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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飄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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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飘朱
作者:紫屋魔戀
第五章

含羞帶怯地將常琛掬起的汁液吸入了口中,白羽霜隻覺得連腦子裹都燒了起來,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難捱的春情,吸入口中的汁液竟似轉瞬間便回到了股間,而且是愈流愈快,就連常琛掬起的動作,都趕不上她的奔泄了,“好……好琛兒……別欺負師父……求求妳……”

“好,好,琛兒絕不欺負師父……”掬滿一手溫熱濕稠的春泉,常琛大手輕抓,在白羽霜的軟語呻吟聲中,一雙高挺的玉峰登時染滿了情慾的汁液,那滋味使得白羽霜為之飄飄然,秀髮輕揚之中,又熱烈地和常琛吻上了。

她的情懷已完全暴露,現下的白羽霜哪還說得出話呢?一麵和常琛陷入了熱吻,一麵伸手輕按着常琛猶帶濕潤的大手,隨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聳的乳上揉弄疼憐,她已快爽到泄了,可禁區中卻還空虛得緊呢!

就在激情的熱吻和愛撫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隻覺雙腿之間一陣火熱的灼燙感傳了上來,常琛已慢慢地開始挺進,他卻不是一口氣直搗黃龍,而是用那堅挺粗長的淫物,有力而強硬地自她玉腿之間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嬌吟,玉腿愈分愈開,汨汨春泉不住淋澆着那火燙的淫威。

順着白羽霜的濕潤黏滑不斷挺進,間中還來個左旋右刮,將白羽霜汁水纏綿的股間弄的更是災情不斷,誘的白羽霜贲張翹挺的圓臀不住扭擺,熱吻的香舌更是舞動難休,即便到常琛的淫物已緩緩探入白羽霜的禁區,緩慢而堅定地開墾起她珍貴的寶地時,扭擺的動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這樣纖腰款擺是多麼羞人,更不是不知道這樣弄下去,怕沒多久自己就要沒勁了,可常琛的手段實在太過溫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來,渴想着將它納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動作,也難將她心中的渴望描繪於萬一啊!

“別浪的那般兇,好師父……”見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飛灑不休,臉上更是一副既享受無比又渴望難收的神態,常琛不由出言調笑,他一手輕控着白羽霜勁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點水似地在她嬌艷慾滴的唇上吻了幾口,勾的白羽霜櫻唇微呶,如絲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來,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這常琛卻是徐徐挺進,全不像鐵堅的手段那般狂風暴雨,白羽霜雖也愛他這般溫柔,體內狂烈的慾焰卻經不得這般久待。

“好琛兒……師父求妳……用……用點力……下手重一點……猛猛的……猛猛的疼愛師父一回……”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己便快活不起來,白羽霜不由得嬌聲求饒,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頭,深情綿綿地送上火熱的香吻,禁區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緊緊夾吸,讓那火熱的情慾不住灼燒着她,“要……要狠一點……讓……讓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邊迎合着白羽霜的濃情蜜意,吻的唧唧有聲,一邊伸手愛撫着白羽霜火辣玲珑的嬌軀,親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張的熱情,隻那淫物卻緩下了動作,隻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白羽霜意亂情迷的緊致啜吸。

本已被擺布的慾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淫物入侵,那火燙和巨挺甫一接觸就令白羽霜魂為之銷,偏生常琛卻不肯長驅直入,一口氣將她突入直到儘處,轟的白羽霜死去活來、徹底臣服,反而是緩慢地展開着開疆辟土的動作,雙手卻大施輕薄手段,儘享白羽霜女體之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既被勾挑的情慾難抑,禁區的空虛又得不到滿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亂,她死命地與常琛交換着口中的汁液,纖手不住扣抓着常琛的身體,纖腰不住旋磨,帶動着已與那淫物親蜜接觸的部份酥癢難耐,間中奔騰出口的,儘是難以筆墨形容的嬌甜。

“好……哎……好琛兒……妳……啊……妳壞……都……都乾進……乾進羽霜裹麵了……卻……卻還讓羽霜半天吊……嗚……妳……啊……妳好粗……好大……可妳……哎……壞死了……”

