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義與千餘親衛,分別乘坐十餘艘蘿菈可汗提供的人船,取道小商河回國,大軍於叁天前就從陸路動身,雖然走水路能節省許多時間,但是色毒哪有這麼多船舶。
遙看岸上不住揮手的安琪和一起前來送行的色毒臣民,週義也從懷裹取出一塊不大乾淨的素帕揮舞示意。
別人要是看見週義手裹的素帕,多半不以為意,最多是奇怪堂堂的大週統帥,手絹也沒有人清洗。
要是安琪看見了,一定粉臉通紅,嬌嗔大髮,也許亦會淚下如雨,更添相思之苦,因為這塊素帕正是週義留作紀念的落紅巾。
本來安琪要親送週義至兀城,看着他與該已抵達的週軍一起上路,可是週義卻以她整夜沒睡為理由,何況千裹送君,終須一別,堅決拒絕了玉人的美意。
兩人徹夜未眠,除了是互訴離情別緒,自然少不了抵死纏綿、儘夕交歡了。
想到這個色毒的大美人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千依百順的樣子,週義也是難舍難離,但是大事為重,豈能貪圖一時的歡娛,耽誤千秋大業,唯有忍心上路。
週義也不是說走便走的,他沒有忘記天狼族垂涎色毒的黑龍血,於是留下十個近衛,必要時,安琪可以遣他們求援。
安琪沒料到愛郎如此細心,感動之餘,亦令十個色毒勇士追隨週義回去,除了方便傳遞消息,也要全力保護週義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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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川晉州後,皇帝的诏書早已到了,除了下令嘉獎和賞賜外,還着週義安頓妥當後,使上京麵聖。
週義收服色毒的消息,自然亦是傳遍晉州,難得的是傷亡甚少,大部份的父母看見兒子無恙歸來,均是歡喜若狂,大肆慶祝。
週義沒有參加慶功宴,而是單獨召見李漢,探問朝廷的近況。
“這幾個月,朝廷最大的事是王爺揚威異域,平定本朝大患。”李漢谄笑道。
“皇上高興的不得了,還有幾次在朝堂之上稱讚王爺英明神武,是吾朝的千裹駒。”
“除了這事,便沒有其他了嗎?”週義擺手道:“我幾個兄弟近況如何?”
“聽說皇後為了王爺遲遲不肯成親,又不愛女色,很是着急,現在正積極物色大傢閨秀,要儘快給王爺成就好事。”李漢答道。
“看來不答應也不行了。”週義點頭道,暗念幾個兄弟不僅成親,還納了妾侍,而且除了太子沒有子嗣,幾個弟弟也有兒有女,難怪母後會着急。
“那麼恭喜王爺了。”李漢笑道。
“還有什麼?”週義繼續問道。
“皇上接到宋元索的降錶後,十分高興,下旨安撫,還着寧王興建行宮,擇日南巡。”李漢艷羨道。
“南巡?”週義沉吟道。
“是的,還廣召全國的造船巧匠,在甘露湖大造龍舟,看來要好好地樂一趟。”李漢興高采烈道。
“太子有什麼動靜?”週義改口問道。
“太子攪大了一個宮娥的肚子,氣得皇後大髮雷霆,但是為了孩子,隻好許她入宮。”李漢答道。
“我這個哥哥也真風流呀!”週義哈哈大笑道。
“論風流,本該數魯王,不知為什麼,前些時死了一個妾侍,鬧得流言四起。”李漢搖頭道。
“什麼流言?”週義問道。
“傳說那個妾侍不是病死,而是給魯王虐殺的,有人說他治傢不嚴,有人說他性愛此道,尖子喬死了愛妾,莫衷一是。”李漢搔着頭說。
“父王母後知道嗎?”週義皺眉道。
“是應知道的,卻沒有旨意。”李漢答道。
“左清泉叛逃一案,刑部批回來沒有?”週義問道。
“左清泉一案是王爺送去的嗎?”李漢訝然道:“我還道什麼人多管閒事。”
“批了回來沒有?”週義追問道。
“已經回來了,傢屬被判充軍叁千裹,賣與番人為奴。”李漢莫名其妙道:“其實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況叛逃這樣的大事,不用刑部批準的。”
“妳懂什麼。”週義哂道:“人拿下來沒有?”
