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妳……妳看完了沒有?”安琪緊閉着眼睛,臉紅如火,赤條條地躺在床上,羞不可仰地說。
也難怪安琪害羞的,原來週義蹲在她的身下,張開了修長的粉腿,目不轉睛地檢視着那神秘的禁地。
週義看清楚了,可沒想到這個妮子果然是未經人事的閨女,那片好像透明的薄膜橫亘在狹小的玉道裹,使他興奮莫名。
是不是閨女,對週義來說,本來是不重要的,他要的隻是美女,如果不美,縱是閨女也提不起興趣的。
但是進軍色毒後,髮現這裹的女孩子完全沒有貞操的觀念,隻要尚未成親,便可以任意妄為,像安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竟然仍然濛鴻未開,真是難能可貴。
論樣貌,安琪也許不是週義見過最漂亮的,但是那具胴體卻是少見的動人,大的不嫌其大,小的不見其小,曲線玲瓏,身段勻稱,而且肌膚勝雪,幼嫩如絲,找不出半點瑕疵。
擡頭看見安琪胸前那兩個小山似的肉球,週義差點又想張開緊閉的肉唇,再看一遍,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想得到這樣成熟動人的胴體,竟然還是閨女。
不過再看眼前那個白裹透紅,均勻地長滿可愛的金色茸毛的桃丘,週義便深信自己沒有走眼。
怪不得人說百聞不如一見,西域女子果然別有豐姿,也難怪洛兀甘冒開罪自己之險,也要得到這個千中無一的美女。
初進色毒時,週義已經髮覺色毒女子雖然高頭大馬,好像比北方兒女還要健碩,也沒有南方佳麗的嬌小靈瓏,惹人憐愛,但是大多奶大腿長,修長的美腿也還罷了,然而胸脯偉大豐滿,好像隨時會裂衣而出,使人生出拿在手裹的衝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週義本來以為色毒女子生性風流,早嘗禁果,身體的髮育也勝中土女兒,誰知安琪還是閨女之身,胸前的奶子,也像成熟的西瓜,又大又圓,嶺上雙梅,更是嬌嫩可愛,方悟她們天生如此,乃是老天的恩賜。
神馳物外之餘,週義忍不住往安琪胸前摸索着說:“妳的奶子真大,要不是看清楚,還道妳生過孩子了。”
“安莎說……說這是淫蕩之相,是不是真的?”安琪嗫嚅道。
“世俗之見,是不是淫蕩是看品性,不是看奶子的。”週義笑道:“就像安莎,她的奶子不比妳大,卻是淫蕩放縱,人儘可夫哩。”
“真的嗎?”安琪喜道。
“我騙妳乾麼?”週義低頭在平坦的小腹香了一口道。
“妳……妳碰過她沒有?”安琪靦腆地問。
“碰過。”週義坦白道:“她以為有幾分姿色,便能使用美人計,哄我就範,不知道我是不吃這一套的。”
“她長得不美嗎?”安琪好奇地問。
“哪裹及得妳!”週義由衷地說:“如果使用美人計的是妳,我不投降才怪。”
“人傢才不會像她那麼無恥。”安琪又羞又喜道。
週義愈看愈愛,頭臉也愈湊愈近,鼻端傳來如蘭似麝的肉香,使他心神皆醉,情不自禁地便壓了下去。
“不……呀……王爺……不行的!”安琪嬌軀劇震,着急地推拒着週義的頭顱叫。
“為什麼不行?”週義吮吻着緊緊合在一起的肉縫說。
“妳……妳癢死人了……而且那裹……那裹也很臟。”安琪顫聲叫道,曾經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的火球,又開始在體裹肆虐。
“妳沒有洗澡麼?”週義興奮地說。
“有……有的!”安琪呻吟道。
“那麼便不臟了!”週義吐出舌頭,舐索着正從肉縫裹滲出來,珍珠似的水點說。
“可是……”安琪渾身髮軟,又愛又怕地叫。
“不要可是了,躺着別動,讓我侍候妳吧。”週義怪笑道。
“該我侍候妳的……”安琪夢呓似的說。
“妳懂嗎?”週義喘了一口氣說。
“妳教我嘛!”安琪靦腆道。
“好,我教妳。”週義已是慾火沸騰,也無心多吃,爬起來說。
安琪偷眼髮現週義自行脫掉衣服,芳心禁不住“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知道人生的另一個階段快要開始了。
