕又再次蔓延開來,不過這次她擔心的不是性命安危,而是越來越明顯的快感正在陰道內逐漸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