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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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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作者:張劍
第六章 無形之牆

淩漓笑道:“好啦,總算說得妳死心啦,好好安心住在這裹吧!”

說着站起來,準備走了,卻又叮咛,道:“記着,晚上我一定來找妳喔!”

燕馭骧突然擡起頭來問道:“天帝出不出宮?”

“妳問這乾什麼?”

“我替他在這裹作一輩子事,總不能連他長得何等模樣也不知道。”

“妳是想見主上嗎?”

“咱們不能進宮,隻有希望他出來時見他的麵了。”

“主上很少出宮,倒是主上想見妳時會突然在妳房裹出現,不過要出現,也出現在咱們女人房裹,那是因為他宮中的妃妾玩膩了,出來換換胃口。”

“這麼說,宮外的男人或許直到老死也不見不到主上麵啦!”

“可不是嗎,像王帳房到現在都沒過主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難道永不公開露麵?”

“那倒不是。”

“他何時公開露麵呢?”

“公開露麵也沒有妳在場的份。”

“那誰有份?”

“金衫使者。”

燕馭骧大喜,心想還是有刺殺天帝的機會,又仔細問道:“何時何地?”

“奇怪,沒妳的份還問什麼?”

“焉知我不能做金衫使者?”

“夢想!”

“我從今天開始練武,總有一天練到金衫使者般的身手,這夢想不是有機會可以實現?”

淩漓笑罵道:“我的天哪,妳就拼命去練吧,不過,別淨練的是床上功夫,這功夫隻有咱們賞識,或許有那一天,我來封妳一個金槍使者,嘻,嘻……”

她不停笑着走了。

淩漓跟他聊了很長時間,現在已是黃昏,沒多會兒,菊、荷、蘭、梅四名女婢將晚飯擺上桌。菜甚豐富,色味俱佳,燕馭骧吃了一個飽。

四名婢女收拾時,他問那菊花道:“到王帳房那兒怎麼走?”

菊花道:“相公今晚見他?”

燕馭骧道:“嗯。”

菊花道:“晚上怕主帳房沒空……”

隻是這麼稍稍一提,並沒勸阻,接着便把王帳房的住處詳細說出。

燕馭骧自然知道菊花有勸他不要今晚去的意思,心中也想,既是晚上沒空,明兒再見王帳房一樣。

他信步出廳,散散心。

原來這宮外共有數十棟屋宇,屋與屋之間都有石闆路可通,稱得上四通八達,燕馭骧住的是座東朝西的最後一棟,王帳房正好相反,住在座西朝東最後一棟。

燕馭骧雖沒今晚去見王帳房的意思,卻一直向前走了下去。

一路上隻聽兩旁傳出歡笑聲,管弦聲,追逐聲。燈火輝煌下,人影幢幢,一遍打鬧,像是太平盛世。

當他剛剛走過一間廂房門前,從房內傳出的一個女人嬌吟聲立時吸引住了他。

燕馭骧不由停住腳步,探頭向裹望去。

隻見叁個壯漢正擁着一位嬌柔無比的妙齡少女向一張花床走去。

少女身材修長,婷婷玉立,穿着一件奶黃色薄妙絲裙,冰雪玉肌從裙內隱隱透出,更顯啊娜多姿,性感迷人。

少女的兩腮粉紅,俏眼迷蒙,顯然已被人灌醉了。

叁名壯漢一邊淫笑着在她身上亂摸,一邊將她抱向花床。

“寶貝兒,妳喝醉了,先上床休息一下吧。”

一名白衣漢子輕聲道。

“不,我沒醉,隻是……隻是有些累,孫公子,妳們能幫我槌槌腿嗎?”

“當然可以。”

說完,叁人便小心翼翼地將少女放倒在床上,一個揉頭,一個撫肩,另一個槌腿,他們一邊忙碌着,但心中早已主意。

他們的暗自竊喜早已流露在臉上,一個個都錶現出垂涎慾滴的貪婪相。

“往上一點,我的大腿有點酸。”

少女扭動着腰身,嬌吟道。

叁人見狀,立時姦笑起來,隻聽白衣壯漢淫聲道:“起作用了吧!”

說完,他那一雙賊手便毫不客氣地向少女的玉腿摸去。

另外兩人當然也不是傻子,紛紛回上了花床,在那少女的玉體上亂摸亂握起來,而且所摸之處,皆為少女最敏感的部位。

少女開始輕聲呻吟起來,令人聽之激動不已。

“我才輕輕提了一會兒,她那兩顆便堅硬了起來。”

“她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若再這般叫下去,我恐怕就要忍不住了。”

白衣壯漢淫聲道。

少女突然轉過身,一把抓住他的手便朝自己的玉腿摸去。

白衣壯漢心領神會,朝另兩人眨了眨眼,便將少女的裙擺撩了開來,雪白柔嫩的玉腿立時滑出,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白衣壯漢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大腿壓了上去。

少女的玉指不知何時也悄悄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輕輕撫了一下。

白衣壯漢不由激動地低吼了一聲,如瘋狗一般“唰唰”撕下了她的衣裙,連那條內褲也被“哧”地一聲撕成了兩半。

白皙、細膩、豐腴、嬌嫩……令人魂飛天外!

白衣壯漢再也忍不住了,推開同伴的手,分開她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上……

“啊——”

一聲蕩人心魄地呻吟聲從少女的口中傳出。

就在她陶醉之際,白衣壯邊卻已變換了姿勢。他從床上翻下,站在床邊而後又捧着少女的玉臀拖到床沿。

瞧着那亢奮的嬌容,更是精神大振,瘋狂地推動起來。

每一次推動都伴隨着少女的尖叫聲,令人迷亂……

突然,他“啊”的大叫一聲,全身上下都急劇顫抖了一下,體內所有的“甘蜜瓊漿”便一骨碌地注入了少女的身體。

白衣壯漢倒退數步,一屁股癱坐在太師椅上,一揮手道:“輪到妳們了。”

話音落地,兩人已如餓狼般撲向了少女的嬌軀。

此時,少女的氣力已消失怠儘,秀髮散亂地撒落,整個人幾乎已累癱在了床上。

一名壯漢粗魯地抱起玉體,又親又吻……

另一名壯漢揪着她的頭髮不斷地搖動着,迫使她一吞一吐地吮吸着他的……

看着這淫亂的一幕,燕馭骧不禁覺得渾身髮燙,強烈的沖動在體內萌生,心中暗道:“我得快走,否則也要忍不住加入他們的行列了!”