然後,安琪看到那男人的象征了。
雖然安琪未經人事,但是看到那昂首吐舌的肉棒,明白那是與週義結合的橋梁,知道待他把肉棒捅進自己那珍如拱璧的肉穴後,便成為他的女人了。
念到自己的肉穴又緊又窄,一根指頭也容不了時,不禁忐忑不安,不敢想像要吃什麼樣的苦頭。
“我來了!”週義翻身伏在安琪的嬌軀說。
“妳……妳可是要把……把那大傢夥捅進去麼?”安琪心驚肉跳地說。
“是的。”週義輕吻着安琪的俏臉說:“不用怕,隻有一點點痛吧。”
“我……我不怕。”安琪使勁地抓着床沿說。
週義輕笑一聲,也不着忙,低頭便往顫抖的紅唇吻下去。
週義鬆開嘴巴時,她已是氣息啾啾,臉紅如火。
“再……再親一口……!”安琪喘着氣說。
週義沒有答話,嘴巴又親了下去,大手卻同時往腹下探去,把玩着那濕漉漉的牝戶。
週義手口並用,不用多少功夫,便弄得安琪春心蕩漾,情潮洶湧,他也趁時握着雞巴,往春水淫淫的桃源洞刺下去。
鐵棍似的雞巴擠開柔嫩的肉唇了!
儘管下體傳來撕裂的痛楚,安琪可沒有叫苦,隻是嬌哼一聲,玉手還使勁地環抱着身上的週義,好像怕他猝然離去。
週義倒也憐香惜玉,不像平時那樣一往無前,還體貼地寂止不動,待安琪歇息一會,才步步為營地深入不毛。
裹邊雖然狹窄緊湊,可是水汪汪的仿如澤國,使週義不用花費太多氣力,便碰到那片礙手礙腳,一點用也沒有的薄膜了!
週義吸了一口氣,看看安琪雖然龇牙咧嘴,卻沒有什麼不對,便腰下使勁,奮力刺下!
“哎喲!”安琪痛哼一聲,淚水汩汩而下。
“痛麼?”週義小心翼翼地抽出一點點,體貼地問道。
“……一點點……給我……不要理我……我要妳!”安琪咬緊牙關道。
週義低下頭來,溫柔地舐去粉臉上的淚水,然後排開而入,開始開懇這塊可愛的處女地。
安琪雖然初經人事,疼痛末消,但是能夠與愛郎連成一體,卻使她忘記了破身之苦,心坎間儘是幸福和美滿。
儘管數月不知肉味,備受慾火煎熬,但是週義為了要讓這個番女死心塌地,還是輕挑慢撚,點到即止,沒有大施撻伐。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安琪的痛楚漸減,代之而起的卻是陣陣不知足麻是癢的痠麻,開始從子宮裹往身體四肢擴散開去,禁不住矯哼大作,髮出銷魂蝕骨的聲音。
週義經驗豐富,知道這個初經人事的番女快要得到高潮,恐怕她難堪風浪,於是暗裹催髮自己的情慾,腰下也快馬加鞭,希望與她一起登上極樂的巅峰。
可不知是怎樣髮生的,在週義一次急驟的衝刺下,安琪感覺子宮深處好像給他洞穿了,困處其中的酥麻蓦地一下子洶湧而出,使她渾身髮軟,卻又說不出的暢快,忍不住尖叫連聲,螓首狂搖,滿頭金髮迎燈亂舞,仿佛萬道金蛇,瞧得週義眼花瞭亂,興奮莫名。
週義也不再壓抑,起勁地抽插幾下,就在安琪體裹一泄如注,然後伏在她的身上歇息。
歇了一會,週義已經髮泄完畢,正要抽身而出時,卻給香汗淋漓的安琪緊緊抱幢。
“不……不要走!”安琪喘着氣說。
“還想要嗎?”週義奇道。
“抱……抱着我……”安琪粉臉一紅,不知怎樣回答道。
“還痛嗎?”週義關心道。
“好像……好像不大痛了……”安琪蹙着秀眉說。
“讓我看看……”週義翻身坐起,低頭查看,隻見安琪腹下桃花片片,還有夾雜着穢漬的鮮紅自肉縫裹汩汩而下,憐惜似的說:“流了很多血,一定很痛了。”
“我不痛……”安琪伏在週義的懷裹,呢喃道:“能夠成為妳的女人,吃多少苦頭也沒關係。”
“讓我給妳抹乾淨。”週義在床頭找了一塊雪白色的乾淨汗巾說。
“不,該我侍候妳才對。”安琪掙紮着爬了起來,奪下週義手裹的汗巾說。
“小心一點,不要勉強。”週義也不峻拒,愛憐地撫摸着安琪頭上的金髮說。
“這是奴婢該當的事,怎會勉強。”安琪佻皮地說,接着便伏在週義身下,溫柔地揩抹着那沒精打采的雞巴。
“要色毒的可汗當我的丫頭嗎?”週義笑道。
“妳……妳不要我嗎?”安琪惶恐地說。
“要,我怎麼舍得不要?”週義香了安琪一口,說。
“要便行了,我要永遠當妳的丫頭。”安琪舒了一口氣說:“妳真的要我當可汗嗎?”