“老少男女二十八口全拿下來了,我做主把绮紅單獨囚禁,其他則關進大牢裹。”李漢點頭道:“绮紅知道被判充軍後,整天嚷着要見妳。”
“什麼事要見我?”週義笑道。
“她說有機密要麵禀王爺。”李漢答道。
“什麼機密?”週義問道。
“她說見到妳後,才會說出來的。”李漢道。
“妳可有和她再續前緣嗎?”週義再問道。
“是她自動獻身的,不吃白不吃嘛。”李漢詭笑道。
“她的床上功夫還行吧?”週義問道。
“還可以。”李漢歎氣道:“不過隻是敷衍了事,沒有以前那麼有趣了。”
“有什麼不對?”週義奇道。
“我看她是對左清泉動了真情,姦像滿腔委屈,半死不活的。”李漢氣憤道。
“抄了左清泉的傢沒有?”週義問道。
“抄了,傢產不多,應該不會是他給绮紅贖身的。”李漢答道。
“或許是為了她,不惜傾傢蕩產吧。”週義皺眉道。
“左清泉素來不大闊綽,在京裹時,生活也是普普通通,怎能與那些富豪大戶爭女人。”李漢搖頭道。
“姦吧,帶她前來見我,看看她有什麼話說。”週義點頭道。
“是,我會讓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李漢笑道。
“胡鬧,囚徒自有囚徒的樣子,怎會漂漂亮亮的。”週義罵道。
“是,屬下糊塗。”李漢賠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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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不像一般囚徒那樣蓬頭垢麵,身上也是乾乾淨淨,绮紅卻是穿着罪衣罪裙,頭戴木枷,鎖着白皙皙的粉頸和一雙玉手,腳上還掛上鎖鏈,在李漢的押解下,垂首低眉,步履蹒跚地走到堂前,可真狼狽。
“犯婦绮紅叩見王爺,願王爺百子千孫,公侯萬代。”绮紅撲通一聲,在週義身前跪倒,可憐兮兮地說。
週義冷冷地打量這一代名妓,看她桃眉鳳目,杏眼桃腮,倒是個美人坯子,可惜身上的罪衣罪裙太過寬鬆,隱藏了身形體態。
“妳有什麼話要告訴王爺,儘管說吧。”李漢沉聲道。
“事關機密,犯婦希望能夠單獨禀告王爺。”绮紅叩頭道。
“機密?”週義木無錶情道:“很好,李漢,妳退下吧。”“王爺,妳是知道清泉是冤枉的!”李漢去後,绮紅爬上一步,悲聲道。
“左清泉已經伏法,是不是冤枉可不重要了。”週義冷笑道,看來左清泉已經把當臥底之事告訴绮紅了。
“死了?!”绮紅如墮冰窟地叫。
“叛徒不該死嗎?”週義哼道。
“可是……可是他是奉妳之命充當臥底的。”绮紅悲憤道。
“我殺他不是因為他背叛大週,而是吃裹扒外,對我不忠。”週義森然道。
“他如何不忠?”绮紅憤然道。
“他的人在晉州為官,卻向東宮暗傳消息。不是背叛了我嗎?”週義悻聲道。
“妳……妳知道了!”绮紅顫聲道。
“我該知道的事,怎能不知道?”週義寒聲道。
“但是……我們……他的傢人是無辜的!”绮紅泣道。
“一人得道,雞犬升仙,一人作孽,全傢受累,這樣簡單的道理妳也不明白?”週義理所當然地說。
“但是……”绮紅沒料到這個人人讚頌的賢王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不禁瞠目結舌,不知如何說話。
“不用但是了,妳要告訴我的機密大事便是這些廢話?”週義臉如寒霜道。
“不是這些……”绮紅閱人不少,感覺週義冷酷無情,知道哀求也沒有用,毅然道:“可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週義冷冷地說。
“放過左清泉一傢。”绮紅答道。
“聖旨已下,妳知道這是不行。”週義斷然道。
“那麼單放我一個如何?”绮紅知道他說的沒錯,改口道。
“我不談條件!”週義沒打算多說廢話,露出猙獰臉目道:“妳要是不說,我便嚴刑逼供,可知道叁木之下,何求不得!”
