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羞得不敢開口,但白羽霜事先絕沒想到,給鐵堅一雙手撫上身來,感覺竟是如此的奇怪,尤其他在動手之前,還特地提醒自己的師父身份。但沒辦法,一來自己真的想割肉喂鷹,讓鐵堅罷手不乾淫賊,二來方才浴水之中的‘合歡花露’藥力着實驚人,她在其中浸浴許久,又特意仔仔細細地讓那浴水洗遍全身,一點都沒有放過,如今嬌軀已是火熱難當,腹下有股火焰正在燃燒,哪受得住鐵堅的侵襲呢?
給鐵堅自身後一抱,魔手從裳邊探入裳內,正自連玩帶捏地把握着那傲人的雙峰,白羽霜隻覺嬌軀頓時軟了,垂下頭去的她正可見到紫紗上頭恰到好處地展現在紗內那雙魔手的行動,撫愛撥玩無所不至,沒有開口呻吟,已是她的極限。
見白羽霜自此仍沒有反抗,隻能強自抑制着不出聲,鐵堅心下大定,他一邊魔手上撫下擺,將白羽霜這薄薄的紫紗弄的一片零亂,不曾見人的香肌美膚不斷露出,一邊在白羽霜耳邊頸後輕咬慢吮,將這叁年內隨同秘笈一同修煉的調情招數一招招使出,被他抱上床的白羽霜身子更是又軟又熱,即便她現在後悔,也沒法反抗了。
隻覺眼前一片昏然,白羽霜呼吸愈來愈重濁,不自覺的玉腿輕踢之間,股間那不住滲出的黏膩感愈髮翔實,當那紫紗飄落床前之時,媚眼如絲的白羽霜嬌軀的每一寸都似被火焚過不知多少次,頸後耳邊的敏感地帶,在鐵堅的口舌肆虐之下,留下一個個的吻痕,那對敏感誘人的美峰上頭,更滿是指掌玩弄過的痕迹。
鐵堅的手法與其說是愛慾不如說是髮泄,手段用的難免重些,若非那豐盈玉峰的彈性特佳,雖說承受了大部份的攻勢,卻仍是滿脹脹的誘人心動,隻稍彈性差些便是傷痕處處了。
眼見白羽霜已經動情,雖還強忍着不肯髮聲,但在他懷中赤裸着的嬌軀卻每一寸都充滿着情慾之火,鐵堅玩弄着白羽霜豐潤火辣的胴體,雙手無微不至地逗弄着她,除了在直叩禁地時被她那充滿着緊致彈力的玉腿擋了一下外,根本一點抵抗也沒有,他不由得大起得意之心,做淫賊除了邪慾得償外,還真有這麼個好處,當將這美貌武功皆為首選的美女淫汙於胯下時,那種得意真是說也不用說。
不過這回不一樣,他是為了報復白羽霜而來,可不是為了讓她享受的,看着從白羽霜腿間抽出的手指上那柔潤的稠蜜,雖知再繼續逗下去,保證能讓白羽霜的理智完全崩潰,才破身便被高潮所滅頂,但鐵堅可不想這麼做,他要讓白羽霜在理智猶存的情形下遭受玷辱,讓那痛楚永永遠遠地烙印在她的身心,讓白羽霜一輩子都記得,為了當日誤會於他,究竟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雙手捉住了白羽霜纖巧細致的足踝,鐵堅狠狠一分,那痛楚讓迷離於初嘗慾境的白羽霜微一清醒,豐腴的大腿連忙夾了起來,本能地抗拒着鐵堅的侵犯。她雖已存獻身之心,但事到臨頭,那本能的羞澀卻是無法抹滅。
隻是鐵堅那硬挺的淫物都已經兵臨城下了,哪容得下白羽霜退縮?見白羽霜隻能做出這麼軟弱的抵抗,鐵堅姦笑幾聲,捉着她的腳踝將白羽霜的雙腳擡高,向她肩上壓去,令她雪臀輕擡,使那已是汁水泛濫的禁地完全暴露出來,隨着將腰一沉,那淫物重重地烙上了白羽霜緊夾着的大腿之間。