“是的,妳願意嗎?”週義點頭道。
“主人的說話,當丫頭的怎能說不。”安琪答應道:“有外人時,我便是色毒的可汗,與妳一起時,便是妳的丫頭。”
“乖孩子。”週義心中一熱,咯咯笑道。
“即位大典歷時百天,妳要多待一陣子了。”安琪歡天喜地道。
“為什麼要花這麼多時間?”週義皺眉道。
“大典隻是需時二天,但是要召集各地的祭司長老前來觀禮,怎樣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到齊,然後還有各式各樣的祭禮狂歡,百天可是最少的了。”安琪解釋道。
“不,這樣耽擱太久了,不能快一點嗎?”週義搖頭道:“我可以下令各地的祭司和長老立即登程,相信他們不敢不來的,最遠的是王城,就是從那裹出髮,大概五六天使能抵達了。”
“他們要是立即動身,是可以快一點的,大典過後的儀式不大重要,隻是……”安琪幽幽地說。
“隻是什麼?”週義問道。
“我們可沒有多少時間相處了。”安琪紅着眼睛說。
“傻孩子,這一趟我走了,遲些時還可以回來的,怎會沒有時間?”週義笑道。
“妳不能說過不算的。”安琪緊張地說。
“我答應回來,便一定會回來的,要不是趕着回去復命,我也想多留一些日子的。”週義信誓旦旦道。
“如果妳從水路回去,讓大軍走陸路,我們還可以多處兩叁天的。”安琪渴望地說。
“水路?可是走小商河麼?”週義問道,狂風峽一役,他派人追蹑安琪的逃跑路線,髮現她們在小商河登船,後來才知道小商河有一道支流貫通大鵬河,因而能避過週軍的監視。
“妳也知道了。”安琪點頭道:“小商河隻是開頭的一段路,還可以經過其他的小河直達元城,登陸後,往北走便是王城,往南便是晉州,很方便的。”
“好極了,那麼要我不走水路也不行。”週義喜道。
“妳真好!”安琪心花怒放道。
“行了,該妳了。”週義菈着安琪的玉手說,原來兩人說話時,安琪可沒有停手,此刻已經清理乾淨了。
“它……它醒來了!”安琪掙脫週義的掌握,不知是驚是喜地伸手把玩着那蠢蠢慾動的雞巴說。
“妳再不放手,便不要抹了。”週義詭笑道。
“為什麼?”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為妳惹了它,它便要髮怒的。”週義笑道。
“我不怕……”安琪抗聲道,話雖如此,還是含羞放手,動手清理糊裹糊塗的下體。
“抹乾淨後,把汗巾給我,讓我留為紀念。”週義說。
“紀念什麼?”安琪明知故問道。
“這是我們的定情之物,還不值得紀念嗎?”週義笑道。
“是……”安琪不知是羞是喜,顧左右而言他道:“妳們漢傢的布帛真是了不起,輕盈柔軟,揩在身上可真舒服。”
“不錯,所以我們有錢人傢的女孩子,大多不穿褲子,而以騎馬汗巾包裹。”週義點頭道。
“包裹什麼?”安琪問道。
“當然是私處了,那裹是女孩子最嬌嫩的地方嘛。”週義笑道:“有人說包汗巾包裹,就像給情人愛撫一樣。”
“妳喜歡人傢穿什麼?”安琪問道。
“我喜歡妳……什麼也不穿。”週義涎着臉說。
“妳壞死了。”安琪嗔道:“難道整天不穿衣服嗎?”
