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井嚴和宮本清十郎受了重傷,不過這對於楚非雲而言,倒並非難事,他的真氣最是適合療傷。但是,問題卻是他們中了毒,這就有些麻煩,畢竟自己雖然懂一些醫術,可不能隨便下藥解毒。
楚非雲憑借自己渾厚的內力和獨特的先天真氣給兩人療傷,很快就將他們的內傷治療得七七八八,但是他們所中的毒就比較麻煩,楚非雲可以憑借自己的內力暫時壓制,可這畢竟是治標不治本,所幸的是二人功力都不弱,暫時沒事。
唐威見狀,便自告奮勇,先為二人試試解毒之法,至少他們唐門有不少解毒靈藥,在未找到解治辦法前,可以先穩住他們體內的毒。
楚非雲檢查了兩人的身體狀況後,出了房門,重新回到客廳。治療的時間,幾乎花了大半天,天色也變暗,夕陽西下。拓拔峰和鄭寅清也花了時間,調理了一番,總算是緩了過來,覺得好很多了。
見楚非雲出來後,玉添香發現他臉上有着一絲疲憊之色,溫柔體貼地讓他坐下後,便俏立在他身後,玉手力道適宜地為他按摩起來。畢竟接二連叁的出事,使得楚非雲雖然身體不累,可心理疲勞卻是有增無減,這不是調息一下就能好的。
揉了揉太陽穴,楚非雲呼出它口濁氣,單鳳儀乖巧地問道:“夫君,他們沒什麼事吧?”
“暫時沒事,不過那毒,連唐兄也說他沒辦法解……所以我想,最好能把華前輩他們找來,越快越好,時間拖久了,恐防有變!”
楚非雲菈着單鳳儀柔若無骨的小手,感受着她手心傳來的溫暖,嘆聲道。
說到找華定邦,單鳳儀就想起風笛和葉飄零,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於是她便自告奮勇道:“夫君,不如讓妾身跑一趟吧?”
因為華定邦他們一直與楚非雲他們有書信來往,單鳳儀自然知道他們在哪,要不是沒有時間,估計早就去找葉飄零聚聚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過楚非雲有些不放心,目中射出憂慮之色地道:“可是現在情況不太妙,玉珍下落不明,井嚴和小宮都受了傷中了毒,如果你單獨出去,萬一又出什麼事,我真有點不知該怎麼辦是好……”
單鳳儀感覺到楚非雲那顆焦躁的心,芳心暖暖的,她緊握着楚非雲的手,柔柔地道:“夫君,妾身不會有什麼事,你就放心好了!”
柳月琴見楚非雲眼中射出猶豫之色,柔聲道:“非雲,你先勿要擔心!不若由我陪鳳儀一起去找華前輩,這樣我們二人比較方便互相照應。這裡的事,就要你和添香姐操勞了!”
鄭寅清此時也耐不住了,出聲調侃道:“我說非雲啊,你還真是憐香惜玉!如果評個天下最疼妻子的丈夫,肯定非你莫屬!”
聽了鄭寅清頗為玩味的話,玉添香和單鳳儀不禁咯咯嫣然嬌笑起來,連柳月琴也忍不住抿嘴輕笑了幾下,白皙的臉蛋上泛起一絲紅霞,秋波流盼,盈盈瞥了楚非雲一眼。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楚非雲白了這小子一眼,笑罵道。
“這個問題,地球人都知道,除非是火星人了!”
鄭寅清煞有其事地道,還嘿嘿笑了幾聲。
楚非雲豎了豎中指,又變為大拇指,沒好氣道:“你從我這裡倒是學了不少,現在開始反用來對付我了?你行!”
“嘿嘿!彼此彼此!”
鄭寅清頗為得意地眉毛一挑道,美美地享用了一口香茶,還啧啧嘆了幾句。
拓拔峰無聲地笑了笑,又向楚非雲問道:“楚兄,你現在有何打算?”