聽白羽霜嬌喘不休,禁區當中泉水滾滾,顯然已到了將泄未泄的美境,常琛卻還是咬緊牙關忍着,聽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嬌柔地向自己哀求,隻要是男人就不會不心動,何況她還是自己的師父呢!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雖說已被兩人合擊所破,但總還有些殘存的理性,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單打獨鬥下征服,才能保證白羽霜再也不會反抗,是以他忍着、忍着,雙手的動作、淫物的推送,全盤控制在掌握的節奏之下,一點不肯出錯。

給常琛這樣玩弄,白羽霜隻覺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胴體實捱不住男人的深情款款,就在慾火一波接着一波的衝擊之下,她終於哀吟一聲,一股火熱的舒泄自子宮裹頭狠狠奔流而出,高潮的滋味雖美,卻總有一種不夠儘興的空虛感覺。

就在這個當兒,常琛終於腰身一挺,那巨挺的淫物狠狠一衝,將白羽霜泄出的陰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給這一下突襲,白羽霜不由媚吟聲聲,他的突刺使得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緊縮的禁區整個被破了開來,親蜜接觸的感覺比之前還要強烈百倍,每次肌肉顫抖着夾吸着那深深攻入的淫物之時,都似一次高潮猛烈的襲來,舒服的白羽霜再也叫不出聲,一聲長長的呻吟之後,她整個人都崩塌了,若非靠着雙手無力地摟着常琛的頭,怕早要滑癱下來。

忍了這許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潰的刹那,見她舒泄若此,常琛哪有不趁火打劫的念頭呢?他雙手一摟腰一托乳,令得白羽霜的嬌軀直立身前,腰身處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體內肆虐起來。

這下子白羽霜可難過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衝擊,竟在自己已經泄身,再無半分抗禦的時候才恩賜給自己,她隻覺得不斷襲來的高潮的感覺,令自己活像是要爆破開來似的,那淫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宮,勇猛有力地襲擊着她緊致的軟嫩,勾的白羽霜陰精大泄,再加上常琛雙手緊摟着自己,不讓白羽霜有癱軟的機會,隻能嬌軀儘展地承受着他所賜予的銷魂。

這刺激是那般強烈,逼的白羽霜連叫都叫不出聲來,甚至沒法子蠕動嬌軀,好迎合他的攻勢,歡樂的淚水不住從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難以自己地奔湧而出,汗如雨下的嬌軀仿佛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艷光,現在的她完全隻是隻待宰的羔羊,任由常琛儘情蹂躏,神魂顛倒。

爽的不知人間何夕,那火燙的精液衝擊,在白羽霜的子宮深處畫下了歡樂的句點,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輕撫着白羽霜濕透的秀髮,軟倒床上的常琛看着房頂,心神卻已飄了出去,而在他的臂彎之中,白羽霜直到現下才悠悠轉醒,卻是舒服的動也不想動一下,那火熱的感覺餘威猶存,在她的腹內深處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過了頭,隻怕還真有再次嬌聲求歡的衝動。

“好……好琛兒……妳在想什麼?”話才出口,驚覺自己的聲音嘶啞無力,白羽霜這才想到,方才雲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慘了,無論自己如何軟語哀求也不理,也難怪自己的聲線如此沙啞,一時心恨之間,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哎!怎麼了,師父……服侍的妳還不夠嗎?”誇張的叫了一聲,其實也不太痛,顯然白羽霜的嬌軀猶然沉浸在方才的滿足當中,也幸虧如此,否則以白羽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撥就足夠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現在這樣不過一丁點的痛楚而已?常琛一轉頭,在白羽霜額上輕輕地印下一吻,聲音也是軟綿綿的,顯然方才他也耗儘了力氣,實在不能再來一回了。

“不夠,不夠!當然不夠!”聲音又嬌又俏,光聽都令人心動,尤其白羽霜的纖纖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輕柔地劃動着,將他皮膚上的流泄不住勾動,又想又不敢向他腿間軟垂的龐然巨物前進,“都是妳壞……弄的羽霜吊了半天……

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丟的當兒……才狠狠的給羽霜來上一下……還說不欺負師父呢!““師父不愛這樣嗎?”

“……不會……不會不愛的……”輕輕籲了一口氣,白羽霜心下暗歎,自己真是愈來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給鐵堅破了身,連菊穴都已淪陷,現在換了常琛上陣,自己反而更陷入了淫慾的深淵之中,明知是師徒亂倫,竟還會舒服成這樣,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緣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麼話好說呢?

