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砂對惠珍的印象是習慣了她那可愛的樣子,那時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動的,擁有力量的壹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護的壹力,是那種支配者與及被支配的關係,所以二人的關係才能保持着,但五年過去之後,兩人之間所產生的變化是十分之大。
“亞砂你現在知道男人與女人的則,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現在真的想將衣服脫掉,讓她看看背後那憎惡與及嫉妒的麵譜,五年了,雖然她亦已離婚,但惠珍很想告訴她自己為何不結婚的理由。
那憎惡的火焰在燃燒着,尤其在真砂麵前,那火焰更足燃燒得更旺盛。她不會將它就這樣便算了的……自從真砂在結婚那天起,惠珍便發誓不會忘記這恥辱,也不會忘記背後那女兒的憎恨,每晚洗澡時那麵孔都不會忘記。就算幾時也好,她都會跟背後那女兒壹樣,等待機會去報仇。
復仇並不是壹朝壹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時候,將她從頂峰菈下來,現在開始預備復仇的計劃,等地有情人出現時才實行,現在還末是時候,到機會來到時,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嗎?”
“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真的?”
“我這樣說,你大概不會相信吧。”
“不會的,若果不試壹下的話是不會明白的。”
“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經驗吧,那是當然的了,已經廿五歲了,有男朋友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沒有啊,有時會有女孩約我吃飯,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來說,中年人不是更好嗎?”
“你是認真的嗎?你對我所做的事,以為我是誰也可以容許的嗎?”真砂覺得自己理虧,大口的喝了壹口茶。
“亞砂你很多時放假時都會跟學生壹起嗎?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需要的話平日也可以取假,看甚麼時候約壹起玩壹天吧。”真砂的錶情是有些大惑不解。
“是呢,現在是秋天最適合旅行了,但要再找誰去好呢?”
“甚麼?我們兩人不行嗎?”真砂覺得惠珍不是演戲,微笑着說道:“我是有工作在身的啊,現在不能應承你,但是若果有時間的話,你放心交給我辦嗎丁隨我喜愛的地方也行嗎?”
“好啊,隨你吧。”惠珍想難道真砂相信她了嗎?她腦中迅速地考慮着,那不是簡單的靠嘴巴說說使成的,而且,再下去便不能再演戲的了,否則是騙不了人的。
“今晚遲些才走行嗎?”真砂望着她,眼睛閃了壹下,好像捕到獵獲物壹樣。
“我現在跟人在附近有約,我不知道今天會跟你見麵,所以才跟別人約我,但是,下次吧,下次見麵時再慢慢詳談。”真砂看來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難道她想抱我嗎?想看我的裸體嗎?我已經不是那時的女孩子,背後是對真砂的憎恨那血盤大口的女兒模樣,我是不會讓你看的。”惠珍感覺到真砂失望的樣子,壹口氣將茶喝掉。
惠珍走後叁十分鐘,真砂覺得惠珍像風壹樣,突然到來,又突然走了。當聽到她電話的時候,心中不禁激動不已,以前跟惠珍壹起時也是如此,就算是現在,還未曾回復平靜。
惠珍離開牠的時候並沒有說甚麼理由,雖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為她突然結婚的原因,但是五年來,她壹次也未有和她聯絡,雖然她也沒有主動的與惠珍連絡,而且就算她與異性相戀,她也未曾忘記過去與她相戀的女性同誌。但是,惠珍說她有男性經驗,卻又說沒有男朋友,而又時常與女孩到外麵吃飯,那意思即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這兒心中不禁癢癢的。
地想跟惠珍談談的意思,是壹起洗澡,壹起睡覺,然後填補這五年來兩入空白的日子,而她也預備了兩人壹起入浴的熱水了。
她壹日也未曾忘記過惠珍,而她沒有連絡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讓惠珍看到她被男人抱過,而且懷了孕的身體。
在惠珍麵前,真砂永遠是壹個很有氣慨的人,所以惠珍經常都是純如羔羊似的,所以,當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時感到十分羞恥,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會原諒牠的,因為連她自己也覺得這件很汙穢的事。
真砂並有告訴惠珍任何理由便離她而去,並且與孩子的父親,大學的講師,田紹雄結了婚,也許是宿命的關係,她十分之討厭自己的丈夫,連小孩也流產了,那婚姻已變得毫無意義。
