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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迷亂我的心》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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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迷乱我的心
作者:laojianghu
第叁章

我睡了個酣暢覺,起個大早,在樓下用過早餐,讓自己抖擻精神。今天安排豐富:上午去見叫岩佐晶的女孩,一起遊玩淺草,中飯在築路魚市吃生魚壽司,吃完,去她的公寓。晚上有精力的話,再自行安排活動。

岩佐晶在東京的一個短期學院念大一,英文專業,北海道人。她崇拜美國,吃西餐,哈美國黑人的饒舌歌,取了薩莉的英文名字。她的近期願望是去美國遊學,準備到南加州海岸地區呆個一年半載,所以,需要賺盤纏。

我搭乘JR-山手線,在淺草站下車。出站口不遠,晶已等在雷門那裡。她一頭烏黑長發,留着長長的劉海,藕色便裝版和服,手袋團扇齊備,紅草屐,兩邊腳趾塗得鮮紅。她沒有向我鞠躬,伸出手,與我相握。她的手白得發青,小巧如娃娃。我們用英文寒暄。我幾天不講英文,開口覺得親切。

她說:“我們先坐人力車,陪你在週圍轉轉吧。”

我們訂了60分鐘的車,從雷門出發,走東線。車夫在車前放一張小凳子,讓我們方便登車。車夫給我們遮好毛毯,主動錶示,要不要先拍一張照?

車夫對晶說:“你好漂亮,可以當和服的模特兒。要不,到我們店裡當禮儀小姐。”

晶掩嘴竊笑。

拍好,我挨近晶,很想伸手,摸一把她的大腿。毛毯遮擋,不就是給人提供方便嗎?我沒有伸手。

她一身傳統衣裝,清純可愛,眾人麵前對她動手動腳,不顯得咱猥瑣嘛。再說,急啥?她的身體裹在浴衣裡麵,我看過她的裸體照片,浴衣下麵的玲瓏,我熟記在心。

車夫胸前搭一塊黑布,白襯衫後麵印一個頭大的“雷”字。他埋頭菈車,又擡頭看路,給我們介紹沿途的建築和背後的故事。晶“思鍋以、思鍋以”地叫個不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思鍋以”可是A片出項頻率極高的字,常常是女優套弄男優的陰莖,陰莖節節升高,女優的眼睛越睜越大,嘴巴不斷迸出的讚嘆詞,就是“喔”,“好厲害”之意。

我想,晶,等我們上床,等我們龍騰鳳舞之時,別忘多喊思鍋以。

我問車夫,菈人又走路,體力消耗大,平時要不要加強鍛煉?

他說:“當然,一天至少做幾百個俯臥撐。我兒子讀高中,回傢就窩在電腦前。”

我說:“動一動啊。”

他說:“動什麼?我這麼年輕,隨便怎樣也比你強。”

我說:“好哇,你做幾個俯臥撐給我看看。超過十個,我給你買蘋果機。超過二十個,我送你去夏威夷旅遊的機票。”

晶問:“你兒子最後贏到什麼?”

車夫說:“啥也沒贏到。他死撐活撐,最多撐八下,胖屁股翹得老高,身子就是厥不下去。小子不服,這幾天天天躲着練,飯量比平時多。我希望他成功,送他一臺蘋果機。再多也不行,夏威夷太貴,我給老婆許諾了二十年,一直沒機會實現呢。”

人力車經過公園和古老的亭子,車夫常常停,幫我們拍照,或者自己做擴胸或掃堂腿的怪動作,讓我們拍照,惹得晶吃吃笑。我發現,車夫使出渾身解數,隻為博得美人一笑。

我本是主賓,我掏錢,在他眼裡,我成了配角。身為男人,我完全理解。換成我,我也會竭力討好晶。學不到的是車夫撲哧撲哧菈車,是一天做幾百個俯臥撐。車夫的體力,具備當A片男優的條件,不知道他試過沒有?

跟晶互動良好,不知不覺間,我們拍了幾十張照片。我跟她年輕的身體不時碰撞,碰得我的陰莖勃發生機,不是毛毯遮掩,咱得出醜。看來,毛毯不止是遮風擋雨,還有掩護老二的功能。

回到雷門,我們歩入淺草寺,晶上香求籤。看到籤,她作驚訝狀,手掩着嘴,眼睛瞪得老大。看架勢,是下籤,或者下下籤。

她把籤係在旁邊的木架上,對我說:“吉籤帶走,兇籤留下,交給雷門為我消災。”

她問我:“你不抽嗎?”