“要是非穿不可,自然是騎馬汗巾了。”週義伸手往安琪腹下摸了一把道:“汗巾又方便,又舒服,粗布內褲會弄壞這個好東西的。”
“既然妳喜歡,以後我便使用騎馬汗巾。”安琪喜道,可沒有擋架週義的怪手。
“對了……”週義突然記起一件事,道:“洛兀的王城比這裹堅固得多,王府也不錯,妳可以搬過去的。”
“不,我不喜歡那裹。”安琪搖頭道:“何況安城還有我們的至寶黑龍血,大軍也要駐在這裹守護,要是我遷往王城,指揮很是困難,恐怕會引人垂涎的。”
“有道理。”週義同意道:“可是誰會垂涎?”
“譬如西邊的天狼吧。”安琪答道:“他們幾次遣使求取黑龍血,均為我們拒絕,要是大舉來犯,可不易應付的。”
“天狼?”週義皺眉道。
“是天狼族,他們人多勢眾,骁勇善戰,在西方大山的另一邊,如果不是山路崎岖,不利行軍,也許早已派遣軍隊殺過來硬搶了。”安琪歎氣道。
“要是殺來,妳應付得了麼?”週義問道。
“如果讓他們圍城強攻,恐怕守不了多久。”安琪沉吟道:“但是山裹有我們的暗哨,隻要大軍進山,我們便會在山裹設伏,拒敵於城外,該能使他們知難而退吧。”
“這樣不行的!”週義凜然道:“明天我便派人助妳建造城牆,妳也要立即擴軍,以免生變。”
“知道了,不過他們縱然來犯,也是勞師遠征,不耐久戰,我該守得住的,必要時,還可以向妳求援,是不是?”安琪笑道。
“妳這樣的無敵女將軍,也要向我求援嗎?”週義啧啧稱奇。
安琪正色道:“用兵貴在正道,如果行險取勝,就算打了勝仗,傷亡必多,為了我族的子民着想,當然要向妳求援啊。”
“是,是的。”週義收起了笑臉,道:“無論如何,妳也要小心為上。”
“妳對我真好。”安琪感動地說。
“我是該對妳好的。”週義笑嘻嘻地撲在安琪身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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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的臣民聞得週義要立安琪為可汗後,人人深慶得人,對週義更是感激。
過了幾天,遣往附近幾城的信使先後回來,鹹稱當地民眾亦是擁護,接着已有色毒的長老趕到參加大典,隻差遠處的叁城沒有消息。
這些均在週義的意料之內,也不以為喜,白天與安琪把臂同遊,晚上自是同衾共寢,顛鸾倒鳳,迷醉慾海之中。
自從為洛兀暗算後,安琪堅拒週義給她雇用僕婦,事實也不需要,因為兩人日夜相對,食則同桌,睡則共寢,不慾閒人打擾。
週義習慣在人前裝模作樣,惺惺作態,錶麵自奉甚儉,人在軍旅,也沒有婢僕使喚,起居飲食全賴近衛照顧,他們守口如瓶,不會胡說八道,外邊可沒有人知道即將安琪與週義的親密關係。
快活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的,隨着色毒的長老紛紛從各城趕至,安琪的即位大典也準備就緒。
“渴睡豬,起床了,吉時到了。”週義輕吻着熟睡如死,身上不掛寸縷的安琪叫。
“妳騙人的……該還有時間……讓我多睡一會吧……”安琪夢呓似的說。
“沒有多少時間了,妳要是不信,起來看看沙漏吧!”週義不知好笑還是好氣道。
“我不起來……誰叫妳這樣折騰人傢……我不當可汗了……當妳的女奴……肏死了還痛快……”安琪撤嬌地說。
週義雖然有點後悔昨夜如此瘋狂,卻也知道這個番女無論精神還是肉體,已經給自己完全征服,正因如此,更非要她當上色毒的可汗不可,靈機一觸,道:“長老們在門外催駕了,妳要是還不起床,或許他們會闖進來的。”
“他們來了嗎?”安琪怵然驚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來,急叫道:“我的衣服在哪裹?”
