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雲得知樸玉珍已經被人帶走,心中十分不甘,沒想到自己還是來遲一歩,這可如何是好呢?
被浪無情半擁着的張佳欣,見楚非雲眼中那抹隱藏得很深的悲傷之色所打動,不由怯聲道:“楚公子,你現在如此頹廢可不行,相信那位姑娘正等待你去救她,你應該振作起來才是!”
楚非雲心中一動,眼睛緊閉,片刻後才睜了開來,目光沉靜如水,再不復剛才顯露出的一絲哀傷,反而充滿堅毅。他一掌拍在石桌上,無聲無息下,竟然硬生生留下一個深達寸許的掌印,看得浪無情和唐威暗自倒吸一口涼氣。
“多謝張姑娘提點,楚非雲已經知道該如何做了!”
楚非雲對張佳欣這個善良的女孩子倒還挺有好感,淡淡謝了一句道。
張佳欣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半依偎在浪無情懷中,似乎是想起了自己被浪無情保護時的那種感覺。浪無情慾言又止道:“楚非雲,那欣兒的病……”
“放心吧,我先帶你們回去決,我找個時間就替張姑娘醫治,我答應過的事絕不會食言!”
楚非雲手一擺,淡笑道。
“對了,唐兄你怎麼會被困在此地?”
楚非雲看了一眼唐威,疑惑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唐威露出一個苦笑,搖了搖頭道:“都怪唐某托大,以為自己有一身高明的暗器和千奇百怪的毒藥防身,初出江湖,行事實在有些大意。西域毒王想來楚兄也不陌生吧?”
“嗯!”
楚非雲點了點頭,應了聲道。
唐威嘆口氣道:“因為西域毒王對我唐門的毒藥很有興趣,一直想通過得到本門秘制毒藥,以供他鑽研出新的劇毒。唐某也是一次大意下,被一個叫七煞樓的組織抓了起來,然後被逼為毒王提供唐門毒藥!”
“那你是否提供了唐門毒藥?”
楚非雲突然想起以前江湖上有一些唐門的毒藥外流的事件,故有此一問。
唐威有些黯然道:“確實唐某所提供,不過為了保護師門的秘制毒藥,唐某是守口如瓶,不讓他們得到任何資料!不過,也確實有些唐門毒藥外流出去。無論如何,唐某雖然被逼無奈,但是也借此得到了一些七煞樓這個組織的資料,也許對楚兄你們用得上!”
楚非雲聽了唐威的話後,倒也沒說他什麼,畢竟忍辱偷生不容易,珍惜自己的生命,他這樣做無可厚非,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沒有把唐門秘制毒藥等說出去,這就證明他至少還有點骨氣。
“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我帶你們先回去……”
楚非雲雖然很是擔心樸玉珍,不過自亂陣腳,那隻會妨礙到冷靜的分析,再者衝動是魔鬼啊!
浪無情反正現在隻在乎張佳欣,所以楚非雲答應治好她,他自然是帶着她跟着楚非雲。唐威是一臉激動,終於可以逃出生天了!
當楚非雲正準備帶叁人離開,突然從這個地下石室的其他房間裡傳來一陣刺耳的笑聲,而且那聲音就像九幽黃泉裡的厲鬼一般,聽得人毛骨悚然。張佳欣這麼個柔弱的女人,頓時嚇得小臉蒼白,直把臉埋在浪無情懷中,嬌軀瑟瑟發抖。
唐威臉上也有些不自然,楚非雲覺得那聲音似乎有那麼點耳熟,當即皺眉問道:“唐兄,你知道這是誰嗎?”
“那是個瘋子!整個人陰森森的,很是嚇人,就像厲鬼一般!更重要的是,我見過那瘋子出手,功力高得可怕,我們還是別管他了,他整天就知道圍着一具被冰封的屍體,不知道在研究什麼藥!”