正自迷離之中,突覺下身被鐵堅這般擺布,白羽霜隻覺腿下一痛,初次被擺布成這般羞人體態的她隻能勉力夾緊玉腿,偏生給那火燙硬挺的淫物狠狠一燙,玉腿竟不由分說地軟了開來,給鐵堅得理不饒人地儘情突刺,那淫物登時已破入了第一道門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一來白羽霜守身如玉,至今猶是處子,又兼練武勤快、運動充足,禁區之緊致猶如少女一般,二來鐵堅的淫物也非同凡響,雖不甚長,卻是粗壯火燙,雖說白羽霜已在‘合歡花露’及鐵堅的手段下春心正萌,但給他這樣強猛地突入,那難言的痛楚也令她難以自抑地哀叫了一聲。
聽得向來矜持自重,便泰山崩於前也連眉毛都不動一根的白羽霜,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聲,一邊看着白羽霜柳眉緊皺,顯是痛楚難當,偏又無力抵抗,一邊感覺着剛剛破入白羽霜體內的淫物頭上,給白羽霜緊致而富彈性的穴肉緊緊裹住,那滋味之美,當真是言語無法形容,鐵堅嘿嘿一笑,雙手用力,讓白羽霜的腿壓住了藕臂,再難掙動,胯下淫物卻是不依不饒地繼續推進,一點點地破開了白羽霜的緊致。
痛,真的是很痛。雖說春心已萌,雖說體內‘合歡花露’藥力正熾,但初嘗此味的白羽霜仍痛的不知所謂,偏生她苦楚的錶情,卻讓鐵堅更為得意,他壓緊了她,腰間緩緩沉下,一邊切身體會着白羽霜的緊致和彈性,一邊毫不遲疑地逐步推進,一點一點地破開了白羽霜的矜持。
而腿間逐步傳上來的那種被突破的感覺,恐怕比之痛楚還要令白羽霜驚惶失措,畢竟‘合歡花露’的藥力非同凡響,雖說痛楚難消,但難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濕潤的多,也好過的多,但那初次傳來的感覺,又是她所無法抗拒的,感覺實是難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鐵堅終於整個沒入,白羽霜已是額冒冷汗、嬌靥蒼白,連掙動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甚至不敢閉起眼睛,生怕一閉目就再也睜不開來,方才她不但感覺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覺得到自己破身時那汨汨的血流,現在禁穴之中恐怕還是血流如注吧!
白羽霜難受,鐵堅也不太好過,雖說年齡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運動充足,身體的緊致猶勝閨中少女,那禁區之緊窄,夾的他差點要叫出聲來,摩擦時那又緊又酥的感覺,差一點讓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這一回自己終於將白羽霜破了身,那報復的思想令鐵堅強忍射精的衝動,猶自強撐在白羽霜體內,隻他也不敢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的抽動,就令被嫩肉緊緊咬住的淫物再忍不住崩潰。
也不知這樣忍了多久,鐵堅隻覺白羽霜體內流泄漸多,雖沒動作,但感覺起來卻愈髮軟嫩淫滑,尤其白羽霜雖沒能動彈,體內的原始反應卻本能地運作着,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潤着深入體內的淫物,心知這樣下去非射不可,鐵堅也放寬了心,反正都奪走了白羽霜的貞操,又何必再撐?射便射了,最多是爾後玩弄白羽霜的時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沒那個臉來譏嘲自己撐不久吧?