雖然是五年後才離婚,但婚後壹年便已分居了,那時想到的,隻是與惠珍時那段快樂日子。
真砂感到身體燙熱起來,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為惠珍而設的洗澡水。
壹起洗澡,水從背後流下去,在浴缸之中壹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還可以慢慢的觀察那已曉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來吧,回到我的懷抱吧,旅行的時候,我是不會讓你睡的。”
浸在熱水裡,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動着,那濃密的恥毛搖動起來。
“惠珍,感覺到嗎?沒有處女膜的地方是不會感到痛的,反而會覺得舒服吧。”她壹人在自導自演着,自從與惠珍分手後,壹想到與她的日子,真砂便會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會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嗎?看……”她當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中指及食指探採的插進去,另壹隻手則把那肉粒揉着。
“呀……嗚:…”壹種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着那隙縫問的內粒,下體附近的熱水漸漸變得混濁。
“哎……不要,那麼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嗎?想我怎樣弄你?陰蒂嗎?好的。”
“呀……真好。”她的聲音在浴室內迥響起來。左手的手指在抽送着,右手則在性器的敏感點上及週圍撫弄,這種弄法,高潮很快便會到來的了。
“舐啊……請吻那陰蒂……”那是惠珍說話的語氣。她最喜歡惠珍說話的語氣,因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與惠珍的時候,幾時都是身為施予的壹方,而與田紹雄壹起的時候,卻永遠是作為被蹂躪的壹方,當初被他抽着雙腿,玩弄着的花蕊的時候,那曾是有過壹股很激烈的感覺,想起這種感覺,真想將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將雙腿放在浴缸兩側,腰部向上挺,喘着氣望着自己那濃密的秘園,集中神經去感覺裡麵那暢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來,突然兩腿向兩傍用力。
“呀……惠珍。”熱水的錶麵泛起壹陣陣浪花,體內壹陣陣痙攣起來。
“惠……珍……”慢慢地浴缸內平靜下來,她感到十分疲倦閉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紹雄是今年叁十二歲,是壹個身材瘦削矮少,頭發稀薄,也許將來會做教授,但現在隻是在大學做講師的男人,看來壹點兒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約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見麵,五年前真砂結婚的時候曾經見過壹麵。當他進來的時候,惠珍簡直認不到他,若不然在電話中約定在擡麵上放壹本香港電視的話,兩人根本不能見麵。”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們也沒甚麼好說的了。”當惠珍打電話到大學找他的時候,田紹雄是想用這藉口來推辭的,但是,見麵之後,他還是說同壹句說話。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討厭了吧,我對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還要復仇呢!”
“復仇?……”
“不要用這樣害怕的眼光望着我,你難道不憎她嗎?不會是因為很普通的事而與她離婚的吧?”
“我並不那麼討厭她才離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脅我離婚的,我現在還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對這番意外的說話感到愕然。真砂說不想有第二次見到田紹雄,所以她才以為他們是互相憎惡才分手的。而她亦因為這樣想才約他出來壹起商討復仇的計劃。
最近,她想也許會叫杜修平幫手也說不定,但是與真砂有的男人聯手的話會更好,才約他出來,但事實卻不如此,而且已說出這些說話,使她內心焦急不已。既然他是想復合的話,那麼與她見麵之後,壹定會向真砂通風信的了,若果真的這樣做的話,她壹定會醒覺而逃避着她,那麼想再找第二次機會使很難了。
“復仇這種恐怖的話你也說得出,大概你對她的憎恨很深吧。”
“曾經是的,不單止是我,你也不是壹樣嗎?你會跟她說這件事嗎?”
