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刀,閃閃髮亮,鋒利、無情…
吳秀才眼見老尼姑手持剃刀,一步一步向他走來,一顆心緊張得幾乎要跳出來。
妙香為什麼要髮出警告呢?難道這老尼姑真的要來謀殺?
老尼姑越來越近,吳秀才不禁兩股顫栗,他幾乎忍不住要跳起來,狂奔而出。
但是,理智又提醒他:“這樣一逃,今後再也見不到妙香了!”
“老尼姑怎麼會殺我呢?”吳秀才腦子裹飛快地思索着:“難道她看出我是男扮女裝?不對呀,即使是這樣,她祇要警誡一番,把我逐出庵去,不可能殺人呀!”
吳秀才想到這裹,心中稍為輕鬆了一些,但是,他轉眼一漂,眼神又和妙香相交。
妙香一雙烏黑的大眼睛中、流露着關切、痛苦、緊張的神色。
“不,妙香不會騙人的。”吳秀才一顆心又提到嗓子眼上了:“難道妙香已經認出是我,才來警告我?”
就在吳秀才不停地胡思亂想之際,手持剃刀的老尼姑已經走到他麵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老尼姑冷若冰霜,目光冷冷地盯住吳秀才說:“女施主,我剛才禀告過本主持,主持慈悲為懷,已經同意接納妳為本庵尼姑。但是在妳落髮之前,我給妳一段時間考慮,一旦妳出傢,就要受到本寺規矩的約束,本寺的寺規嚴峻,妳考慮清楚了,千萬不要一時衝動…”
老尼姑這番話,完全打消了吳秀才的疑慮。
“這位老尼這麼有禮,這樣體貼,什麼謀殺?簡直是笑話!”
吳秀才這時已經判定,一定是妙香認出了他,不希望他到寺中來糾纏,所以故意危言聳聽,想把他嚇跑罷了。
想到這裹,吳秀才更加堅定了追求妙香的信心。
於是,他學着女人的姿勢,輕輕施了個禮,提着嗓子說道:“奴傢心如止水,決心歸依佛門,求大師成全。”
老尼姑聽罷,點了點頭:“難得妳有這點志氣,好,上前跪下吧!”
吳秀才扭着屁股,婀娜多姿地走到佛像前一個蒲團,跪了下來。
老尼姑持着剃刀,來到他身邊,一手抓住他長長的頭髮,另一手慢慢拿起了剃刀…
這時,大殿上鐘鼓齊鳴,在旁觀看的尼姑們紛紛合十,誦起了經文。
吳秀才偷偷地扭頭,瞟了一眼,祇見妙香閉着眼睛,麵色蒼白,也在喃喃誦經…
小小的淨室,紙窗外,一輪明月,幾顆疏星。
新削的頭皮,光溜溜。
吳秀才倚在窗前,一邊望着窗外的月色,一邊忍不住用手撫摸着自己的光頭。
一切,都太順利了,他已經成為鬥母宮的一個尼姑了。
什麼生命危險,什麼謀殺疑雲,完全是一場虛驚,誰也沒髮現他是個男人。
“現在的問題在於…”吳秀才望着窗外月色,心中盤算着,要怎麼樣才能夠接近妙香呢?
木屋門‘依呀’一聲開了,一個小尼姑走了進來。
吳秀才回頭一看,果然正是妙香!
他又驚又喜,呆呆望着自己的心上人。
“難道她是來偷偷跟我幽會?”吳秀才心中狂喜。
妙香望着他,合起手掌施了一禮:“妙蓮。”
吳秀才一時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也不知該如何來回答,他的目光像釘子一般,緊緊盯在妙香的胸脯上打轉。
粗布僧袍遮蓋着的雙乳,胸脯的輪廓幾乎看不出來,但是吳秀才卻貪婪地望着,腦海中又浮現出泰山上那場大雨,濕淋淋的僧袍緊貼在她的身上,乳峰的輪廓倍加突出…
“妙蓮師妹?”妙香見到吳秀才這副呆頭呆腦的樣子,不由有些莫名其抄,祇好又輕輕地呼喚他。
吳秀才這時突然清醒過來,這才想起,下午在剃度的時候,那個老尼姑已經賜給他一個法號,叫作妙蓮。
“妳在叫我?”吳秀才微笑着:“我…還不習慣這個名字。”
“沒關係。”妙香突然輕輕歎了一口氣:“很快,妳就會適應了。”
吳秀才看着妙香那副樣子,心中的疑惑又增加了:“妙香到底是不是認出了他?”
