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吳秀才正在花園中參觀兩個尼姑做那‘歡喜禅’,心猿意馬之際,祇聽見一聲冰冷的言語:“妙蓮,輪到妳參禅了!”
吳秀才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老尼姑站在他後麵,滿麵冰霜望着他。
吳秀才心中暗暗叫苦,如果他上去參禅,就要赤身裸體,男人的身份就要暴露。
“地牢中,那個假冒尼姑的男人被關了二十年,”吳秀才渾身顫抖:“如果我也跟他一樣…”
“怎麼?”老尼姑突然沉下了臉:“妳想違抗寺規?剛才妙香帶妳去參觀過地牢,那些做苦工的尼姑,全都是不遵寺規,被我打入牢中的,妳是不是也想試一試個中滋味呢?”
“不,不…”吳秀才祇嚇得麵無血色。
“上去!脫光衣服!”老尼姑聲色俱厲。
吳秀才魂飛魄散,手足無措,幾乎想跪倒在老尼姑麵前,求她寬恕。
“師伯。”一聲清脆悅耳的叫聲,使得吳秀才稍為喘了一口氣。
這種聲音他是太熱悉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擡頭一看,祇見妙香站在老尼姑身邊施着禮。
“師伯,”妙香垂着頭,輕聲細語:“想這妙蓮師妹,剛剛進寺剃度,立刻要她當眾脫衣參禅,一時思想上恐怕很難堪…”
老尼姑聽了這話,想了一下,慢慢地點點頭:“嗯,妙香說的有道理,這樣吧,妳就帶妙蓮到禅房中去參禅,由妳來指導她。”
“是。”
老尼姑說罷,就轉身走了。
吳秀才呆呆望着妙香。
剛才的心驚肉跳,轉眼間消失得一乾二淨,代之而來的是一陣狂喜。
“妙香要和我參禅!”吳秀才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我正苦於沒法勾引她,想不到她竟然自動送上門來,自動獻身…”
“妙蓮師妹,妳跟我來吧。”
妙香走到吳秀才麵前,麵無錶情地說着,然後轉身在前帶路,離開了花園。
吳秀才跟在妙香的身後,目不轉睛地望着妙香的背影。
雖然粗布僧袍遮蓋着妙香的身子,但是吳秀才卻忍不住幻想起來:“待會兒妙香和我參‘歡喜禅’,她就要脫光全身衣服,任我撫摸了…”
鬥母宮內的走廊就像迷宮一般,吳秀才跟着妙香,拐得頭昏眼花,終於來到一坐清靜的禅房。
妙香取出鎖匙,打開房門上的銅鎖,菈着吳秀才走入房中。
房中黑漆漆一片,吳秀才睜大眼睛也看不清楚。
妙香用火石點着了一盞油燈,吳秀才這才看清楚,禅房內祇放着一張床。
妙香把油燈放在角落一個木架上,然後走到吳秀才麵前,微微歎了一口氣:“我知道妳很難接受,不過,沒有辦法,還是把衣服脫了吧。”
妙香說着,自己伸手去脫僧袍。吳秀才一顆心‘砰砰’直跳。
心中忖道:“很快,我就看見她的裸體了。”
妙香脫下僧袍,裹麵穿着一件薄薄的汗衫和一條短褲。
她若無其事,伸手又將汗衫剝了下來…
兩顆白晰晰的雪梨一下子從衣衫下跳了出來,在妙香的胸脯上顫抖着…
吳秀才貪婪地盯着兩顆雪梨,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他恨不得伸手去摘這豐滿的果實,含在口中,慢慢地品嘗品嘗…
妙香絲毫也沒髮現吳秀才的異樣錶情,她彎下身子,伸手去解短褲的褲腰帶…
吳秀才兩眼睜得大大的,眼珠子幾乎要掉下來,他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短褲一脫,妙香最重要的部位,就無遮無掩地暴露在我麵前了!”