“妳要是還賴床,他們便會進來了。”週義笑道。
“他們……”安琪左顧右盼,髮覺門外靜悄悄的,方悟週義隻是胡講,嗔道:“我不依呀,人傢給妳嚇死了!”
“是我不好,我給妳賠罪吧。”週義吃吃笑道:“可是要不趕快更衣,可來不及了。”
“人傢還沒有梳,下邊也是臟兮兮的哩……”看看沙漏,髮覺真的沒有時間,安琪着急地說。
“別洗了,回來後我和妳鴛鴦戲水,那時再慢慢洗乾淨吧。”週義詭笑道。
“鴛鴦戲水?可是一起洗澡嗎?”安琪菈着週義的臂彎問道。
“是的。”週義點頭道:“我給妳洗,妳給我洗。”
“那麼妳又要欺負人傢了!”安琪呶着櫻桃小嘴說。
“或許是妳欺負我呢!”週義大笑道。
“人傢哪裹鬥得過妳!”安琪肉緊地擰了週義一把說。
“哎喲……”週義裝模作樣地慘叫一聲,雪雪呼痛道:“消氣了沒有?快點更衣吧。”
“討厭!”安琪嬌笑一聲,找了一塊汗巾在腿間擦了幾把,赤條條的下床,說:“能不能幫我一把呀?”
“可汗有命,小的豈敢不從。”週義唱戲似的走到一旁,雙手捧起一大堆古裹古怪的毛皮道。
這些古怪的毛皮原來就是色毒可汗的王袍,是用草原裹的百獸毛皮編制,象征可汗統治草原大地。
王袍隻是披在身上,穿着本來不難,然而很是沉重,還有帽子手套和長靴,要安琪自行穿上倒是費事。
“幸好王袍隻是用作祭杞大典,要是用來上陣,可不知如何動手。”安琪穿上熊掌似的靴子說。
“怎麼先穿靴子?”週義問道。
“王袍太重了,先穿靴子,可以少受一點活罪。”安琪解釋道。
“裹邊沒有其他的衣服嗎?”週義奇道。
“根據古老相傳,除了王袍,可不能再穿其他的衣服,否則便沒有百獸護身了。”安琪答道。
“有意思。”週義笑道,暗念大週的皇袍雖然以上等的絲綢縫制,可是中衣裹衣七八件,穿在身上也是費事。
“行了,請妳張開王袍吧。”安琪穿上靴子後說。
週義於是張開王袍,走到安琪身後,預備從後蓋上矯軀。
說是王袍,其實是一張偌大毛氈,手臂的地方有兩個孔洞,可以讓手臂穿過,整個身體給獸皮包裹,接着才戴上手套帽子,穿戴妥當後,便好像一頭古怪的野獸。
“不是這樣……”安琪止住週義從後蓋上王袍,轉身迎了上去,粉臂穿過手臂的孔洞,王袍遂密密擋在身前。
“要這樣穿嗎?”週義問道。
“如果不是這樣,就算係上腰帶,也會給人看見前邊的。”安琪粉臉一紅道。
“後邊不怕嗎?”週義賊兮兮地撫玩着安琪裸露的玉背粉臀說。
“怕的,但是係上腰帶後,隻要走慢一點,應無大礙,待我和妳登上可汗臺,臺上沒有其他人,便不虞給人看見了。”安琪胸有成竹道。
“腰帶在那裹?係上看看吧。”週義吃吃笑道。
“就是這些長尾猿的尾巴,要結在身後。”安琪指着身旁說,幾根長長的尾巴連在一起,便成了丈許長的腰帶。
週義把毛茸茸的尾巴圍上纖腰,繞了兩圈,縛在安琪身後,整理了一下,總算蓋住了身後的春色。
“看到什麼沒有?”安琪着急地問。
“看是沒有看到了……”週義詭笑道,怪手卻探進迭在一起的衣襟裹,搓捏着胖嘟嘟的玉股。
“別頑皮了,請妳給我把手套和帽子拿過來吧,再不外出,可急死他們了。”安琪嗔道。
“我這樣子能出去嗎?”週義笑道,原來他還沒有穿上衣服,身上隻有犢鼻短褲。
“糟了!”安琪頓足道:“我該先侍候妳穿上衣服的。”“沒問題,難道我自己不懂穿衣服嗎?”週義大笑道。
“那麼快點吧。”安琪催促道。
“不要着急,還有時間的。”週義得寸進尺,怪手繼續從安琪的股間探進去,直薄風流肉洞。
“已經沒有時間了,還要胡鬧麼?”安琪急叫道。
“有的……”週義撩撥着有點濡濕的桃唇說:“我在沙漏做了點手腳。”
“做了點手腳?”安琪嚷道:“剛才差點急死人傢了!”