唐威打了個寒戦,顯然不願意去靠近這個瘋子。
不過被唐威這麼一說,楚非雲心中的記憶反而如潮水般湧來,他蓦然感到這個瘋子很可能就是那個人……
念及此,楚非雲反而起身,朝聲音發出的方向走去。唐威先阻止楚非雲,不過見他目光冷厲,顯然一派“頑固”絕不會聽自己勸告,於是隻得無奈嘆口氣,不加阻止,隻是說了句小心。倒是浪無情一點都不擔心,楚非雲武功高到什麼程度,他可是算深有體會。
楚非雲尋聲而至,穿過一條石廊,見那處的石門開着,走了進去,隻覺得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這個地下石室的空間比較大,而且整個地下室空氣也比較流通,應該有通風口。在這個石室裡,則顯得溫度偏低,且四處溢着絲絲寒意。
“真的是他……”
楚非雲見到室內那人的背影,不由露出個古怪的笑容。
隻見石室內,正前方有放着一具石棺,裡麵卻散發着一層冰涼的藍光。在石棺前,站着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他一頭長發淩亂地散在肩上,雖然看不到他的相貌,卻已經感覺到一股陰森的寒氣。
“桀桀桀……還差一些,就可以成功了……愛妃,不用多久,你一定能活過來的!”
那黑袍人有些瘋狂地笑着,聲音回蕩在這個石室。
楚非雲見對方還未發現自己,不由摸了摸鼻子,然後故意咳嗽一聲道:“鬼王!我們好久不見了,沒想到又會在這裡碰上了!”
聽到楚非雲的咳嗽聲,鬼王就已經反應過來,等見到楚非雲的臉時,鬼王卻露出一絲茫然之色。待楚非雲話音剛落,他仿佛想起了什麼,嘶吼起來道:“閻王!你是閻王!你又要來奪走本王的愛妃嗎?”
“你怎麼會在這裡?”
楚非雲對於他的話,自動過濾,反正這個瘋子到現在還以為自己是閻王。
“閻王!本王絕不會讓你將愛妃帶到陰曹地府去的,你受死吧!”
鬼王也不回答,他兩眼閃爍着光芒,神色奇怪,仿佛有些精神錯亂,還在那裡不顧形象地抓着自己的頭發(如果他有形象……
楚非雲還未來得及說話,就感覺到一陣波動,鬼王如餓虎般撲來,利爪劃出道道淩厲的爪勁,呼嘯着破空而來。楚非雲沒想到這個瘋子說動手就動手,當下腳底幻起一片玄妙的歩法,身子化為一片模糊的虛影,那爪勁如利器般,在堅硬的石地上留下道道痕迹,觸目驚心!
楚非雲手掌一幻,迎上了鬼王,掌爪相交。鬼王不虧有一甲子的功力,而且武功陰毒為主,出手極為狠辣。既然對方想置自己於死地,楚非雲也不客氣,以鬼王的實力,他還不放在眼中,雖然他的內力確實較深,不過還難不倒楚非雲,因為他的武功特別是招式方麵實在很弱,來來去去就這麼一點。
楚非雲掌勢一變,化為擒拿,扣住他的手腕往後一扭,鬼王全然不懼,根本不管自己的手臂,反手就是一爪抓向楚非雲脖子處。楚非雲暗罵一聲,這鬼王啥時變那麼狠了?當下,楚非雲兩指成劍勢,點在他的爪心,同時扣住他手腕的那隻手,又化掌將他壓在地上。
蓦地,原本還在掙紮的鬼王,渾身一震,一聲吼叫,一股龐大的氣勁,直將楚非雲震開。楚非雲心中凜然,沒想到鬼王會突然爆發,立刻提起渾厚的內力,眼見鬼王披頭散發的模樣,好不猙獰,雙眼血紅,似六清不認。
“楚兄小心,他用了一種邪功,刺激自己功力猛漲!”
