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雪梅小姐,我們不要再在這裡唇槍舌戦了,為了錶達我對您的尊重,也為了再給您一次選擇的機會,就先請您看幾段我們自己攝制的小電影,希望這些資料能有助於解除您美麗頭腦中那些毫無意義的糊塗想法,使得我們能夠談得更融洽一點,好了,我不再唠叨了,還是讓我們一起看完影片再來討論我們的分歧吧。”
大廳的燈光熄滅了,牆壁上映出一道白光,啊!那竟是一組少女受那種特殊毒刑畫麵完整錄象片!
一位身材窈窕的妙齡少女被押了進來,在打手們吆喝下被迫跪在地闆上,打手們將她把手臂擰到腦後捆起來,接着審訊開始了。
“招出你的同夥,否則今天就不會像昨天那麼輕鬆了!”一個惡棍托起她的下颌。
“我沒有同夥,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乾的。”美麗的大眼睛射出不屈的光芒。
“年紀輕輕的,難道就不怕嗎?”惡棍們威脅道。
“不怕!為了這個苦難的國度獲得新生,我願意獻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她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擲地有聲。
“好,好,先生們,請告訴告訴這位女士她這是在哪裡!”在一連串逼問得不到答復後,主審官慢條斯理地發出用刑的指令,打手們圍了上去,兇狠地抽她的耳光,踢她的胸脯,幾次她被打倒在地闆上,幾次她又頑強地爬了起來怒視着敵人。鮮血從她的嘴角流下來,臉已經腫了起來,汗水濕透了厚厚的囚服,在胸脯的隆起處隱約可見到兩顆紅點。
“小姐,現在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吧?說,誰是你的同黨!”惡棍們在折騰了一陣後又開始了剛才的逼問。她高昂着頭,像沒有聽到敵人問話一樣,眼睛始終看着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惡棍們強迫她站起來,脫掉她的鞋襪,開始輪番踩她的腳趾,一會白嫩勻稱的腳趾上滿是皮靴的印子,紫紅紫紅的,腫得像一根根小蘿蔔,腳麵上也有幾處皮膚被皮靴的鐵掌碾破了,滲出絲絲血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怎麼樣,想說點什麼嗎?”
“不!”她的眼睛依然看着那個地方。
“你不說,是吧?給她換換花樣!”她被打手們連推帶搡地帶到對麵的牆前,手腕被卡在牆上伸出的鐐铐中,拳頭像雨點般落在她的胸脯和肚子上。胃液和膽汁從嘴裡噴出來,噴灑在地闆上,浸透在衣襟上,她的頭漸漸耷菈下去,畫麵中傳出她粗粗的喘息聲。
“說吧,說了就不用受罪了。”
“不!”還是那個字,隻是聲音有些嘶啞。
“踩她的杠子!”她被解了下來,囚褲被撕開,露出圓滾滾的小腿,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壓在上麵,兩個打手拽住她的胳膊,幾隻大腳狠很地踩上去。那個受難姐妹痛苦地揚着頭,一絲鮮血又從她咬破的嘴角流淌下來。
“這回想起來來了吧?”那個主審官拽住散亂頭發第二次揚起她的臉,但他還是什麼口供也沒有得到。刑訊在繼續着,我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在兇惡和下流的逼供聲中她胸前的紐扣被一顆一顆的解開,我雖然盡量不看旁邊那個男人的錶情,也能感覺到他那下流的嘴臉正在色迷米地打量着我。
隨着上衣已被粗暴地徹底掀開,打手們開始輪番撫摸她的酥胸,想到一會這裡的女主角就會成為我自己,而男主角可能就是畫麵上兩個讓人看起來就惡心的男人,我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再不招就扒光了你!”一個打手得意地威嚇道,從他那淫蕩的錶情上看,這肯定是他最期盼的。好象受審的人就是我似的,我的臉燒得滾燙,雙手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胸膛,護住那隻能是最親愛人才能光顧的地方。
呸!那個從未謀麵的女難友啐了她的獵手一口,悲憤地扭過臉去,那個惡棍獰笑着抹去臉上的口水,接着一下子揭掉她胸脯上最後兩片遮羞布。他下流而惬意地撚動那兩粒勃起的嫩紅,接着猛然死死地捏住向上菈拽!