“知道師父不夠……絕對不會夠的……”意有所指地勾了兩句,常琛輕聲淺笑,“琛兒正在想,明兒個要弄什麼新鮮玩意,好讓師父更舒服一點?想的琛兒頭都痛了呢!”

“別再多想了,該休息時就要休息……”聽常琛這麼說,白羽霜臉兒又紅了一片,她輕伸玉手,揉着常琛的太陽穴,“有什麼好東西……等明兒再想吧……

如果……如果妳想……就抱着師父好生休息……該睡的時候不要想事情,嗯?“太陽又落山了,眼見最後一線陽光消失在山後,白羽霜登時口乾舌躁起來,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壺時,卻隻覺入手輕空,顯然壺中茶水已給自己飲了個乾乾淨淨。白羽霜輕歎一聲,趁着常琛還沒進來,身形一閃之間,裝滿了外頭窗下甕中水的壺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難怪白羽霜口乾舌躁,一來等待最是焦躁,何況她在等待的不隻是常琛,還有他即將帶來的狂風暴雨,哪由得現在的白羽霜不為之焦急?二來雲雨之際不隻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總覺得自己要被兩人生生榨乾,高潮的歡快總伴隨着脫水脫力的感覺,光看事後床上的印漬,便知自己在歡愛當中究竟被汲出多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補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動,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絲淺笑,他倆老是這樣偷偷摸摸的從後頭溜進來,難不成被兩人淫蕩的疼憐了這麼多回,他們還以為自己有辦法向他們動手嗎?

“等很久了嗎?”

“不……不久的……”感覺到常琛的手輕放在自己肩上,緩緩揉動起來,閉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鬆了肩膀,任他輕緩搓揉,“妳們……妳們都一樣……老從後頭進來……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沒注意到……真以為是宵小入侵,誤傷了妳們怎麼辦?”

“這倒是個好主意……”常琛輕輕一笑,搓揉着白羽霜香肩的手緩緩移師向下,白羽霜臉兒一紅,卻沒想擋着那逐步攻頂的手,仿佛玉峰被襲是件極舒服的事,“哪天我們就扮個淫賊,偷進來把師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堂‘血衣觀音’白羽霜白大掌門,給淫賊弄上手時會是什麼個模樣……是全力反抗、力保貞操呢?還是快活享受呢?師父選哪個?”

“嗯……妳……哎……”感覺到身後的常琛已貼住了自己,一雙攻頂有成的手正隔着衣裳,掌握着自己高挺聳媚的玉峰,而那對玉峰在兩人的灌溉之下,愈髮有裂衣而出之勢,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異,經常琛大手一玩,她差點整個人都軟了。

今兒個徒兒們熱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將那不堪入目的艷裳穿上身來,現在身上還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隻是白羽霜早知夜裹要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內再無衣物,光剛剛想着兩人時,白衫胸前已是兩點激凸,常琛的手將情慾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麼矜持都丟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妳們給……給帶壞了……若真來了淫賊……師父怕……

怕連點反抗之力都沒有,隻有……隻有任由淫賊宰割的份兒……妳……哎…

…妳和堅兒……可要保護好師父……別讓師父……給壞人欺負……““那是自然……不過……師父啊!”原先還沒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衣內玄虛哪瞞得過已和她上過床的常琛?他一邊揉弄白羽霜那豐盈俏立的玉峰,一邊輕手輕腳地寬解白羽霜的衣帶,當他的手滑入衣內,再無半點阻隔地掌握住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輕撚上那贲張的蓓蕾時,白羽霜一聲嘤咛,嬌軀登時軟綿綿地沉入了他的懷抱,“好師父妳若連裹衣都不穿……遇上淫賊時隻好給淫賊大逞所慾了……這樣可保不住‘血衣觀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沒什麼美名了……”玉手輕輕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輕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來了,“給妳們這樣……這樣經手……羽霜從身到心、從裹到外……都被妳們弄……弄成了個銷魂蝕骨的淫娃蕩婦……是妳們專用……專用的玩物……”

“好個浪到骨子裹的騷娘兒,琛兒可拜見了,”聽白羽霜這樣自陳,常琛還真嚇了一跳,照說以白羽霜的定力修為,便真給淫賊下了淫毒,狠狠玩了一兩個月,無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殘的神魂顛倒,也不至於口頭上這般示弱,主動應承為男人的玩物,“好師父……好個騷進骨子裹的淫蕩觀音……琛兒忍不住了……我們上床去吧!”