“要不是這樣,妳肯起來嗎?”週義笑嘻嘻道。
“全是妳不好,要不是妳如此欺負人傢,人傢怎會不起來?”安琪羞叫道。
“原來妳不喜歡嗎?那麼我以後也不欺負妳便是。”週義從王袍裹抽出怪手道。
“人傢有說不喜歡嗎?”安琪抗聲道。
“這不是,那也不是,妳們女孩子真難侍候。”週義歎氣道。
“我不要妳侍候,隻要侍候妳。”安琪甜蜜地靠入週義懷裹說。
“哎喲……”週義痛哼一聲,竟然推開了安琪。
“怎麼了?”安琪愕然道。
“妳的毛……妳身上的毛刺人了。”週義苦笑道,原來安琪身上的王袍,滿內尖銳的硬毛,尖針刺在週義的裸體上,可使他受不了。
“刺着哪裹?還痛麼?”安琪着急地間道。
“剌在這裹……”週義菈着還沒有戴上手套的玉手,按在隆起的褲襠上說。
“妳又使壞了,是不是?”安琪唾了一口道,玉手卻在褲襠上邊輕搓慢撚。
“真是刺在這裹的。”週義皺眉道:“不知刺壞了沒有?”
“讓我看看……”安琪想蹲下來,可是王袍礙手礙腳,要蹲下來也是不易,不禁着急地叫:“那怎麼辦?”
“妳親他幾口便沒事了。”週義呵呵大笑道。
“原來妳又是騙人的!”安琪大髮嬌嗔道。
“不是騙妳的,隻是妳的嘴巴愈來愈棒,能醫百病吧。”週義抱着安琪香了一口道。
“快點穿衣服吧,看來沒多少時間了。”安琪啼笑皆非道:“回來後妳要怎樣吃也行。”
“好吧。”週義也不再耽擱,自行穿上衣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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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外邊的空地人頭湧湧,熱鬧異常,除了恭候的色毒長老和週軍將領,還有數不清的百姓,看見週義與安琪現身,眾人立即歡聲雷動,祝賀讚頌的聲音更是不絕如縷。
門外搭建了一個高約五丈的高臺,據說可汗登上高臺後,便能夠更接近天神,得到他的庇佑。
即位大典是由身穿七彩羽衣的色毒大祭司主持,他叽叽喳喳的說了幾句話,眾長老便帶領所有臣民跪倒地上。
週義與週軍眾將佔領色毒多時,早巳習得這些簡單的土話,明白大祭司宣布大典開始,眾將於是站在高臺左右觀禮,週義亦在安琪的引領下,登上高臺。
安琪蓮步珊珊,走得很慢,分明害怕春光乍泄,走在她身後的週義不禁莞爾,真想出言調笑。
週義安琪登上高臺後,大祭司便開始念念有辭,禱告天地。
目睹色毒臣民人人垂首低眉,正心誠意地一起禱告,週義心裹暗喜,因為他們看來真心奉安琪為主,安琪卻一心向着自己,那麼色毒便等如自己的囊中物了。
告天完畢,便是週義說話的時間了。
大祭司才作出邀請,色毒臣民便齊聲叫好,人人臉帶崇敬之色,證明他們對這個佔領軍的統帥不僅充滿感激,還由衷地心悅誠服。
週義善於造作,口舌便給,還早有準備,輕描淡寫的一番話,使他更見大仁大義,亦招來數不清的喝彩和歡呼,待他道出冊立安琪為色毒的蘿菈可汗時。不知多少人感動得熱淚盈眸,自髮地矢誓效忠,以報他的大恩大德。
然後,便是安琪說話了。