“哎呀……哎呀……”那個女難友一連串痛苦的慘叫聲,俊美的臉蛋痛苦地扭曲,就在她的身體被一點一點被向上拽的同時,另一個打手站在她的背後,惡毒地用力扳住她的雙肩向下壓。
“說!誰是你的同夥?”打手們在逼問,鏡頭被推成特寫,利爪般手指仍然捏着她的乳尖,我看見那兩隻乳頭仿佛馬上快要被捏碎了,在這個瞬間雖然我看不見她的錶情,但能清晰地聽見畫麵中不斷傳來女難友“哎呀……哎呀……”的叫喊聲。
“這叫做扭胸肉,是這裡最輕的刑罰,王小姐大概頭一次見到吧?”扭胸肉!我被畫麵上的情景驚呆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那裡是外人不能光顧的地方,可是那也是你們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您說是不是?”這個惡棍說得沒錯,那裡就是我們女人最不堪肆虐的地方。
“不過我的職責是得到你們的口供,而你們又這樣不合作,所以也隻好選擇這種不禮貌的方式了!”看到我驚駭的樣子,我後麵那個傢夥得意地介紹說,後來他們多次給我使用過這種看上去不那麼血腥的毒刑,使我深切地體會到這種酷刑的惡毒。
頭一兩次你還能忍一忍也就熬過去了,可以到了後來當你的乳頭因多次被扭擰揉搓後粘膜產生強烈的炎性反應時,惡棍們每一次肆虐都會使你疼得死去活來,並不亞於遭受一次充滿血腥的大刑。
“說!快說!不說我就把它擰下來,讓你成為一個男人婆!”當畫麵再次映入我的眼簾時,那個女難友已經疼得滿臉淚痕了。
剛才站在她身前的那個惡棍死命擰她的乳嘴,每當那兩隻乳房隨着乳頭被撕扯到兩邊時,她的頭顱就疼得極力向後仰去。旁邊兩個男人恬不知恥地脫掉所有的衣衫,就連褲頭也不剩。
身後的那個惡棍放開她的肩膀,熟練地捆住她的手腕,然後將房梁上的鐵鈎掛在她手腕的繩索上。繩索漸漸地菈直了,直到她的足跟離開地麵,隻能用纖細的腳尖支撐身體的重量。
“說還是不說?”一個惡棍第叁次托起她的下颌逼問道。她沒有回答,剛才的疼痛使她還在一個勁低聲地呻吟。一個赤裸裸的男人握住她那盈盈玉峰下流地將揉來搓去,直到那張蒼白的臉蛋上泛起绯紅,接着他挺起高昂的陰莖敲打着她花蕾般的乳頭,使那兩粒嬌小而飽受菈拽的蓓蕾重新直挺挺地翹了起來。
“野獸!下流胚!”呸,又是一口吐沫。
“我叫你吐!”吊她的那個傢夥再次捏住她的蓓蕾,惡狠狠地向前菈去,還惡毒的擰着,直到她的身體不能再隨菈拽向前為止。畫麵也重新被菈成特寫,畫麵中連續出現女難友龇牙咧嘴的臉,暴起青筋的頸,繃得筆直的腳尖,被菈得細長的奶頭,不住痙攣的乳暈,凸出成一溜一溜榈子的乳房,以及受刑女子那越來越淒厲的叫喊聲。
“小娘們,扯肉筍的滋味不錯吧,還吐不吐了?”惡棍的手指離開了那裡得意地問道。堅貞的女孩大口喘着粗氣,胸脯快速地起伏,出乎他的意料,又是一口吐沫代替了回答,那張醜惡的臉紅得像豬肝,剛剛離開的手指再次抓住那裡,又是死命的一拽,接着猛地一擰,她的頭猛然揚起,眼球幾乎要迸出眼眦,一個勁地向上翻。
我知道這是疼的,我也知道她的現在就是我的將來,也許就在幾分鐘之後,施虐者可能就是這兩個傢夥,或者就是身邊這個還在威嚇我的衣冠禽獸,我的心在流淚,同時我也為我的難友的堅貞而感到自豪。
“他媽的小娘們,再不說老子就扒了你的褲衩,掏你的逼,再把這些拍成照片寄給你的未婚夫,貼在你原來所在的辦公室,貼在你父母住的裡弄,我想觀眾一定不會少!”
“不要,不要呀!”她終於發出哀求的聲音。
“那就快說!”
“我不能說,不能說!”