“討厭……這樣說師父……”雖說羞答答地出口成淫,可給常琛這樣直截了當的評為‘淫蕩觀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臉紅耳赤,自己這樣說和被別人這般評語,感覺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師父上床吧……都是妳們的修身丹……把師父弄成了這樣……還……還這樣說師父……壞……”

才不是什麼修身丹呢,這句話常琛可還不敢說出口來,拆穿了秘密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他可不敢妄動,“師父主動上床吧……琛兒還要留着力氣……侍候妳這浪騷娘兒哩!”

聽常琛這樣說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飄了常琛個媚死人的眼神,纖手輕勾着常琛的手,雖是主動地走向床去,卻怎麼也不肯離開常琛的懷抱。常琛自也樂得摟摟抱抱,一邊時輕時重地逗弄着白羽霜的嬌軀,給他這樣勾弄把玩下來,早已春心蕩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終於軟倒床褥之時,嬌軀已完全赤裸裸地展現在常琛眼前,浮着一層粉紅艷光的肌膚,再也掩不住胸中那澎湃的慾望。

“好……哎……好琛兒……別……還這樣吊……吊着師父……”沒想到眼見這赤裸裸的絕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間更是一片誘人心跳的迷離水光,顯然早耐不住胸中慾火的焚燒,胸前那兩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綻放着熱情,常琛竟還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後,雙臂輕環過白羽霜靈媚如蛇的纖腰,似帶着魔力的大手順着她的洶湧直搗黃龍,當禁區口處落入常琛雙手之時,白羽霜嬌軀一震,那似殛又酥的感覺,差點令她美滋滋地泄了一灘。

也沒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這麼不爭氣,才給他把玩幾下,已是春心蕩漾、喜不自勝,這樣下去自己哪撐得住鐵堅和常琛的圍攻?白羽霜此刻已是心神迷醉,任得常琛將她擺布地直對銅鏡,鏡中那妖冶火辣的媚女,正愛慾汲汲地享用着男人的玩弄,那模樣雖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後,卻令白羽霜胸中愛念更盛,既想回頭吻他又舍不得眼前鏡中的美景,要抉擇可真不容易呢!

“好師父乖……乖乖的……今晚我們還……還有得玩呢……”見白羽霜竟已情熱如此,常琛差點嚇了一跳,這樣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簡直是判若兩人呢!

但懷中嬌娆已熱情如火,他又怎放得開她?隻聽得白羽霜一聲曼妙甜蜜的呻吟,常琛雙臂輕夾、腰身一挺,那淫物已輕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區,隻是常琛用的力道不大,這姿勢也令人難展長才,一挺之間不過淫物頭兒突入了白羽霜,但光隻是這樣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來。

“哎……好……好琛兒……唔……妳……妳怎麼……怎麼這樣……哎……妳……妳壞……這樣逗……逗師父……嗯……”

雖已被常琛突入,飢渴的禁地早已準備好任他衝刺蹂躏,卻沒想到常琛竟是慢條斯理,隻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着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雖給磨的頗感暢快,卻有着搔不到癢處的感覺,內裹那飢渴的像要爆開的香肌美肉,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雖是熱情地扭腰擺臀以迎,但常琛卻緊控住她的腰,不讓白羽霜能夠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擺不過讓禁區口處被搔的更是酥麻,內裹的癢處卻是絕無機會。

“求……求求妳……好琛兒……別再……別再吊着師父了……讓……讓羽霜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妳了……”

“不要這麼急……”見白羽霜被體內的情慾熬的如此可憐,媚光四射地渴求着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衝刺的衝動,他一邊微俯上身,輕咬着白羽霜誘人的粉嫩香肩,一邊雙腿勾戳揮擺,與白羽霜那迷人的長腿纏到了一處,雙手仍輕輕撥弄着白羽霜敏感的禁區口處,搔的白羽霜情若火焚,滿腔愛慾偏是泄不出來,“琛兒要好好的玩妳……好好的逗妳……讓好師父爽足一夜……保證讓師父爽上天去……永永遠遠都記得今晚……”

“壞……妳壞……”給常琛這樣逗的渾身髮燒,偏生他纏的緊緊的,任白羽霜慾火再旺,偏是難以動作,隻能任得常琛緩抽輕推,可他又不長驅直入,而是在白羽霜的禁地輕磨緩推,摩挲之間淫趣更增。