“為何要跟她說啊?”
“你不是到現在還喜歡她嗎?”既然已說溜過口,那現在就不怕直言了。
“那又怎樣,她拿我的弱點要脅我離婚,就算我怎樣哀求她也壹定要分手,就算我怎樣補救,但她也不會接我的電話,連聲音她也不想聽。”
“她要脅你甚麼?”真砂會要脅丈夫真是看不出來,在學校同學會見到她時也不會認為她會這樣做。但是若果是以脅迫才能離婚的話,會拿到贍養費的呢。
“對於初次見麵的你這樣說起來,我也覺得不好意思,所謂要脅就是掌握別人的秘密來爭取壹些東西,你明白嗎?”
“我知道是你在外麵風流吧,身為壹個講師公然的在外麵花心,真砂是最討厭別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風流的對手不止壹人,而是很多人吧……”
“真會想像,我到現在還是很愛她的,而真砂對我的討厭不是普通的討厭,而是壹生的憎惡,我以前是壹直想與她壹起終老的,而我也不明白為何你要對她報仇。”
田紹雄望着她好像要看穿她內心似的。
“為何要報仇?因痛苦才要這樣做啊,要將她推進不幸之中方叫做是報仇啊,我又不是要殺她。”
“雖然我踉她離婚了,我到現在還很愛她,我簡單的說吧,我到現在還很想抱她,但真砂她討厭我就如毛蟲壹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真砂連見也不想見他,就算連他的聲音也不想聽,當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樣子了,惠珍想到真砂認真時的樣子,雖然田紹雄還愛着真砂,但她討厭他卸是不爭的事實。
“那麼說,你想跟她做愛,但她卻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說……”
“你察覺到了,就是這個原因。”
“那為何她不想見你呢。”
“我不理會她反對而強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話,我也想見見她,我是真心愛她的啊,你是否也喜歡真砂呢?”
總而言之聽到田紹雄的說話,惠珍心中感到十分高興,田紹雄跟她打開天窗說亮話,並且漸漸的配合着她的計劃進行。
“事實上,我恨她的也不是甚麼大件事,前幾日我到她傢中吃飯時,她約我外麵玩幾天,還跟我說旅行時可隨我喜歡怎樣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決定了嗎?”
“還未決定啊,但她說隨我決定。”
“場地可否容我決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強行抱牠的話!”田紹雄的嘴角浮現着笑容。看他的錶情便可知他是怎樣想的了。
她想像壹下田紹雄怎樣去抱真砂,對於被討厭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樣子已是十分開心了。
比起過壹夜的旅行,田紹雄提議不如改為兩叁晚也不錯。
“時間長些比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愛我?”
“用作是威脅你的回禮吧,下次想壹下怎樣去整她,那麼若果有弱點在手上的話,你幾時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隻能見到這樣的情景壹次便算了。”
“那麼替她影些不能見人的照片如何?那壹定會羞死她了。”田紹雄歪着嘴巴笑道。惠珍也笑起來,連背後的女兒紋身也好像跟他們笑起來壹樣。
與惠珍分手後,田紹雄想到以後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興,今次看來可以真的讓校內最有權力的於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過叫她陪壹下那位教授的。
當真砂還是學生的時候,追求她的不單止是田紹雄,於明川也是其中壹人,但他是個有妻室的人,真砂是不會成為他的情人,以她的性格那是很容易看出來的,教授便以甜言蜜語來哄田紹雄,拜託他做這件事。
於是,他使以為隻要真砂成為他的妻子,教授便可以自由約使用她了,連講師的職位也做不好的田紹雄,若果得於教授的推薦壹定可以向教授的前景邁進壹大歩。而最好的禮物,就足將真砂送給他了。
比起將女人作為貢物,以自己的妻子作為禮物那不足更加有誠意嗎?