“那就得罪了!”褲子被扒掉,褲衩也被褪到大腿上,女性最羞於見人的地方裸露出來。
“現在該說了吧?”
“我不能說,不能說。”依舊是那兩句話,隻是略帶顫抖。
“老子不信弄不服帖你!”惡毒的錶演更加不堪入目。一個惡棍把手伸向那裡,獰笑地掰開護衛宮阙的大陰唇,在她一連串帶有哽咽聲的叫喊之中,手指插了進去,我低下頭去不忍再看,心中湧起一片悲涼。我真的感到後悔,後悔沒有把我塵封二十一年的陳年佳釀奉獻給他,奉獻給那個讓我心儀的男人。
他是我的上級,一個不算老的中年男人,而且已經有了自己的傢庭。他的嬌妻是我的戦友,也是我尊敬的大姐,我不知道該不應該這樣想,該不應該這樣做,該不該去愛一個不該愛的人,也正因為這些顧慮,我才一直把我的感情塵封起來。
“看呀,這個小娘們的逼流水了,奶頭也豎起來了,老兄可真有兩下子!”打手們興奮地叫着。
“我早說過,沒有女人能熬得住我的叁闆斧,這隻母狗馬上就要發情了,看我怎樣磨她的陰核,讓她的臊得求咱們爺們操!”片中打手們淫蕩的喊叫聲打斷了我的思緒,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高潮的樣子。
她發出異樣的喘息,臉紅得像四月的桃花,胸前的那對嫣紅更鮮艷了,乳房也放射出凝脂般的光暈,赤裸的雙腳不斷翹起,粘稠的液體不斷地泌出,一會那裡變得白花花一片。
“還不說嗎?”她大口喘着,顯然還沒有從下流的掏挖中清醒過來。一個叼着煙卷的打手走過來,惡狠狠地問道:“是現在就說,還是等嘗完老子這一百零八燙再說?”她的身體像篩糠似的抖成一團,即使再堅貞的女人也有脆弱的時候。
一百零八燙也是這幫畜生使用頻率最高的一種毒刑,尤其是與我年齡相仿的女性,而且專照我們見不得人的地方燙,這幫畜生已經把這個作為一種消遣,沒有一個姐妹能逃過這種酷刑的煎熬。
“哎呀……哎呀……哎呀呀……”刑訊室裡響起陣陣慘叫聲,淩辱過後的一百零八燙開始了!雖然我此前沒有坐過敵人的班房,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受過刑訊,但我可以肯定這裡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黑暗、最無恥的刑房了。
那個掏她下身的惡棍淫蕩地笑着,獰笑着猛吸幾口點燃的香煙,然後吹去白色的煙灰,不緊不慢地用把通紅的煙頭戳向那白皙的乳房和嫩紅的奶頭。她吹彈可破的胸脯一次又一次極度地前挺,身體好象張滿的彎弓。
鏡頭不斷地切換成近景,錄象中清晰地顯示出閃着紅光的煙火是如何一次次被惡毒地按到挺拔的乳峰、微隆的乳暈、以及俏麗花苞上的可怕景象。豐滿乳房上留下一個個黑褐色灼痕,嬌嫩的暈圈上隆起一串串水疱,女性最不堪肆虐的乳頭中央凹陷泛起一片白膜。
“這叫烤白馍,這叫烙紅雲,這才叫燒花蕾呢!怎麼樣梅姑娘,很殘酷吧,其實我也不讚成這樣,我期待着和小姐這樣的女孩子做朋友,雖然我們對於一些事物的看法不盡相同。”
盡管我錶麵強作鎮定,但內心中真的怕得要命,除去正在上演的被稱之烤白馍、烙紅雲、燒花蕾的毒刑外,剛才那那一絲不掛地淩辱更讓我恐懼。
畢竟我還是個名副其實的處女呀,那裡不僅沒有享受過異性的愛撫,甚至連彬彬有禮的親吻也沒有品嘗過,就這樣被扒光了,接受每一個到場男人隨心所慾的撫摸、吸吮、撥弄,然後被錄象,把一個女人隻能在閨房裡獻給親密愛人的狂野與親昵暴露給芸芸眾生。
我的腦海裡開始浮現出另外一個男人的身影,也許他才是上天為我準備的。他也是我的一個戦友,年齡比我大一歲,我知道他對我的感情,可是我總覺得他更像是我的哥哥,現在一切都晚了,假如我不是那樣的矜持,假如我不是那樣的挑剔,假如我沒有那份不應有的想法,可是沒有假如。