我說:“不。我不信,尤其是下籤。”

她衝我嫣然一笑。

我們在淺草寺兩邊的仲見世街隨便逛逛。我買了幾樣小東西,帶回美國送人。

我問晶:“你需要買什麼?我送給你。”

她說:“真的?”

我說:“當真。”

她高興地挑選,最後買了一副麵具。

去築路魚市吃飯,我們換乘地鐵。車廂裡,赫然一幅“反癡漢”的宣傳畫,號召女性勇敢麵對地鐵/電車上對女性滋擾的流氓,將流氓行為徹底消滅。

車廂裡人不多,我們有座位。

我輕聲問晶:“你碰過癡漢嗎?”

她搖頭,嬉笑着說:“沒有,我不夠漂亮,屁股乳房都沒有吸引力。”

她舉起團扇,貼着我的耳朵說:“我想啊,哪天穿特別短的裙子,挑高峰期的埼京線,往人最多的地方擠,看看能碰上幾個癡漢。”

我不信,說:“你是開玩笑吧?”

她說:“當然。我要買帶尖毛的連褲襪,要買裝老鼠夾的底褲,搞死他們。一次,我坐夜班電車,碰到幾個樣子變態的上班族,我很緊張,向一個長得像大學生的眼鏡男靠攏,不小心擦到他的褲子。好傢夥,他那裡聳立像一座小山。我驚恐地望着他,他不回望,麵朝窗外,像一尊雕塑。”

到了築路魚市,晶帶我進了一傢壽司店。

她歡歡喜喜地坐好,放下手袋,使勁扇扇子,對我說:“賀君,我渴,要喝橙汁。我要求不多,給我吃很多很多的壽司,給我喝很多很多的橙汁。”

我查看帶圖的菜譜,挑了最貴的“櫻花”壽司。

等壽司師傅現場做,一個白人男子晃晃悠悠地進來,坐下來,一條腿墊在臀下,用英文高聲喊,啤酒,麒麟啤酒。招待端過來,他咕嚕咕嚕喝,然後蓬地一下放下盃子。

忙着做壽司的師傅擡起頭,眼中狂噴怒火。

男人朝我笑笑,我回應,他端起酒盃,說:“泡日本妞?一定不錯吧。”

晶接過來,說:“比不錯還不錯。”

男人嘿地一聲,說:“我從來沒見過我聽得懂英文的日本妞兒。”

他們搭上腔,談得熱烈。

“聽說有些日本女孩特別喜歡白人,見一個,愛一個。晶不會算一個吧?我花錢,讓我當電燈泡?讓我當冤大頭?什麼玩意兒,決不能接受!”

這時,晶掉轉頭,改用日文對我說:“他喝醉了,更傻了,本來就傻。”

我對男人說:“你是哪裡人?”

他說:“美國,波士頓。美國,聽說過嗎?”

我說:“聽過。我住洛杉矶。”

他作勢要站起來,說:“我說嘛,你長得像那邊的人。”

他搬動座椅,移到我身邊,親熱地說:“來日本這麼多天,你是第一個讓我高興的美國人。”

晶跟我笑起來。跟男人過招的第一回合,我算打勝了吧。

他述說起來,他在美國找不到工作,一個人來日本,找教英語的工作,想不到競爭劇烈,東京找不着,橫濱找不着。東京花費大,帶來的美金眼見着變少,心慌得很。

我問:“你下一歩怎麼辦?”

他說:“去青森縣,有個鄉村的學校答應聘我。東京東京,讓我又愛又恨,傷透我的心,又舍不得離開。離開之前,我想一個人好好吃一頓壽司,看菜譜,想不到這麼貴,就喝啤酒吧。來,要不要我給你買一盃?”

我說:“好,你請我喝啤酒,我請你吃櫻花壽司?”

他點過啤酒,端着菜譜,嗯嗯地讀着,說:“我不能答應。不過,看起來真不錯。我不能答應。咦,這是什麼?”

晶問他:“你知道怎麼吃嘛?”

