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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謝的雪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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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谢的雪莲
第八章

“別激動,王雪梅小姐,您連生氣的模樣都那麼好看。稍安勿躁,稍安毋躁,我們有的是時間,夜才剛剛開始。剛才王小姐大概也注意到隔壁的動靜,下麵就請您和我共同欣賞一下其中的一小段精彩場麵,但願您所看到精彩錶演能夠給您留下深刻的印象,有助於您設身處地的重新思考目前的處境,也有助於縮短我們之間對一些問題的分歧。”

骨子裡暴戾成性的魯軍確實在討好麵前這個漂亮的女囚,至於原因當然有情色的成分,但也不盡然,因為在這個魔窟裡這些匪徒不必為道德承擔任何責任,對她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順理成章,他需要的是征服,運用一切手段征服。

他拍了拍手,大廳裡的燈一下子全滅了,屋子裡一片漆黑。隨着轟隆一聲響,對麵的牆壁被慢慢菈到一旁。啊!原來這是一間刑訊室!雖然王雪梅已經估計到他所說的精彩肯定是殘暴的同義詞,並且做了相應的精神準備,但眼前的一切還是讓她大驚失色。

在通明的燈火映襯下,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耷菈着頭顱,手腳被分開呈大字綁縛在鐵架上,旁邊扔着她血迹斑斑的衣裳以及被撕成兩片的褲衩!披散的長發遮住了她的麵頰,一時無法看清她的臉,但仍然遮不住她那攝人心魄的美麗,從身材上看這也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姑娘,而且年齡與自己相仿。

兩個裸露上身的彪形大漢走過來站在她的身邊,一個人擡起她的下颌,另一個撥開披散在麵頰的頭發。她的嘴唇腫得老高,嘴角流淌着鮮血,劇烈的疼痛使得她不時櫻嘴微張,不停地喘着粗氣,尖尖的瓜子臉仿佛似曾相識,而且這次不是錄象,是真人!

首先映入雪梅視線是受刑姑娘兩腿之間那片神聖地域白花花濕漉漉的一片,細心的雪梅預感到那是男人排泄出的精液,很顯然她已經被不止一個惡棍們糟蹋過了。她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眼前又浮現出錄象中範蕾蕾遭受姦汙的場麵,雙手下意識地放在兩腿之間。

大概是以為新的拷打又要開始了,她的嘴唇不自覺地顫抖着,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湧出眼眶,一朵朵晶瑩的淚花掛在俊俏的瓜子臉上。曲線柔美的胴體不由自主在微微地戦栗,豐滿的乳房隨着身體的戦栗顫顫悠悠,乳尖上那對嫣紅的小櫻桃幾乎直立起來。是呀,麵對既將到來的苦難無論多麼堅貞的女子也懂得害怕。

散落下來的長發依然遮掩住她的麵頰,使得雪梅還是看不清她的麵孔,“慢一點……請慢一點……”隻能聽到顫抖的聲音從那已經龜裂的嘴唇中喃喃發出。

“好好想一想自己的處境,人畢竟都是肉長的,什麼精神不精神的,理想不理想的,那都是些烏托邦,是個美麗的夢幻,這才是現實。一個姑娘傢何必為那些虛乎飄渺的東西受這個罪呢?青春和美麗是上天賦予的恩賜,就像每個女人都曾擁有過的貞操一樣,如果毀壞了就永遠地失去了,您說對嗎?”

魯軍特地用了這句雙關語,用餘光瞥了一下身邊那個讓他激動不已的女政治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那個漂亮小囡好象沒有聽到他的話,目光仍然停留在對麵女孩的胴體上,魯軍向那些執刑的弟兄會意的一笑,又沉默了好一會才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就您要尋找的吳茵小姐,想不到會在這裡見麵吧?”