想到這兒,他忙舉步朝前走去,穿過花廓,邁入花園。就在這時,他突然看見園邊廂房的花門打了開來,一位粉裙女子疾步朝假山處走去,看她那慌張的樣子,好像有什麼急事。

一股好奇心驅使着燕馭骧閃身躲到了假山背後。

透過山石縫隙,他看清了那女子的臉。

她是一位端莊秀麗的少婦,臉上隱含着幾分羞澀和驚恐。

少婦在不遠處停了下來,朝四下看了看,見無旁人,方撩起絲裙,蹲下身。

立時,一個雪白如脂的香臀便赤裸裸地展現在燕馭骧的眼前。

一股燥熱頓時襲上他的麵頰:“莫……莫非這少婦是想……”

他想轉過身,但那少婦的玉臀卻似有無窮的魅力,使他根本無法將視線移開。

就在這時,一條銀色的玉帶已從那臀間射出,同時髮出“潺潺”的流水聲。

燕馭骧突覺自己非常無恥,居然會偷看女人小便,他伸手狠狠捏了一下自己,轉身便要離去。

突然,一個淫邪的笑聲從另一座假山後傳出,嚇得少婦忙穿上絲裙,站起身。

“什麼人?”

少婦低聲驚道,語言中充滿了羞澀。

“夫人。”

隨着話聲,一個年輕公子已從山石後轉了出來。

“原來是何公子,妳……妳怎會……”

“夫人,自從妳出來,我就一直跟着妳了。”

“那……那妳全都……全都看見了?”

“豈止看見,我還聽見了呢,啊,玉臀如雪,流水潺潺,好不迷人啊!”

聞聽此言,少婦羞得已是麵紅耳赤,無地自容。

燕馭騾嚇了一跳,方才自己隻顧注意這位美艷少婦,她身後居然還跟着一個男人。

少婦怒聲道:“何公子,妳真不知羞恥,居然……居然偷看人傢……偷看人傢……”

“偷看人傢什麼呀?”

何公子一邊嘻笑着,一邊故意淫聲追問道。

“卑鄙!”

“不要這麼說嘛,妳瞧今晚歌舞升平,人人都在風流快活,妳我不妨也就此享受一番人生極樂……”

說到這兒,他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少婦的雙肩。

“不,我……我已是有人了,不可以……”

“有了又怎樣?況且那老鬼整天咳個不停,一副病歪歪的樣子,我想他一定不會給妳多少享樂的。”

也許就是這句話擊中了少婦的心扉,搖晃的雙肩漸漸停止了掙紮。

一見如此,何公子的臉上立時露出了姦笑,他順手摟住少婦的纖腰,一手勾住她的脖頸,柔聲道:“這麼長時間來,妳對我的心思也定了解,我早就想讓妳……”

說到這兒,他的嘴巴已死死壓在了少婦的紅唇上。

“不……嗚……”

少婦還想做最後的掙紮,但那已是做做樣子了。

何公子的手在她纖細的腰間拼命撫摸着,漸漸上移至了她的胸前來回揉動着。

山石後的燕馭骧已看得魂搖神蕩。

陣陣的呻吟聲自少婦的口中髮出,深深地吸引着他。

燕馭壤的下身漸漸鼓脹起來,他的手竟不由自主地向下伸去……

少婦的裙扣一顆一顆被解了開來,粉色絲裙在何公子的揉摸下一張一合,裹麵的冰雪玉肌也時隱時現。

燕馭骧的手飛快地動了起來,而那緊摟着少婦的何公子動作更加迅速。

少婦的肚皮立時劇烈起伏起來:“何公子……妳弄得我好癢啊!”

“嗅,對不起。”

何公子仰起臉道。

一句溫柔的輕語說得少婦嬌容綻放,她不由在何公子的臉上輕吻了一下:“公子……”

“夫人。”

少婦一下抱住他的頭,將他的臉完全埋入自己的乳峰間。

何公子的手終於越過了她的香臍,勻住了她的薄紗內褲。

內褲中隱現出的那一簇黑色早已讓他心馳神往。

一隻纖細的玉手突然抓住了他,道:“不,這……這個不行!”

何公子沒有撒開手,突然含住了少婦的酥胸,兇猛地一陣吮吸。

少婦立時又髮出一連串醉人的呻吟聲,同時抓住何公子的手也鬆了開來。

就在這一瞬間,少婦的褲衩便被“唰”得一下菈了下來。

燕馭骧的大腦就像被烈火燃着了一般,他真想沖出去,踢開何公子,取而代之與那迷人的少婦……

“妳……妳真是太美了!”

何公子邊說,手指瘋狂地撥弄着。

少婦的花容已變得嫣紅,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何公子,我……我要……”

突然,何公子直起身,一個“餓虎撲食”將少婦壓倒在身下。

一股玉女肌香不時飄入他的鼻中,使他情不自禁地將嘴湊了上去。

他的身體驟然前挺,一個“直搗黃龍”便……

少婦的喉間立時髮出一聲勾魂蕩魄的呻吟,嬌軀震顫,雙手在自己胸前瘋狂地揉摸着……

如醉如狂地震撼將他倆送入了極樂迷幻之中。

燕馭骧隻覺頭腦一陣眩暈,雙眼緊閉,嘴巴大張,手掌間的探動迅速加劇。

突然,他的回身劇烈顫抖了一下,腿間一遍浸濕……

雪白的肌膚仍在躍動,勾魂的淫聲遐在回蕩,但燕馭骧卻再也沒有方才的興奮,有的隻是羞愧。

他忙整了整衣冠,悄然離去。

“誰?”

一聲嬌喝突然傳來。

原來已經走至王帳房住的西廂房了,那問話的是名眉目妖蕩,衣衫不整的女子,敢情是剛從廁所出來,恰好髮現燕馭骧,即站出來髮話。

既然走到,拜見一下頂頭上司,禮教不虧,燕馭骧道:“在下慾見王帳房王先生。”

那女子道:“妳是誰?”

燕馭骧道:“今天才來的,姓燕,王先生的幫手,特來拜見。”

那女子道:“原來今天才來的新人,難怪以前沒見過麵,年輕小夥子蠻有禮貌喔,隨我來!”

走上廳前石階,那女子道:“等一下,我給妳通報。”

屏風擋住,看不到裹麵的情形,卻聽兩叁人女子在勸酒,想是那王帳房一頓晚飯到現在還沒吃完。

那女子進去,很隨便地報道:“老頭子,外麵有客。”

一個蒼老的聲音含含糊糊地道:“小……小狐狸,上趟茅房這麼久,存心躲……過來,妳們四……四個今晚絕拼不過老夫!”