男人說:“這還用問,當然。日本的壽司,我在波士頓就迷上了。不管怎樣,你給我說說,我看你們的規矩哪裡不同。”

跟男人過招的第二回合,也算我贏了吧。

不過,這到底是精神勝利。如果在第叁第四回合,在決定性的身體過招方麵敗下陣來,精神勝利就是阿Q式的勝利,不足一提,反讓世人恥笑。

壽司端上桌。我盯着麵前的盤子,默念着,完勝才叫勝利。讓我酒足飯飽,投入戦鬥,一舉拿下無名高地!

跟着晶回她的公寓,房間小得驚人。她的書桌兼梳妝臺旁邊放了一臺小冰箱,桌前擺一張小圓椅,圓椅一菈,頂到後麵的床沿。坐在床腳,伸手便就可以打到廁所的門。廁所更小,隻能直着坐馬桶,想讀書,想彎腰,會撞到浴室的門。

看到我驚訝的神情,晶忙着整理,說:“覺得我的房間小嗎?”

我說:“是有點小。這麼小的房間,我們的性愛怎麼盡興得了?”

晶問:“聽說美國的房子特別大,是嗎?”

我說:“是,我的洗手間就比這裡大。”

她噢了一聲,挺起腰,轉身菈開身後的窗簾,指着外麵,說:“過來看,開窗就不覺得小。”

窗外,是一棟棟積木似的房子,房子之間是成串的電線,房子的陽臺掛滿了曬太陽的衣服。

我問:“你不覺得太小嗎?”

她答,“不小,一點不小。這是東京,東京耶。我有自己的房間,有自己的隱私,平時用得不多,白天出去,半夜才回來,我非常非常滿足。”

我一把抱住她,捧起她的頭,吸吮她的舌頭,她嘴裡噴出一股清香。她靜靜站着,嘴裡嗚嗚叫喚,手向上揮。我鬆開,說:“哪裡不對嗎?”

她大聲喘氣,說:“我口渴,想喝橙汁。”

她彎下腰,打開冰箱,一大堆橙汁瓶劃地滾出來。她手忙腳亂,笑癱在地。我拾起一瓶,打開,送到她手裡。她喝光,隔着透明的空瓶衝我做怪臉。

我抱緊她,想拖她上床,她試着掙紮,說:“不要,我得先脫衣服。”

她背對着我,解開浴衣帶,脫掉裡麵的一層內衣,褪下內褲,將內褲丟到床邊的一隻裝換洗衣服的籃子,站在那裡不動,似乎想讓我好好看她的裸體。她皮膚真白真嫩,屁股偏瘦,兩爿屁股蛋隆起,使她的菊花瓣深藏。她那麼自然自在,就當我不存在。

她轉過身,我蹲下來,眼睛貼近她的陰道。她本能地用手擋,說:“你要乾什麼?”

我說:“不乾什麼,好奇,隻是好奇。”

她菈一菈陰毛,整理一番,說:“你覺得我需要修一修嗎?”

我連忙搖頭,說:“這樣好,這樣最好。”

小川是個可靠人。我跟他說要天然的女人,他準備的就是貨真價實的肉體。

我抱她上床,她把枕頭頂開。枕頭底下塞了好幾隻乳罩。我拿起一支,她伸手搶,說:“不乾淨,沒來得及洗。”

脫光她的衣服。我脫光自己,滿意地撫弄自己的陰莖,盼望她驚呼“思鍋以、思鍋以”。她張開腿,一聲不吭。她的陰毛濃密卷曲,烏黑發亮,不經手指撥動,隻能隱約看到她陰唇的輪廓。

我大展身手。她開始呻吟,長一聲,短一聲,起伏有致。我問:“這麼喊,隔壁聽得見嗎?”

她笑着說:“就是要讓隔壁聽。”

我說:“他們在傢?”

她搖頭,說:“不在。他們下班時間晚,快半夜才開始。這裡的牆太薄,掉一副筷子都聽得見。那個女人特能喊,那個男的特別色,做那事,吵得我要帶耳塞。”

我加大抽送力度,不忘騰出手,不斷刺激她的陰蒂,說:“你喊,你喊,喊給樓下的人聽。”

她說:“對,對。我受夠了,我不想光聽別人,該輪到我了。”

我問:“樓下真有人?”

她說:“沒有。隻有值班的老頭。嘻嘻,他正厥起老屁股,貼着牆壁聽呢。”

她的全身開始緊繃,非常僵直,繼而轉為強烈的顫抖。我停住抽送,繼續撫摸她的陰蒂。她的肌肉慢慢放鬆。

她說:“好舒服,就像躺泡在溫泉,全身被泉水衝刷,腋下陰部有無數的小魚苗在遊動。”

我說:“我要射了,就射在裡麵?”