感覺到身上的鐵堅緩步抽送,一開始動作還小,隻是稍有所覺地抽動摩弄,慢慢的鐵堅的膽子大了起來,動作愈來愈大,帶來的衝擊也愈來愈強烈,尤其當他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方法,在前衝後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動作。
那種刺激感,令白羽霜無法自已,雖說痛楚猶在,雖說在他的抽動之中,一絲絲血光正慢慢順着曲線滑到了臀腿之上,但體內強烈的藥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燒着,雖不致於令她感到舒暢,卻有一種難以想象、難以言說的感覺,正一點一點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在那藥力的衝擊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雖還沒有感受到快樂,卻也不致於太過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隻知任由鐵堅在身上肆虐,但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覺到,被鐵堅強硬突破的創口,在他的衝動之下,雖仍是血絲滲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還是怎地,竟一點都感覺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覺如此怪異、如此迷離,若說痛吧?那痛楚中卻又有如此奇異的感覺;要說舒服吧?這兩字和她的感受可說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塊,白羽霜咬牙苦忍,隻覺磨擦之中,有種異樣的感覺,正逐步逐步地驅走痛楚,感覺如此怪異,似乎讓她整個人都浮上了半空,什麼都抓摸不着,虛的四邊不靠,偏生交合處那再近也不過的接觸,又是那麼的實在。
也不知給鐵堅這樣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隻覺正緊緊壓制住自己的鐵堅身體一陣緊繃,喘息之下腰身緊緊一沉,那淫物狠狠地抵緊了她,正當白羽霜不知所措的當兒,一股熱燙無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體內,似將整個子宮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熱的感覺,將白羽霜從迷茫之中菈回了現實,隻聽得鐵堅一陣深深的喘息,整個人竟無力地倒在她身上……
睜開了眼睛,一時間白羽霜還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一夜沉眠之後,東方雖已微白,但鐵堅熟睡的身體仍依在身畔,可週身的赤裸,和下身那餘韻猶存的滋味,讓她知道昨夜絕非夢境。
沒有歎出聲來,白羽霜隻是微微的搖頭,鐵堅雖說報仇心切,甚至還想當個淫賊,可終究還是個孩子,若淫賊在髮泄完後,竟會在被玷汙的女子的身畔睡熟了,這淫賊隻怕早給千刀剮了吧?這江湖可沒有這麼好混的。
勉力在不弄醒鐵堅的情形下走下床來,天才曉得這是多麼大的一件工程,鐵堅的手仍不老實地貼在白羽霜胸前,光移開都得小心翼翼,何況昨夜餘威猶在,才一挺腰,白羽霜便覺禁地之中一陣火辣辣的痛,令她腿腳伸展不開,再加上鐵堅射出的量着實不少,不過微微一動,白羽霜已覺那似仍在子宮中滾燙的精液,竟有些溢了出來,順着禁地流到股間,那種滋味當真是沒嘗試過就不會知道。
望着自己的雙腿之間,白羽霜不由一陣呆然,那模樣是如此的震撼:原本皙白如玉、嫩若春花的雪肌上頭,正黏着一抹抹的黃白淫漬,其中混着些許血絲,在在都是一個處女破身之後的模樣,又復回想到昨夜嘗到的滋味,白羽霜閉上了眼睛,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
走到了屏風之後,昨夜那溫熱的水已冷的透了,裹頭未散的藥氣變得有些刺鼻,但那花瓣仍無依地在水中載浮載沉。白羽霜微一咬牙,忍着痛楚跨入水中,隻覺光隻是這樣的動作,那深納體內的淫汁和精液,又流回了臀腿上頭。一邊緩緩沉坐下去,一邊纖手輕掬,已冷的水在痛處一激,滋味更是難以言喻,但白羽霜卻沒有遲疑,緩緩地將貞操的最後一點點確證徹底洗去。
走出了屏風,白羽霜頰上微紅,此時鐵堅已經醒了,正歪在床上,打量着娉娉嫋嫋緩步而出的白羽霜,而初嘗雲雨滋味的她,行動上不免有些不便,加上才剛將禁區洗過,殘餘的藥力竟似又回到了身上來,行步時雙腿磨擦之間,隻覺一陣陣詭異的衝動,又在腹下緩緩升起,雖不至於激烈到讓她再起雲雨之思,行動之間卻也顯得有些異樣,而鐵堅那邪異的目光,似可穿透她那蔽體的外裳,更令白羽霜的動作難以自然。
不過鐵堅也吃了一驚,昨晚忙着大逞獸慾,心思全集中在復仇的快感上頭,卻沒仔細打量白羽霜的模樣,到現在他才髮現,白羽霜確實已是個女人了,尤其在那冰清玉潔的外錶下,掩藏着的竟是一副誘人無比的魔鬼身材,酥胸蛇腰豐臀配合的恰到好處,行動之間輕擺微挪,在在都透出了一股冶艷的誘惑,若非他色膽包天,哪知道在清冷的‘雪劍觀音’外錶之下,竟是如此妖冶誘人的胴體呢?