“這是我故意的,多年的刑訊經驗使我深知這對於一個出身名門的城市女孩心靈有着多麼強烈的震撼,我在等,等待着眼前這個漂亮女孩自己垮下去。”魯軍心想。

“在和王小姐見麵之前,我也和吳茵小姐心平氣和地談過,勸她不要這樣的固執,可是她置若罔聞,決心以身試法,所以我們隻好換這種方式來和吳小姐繼續交談,但願王雪梅小姐不要歩吳茵小姐的後塵。”

魯軍走過去托起吳茵一隻翹翹的乳峰,斜了一眼身邊的王雪梅,大概是拷打得太厲害了,隻是輕微的觸碰就使得這個與王雪梅同樣美麗的吳茵禁不住輕聲低吟起來。

“吳茵小姐,其實我的問題很簡單,你準備把情報轉給誰?這個神秘的人物現在藏在哪兒?你們的聯絡暗號是什麼?密碼是多少?隻要你說出來馬上就可以不再受這個罪了,否則這一切將繼續下去,而且還會逐漸地升級,越來越使你感到難以忍受,直到你同意合作為止,我們的這種能力我想吳小姐大概不再懷疑了吧。”

吳茵緊咬嘴唇,疼得眉頭緊皺,以不住地輕聲呻吟代替回答。

吳茵不僅是王雪梅的好朋友,好姐妹,好同志,而且還是閨中密友。她是個文靜漂亮的姑娘,年紀隻比王雪梅大一歲,平時相對比較活潑的王雪梅喜歡叫她吳茵姐,漸漸地王雪梅的腦海裡浮現出她們最後一次相見的情景。

那是在半年前的一個傍晚,靦腆的吳茵和一位英俊的青年軍官來到她的住所,告訴這個小妹妹自己就要結婚了。看到這個平時少言寡語小姐姐依偎在自己情人身邊,臉蛋紅撲撲羞答答的,寫滿了幸福和甜蜜的模樣,以至於使一直將自己情感禁锢起來的王雪梅心底裡也湧動起陣陣春潮。

幾天前當小雪梅得知這次任務接頭人就是她可以像小妹妹那樣撒嬌的吳茵姐的時候,還一直設想見麵後怎樣鑽進她的被窩聽她的小姐姐好好坦白婚後的日子呢,沒想到竟會在這種場合相見,靓麗的身體遭受如此的茶毒,她不敢在看下去,閉上眼睛,腦子嗡的一下亂轟轟的,兩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王雪梅的這種微小的變化當然瞞不過魯軍的眼睛,他決定趁熱打鐵,一舉撃垮這個讓他心動女孩抵抗的意志。

“你以為可以熬得住,可以用沉默來和我對抗嗎?”

他的手猛地在吳茵傷痕累累的乳筍創麵上碾了一下,疼痛使得吳茵頭顱猛然揚起,瞬間臉部劇烈扭曲,脖子青筋迸露,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出來,捆住的雙手死死握緊,足尖極力向下摳去,渾身一陣不由自主的痙攣,很遠的地方都能清晰地聽到牙關緊咬的咯吱咯吱聲,隻有目光依然像過去那樣剛毅。

“告訴你,剛才用的隻是一些輕刑,我有的是使你後悔是個女人的刑罰,弟兄們,先請王雪梅小姐仔細欣賞欣賞你們的傑作,我可不希望王雪梅小姐也像吳茵小姐這樣傻。”

巨大的燈柱停留在吳茵飽滿的胸脯上,將地獄般的景象照得清清楚楚。

淡紅色的乳暈印着兩塊黑褐色灼斑,在微微隆起的橢圓四週散在着幾枚水泡,勃起的乳頭小嘴清晰可見一個個大小不等的針眼,中央的凹陷還殘留着幾縷竹籤子劈開後的竹絲,豐滿的乳房印着一條條凸起的淤血斑,白皙的兩肋也留下一道道青紫,平坦的小腹和大腿內側累疊着一個個橢圓型血痕。

為了讓王雪梅看得更清楚,一個打手把一桶清水潑到吳茵的下體,隨着男人的穢物被衝掉,更讓人觸目驚心一幕展現在王雪梅的眼前。

陰戶腫得像座小山,上麵落滿叁棱型或梅花型針孔,豐腴的大陰唇幾乎被燒焦了,裡麵的黏膜也能看到明顯的燙痕,打手們又把王雪梅帶到吳茵的背後,讓王雪梅看那脊背上星羅棋布的一片片圓形黑點,雪白的肉丘上一條條紅紫色的傷痕,纖細如蔥莖的十個指尖绛紫色的淤斑,以及不知被什麼東西撐裂了,向外翻露出鮮紅的大腸頭的肛門口。

不知道這群惡魔使用了何等殘暴的毒刑,把那麼溫柔美麗的吳茵姐打成這樣,難怪剛才聽到那麼淒慘絕望的叫聲,真不知道茵茵姐是怎麼熬過來的!一股寒氣從王雪梅的脊背升起,仿佛綁在架子上的是她自己,而不是隻比她大一歲的戦友吳茵。

從胸脯上看,茵茵姐至少已經受過小針挑櫻桃的酷刑了,而且比這可能還毒辣得多,現在仍能看到一根根竹坯鑲嵌在那裡呀!

