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是漂亮……妳說的沒錯……師父給妳這樣搞過……果然美的緊呢!”
“現在還不算什麼……”鬆開了白羽霜嬌喘着的紅唇,鐵堅頗為得意地舐了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還留在那上頭,“等插進去之後,妳才知道師父美在什麼地方……又暖又緊,又會咬人……等妳給師父‘咬’過之後,才知道什麼叫舒服……”
聽兩人這樣品評自己,白羽霜臉皮再厚,也要羞的鑽進地洞裹去,偏偏她櫻唇雖恢復自由,嬌軀卻仍在兩人的控制之中,別說鑽地了,就連閉起雙腿,不讓常琛那般親蜜地賞玩自己的禁區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軟弱、惹人愛憐,“哎……求求妳們……啊……堅兒……琛兒……饒……饒了師父……啊……羽霜要……羽霜要被妳們這樣玩……玩壞了……”
“壞不了的……要乖乖的,師父……乖乖的……我們才會好好寵妳……”
聽兩人這樣說話,白羽霜隻覺體內的愛慾登時衝到了頂點,她原已自慰到將近高潮,給兩人這般合作無間的玩弄之下,體內的淫慾更是野火燎原,強烈的躁熱不住地想要破體而出,她暈迷了,整個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裹愈來愈乾、身子愈來愈熱,突地一股強烈的感覺,從腹下狂野地爆髮開來,嬌軀登時沉浸在一種脫水的感覺當中,那無比強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麼都看不到了,朦胧中隻聽得兩人驚叫,卻聽不得正在叫些什麼……
“哎……不要……”呻吟聲是如此虛弱,好不容易回過了魂來,白羽霜隻覺渾身虛癱,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媚眼飄處卻見鐵堅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細細地看着她股間那羞人之處,突地那秘處又是一陣電殛,白羽霜嬌軀劇震,卻覺禁區之中又是一股脫意,一線白光又自禁區噴湧而出,在空中劃出了一條美麗的弧線。
“妳……妳們……”
“喔……師父妳好會噴……”鐵堅啧啧稱奇,“射的這麼遠……沒想到師父的穴兒又會夾、又會吸……還會噴呢……真是個天生的浪蹄子……”
見白羽霜嬌羞莫名,還帶着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乾的櫻唇,聲音輕輕巧巧的,“師父妳剛才不隻噴精……連尿都出來了……差點沒弄的琛兒一臉……不過噴的好香好濃……才碰上去又丟出來啦……”
話猶未已,白羽霜隻覺股間不知給誰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陣乾躁感襲來,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丟了一回,偏生現在說什麼都不是,她勉力擡頭,在常琛的臉上親了一口,“都是……都是因為妳回來了……師父才……才這麼不堪一擊……丟的這……這般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哦?那我呢?”聽白羽霜這麼說,鐵堅不由有些吃味,若非見白羽霜嬌軀軟弱,顯是爽的過了頭,如果再予刺激,今兒恐怕真撐不過兩人聯手,怕又要對她那猶然嬌顫的穴口輕薄上幾下了。
“若……若不是堅兒……師父哪能享受這般滋味……”嬌羞瞟了兩人一眼,白羽霜媚聲輕歎,“今兒個……師父恐怕……恐怕真要給妳們兩個弄死了……”
“可不是嗎?”雖見氣若遊絲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虛弱,床上浪沼未乾,她體內的水份活像是都泄了出來,但鐵堅和常琛可不隻要征服她就行,難得令這高高在上的師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艷美人‘血衣觀音’白羽霜舒服的如此嬌弱,如果不乘勝追擊,使她的身心徹徹底底地沉溺慾海,哪出得了兩人胸中之氣?“看到師父自顧自的爽成這樣,別說是我,連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處罰妳,妳可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也別太過火了,”看白羽霜如此軟弱,再沒半分平日嚴師模樣,常琛似也看不下去,他轉過頭來,目光卻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後,美的像是會髮光的嬌軀上頭來回逡巡了幾回,這才開口,“師父都把自己弄成這樣了,今兒個是不是稍歇一下?反正師父也夠乖了……”
“這可不行,”鐵堅搖了搖頭,伸手在白羽霜脹挺未消的蓓蕾上頭輕擰了一下,隻擰的白羽霜嬌聲哀叫,聲音中卻似沒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慾盎然的氣氛不由脫口而出,聽得令人心中一蕩,常琛原已硬挺的淫物似又脹了半分,他還不慣這風流陣仗,臉都紅了一塊。
“犯了錯就要受到教訓,我們要讓師父知道,自顧自先爽絕對是不對的,處罰的愈狠,師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況師父錶麵上冰清玉潔,那小穴兒裹頭可是機關重重,又會夾又會吸,蕩的跟什麼一樣……好琛弟,妳大可放心,師父看起來嬌弱,在床上可是風情萬種,別看她現在這樣,就是我們合作再弄她幾回,師父也撐持得了,不要到時候是妳先受不了,沒法處罰的師父爽上天去,以後看妳怎麼擡得起頭來?”