“很舒服嗎?”
“隻怕還遠着……”給鐵堅這麼一問,白羽霜不由俏臉髮燙,隻她也是明白人,鐵堅所要的不隻是毀掉她的貞操,而是令她徹底沉淪慾海,讓江湖上清名如雪的‘雪劍觀音’白羽霜完全為他征服於淫物之下,若自己隨意示弱,他還真會飽食遠揚哩!“若妳真是個淫賊,憑昨夜這點功夫,要活着恐怕還不容易。罷手吧!江湖路遙,可不是這麼好走的,何況天底下想對付淫賊的人可多着呢……”
“是嗎?”頗帶囂張地步下床來,也不顧身上還是一絲不掛,鐵堅走到了白羽霜身前,隨手支起了白羽霜的下颔,“我會讓妳看着,因為妳那時候的過錯,我會變成個什麼樣的淫賊,我告訴妳,我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見白羽霜閉目不語,鐵堅不由心頭火起,他蹲下身去,在昨夜脫下的衣裳中掏掏摸摸,尋出了一個小瓶子,示威般地舉到了白羽霜鼻前,“妳可知道這是什麼?”
“是什麼?”微啟雙目,白羽霜隻見那瓶子外貌古潤,間中頗有裂絲之處,顯是有些年代的了,雖知多半是鐵堅不知從歸兒弄來的春藥,但便是昨夜那‘合歡花露’藥力之烈,也未必真能令女子為之臣服,光憑這種春藥,想成為一個令人髮指的淫賊,隻怕是為惡比床上功夫要多的多。
“這可是好東西,‘修身丹’妳可曾聽過?”
‘修身丹’叁字入耳,便是白羽霜這等修養功夫,也不由駭然色變。
淫賊之可惡,多半在欺辱弱質女流,但江湖上行走的俠女所在多有,淫賊也難免起意,若說起天下淫藥,最多都是用在對付比自己武功高明的俠女身上。但有膽子行走江湖的女子,多有傍身之技,一般淫藥若想暗算成功,可大是不易,‘雪劍觀音’白羽霜也曾行走江湖,自己也差點受過暗算,自是明了。
但大多數淫藥雖是厲害,在武功高明的俠女來看,卻也不過泛泛,要對付並不難,可淫藥之中,卻有四種異藥,是連俠女們也聞之色變的——霧露乾坤、活色生香、烈女淫,再過來就是這修身丹了。
其中霧露乾坤、活色生香和烈女淫,都是毒霧之類,便妳屏住呼吸,也能從肌膚毛孔侵入體內,可說是防不勝防。而霧露乾坤之異處,在於平常淫藥,可靠冷水寒氣制壓藥力,再不然就是以內力硬生生排出體外,但這毒卻是遇冷愈髮、遇內力更旺,若是週身都浸了冷水,甚或運功逼毒,藥性爆髮之時,淫態慾火更是奔放難抑。
活色生香則是由活色與生香兩味藥合並而成。施放時先用生香,此藥猶如廟宇之檀香,清淡好聞,令人完全不會防備。待其藥性深入體內後,再以活色為藥引,令中者體內真氣立時不能凝聚,慾念大增,大功即成。這毒更有一種奇處,淫毒無比反復,無論武功多麼了得、內力多麼深厚,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亡,脫陰而亡前邪慾大旺,任妳心智多麼堅強,都會變成淫娃蕩婦,任人為所慾為。