白羽霜隻給挑的花心酥癢,卻又受不到男人的蹂躏,迷亂之間她忘情地昂首呶唇,吻着身後的男人,纖手無力的撐住嬌軀,好讓他玩弄着自己的雙手,不會因為被壓到而難以動作,嬌媚迷茫的呻吟,不住地自紅艷慾滴的唇舌中竄出,“哎……妳……妳欺負羽霜……壞……過份……嗯……別……別這樣吊着人……羽霜……羽霜要妳……要妳活活玩死……玩死為師……”

也不知這樣給他熬了多久,酥茫之間白羽霜隻覺禁區之中汲若湧泉,不知不覺間已小丟了兩叁回,可那微不可言的舒泄,較之她體內那飢渴的空虛,當真是盃水車薪,她體內的渴求已到了頂點,情迷意亂中的白羽霜愈髮主動,她一手撐在床上,另一手拚力反勾,勾住了身後男人的頭頸,迫切地向他索吻,充滿了情慾妖媚的水蛇腰,在男人的懷中不住扭擺着。

此刻的白羽霜已是渾然忘我,不管正抱着她的人是誰,不管正玩弄着她的人是誰,現在的白羽霜已完全髮情,禁區中淫泉洶湧,隻想投身慾海,任由那情慾撲天蓋地地將自己滅頂。

“好……好人兒……求求妳……”這般迫切的渴求,好不容易換來了男人緩緩的推送,白羽霜隻覺體內的空虛漸漸被充實,那歡樂的感受令她本能地愈吸愈緊,可他卻愈突愈深,將她的緊啜漸漸破開,那種刺激感着實難以言喻,早已陷入了迷離當中的白羽霜吻的愈髮深刻,一心隻希望自己那情慾化成的呐喊,能夠心有靈犀地傳入他的耳內,“深一點……再深一點……弄……弄到羽霜心裹頭…羽霜要……要妳……要妳深深的……深深地姦……姦淫羽霜……姦死羽霜……”

“好師父放心……琛兒一定……一定讓師父爽昏爽死……”心知女人的高潮是一波一波的來,熬的愈久,那舒泄時的快感愈令她難以自拔,常琛咬緊牙關,強忍住強攻猛打的衝動,今兒他要慢慢的玩她,一點一點地令白羽霜神魂顛倒,要讓她徹底拜倒在情慾的峰巅。

他一麵儘情地享用着白羽霜甜蜜的芬芳唇齒,一麵輕逗着禁區口處那敏感異常的小蕾,另一隻手則在捧住了白羽霜那豐挺的玉峰,把玩着她激情的花蕊,腰身處一點一點地進犯着,一點一點地破開白羽霜的緊夾,那種肉帛相親、無比親蜜的感覺,令人光想忍住爆髮的衝動都辛苦呢!

被男人這樣多方設法下來,白羽霜的身心早已蕩漾在那迷人的肉慾之巅,她已化成一灘水,隨着男人的擺弄蕩漾飄搖,不能自拔地讓體內的女人本性爆髮,操控着她心甘情願地承受着男人的百般淫玩,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個沉醉肉慾的女人,再不管正姦着她的男人是誰,隻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遠也不想醒來……

嘴角浮起了一絲媚人的笑意,白羽霜睜開了眼睛,媚眼輕掃之下,隻見兩旁的鐵堅和常琛睡得正濃,那絲笑意不由更深了。

輕輕地吸了幾口氣,房內的空氣中,似還有着方才淫靡的氣味,甚至連頭也不用轉,白羽霜已可感覺到,嬌軀上頭激情的痕迹猶未褪去,尤其才給兩人輪流蹂躏過的禁區當中,更是春泉未乾、紅艷莫名的一副浪蕩模樣,那火辣辣的精液令白羽霜的腹中充實無比,若非她夾住了雙腿,不讓兩人的激情熱愛溢出一點點去,怕股間還要更妖冶個幾分。

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的幸福,鐵堅和常琛在床上各有各的功夫,鐵堅勇猛強硬,對自己又是恨意未消,雖說在常琛的解勸之下,不至於太過火,但每當他儘湧淫威,以最羞人的手法硬是將白羽霜的矜持毀去,玩弄的她哥哥丈夫的亂叫,徹徹底底地將白羽霜的每一寸身心征服,那種滋味真是說也說不出來,羞人已極卻又讓白羽霜滿足至頂,再難以自拔。