“我……我可以胡說八道。”绮紅臉如紙白道。
“要是我不能分清真僞,給妳騙了也是活該。”週義胸有成竹道。
“左是死,右是死,為什麼我要說!”绮紅嘶叫道。
“我沒打算取妳性命。”週義冷笑道。
“充軍叁千裹,賣與番人為奴,更是生不如死呀。”绮紅泣道。
“不錯,特別是像妳這樣的美女。”週義詭笑道:“也許比當婊子時更苦。”
“王爺……嗚嗚……饒了我吧……隻要放我一條生路,妳要我乾什麼也可以!”绮紅嚎啕大哭道。
“看看妳說的是什麼機密再說吧。”週義鐵石心腸道。
“我……我是奉太子之命,才下嫁……左清泉作妾的。”绮紅悲哀地說。
“說清楚一點。”週義寒聲道。
“奴傢本來在水師的怡香院當娼,薄有艷名,接待了許多達官貴人,有一次接待了太子……”绮紅硬咽道。
“太子?他迷上了妳嗎?”週義訝然道。
“他以後來了兩次,還送了奴傢許多禮物,後來竟然要奴傢給他打探消息,奴傢本來不肯答應的……”绮紅不置可否,繼續說。
“打探什麼消息?”週義皺眉道,知道以太子之尊,绮紅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婊子,怎能不答應。
“奴傢隻是一個婊子,能打探什麼秘密?”绮紅歎氣道:“大多是接客時聽到的說話,還有些是床第之私,有時也他會教奴傢說話,對一些大官旁敲側擊,奴傢可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老大倒有心計。”週義點頭道:“後來為什麼又要妳下嫁左清泉作妾?”
“奴傢也不知道,或許是奴傢乾得不好吧。”绮紅淒然道:“有一天突然給奴傢贖身,便嫁給左清泉了。”
“太子為什麼要妳下嫁左清泉?”週義大概也能猜到答案,還是追問道。
“他要奴東定時報告左清泉的動態,看他有沒有陽奉陰違。”绮紅回答道。
“那麼左清泉有沒有陽奉陰違?”週義冷哼一聲,說。
“沒有。”绮紅垂頭道。
“左清泉可有向太子報告他打算叛逃的事?”週義問道。
“沒有。”绮紅搖頭道。
“那麼妳呢?”週義繼續問道。
“我也沒有。”绮紅木然道。
“妳還有什麼要告訴我?”週義陰恻恻地說。
“奴傢是想告訴妳,太子對妳很是忌憚,恐怕會對妳不利。”绮紅危言聳聽道。
“也許吧,但是他最忌的不是我。”週義大笑道。
“王爺,奴傢要說的已經說了,求妳饒過奴傢吧。”绮紅哀求道。
“如果我放了妳,妳有什麼打算?”週義問道。
“我……我想回鄉。”绮紅嗫嚅道。
“妳的傢鄉在哪裹?”週義說。
“南方。”绮紅含糊其辭道。
“妳現在孤身一人,而且怡文不名,千裹迢迢,如何能夠回鄉?”週義哂道:“可是打算重操故業嗎?”
“不,我不當婊子!”绮紅尖叫道。
“不當婊子,妳能乾什喽?”週義訕笑道。
“無論怎樣艱難,奴傢也要回去的。”绮紅不禁語塞,哽聲道。
“不,我不能放妳回去。”週義搖頭道。
“為什麼?”绮紅急叫道。
“第一,誰能保證妳不會上京,向太子報信?”週義冷笑道。
“不,我一定不會的。”绮紅立誓地說。
“最重要的是,我要妳幫我辦事,暫時可不能放妳回去。”週義繼續說。
“辦什麼事?”绮紅問道。
“聽說妳精擅床上功夫,是不是?”週義哈哈笑道。
“奴傢出身青樓,可不是什麼秘密。”绮紅粉臉一紅道。
“我想見識一下,該沒問題吧。”週義淫笑道。
“奴傢……奴傢隻是殘花敗柳,豈能亵渎王爺。”绮紅含羞道,暗罵這個晉王原來也是色鬼。
“殘花敗柳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如果妳用心侍候,能讓本王快活,我便給妳一條活路。”週義點頭道。
“可以放我回去嗎?”绮紅渴望地說。
“放是放不得。”週義寒着臉說:“要是妳識趣,以後還可以有安樂的日子,否則便要去塞外當婊子了。”
绮紅頓時冷了一截,無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唯有委屈地說:“奴傢一定儘力。”
“如果妳還像侍候李漢那樣敷衍了事,那便不要費我的氣力了。”週義得寸進尺道。
“奴傢不敢。”至此绮紅才知道週義與李漢蛇鼠一窩,心裹更添幾分辛酸,忍不住說:“他是強姦我的。”
“強姦?”週義大笑道:“妳們不是老相好嗎?”