楚非雲無奈搖了搖頭,皺眉道:“現在沒有任何線索,我根本沒辦法……如果能知道那魔君到底是何人,或許會有些蛛絲馬迹……”
“夫君,照理說這魔君應該是幾十年前的江湖人物,不知道那些前輩會不會知道呢?又或者,與魔君同一輩的江湖人物中,還有些什麼人,隻要能知道一些,或許可就此推測出一些!”
單鳳儀黛眉緊蹙,幽幽嘆道。
柳月琴聞言,心中沒由來一震,似乎想起了某些事,眼神變得有些飄忽起來,心神仿佛有些不凝。玉添香注意到了柳月琴那略有些魂不守攝,心思細膩的她,立刻覺察到柳月琴應該知道些什麼。
“月琴妹妹,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不知能否告訴姐姐我們?”
玉添香目光凝視着柳月琴,當中透着一絲奇異之色,語氣也頗為耐人尋味。
柳月琴回望了玉添香一眼,心中卻對她的話咀嚼了一番。她心中了然,無論如何,自己現在都算是楚非雲的女人了,如果她不把剛才所想到的事說出來,雖然不太會影響到姐妹之間的感情,但始終會多出一層隔閡!無論夫妻之間,還是她們這些同侍一夫的姐妹之間,想要融洽地生活,互相坦白,是消除那些不利因素的唯一辦法。
於是,柳月琴並未猶豫,她微不可察地向玉添香點了點螓首,這讓玉添香心中欣慰,知道柳月琴明白自己的意思,這已經錶明她完全把自己當作楚傢媳婦了。其實柳月琴也感激玉添香,以楚非雲的聰明,即使沒有想明白這點,也足夠他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的那種歸屬的心態,最重要的是,她柳月琴是真心把他楚非雲當作是自己的男人!
“其實並非是什麼重要的事,不過也許能給我們提供點線索!”
柳月琴環視了一下眾人,盈盈語道。
楚非雲和鄭寅清都來點精神,把注意力轉移到柳月琴的話上。柳月琴秀眉輕皺,流露出一抹回憶的神色,淡淡道:“本門曾經與一位武林高人有過一段恩怨情仇,不知道你們是否知道幾十年前,有一位劍神,名為蕭隱淨!”
“劍神蕭隱淨?”
楚非雲等人均是愕然道,他們並未聽過這個名字。
柳月琴幽幽長嘆一聲,道:“其實你們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月琴,這位劍神蕭隱淨照道理應該是很有名才對,既然如此,為什麼經過幾十年後,我們卻連印象都沒有?”
楚非雲提出疑問道,他來到這個世界不過才這麼幾年,當然不可能知道,但是連其他人都是一副聞所未聞的神態,他不由更是好奇了。
“這位劍神蕭隱淨是在二十歲出道,當時他劍術高絕,乃為武林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叁十歲時,他就憑借自己的實力,挑戦天下高手,據我師父所知,他未嘗一敗!”
柳月琴眼中露出一絲神往之色,畢竟如此具有傳奇色彩的人物,任何人都會現出儒慕與崇敬之色。
楚非雲見柳月琴那副神態,頓時酸酸地道:“看來那位前輩不光劍術超群,想來人也是長得風流倜傥吧!”
鄭寅清白了他一眼,心裡卻暗笑這小子也會吃醋。單鳳儀和玉添香忍着笑,隻不過刀削般的香肩微微顫抖,說明她們忍得比較辛苦。倒是柳月琴嫣然一笑,一雙會說話的翦水雙瞳,透着絲絲羞喜之意,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吃醋,足可以說明他很在乎這個女人。
楚非雲也發現自己失態了,不過他倒不覺得有什麼,為自己女人吃醋很正常,所以乾咳一聲道:“月琴,你繼續說吧……”
柳月琴一雙鳳眸趁人不注意,風情萬種地白了楚非雲,這才繼續道:“不過劍神蕭隱淨在叁十歲以後就鮮少露麵,不知去了何處,之後幾年,才有所耳聞,說劍神蕭隱淨打造了一把絕世寶劍!”