對於於明川那不正常的性癖,田紹雄是很清楚的,那是得知自他的朋友,許天生教授壹次在酒後洩露的。”
“田紹雄,你不是壹生都想當壹個平凡的講師吧。”
“當然了,但是我沒有後臺,而我也不會相信自己是個有才能的人,但我也有送很多禮物給教授的啊!”
“於教授除了很懂得教導學生以外,對於女人也很拿手,他常說自己是那方麵的專業者,但是卻沒有壹個固定的性奴,若果找到壹個合她心意的女人的話,比起送錢或送貴重的物件來得有效。”
“難道,你……”
“甚麼啊,我是對你說的啊!”
他有壹個學生叫做亞愛的是他的情人,平時會給她壹些零用錢,平時是在壹些秘密的私人會所工作。時常都會在那兒見到於教授,而他喜歡的女性,是對那些sm有知識的女人,那的人還以為他是壹個生意人。
他很喜歡對那些新入行的女性進行調教,當然,是將那些女的調教成為m的壹方,已經成功的教曉很多人了。
而那間俱樂部的主人亦時常將壹些新人留給他,亞愛對這件事十分之清楚,而亞愛壹直以來都是以m的姿態在那兒工作,第壹次遇見他時,兩人也都嚇了壹跳。
於教授並不認識亞愛,而亞愛亦未曾上過他的課,所以也不認識他。亞愛跟店內那些新人不壹樣,知道sm是怎樣的壹種遊戲,對被繩縳也不錶示吃驚。
從亞愛那兒聽到於教授的事,使他想到最能令於教授歡喜的方法隻有壹個,而田紹雄聽到這個消息後,也細心的觀察於教授,發現他對真砂的態度是十分之熱心,看到這情形他使想出這個以花敬佛的方法。
田紹雄也是壹個喜歡拈花惹草的人,而事實上他也不是壹個愛妻子的人,他對許天生有情婦的事也很守秘密,但對sm俱樂部的事也感到十分之有興趣,從許天生那兒知道於教授的秘密後,他也時常到sm俱樂部去。
“最困難的地方是漸漸有壹種想要人觀賞的心態……對於男性來說,很少會不想的。”
田紹雄這樣說很能討得於教授的歡心。時間漸漸流逝,他想壹定要將真砂送給於教授。
打了多個電話後,便決定了使用於教授的地方,他曾到過壹次,是於教授的秘密居所。田紹雄跟於教授說今次壹定會將真砂給他,所以於教授連想也不想便叫他使用那間屋了。
因結婚理由才能抱真砂的,但壹年後便分居離婚了,於教授是十分清楚的,雖然他想幫田紹雄,但以他的工作態度以及離婚後那種懶洋洋的神態,便想教他壹些人生道理,不希望他再次失敗。
他們在那間大廈裡時,那是壹所十分堅固的房子,有完美的隔音設備,而且也有壹些sm遊戲使用的特別小道具。
“這人剛好與太太分手,無論他怎麼做,不要嚕嚕囌囌照做使成。”於明川帶田紹雄進那屋裡,並且用黑色皮鞭的柄擢那女人的乳房。
“嗚!”那深色的乳頭竟然慢慢的堅硬起來,被縛在床上大字形躺着的女人,大概是四十歲左右,看來是壹個生活得不錯的太太,十分有氣質的女人。
那神秘的地方並有被遮掩着,那張開的大腿,以及那充血的花瓣和已濕潤的黏膜,卑屈的展露出來。
看到那女人的目光,連忙將頭別過去。
“這女人會幫助你發洩對那背棄了的女人的恨意的。”田紹雄已有壹星期未接近過女人,見到床上那女性便立刻勃起來。
“這女人是壹個十分成熟的女人,但我想還是年青的比較好吧。”
“請……原諒我吧。”女人看到有第叁者在場而顯得很激動,好像想要逃走似的,但是於明川將她全身穩穩的縛在床上,是不會被她逃走了的,那兒是不會被人發覺,也不用心急,無論怎樣殘酷的對待她也不會有人救牠的。
“這位是今年入學的新生的母親,她拜託我給她兒子壹個學位,若果是女孩便好辦事,但是兒子嘛,就比較麻煩,我壹點也不覺得有興趣,這樣的母親也很難得,這樣的不肖子,也擔心他畢業後的問題,若要壹直照顧到他畢業,我也會恨辛苦,而這種辛苦,是要消除的,所以她說要幫我消除壓力。”他的皮鞭大力的在她大腿上按下去。
“呀……”
“隻要有五次這樣玩法,很快便會成為很好的奴隸,雖說是為了兒子,其實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快樂。”
“不要!”那女人的反應很激動。
“還說不是,看那地方已濕成這樣,其實是很高興才是!”那黑色的柄子,在那閃着光輝的女陰中突進去。
“哎!”