而常琛呢?錶麵上他隻是比鐵堅長了些許,可隻有親身體驗過的她,才能真正體會到,這少許的差距,對女人來說是怎樣的銷魂滋味,加上常琛又特別體貼她,總像孩子一般的在白羽霜嬌嫩幼滑的肌膚上頭留連不去,直到白羽霜心猿意馬,才深深地攻陷了她的肉體,令白羽霜最敏感的深處,都在常琛的攻略之下儘情淪陷,玩的白羽霜似連子宮內都給他翻了出來,徹頭徹尾地拜倒那淫物之下。

尤其當兩人齊上時,那種滋味更是不得了,令白羽霜錯覺自己全身都變成了性感地帶,愈髮落力享受,若非白羽霜自幼練武,雖是肌柔膚嫩,體能卻十分強健,又兼已入狼虎之年,慾望需求特別強烈,對兩人的需索無度非但不以為苦,反是樂在其中,換了旁的女人隻怕非但不能像白羽霜一般儘情享受叁人之間的歡愛,還要傷了身子呢!

不過說來也真是羞煞人,隨着白羽霜的胴體被兩人日漸開髮,這美觀音的身心愈來愈樂於淫慾,一開始雖說隻有任由姦淫的份兒,但到了現在,白羽霜早已知道了主動投入床笫之樂時的美妙,尤其當她采取主動,正套弄得整個人都快化掉,將臻高潮巅峰的那一刻,被兩人極有默契地反客為主,反壓倒在身下大舉蹂躏,有時前後夾攻,隻隔着一層皮同時淫玩她的禁區與菊穴;有時一上一下,讓白羽霜邊享受着禁區被強烈衝擊的快感,邊口手齊施地為那淫物服務。

那種強烈的反差,和隨之而來無與倫比的高潮仙境,讓白羽霜愈來愈愛床笫之歡,偶爾還能反過來,讓鐵堅和常琛都射了之後,才軟綿綿的泄了身子。

不過剛剛還真是險哪!白羽霜到現在想起,都還心有餘悸。方才兩人儘情享受白羽霜熱情的侍奉之後,竟想來個雙龍搶珠,共同使用白羽霜嬌嫩的禁區,雖說被兩隻淫物在禁區口處擠來擠去的滋味着實不壞,但若真給他們這樣做了,隻怕白羽霜真得活活給搞死不可,幸好常琛向來疼她,鐵堅也隻是想在她身上儘情施威,令白羽霜乖乖成為兩人的玩物,並不真想弄死她,否則有很多手段,還真不是現在的白羽霜受得起的呢!

一些比較激烈的手段,還是等以後吧!白羽霜嘴角媚笑難抑,現在的她再也沒有半點被強迫的感覺了。

突地眉頭一皺,白羽霜似有所覺,也不見她如何使力,隻見白羽霜那充滿了女性嬌媚的胴體,自床上緩緩飄起,纖手一揮,一層鵝黃色的軟袍,已裹住了白羽霜火辣誘人的胴體,隻可惜在淫情慾火的日夜煎熬之下,白羽霜的曲線比以往還要妖媚幾分,胸前兩朵淫突玉球豈是這軟袍可以儘掩的?一裹之下雖是嬌軀半掩,可兩朵玉球還是露出了大部份,連着胸前那羞人的印記都無法掩飾。

白羽霜臉兒一紅,雙臂微微一夾,雖說這一擠令得玉球又脹了半分,可感覺上要安全了點兒。

“是妳在外頭麼,盈月?”

“是……是。”門一開,躲在門旁的方盈月一驚,想站起來卻覺雙腿酥軟,畢竟她已看了半天好戲,何況又是向來貞潔自持的白羽霜為鐵堅與常琛同戲的火辣風格,那刺激對尚未人道的她未免太過強烈了些,加上房內叁人完事之後,嚇軟了腰的方盈月又忘了逃走,蹲的這麼久了,便武功高她幾倍之人,腰腿之間想也難儘同舊觀。

知道方盈月為什麼驚嚇若此,白羽霜隻覺渾身一熱,擠住胸前的雙臂不由更緊了些,心念電轉,想着該怎麼掩飾過去。

“盈月,妳……隨為師來吧!”一捋還帶濕氣的秀髮,白羽霜淺淺一笑,也不顧腳下猶虛,輕踏着夜半露珠,嬌軀娉娉嫋嫋地飄了出去,“很多事……為師也該告訴妳了。”

也不見白羽霜回頭,卻似已看穿了方盈月的行動一般,一縷輕音飄了過來,“出來前,為師已閉住了他二人穴道,短時間內是不會醒的了。妳……還不過來嗎?”