“有這等事?那為什麼知道的人不多呢?照道理,應該這件事會被很快傳出去才對!”
楚非雲疑惑道,手搭在唇前,一副思考的神色。
柳月琴輕嘆口氣道:“蕭隱淨在而立之年便敗盡天下高手,那些所謂的高手前輩,又如何肯在別人麵前提起這些丟臉的事呢?”
頓了一下,柳月琴又淡淡地道:“當時天下間,確實有幾名絕世高手!蕭隱淨有了屬於自己最為趁手的兵器,於是約戦這些人!”
“月琴你會知道這件事,我想因為你們當時飄渺心閣的掌門也是一位絕世高手,所以……”
楚非雲若有所思地道。
鄭寅清等人均是大為震動,沒想到江湖上還有這麼一個赫赫有名、敗盡天下高手的劍神。隻可惜他們都沒聽過這個名字,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因為無法欣賞到劍神當年的雄風,不能見識到他的劍法!這對於任何一個武者而言,都是非常渴望的一件事,現在隻得徒嘆奈何!
柳月琴微微苦笑,輕幽嘆道:“事實上,你們知道蕭隱淨當年為何會突然失蹤,而後打造出屬於他自己的神兵,最後挑戦那幾位絕世高手,包括我們飄渺心閣當時的掌門嗎?”
單鳳儀、玉添香兩女對視一眼,均是發現對方眼中迷惑的神色,鄭寅清他們也是滿臉茫然,不過對於拓拔峰而言,他又發現了追尋武道之路上的一座如高山般的目標。麵對這樣的高手,除了唏噓外,還真不知該如何辦。
楚非雲聽到這裡,憑着他豐富的電視電影小說經驗,蓦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心中不由失笑起來,想到這裡,他半開玩笑地道:“不要告訴我,因為蕭隱淨愛上了當時你們飄渺心閣的入世傳人!”
玉添香咯咯笑起來,花枝輕顫道:“夫君,這也太誇張了吧,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你這麼色啊!”
單鳳儀也忍不住啐道:“夫君,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這種東西啊?”
楚非雲苦着臉,委屈道:“我不就是說說自己的猜想而已嘛!”
鄭寅清故意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白了楚非雲一眼,啧啧道:“你丫腦子裡的想法,都是這麼猥瑣的,不然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想出賣女人貼身衣物的點子?”
“……”
楚非雲默然無語,心裡恨恨地罵着這小子,就知道落井下石。
不過,柳月琴一句話,不禁讓大傢解開了疑惑,而讓他們頓時笑不出來了,隻聽柳月琴點了點螓首,苦笑道:“非雲猜得沒錯,蕭隱淨正是愛上了當時本門的入世弟子,從而引出了當時本門的掌門。他惜敗於當時本門掌門之手,便果斷地離開,為自己打造一把絕世神兵,同時追尋劍道的極致!”
頓時出現了一個冷場,楚非雲目瞪口呆,嘴角微微抽筋道:“真的假的?我不過是隨口亂猜,還真蒙對了!我靠,這劇情夠老套,最後蕭隱淨有沒成功奪得美人歸啊?”
柳月琴微微搖了搖螓首,語調婉轉地道:“關於這件事的結果,到底如何,我也不知道。可能隻有我師父才知曉其中一二,因為當年蕭隱淨所愛的女子,正是我師父的大師姐!”
“那太可惜了,我想既然這位劍神前輩如此厲害,要搶回自己心愛的女人,總該不是件難事吧……”
楚非雲聳了聳肩,頗有些失望地道。
鄭寅清嘿嘿笑罵道:“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像女人那樣,不止婆婆媽媽,還那麼八卦,把別人的感情私事打聽這麼清楚乾嗎?”
“你的意思是,女人就不好了?”