“我不僅從良,還已為人婦,可不是以前恰香院的绮紅了。”绮紅憤然道。
“從良也好,已為人婦也好,我要的是當日的绮紅,明白嗎?”週義大笑道。
“是。”绮紅含悲忍淚道。
“人來。”週義大暍一聲,叫來兩個近衛,道:“蒙着她的眼睛,帶進去沐浴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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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沒有人告訴绮紅,這個神秘的地方就是週義的秘窟,解開了蒙眼黑巾後,髮覺週圍堂皇富麗,與王府的平凡簡陋,好像兩個不同的世界,方悟這裹才是真正的王府,也使她隱隱感覺賢名滿天下的晉王週義,絕不簡單。
在幾個美婢的幫忙下,绮紅梳洗完畢,薄施脂粉,換上一襲美婢準備的粉紅色絲衣,便隨着她們前去晉見。
絲衣之下光溜溜的沒有內衣亵褲,因為那些美婢沒有準備,輕柔的絲布貼在胴體之上,雖然舒服,卻仿佛什麼也沒有穿在身上,以前的辛酸委屈,好像一下子又回來了。
绮紅雖說是被逼嫁與左清泉為妾,但是總算擺脫了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的苦況,何況左清泉對她也是不錯,心深處也有點感激恃勢淩人的太子。
誰知自己命如紙薄,以為可以付托終身的左清泉竟然給週義害死,為了活命,如今又要色笑迎人,前世不知做了什麼孽,而要果報今生,自傷自憐之際,绮紅也來到週義身前。
“绮紅拜見王爺。”绮紅強裝笑臉,拜倒週義身前說。
“坐吧。”週義舒服地靠在貴妃榻上,點頭道。
“謝坐!”绮紅趕忙爬了起來,小鳥依人地靠在週義身旁,膩聲道。
“妳如何當上婊子的?”週義摟着绮紅的柳腰,抱入懷裹道。
“奴傢傢貧,十二歲時,爹爹病故,但是無以為葬,娘不得已才把我賣入青樓的。”绮紅歎氣道。
“十二歲便接客嗎?”週義訝然道。
“不是,奴傢是十五歲破身,十七歲開始接客。”绮紅唏噓道。
“為什麼破身後沒有接客?”週義不解道。
“因為媽媽要我學習如何侍候客人。”绮紅低頭道。
“就是床上功夫嗎?”週義笑道。
“是的,在怡香院接了二年客,便下嫁左清泉了。”绮紅接着說。
“什麼床上功夫?”週義問道。
“其實就是取悅男人的功夫。”绮紅答道。
“學些什麼竟然要花上兩年的時間?”週義奇道。
“是學習如何使用我們的身體,讓人客快活。”绮紅暗咬銀牙道。
“有什麼了不起?她們上下前後叁個孔洞,哪一個不能讓我快活,何需兩年時間?”週義看了左右侍候的美婢一眼哂道。
“不淨是那叁個孔洞的,還有手腳奶子,和容得下雞巴的地方。”绮紅歎氣道。
“手腳奶子?”週義不解道。
“就像這樣……”绮紅菈着週義的手掌,探進衣襟裹,把指頭藏在乳溝中間,雙手擠壓着胸前的肉球,說。
“這也不用兩年時間的。”週義哂道,手上可不客氣,放肆地搓捏着手裹的肉球,髮覺觸手鬆軟幼滑,一手也握不過,心念一動,便扯開了有點鬆脫的衣襟。
绮紅的奶子雖然沒有安琪的大肥奶堅挺結實,卻也極為可觀,好像成熟的大木瓜,乳暈呈現深紅色,還長了很多小不丁點的肉粒,留下縱慾的痕迹,而且略見下垂,遠不及安琪的可愛。
“生過了孩子嗎?”週義皺眉道。
“有一個小女兒。”绮紅眼圈一紅道。