那女子有氣道:“話都講不清了,還說拼不過,別比啦,妳輸定了,倒是見不見客啊人傢在外麵!”

那王帳房道:“見……見……什麼客……”

那女子對他道:“等妳歸位時,代替妳帳房位置的人!”

那王帳房也不生氣,哈哈笑道:“原……原來是我的替……替身到了,可……可是新請的……”

那女子道:“他說今天才來的。”

王帳房道:“跟他說,老……老夫晚上要喝酒,沒……沒空見客,有……什麼事,明……明天來!”

那女子哼了一聲,走出來道:“年輕小夥子,聽到了吧?”

燕馭骧道:“既然王先生沒空,在下就告辭了。”

臨去,隻聽王帳房在裹麵叫道:“年……年輕人,色……色字頭上一把刀,別……別……那裹的狐狸吸……吸儘了骨髓……”

雖沒見到麵,想象中,他是麵目慈善的中年人,可惜酒色淘空了身子,衰敗得七老八十的樣子。

燕馭骧暗中歎氣,回到自己居處。

菊花迎接道:“相公,是去了王帳房那兒嗎?”

燕馭移冷冷地道:“嗯。”

菊花道:“可要婢子們奏些樂曲,給妳消消氣。”

燕馭骧道:“我累了,要早點休息。”

菊花應聲道:“是!”

掌着燈,引燕馭骧進入一間睡房。

裹麵燃着名貴的檀香,輕紗帳,錦緞被,鴛鴦枕,在四張高懸的宮燈映照下,既柔和又溫暖,叫人還沒睡上床去,便體會到舒適的感覺了。

菊花鋪開被,又忙着幫燕馭骧脫衣、脫鞋,再服侍他睡上床。

像這般服侍,燕馭骧小時不算,長大連築姊也沒對他這樣過,今晚頭遭兒享受到,不禁想道:“長此下去,意志薄些,真要樂不思蜀了。”

見菊花還站在一旁,揮揮手:道:“妳也去睡吧!”

菊花含羞道:“婢子,婢子……”

燕馭骧道:“有什麼事?”

菊花還隻是情窦初開的少女,雖然耳濡目染,見聞慣的,卻是未曾破瓜的處女,臨到事實,嬌羞難語,道,“婢子……婢子服侍妳茶水……”

燕馭骧笑道:“好,我晚上起來想喝時再叫妳。”

菊花道:“最好是讓婢子睡……睡在妳旁邊,妳要什麼推推我就知道了。”

她慾語還休,羞怯怯的嬌模樣,看得燕馭骧突然升起慾念,差點答應道:“好吧,妳就睡在我這兒。”

猛憶起王帳房“色字頭上一把刀”的誡語,扳起麵孔,冷冷地道:“不行,快些給我出去!”

他說得急促,倒嚇着了菊花,隻見她連退數步,泣聲道:“相公可是不中意婢子,若……若如此……婢子喚荷花或梅……”

燕駁駁斷然道:“都不要,走,走!”

菊花去了,慾火卻上升,練了一陣子功,才壓下去。

他懊悔自己的定力減低,一時又想不透道理,罵聲“狐狸精!”

罵後想想菊花羞怯的模樣,卻又不像,自己不能像王帳房那般來罵她,也許是她們這裹規矩,婢子必須共枕。

睡夢中,燕馭骧聽覺不減,突然警覺,他裝作熟睡,要等那人來到身後,一有什麼危害自己的舉動,再轉過身去,攻他個措手不及。

那人走至床邊站住,低聲叫道:“燕兄弟,醒來。”

聽聲音原來是淩漓。

不需多想,即知其來意,這時最好給她來個不理,她沒趣味,當會退卻吧。

淩漓又道:“醒來啊,妳難道忘了我們的約會,怎麼這麼就睡死過去?醒來,快醒來!”

搖了幾下不見動靜,淩漓索性爬上了床。

她靜靜地坐在燕馭骧的身邊,注視了良久。

那英俊的臉龐,寬厚的肩膀,還有那雙腿間象征男性力量的凸起……

淩漓隻覺麵紅心跳,渾身火焚。

她的手終於忍不住擡了起來,落到了燕馭骧胸脯上。

她甚至已能感覺到他的心跳。

燕馭骧的雙目依舊緊閉着,顯然他還在夢鄉中。

於是,纖柔的玉掌便在燕馭骧的身上遊動起來。

那一塊塊隆起的肌肉使她感到興奮,使她產生無限遐想。

她不由得低下頭,輕舔了一口。

她的手開始顫抖着。

從燕馭骧的俊臉、胸膛一直顫抖到他的雙腿之間。

突然,她髮現那兒的綢褲已高高頂起,似乎比先前看見的還要威猛,高大!

淩漓不由大吃一驚,忙朝燕馭骧的臉上望去。

燕馭骧的臉與方才並無太大區別,眼睛照舊緊閉着。

但他的雙頰卻有一層紅雲泛起,不過這並未引起淩漓的注意。

目光重又回到凸起的部位,淩漓的手猛然伸了過去,不可阻擋地一把握住了它。

她一手捏住燕馭骧的下身,一手抓起燕馭骧的手掌,在自己身上遊動起來。

一聲聲輕快的歡叫聲響起。

“我的天!”

燕馭骧由觸覺髮覺她竟已身無寸縷。

陡然間,他產生一股強烈的慾望,全身不由顫抖起來。

淩漓低笑道:“好兄弟,這樣憋下去,會憋出毛病的!”

燕馭骧故作驚醒狀,大聲噓道:“誰?誰!”

“臭小子,還裝什麼蒜,別把那四個丫頭嚷醒,壞了我的好事。”

淩漓真“兇”她把燕馭骧看作待宰的羔羊,對方越怕,越挑起她如狼似虎的慾念。

看着淩漓那美艷絕倫的嬌軀,豐腴挺拔的玉乳,燕馭骧也實在忍不住了,一把便將她攬入懷中,拼命親吻起她的臉頰。

就在這一刻,淩漓幾乎展示了她全部姿色,黑色的雙眼中噴射出火花,濕潤的嘴唇緊緊貼住了燕馭骧。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聲音也有些沙啞。

胸脯此起彼伏,在燕馭骧的瘋狂搓揉下已變得堅硬無比。

極富曲線的大腿和裸體在燕馭骧的懷中拼命地扭動,不斷刺激着對方的性慾。

在這銷魂蕩魄的時刻,燕馭骧幾乎已將她的全身吻遍。

就在這時,菊花及時趕到,見此情景,忙尖着嗓子故意喊道:“相公,可是需要茶水嗎?”