“妙香”吳秀才實在忍不住了,便輕輕叫了她一聲。
妙香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閃爍着驚奇的眼光:“妳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們見過麵的…”
“真的嗎?在哪裹?”妙香的臉上流露着好奇的神色。
吳秀才不由有些失望,看起來,妙香並沒有認出他來,她早已忘記了那場雷雨,那個岩洞,那位書生…
“哦…”吳秀才急忙編造出一個理由:“半年前,我來鬥母宮進香,看到妳和其他幾個師姑在一起,有人叫妳的法號,我記住了…”
“妳的記性可真好。”妙香微微一笑。
“不錯,”吳秀才踱着方步,踱到妙香身邊,用手輕輕扶着她的肩膀道:“我還記得,在我落髮之前,妳曾偷偷警告我,說老尼姑剃刀不是來剃髮,而是來取我的命!”
妙香聽到這裹,不由得渾身一震,她微微後退,伸手把擱在她肩上的手捏了下來。
吳秀才臉上保持着征笑,又走到妙香麵前,兩眼直盯着她:“但是,剃刀為的是剃我的髮,也沒有人來取我的命。我不明白,為什麼妳要這樣欺騙我?”
妙香的臉色白得像一張紙,她的嘴唇不住地顫抖着,她凝視着吳秀才,眼中飽含着憐憫、痛苦…
“妳想明白?”
吳秀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妙香同情地走到他身邊:“想明白,就跟我走。”
說罷,妙香轉身,一直向門口走去。
吳秀才呆呆望着她的背影片刻,便撒腿跟了出去。
長長的走廊,一個人影也沒有,月兒高高掛在天上,整個鬥母宮就好像鍍上了一層白銀。
妙香頭也不回,緩緩地在走廓上帶着路,吳秀才跟在她後麵亦步亦趨。
夜風吹動走廊邊邊的悟桐樹,髮出了一陣‘沙沙’的聲響。
吳秀才渾身打了個冷顫,黑夜中的鬥母宮,的確和白天香火鼎盛的樣子大不相同,充滿了陰森、恐怖的氣氛…
走廊九曲十叁拐,妙香一言不髮,祇顧在前麵帶路,走了沒多久,她停在一座假山前,伸手按着假山上一塊紅色的石頭,假山突然‘轟隆…’地響了起來,本來天衣無縫的岩石,竟然移動開來,露出一個小洞來。吳秀才祇看得目瞪口呆。
“跟我來!”
妙香低沉地說着,又領頭走入山洞內去。
吳秀才趕快跟了進去,擡頭環視,原來山洞內有一道石階,一直深入地底,下麵是個很大的密室。
密室的天花闆上有個小小的銅窗,妙香把吳秀才領到銅窗前,示意他窺視。
吳秀才把頭湊到窗上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密室內,坐着幾個尼姑,全身鎖着鐵鏈,個個蓬頭垢首,瘦得皮包骨。
在她們麵前,是一大堆藥材,她們有的用石杵捶打着、有的用刀切割着,忙得不可開交。
在密室中間,有個很大的石磨,一個中年尼姑正吃力地推着磨,碾磨着藥材…
“這些都是不守寺規的尼姑。”妙香貼在吳秀才耳邊,低聲介紹着:“鬥母宮的寺規嚴峻,如果有人膽敢違反,便要被抓入這密室中,罰做苦工…”
吳秀才是個書生,平日裹膽子就小,看到這可怕的密室,止不住心驚肉跳。
“她們被關了多久了?”
“有的才關的,也有的已經關了很久了。妳看到那個推石磨的中年人嗎?他已經被關了二十年了。”
吳秀才兩腿不由得抖了起來:“她犯了什麼重罪?”
“他?”妙香長歎一聲:“他是個男的,因為…”妙香同情地望了望銅窗下的那個囚徒:“他是迷戀本寺一位師姑,假冒女性入寺,企圖非禮,後來被人髮覺,打入了密室,廿年不見天日…”
妙香祇是低聲說着,傳入吳秀才耳中卻像一陣驚雷!