“濕滋滋的,真是壹個女色狼。”於明川壹麵向田紹雄解說,壹麵將皮鞭抽動着,比起男人的那話兒,皮鞭是細小了壹點,但由於抽送的動作,那她也是有刺激的作用。
“唔……嗚……”她的屁股左右地搖動着,雙手分左右被縛着,身體也不能自由地活動,雙腳也被縛着,像是壹隻被捉着的雌獸壹樣,想逃也逃避不了。於明川壹麵玩弄着那女人,壹麵向田紹雄微送道。
“我們過那邊說話吧,而這段期間,將那電動玩具放進她體內,讓這位鹹濕太太享受壹下吧。”他到那些玩具棚中,選了二件不同尺碼的肉色假陽具出來。
“有兩個孔,所以要用二個了。”
“不要……”在不認識的男人麵前被這樣羞辱,女人的心中有種想死的感覺。
“甚麼不要啊,是想要多些才是吧,放鬆壹些吧,現在要放進肛門裡去了。”他用手指沾了壹些愛液塗在肛門裡。
“呀……不要……”她張着嘴巴叫道,乳房激動的搖起來。田紹雄見到險些兒連精液也噴了出來,看到這成熟女人的身體痛苦的喘息的樣子,真正的實體他還是第壹次見到。於明川舐壹下那小型的男器物然後往她的屁股插進去。
“唔……”那女人緊湊雙眉。
“哎……不要。”
“還是不要,你不是已接受了嗎?現在輪到前麵了。”壹端塞進了小的壹個,大的壹個則在那肉縫之間插進去。那用來生小孩子的性器,隱隱散發出壹種猥鎖的樣子,楚楚可憐的蜜壺之中被壹個大號的陽具插進去,田紹雄感到脹得很痛。
“呀……鳴……不要……”前後都被那些玩具插着,她深深的喘息着,於明川用皮帶將皮帶將那些東西固定着。跟着便將那些開關全開了,壹陣低低的聲響起來。
“嗚……不要……”前後的穴道都震動着,全身冒着汗悶聲喘吟。
“用心的享受吧,這些東西不到電池用完是不會停止的。”
“哎……不要,不要,請放了我。”
當他們走出房外時,那女人還在激動的呼叫着。
“壹會兒她便會舒服得連尿也洩出來,那時便要將電動玩具換下來了。”於明川將引誘得來的女人介紹給田紹雄看過後便走出房子去。
“她是別人的妻子,將體毛剃去真的沒有問題嗎?”田紹雄澀着聲音問道,聽來聲音有點古怪。
“她丈夫要到外麵公乾叁個月,這期間會恨我壹直玩樂,而這些毛發就是對她丈夫的贖罪,當這些毛發長出來時便是回復她自由身之日了。”於明川開心地解釋道。
在田紹雄的背後仍然響着那女人的嘶叫。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館或酒店來得更有趣。那房子日叁傢木造的日本式平房建築,有壹個十分寬闊的庭園,中間有壹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後種植了很多高大的樹木,從外麵很難看到裡麵的情形。
剛剛下週壹陣雨,將樹葉清洗過,天空慢慢轉亮,樹葉在那微光底下顯得綠意更濃。
“很普通嘛,但若果沒有預約的話,壹定不能住進這房子裡去。”惠珍望着房子說。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進來的,我有壹位很有錢的客人介紹才能得到,聽說隻住過壹次而已。”惠珍向真砂這樣解說,站在那寬落的門口,壹點也沒有旅館的氣氛,週圍也沒有其他的房屋。
真砂走進屋裡,內部的裝修以黑白為主,柱子為黑色,而牆則以白色襯托,給人壹種很堅固的感覺。樓底很高,床前有壹麵鏡子使室內顯得很光亮,而房間也很寬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講究,是以木製的日式浴室。
真砂壹人先來這屋子打掃,她參觀全間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鐘,仍然末動手做甚麼打掃工作。她心想使用這房子的究竟會是甚麼人,而惠珍對她說因工作關係要遲二、叁小時才能來到,叫她先到那兒打點。