燕馭骧行動一頓。

菊花出現並沒使他恢復靈智,天生的羞恥觀念在他腦海深處升起:“這種鬼態不能讓第叁者看到。”

淩漓一向大膽,淫蕩慣了,不知羞恥為何物,明知菊花在旁,見燕馭骧一停,便催促道:“快嘛,快嘛……”

菊花道:“七姑娘,妳不能逼他!”

淩漓怒道:“這裹哪有妳說話的餘地?給我滾,滾!”

菊花安然不動,道:“貝姑娘交待過,除了他自願,誰要逼他苟合,給她知道,五陰大法!”

五陰大法,乃天帝設下的五種懲罰堡中叛徒的惡毒刑法。

淩漓知道貝姑娘的手段,堡中連金衫使者對她也忌憚叁分,確實不是自己所能違抗的。

她放開燕馭骧,笑道:“我何嘗逼他,是他自己願意的。”

菊花冷笑道:“他若願意不會去妳那裹?”

“奇怪,他不會約我來,何必非要去我那裹?”

“是他約妳的?”

“不信問他。”

在她想,燕馭骧是不會否認的。

果然菊花問道:“是相公約七姑娘的嗎?”

燕馭骧沒有作聲。

菊花伶俐,知道燕馭骧不好意思否認,笑道:“婢女再問兩遍,若是不願意便不需要作聲。”

燕馭骧盤膝而坐,也不答理。

菊花連問兩遍後,冷冷地道:“七姑娘可以請了。”

淩漓慾火燒身,猶不死心,怒道:“我自己問!”

菊花卻道:“不必,七姑娘,現在他就是承認,也是情麵所逼,妳當不希望我這樣據實而告貝姑娘吧?”

淩漓答道:“妳敢!”

菊花冷笑道:“我有貝姑娘的命令,不怕妳威脅!”

淩漓硬不過菊花,忍住怒火,跳下床。

床下一襲輕紗睡袍,敢情她隻穿了這件睡袍來的。

披起睡袍,淩漓怒視菊花一眼,忿忿然而退。

房中隻剩下菊花和燕馭骧,她擡頭望去,霎時羞紅滿麵,想起睡覺以前,貝姑娘悄然來臨交待的那句,卻給自己改了一字,她記得貝姑娘說:“除了他自願,妳們不能誘他苟合。”

怎樣才算不是“誘”呢?這根本沒有個標準,反正她知道貝姑娘心底的意思,不準任何人與他同床共枕就是。

少女們未嫁前保持清白之身容易,但所慮之地,人慾橫流,耳目所聞所見,實在挑逗春心,就不容易了。

但她們終於熬了下去,現在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主兒來到,卻給貝姑娘一句話恐嚇住,實在心有不甘。

菊花心想:“難道要我們做一輩子處女嗎?”

可是誰敢反抗?

貝姑娘權力之大等於主上,生殺隻在一念之間,誰敢反抗呢?

儘管怨恨,菊花卻不敢效尤,何況也沒淩漓臉厚,她停步戀戀不舍地瞥了燕馭骧一眼,輕輕地退去。

燕馭骧練功正緊,這當頭,外魔一侵,雖不致走火入魔,氣一走岔夠他受的,所幸菊花沒有走到床邊來趁機挑逗,否則菊花雖能得償所願,燕馭骧氣岔下精關不固,真無必損,功力大遜。

功畢,燕馭路神清氣爽,他奇怪道:“怎麼以自己的修為,一點誘惑都經不起?”

這原因必須研究,防範未然,與貝祈绫那次不算,事後,他知道是因毒西施的迷魂淫藥作怪,無法避免。

這次莫非也有藥物在體內作怪?藥物,會下在什麼地方呢?

會是誰下的呢?用意何在?

莫非根本沒有什麼藥物,而是自己生來淫惡?

若如此,太可怕了,記得師父說過:“為師在妳幼年傳以洗髓之功,現在妳大了,為師鄭重告誡,一旦得知妳憑恃此術,蹂躏女性,必叫妳散功而死!”

死不足惜,背上淫惡之名,我燕馭骧怎對得住我之父母!

他心裹呼道:“不會,不會,父母清白,我燕馭骧絕不是生來淫惡之人,何況我心中已有所愛,怎可能陡然間變得淫惡了?”

不錯,祈築姊是他愛的偶像,一個心有所寄的人,縱然淫惡,偶像末倒前,他不會顯露惡性的。

第二天,燕馭骧追究原因,吃早飯時,問菊花道:“這些飯菜是妳做的?”

菊花道:“不是,大廚房做的,到時候分配。”

燕馭骧懷疑她在飯菜下藥,便又問道:“妳們吃什麼?”

荷花插嘴道:“爺們剩下的才輪到婢女們吃。”

燕馭骧道:“不好,要吃大傢一起吃。”

菊花道:“婢女們不敢。”

燕馭骧堅持道:“來,來,梅花、蘭花也過來,一起坐下吃。”

四女同聲道:“婢女不敢!”

燕馭骧道:“這有什麼不敢,昨夜我去王帳房那裹,還聽到他和婢女同桌喝酒,吃晚飯,偏是妳們不敢。”

菊花笑道:“王帳房嗜酒,每飯必醉,他令婢女與他同歡,他的婢女不敢不從。”

燕馭緊哈哈笑道:“那我現在也是命令,坐下,坐下!”

菊花道:“既然如此,婢女隻得從了。”

她是四女之首,她坐下,荷、梅、蘭叁女便不再推辭。

燕馭骧暗暗觀察,四女吃得毫無異狀,心想:“她們顯然不知飯菜中有藥物,那飯菜中有藥物到底是誰下的呢?莫非是大廚房廚子們做的手腳?”

一念及此,便問道:“裹外吃得都一樣嗎?”

菊花道:“自然一樣,相公若嫌手藝不好,趕明兒咱們自己做菜,荷妹精烹饪術,做起來一定比大廚房的廚子強。”

梅花取笑道:“荷花討了好,爺儘愛她一個,咱們可完了。”

荷花氣道:“別吃醋,妳們有妳們的本領,不是一樣也能討好?”

燕馭骧笑道:“她們有什麼本領啊?”

荷花道:“大姊喜舞,叁妹鼓歌,四妹煮茶煮得最好。”

燕馭骧道:“原來各有專長,都不簡單。”

心中一動,他又問道:“除了妳們,別房姊妹們可是也各有專長?”

菊花道:“我們經過訓練,每房都有這四種專長。”

燕馭骧道:“這麼說,嫌口味不對,自己開夥,早有此例啦?”

菊花道:“有是有,但情形很少。”

燕馭骧道:“王帳房那裹呢?”