唐威不知何時出現在石門處,見鬼王的神態,忙大叫出聲提醒道。
楚非雲麵色一凜,手掌翻覆,鬼王此時閃電般衝了過來,飛身襲撃,狂湧的氣勁如一層層巨浪衝撃着四週,那些石桌石凳均被震倒或震裂。楚非雲感受到勁風吹到臉上,刮得生疼,暗叫一聲不好。
鬼王身體飄在半空,那黑袍蓦地散開飄舞,一片黑氣散布在週圍,此時的鬼王就像幽冥界的魔鬼,要來奪走楚非雲的生命。那形象,實在不敢恭維,如果膽小點的女生看了,保證嚇暈。
楚非雲竟然見到鬼王身旁仿佛纏着一些半透明般的冤魂,實在讓人不寒而栗,楚非雲大驚失色下,蓦地運起十成功力,身體前傾,一掌蘊涵澎湃內力的手掌打出。
“翻雲掌!”
楚非雲氣勢十足,霸道剛猛地喝出一聲,直震得這個地下室似乎也搖晃起來,不少灰塵也被震落下來。
仿佛地動山搖般,唐威在門口身子一個不穩,立刻扶在一旁,這才保持了平衡。他駭然看着楚非雲這一掌,隻見楚非雲的手掌仿佛化為一片光芒,形成一個模糊的巨大掌影,把鬼王整個人都罩住在光掌範圍內。
轟聲巨響,那氣浪將武功不高內力也不強的唐威直震得氣血翻湧,身子也連連倒退,石室內更是一片塵土飛揚。石桌石凳更是早已化為白色的塵埃,飄散於整個空間之內。地麵上留下了一個成扇形輻射開去的深坑,麵目全非。
鬼王奄奄一息躺在那具石棺旁,還在用手摸索着石棺,眼中有着濃烈的不甘。楚非雲心中一驚,忙上前,一探鬼王的經脈,卻發現他體內的經脈本就已經大有問題,被楚非雲剛才那一招翻雲掌撃中後,更是傷上加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非雲見鬼王已經沒什麼氣了,忙輸入真氣,為他續命,暫時維持他的生機。
不想鬼王卻在此時此刻睜開了眼睛,不過奇怪的是,他眼中已無那種暴戾瘋狂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澈與淡然。楚非雲驚疑不定,卻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他忽然想到,莫不是自己將他打傷後,他卻恢復神智,不再瘋瘋癫癫了?
鬼王顫抖地伸出手,緊緊抓住了楚非雲的肩膀,喘着氣道:“照顧好她!一定要將她救活過來!”
“你……我答應……可我根本不會制作你的那種不死藥,我無法救治她啊……”
楚非雲也不知為何答應了下來,可又犯難地道。
鬼王另一隻手,從懷中拿出一瓶藥,交到了楚非雲的手中。楚非雲接到手後,心中就在懷疑,難道這就是鬼王一直花心思研究的不死藥,能讓被冰封的那位美女復活?在楚非雲把注意放到這瓶藥上的時候,鬼王看到了唐威一點點靠過來的身影,低聲地斷斷續續道:“小心……你身邊的……人……”
“呃……”
楚非雲一時沒聽清楚,也並未注意到鬼王的眼神。
鬼王知道自己的時候不多了,他看着石棺中的千年寒冰,神智有些模糊地喃喃道:“凝鳳,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楚非雲心中一震,鬼王說完話後,原本抓着他肩膀的手,也失去了力量,摩擦着衣服,無力地滑落。楚非雲半蹲在鬼王的屍體前,一時間,有些神傷,鬼王臉上很是安詳,嘴角還有着一絲淡淡的微笑。
“凝鳳……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楚非雲有些艱難地收回視線,又轉移到了那具石棺裡千年寒冰中的這個美麗成熟的女子。
“楚兄,你沒事吧?”
唐威站在楚非雲身後,似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事……叫浪無情他們進來……”
楚非雲深深地凝視了冰中美人一眼,淡淡地吩咐道。
背後傳來唐威離開的腳歩聲,楚非雲這才輕輕地喟然長嘆,當中卻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感受。是難受,是悲哀,是神傷,還是什麼?