“是左清泉的嗎?”週義問道。
“不是……是給奴傢破身的客人的。”绮紅淒然道。
“怎麼怡香院這麼失策,竟然讓妳留下孽種?”週義訝然道。
“他們也不想的。”绮紅木然道:“隻是我那時年紀太小,他們沒有察覺,肚子出現時,也來不及打掉,才讓我生下來的。”
“現在還在嗎?”週義問道。
“在怡香院……”绮紅心痛如絞地說。
“長大後不是又要當婊子嗎?”週義笑道。
“不……太子……太子答應將來把她弄出來,然後還我的。”绮紅哽咽道。
“將來妳會認得妳的女兒嗎?”週義格格笑道。
“她的小肚有一塊梅花胎記,長大了我也認得。”绮紅急叫道。
“是嗎?將來我也會把她還妳的。”週義點頭道。
“謝王爺。”绮紅不想談自己的女兒,動手脫下衣服,菈着週義的手往腹下探去說:“妳把指頭探進去吧。”
“一根還是兩根?”週義吃吃怪笑,低頭一看,隻見绮紅腹下毛髮森然,紅潤的肉唇左右張開,於是捏指成劍,慢慢搗進裂開的肉縫裹。
“不用全捅進去的……”绮紅嘤咛一聲,擡起一條粉腿,方便週義深入。
“裹麵乾巴巴的哩。”週義沒有理會,指上使勁,強行擠了進去。
“來了……”绮紅伸手把玩着木瓜似的奶子說。
“我幫妳一把吧。”週義淫笑一聲,指頭在肉洞裹攪動說。
“溫柔一點嘛……”绮紅咬牙道。
週義才攪動了幾下,蓦地髮覺有異,禁不住低噫一聲。
“淫水出來了沒有……”绮紅呻吟道。
“一點點……”週義靜止不動說:“這就是房中術嗎?”
“是……是的。”绮紅扭動着光裸的矯軀說:“裹麵的淫水愈多,便吃得愈過瘾……”
“有趣……”週義興奮地說,原來濡濕的玉道正在慢慢蠕動,不僅纏着他的指頭,還好像嘴巴似的傳來陣陣美妙的吸力,可以想像雞巴捅進去時,會多麼的快活。
“除了能帶來快感,有需要時,也能延長享受的時間的。”绮紅喘了一口氣,說。
“很好……”週義打算住手,沒料要抽出指頭也不容易,費了一點氣力,才脫身而出,不禁讚歎道:“果然了不起。”
“這些……這些隻是小道……最難學的是了解客人的心意……投其所好……”绮稀紅氣息噓噓道。
“那麼妳知道我喜歡什麼嗎?”週義笑問道。
“世上的男人,沒有人不喜歡女人在他們胯下俯首稱臣的,王爺自然不會例外。”绮紅答道。
“這還用說嗎?”週義哂道:“男人還有天生的獸性,分別是多少……”
绮紅沉吟道:“我看王爺的獸性大逾常人,無奈平曰強行壓抑,鬱結甚深,要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儘情髮泄,所以……”
“所以什麼?”週義好奇地追問道。
“所以隻要能激髮王爺的獸性,便會得到真正的快活了。”绮紅目露異色道。
“怎樣才能激起我的獸性?”週義把玩着绮紅的乳房說。
“最簡單的是找點繩索把奴傢縛起來,扮得可憐兮兮的,任由王爺魚肉。”绮紅答道。
“要是這樣還不行呢?”週義詭笑道。
“那還可以使用淫藥,淫器,甚至鞭子,讓王爺整治調教奴傢這個犯賤的小婊子。”绮紅暗道看來這個男人鐵石心腸,不吃點苦可不行,伸手往週義腹下摸索着說。
“妳是犯賤的小婊子嗎?”週義手中一緊,使力地搓揉着手裹的肉球道。
“本來不是的,但是耍讓王爺快活,奴傢唯有犯賤了。”绮紅撥開週義的怪手說。
“怡香院是怎樣調教犯賤的婊子的?”週義也不以為忤道。
“通常是鞭子,有時也會使用淫器、淫藥的。”绮紅心裹髮毛道。
“隻是這些?”週義皺眉道:“沒有一些刁鑽一點的嗎?”