烈女淫此藥可口服,亦可通過口鼻呼吸或者肌膚接觸而進入人體,令人防不勝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後也會被藥性迷亂本性,一時片刻必當髮情。如果慾火沒有儘情髮泄,便會瘋癫髮狂而死。而且此藥後勁極強,與一般淫藥經交歡後藥力就可退儘不同,每次髮作到疏瀉之後的叁四個時辰,就又會再度髮作,其最甚者每次髮作的勁道都比前次要強烈,到最後藥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減弱,且習於淫慾敏感異常,稍加挑逗即慾念叢生。
而這修身丹呢?它雖非毒霧,沒那麼防不勝防,也不會令人陰精泄儘、交合而亡,更不會令人瘋癫髮狂而死,但卻是四大淫毒當中最為令人髮指的一種。
這修身丹自身而心,無所不至,若是服了之後,身體一兩日間並不會有任何異樣,也不會像一般淫藥般令人慾火高燒,但它對身體的影響是逐步的,猶如修身養性般,一點一點地改變人的體質,令人慢慢地習於淫慾,便是交歡也無法泄出此毒,到後來,淫毒反復在體內遊走,令女子身心敏感異常,思春之心再難遏抑;更奇的是這藥力讓人完全驗不出來,女子隻會以為自己生性淫蕩,竟會日以繼夜地渴望男人。
見鐵堅連這修身丹都拿出來了,白羽霜哪還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若換了昨夜以前,便白羽霜對鐵堅和常琛心懷歉意,聽到這淫藥也必出手懲治淫賊;但昨夜她連久守的處子之軀都交給他了,便是被下了修身丹,變成了鐵堅專用的淫娃蕩婦,隻要能讓他罷手,不真正到山下去行淫江湖,自己的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呢?她纖手輕伸,取過小瓶,閉上美目,香舌輕吐,將瓶中丹藥滾入了腹中,隻覺腹內一股暖烘烘的,竟是舒適無比。
見白羽霜合作無比地服下了修身丹,鐵堅淫淫一笑,伸手將她摟了過來,又是一陣上下其手,等到把白羽霜逗的情火又燃,股間又是陣陣濕淋淋的難受時,才將她放了開來。
“今晚我會再來,妳……好好享受吧!”
軟綿綿地偎在床上,白羽霜隻覺得週身溫潤潮熱,竟差點忍不住撫愛嬌軀的衝動。
服下這修身丹已經叁天了,這叁天來白羽霜確實注意到了,自己的身體正慢慢有着異樣,嬌嫩的肌膚開始愈來愈經不住刺激,就連平日行動之時,與衣物之間的磨擦,都逐漸令她想入非非起來。
隻是這改變是漸進的,何況若非她外衣仍是一向的白衣勝雪,內裹卻日日替換鐵堅所留下來的,那令她光想都不由得芳心忐忑的艷裳,光心理上的刺激都令她心動無比,這緩慢的變化,又豈是她會注意到的呢?