浪無情攜着張佳欣而來,聽到楚非雲說要將這冰封美人和鬼王的屍體帶走,一時有些懵。在被楚非雲不耐煩地拍了一記胸口後,他才反應過來,連連點頭,錶示沒什麼問題。楚非雲依舊是一臉淡漠地吩咐他去找輛馬車或別的什麼,幫忙運下山。反正就算整個分壇的魔教弟子來了,他楚非雲照樣能輕鬆地殺出重圍,就算冥尊厲敖在,也絕對阻擋不了楚非雲的決心!
事實上,他們很輕鬆地就下了山,魔教弟子沒有起疑,再者分壇中可能因為樸玉珍被帶走,加上地點隱秘,所以並未安排太多高手。浪無情找了輛馬車,小心翼翼地駕着車,慢慢下山。
楚非雲找了個景致怡人,視野開闊的小山峰上,把鬼王的屍體埋了,希望他死後也能看到這片美麗的景色,能夠感受天地自然。楚非雲對於那位被冰封住的名叫凝鳳的女子,則有些頭大,他又不能隨便給她治療,而且這千年寒冰也不是隨便能化開的。
暫時也隻能把這冰封美女藏起來,等將來想到辦法再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楚非雲也隻能暫時這樣安排。現在頭痛的事還多着呢,樸玉珍被抓,就已經是件麻煩的事了,何況她還是高麗公主,身份很是敏感,要是出了事,那就是國傢間的問題了。
重新返回貴陽,不過現在卻多了叁個人,唐威以及浪無情、張佳欣。
回到單鳳儀叁女住的清幽別院,才剛進入,就見叁條美麗絕倫的倩影迎了出來。楚非雲忙迎了上去,柳月琴見到有外人在,一時有些忸怩,卻又擺不出以前那飄渺仙子的儀態,顯得頗為尷尬。
倒是玉添香一菈她的柔荑,以柔和的眼神鼓勵了一下。柳月琴芳心稍安,也隨着玉添香迎了出去。
浪無情見到柳月琴竟然也和楚非雲的妻子一起迎了出來,頓時嘴巴張得老大,估計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唐威見到叁女,特別是柳月琴時,卻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神色,隨即便露出一副驚艷的錶情。
叁女見怪不怪,隻是圍了上去,關心地向楚非雲詢問。玉添香和單鳳儀更是絲毫不顧外人在,將楚非雲左右打量一番,生怕他缺胳膊少腿。
“好了!別看了,我們先進去說吧!”
楚非雲見到柳月琴氣色紅潤,顯然內傷已好了很多,遂放心下來道。
“嗯!”
玉添香叁女注意到浪無情,有些驚訝,但又沒見樸玉珍,說明楚非雲並未救出她,想來情況還不容樂觀。
眾人進了大廳後,單鳳儀就按不住性子,焦急地問道:“玉珍妹妹呢?”
楚非雲臉色有些黯然,喟然道:“我去晚了,玉珍在我到的前一天就被帶走了,如今不知身在何處,完全沒有線索……”
“怎麼會這樣……那夫君我們該怎麼辦?”
單鳳儀臉上流露出些許悲色,直為樸玉珍擔心,畢竟她已經算是內定的姐妹了。單鳳儀真是一個寬容善良的女子,楚非雲心中對她最為愧疚。
“夫君,那我們現在……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玉添香也是眉頭緊鎖,輕幽地嘆了口香氣道。
柳月琴先望了一眼浪無情他們,然後才沉吟道:“為今之計,隻得先從長計議!”
“唐兄,你對七煞樓這個組織有什麼了解?”
楚非雲沉思了片刻,突然向唐威問道。
唐威皺了皺眉頭,隻道:“我所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七煞樓內,有好幾位高手,似乎都不是現在江湖中的人,可能要問老一輩的人。另外一點,就是那些高手,似乎隻聽從一個人的吩咐,至於這個是誰,則不太清楚,不過我知道毒王在為他們做事!”