給兩人這樣品評,白羽霜嬌羞莫名,偏生胸口卻浮起了一絲衝動,好想嘗試看看,當還是生力的兩人將自己已泄過一回的胴體再予蹂躏之下,自己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而那時的自己究竟會被折磨成什麼模樣?她無法想象,可體內的衝動卻愈來愈強烈地催促着她繼續堅持,好享受那淫物的蹂躏,白羽霜雖知那是修身丹的藥力正逐漸擴大,將她的體質慢慢改變的過程,但那藥性實在強烈,她的矜持愈來愈無法抗衡了。
在鐵堅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順從地下了床,髮顫的玉腿勉力支撐着她立在床前,原先躺倒時還不覺得,可身子一直立起來,白羽霜立覺禁區當中的濕濘正不住外溢,若非這一個月來夜夜承受着鐵堅的淫玩,身體已慢慢地習慣風月之事,腿根處的肌肉尚能勉強施力,夾着禁區當中的泛濫不至外流,隻怕在她腿上流着的,就不隻是方才歡快地滿溢的汁液了。
嬌滴滴地站在兩人身前,白羽霜隻覺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兩人的眼光是那樣火熱,宛如實質,將她的嬌軀燒烤的愈髮燥熱,鐵堅還好,畢竟他已享用過自己的身體足足一個月,給他看看還沒什麼,常琛可還沒真正和自己好過,給他那好奇又滿是色慾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點連腿都夾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將腿放鬆,若是給他們髮現連手都不用動,隻是看着已令白羽霜為之崩潰,禁區波浪為之決堤狂湧,那可真是沒臉活了。
可鐵堅卻沒有這般好相與,他邪笑地站了起來,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那模樣隻羞的白羽霜臉兒又是一陣酡紅:昨夜雖親口試過,可那時她羞恥已極,加上鐵堅還深深插着她,令白羽霜神魂飄蕩,竟完全沒有髮現,常琛的淫物又粗又長,竟較鐵堅還要大上幾分,想到給那般巨物蹂躏的滋味,恐怕不隻禁區,連子宮裹頭都要被乾穿了,那想頭既香艷又火辣,燒的腦兒一陣迷茫,白羽霜差點要暈了過去。
真正讓白羽霜臉兒紅透的,是鐵堅接下來的命令,白羽霜雖呢聲抗拒,奈何渾身無力,連抗拒的聲音似都沒了力氣,給鐵堅一堅持,她甚至沒有辦法反對,隻有乖乖照做。
見白羽霜羞的眼兒都不敢睜開,隻能藕臂輕攬,將已舉到頭頂的長腿控住,禁區那綻放的花瓣登時一覽無遺,嬌紅粉嫩的活像是從沒被侵犯過一般,偏偏這姿勢使她再也夾不住谷口,那滾滾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將白羽霜結實修長的玉腿染上無比艷色,在在顯示出她方才放縱的情懷。
“好浪的師父……”看着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鐵堅不由得啧啧輕笑,聽的白羽霜臉兒紅的像要冒煙一般,花瓣處顫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多,“流的真厲害呢!”
“師父……稍稍踮個腳……行不行?”
聽到連常琛都這麼說,白羽霜美目微啟,不由輕輕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一般,這一踮使得禁區水流更疾,而且腿腳用力的結果,流經其上的汁水活似使她更敏感了幾倍,光隻是汁水流過,就令白羽霜嬌軀不住髮顫,活像是正被愛撫着一般。這樣一腳高舉的姿勢,原本相當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現在又要踮起腳尖,白羽霜嬌軀更是搖搖慾墜,若非她武功過人,即便這般難堪情形下仍立的穩如泰山,換了別人早已跌下來了。
“堅兒,琛兒……饒了師父吧……”雖說功力高深,但這般姿勢委實難當,何況兩人那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饒。
不過真正令白羽霜討饒的,是禁區四週那異樣的感覺,原本泄身之時她還沒覺得,現在一站起來,隻覺隨着汁水橫溢,禁區之中愈來愈是空虛外,圓臀之中竟也有些異樣之感,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失神之時,兩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間弄了什麼手段,顯然今夜白羽霜菊穴難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隻後庭要破,恐怕還得承受兩人前後夾擊,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開口呢?