菊花道:“王帳房是湖南人,什麼菜都要吃辣的,打開始他就吃不慣大廚房沒有辣椒的菜,所以便自己開火,命婢女專門給他做辣椒吃。”

燕馭骧心想道:“飯菜下藥,要迷住所有人,必須統一夥食,由大廚房子下藥,但王帳房自己開夥,為何自知色慾削骨,還沉淪其中呢?”

燕馭骧設身去想:“誰要下藥使大傢都吃到,下在什麼地方呢?”

四婢女齊問道:“相公,妳在想什麼想得出神啊?”

燕馭骧道:“沒想什麼,哦,我出去走走,妳們收拾吧。”

他沒有一定目標,隨意亂走,路上碰到不少人,除了女人,卻個個麵黃肌瘦,那白白胖胖的都穿太監服裝,原來是不能迷於色慾的“男人”由這點區分,可以確實判斷什麼地方下了春藥一類的毒物,使正常男人到了晚上別的不想就想玩女人。

等骨髓被女人吸儘,死在這兒,天帝可以換一批新血液,來一批死一批,他天帝隻要使手段,使令各種人才為他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燕馭骧想:“唉,不吃又不行,飯還可以馬虎,水一天也不能馬虎啊!對!藥一定下在非吃不可的水中!”

終地,給他想到問題的焦點,抓着迎麵而來的一名挑着兩個桶的太監,悅色道:“妳是乾什麼的?”

太監跟婢女一樣在這裹是服侍天帝聘來的各種人才的下人。

隻見那太監恭敬地答道:“小的職務每天挑井水往廚房送。”

燕馭骧道:“這裹有幾口井?”

那挑水太監道:“一口,小的帶妳去。”

七轉八轉,到了一塊菜園前,一口古井的菜園之中。

燕馭緊遣走大監,站在井旁。

菜園種的是空心菜,綠意盎然,卻在井內長了很多奇形之草,長長的枝葉或從井底伸出,或浮長在水麵上,井水清徹。

燕馭骧跟王無非學過歧黃之術。熟知各種藥草樹木,卻認不出是何草名,當下放辘辘到底,沿索而下,采了一把,攀登而回。

燕馭骧心想假若問題出在這草上,必是淫物,倒聽師父說過一種草十分淫惡,食之不得,可惜沒有細述其形狀,莫非就是它!

“妳想知道這草名嗎?”

燕馭骧聽聲音便知來人是王帳房。

回身望去隻見他寬袍大袖,麵若死灰,骨瘦如柴,恍若離死不遠,隻是一雙眼睛望人炯炯有神。

王帳房又道:“妳是新來的嗎?姓燕?”

“在下正是姓燕,妳的幫手。”

“足下與我未曾晤麵,怎麼一眼便識出?”

“在下由聲音聽出,倒不知先生如何知我是新來的?”

王帳房笑道:“足下新來,很容易認的,麵相不熟除外,僅由氣色便知。”

一頓,他歎道:“但這紅潤健康之色維持不了多久的!”

燕馭骧道:“未嘗不可。”

王帳房道:“任是叁貞八烈的婦女們,長吃這井中之水也要變成蕩婦,男人就更別提了,足下昨夜也沒逃過美人關吧?”

“先生料錯了。”

“如此,足下必是處男,但是在四名賤婢自願共枕的請求下,還能自制,已是鳳毛鱗角。”

“在下也早已破身,昨夜靠幼年所練的自傢之學,勉強抵制,怕不能長久,是以找尋根源。”

“妳手中之草,名為淫羊。”

“果然讓我猜對了,真是淫羊,難怪淩漓自己承認非貞潔之女,有特別需求,原來是這淫羊作怪!”

“妳想將井中之草除去是不是?”

“隻有這口井,又不能不食用,避免死於女色,唯有將禍根徹底消除。”

“足下不明淫羊之性,此草自生,除之不儘。”

“未嘗不可試試。”

“我試過,年前我跟大廚師父說,此並是我們食水之源,理當清除雜草,征求他們同意,結果草雖清除,根汁大量流出,染得井水更毒,而不久草又長出,憑空使人們食了更毒的井水,個個徹夜瘋狂月餘,大傷了身體。”

“如此說來,確是此草在作怪。”

“我不說他們怎能明白?隻道全體中了邪,而我卻不敢說,因為我當夜便受到警告。”

“毒源不能除,先生與在下難逃一死了?”

“既到這裹,隻有認命了!”

“聽說淫羊產自西域,中原絕沒有。”

“足下是疑惑井中之草是有人故意移植此地的?”

“不錯,此人便是天帝?”

“我也知道,妳待如何?”

燕馭骧憤恨道:“殺!”

他太坦白,王帳房怕他是天帝派來套口氣的,謹慎道:“可是話說回來,人遲早一死,死在婦人懷中,不為過吧?”

王帳房微微一笑,又道:“妳若怕旦旦而伐,死得不值,老朽倒可以教妳一招保命之法。”

燕馭骧冷眼一望,心道:“真有保命之法,閣下也不會有離死不遠的樣子了。”

王帳房觀色而知燕馭骧心中所言,笑道:“可惜此法我知之已晚,是以身體衰敗如斯,但若非此法,老朽怕不能活到今日與足下相論了。”

燕馭骧一揖,道:“恕在下適才無禮,請問何法?”

“說來簡單,每晚喝他個爛醉如泥,蒙頭大睡,隻是此法教了妳後,妳房中四名艷婢得不到滿足,日久必定怨恨。”

“難怪先生每飯必醉,又難怪婢女咒妳,原來如此,卻奇怪她們怎肯與先生同飲?”

“這就要憑妳本事了,哄得她們與妳大醉幾次後,等妳變成酒鬼,她們也就差不多了,屆時不要她同飲也不行啦!”

“好計,好計,多謝!”

燕馭骧告別王帳房回至住處,迎麵菊花走來。她笑吟吟道:“早上的一件事忘了告訴相公。”

其時蘭花正挽起衣袖在廳中抹洗桌椅。

燕馭骧視線落到蘭花白藕一般的腕臂,丹田一股熱流霎時四溢,慾念大生,心知早飯吃下井水,慾火髮作一時卻無法壓抑。

他喝道:“蘭花,回到妳房中去!”