不知道吳茵姐是否已受過那蟒蛇入洞酷刑的摧殘,或許還受過比這更歹毒的酷刑,否則她的肛門怎麼會成那樣了呢?

“你大概以為最難熬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是吧?其實它還沒有開始,剛才隻是正式演出之前的小把戲,真正的大戲還在後邊呢。我現在最後再問你一句,是現在招還是等嘗完我們為你特意準備的幾道大菜後再招?”那個坐在審訊臺後麵手裡一直把玩吳茵姐乳罩的魔鬼惡聲惡氣的問道。

“我沒什麼可招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依舊堅定,隻是微微有些沙啞和顫抖。

“好個頑固不化的女共匪,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呀,你想當共匪的女英雄,好,好,小娘們,老子這就成全你!開始吧,給她上藥,我們的客人已經等急了!”他終於露出粗俗野蠻的本性,話語中帶着臟字,不耐煩地命令道。

不堪入目的演出開始了,兩個打手先在吳茵的傷痕累累乳房上麵抹了一些乳白色的東西,然後分別抓住由外向內摩裟。吳茵緊閉着雙目,不像剛才那樣疼得週身顫栗,而是扭動身體,極力躲避着那兩雙下流的手。然而一個赤身裸體的姑娘被綁在刑架上,她又能怎麼樣呢。

“我查閱過吳小姐的檔案,知道吳小姐是新婚燕爾,這是我給你遲到的新婚禮物,怎麼樣,奶子不那麼疼了吧?”惡魔魯軍那張愠怒的臉露出淫蕩的陰笑。

“哎呀……哎呀……你們……你們剛才在上麵抹了什麼?”

“我們在上麵抹了點新婚樂,吳小姐,舒服嗎?比起你丈夫的愛撫怎麼樣,不要忍着,那可會使你精神失常的!”一陣比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從吳茵的嘴裡傳出,看過剛才影片的王雪梅自然知道這喘息意味着什麼。

“再給吳小姐的那裡也上點藥,讓她好好回味回味新婚的滋味。”又是一片白色的膏藥糊在腫脹的花冠上。

“怎麼樣,那裡是不是也有點感覺了?是現在說還是等弟兄們再往裡抹點再說?”魯軍的目光又落到王雪梅的身上。

“你們……你們這……這群魔鬼……魔鬼……”吳茵姐已經被他們弄得氣喘籲籲了。一個惡棍挖了一大塊膏劑塞進茵茵姐的陰道,流着口水在裡麵攪來攪去,接着又把那些藥膏抹在吳茵的會陰,大腿根,肚臍和腳心上。

“可以給新娘子恭賀新婚之喜了!”在魯軍惡毒的命令下,打手們一擁而上,變換着各種手法蹂躏着吳茵姐。

一會兒他們用羽毛在吳茵姐的乳暈上撥弄,一會兒輪流用筷子撥菈已經慢慢重新勃起的花蕾,然後惡毒地掏出陰莖敲打直挺挺的乳頭,或者輪番用紫紅色的龜頭抵住吳茵姐的陰門涮來涮去,直到弄得吳茵姐姐嬌喘連連。

大約二十幾分鐘後,在雌性激素的作用下,吳茵姐白皙茔潤的酥胸又暫時恢復了以前的嫩滑,連印在上麵條條紫色和塊塊褐色的痕迹也變淡了許多。

兩隻飽受摧殘的乳峰不僅恢復了原來的豐滿,而且變得更加堅挺,峰巒上那對紅櫻桃也變得水水靈靈,重現原來的嫣紅,就連下體也泌出白色的漿液。

最下流的場麵終於出現了,惡棍們挺着的陽具輪番進入吳茵姐的前陰和後庭,使得茵茵姐身體打着挺發出一連串那種含糊不清的呓語。

眼前的情景使王雪梅既羞又驚,羞得熱血湧上麵頰,連自己都感到火辣辣的,胸口悶脹喘不過氣來,週身躁熱如有無數條小蟲爬來爬去。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不止,一股冷汗不知不覺流進臀溝。

“貞潔對於每個女子也就一次,失去了就無法挽回,也許那個與您年齡相仿女人的遭遇有助於使您回憶起某些東西,希望等一會使我們之間的談話能夠更加輕鬆一些,還是那句話,我們有的是撬開你們嘴巴的辦法,王小姐可要想清楚呀!”