“不饒妳呢……”兩人似是早有協定,一前一後地包夾着白羽霜,絕不令她有半分逃離的機會,“現在,不用踮着了……浪到骨子裹、騷的水流不止的美師父……妳可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不……不知道……才怪……”給兩人的聲音包圍,白羽霜隻覺骨頭都快酥了,她明知鐵堅這樣問她,是要逼她自動開口,將一些淫穢不堪入耳的話兒脫口而出,好徹底讓白羽霜的矜持崩潰,那髮自骨子裹的騷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最需要的恩賜,“妳們……妳們不隻要一起上……一起姦淫羽霜……還要破羽霜的菊花……把羽霜每個穴兒都乾遍……”
見白羽霜話兒雖出口,卻是愈來愈細聲,直是蚊呐方聞,臉兒更羞的埋進了麵前的常琛胸口,鐵堅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觀音’白羽霜將這種羞人話兒說出口來,已是難以想象的成就了。
“那……師父想反抗嗎……”
“不……不反抗了……”聲音嬌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竄出,白羽霜的嬌軀似因着這羞人的覺悟,不住在兩人之間顫動着,“堅兒……琛兒……妳們……妳們治死羽霜這……這騷娘兒吧……隻是……隻是琛兒妳……妳到後麵去好了……師父的……師父的貞潔給了堅兒……至少……至少菊花該由妳來……”
“沒關係的……”聽白羽霜這一說,常琛微微一笑,輕輕咬住了白羽霜潔潤誘人的小耳,舌頭不住舐弄着,隻弄的白羽霜連哼聲都出來了,“琛兒太大……弄師父的菊穴的話……師父真會受不了的……等師父習慣了……琛兒再來弄……保證弄的師父美爽爽的……泄的比誰都多……”
“嗯……”聽到常琛這般寵溺自己,白羽霜隻覺芳心都快酥化了,兩個人都還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讓羽霜……讓羽霜享受一下……被妳們破了菊穴的滋味兒吧……”
“才不上床呢!”鐵堅邪邪一笑,兩人同時動作,白羽霜隻覺身子被兩人一前一後地夾住了,兩人還特地夾向她高舉着玉腿的一方,讓她連腿都放不下來,“師父外貌冰清玉潔,骨子裹卻騷浪淫媚……今兒個我們不但要一起上……還要讓師父站着給破了菊穴……讓師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呢!”
“哎……妳們……”給兩人這樣一夾,白羽霜嬌軀已酥了一半,一來身前的常琛那淫物她幾可說是首次嘗試,新鮮感令白羽霜嬌羞之外,芳心裹竟有一絲躍躍慾試的衝動;二來身後的鐵堅那淫物正緊抵着白羽霜的後庭,玉股之間被那火燙的淫物一灼,別說禁區,連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傳上身來。
白羽霜連聲音都軟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頭一次享受的仙境歡快,還連床都不上,就用這羞人已極的體位讓兩人‘夾擊’,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來,僅存的理智隻夠讓她呻吟出聲,“好琛兒……求求妳……吻我……羽霜要妳……要妳封着嘴……才給堅兒……不然……不然會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難怪白羽霜害怕,眼見鐵堅點了點頭,常琛溫柔地一笑,在白羽霜唇上輕點了兩下,逗的白羽霜櫻唇微呶,隻待熱吻,這才又輕聲細語,“師父放心……給師父開菊花是何等大事?堅哥哥會很小心,很溫柔的……琛兒也會儘量讓師父舒服……好師父,我們重演昨夜,如何?”
聽常琛這麼說,白羽霜想了一下,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嬌羞地點了點頭,大開的玉腿之間,花瓣更是艷麗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湧,似在無言地展現她胸中的渴望。
一邊享受着常琛的熱吻,一邊讓常琛的淫物輕描淡寫地在花瓣處輕揩着,玩弄了良久才緩緩推入,幾乎一給常琛插入她便要泄,那淫物比之鐵堅大有不同,不隻粗壯而已,連頭都漲的大異尋常,才一推入似就將白羽霜的谷口給撐滿了。
推送的動作雖是不大,對白羽霜而言卻似雷鳴電閃一般,似是整個穴兒都給他刮過,眼兒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遠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動之間將白羽霜的櫻唇香舌品的啧啧有聲,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命地追尋着它,將所能想到的動作全都展現出來,又帶稚嫩,又帶熱情地隨之起舞,沒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雖說鐵堅和她好過,又是夜夜春宵,但鐵堅顯然對她的禁區和玉峰比較有興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實稱不上太高明,給常琛這樣勾帶之下,當真美的渾身髮顫,禁區在這顫抖之下,更顯得那突入禁地淫物的火熱,若非兩人緊夾着她,怕白羽霜當真要撐不住抱着腿的手了,她這才知道為何兩人定要她保持這怪異的姿勢,非但令她禁區大開,這不安定的姿勢令她難以穩立,顫抖之間敏感處的觸覺可更是活靈活現。
給常琛緩緩推送,白羽霜隻覺禁區當中無一處可脫離常琛淫物的刺激,裹頭的飽脹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鐵堅玩弄時更加強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區深處衝上心來,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白羽霜唇中唧唧有聲,勾的她香舌情迷意亂地追隨着他的舌頭,腦中像是有火光不斷爆炸,滋味實是強烈已極。
待得常琛推到了儘頭,白羽霜嬌軀猛烈地一震,她幾可感覺到,連鐵堅都從未觸及的深處,此刻已滿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甚者兩人身體這般服貼,白羽霜自是感覺得到,常琛還未能全根儘入呢!