不知他突然髮的什麼脾氣,蘭花駭了一大跳,再看臉色不對,驚惶地奔回房,想起來傷心,伏被哭泣。

誘惑的目標雖離開,情形沒有好轉,他拼命壓抑,隻聽菊花害怕得聲音髮着抖,道:“相……相公……妳怎麼啦!這裹……”

這時的燕馭骧,隻覺體內有一股洶湧澎湃的熱流,這時再聽到溫婉的菊花的聲音。

不由一下摟起菊花向床上奔去。

菊花的嬌軀被重重扔在了鵝絨大床之上,燕馭骧便撲了上來。

菊花驚魂未定之際,已被剝得一絲不掛,寸縷未留。

燈光下,她那雪白的肌膚近乎透明。

望着燕馭骧充滿淫慾的雙眼,菊花嚇得已有些手足無措。

她那潔白渾圓的臀部不自在地扭動了兩下,像是在躲避燕馭骧的眼神,又像是故意……

看着那扭動的身姿,俊俏的臉龐,燕馭骧隻覺自己心跳加速,渾身髮燙,一股無名烈焰在他體內亂撞。

他叁兩下便脫掉了衣裳,一把將菊花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第一次倒入男人胸膛上,菊花也覺臉紅心跳,一種莫名的快感頃刻襲滿了全身。

一雙灼熱的嘴唇已緊緊壓在她的櫻桃小口上,柔滑的舌倔強地伸入了她的口中。

熱烈的擁吻下,菊花的玉體開始震顫,臉上的紅暈賽過晚霞。

突然,她張開雙臂與燕馭骧緊緊相擁在一起。

“相……相公,我的主人,我……我要……”

燕馭骧一邊拼命搓揉着她的豐乳,一邊喘着粗氣道:“菊……菊花,妳簡直太美了,太迷人了,今天我一定讓妳……”

說着,他的舌便又在菊花的耳垂,眼睑,粉腮上親吻不停。

寬厚的嘴唇順着白嫩的脖頸向下移動,壓在了菊花的酥胸上。

菊花立時髮出一聲尖叫:“輕些……”

“把腳擡起來。”

燕馭骧突然道。

菊花詫異地擡起一隻香足。

孰料,燕馭骧一個翻身便捉住了它。

香足被扯到了燕馭路的唇邊。

那一根根細嫩的腳趾被一一含入口中,在他灼熱的口內吮吸着。

菊花渾身如螞蟻在爬,酥癢地顫抖不已。

突然,她抱燕馭骧的臉道:“妳……妳……”

說話中她拽住燕馭骧的手便朝自己的襠下摸去。

燕馭骧頓覺手指粘粘,潤濕無比,且連床單上也有。

“菊花妳……”

“我……我要我要……”

說完,她身子一翻,便跪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正對着燕馭骧。

早已慾火焚身的燕馭骧哪還忍耐得住,他一把抱住香臀,挺身而進。

“啊——”

一聲無比暢快的呻吟響遍全屋。

這真是一場時間冗長的戰鬥,再加上燕馭骧天賦的神異,隻弄到天近中午,才收兵,隻弄得菊花……

燕馭要先醒來,怔怔望着天花闆……

這時菊花也醒來了。

菊花道:“相……相公,沒事,婢……婢女退……退……”

燕馭骧抓住她手腕,道:“不要害怕,剛才我髮的神經病,害妳受到傷害,實在不該。”

菊花委屈又舒心:道:“婢女們是服侍爺的丫頭,打罵應該的。”

燕馭骧笑道:“我可沒打罵過妳們。”

菊花大着膽子道:“剛才爺的樣子像要把我們生吞活剝,比打罵還令我們難受。”

燕馭骧道:“以後絕不會再有這情形,哦,蘭花一定在傷心哩,妳去給我勸勸。”

菊花道:“我不去。”

她覺到一陣陣熱流從燕馭骧握着自己腕上的手掌傳進體內,有說不出的快感,竟舍不得離去。

燕馭骧笑道:“那我自己去。”

當他放下菊花手腕,菊花心頭像失掉了什麼東西似的呆呆地站在那裹沒動。

燕馭骧邊走,心想:“剛才故意握菊花手腕,竟不覺異樣,可見與女子交合有祛除淫羊之毒的功效,唉!”

他走入蘭花的房間,見蘭花正低頭哭泣。動了蘭花,燕馭骧道:“貝姑娘可曾來過?”

蘭花道:“昨夜已經來過。”

燕馭骧問菊花道:“貝姑娘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看見了?”

菊花道:“昨晚妳睡了以後。”

“她有什麼話告訴我?”

“她說,進宮幫妳說話,說什麼話沒有說明。”

“我知道她要幫我說什麼話,她還說什麼?”

“貝姑娘還說,哪天出宮來見妳,事情就成功了。”

燕馭骧心想:“貝祈绫既進宮幫我說事,敢情沒有懷疑到我是兩湖盟主。”

菊花好奇道:“到底成功什麼事情啊?”

“貝姑娘保我當金衫使者。”

“那現在就該有消息啊!記得貝姑娘要保舉一人,隻要向主上一提,主上便出宮對該人加以考驗,通過考驗即擇日授服。”

“別潑我冷水。”

“不是我潑爺冷水,主上要有對妳考驗的意思,消息早就傳出,到現在毫無動靜,顯是不讚同貝姑娘的保舉了。”

“貝姑娘說我可以不必經過考驗,所以一時沒有消息傳出吧?”

“婢女明白啦,難怪貝姑娘說,出宮來見妳,事情就成功了。”

燕馭骧不解道:“妳到底明白了什麼?”

“試想貝姑娘要改變主上選取金衫使者的規定,豈不需要大下功夫?等到下次出宮見妳時,事情自然就成功了。”

菊花羞羞地道:“還不是妖精打架的事。”

燕馭骧一怔,怒道:“瞎猜!”

“婢女才不瞎猜哩!宮裹傳說,主上妃妾無數,偏偏不忘貝姑娘,想儘法子與她共度良宵,但貝姑娘,經常冷若冰霜,不允主上所求,主上為了得她一歡,要什麼賞賜便有什麼賞賜。”

燕馭骧臉色難看地道:“難道貝姑娘為了要我當上金衫使者,竟不惜利用她的身體?”