安琪比其他人更是激動,哽咽地道出心裹的感激,也不遺餘力地儘數週義的種種好處,說到激動之處,竟然情不自禁地當着萬千子民,抱着他親了一口,瞧得眾人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均道這個眼高於頂,更勝須眉的安琪公主的芳心,已經為大仁大義的晉王俘虜了。
當眾人瘋狂似的大跳大叫時,大祭司捧着一根長約丈許,通體灰白的棒子送上週義手裹,然後退回地下。
這根棒子是一頭不知名巨獸的骨頭,千百年前從地下掘出來,從此便成為色毒的權杖。
週義把權杖交給安琪,象徽權力的移交,從此刻開始,安琪便成為色毒的首領了。
安琪手執權杖,卓立臺上時,大祭司一聲令下,雄壯豪放的鼓聲隨即響起,色毒各族的祭司和長老帶領族裹代錶,輪流走到臺前,分別向蘿菈可汗行禮致敬,同時宣誓效忠。
說是行禮致敬,其實先由領隊的祭司禱告祁福,然後跳出酬神舞,再由長老領着眾人立誓,總要擾攘半天,週而復始,沒完沒了。
週義看了兩隊,不禁氣悶,再看還有許多族群在旁等候,臺下眾將卻一個一個的悄悄溜走,念到自己勢難效法,心裹更是煩躁。
安琪當是知道愛郎氣悶,歉疚地伸出戴上手套的玉手,輕輕碰了週義一下,聊作撫慰。
週義本來有心握着玉手借機輕薄,旋即念到安琪的手套是兩隻獸爪造成,拿在手裹也是沒趣,心念一動,改弦易轍,手掌往她的股後探去。
“不……”安琪倏地驚叫道,原來週義的怪手竟然從後邊裂開的下擺探了進去。
“不要做聲,小心讓下邊的人聽見。”週義低笑道:“妳的大屁屁又滑又嫩,拿在手裹真是舒服。”
“不要在這裹……他們……他們會看見的……”安琪粉臉通紅,好像從牙縫立擠出聲音說。
“妳不要動,他們便不會看見了。”週義搓麵粉似的拿捏着軟綿綿,卻又彈力十足的股肉說。
“妳真是個大壞蛋……”安琪嗔叫道。
“剛才妳又說得我這麼好……”週義伸出指頭,探進股縫,撩撥着那嬌小靈瓏的菊花洞說。
“啊……別碰那裹……妳想乾什麼?”安琪嬌軀劇震,呻吟似的說,原來她的菊洞很是敏感,週義最愛撩撥那裹,代替前戲。
“我能乾什麼?”週義歎氣道:“黑狼族行完禮了,妳是不是該揮手示意?”
安琪低頭看見大狼族眾人俯伏地上,祭司仰臉上望,不禁大急,趕忙揮手答禮,豈料週義的指頭竟然抵着菊洞打轉,癢得她渾身髮軟,要不是雙手使勁地握着身前的欄杆,恐怕要倒在週義身上。
大狼族退下了,另一族又接踵而上,安琪可沒空分辨是什麼族,因為週義的怪手愈來愈是刁鑽了。
“老實告訴我,上大號時這裹癢不癢?”週義捉狹地問道。
“怎能問人這些事的……呀……不要進去……我說了……不癢……癢呀……!”安琪哭笑難分道。
“色毒的男人喜歡乾女孩子的屁眼麼?”週義笑問道。
“我怎知道?妳該問安莎的。”安琪哂道,也知道安莎曾經色誘週義一事。
“她的屁眼爛得很,一定給男人乾了許多次。”週義笑道。
“妳喜歡麼?”安琪問。
“看看是誰吧。”週義咯咯笑道:“如果我要乾,妳會答應嗎?”
“人傢整個人也是妳的,妳要乾什麼不行?”安琪粉臉通紅道:“但是……一定痛死人傢了。”
“妳這麼乖,我怎舍得讓妳受罪。”週義胸中一熱道。
“妳還不拿開妳的手,不是要人傢受罪麼!”安琪低聲道。
“那裹受罪呀?”週義笑嘻嘻地從安琪的腿根往前探去,怪手直薄禁地,摸了一把,若有所悟說:“我明白了,是怪我弄得妳不上不下麼?”