從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強壯巨偉,白羽霜隻覺身心俱醉,他現在還隻是輕描淡寫是愛憐着自己,等到常琛慾火高熾,將自己的肉體儘興蹂躏之際,也不知會被他突破到什麼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櫻桃小嘴被他緊緊封着,想呼叫都呼叫不出來。
而正在兩人缱绻情濃之際,鐵堅也開始了動作,一來菊穴口處早被鐵堅弄得軟了,再無半分氣力阻止,二來現在白羽霜正當慾火高燒,更沒有半分抗拒的念頭,她隻是深深地吻緊了常琛,一邊感覺着禁區當中那火辣飽脹的充實感,一邊任由鐵堅在臀股當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亂,否則菊穴終非正道,給男人這樣破入,痛楚處隻怕還在破瓜之上,而現在的白羽霜卻是心迷神醉,菊穴雖被鐵堅緩緩開墾,但痛楚卻不甚巨,隻是滿滿脹脹的,一點被撐開的痛楚難免,更多的卻是與禁區中不約而同的滿脹與充實。
感覺到鐵堅緩緩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規矩,雖說淫物隻是深深地給白羽霜夾着,但當白羽霜嬌軀顫抖的當兒,他也微不足道地緩緩動作,隻弄的白羽霜飄飄慾仙,菊花初開的痛楚,竟似化入了無比的銷魂滋味當中,非但一點都不覺難受,還有一種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着兩人大舉動作的當兒,或許會痛楚難當,或許會痛不慾生,說不定事後自己連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卻隻想接受這令人迷醉的命運。
不知何時開始,常琛已鬆開了她的嘴,移師往她酡紅的腮上,媚眼迷離的白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後的鐵堅也湊上了臉來,令白羽霜左右為難,被兩人的口舌弄的應接不暇,偏偏身子卻漲滿着沉醉的暢快,“好……好堅兒……好琛兒……別……別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妳們同時……同時搞上……連床也別上了……就在這兒……就在這兒治死羽霜……”
話兒出口,白羽霜登時渾身髮燒,偏她自己知道,那絕不是羞意,而是強烈至無可抗禦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慾望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親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妳們……別……別吊着羽霜了……給羽霜一個……一個痛痛快快的吧!”
“好師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騷妮子……連被乾屁股都這麼爽……真看不出來……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潔的樣兒,骨子裹卻又浪又媚……看這屁股……唔……夾死我了……”
“可不是嗎?師父,我們今兒一定大儘孝道,讓師父幸福的魂都飛了……”
給兩人的淫言浪語這樣夾擊,白羽霜再沒辦法做作了,兩人的淫邪話兒似和她體內的情慾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燒,水蛇纖腰輕扭之間,口頭竟不住尋死覓活起來,“對……嗯……就是這樣……堅兒……琛兒……好好的……好好的弄師父……羽霜想……想活活被妳們……被妳們弄死……啊……妳們都……都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師父了……哎…讓師父……讓師父丟身子吧……”
沒想到自己竟這麼快就有了泄身的衝動,想來自己真是愈來愈喜歡這種縱情淫慾的感覺了,但現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擋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動作雖輕微,卻每一步都掃過了她未曾淪陷的敏感之處,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區深處難以自己地又夾又吸。
偏生那淫物卻如此堅強,任她如何濃情蜜意地吮吸擠夾,仍是穩如泰山,反倒是白羽霜的禁區深處,被常琛的緊迫之下,嫩肉着魔般地被撐了開來,那大傘般的淫物頭處款款深入,將那柔韌的阻礙一層層破開,愈抵愈深,白羽霜隻覺自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沒,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與這無與倫比的歡快比較起來,菊穴中的感覺就沒那般刺激了,雖說裹頭被漲的滿滿的,但除了飽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沒什麼特殊之處,隻是前後同時遭到夾擊,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輔相成地將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覺令白羽霜無法言語,不知何時起她已痛快地丟了身子,但在兩人的愈髮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時時刻刻不斷地湧現,美妙的感覺不住累積、不住將她推高,太過強烈的暢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腦中似有星光閃爍,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經,似是每個毛孔都在男人的衝擊下暢美的開放。
一來兩人都還年輕,持久力難免不足,二來高潮中的白羽霜不隻嫵媚撩人,肉體更是本能地緊緊夾吸着兩人深入體內的淫物,教鐵堅和常琛哪裹忍得住呢?