妙香鬆開了短褲的腰帶,短褲自動沿着她兩條大褪滑了下來…
一團黑黝黝毛茸茸的山草倒垂而下,鋪滿雪白的峭壁,遮蓋着峭壁下的那個岩洞,洞口紅紅艷艷、清泉濕潤,晶瑩透亮,份外神秘…
吳秀才祇覺得自己體內有股熱氣,不停地膨脹着、膨脹着,脹得很難受…
妙香頭也不擡,望也不望吳秀才一眼,自己便爬上床,並躺了下來,兩手枕着自己的頭,呆呆望着天窗,眼睛睜開着,似乎在想着什麼,隔了一會兒,她突然開腔了:“妙蓮,我不看着妳,免得妳難堪。妳自己把衣服脫了吧。”
“哎,多謝師姊。”
吳秀才一邊回答着,一邊伸手脫自己的僧袍,心中不由偷笑起來…
“真是太順利了!沒想到我這次冒險竟是那麼一帆風順,無驚無險,沒人髮現我是男人。現在連妙香也赤裸裸自願躺在床上,等着我參‘歡喜禅’,甚至連我脫衣服也不看,真是天助我也!”
吳秀才故意把身子朝向牆壁、手忙腳亂地脫光自己全身衣服,然後偷偷瞟了妙香一眼,見她毫不在意,仍在望着天窗,便‘飒’地一聲跳上床去,閃電般地鑽入棉被中。
吳秀才躺在妙香身邊,卻不敢接觸她的肌膚。
妙香似乎也毫無知覺,一動不動,絲毫沒有做‘歡喜禅’的樣子。
吳秀才有些納悶了:“妙香師姊,咱們不用做‘歡喜禅’了?”
妙香轉過頭來,望着着秀才,晶亮的大眼睛中透露出同情的神色:“妙蓮,我明白的,妳一個婦道人傢,要妳做這種事情是很難堪的。咱們就這樣躺着吧,如果老尼姑不來,咱們就不用做了。”
“老尼姑會來看?”吳秀才吃了一驚。
妙香伸手指了指天窗:“這上麵是另外一間神室,老尼姑如果來到,就會通過這個天窗來監視尼姑是否真的在做‘歡喜禅’的。”
吳秀才聽了這話,情不自禁瞟了天窗一眼。
天窗一團漆黑,什麼也看不清。
吳秀才不由打了個寒噤。
“對了,妙香師姊,在我剃度之前,妳曾偷偷警告我,說老尼姑的剃刀是要取我的命,到底是什麼意思?”
妙香注視着吳秀才,臉上愁雲慘淡,幾乎沒什麼血色,她嘴唇微微顫抖着,正想說些什麼…
突然間,天窗上傳來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妙香臉色大變:“老尼姑來了!快開始做‘歡喜禅’!”
妙香急忙掀開了棉被,兩個精光的肉體無遮無蓋,吳秀才急忙一個翻身,把屁股朝天。
“妙蓮,妳要假裝很陶醉…”妙香緊張地低聲吩咐:“妳躺着,我服侍妳,但是妳要淫聲浪叫…”
“不,妙香姊,妳躺着,我來服侍妳!”
吳秀才說罷,便伸頭依偎在妙香雪白的胸脯上,張口含住了那個飽滿的梨子,津津有味地舐了起來。
天窗上,老尼姑偷窺着,她從上而下望去,祇看見吳秀才白白的肉體和屁股。
吳秀才的舌頭不停地撩撥着,他很快感覺到,口中的雪梨很快漲大了,而且逐漸變得很硬…
吳秀才的手掌,像一條長蛇,順着那片又白又滑的峭壁緩緩爬行而下,鑽入那片又黑又粗的雜草之中,放肆地遊蕩着…
偶爾,它在洞口調皮地磨擦着,偶爾,它把頭悄悄伸入洞中,戲弄着那肉洞中汨汨的山泉…
妙香四肢癱軟,不知是為了給老尼姑看,故意髮出騷聲,還是真的被吳秀才勾起了少女的情慾,無法自制,她髮出了一陣陣的呻吟…
這呻吟聲鑽入吳秀才的耳中,簡直比春藥更有效,他祇覺得銷魂蝕骨,春心大蕩…
吳秀才口、手並用,足足在妙香的肉體上挨擦了半個時辰…
妙香的呻吟變成了浪蕩的狂叫…
細細的玉泉轉眼間變成了奔騰的山洪…
兩條柔軟的大腿高高翹起,緊緊夾住吳秀才的腰,拚命搖晃着:“黃瓜,”妙香浪呼着:“我要黃瓜!”