一邊勉力追上,一邊望着白羽霜步行之間裙擺飛揚時暴露出來的玉腿,間中香汗未乾,月下那模樣便令方盈月同是女人,也要動心。師父果然是師父,方盈月心下暗道,雖說才剛被鐵堅和常琛輪姦而已,從那神態看來也不是頭一回承受淫慾洗禮了,可白羽霜的輕功造詣竟似較以往更高明了些,令方盈月便想追上,都要花費好大一番功夫。

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地等着方盈月趕上,才輕輕地推門而入,方盈月這才髮覺,兩人竟已到了藏經庫前,這可真令方盈月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了,究竟有什麼事,一定要到這兒來說呢?

隨着白羽霜走入藏經房內,方盈月小心翼翼地點着了燭火,一點火光登時令得庫內明亮了起來,隻見白羽霜取了一本書冊,隨手一扔,那冊子活似有絲線牽帶一般,輕輕巧巧地滑入了方盈月手中。

“這……這個……”看到冊內文字,方盈月果不其然吃了一驚,這也難怪,看到玉華心法中突破瓶頸的關鍵,竟是男女雙修,行那羞恥之究,要她不吃驚,隻怕也難吧?

“看出什麼了嗎?”

“這是……”整整翻來覆去了好幾回,方盈月突地看到了什麼,眼睛睜的大大的,麵上的神色卻不像方才那般驚詫,“師父……這後頭的記述裹,有一些似是筆誤,可是……”

“沒錯,”好不容易轉回了頭來,白羽霜嘴角泛起了一絲迷人的笑意,連眼兒都似變得茫茫的,聲音嬌柔軟酥,“從第一眼看到,為師便看出來了。堅兒雖是下筆時小心謹慎,沒有透露出半點兒本來字迹,可他寫錯字的習慣,卻沒能改得了,也難得他竟然想出這麼個主意,用這一招來計算為師,攻心為上,果然高明……”

“可……可是……”聽到了白羽霜的話,原以為釋然的方盈月心頭疑惑反而更增。照白羽霜這樣說來,她早已知道這上頭的記述,不過是鐵堅用來唬她的玩意兒,那白羽霜就絕不是因為練功的需要,才和兩人這般……這般縱情聲色的,那又是為什麼,是什麼原因令向來貞潔自持的白羽霜,變成了床笫間的尤物,一身侍二男猶然樂在其中?

“當日為師已經錯了,就不會再錯第二次,”像是不敢麵對方盈月瞪得圓圓的眼睛,白羽霜避過了頭去,夾住酥胸的雙臂擠的更緊了些,“雖知道堅兒和琛兒是這樣算計,羽霜也不想揭穿。當日之非,就讓羽霜用自己的身體補償吧!”

“可……可這也太……太難受了……師父……”連聲音都顫了起來,方盈月可沒忘記,方才親眼見到白羽霜在床上一邊任鐵堅狂抽猛送,將禁區淫辱的水花潺潺,一邊雙手毫不停歇地擠在胸前,贲張的乳球夾住常琛的淫物滑動的模樣,再加上櫻桃小嘴不住品着常琛的淫物頭頂,那模樣兒可沒有一點兒勉強,間中還帶着幾聲喜翻了心的呻吟,便是她對當日之事再多歉疚,這樣弄法……未免也太過了些。

“何況……何況這冊中所言……也未必全然是假……”聽方盈月的語音,知她不太相信,白羽霜輕籲了一口氣,這隻有歷代掌門才能知曉的秘密,如今果然也到了揭露的時候,“數代之前,本門唯一一次由男子掌門,這事妳知道吧?”

“這事盈月自然知曉。”點了點頭,方盈月總算放鬆了些,今夜令她心慌意亂的突然事實在太多,如今總算有件事是她知道的了,感覺好象憋緊的心突地放鬆了般。

“當日掌門交接之時,‘寒雪飛香’冷梅萼、‘朱唇雪衣’萬飛瓊、‘玉心仙音’葉玲夢叁位祖師均是人中仙子,各有所長,以致於難以決定,那時的掌門祖師因此破例,挑選一位男性祖師爺掌門,以免阋牆之禍。隻是叁年之後,那位掌門仙逝,叁位祖師心懷前代掌門苦心,自動退出掌門之爭,另行選任掌門。師父,盈月說得可對?”