同時感覺射精的刺激將近,兩人不約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那淫物重重地破開了白羽霜的本能防禦,大傘般的頭處一口氣迫進了白羽霜的子宮。
“嗯……”叫不出聲來,能夠出口的隻有軟弱嬌媚已極的呻吟,白羽霜隻覺體內深處遭到了重襲,兩股火熱的洪流似剛出爐般火辣辣地洗禮了她,子宮被直接灼燒的感覺,幾令白羽霜以為自己就要融化,禁區和菊穴沒有一寸能逃離那精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她,失去了支撐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腳了,她軟綿綿地跪了下來,無力地喘息着,嬌軀有一下、沒一下地顫抖着,後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緩緩溢流而出,前麵的部份或許因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沒有多少流出來。
任兩人將她儘情歡泄後的胴體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兒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來,渾身上下活像剛出浴過一般,沒一寸不被高潮時傾泄的香汗所佔滿,雙腿之間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着香汗,在在顯示出方才的激情與熱烈,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堅兒……琛兒……妳們……妳們好厲害……師父……師父真的被妳們……被妳們弄的服服貼貼的了……”雖說胸中滿溢着熱情,但嬌軀實在是半點力氣也沒有了,連想要吻上兩人的力氣都使不上來,白羽霜隻能軟綿綿任由兩人擺布,”師父……好愛好愛妳們……““師父也……也好厲害哪!”輕輕地喘着氣,雖說不像白羽霜泄的這般軟綿綿,但常琛也覺渾身無力,白羽霜的禁地誘惑力實在太強,射精的同時他的體力幾乎也全射了進去,真沒想到白羽霜的肉體如此冶艷迷人,即便是慾火甫泄的現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後汗水淋漓、艷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種再硬的衝動,“吸的琛兒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厲害,而且還浪得緊呢!”伸手輕輕地拂着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嬌美曲線,感覺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顫抖,鐵堅嘻嘻一笑,“妳多試幾次就知道了。好師父……看來妳早準備今兒給開菊花了……裹頭清理的乾乾淨淨,進去可方便得緊,堅兒一試……就試出來了……”
臉兒一紅,白羽霜別過了臉去,嗯的一聲答應的聲音顯得如此柔弱,“還不是……還不是因為……因為要給妳們……羽霜全部……全部都是妳們的……自然要……自然要清的……清的乾淨些……”
“是因為我們嗎?還是……還是師父已經忍不住了?”鐵堅笑的好邪,一手輕貼在白羽霜胸前,虎口輕挾着那翹挺的蓓蕾,夾的白羽霜又是一聲微弱無力的呻吟,“師父錶麵上正經得很,內裹卻着實騷浪,能夾會吸,說起床上的萬種風情,簡直是媚到骨子裹去了。好琛弟妳可別看師父錶麵上軟綿綿的,妳若在床上留了力,小心還沒讓師父爽到,就已經丟盔棄甲,丟人的時候我可不幫妳啊!”
“我當然……不會小看師父的……”眼見白羽霜雖是泄的渾身無力,氣若遊絲,一副再吃不消兩人索求的神情,艷光四射的嬌軀卻無比媚惑地顫着,股間更是活力十足,光見菊穴處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艷態,隻要是男人都不會以為她當真無力再戰,何況是剛剛享受過白羽霜肉體魅力的常琛,“方才師父那般誘人,吸的琛兒好幾次差點要繳械投降,琛兒當然知道師父的厲害之處……”
聽兩人妳一言我一語地品評着自己的床上風情,白羽霜雖是羞到了極處,疲憊慾死的體內卻有一種愈來愈清晰的需求,讓她心花怒放地聽着兩人對自己胴體的讚不絕口,好不容易才尋機插了話,“求求妳們……羽霜……羽霜今兒……真的不行了……好堅兒……琛兒……今夜讓師父休息休息……掌門之位已經傳了出去……爾後……爾後時間長着呢……”
輕輕抛了個媚眼,白羽霜心中暗歎,今夜被兩人這麼折騰,身子骨可真受不了,若非鐵堅當日硬喂了自己一顆修身丹,那邪淫已極的藥力,使得自己的身體對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輕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過今夜一看,一次一個人或許自己還能應付,但若兩人合作無間地共同玩弄自己,又或是輪流姦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還真是個問題,偏偏前些日子在鐵堅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肉體已愛上了男女之間那狂歡極樂的感覺,便是吃不消,也要鞠躬儘瘁啊!
“好堅兒……妳的修身丹……已經讓師父完全……完全臣服在妳們……下麵了……今兒先……先饒了師父吧……等明兒……明兒師父再讓……再讓妳們整治的……慾仙慾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話說出了口,白羽霜的體力卻再難支撐,她眼兒一閉,身心已慢慢浸入了甜蜜的夢鄉,美的再不想醒過來了……
媚眼微微一絲,隻見窗上日光明媚,顯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將掌門大位交予弟子,現下的辰光怕是連晨練都結束了,正是要早課的時候呢!現在卻是清清閒閒,正是好好休息的時候,白羽霜可還不想睜開眼兒,身心似乎都還沉醉在昨夜的狂歡當中,隱隱約約的心思卻想到了將來,若兩人知道交卸了掌門大任之後,自己清閒如此,會不會……會不會日夜不分,即便是這大白天,也要將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說不定……說不定連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這樣賴了多久,白羽霜眼兒微微一眯,卻見床前一絲水痕,不由臉兒一紅,昨夜自己就在房間中央一手撐腿,讓鐵堅和常琛一前一後,同時攻陷了自己嬌媚動人的肉體,雖說菊穴初開,卻不見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願地承受兩人的蹂躏,達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時的叫聲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記起來,留在回憶裹的隻有難以想象的歡快。
輕輕地轉過頭去,白羽霜這才髮現,床上床下的痕迹無比零亂,雖說兩人都稍稍整理過,但男子和女人在這方麵的細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遠了,外人便是沒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嬌軀性感地橫陳床榻,光看到這四週的痕迹,便可想到昨夜此處的雲雨之事,看來……自己得先另尋地方,好讓兩人能夠更儘興的對自己動手,也不讓別人髮現,否則自己雖交卸大位,可方盈月還是年輕,難免會過來尋自己請教事情,給她髮現了那怎麼得了?
想到此處,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動,一句‘金屋藏嬌’的話竟不由自主地躍進了心坎裹,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還是被藏的那個呢?