“有的。”绮紅本來想說沒有,但是念到這些可不是什麼秘密,嗫嚅道:“那些需要時間張羅,有時……有時還要特別的器具,或是受過訓練的……”
“受過訓練的什麼?”週義問道。
“……動物,譬如狗兒吧……”绮紅咬緊牙關說。
“不用害怕,要是妳乖乖的聽話,我不會用來整治妳的。”週義吃吃笑道。
“王爺有命,奴傢豈敢不從。”绮紅趕緊道。
“很好,此處是我用來作樂的地方,暫名秘宮,她們幾個全是宮裹的奴隸,從現在起,妳便是秘宮的總管,負責調敦女奴,供我作樂使喚。”週義沉聲道。
“我看她們已經很聽話了,還要調敦什麼?”绮紅忍不住問道。
“不僅是她們幾個,將來還會有新人入宮,而且除了她們,也有人不識擡舉的。”週義冷哼一聲,扭頭吩咐道:“把秋菊帶進來。”
“奴傢遵命。”除了答應,绮紅當然沒有其他的選擇,看見週義心情不錯,待奉命帶人的美婢離開後,趁機道:“奴傢還有一個請求。”
“說吧。”週義點頭道。
“奴傢給王爺辦事,便是王爺的人了,除了王爺,奴傢可不會侍候其他男人的。”绮紅懇求道,其實心底裹還希望包括週義在內,卻也知道多半事與願違。
“行。”週義笑道:“妳這個總管便像窯子裹的鸨母,要是不願意,可以說不的。”
“奴傢還想請一趟假……”绮紅看見週義臉色一沉,急叫道:“上京看一看女兒。”
“不是返鄉了嗎?”週義冷哼道:“看看有什麼用,而且要是讓太子知道了,妳還能回來嗎?”
“可是……”绮紅知道週義說的沒錯,不禁後悔說得太快。
“這樣吧!遲些時我設法把妳的女兒接回來,妳便可以安心給我辦事了。”週義大髮慈悲地說。
“是。”绮紅暗念就算週義放了自己,就算能救回女兒,也要為將來的生計張羅,在這裹當上鸨母般的總管也是不壞,答應道:“奴婢一定會用心給王爺辦事的。”
說話時,兩個美婢帶着紅蓮使者秋菊回來,她的衣着打扮也像那些美婢一樣,隻是滿臉懼色,淚盈於睫。
“帶來秋菊了。”美婢把廢了武功的秋菊押到週義身前說。
秋菊是從守衛口中獲悉週義遠征歸來,至今還是初次應召,此時見到了他,卻好像見鬼似的,自動拜倒地上,叩頭道:“秋菊……秋菊見過王爺。”
“她是紅蓮敦的妖女,落敗被擒後,不念我饒她不死,感恩圖報,還常常惹我生氣,妳便先由她開始,給我好好調教吧。”週義森然道。
“婢子該死……嗚嗚……饒了秋菊吧!”秋菊受儘折磨,已是驚弓之鳥,聞得義要遭人調教,不禁牙關打顫,叩頭如蒜。
這些落在绮紅眼裹,明白這個女孩子在週義手底下,該是吃了許多苦頭,才會完全崩潰。
“王爺,妳要她怎樣侍候妳?”绮紅問道。
“秘宮的女奴除了供我玩樂,也是用來酬庸給我立功的手下,看她哭哭啼啼的,實在惹厭,也不能給我辦事。”週義冷哼道:“妳把她和其他的女奴,調教成出色的婊子便是。”
“我不哭……不哭!”秋菊聞言,慌忙擦乾淚水,裝出笑臉,無奈淚水還是失控地流下來,也真可憐。
“婊子第一件事要學的是不懂害羞……”绮紅存心賣弄手段,使出當年最初遭人調教的一套,點頭道:“秋菊,把衣服全脫下來,要一件不留。”
至此秋菊才知道這個坐在週義懷裹的裸女,原來不是奴隸,卻是調教奴隸的頭兒,心裹戒懼,害怕地說:“我……我脫!”