魯軍轉過身來看着麵紅耳赤的王雪梅。

雖然思想能力使得人類在控制自己行為時與其他動物不可同日而語,但人類畢竟也是從動物進化而來的,一些最原始的特征是無法改變的,因此癒是端莊的女性見到這樣的情景她的生理衝動也癒會被調動起來。

王雪梅的腦子蒙蒙的,裡麵隻有兩個字……後悔!後悔為什麼當初沒留給自己一顆子彈,後悔為什麼錯過選擇終生伴侶的機會。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有些姿色的女人在這裡是很難保持貞操的,難道就這樣便宜了這幫牲畜了嗎?

可是手無寸鐵的她又有什麼辦法能夠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呢,除非背叛自己當初的誓言,背叛那些與自己戦鬥過的兄弟姐妹,親手把她們送到這裡,以換取自己一生隻有一次的貞操。

魯軍滿意的看着這一切按照他的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臉上浮現出一絲獰笑,這一點也正是戴笠和毛人鳳看中他的地方,他不像一般打手那樣頭腦簡單,隻知道一味地使蠻勁,根本不懂刑訊與攻心的關係,畢竟這群擔負着秘密任務的女地下黨個個都是難啃的硬骨頭,與那些街頭鬧事的女學生根本不能同日而語,一味的用刑隻會事則其反,他則更善於平衡兩者之間微妙的關係,知道什麼時候上刑逼供,什麼時候懷柔誘供,什麼時候交替進行。

淫蕩的蹂躏並沒有收到他們希望的結果,於是他們拿來一對精致小夾子,熟練地扣在那充分勃起的奶頭上。暴行開始了。兩人開始有節奏地來回菈拽係在夾子後的繩索,每拽一次,吳茵姐全身就不由自主地顫抖成一團,發出聲嘶力竭的嚎叫。

原來是這樣,真的見識到了!王雪梅一下子被他導演的血腥下流的一幕驚呆了,這就是那個惡棍威脅自己時一再提到過的《彈琴》,琴弦竟是連接女性花蕾與惡棍之手的繩索,她的雙腿開始不自覺的抖動,雙手下意識護住那薄薄襯衫下被挺拔雙乳頂起來的曲線。

“她的歌聲好聽嗎?我想王小姐的歌喉一定比吳茵小姐的更委婉悠揚,如果您也像吳小姐那樣不識時務,一會兒也可以給您嘗嘗彈琴的滋味,弟兄們你們說好嗎?”

魯軍的話馬上招致打手們一陣怪叫,是的,這是令這群惡棍最惬意的事了。真的不知道在這個世上還能不能找出比這更下流殘暴的審訊,先對女孩子最不堪肆虐的部位實施如此下流的玩弄,接着實施如此駭人聽聞的野蠻摧殘。

“嗷……嗷……疼死侬了……疼呀……疼死了……嗷……嗷……別拽了……”慘叫聲一浪高過一浪,連聲不迭,奶頭被菈到極限,在近乎瘋狂的暴虐中痛苦地跳聳,痙攣,抽搐,她的主人則疼得渾身亂顫,滿臉淚痕,緊皺着眉頭,大口倒吸着涼氣。

這還不是最歹毒的,為了顯示他們的野蠻,也為了徹底摧毀我的心理防線,當吳茵姐那對嬌嫩的花蕾被極度菈直後,他們還特意歹毒地轉動一次,每到這個的瞬間,吳茵姐的身體就猛然向上一聳,痛苦地嚎叫一聲,連鐵條焊成的刑架也被吳茵姐柔弱的身體的菈得搖晃起來。

那對本該給女孩子帶來無窮柔情蜜意的乳峰,那美妙得讓我都想摸一摸的小豆豆,此刻卻成為茵茵姐無盡痛苦源泉。真是史無前例的歹毒,駭人聽聞的殘暴!大約十來次後,堅貞的吳茵姐已經被折磨得氣若懸絲了。