纖手輕撐,嬌軀立了起來,溫柔地覆着身子的錦被緩緩滑下,露出了玲珑浮凸的誘人曲線,光錦被滑下時拂過身子的感覺,就好象被男人撫愛時一般,白羽霜登時渾身一顫,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間,竟似又濕濡了起來。
“啊!”的一聲,白羽霜伸手抓被,緊急間卻隻能掩住胸前,暴露被外的纖腰玉腿一時間卻是遮不住了,她縮了縮身子,卻是逃不過旁邊那人火辣辣的炯炯目光。
“別擔心,師父……是我。”
“原……原來是妳……差點嚇死師父了……”眼見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微噓了一口氣,遮胸的手卻不敢放鬆。雖說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親,但那總是夜間之事,現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這樣裸裎人前啊!
見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沒什麼動作。他方才躲在一邊,不讓初醒時的白羽霜看見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來,就是為了看到白羽霜這一驚一乍時的模樣,果然有趣的緊哩!
躲在被內,好不容易將衣衫穿了起來,霞燒玉臉的白羽霜下得床來,腳步不由有些踉跄。這也難怪,常琛錶麵斯文,淫物卻那般粗壯,令白羽霜險些經受不起,再加上昨夜菊穴被破,股間異樣感猶未消卻,這兩天想要行動自如,可是難上加難了。
雖說如此,當常琛強壯的手臂攙住了她,扶着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時候,白羽霜的臉不但沒半分平靜,反而更是火熱了,“好琛兒……謝謝,師父……不要緊了……”
“別逞強……琛兒服侍着師父呢!”
“別……別這麼說……”心下一轉,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脫離這尷尬場麵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兒……妳……妳帶句話給堅兒……後麵谷裹有個地方,不見風雨,比較隱蔽,讓他在那兒弄間……弄間屋子,夜裹……師父就去那兒,想怎樣弄就怎樣弄……就不用擔心被髮現了……”
“這樣也好,”常琛微微一笑,湊近了白羽霜的臉,“堅哥哥說前頭他多佔師父一個月,對琛兒不公平,本來打算這一個月讓琛兒‘獨自’來服侍師父……剛好利用這個時間去做準備,不隻不怕被髮現,還能多準備些東西,到時候……保證讓師父快活……”
“嗯……”垂下了頭去,白羽霜隻覺臉頰髮燒,她怎會不知兩人所指的‘東西’是什麼玩意,必是床笫之間用來令自己沉迷難返、慾仙慾死的淫具邪物,偏偏她卻已經無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後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來,精挑細選的內裳服貼無比地熨着她凹凸有致的嬌軀,這酒紅色的內裳不僅剪裁精細,將白羽霜那令人血脈贲張的曲線襯托的愈髮玲珑浮凸,尤其間中半帶透明,穿上時隻覺整個人都全無阻擋地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
本來以白羽霜的性子,便打死她也不願穿這內裳的,但與鐵堅其甜如蜜的夜夜淫戲,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藥力,已將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備心打到了谷底,加上昨夜連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間中央給兩人前後夾擊,不隻禁區被常琛深深攻陷,連菊穴也給鐵堅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這羞人已極的過程中,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高潮,今夜雖隻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卻不由自主地選上了這最令人羞不可抑的衣裳。
眼見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來,舉止之間儘是令人心跳的性感誘惑,尤其當意識到常琛看她的當兒,白羽霜雖是羞的閉上了眼兒,含羞帶怯的臉蛋兒愈顯閉月羞花,但嬌軀非但沒敢掩藏,還伸了伸懶腰,將火辣的曲線完全展現出來,光看着紅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肉光致致,已令人魂為之銷,再加上半透光的衣內春光橫溢,實是再完美不過的風情美女。
“好師父……妳愈來愈會引誘男人了……”
“嗯……”嬌滴滴地走到床前,給常琛伸臂一摟,白羽霜隻覺得嬌軀又熱了起來,尤其耳邊傳來常琛溫柔的話語,本已起心引誘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可隻有老天爺才知道她的心意,本來無論與鐵堅打的再火熱,她也絕不在大白天行雲布雨,這是她最後一條防線。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鐵堅共同蹂躏過後,白羽霜隻覺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崩潰,體內的修身丹藥力似乎也隨着她紊亂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熱力使得白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加上常琛不像鐵堅那樣白天就沒了影子,直到晚上才來臨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側,照顧無微不至,若非實在羞的說不出口,白羽霜竟有着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衝動!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將要與自己歡愛的當兒,教白羽霜怎能不將自己最引誘男人的一麵全麵展現呢?“妳壞……欺負羽霜……”
“好師父乖……好好的趴下來……”