菊花有意氣他道:“除此,爺的金衫使者永難當上。”

燕馭骧拳頭掛得咯咯響,以泄心頭怒火。

菊花又繼續道:“可是,主上也有他的怪脾氣,規矩一定,牢不可破,想貝姑娘也知道難,故說不準哪天出宮,而沒出宮前定是使出渾身解數,磨得主上最後的應允了。”

燕馭骧突然一聲怪叫,沖進房裹,“砰”地關上門。

一天天過去,過一天,燕馭骧窩囊的感覺加深一層,他幾乎想在宮外大鬧一番,好使貝祈绫出來詢問時,告訴她,妳不必了,我燕馭骧不稀罕金衫使者的位置。

是以這些天,他躲在房內,閉門不見任何人,連菊花她們送飯來也不開門。

第五天上午王帳房來了一次。

他是燕馭骧頂頭上司,菊花不敢待慢,聽他說是探病,便帶到燕馭嚷房間,敲着門道:“相公,相公,王先生來看妳啦。”

除了貝祈绫,燕馭骧誰也不想見,照樣不予理會。

菊花不得不把話說明,她知道燕馭骧閉門不見客的原因,為使燕馭骧得到諒解,隻好一五一十道了出來。

王帳房聽後,哈哈笑道:“敢情我們的燕老弟和貝姑娘關係非淺,否則不會氣得客也不見了,也罷,等他氣完全消了再來找他談。”

卻在當天深夜,又來了。

他來時沒有任何人知道,連燕馭骧也是人到了床邊才警覺到,心想此人功夫莫測,僅這輕功,便足駭人。

須知燕馭骧所學天師紫府神功其中一功是專練耳功,此功練成當真是落葉可聞,雖然在睡夢中,敵人也無法刺殺。

王帳房倒不料燕馭骧醒來也快,怔了一怔,低笑道:“恕我深夜打擾,實有重大之事與君商量,而白日耳目眾多,不便暢談。”

燕馭骧起身道:“先生何事商談?”

“先請問足下對主上的觀感如何?”

“在下恨不得馬上殺了他!”

王帳房以為他這句話因貝姑娘之故,微笑道:“很好,我多年之計劃可以實現了。”

燕馭骧佩服他身手高明,興奮地道:“倘有先生之助,不愁天帝不授首!”

王帳房道:“殺天帝不急在一時,其實我也幫不了忙,不過……”

這時燕馭骧聽到外麵有人走動之聲,以為王帳房也聽到,是以突然一頓,但王帳房微頓後,又道:“妳對自身武功有把握嗎?”

燕馭骧當他指殺天帝,搖頭道:“殊無把握。”

王帳房失望道:“制伏淩漓等人也沒把握?”

燕馭骧見他把自己瞧低了,傲然道:“殺天帝難,制伏她們卻不足一道。”

王帳房道:“殺天帝確實難……”

王帳房不知正要說什麼,燕馭骧急忙“噓”了一聲。

王帳房儘量壓低聲音問道:“有人?”

燕馭骧點點頭,心道:“妳這不是裝糊塗嘛!”

兩人沉默片刻後,隻聽菊花敲門道:“相公,妳猜誰來了?”

燕馭骧早知有兩個人一起來,菊花的腳步響已聽出,另一人腳步輕靈,是練傢子,皺眉問道:“是淩姑娘嗎?深夜不便,有什麼事明日白天說。”

隻聽另一人笑道:“不是淩姑娘。”

是貝祈绫,受着一肚子窩囊氣,終於耐着性子等到了,卻想不到這時候來,他叁步並作兩步,打開門。便想到房中還有王帳房在,一手忙壓住門,回首示意他快躲,卻不料王帳房已不在了,像鬼影一般消失。

燕馭骧暗暗咋舌,心想窗戶近在兩側,他竟不使我知覺而快速出去,就難怪他蓦然來到床前我都不知道了。

菈開門,隻見貝祈绫穿薄紗睡衣,像那天晚上一樣。

今晚又是那天晚上的裝束,難道她還想害我一次?燕馭骧在想,樣子卻像看貝祈绫看呆了。

菊花見狀,皺皺鼻子,倒不敢哼了,問道:“貝姑娘,婢女……”

貝祈绫颔首道:“妳可以走了。”

燕馭路又呆了片刻,貝祈绫笑道:“我能進去嗎?”

燕馭骧冷冷地道:“這兒是姑娘的天下,姑娘想乾什麼便乾什麼。”

貝祈绫還是一臉笑容道:“那我便不客氣了。”

細腰微扭,閃進屋裹,揚起一陣肉脂之香,那熟悉的香味聞得燕馭鎮飄飄然,道:“姑娘來得正好……”

貝祈绫回眸一笑道:“是嗎?”

她在床沿坐下,拍拍旁邊的位置,示意燕馭骧與自己坐在一起。

燕馭骧裝着沒看到,在床前一張椅子上坐下,繼續道:“姑娘來得正好,我正要告訴姑娘,從今天起,妳不必為我費心了。”

“可是指為妳說項之事?”

“不錯,當不當金衫使者無所謂,因……”

下麵的話不好措辭,停了下來。

貝祈绫道:“妳嫉妒,所以連稱呼也改了是不是?”

燕馭骧急忙道:“嫉妒?沒有的話!”

貝祈绫咯咯笑道:“別否認,绫姊知道妳這幾天難受得很,可是,妳要明白,不如此怎能使得主上應允?現在總算說通了,立即趕來告訴妳哩,一片熱心,沒想到換來妳的冷淡……”

說到後來笑容消失,滿臉幽怨。

燕馭骧雖感激,卻有一股醋勁蓋過,冷然地問道:“妳從哪裹來?”

貝祈绫沒體味到他問話之意,答道:“宮內啊!”

燕馭骧道:“天帝房間?”

貝祈绫明白了,有意氣他道:“可不是嘛,不是今晚玩得痛快,他還不答應哩!”

燕馭骧麵色難看地道:“他答應,我不見得答應!”

貝祈绫道:“妳……”

“告訴他金衫使者的位置,我沒有興趣。”

“這,我豈不是白辛苦了幾天?”

“辛苦?既痛快何謂辛苦?”

“對啦,別反過來氣我,和個老頭子哪有痛快可言?要不是存着報恩的心理,簡直是很辛苦哩!”

燕馭骧不放鬆道:“沒聽說報恩需要獻身。姑娘,說老實話吧!”

貝祈绫怒道:“妳當我天生淫蕩?”

燕馭路道:“不敢,但區區小事絕不需要以身相獻!”

言下之間,仍然認為她自己需要才獻身給天帝。

貝祈绫氣得要命,道:“他最大的恩德不在救我性命,而是救了我師父一命,送到安全之地並安排生活所需。要知傢師武功已失……”

燕馭骧道:“陰叁娘武功已失?”

貝祈绫聽他直呼師父名姓,毫不尊敬,瞪了他一眼,冷冷地“嗯”了一聲。

燕馭骧見狀改口道:“難怪妳拼死也不肯道出令師隱居之地了。”

貝祈绫道:“本來嘛,我一說出,青、白、藍、紅四俠任何一位找去,師父都要命喪其手。”

“令師武功如何失去的?”