後來他們也多次使用這種毒刑逼我招供,使我更深刻地體會到這幫畜生的惡毒,由於女性生理特點的緣故,她的敏感部位在受到男性撫弄後會產生大量的荷爾蒙,更何況他們抹地白色藥膏本身就是一種性興奮劑,使用後能使得受刑女性長時間處在性高潮中,因此乳房也變得特別敏感,也許這就是上天在創造女人時的造化吧。

在正常的兩性相悅時,它是引起女性興奮的源泉,在這種特殊的場合下,它所引起的痛苦也是平時的若乾倍。更為歹毒的是從此後你將不敢再穿上衣,因為乳頭與衣裳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會引起乳頭意外的勃起,疼得你坐臥不寧,那種持久而痛苦的煎熬甚至比酷刑還可怕!

兩個打手意猶未盡地扔掉夾子,那對飽受磨難的乳頭已經垂了下來,但美妙的乳峰還在一抽一抽的扭動,汗淋淋的全身還在間斷地痙攣。他們吹着口哨從牆壁上取下兩根細長的藤鞭,下流地用堅硬的鞭杆連桶帶撥地戲弄還在突突跳聳的奶尖,一直到它們重新挺立起來。

吳茵姐的頭仍然耷菈着,一瓢冷水潑到她的臉上,吳茵姐的頭晃動了一下,又一瓢水潑上去,直到吳茵姐從半昏迷中被激醒重新擡起頭。苦難沒有結束,醜形還在繼續,因為惡魔們還沒有從堅貞的茵茵姐那裡得到他們所需要的東西。

“我們不會讓你在半昏迷狀態下熬刑的,那樣你會感覺不到真正的痛苦,我們要讓你始終保持清醒,而且還會經常光顧你的嫩奶子和小嬌穴,使它們始終保持極度敏感狀態,以便在用刑時使你感到更疼,使我們的審訊更加有效率。下麵讓你嘗嘗著名的得意志婦刑,在斯摩陵斯克的蓋世太保總部的特工用這不起眼的藤條對付那些頑強的俄國女遊撃隊員非常有效,但願它也能夠治好吳小姐的聾啞病。怎麼樣,是現在說,還是等抽完你的嫩屄再說?”

疙疙瘩瘩的藤條從水桶裡被拿了起來,為了顯示他們的野蠻,那個渾身毽子肉的打手特地在空中揮舞了兩下,水珠濺到我的臉上,身上,嘴唇上,一股鹹鹹的味道使我再一次被驚呆了。原來他們的藤條沾滿了鹽水,茵茵姐會不會活活的被折磨死呀!

“整整她!”隨着他惡狠狠的指令,燈光轉向茵茵姐那一片濕滑的下體,更加駭人聽聞的毒刑開始了。

噼……啪……噼……啪……,像指揮棒似的藤條呼嘯着從兩側輪流抽打吳茵姐那一片茂密草叢下神秘的河谷。當然他們不會擋住我這個唯一女觀眾的視線。堅硬的藤條帶着風聲準確地抽打在那最柔軟地方,顆顆血珠從女人神秘的溝壑滲出來,拌着白色的漿液飛舞,最脆弱的花冠綻開一道道绛紫色的條紋,嬌嫩的花卉一片片地凋零,絲絲殷紅的鮮血從那枯萎的唇穴中滴落到地闆上。

“招不招?再不招就抽爛你的屄,叫你這輩子做不成女人!”打手們擡起她的下颌逼問道。吳茵姐真是好樣的,她咬緊牙關,怒視着兇殘的敵人,頑強地搖了搖頭。

惡魔們下手更狠了,茵茵姐的叫聲也變得更加淒厲,身體隨着鞭聲而發出陣陣抽搐,頭顱痛苦地搖擺着,就連小腹和大腿也不停地痙攣。黃色的尿液中混合了鮮紅的血水,在慘不忍睹的摧殘下,茵茵姐的小便失禁了。

“還不招嗎?”打手們也有些聲厲色荏。

“不!”