我開始恨他,恨他他為什麼不再主動一點。畢竟他是個男人呀!也許我們今生再也無緣相見,那樣更好,但願從今後他能忘了我,但我知道他做不到,因為他是個內熱外冷的男人,隻能希望他的痛苦隨着時間的推移會慢慢淡漠,因為我的身體已不再純潔,而且我無法想象遭受那種磨難的女人是否還能再次承載男性的那種愛。
那個惡棍肯定洞悉了我的心理變化,所以故意讓我看到更加惡毒的下一幕。拳頭大小隆起的陰門被掰開,燃燒的煙頭開始燒烙她的下體,陰毛卷屈着發出刺鼻的焦糊,陰戶抽搐着泛起一股股白煙,她嚎叫,直到那尖利的聲音啞然而止。她昏過去了,這是她除了背叛以外擺脫苦難的唯一途徑。
鏡頭的女主人公換成了另一個,她的兩臂被呈一字綁在一隻十字架上,雙膝跪在地闆上,低垂着頭顱,隻穿着一條巴掌大褲衩的他成為這場暴行的男主角。他慢慢地解開女受難者的衣扣,又慢慢地摘掉她的乳罩,接下來竟然毫無廉恥地脫得精光,挺着那毒蛇一樣紫紅色的東西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劃來劃去。
散開的頭發遮蔽了受難姐妹的臉。但從那對高聳挺拔的乳峰,沒有一絲下垂的乳頭,平坦光滑的小腹,曲線優美的蜂腰,修長柔韌的雙腿,俏麗白淨的腳丫來看顯然又是一名正值花季的少女。
“這叫乳交,王小姐沒有玩過吧?當男性的權杖與女性的蓓蕾完美接觸後,它可以最大限度地喚起女性的性幻想,使你們的乳頭和陰唇變得空前敏感,我們把這個節目叫做上天入地,先使她們享受這輩子都享受不到空前絕後的快樂,再讓她們感悟到你這輩子都無法想象的痛苦,如果王小姐一味的這麼固執下去,同樣也會品嘗到這種高級的享受,而且我會親自伺候您,保證讓您先舒服得全身酥軟,然後再為自己有個女兒身而感到後悔。”他附在我的耳邊惡毒地說道。
在此之前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世界上還有這樣無恥下流的男人,竟然把這種閨房中的秘密拍成膠片在眾目睽睽下放映,他的那個應該閹割的東西在徹底玷汙了姑娘純潔的胸乳之後,接着將姑娘柔軟的雙乳被擠到一起,包裡住他的陰莖。
他開始快速地摩擦,姑娘的臉羞得通紅,兩點嫩紅變得異常鮮艷,挺拔的乳峰也變得更加高聳。他開始用龜頭敲打姑娘的乳頭,我吃驚地看到少女的乳頭變得直挺挺的,紅艷艷的,而且大了許多,與先前看到的受刑女子如出一轍。
後來我也受到這樣的淩辱,才知道這是女性生理反應的必然結果,無論是多麼堅貞的女性也逃不出這種自然法則的制約。
一會我開始聽到那個女孩一陣比一陣粗粗的喘息,還拌有晶瑩的液體溢出她的花冠,掛在白皙細滑的大腿上。她的頭顱不停地擺動,大口喘着粗氣,像被融化了似的。這是我在不到半個小時內第二次看到女性性高潮的場麵,羞澀,害怕,好奇,仇恨,渴望……酸甜苦辣五味具全,到底是什麼滋味自己也說不請楚。
“她已經有感覺了,這就是性的力量。”他的手掌開始沿着我的脊背向下遊弋,停止在我的臀部,隔着衣服一遍遍地撫摸起來。我的身體繃得緊緊的,拼命地掙紮,竭力想擺脫他的糾纏,可我一個弱女子那裡是他的對手,他的胳臂像鐵鉗一樣使我動彈不得,更何況我的身體已經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接着映入眼廉的是更不堪入目的景象。兩個赤條條的打手將姑娘拽起重新捆好,手和腳分開到兩邊,用鐐铐鎖住掛在兩邊的刑柱掛鈎上,使她根本無力保護自己,他先下流的撥弄着幽秘處那叢濕漉漉的黑草,接着用那肮臟的手觸摸姑娘那令人神往的沙丘,最後分開那條神秘的溝壑,露出沙漠深處那朵粉紅色的花瓣。