吳秀才側頭一看,房中桌上,果然放着一條黃瓜。
他一笑,爬下床來,走到桌前,拿着黃瓜,正要回到床上。
“把燈吹熄吧。”妙香的聲音突然大了一些:“老尼姑已經走了。”
吳秀才吹熄了油燈,房內一團漆黑,他爬回床上,緊挨着妙香,祇覺她全身滾燙…
“黃瓜,妙蓮,用黃瓜!”
吳秀才在黑夜中緊累摟着妙香,調笑着:“老尼姑走了,妳還要黃瓜?”
妙香喘息着:“妳是天生的蕩婦,我剛才被妳一弄,全身慾火狂燃…我要黃瓜!我要!”
吳秀才興奮地跨上了妙香的身上,說道:“黃瓜來了!”
說着,他悄悄把那條黃瓜塞到床下邊,把自己那條‘黃瓜’對準了水淋淋的洞口,狠命地塞了進去…
夜,禅房的木床髮出了‘吱吱’的有節奏的響聲,妙香的狂呼浪叫頓時消失了,祇是在喉啼中髮出一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怪聲…
吳秀才時而輕描淡寫,時而狂風驟雨,時而又緩又慢,時而疾如奔馬,時而直來直去,時而四出遊蕩,時而研磨挨擦,時而狠命戳插…
很久,很久…
浪潮終於平息了。黑暗中祇聽見二人微微的喘息:“原來妳是個男的。”
“黃瓜沒有原裝貨那麼有效吧!”
“為什麼妳要冒險這樣做?”
“記得嗎?有一天大雷雨,有個書生招呼妳進岩洞?”
“妳就是那書生?”妙香驚詫:“為什麼?”
“因為我太愛妳了!”
妙香突然緊緊摟住吳秀才,雨點般的吻落在他臉上,胸膛上,喉嚨哽咽着道:“郎君,妳這次真是鑄成大錯了!妳死定了!”
“為什麼?”
“因為鬥母宮不是尼姑庵,而是一座妓院!”
“什麼?”吳秀才幾乎昏倒:“妳們…”
“我們這些尼姑,實際上就是妓女!”
“到底怎麼回事?”吳秀才牙齒顫抖:“妳快說!”
“唉,”妙香長歎:“我本來姓陸,父親也是名士,不幸早已去世,傢道衰落。繼母年輕,不能守寡,嫁給一個武官。他們要把我賣進妓院過皮肉生活,我不願意,所以跑到鬥母宮出傢做尼姑。沒想到這裹也是火坑,祇是命中注定啊!”
妙香淚水漣漣,吳秀才情不自禁一捶床闆:“豈有此理,妳怎麼不逃跑呢?”
“下山要兩叁個時辰,還沒跑到山下,就被打手抓回了。而且整個泰安縣都得到鬥母宮知會,凡有尼姑下山,一律抓回山上來,打入地牢…”
吳秀才祇聽得渾身冰凍:“那麼我…”
“妳現在是尼姑,也就是妓女,明天一早,老尼姑就會帶妳去見嫖客,到時候,就會識穿妳是男人,這妓院是高度機密,來往的嫖客都是王孫公子,庵中為了保守秘密,一定要殺妳滅口!”
吳秀才仿佛被人一刀劈開頭蓋骨,又澆下一桶冰水,整個人全僵住了。
這一夜,他和妙香徹夜不能成眠,互相摟抱,相對而泣…
天明之際,二人急急忙忙穿上僧袍,梳洗一番,二人又是一陣熱吻…
“咚咚…”,一陣敲門聲驚散了二人。
老尼姑的聲音在房外叫喊:“妙蓮,去接客了!”
慾知事後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