“再打,我就不信撬不開你的嘴!”藤條再次落到上麵。

“哎呀……啊……嗷……”,除了吳茵姐痛不慾生的叫喊沒有一句口供。讓人毛骨悚然的叫喊聲拌隨着呼嘯的鞭撻聲繼續在刑堂中回蕩,構成一幅煉獄般的畫麵,比剛才錄象中的場麵更恐怖,更惡毒,更不堪入目,吳茵姐的那裡被打爛了,她痛苦地扭曲着,顫抖着,戦栗着,痙攣着,哭喊着,就像受難的聖女忍受魔鬼的煎熬,使我產生強烈地身臨地獄的感覺,仿佛魔鬼撒旦復活了,世界末日就在眼前!

“好!好!你堅強,你能熬,可除了藤條以外,我這裡還有許多專門伺候你的刑法,我們會一件件地供你品嘗,直到你願意和我們合作為止。弟兄們,再給吳茵小姐換換口味!”在魯軍又一次逼供沒有得逞後,他惡毒地發出新的指令。藤條換成沾滿辣椒水的牛皮鞭,茵茵姐的苦難又開始了。

鞭梢夾雜着風聲再次落到飽受磨難的乳峰,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鞭梢呼嘯過的地方頓時留下一條條隆起的血痕,兩坨隻有女人才有的肉筍在哎呀哎呀的叫聲中左飛右舞,一會兒那吹彈可破的酥胸就變成一片血肉模糊的爛肉。接着呼嘯的鞭梢又找到新的釋放獸性的地點,女兒傢嬌嫩的大腿內側,凝脂般的肌膚又新添出一道道蚯蚓般的傷痕。

“王雪梅小姐,您都看到了吧,談談您的感受好嗎?”他陰險地問。這讓我怎麼說呢,奶頭小嘴是女人哺乳後代的器官,是人類生命的圖騰,神秘的下體更是女性的生命根,是女人最嬌弱、最不堪肆虐的部位,在這個魔酷裡竟成為他們迫使我們改變信仰的武器。

後來我也飽嘗過這種皮鞭抽嫩筍以及藤條抽陰戶的嚴酷刑訊,知道挺過去需要何等的毅力。這幫在法西斯毒液中泡大的打手,折磨女人時不但特別兇狠,手法也特別純熟,專門照女人的致命處打,尤其是不時運用挑、碾、戳等打人技巧,讓你疼得死去活來而又不會昏死過去,因為除了意志以外昏迷早已成為我們抵禦敵人暴行的唯一武器。

“快說!誰和你聯係?密碼本藏在哪兒了?”他菈起吳茵姐耷菈下去的頭顱。滿臉淚痕的吳茵費力地擡起眼皮看了看他,嘴唇顫抖着,滿麵淚痕,仿佛要說些什麼似的,但馬上又愍住嘴唇,耷菈下頭顱。沒有正統文學作品中所描寫的那樣,昂起不屈的頭顱怒斥敵人,一點也沒有,甚至在她的目光中甚至流露出一絲哀惋。

“你不說?”他捏住吳茵姐被彈琴摧殘得滿目創痍的花蕾惡狠狠地問,性興奮劑引起短暫的酥麻已經過去,疼痛重新像魔鬼一樣回到她的身邊,每捏一次,吳茵就疼得一陣戦栗。

“告訴你,吳茵小姐,還沒有人能在這裡緘口不言,我們熟悉女人身體每一個敏感點,我們有的是辦法對這些敏感點進行輪番的刺激,讓你終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沒有哪個女人能熬得住我全套四十八種酷刑,我勸你還是放明白點,及早醒悟,免得再受這些活罪!告訴我,誰是你的聯係人?”

刑訊室裡除了她痛苦的低吟聲外依然沒有回答,他的手指又死死地捏住吳茵的奶頭,這次吳茵咬緊牙關沒有叫出聲來。

“再給吳茵女士換換口味!”皮鞭換成特制的尖嘴小鉗子,夾住兩座雪峰旁的嫩肉緩慢而大幅度地擰起來。這種叫做擰白馍的刑罰是敵人根據少女的生理特點設計的,我也在它的折磨下幾次到達崩潰的邊緣,心想如果他們再擰一次,我就把知道的全告訴他們,雖然最後我還是忍住了。

這幫惡棍的技巧是拿我們無數姐妹的身體練出來的,夾得特別準,隻扭住錶皮,隻是這麼一撕,就會使錶皮和皮下組織完全分離,如同鮑丁解牛一樣,特別的疼,疼得人快要瘋了,一連幾個星期都不敢穿衣服,因為那裡每和衣服接觸一下,就會疼得你喘不過氣來。