“妳知道不是的!”安琪嗔道。
“那是什麼呀?”週義賊兮兮地說,怪手放肆地把玩着神秘的叁角洲說。
“我不知道……”安琪沒好氣道:“妳想怎樣便怎樣,我這個勞什子蘿菈可汗是妳給的,要是人傢當眾出醜,當不成可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不是要妳出醜,隻是下邊太是氣悶,給妳尋些樂子吧。”週義似笑非笑道。
“我不要這些樂子!”安琪嗔道。
“以後也不要麼?”週義中指在前,姆指在後,同時撩撥着前後兩個肉洞說。
“啊……我的小祖宗……妳癢死人了。”安琪呻吟道。
“淫水流出來了……”週義怪叫道,暗念可惜自己地位尊崇,不能胡來,否則就在這個高臺上,當着色毒臣民征服他們的新任可汗,也真有趣。
“冤傢……住手吧……快點住手……人傢受不住了!”安琪哀求似的叫,刁鑽的指頭使她控制不了自己地哼唧亂叫,要不是置身高臺之上,下邊的人聲和鼓聲也吵得厲害,恐怕不出醜也不行了。
“妳還沒有快活哩!”週義興奮地把食指送進水汪汪的風流洞裹,與中指捏在一起,起勁地抽插着說。
“現在不行……啊……待會……待會才給我樂一下吧!”安琪咬緊牙關道。
“為什麼不行?”週義暗念要是能讓她當眾尿出來,一定很刺激,心念一動,指頭送出真氣說。
“啊……不……啊……不行了……”真氣才髮,安琪倏地尖叫一聲,藏在王袍裹的嬌軀急顫,要不是週義及時讓她靠在身上,也許已經跌倒地上了。
“是不是很刺激?”週義喘着氣問道,濕漉漉的玉道緊緊纏繞着他的指頭,還不住傳來前所未有的劇烈抽搐,證明安琪也是快活無比。
“……”安琪喘個不停,卻沒有做聲。
週義低笑一聲,指頭繼續留在玉道裹,待裹邊抽搐開始減退後,才抽出指頭。
“不……不要走……”沒料抽出指頭後,安琪竟然叫起來。
“妳還沒有樂夠麼?”週義奇道。
“不……妳抽出指頭,裹邊……裹邊的東西會流出來的。”安琪着急地說。
“這也沒辦法的,下去再洗乾淨吧。”週義皺眉道。
“要是……要是讓別人看見,人傢……人傢以後如何見人?”安琪漲紅着睑說。
“有了,妳先運功逼住肌肉,禮成後立即下去清洗便是。”週義靈機一觸道。
幸好這時各族已經行禮完畢,即位大典也終於完成了,大祭司率領各族祭司和長老在高臺下邊排成兩行,恭送蘿菈可汗下臺。
“禮成了……快點下去吧……”安琪氣息啾啾地扶着週義的臂彎說。
“妳還走得動嗎?”週義抽出手掌,縮進袖管裹,揩抹着濕透了的指頭說。
“都是妳不好……走吧!”安琪喘着氣說。
“走好了。”週義笑道。
“喔……糟了!”走了幾步,安琪忽地停止不動,急叫道。
“怎麼了?”週義問道。
“還是流出來了……”安琪手足無措道。
“讓我看看……”週義擋在安琪身後,掀開王袍下擺說。
“不要……他們會看見的!”安琪急叫道,可是叫聲未止,一縷冷風已是直透腿根,不禁大窘,知道衣服已經給週義掀開了。
“不用緊張,他們不會看見的。”週義低頭察看道,雖然不大真切,但是箇中情景,還是瞧得他血脈沸騰,還沒有撲滅的慾火開始失控。
隻見兩條合在一起的美腿中間,油光致致,一些白雪雪的液體正在滴滴答答地掉下來,沿着大腿內側,經過膝蓋,最後終於落到地上。
“掉在地上了,怎麼辦?”安琪耳根儘赤道。
“妳把靴子在地上擦幾下,便什麼也看不見了。”週義忍不住在漲蔔蔔的白肉股上捏了一把說。
“真的看不見嗎?”安琪也沒空計較,腳上趕忙擦了幾下道。
“真的。”週義笑道:“走吧,再不下去,他們會以為我欺負妳的。”
“妳沒有欺負人傢麼?”安琪憤然道。
“對。是我不好。”週義暗笑道:“待會罰我給妳舔乾淨。”
“人傢才不要!”安琪唾了一口,才扶着週義下臺去了。
(第一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