玉添香瞥了鄭寅清一眼,淡淡地道。
鄭寅清心中頓時一驚,差點忘了這裡有叁個美女,當着她們的麵說這話,不等於自己犯賤找抽嗎?他嚇得忙道:“我隨口胡說,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楚非雲無聲地笑了笑,不過那笑容中狡猾和幸災樂禍的成分比較多。玉添香、單鳳儀甚至柳月琴都有些對鄭寅清怒目而視,鄭寅清隻得苦着臉,他估計等回京城後,這幾位美女肯定要告訴翁菁菁,讓這位鄭夫人好好教訓他了。
聽完柳月琴的敘述,楚非雲大致了解了一些關於劍神蕭隱淨的事迹,雖然在叁十歲左右就達到如此的境界,不過因為二十多歲行走江湖時愛上了[飄渺心閣當時的入世弟子,這才引出了心閣當時的掌門。不過也因此,真正讓蕭隱淨踏上了由劍入道的道路。
因為蕭隱淨消失了幾年,而後帶着他自己的絕世神兵來挑戦當時武林中最為頂尖的高手,不過雖然約戦,但是卻並非大張旗鼓比試。
至於蕭隱淨這位劍神為什麼並未將威名流傳後世,主要是因為,被他挑戦打敗的那些所謂高手前輩,怎麼有臉在自己門人中提起?
蕭隱淨的名聲,可謂是建立在各大派高手的失敗上,這些白道武林人士怎麼可能讓這麼丟臉的事流傳下去呢?所以這就成了一個潛規則,大傢都不提蕭隱淨,轉眼間,幾十年過去了,知道蕭隱淨事情的人,基本隻剩大門派中的掌門或長老之類的人物了。
楚非雲推斷出,也許魔君是蕭隱淨那時代的人,不然不可能沒人知道,也許等哪天有空,柳月琴回去問問心閣本代掌門或許會知道。
楚非雲消化了柳月琴告知的信息後,終於呼出一口氣道:“雖然這位劍神前輩的事,不一定與魔君或七煞樓有關,但是至少我們多了一個線索,隻要多了一條路,也許以後找機會試探一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當眾人回過神來時,發現天色已暗,太陽早已落山,鄭寅清的肚子也及時“咕嚕咕嚕”叫起來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用晚膳吧!”
玉添香歩姿婀娜,豐腴的體態盈盈輕移,邊走邊道。
楚非雲摸了摸小腹,點頭道:“真的是有點餓了,忙了一天,早點用膳,我正想美美地大吃一頓!”
唐威本來在房間內,為中毒的兩人治療,盡量壓制毒藥的藥效。不料,就在剛入夜時,從房間內傳出唐威的驚呼聲。正有用膳準備的眾人,不由被嚇了一跳,現在麻煩的事已經夠多了,都焦頭爛額了。
楚非雲第一個奪門而入,卻見唐威正緊張地看着窗開,不由劈頭就道:“發生什麼事了?”
“剛才有人在窗口閃過,還射進了一枚暗器!”
唐威驚疑不定地道。
楚非雲一聽,擡眼望去果然見到窗口有一處破洞,順着方向,他回望房間,就見到木桌上釘着一枚如飛镖般的暗器。在暗器頭部,還插着一張白張,想來來人並非要取誰的性命,而是來傳遞消息。
“非雲,發生什麼事了?”
鄭寅清第二個趕到現場,急忙道。
單鳳儀叁女也是接踵而至,臉上都是緊張的神色,畢竟現在事情一件接一件,再下去恐怕就要讓人崩潰了!
楚非雲沒理會鄭寅清和唐威,大歩流星跨到桌旁,拔起暗器放在桌上,徑自拿起那張白紙,折了開來。白紙黑字,卻敘說着一些絕對讓人不高興的事,因為隻看楚非雲那不善的臉色就可知一二,而且他眼中的冷意殺氣也越來越中,直讓站在一旁的唐威不寒而栗。
“這是……”
鄭寅清接過楚非雲交給他的那張白紙,看了後頓時臉色大變,慾言又止道。
單鳳儀忙拿過白紙,叁個美女齊齊看去,片刻後她們也是臉色凝重,隻聽柳月琴道:“非雲,對方肯定是七煞樓的人,約你去長馬坡救玉珍,這擺明就是一場鴻門宴……”
楚非雲默默走到窗闊,嘆了口氣,背對着眾人道:“雖然知道,也必須得去,現在每多耗一天,就怕玉珍多一分危險……”
“夫君,你是不是心裡有了什麼安排?”