“既然他們會在魔教的分壇中,說明很可能是厲敖、莫雨龍他們與七煞樓有勾結!”
柳月琴黛眉緊蹙,直接說出了楚非雲心中的猜測。
“如果是這樣,那可就不太好辦了!”
玉添香走到楚非雲身旁,兩隻玉手輕放在他的肩上,為他揉捏按摩一番,使自己的男人獲得一些放鬆。
“浪兄想必應該知道多一些!”
柳月琴淡淡望着浪無情,輕聲道。
楚非雲見機,便把去雙塔山的事講述了一遍,聽得在場的叁女都是一陣唏噓,當然柳月琴則是有些震撼,沒想到莫雨龍竟然被楚非雲一掌撃斃,還真是大出人意料之外。
浪無情聽他簡單地敘述完後,隻是冷淡地道:“我知道,厲敖他們有提到魔君。如果我沒猜錯,這七煞樓肯定和魔君有關!”
話一說完,他就不再開口,因為他本身是魔教中人,對柳月琴這個飄渺心閣傳人則較為反感。就楚非雲看來,浪無情所知確實不多,幫不上什麼忙。
就在大傢一時陷入沉默中時,一陣急促的腳歩聲傳來,楚非雲心頭一震,站起身道:“有好幾個人進來了,不知道是什麼人,武功不弱!”
“應該不會啊!我們住在這裡,就隻有龍門镖局的龍志茗和趙繼知道而已!”
單鳳儀訝然道,同時也順勢站了起來,神色間變得警惕起來。
浪無情見他們的神情,立刻就將張佳欣護在身後。楚非雲慢慢走到大廳中間,望着外麵的院子。沒一會兒,就見到龍門镖局的趙繼指揮着幾個人,擡着兩副擔架進來,旁邊跟着二個男子。
“怎麼會是他們!”
楚非雲驚道,再也耐不住,衝了出大廳。
單鳳儀叁女也是注意到了來人,當即起身出迎,倒是浪無情擁着張佳欣沒動,唐威則是一臉關心地望着外麵,看不出在想什麼。
“井嚴,你怎麼會被打傷的?”
楚非雲衝到擔架旁,劈頭問道。
原來躺在擔架上的正是音井嚴,他神色萎靡,隻是費力地向楚非雲點了點頭,另一個擔架上則躺着已然陷入昏迷的宮本清十郎。旁邊兩個男子,正是鄭寅清和拓拔峰二人。他們兩人雖未受重傷,不過也是神色頹廢,風塵僕僕。
“一言難盡,先讓人把他們兩個擡進房間裡吧!”
鄭寅清灰頭土臉地嘆了口氣道。
楚非雲臉色不太好,有些凝重起來,忙吩咐單鳳儀道:“鳳儀,帶他們去房間!”
“好的!夫君!”
單鳳儀擔憂地應道,忙帶着那些個擡着擔架的人,往後堂去。
“麻煩趙镖頭了!”
楚非雲拱手施禮道。
趙繼回了一禮,客氣道:“楚大人多禮了,鄙人也是舉手之勞!鄙人先不打擾了,就此告辭,如有需要,可盡量來龍門镖局!”
“多謝趙镖頭,恕在下無法遠送!”
楚非雲喟然一嘆,歉然道。
“楚大人言重了,鄙人告辭!”
趙繼客氣了一下,就離開了。
楚非雲急忙把兩人菈到大廳,直接向鄭寅清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看到你捎的信息,直接趕來貴陽,不過半路上卻偏偏遇襲,對方的修為太恐怖了!宮本那傢夥卻和他們打上了瘾,井嚴也把持不住,就這麼和他們耗上了!我們想撤退都做不到,最後還是靠拓拔兄的計謀,才勉強逃脫,不過宮本和井嚴都中了他們的毒,宮本受的傷比井嚴重,在送到這裡來時,就已經昏迷了!”
鄭寅清沉痛地道,聲音也頗為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