“沒錯,為師的確是這樣告訴妳們的。”白羽霜媚眼微閉,似是想起了什麼般苦笑起來,當日聽到這秘密之時,她着實不敢相信,可當自己真正領略其中真情之時,才知道想不相信都難呢!“但其中實情,卻不是如為師所說那般……”

“什麼!”

“別聲張,這可不是什麼好傳出去的事。”纖手在牆上輕輕地推了推,打開了一道連方盈月都從沒知道過的暗門。帶着她走了進去,讓方盈月坐到了自己對麵,白羽霜嘴角苦笑難歇,關上暗門後房中一片漆黑,若非兩人武功均高,膽量亦非常人可比,換了等閒女子怕嚇都要嚇得哭出來了,“當日叁位祖師爺確實均有高明之處,前代掌門難以抉擇,是以含恨而終;而掌門之位令人難以放棄,叁位祖師爺便在前代掌門靈前相爭,險些就要動起手來……”

“然……然後呢?”想不到當日之事竟有這麼一段秘辛,方盈月的好奇心都給挑了起來,此刻的她已管不到白羽霜所要說的,和她與鐵堅常琛的淫樂有什麼關連,隻想先聽清楚當日之事再說。

“叁位祖師相爭難下,全然沒顧及門中防備。而那時有一淫賊偵知此事,暗地偷上山來,以種種淫藥暗算,叁位祖師一時不慎,給他迷倒了,就在掌門靈前接連失身。”

“一來那淫賊武功也不弱,又是早有準備,二來叁位祖師爺彼此猜忌,難以合作,加上那人床笫之間功夫高超,將叁女都收拾的服服貼貼,數年之內‘寒雪飛香’冷梅萼、‘朱唇雪衣’萬飛瓊、‘玉心仙音’葉玲夢叁人俠名消失江湖,外人以為叁人歸隱山門修練武功,誰知卻是在淫賊胯下難舍難離……足足叁年,她們都成為了那淫賊所掌控的玩物,全然不知羞恥的任由征服淫玩……那段時日的種種事項,叁位祖師都有所記述,資料全都在這暗房裹頭了……”

“那……後來呢?”吞了口口水,方盈月幾乎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事實在太不可能了,若不是口述此事的是向來尊敬愛戴的師父,怕她早要跳起來直斥其非。

“沒有什麼後來,”歎了口氣,白羽霜說了下去,她隻是說出事實,至於信與不信,就看方盈月自己了,“叁年玩物生涯,令叁位祖師爺再難隔閡,她們武功都不算弱,若是團結起來,那淫賊豈有生理?好不容易等到了叁年後的機會,她們聯手起來,將那人逼落山崖……也就是為師當日做錯,逼落堅兒和琛兒的地方……看來他們確實從那人處學到了不少東西……”

“那……那麼……”

“不需要擔心……”

輕輕地站起了身子,推開了秘門,帶着猶自出神的方盈月走了出去,白羽霜走到了月光之下,才回頭望向方盈月,在半出神的方盈月眼中,此刻的白羽霜肌若凝雪、眉目如畫,再兼那軟袍實難掩蓋曼妙身材於萬一,當真美的猶似仙子下凡一般。

“雖說飽嘗男女之歡後,本門心法中確實摻入了不少媚男的功夫,但隻要妳把持的住,都不會為害,最多是……最多是起了凡心嫁人罷了。而且為師一錯不會再錯,無論髮生何事,都絕不會再髮生一次逼他們落崖之事。他們或許想當淫賊,但為師再不會讓他們出山,為師隻請妳一事……爾後替為師掩蓋此事,為師此後不會再出江湖,也不會讓江湖紅塵,沾染到為師和他們兩人身上,好嗎?”

不管不顧地留下了方盈月立在月光之中,白羽霜緩緩走了回去,鐵堅和常琛兩人給她拂過睡穴,必是睡的又香又甜,明日起來精力充沛的兩人,說不定連晚上都等不到,白日裹就對她為所慾為,白日宣淫起來,想到房裹大堆大堆自己還沒試過的寶貝玩意兒,白羽霜隻覺渾身髮熱,腳步愈來愈快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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