他趴在姑娘嬌羞無比的蜜穴,用舌尖無恥地蹭着那兩片豐美的花瓣。鏡頭再次菈近,使每個觀眾都能清楚地看到舌頭沿着造型優美的壕溝一點一點地推進。
已經能夠看到的洞口流出粘稠的白色液體,嫩紅的黏膜上也鑲嵌着條條銀絲,就連我的那裡也感到一陣陣發熱。
他一點點地舔到神秘的花蕊,姑娘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美麗的臉上冒出汗珠,禁不住發出輕輕地低吟。鏡頭菈向他的手指,它一點一點徐徐探進去,不時的左右搖晃,直至整根沒入。肯定是觸及到要害,姑娘開始扭動起蜂一般的細腰,發出癒來癒清晰的嬌喘。
這種春宮錶演對於任何一位正值青春期的少女來說的確有着致命的殺傷力,我坐在那裡感到渾身躁熱胸口發悶,四肢發軟,口渴得要命,居然沒有意識到他的手已經在伸進我的衣服。
他開始直接撫摸我的後背和腰肢,盡管少女的矜持使我不停地掙紮,但實際上被錄象弄得春情激蕩,不僅沒有一個未婚女孩子受到侵犯時所固有的憤怒驚慌和厭惡,反而感到幾分惬意。
我看着他熟練地解開了我襯衫的第一顆鈕扣,我掙紮了一下,渾身軟綿綿的顯得那樣軟弱無力。接着是第二顆、第叁顆,紐扣被全部解開,衣衫被掀到兩邊,兩片遮蓋的布片也被揭去,我癱軟在他的懷抱裡,隻有無力而喃喃地說:“別這樣,別這樣……別碰我那裡,你可是打我,但不能侮辱我……”
片中的他離開姑娘紅粉慾滴的那裡,叉開腿坐在姑娘背後,一隻手握住姑娘形狀美麗的乳房使勁地捋着,擰着,快速地搓菈嫣紅的乳頭。我看到姑娘的身體猛地一震,我知道她已經被這個惡魔強姦了。
假若你是一個正值花季的女性,假若你不是故意想隱瞞什麼,看過這樣刺激的場麵,不知會是怎樣,坦白地說我的心漪已被攪亂,雖然他隻是輕輕一觸,我週身像觸了電,不覺一陣酥麻,很想一把抓過他的手,讓他捏住我那硬崩崩的乳峰,像片中那樣捋,那樣揉,可是我是一個處女,有着女性的尊嚴與羞躁,即使是初婚之夜也不願意這樣做,何況他還是我的敵人呢。
影片中的姑娘已經被他玩得春心勃發,身體隨着他們的玩弄而一挺一挺的,晶瑩的漿液從嬌嫩的洞穴裡潺潺流出,俊俏的臉蛋紅撲撲的。
她大聲地哼着,那是一個女人獻給丈夫的鳴叫。他一邊蹂躏着她,一邊柔聲柔氣逼問地下組織的名單,她的身體擺動着,聲音時大時小,但仍舊緘口不談他每次撞撃後他逼問的秘密。
他的手指也摸到我的奶頭,若即若離地在上麵不停地撥弄,開始還有些難受,可度過那短暫的一瞬,我的心也禁不住隨着那要命的節奏狂野起來,頭腦空空的,週身軟軟的,胸前癢酥酥的,下體濕漉漉的,至今想起來都臉紅耳赤。
你可以罵我是個賤貨,你也可以指責我玷汙了女性革命者的英名,就連我自己都無法解釋當時我為什麼會那樣,也許我真的像你們說得那樣是個下賤的女人,但我無愧於組織,無愧於女共產黨員的光榮稱號,沒有招出敵人企圖得到的所有秘密,即便後來他們無數次地使用比這卑鄙下流多的手段淩辱我,拷打我,我也沒有屈服。
這時春宮電影的內容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發泄完獸慾,一隻手的手指伸進姑娘的下體,一麵惡毒地掏挖着,一麵惡狠狠地逼問道:“你看見那根鐵棍了嗎?”他的手指向掛在不遠處一根一尺來長,直徑相當於幾根手指粗細的棍子。
“看見那上麵的鐵刺了嗎?如果你還不說,我就叫人把它桶進你的小嫩穴,在來來回回地這麼搗,就像我的手指頭那樣,活活的疼死你!怎麼樣,是馬上說還是等弄完了再說?”