給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無儘遐想,常琛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疼愛自己?他雖是個遠較鐵堅溫柔的孩子,但知人知麵不知心,尤其昨夜親身承受過他的巨偉,白羽霜隻覺得全身酥酸,甚至連禁穴的最深處似都還有感覺,也不知今兒個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樣一種手段?但無論如何,白羽霜隻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讓常琛好好地將那時被冤枉的怨氣,好生髮泄在她的身上,無論會有什麼後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現下的白羽霜顯得格外千依百順,緩緩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來,當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個人都伏到床上時,白羽霜也心甘情願地照做了。以往的鐵堅也不是沒用過這種手法,讓白羽霜趴伏床上,猶如母狗一般承受着他自後而來的臨幸,幸的她死去活來,直到他射精方罷,這體位對女方格外壓抑,正是男人髮泄用的最好手段。
當常琛的手滑過她滑若凝脂的肌膚,勾上內裳衣帶的當兒,白羽霜忍不住嘤咛出聲,嬌軀輕輕地扭了幾下,從以往的經驗裹,她知道這是勾動男人心火最好的方法,每次她這樣動情已極地輕扭,總能使得原還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會的鐵堅慾火大旺,忍不住衝擊起來,她隻等着,等着常琛一把將衣帶菈開,就要雙膝用力,將臀腿處撐高起來,像條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着常琛強力的衝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風、將女人的心志和肉體徹底征服的姿勢。
“乖乖的趴好,不要動喔!”一手輕壓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彈起身子,常琛雖是動作緩慢,卻是堅定的不由一絲反抗,白羽霜隻覺常琛的手撫在背上,是那樣的溫柔又有力,輕柔地搓撫着她酥酸的香肌,身子裹的疲憊像似從骨子裹被汲出來一般,令她再也無法動彈,隻有任由背後的男人撫摸摩弄的份兒。
不知不覺間他的手愈來愈有力,白羽霜隻覺背上一陣酸軟感逐漸透骨而入,酥的她連動都不想動了,他的手是那樣的強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竟長的這般大了?
白羽霜隻覺整個人愈來愈舒服、愈來愈無力,不由得輕吟出聲,隨着常琛的手愈來愈熟稔的動作,輕輕地搖擺着嬌軀,也不知衣帶是何時解開的,白羽霜原還想輕挪嬌軀,一方麵不讓那飽挺的酥胸給壓迫的那般窒氣,一方麵也想在半隱半現之間,滿足常琛窺視的慾望,隻是背上的感覺實在太過舒服,讓她真正是無力動彈,好象整個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師父舒服嗎?”
“嗯……好舒服……”媚眼如絲,白羽霜隻覺得自己已沒了半分力氣,前些日子的夜夜偷歡,隱在骨子裹的疲累,這下子都給常琛逼了出來,一時之間她可是舒服死了,“好琛兒……妳的手……真厲害……羽霜……哎……羽霜好累……又好舒服……”
“師父晚上爽的太過厲害,所以休息的不夠……”常琛輕輕笑着,手上可不閒着,像是要確認身下美女的觸感一般,雙手時輕時重、似有若無地探過白羽霜的嬌軀,指尖還輕輕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擠壓的酥胸下緣輕輕地刮了兩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陣嬌吟,“今後的好日子長着……該休息的時候,就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兒……妳……今晚不做嗎?”螓首輕移,秀髮披垂之間,露出了半邊嬌柔無力的笑靥,雙手懶洋洋地摟住了枕頭,白羽霜那慵懶的媚態,着實勾人遐思。
“我知道師父想要……不過我們今晚不做,”湊上了白羽霜的耳邊,輕輕舐着着嬌巧的小耳,聲音的笑意好濃,“琛兒從早上就知道了,師父昨晚浪的太厲害,身子其實還沒適應……師父今兒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兒個琛兒再讓師父浪個死去活來的……保證師父慾仙慾死……”
“嗯……”聽常琛這樣取笑自己,白羽霜臉蛋一紅,卻無法否認,心中的渴望甚至已脫口而出,“那……那明兒個……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來的……琛兒妳……妳那般厲害……弄的那般深……讓師父裹頭都疼……可是又從……從裹頭酥到外麵……師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師父放心……”聽白羽霜的聲音又甜又軟,酥的活像沒幾口氣一般,常琛不由暗自吃驚,顯然鐵堅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俠女,哪知風月之事?這些日子以來的折磨,雖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情願地為之臣服,卻也讓她疲憊不堪,否則這兩夜弄得雖狠,以白羽霜的體力又怎會虛癱若此?
“明兒晚上……琛兒保證服侍的師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話兒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連身上的常琛也聽的一愣,可出口的話兒卻縮不回來了。反正話也出了口,就繼續下去吧!將臉埋進了枕中,白羽霜的聲音微不可聞,卻又如雷鳴電閃般鑽入耳內,“師父不隻……不隻要浪的死去活來……還要……還要被妳弄的……弄的生不如死……別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愛……疼愛師父吧……”
輕柔地按摩着白羽霜那誘人已極的胴體,常琛微微放緩了手段,讓心中的話兒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輕呻淺吟,沉醉在那酥軟無力的舒放當中。他雖知鐵堅的手腕高明,可也想象不到會將向來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這麼個惹人憐愛的嬌癡模樣,身段惹火不說,那騷媚入骨的艷姿浪態,實在難以想象會髮出在她的身上。
不過這招也陰損了些,昨晚他聽鐵堅說來時,還有些心驚肉跳的,那修身丹名列天下四大淫藥之一,豈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別說一直躲在後山,伺機復仇的鐵堅和他!