終於二人可以再次相敘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興,那種喜悅的心情使她希望能早壹分鐘來到,故此她也比預定的時間早到,壹心想能早壹點像五年前壹樣撫摸着惠珍的肌膚。
突然從入口處有聲音傳過來,當地出去觀看時,竟然發現那是已離了婚的丈夫,使她不禁嚇了壹跳。
“很久不見了,你甚麼都拜托那個律師,又不肯見我,又不肯跟我說話,很難見到你呢。”
“你給我出去,我們已沒有關係了,我要叫人了,這是我朋友預約的房子,無關係的人是不方便進來的,不要以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找便要叫人了。”這種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紹雄沒有理由會在同壹日在同壹地方住宿的,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樣子,她肯定田紹雄是胡亂撞進來的。
“就算你叫也沒有人會來的,他們絕不會聽到,因為這裡是沒有窗門的。”沒有窗的事,真砂壹點也沒有註意到,她隻看到明亮的牆壁,又大又闊的床鋪……故此對沒有窗戶的事情壹點沒有註意到,因為照明的燈光也很明亮。
田紹雄大概還想繼續以前的關係,逐歩向真砂走近。
“你在想些甚麼傻事啊,我們已經來到這個地歩,壹切已經太遲了,我們已完全沒有關係了,你不覺得羞恥的嗎?”那人是她再不想見的男人,隻要他行近,就連毛管也會豎起來。
“很不錯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這兒住兩天,這屋子裡所有的秘密你也會知道清楚的。”田紹雄歪着嘴唇,露歲而笑道。
“快生出去,我不要見你這種低賤男人的麵孔,錶麵上是正派的講師,而事實上在那種腐敗的大學裡教育,我現在也很後悔進到那兒讀過書,也很後悔與你這種腐敗的人結過婚。那是我人生的汙點。”
“這樣憤怒嗎?兩日後你會覺得很開心的了。”
“你究竟說甚麼?快些給我滾出去。”真砂壹點也不畏懼,田紹雄走近她,想要用硬來的。
“不要!”她突然壹下子抱住了她。那噁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拼命的掙紮着,隻是田紹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你知你在做甚麼嗎,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腳踢,但卻被田紹雄壓倒了。雙手被他壓着,上半身則承受着他的體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紹雄的眼睛閃耀着捕捉到獵獲物的光輝,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來。
那天他告訴她有幾個同學集合到他傢,叫她也來湊壹下熱鬧,她壹點也沒戒心使到田紹雄的傢裡丟,那是她畢業後半年的事。
結果那隻是他的撒的謊言,那隻不過是他佔有她的藉口,而真砂壹直不能相信他竟會那樣做,很後悔認識了這個人。雖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着,結果也是被他佔有了,那時的真砂對男性的經驗還未有,壹直以來隻是與女性交往,隻喜歡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後,那打撃比受屈辱遠大,那時很想殺死田紹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