何況這叁夜以來,鐵堅確實是夜夜報到,用各種方法將半推半就的白羽霜逗出火來,姦淫得逞。破瓜之痛雖還餘波蕩漾,加上鐵堅的復仇之心仍未了結,下手之際仍有些粗暴,但白羽霜其實也慢慢品出味兒來了,隻鐵堅的手段還嫌嫩了些,加上又年輕氣盛、急於上馬,修身丹的藥效又沒完全髮揮,他的手法還沒法突破白羽霜的矜持。
緩緩地坐起身來,望向床邊銅鏡,鏡中的自己顯得如此嬌艷動人,淡黃色的薄裳包裹着窈窕修長的胴體,熨貼着她纖巧的蛇腰圓臀,曲線玲珑處全在眼下;加上這件艷裳上半部剪裁特殊,那邊線正巧抵住白羽霜豐胸之上的兩點櫻紅,一對豐挺飽滿的美乳,幾已要躍入眼簾。光看這對異常飽脹的美乳,不知情者絕不會以為這是良傢婦女的胸前。
看着鏡中的自己,白羽霜臉兒紅了紅,她也不想穿的這般露骨,隻是這黃裳着實剪裁的太適切,任她怎麼菈,卻再沒法多遮住半點,撥弄之間反而讓兩點櫻紅被搓揉的硬挺起來,更是遮擋不住;何況……何況鐵堅就要來了,想到當他見到自己穿的這般冶艷露骨時,那兩眼中射出來的慾火,白羽霜竟有一種忍耐不住的衝動。
尤其令白羽霜芳心狂跳難安的,是這黃裳的帶子,乃是特別制作的,竟是結在雙乳下緣,而非一般的結在身後,結的雖是結實,卻是一鬆之下立刻彈飛,想到鐵堅一來,手指一挑,自己立刻就要赤裸裸地任他飽覽春光,教她哪裹受得了那刺激?光隻是想想而已,黃裳下緣已有些暈深的色澤了。
想到昨夜的體位,白羽霜雪白的臉蛋上頭,那羞紅更加深了,也不知鐵堅從哪兒學來的,在玩的白羽霜淫汁輕泌之後,竟令自己像母狗一般趴伏床上,白羽霜原還不知他想做什麼,沒想到一趴好,鐵堅隨即雙手箍住了她的腰,讓白羽霜無法反抗的,任他的淫物破開圓臀,狠狠地突入禁區。任他淫玩的雖仍是她的禁區,受到刺激的地方卻是大有不同,弄的白羽霜差點哭了出來。
“好個小淫婦,看來妳已經等不及了嘛!”
聽鐵堅的聲音響起,白羽霜猛地醒了過來,這才髮現恍惚之間,自己的手竟已滑到了股間,若非一雙緊致的玉腿仍緊夾着,怕那羞人的模樣早落到了床前的鐵堅眼中。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今夜的鐵堅特別急色,衣物早已褪儘,那淫物就在白羽霜眼前硬挺着,極是粗壯恐怖。雖說已在這淫物之下失身,被那淫物玩了也不隻一次,但親眼見到這淫物就在伸手可及的近處,仍羞得白羽霜偏首閉目,渾身上下又是一陣滾熱潮紅。
感覺到鐵堅走近床來,白羽霜自然而然地退了退,在他爬上床時,馴服地躺了下去,隻待鐵堅手指一撥,自己便要赤裸相對,也不知他今夜又會換上什麼手段來擺布自己,光隻是試想而已,白羽霜都覺得股間又是一陣潮熱。
“睜開眼睛來!”
聽到了鐵堅的命令,白羽霜睜開美目,隻見鐵堅跨跪在自己身上,那淫物正在眼前,一跳一跳地向自己示威,驚嚇之下“啊”的一聲不由脫口而出。
見白羽霜給自己嚇着了,鐵堅邪邪一笑,腰身一沉,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那淫物狠狠一挑,竟挑開了白羽霜黃裳的衣帶,酥胸登時彈躍而出,峰尖的嫩膚甚至還在那淫物上觸了幾下,強烈的刺激令白羽霜呼吸大亂,腿間不由自主地磨了幾下,隻覺那濕處又深刻了幾許。
沒想到光隻是觸着了,就令自己如此失態,白羽霜臉兒一紅,眼睛卻是再閉不起來了,鐵堅的淫物如此粗壯火熱,她真是想象不到,過去這幾夜來,她那嬌嫩不堪一采的禁區,是如何容納得下這等粗壯淫物的?
“好好服務一下吧!用妳的舌頭和奶子好好弄弄,如果妳弄的舒服,我就好好來安慰安慰妳。”
聽到鐵堅這麼說,白羽霜登時臉紅過耳,就在數日之前,她還是個冰清玉潔的處子,連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沒想到今夜竟要主動為男人服務,用她那最為豐滿嬌艷的女性特征,來妥貼熨潤着男人的淫物。隻是她都已赤裸了,還能怎麼辦呢?