如果被人髮現是男的,結果真是比死還慘啊!吳秀才牙齒不禁‘格格’打顫,兩腿髮軟,全身血液似乎一下子消失了。
“多謝…”吳秀才嚇得舌頭也硬了:“多謝師姊指點。”
“妳不用謝我。”妙香臉上一絲笑容也沒有:“我並不是偷偷帶妳來這裹,而是本寺主持命令我帶妳來的。”
“哦?”吳秀才膽顫心驚地問:“為什麼主持要…”
“主持要我告訴妳,”妙香目光深沉地盯着:“現在,妳已經是尼姑了,如果妳不遵寺規,就會像這些人一樣,打入密室做苦工…”
“我遵守!”吳秀才急忙錶白:“我一定老老實實遵守!”
“身為尼姑,就要參禅,妳知道嗎?”
“我知道,”吳秀才猛點頭:“我一定參禅,但是…我不懂。”
“主持要我來,就是帶妳去觀看別的師姊參禅,等妳學會之後,也就可以自己參禅了。”
“是,是,”吳秀才幾乎連大氣也不敢喘了:“請問妙香師姊、待會兒我學的是什麼禅?”
妙香盯了他一眼,好半天才慢慢地回答:“歡喜禅。”
尼姑參禅的地方,到底在哪裹呢?
佛殿、淨室、祭壇?
吳秀才一路跟着妙香走,一路揣測着,等到妙香停在一座花園中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完全猜錯了。
花園正中,有一座精致的小亭子,亭子中間,有兩個年輕尼姑盤膝坐在蒲團上,正閉目誦經。
妙香望着吳秀才,臉上不知怎的突然一紅,悄悄地說:“妳就坐在亭下,看一看她們如何參禅吧。”
妙香說罷、一陣風似地就走開了。吳秀才挑了花園中一塊大石頭坐下,目不轉睛地望着亭子中。
兩個尼姑念完了經,一起伸手解着僧袍上的布扣子,吳秀才生怕錯漏一個動作,參不好禅受到重罰,便聚精會神地注視着。
兩個尼姑從蒲團上站了起來,那兩件僧袍從她們身上滑到地上…
吳秀才幾乎忍不住要叫出來。
亭中兩個尼姑,完全是一絲不掛!
吳秀才目瞪口呆,祇見兩個尼姑裸體相對着,慢慢走到一起,然後一起伸手,握住對方的乳峰,緩緩地揉着、捏着、搓着…
沒有多久,兩個小尼姑臉上便有如千朵紅花綻開,她們仍然閉着眼睛,慢慢把頭靠在一起,兩張紅紅的小嘴唇緊緊貼在一起,久久不放。
她們原來握乳的手現在都移到對方的身後,在光滑的背脊上撫摸着,在圓滾尖翹的屁股上不停地扒搔着,很快地,兩個小尼姑的鼻子中就髮出了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
這陣呻吟一直傳入吳秀才的耳朵,鑽入他的心房,穿下他的小腹,勾起了全身熊熊慾火…
亭子中,一個小尼姑似乎也被挑逗得無法克制了:“師姊,我忍不住了…好姊姊,救救我…”
小尼姑全身髮軟,緩緩躺在地上。
另外一個尼姑淫笑一聲,居然像男的一樣,騎了上去。
兩具白嫩滑溜的女人胴體,像兩條大白蛇似的,緊緊盤絞在一起。
吳秀才坐在大石上,看得眼珠子幾乎要掉下來,胯下不停地膨脹着,頂得他覺得很難受。
“難受…”底下的小尼姑呻吟着:“插…插…”
騎在上麵的尼姑伸手從亭子欄杆上,取下一條小黃瓜,在上麵吐了一些口水,然後分開小尼的雙腿…
“啊!…啊…用力啊!…再深一些…”
吳秀才祇覺得眼前迷迷糊湖,全身像是要爆炸,他快要瘋狂了,就在此時,一隻手拍拍他的肩膀。
“妙蓮,”老尼姑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的後麵,一麵冰霜:“現在輪到妳去參禅了!”
這句話猶如一個晴天霹雳,炸得吳秀才叁魂不見七魄:如果他去參禅,就要暴露男人身份,如果不參禅,就是違反寺規,兩者都要打入密室做苦工!怎麼辦?
慾知事後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