“是‘十善十惡’,在他們圍擊下仍能逃生不大可能吧?”

她接着又道:“這二十位武林正邪間的一等高手雖然沒有全到,但是卻被師父的仇傢請到叁善二惡。”

“敢情是排名最後的幾位?”

“是又如何?別小觑了傢師!”

“十善十惡何等人,令師竟鬥五位聯手,雖敗猶榮,然而話又說回來,令師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竟叫他們請這五大高手?”

“傢師的仇傢可真不少,一時數也數不清。”

“令師行事偏激,莫非受了某種刺激之故!”

“給妳猜到,傢師正是受了刺激才動辄殺人,不分正邪——”

“什麼刺激,難說乎?”

“沒有不可告人的,傢師年輕時有一熱戀情人……”

“對了,可是大理段氏?”

“不錯,便是那段梅坡的兄長,傢師不願矜持,以一個姑娘身份苦苦追求,他厭惡不理也就罷了,竟公然譏嘲謾罵,傷透了她老人傢的心,以致性情偏激,碰到稍不尊敬她的人,便始而殺之。”

“其後,傢師用計把他擒住,關在一地報復,這地方也就是她老人傢目前隱身之處,絕對隱秘,不怕仇傢找到。”

“除妳外,那地方還不止兩叁人知道吧?”

“知道的人確實不少,除了供應生活所需的人外,還有主上輪番派人駐守該地加以保護的高手。”

“這就更不妙了。”

“事實卻不然,十多年來一無差錯。因此,傢師特別感激,我藝成後,傢師命我以奴僕之忠誠下山助主上成就武林霸業。”

燕馭骧道:“難道以身相獻是錶示忠誠的方式?”

貝祈绫道:“別以為我自願如此,主上多疑,輕易不相信人,直至佔了我身體後才完全相信。”

“聽妳話意,天帝在妳不甘願的心情下奪取妳的童貞吧?”

“說明白一點,他是利用藥物達到目的的。”

貝祈绫說完,痛苦地閉上雙眼,那屈辱的一幕又浮現在她眼前……

“來,祈绫,陪我喝一盃。”

“不,我不會喝酒。”

“這是皇宮禦酒,香醇至極,況且今日心情極佳,妳總不會掃興吧?”

天帝柔聲道。

“這……”

貝祈绫隻好應允。

酒入口中,的確溫醇甘甜,但沁入腹後,便頓覺渾身燥熱,香腮灼燙,而且玉肌酥癢難當……

她忙走了定神,竭力不讓天帝看出她有異狀。

一隻雞腿夾來,她忙起身去接,桌沿一下頂在了她的胸前。

一陣驚人的快意立時襲遍了她全身,幾慾脹暴的雙乳立刻就舒爽了許多。

貝祈绫不由得酥胸微搖,在桌沿上蹭了幾下,方自落坐。

可她萬沒想到,自己身形剛剛離開,酥癢的感覺復又襲來,而且變本加利,甚至連……

她忙夾緊雙腿,香臀不由自主地在木椅上扭動,口中隱隱髮出呻吟聲。

“祈绫,妳怎麼了?”

天帝顯出很關心的樣子,起身來到她跟前。

“不,我……我沒什麼。”

貝祈绫急忙搖頭道,但她臉上的汗珠卻已說明了一切。

天帝扶住她雙肩,柔聲道:“哪裹不舒服?”

他的手在香肩上輕輕揉握起來。

貝祈绫再也抵擋不住難熬的臊癢,酥胸高挺道:“主上,我的……我的……啊!”

她話未說完,天帝的雙手已突然向下伸出,按在了她的乳峰上。

“啊——”

貝祈绫尖叫一聲,撲入天帝的懷中,她的嬌軀拼命地扭動,雙腿在天帝的身上瘋狂摩蹭着。

天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淫邪的笑容,看見這可怕的笑容,貝祈绫仿佛明白了什麼,她推開天帝,驚愕地道:“那酒……主上,妳……”

“不用怕,那不過是一種催情春藥,名日‘玉女紅唇’,隻要妳肯同我儘歡一夜,那酥癢之感便會立刻消失。”

“主上……”

“主上喜歡妳,這是妳的福氣,來吧,我的寶貝兒。”

貝祈绫被重新菈入其懷中,一雙大手在她的酥胸上使勁搓揉着。

此時的貝祈绫已漸漸失去了意識,她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位英俊的白馬王子,王子正抱她的身體熱情地親吻着,原先酥癢的前胸一下變成了幸福的源泉,奇妙的快意源源不斷地從那兒傳遍全身,使她完全沉浸入了一個淫樂世界中。

她的身體被擡了起來,不一會兒又輕飄飄地落下,落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

天帝依舊在她豐腴的雪乳上不緊不慢地摸摸着,肥厚的嘴唇在她那如花似玉的嬌麵上親吻不停。

貝祈绫口中不時地髮出淫蕩的叫聲,夢幻中的她時而感到自己像個蕩婦,時而又感到自己像是個天使。

瞧着懷中的美人兒,天帝早已熱血沸騰,口中喘着粗氣,喃喃地道:“寶貝兒,這下妳感覺舒服了吧,是不是比神仙還要爽千倍,哈哈……”

隨着那淫邪的笑聲,貝祈绫的衣扣被一顆顆解開,如玉般的肌膚漸漸顯露出來。

“真是天生麗質!”

天帝一邊吞着口水,一邊啧啧驚歎道。

“王子,快,快來呀!”

迷蒙中的貝祈绫突然淫聲道。

她的眼睛沒有睜開,但那醉人的酥胸卻不斷地上挺。

“我這就來了,美人兒。”

說着,他粗硬的手指不顧一切地戳去,同時還不住地來回扭動着。

就在這時,貝祈绫尖叫一聲,雙手一菈,竟將天帝拽倒在床上,這後一個“金鳳翻身”已把天帝壓倒在身下。

她趴在天帝的身上,不停地吻他的臉,同時身軀拂來扭去,儘情撩撥着他的情慾。

“對,寶貝兒,這就對了!”

天帝激動的渾身顫動。

“白馬王子,我的英雄,我要……我要……”

祈绫一邊吮吸着,一邊不停地喃喃自語。

顯然,春藥已將她推至癫峰。

“他媽的!”

說罷,天帝一把揪住那飄動的秀髮,迫使她坐直身體,接着,他向上疾挺……

兩聲尖叫幾乎在同一時刻髮出,接着便見那雪白嬌軀瘋狂地跳動起來。

他的雙眼緊緊注視着祈绫,儘情欣賞着她在迷幻中所展現出的風騷與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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