玉添香見楚非雲一臉沉着冷靜之色,想來該是有了主意,不由接口道。
楚非雲轉過身,望了他們一眼,點點頭,淡聲道:“我已經有了安排!”
“非雲,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柳月琴望着楚非雲那雙諱莫如深的黑色星眸,芳心不由微微一跳,此時的他所展現出一個成熟男人特有的對女人頗具吸引力的一麵。
“很簡單,他們約我叁日後於長馬坡,那麼到時候為了沒有後顧之憂,由添香和我一起。隻要救出玉珍,就由添香帶她立刻離開,然後由我應付七煞樓的人。另一麵,鳳儀和月琴則快馬加鞭趕去請華前輩過來!”
楚非雲沉聲吩咐道。
頓了一下,見鄭寅清剛想說什麼,楚非雲微微一笑道:“放心少不了你,你得和浪無情把他們兩個轉移地方,我怕對方用調虎離山之計!”
“讓我做後援啊……”
鄭寅清不滿道。
楚非雲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如果他們兩個出了什麼事,是不是由你負責啊?”
鄭寅清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知道啦!我開句玩笑而已嘛!”
楚非雲呵呵一笑,用略微輕鬆的語氣對大傢道:“你們放心吧,就算對方有準備好,我也不怕!別忘了,我現在的實力,連莫雨龍都被我一掌撃斃,到時就算真的有危險,憑我的輕功,想跑還不容易嗎?”
後麵的話,楚非雲多是為了安慰玉添香,因為她是唯一跟着自己去的人,楚非雲怕她拿捏不定,到時一個猶豫很可能前功盡棄。如果自己是一個人麵對對方,那他有絕對的把握,無人能困得住他,要是多了玉添香她們,恐怕就有些束手束腳了!畢竟,他絕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傷害,哪怕是一根頭發也不允許!
玉添香當然明白自己的男人在擔心什麼,聞言之下,雖然擔心歸擔心,但也知道這是最理智的辦法,惟有接受。她心裡微微有些忐忑,似乎有種不祥的感覺,但又說不出來哪裡有古怪。
“我還有事,要和浪無情商量一下!”
楚非雲擺了擺手道,說完便徑直離開,前往浪無情所住的房間……
“什麼?那欣兒她怎麼辦?”
浪無情聽楚非雲說完後,“騰”一聲站了起來,對楚非雲怒目而視道。
張佳欣忙菈住浪無情,聲音輕柔地勸道:“楚公子的朋友被抓走,他也很難過,我們不要在這個時候為難他!無情,你聽奴傢的,好嗎?”
浪無情看着張佳欣臉蛋上的憐憫之色,總是硬不起心腸,頹然一嘆,坐了下來。張佳欣轉過臉,蒼白的小臉上微微閃過一絲紅暈,嫣然笑道:“楚公子無須在意,我們會等你回來,到時再為奴傢治療便可!”
楚非雲淡淡一笑,然後瞥了浪無情一眼,半調侃地道:“某些人總是那麼心急,這不,我不是沒說完嗎?我打算明天把張姑娘的病治好,這樣浪兄你可欠我一個人情,讓你幫忙也不為過吧?”
浪無情一聽,頓時呆了一下,這才欣喜,連連點頭,語無倫次道:“沒關係,隻要你治好欣兒的病,你讓我乾什麼都行!”
楚非雲一臉受不了的神態,搖頭笑笑,張佳欣則是羞不勝喜,垂着眼簾,臉上都是動人的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