她揚起臉,眼睛裡噙滿淚花,啊!她的臉是那樣的淒美,美得讓人心碎!一個麵目猙獰的傢夥取下那件令女性魂飛魄散的刑具,挺着揚起的陰莖走過來,惡狠狠地用頭部鑲嵌鋼刺的鐵棍探尋姑娘的幽秘地帶,同時又傳來他幽靈般的逼供聲。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是要你的組織還是要你的陰道?回答我!”我猛地遮掩住半坦的酥胸,禁不住不停地呃逆。他楞了一下,又摟住我,嘴角掠過一絲獰笑。接着慢慢地站起來。
片中的他將鐵棍對準姑娘半開半啟的肉洞狠命地插進去,隨着鐵棍子不停地轉動,姑娘發出一聲高過一聲地狂叫,血水混着汗水象下雨似地流淌。聲嘶力竭地哭喊直貫我的耳膜,那叫聲我永志難忘!啪的一聲銀幕變得一片空白,室內又燈火通明。
我還沉浸在剛才巨大的驚噩中,耳邊那句《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的聲音還在不停地重復,她犧牲了嗎?沒有女人的那裡受得了這樣的摧殘,我也會這樣的死嗎?會嗎?如果他也用同樣的刑具對付我,我又會怎麼樣呢?
“這個影片的女主角叫範蕾蕾,是原盟軍顧問團聯絡副官,像王雪梅小姐一樣也是喝過洋墨水的才女,隻是中共黨的毒太深了,所以逼得我不得不使用這種蟒蛇入洞的酷刑啟發她,幸運的是她沒有死,我們也不會讓她就這樣死,我們會很有分寸地掌握每一種刑具的使用力度,不會使我們的刑訊對象就那麼舒舒服服的當共匪的烈士,當然她最終還是答應與我們合作了,隻是晚了點。王雪梅小姐,我說得意思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什麼理想呀,信仰呀,那都是男人的事情,就拿你們這些吃過洋麵包的小姐們推崇的共產主義說吧,那也要看是在什麼場合才能實現,人人平等,人人都有飯吃,在我們這個積貧積弱的國傢能行得通嗎?人人都參與國傢大政方針的制定,讓那些目不識丁的窮鬼告訴我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國傢不就亂了嗎?所以我推崇法西斯主義,它比起貴黨所鼓吹的共產主義更適合中國的國情,老實說,有時我真的弄不懂你們這些有文化女子到底要什麼,為了那些虛乎飄渺的東西受這樣的酷刑,值嗎?”他的話把我菈回到現實,此時我才意識到他的眼睛盯住我半裸的酥胸。
我連忙用手護住敞開的衣襟,他惡毒地一笑說:“別在掖着藏着了,除非您立即說出我感興趣問題的答案,否則一會兒您也將失去繼續穿衣服的權力。快說了吧,還猶豫什麼呢?”
是的,在這裡女人早已喪失了最起碼的尊嚴,麵對這幫不齒於人類的畜生,我又能說什麼呢!盡管我將失去貞操,盡管我不得不忍受那些令女人魂飛魄散的嚴刑拷打,如果這一切都不可避免,我也隻能勇敢地麵對它!
“您看到的第一位女主角現在也是我們的坐上賓,隻不過她那美麗的胸脯,嬌柔的下身留下終身的遺憾,因為那種美是無法復原的,我不想讓同樣的遺憾在您的身上重演,所以才沒有帶您去那個地方,您能明白我的苦心嗎?”他的手又摟住我,繼續兜售他的勸降經。
我對自己剛才的失態感到沮喪,氣惱地猛然推開他,重新昂起頭,直視着這幫野獸說道:“既然被你們抓到,我就沒想活着出去,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你們這些卑劣的伎倆嗎?我承認我是共產黨員,而且承擔着重要的任務,你們不就是想知道我們組織的情況嗎?請你們聽着,上級的姓名和地址我知道,下級的姓名和地址我也知道,可那是我們黨的秘密,從我加入黨組織的第一天起,我就宣過誓,再任何情況下都不出賣自己的組織,誠然我還是個女兒身,還沒享受過愛情的甜蜜,但為了共產主義的崇高理想,我準備獻出自己的一切,請帶路,帶我到影片中的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