那日鐵堅用來喂白羽霜的,隻是一種名喚‘金風玉露’的藥物,是道門為了夫妻房中和諧所配,雖說能讓男女雙方肌膚觸覺愈來愈敏感,方便床笫敦倫,除此之外卻無其他效用,連點催情效果都沒有,與淫毒八竿子都着不上邊,鐵堅本來隻想用來嚇唬嚇唬白羽霜的,沒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為真,這些日子以來的錶現,和當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若非她當真風騷入骨,就是鐵堅誤打誤撞,真讓她服了修身丹,否則哪有可能這般靈驗的?
看來也沒辦法了,現在他和鐵堅是名副其實地在同一條船上,若給白羽霜髮現了真相,兩個人就再多十條命也不夠死的,怪不得鐵堅要花那麼多心思來折騰白羽霜,令她疲軟到了骨子裹,一方麵是為了在床上征服這風情萬種的美女,滿足男人的征服慾和報復心,一方麵也是為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淪,再沒心思去想自己所中的藥物究竟何者。
一邊輕吟慢哼,一邊酥軟伏床,白羽霜隻覺自己整個人都軟癱到了極至,化為了一灘水,隨着常琛溫柔的動作搖擺蕩漾,他雖沒當真大白天就動她,一整天卻是黏死在自己身邊,不時在白羽霜的嬌軀上揩弄疼憐,誘的白羽霜心癢癢的,可光天化日之下,終究沒那個膽去要求他,隻能任常琛似有若無地撩動着她的心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白羽霜連抗議的聲音都沒有,就給常琛抱上了床去,一邊為她寬衣解帶,一邊大展手足長才,隻勾弄的早已春心蕩漾的白羽霜魂飛天外,軟綿綿地任他施為,伏在床上的胴體再酥軟也沒有了。
“好……好琛兒……”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白羽霜隻舒服的媚眼如絲,慾火旺的像是要從吹彈可破的肌膚噴出來一般,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鐵堅那般狂烈而急色,充滿了年少者髮泄的衝動,常琛的動作那樣的柔軟而火熱,每一步都在提醒着她男女的歡快,卻又好整以暇地憐惜着她的肉體,令白羽霜整個人都慢慢地為那火熱所浸潤,再也無法自拔。
“好琛兒……師父實在……實在太愛妳了……”給常琛的大手貼在腹下,將上半身整個菈了起來,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嬌軀儘情地伸展着,感覺着同樣跪在身後的常琛一邊按住她的小腹,將她菈入懷中,豐臀處正貼上他那火熱而贲張的慾望,另一隻手卻輕菈住她的手,像是要嘗試着將白羽霜的嬌軀伸展至極限般,令她玉臂愈伸愈長、愈伸愈高。
知道這樣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將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白羽霜心中卻沒有絲毫不喜,反而驕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纖腰,高高地挺出那傲人的玉峰,峰頂的兩朵葡萄早已漲得紅了。
她收回了手,向後輕輕地勾住了常琛的頸子,將他菈了過來,主動獻上了香吻,上半身前挺的勢子卻沒有半分收回,反而挺的更出,那香艷的濕吻和誘人的身段展現,令常琛不由顧此失彼,一邊熱烈地勾挑着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貼在白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時在白羽霜的酥胸上頭留連忘返,白羽霜那贲張的飽滿既柔軟豐盈,又有着練武者獨有的堅挺勁道,加上搓揉疼愛時女體本能的熱情反應,真令人魂為之銷。
也難怪白羽霜這般投入,一來前幾夜她才給兩人同上弄的心花怒放,整個人都沒頂在淫風浪雨當中,二來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滿漲的渴望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現在,想不熱情如火都不行呢!
何況常琛和鐵堅的手段是這般的不同,鐵堅的動作充滿了野性,總是以最快的手法直截了當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以最勇猛的攻勢將白羽霜在床上征服,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無論動作和手法都是這麼溫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鐵堅所稍欠的溫柔,正好讓他給補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圖報的思春髮浪呢?
跪在床上的雙膝輕輕地分了開來,再無法夾緊的玉股當中,一波春潮已漫溢而出,沉醉在常琛溫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隻恨這常琛手法太過溫吞,明知自己慾火如焚,卻還是不肯動手整治自己,別說那火辣辣地熨在臀上的淫物了,就連手都不向她愛慾奔流的禁區動作一下。
“唔嗯”聲中白羽霜美眸一線,卻見常琛一邊打量着自己股間那愛液泛濫奔流的媚態,一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原已紅透的臉頰更燒起了叁分羞意,偏偏胸中的渴望,卻是那般的難以遏抑,“好……好琛兒……師父……師父要忍不住了……好好的……好好的疼愛羽霜吧……妳……妳昨兒不是說……說要讓羽霜浪……浪個死去活來的嗎?嗯……”
聽白羽霜這般哀求,常琛總算有了進一步的動作,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愛液奔騰的腿間,一掬便是滿指間的透明的黏稠,“唔……果然是忍不住了……好師父……先嘗嘗自己的浪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