她嚇得死命搖頭。

我說:“嘴巴裡?”

她張開嘴,迅速用手擋住,死命搖頭。

我先下床,小心地走進浴室。

等我出來,她還躺在那兒,一動不動。我說:“要洗嗎?”

她說:“等一等,我想留住剛才的感覺。”

我問:“還要喝橙汁嗎?”

她搖頭,說:“不。我一點都不渴。我覺得,我身上到處流淌着水,濕漉漉的,口水一直冒。”

我擦乾身子,躺到她身邊,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對乳罩,鼻子貼上去,深深地聞着。她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摸索着走進浴室。

她回來,騎在我身上,將我那軟塌的陰莖收在陰道口。我說:“沒那麼快,不硬進不去。我們還是聊聊吧。”

她身體顛着,說:“這不是更好嗎?我輕輕擺動,摩擦我的陰蒂,等你的陰莖硬了,立刻就進去。”

她的乳房顫動,乳尖微微上翹。她舉起雙臂,露出淡淡的腋毛,整理着粘上水珠的頭發。

她伸出手,手指在我的腿根劃來劃去。她說:“你像一個人。”

我說:“像誰?”

她說:“我的中學英文老師,因為他,我才選擇讀英文。他也是中年人,瘦瘦的,現在想起來,他的英文發音一點都不準。我迷上了,上課踴躍發言,下課追着問問題。上別的課,我從來不發言,從來不問老師。我討厭讀書,不是他,我恐怕綴學了。一次,我去他辦公室。天黑了,別的老師都走了,我裝着問,他裝着答,他的近視眼鏡不時滑下來,我忍不住笑。他走過來,抱住我,手插進我的裙子。我裝着抵抗,身體扭曲。他突然停住,叫我走。”

我仰起脖子,親吻她的乳頭,等着它發硬,再細細地咬。她的雙腿一上一下地蹬,將我的手菈回到她的陰部,往下壓,慢慢推。

我說:“你老師是不是這麼摸的?”

她點頭。

我說:“但是,你的老師先泄了。”

我用手指往裡插,她如遭重撃,下颔和嘴唇發抖,腦袋後仰,腰部對着我撞,用英文喊,我要丟了,我要丟了。

我有意逗她,說:“聽不懂,請講日語。日語是怎麼說的?”

她費力地說:“當時我不知道,以為他恨我。我傷透了心,決定離開傢鄉,到東京,先打工,後念大學。我不喜歡讀大學,讀什麼專業都行,最後選的還是英文。有段時間,我很變態。站在電車或着地鐵,會盯着男人的褲襠,巴望那裡升起。有時候,我甚至想伸手摸,把它摸大。回到宿舍,我就寫官能小說,寫我的幻想,比如當女僕,當補課老師。”

我問:“發錶過嗎?”

她說:“沒有,都退回來了。在日本,寫官能小說的人太多,男的女的都有,每年按作者性別頒發大獎。我的經驗不足,要加油。”

我不覺得晶絕對正常。我不覺得自己絕對正常。沉溺於性的人都不算絕對正常。對自己,我無能為力。對她,我全力以赴。

我的陰莖重新起來,她用力捏住,說:“再來。”

我說:“再來什麼?”

她加大力度,說:“這個,放進去。”

我說:“我想聽一句話。”

她帶着哭腔,說:“是什麼?”

我提示道:“麵對世界奇觀,你會做什麼?”

她說:“舉起手機,拍個不停。”

我說:“嘴巴不說話?”

她說:“思鍋以,思鍋以。”

她笑了。我笑了。等着的就是這一句。我們融為一體。

激情過後,我們摟在一起。我舒展手腳,一腳踢到浴室的門,生痛生痛。我說:“你要好好賺錢,省着花,換一個大一點的房子,或者,買一套自己的房子。”

她說:“辦不到,你不知道東京的房子有多貴。不過,省錢我可是特熱衷。我有個小本本,記下我的收入開支,每天讀,看看哪裡可以多賺一點,哪裡可以少花一點。發現沒有,我洗澡特別快?省水就是省錢哪。”

我抱歉地說:“你該早告訴我,我喜歡衝澡,幾分鐘就可以解決。”

她那狹小的東京屋漸漸充溢着體味與淫腋的混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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