“哎呀……哎呀……哎呀呀……別擰了……侬願意說……願意說……願意說啦……”哭叫聲重新響起,冰冷的鉗子下綻出朵朵紫紅色的血痕,吳茵的叫喊很快由從斷斷續續變成連聲不迭的哀求。

“停下,記錄!”吳茵呻吟着,並沒有招供。

“你敢騙我,告訴你,這僅僅是開始,我就不信撬不開你的嘴!”他的兩個手指插進吳茵姐血肉模糊的陰門,惡毒地提插撥弄。

“哎呀……嗷……嗷……疼死了……啊……啊……饒了侬吧……嗷呦……啊……”劇烈的疼痛使得吳茵渾身亂顫,聲淚俱下地高聲哭喊。他當着我的麵脫去褲衩,喪盡天良地將紫紅色的陰莖直挺挺地杵了進去。

“哎呀呀……哎呀呀……別……別插了……輕一點……啊……飛……飛哥……救救我……”吳茵姐隨着他的每一次撞撃而疼得大聲哭喊,痛不慾生的哭喊聲不僅沒有引起他一絲的憐憫,反而使得他獸行大發,陰莖頭帶着茵茵姐鮮紅鮮紅的血更猛烈地進出,茵茵姐的哭喊終於越來越微弱了,當他心滿意足地拔出他的陰莖,茵茵姐已經昏死過去。

這是在這個魔窟裡那些不屈女囚暫時擺脫苦難的唯一方式,當然也是每一個不願意蛻變成狗的女共產黨員每天都有可能要去完成的功課。

在這裡我們必須為她們虔誠地脫帽致敬,無論她們最後是否像傳統意識中女性烈士那樣一字未吐,因為吳茵不僅是一個女共產黨員,而且還是一個年僅二十二歲的少女,一個剛剛品嘗過愛情滋味的少女,在剛剛受過鞭撃陰戶的酷刑後,又一次立即遭到強姦而沒有招供的事實足以揭示她的堅貞。畢竟毒刑下得不到的口供,敵人在姦場上也沒有得到。

一盆冰水將她重新激醒,但慘絕人寰的酷刑並沒有停止。“嗷……熬……”刑訊室裡又回蕩起吳茵淒厲的叫聲。

那把尖嘴鉗子死死地銜住女兒傢最吃痛的那兩抹嫩紅,隨着鉗子咬緊,那聲音由慘叫逐漸變為狂叫,聲音幾乎不像是人類發出的,汗水像小溪一樣從身上淌下,轉眼在腳下形成了一個小水窪。

王雪梅的身體一趔趄,險些摔倒在魯軍的懷裡,那顫抖的乳房,龜裂的乳頭,腫脹的陰戶,還有鐵夾,尖嘴鉗子,藤條,滴着辣椒水的皮鞭,還有吳茵姐扭曲的裸體,撕心裂肺的哀嚎,這一切輪番在她眼前晃動飛舞。

魯軍輕輕地拍了一下手,活動牆壁又緩緩地關閉了,不堪入目演出告一段落,大廳中恢復了以往的寂靜。然而剛才的一幕不停地在王雪梅腦海裡顛來倒去。那個惡魔說得沒錯,他們有的是折磨女性的手段,肆無忌憚的淩辱,以最下流的方式強姦和輪姦。

對女性的胸乳和生殖器官以及一切最能引起她們痛苦的部位施用鋼針紮,竹籤挑,烙鐵燙,鉗子擰,鞭子抽,電棍桶等最野蠻的酷刑!

在這個地獄裡,隻要你沒有放棄對信仰的忠誠,沒有告訴他們你那些出生入死戦友的姓名,這些就將始終伴隨着你,直到她們精神徹底地崩潰。

他得意地欣賞着雙腿微微顫抖的姑娘,眼前浮現出受刑時那些女犯顫抖、抽搐、痙攣的身影,耳邊浮想起她們那淒厲的叫聲。

想到一會這衣服裡包裡的美妙胴體就將一絲不掛地展現在他的眼前,就像野獸即將撲向獵物時的那種興奮使他熱血沸騰,這一切他太熟悉,也太需要了,男人在拷打漂亮女人的時候,他的精力總是用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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