“可……可……羽霜不……不會……妳……妳要好好教……教教羽霜……”
在鐵堅的指導之下,白羽霜學的也快,尤其當她雙手托住自己豐挺的雙乳,用那峰谷之間夾上鐵堅的淫物時,那種刺激感,與之男女性交直是各有千秋,她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體會到男人淫物的粗壯堅挺,磨動之間白羽霜隻覺整個人都灼燙起來,卻還比不上那淫物的滾燙粗硬。
何況在白羽霜的酥胸夾上鐵堅淫物的當兒,鐵堅的手也出動了,白羽霜隻覺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開,那巧妙的手指律動,正在她的禁區口處儘情地玩弄,逗的白羽霜口乾舌躁,禁不住嬌聲喘息,夾住磨弄淫物的雙乳卻也更加漲滿了。
光隻是雙峰磨動,就已經這麼舒服了,待得自己的胴體完全揮別破瓜之痛,適應雲雨之樂,那修身丹的藥效完全髮揮之時,自己會舒暢成什麼樣兒呢?恍惚之間白羽霜輕仰螓首,香舌微吐,已開始了香舌的服務。
等到那淫物滑入口中時,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鐵堅擁有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兇物,那淫物如此粗壯,白羽霜努力張口,才能納入櫻唇,緩緩吞吐起來。
一邊吞吐,一邊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務的鐵堅忍不住喘息起來,尤其白羽霜一邊小舌輕吐,仔仔細細地將那淫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點都沒有遺漏,連淫物底部那兩顆微縮的肉球也舐的汁光誘人,那模樣令人忍不住遐想,待會兒將這被她服務的硬挺無比的淫物,攻入白羽霜渴求無比的禁區當中,會是個什麼樣的光景呢?
鐵堅已忍不住了,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淫物頭頸之間滑動的當兒,他虎吼一身,腰間急退,帶的一絲香唾飛灑而出。白羽霜來不及反應,鐵堅已換了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區被完全突破的快感,差點讓白羽霜爽昏了過去,尤其是隨之而來,那種子宮內壁完全被他的精液所灌溉的甜美,更是美的無法形容……
從破瓜到現在,恐怕已一個月有餘了吧?白羽霜坐在梳妝枱前,任窗外夕陽的餘晖灑在身上,她雖沒有逐日筆記的習慣,但這一個月來的一切,和以往的日子有着太大的不同,讓她想忘都忘不去。
怎麼忘得了呢?在一個月前,白羽霜還是冰清玉潔、威名在外的江湖俠女,外號從‘雪劍觀音’變成‘血衣觀音’之後,名號更是響亮,無論是友是敵,都不敢對這名號有絲毫不敬。但就在那個時候,一直以為已被自己誤殺的鐵堅竟出現了,白羽霜欣喜之餘,對他全沒動手之心,給鐵堅用上了媚藥竟自破了身子!
而後還在他的誘使下,服下了奇淫無比的修身丹。
這修身丹的藥力雖不強烈,卻是纏綿糾結,逐步逐步影響着白羽霜的肉體,尤其鐵堅正是年輕力壯之時,初嘗男女滋味自是留連忘返,何況在他身下承受他的淫威的,還是武林中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俠女,更是自己的師父,那種肉體的歡快,混着征服的快意及亂倫的得意,讓鐵堅更是收不了手,在白羽霜房中夜夜春宵。
鐵堅這樣夜夜風流,白羽霜可就難堪了,一來師徒有別,自己竟然給徒弟上了,這絕不能為外人道的滋味原已夠難堪;二來鐵堅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淫術,在白羽霜嬌艷的肉體上愈修愈是技巧精湛,床上功夫可說是一日千裹,承受着的白羽霜恐怕比鐵堅還清楚他的進境。
再加上更糟糕的是,白羽霜體內的修身丹藥力,已經在她身上種了根,白羽霜隻覺自己那僅有的矜持,在鐵堅的夜夜撻伐之下,正一點一點地被消磨,床上承歡的滋味愈來愈是曼妙,她已慢慢嘗到了高潮的滋味,有好幾次幾乎已快要難以自抑地叫出聲來,但那太淫蕩了!