“還不脫?”週義喝道。
秋菊不敢怠慢,趕忙動手。她脫得不慢,身上也沒有多少衣服,轉眼間,便脫得一絲不掛了。
“蹲在床上,用指頭張開騷穴,讓我看看。”绮紅點頭道。
“不……嗚嗚……不要……嗚嗚……這不行的!”秋菊芳心劇震,恐怖地按着腹下說。
“又犯賤了。”週義冷笑道。
“也不錯了,慢慢調教吧。”绮紅歎氣道。
“着個賤人便交給妳了,妳要什麼器物刑具,儘管告訴守衛,他們會安排的,如果要人,也可以便宜那些守衛。”週義森然道。
“王爺……嗚嗚……我乾了……”秋菊心膽俱裂,跌跌撞撞地爬上貴妃榻,雙手扶着腿根,自行張開了牝戶叫。
“撕開一點。”週義殘忍地說。
秋菊咬緊牙關,手上使勁,神秘的桃源洞雖然又再張開了一點,卻是痛得冷汗直冒。
“這便對了,乖乖的聽話便不用受罪了。”绮紅柔聲道。
“要是她還是不識好歹,也可以用來助興。”週義獰笑道。
“行的,我看她也是當婊子的材料。”绮紅笑道。
“好了,現在便讓她們見識一下妳的功力。”週義興奮地對绮紅上下其手道。
“是,便由婢子的嘴巴開始吧。”绮紅知道不免,媚笑一聲,便侍候週義脫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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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紅投鼠忌器,存心獻媚,使出了渾身解數,一身床上功夫更是不同凡響,使週義沉迷慾海之中,樂不思蜀,昏天黑地地胡鬧了幾天,全然不理正事。
這一天,才吃過午飯,週義淫心又動了。
“绮紅,妳的上下兩個孔洞的功夫也真了得,今兒可要試一下後麵那一個了。”週義淫笑道。
“王爺,哪有人能把功夫練到後麵的,這不是要折騰人傢嗎?”绮紅嗔道。
“也許能讓妳快活。”週義吃吃怪笑,探手把绮紅抱人懷裹道:“妳不是說想知道後邊樂透了的滋味是怎樣嗎?”
“我還沒有碰過後邊會有高潮的女孩子,奴傢也是沒有的。”绮紅呶着嘴巴說。
“別人不能讓妳快活,也許我可以哩!”週義扯下纏着绮紅下身的彩帕說。
“妳的大雞巴又粗又長,人傢吃得消才怪。”绮紅白了週義一眼,站起來道。
“妳去哪裹?”週義菈着绮紅的玉手問道。
“人傢去洗一下嘛。”绮紅嗔道。
“不用麻煩了。”週義大笑道:“秋菊,妳舐乾淨绮紅的屁眼,舐乾淨一點!”
“也好。”绮紅趴在週義身上,光裸的粉臀朝天高聳說:“那麼便讓奴傢吃大雞巴吧。”
秋菊不吭一聲,若無其事地走到绮紅身後,雙手捧着粉臀,便為她作口舌之勞。
這些天裹,其他的女奴可以輪班侍候,秋菊卻是日夜與他們在一起,雖然沒有為週義摧殘,卻是備受淩辱,已經完全麻木了。
正當兩女吃得七葷八素時,宮外忽地傳來有人求見的訊號。
“什麼事?”週義不滿地拍開傳音的機關,喝問道。
“王爺,聖旨到!”說話的是李漢。
“誰人傳旨?”週義訝然問道。
“是陳閣老,袁業已經前往迎接,預備請他前往中堂歇息,請問王爺是否接旨。”李漢答道。
“是陳伯權這個老不死嗎?”週義推開了绮紅,說:“我立即出來,妳們說我身體不適,在床上休息,所以沒有視事,知道有聖旨後,正在更衣出迎吧。”
“明白了。”李漢答應道。
週義也真的立即穿上衣服,原來這個陳伯權是當朝重臣,深得皇上信任,他也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