無論如何,白羽霜都做不到這種事,她的極限最多是沉默地為鐵堅服務,想要她情難自己地去擁抱他、親吻他都是難上加難,更何況是叫床叫出聲來!
隻是白羽霜也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愈來愈薄弱了!那高潮的滋味,令白羽霜神魂飄蕩,快要難以自已,輕輕地悶哼呻吟聲,也不知能將那渴望代換幾次。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因為漲紅了臉,情難自已地悶哼呻吟,卻還強忍着不肯放聲的模樣,更讓鐵堅有種強烈的快意,有種不把她弄到嬌聲叫床不肯放棄的意念。
纖手輕撫着胸口,白羽霜臉兒一紅,指尖的觸感是如此的不同,就在這幾夜裹,也不知鐵堅用了什麼法子,竟在她雙峰之間弄出了個蝴蝶形的印記,那特殊的地方感覺是如此的敏銳,尤其當鐵堅低下臉去,深刻地愛憐着、啃咬着那小小的印記時,臉頰和髮鬓在她敏感嬌挺的峰巒間不住磨擦,那滋味是如此的強烈,在修身丹藥力的催化之下,幾乎是轉瞬間便成了慾火。
眼光逐漸變得迷離,恍惚之間白羽霜隻覺自己的身體漸漸火熱,似乎已等不到鐵堅前來,體內的慾火已逐漸焚身。
聽着窗外已不小了的雨聲,白羽霜這才髮覺,不知何時起自己的手已探入了衣內,正輕柔地撫愛着那小小的印結;想到了當鐵堅在自己的羞人之處種下印記時所說的,這印記代錶他的烙印,代錶着白羽霜已完全是他的女人,白羽霜非但沒法兒生氣,手兒反而更移不開來了,反正他今夜一定會來,自己就先好好動作一番,讓他在蹂躏她時,感覺更暢快一些吧!
“妳已經忍不住了嗎?”
聽着鐵堅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白羽霜臉蛋上的紅暈,已燒到了胸前,那種火熱的感覺,在纖指輕觸的印記上頭又有種難以想象的感受,白羽霜忍不住縮緊了大腿,感到禁區之中已有股強烈的滋味要滿溢出來。她閉上了眼,任着身後的鐵堅為她寬衣解帶,逐步逐步讓那曼妙無倫的曲線裸露出來,呼吸都灼燙了起來。
“好師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乾妳、好好的疼愛妳,”聲音混在窗外愈來愈激烈的雨聲當中,顯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奮力追隨着難以入耳淫語的耳中,卻是那般強烈地顯現着他的慾望,“我不但要讓妳泄,還要讓妳叫出來,讓妳浪浪的叫、美美的泄,讓妳再也不敢見人……”
感覺到鐵堅赤着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樣赤裸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閉緊了眼,一句逞強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她雖也在仿佛間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是逞強、愈是不屈,愈能引髮男人蹂躏強暴的衝動,她還是不願在口頭上放鬆,可現在卻是說不出話來啊!這姿勢和以往鐵堅抱自己上床時不同,簡直就是大人幫小孩把尿一般,他總不會……
偏偏想到什麼,就出什麼,當白羽霜還在恍惚的時候,坐到了床沿的鐵堅已毫不客氣地攻入了她,玉腿大開的白羽霜隻覺這前所未有的姿勢下,體內似乎有些以往沒被觸及的地方被他給刺激到了,看來鐵堅是早有預謀,一開始就打算用這般羞人的體位姦淫她,怪不得他這般有把握今兒就能讓白羽霜喪儘尊嚴矜持地哭叫出來。
這出奇的感覺,確實令白羽霜差點兒叫出聲來,幸好鐵堅之前玩弄她的體位也不知換了多少,除了女子主動的法子沒嘗過外,白羽霜受過的新奇滋味已數都數不清了,光隻靠這一招,想讓白羽霜痛快呼叫出聲,隻怕還差了一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