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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同窗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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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同窗会
第五章

行為完了之後,田紹雄發覺真砂竟然是處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於是便為了要負責任而踉她結婚,並跟她說入學開始便很喜歡她,所以若不這樣做便會失去機會等等說話這種謊言,真砂壹點也聽不入耳,並且很想到警察那兒告發他,但是,這種被強姦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麵前詳細敘述案件發生之經過,而且為了要證明被侵犯,還要到那些不認識的醫生處接受檢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砂也沒有見過的,為了自己的名譽,唯有斷了告發他的念頭。

這種憤怒使她連夜失眠,而田紹雄亦連續多日對她甜言蜜語的哄着,最後,當她發覺生理沒有到來的時候,自己也感到啞口無言,她起初以為因為打撃太大而來遲了,卻原來竟然是懷了孕,竟然第壹次以及是單單壹次的性交便竟然懷孕了。自己的壹生便竟然這樣簡單的斷送了,那時還以為田紹雄是真的愛她,會成為壹個好父親……

“今次我不會再哭的了,甚麼愛我才跟我結婚,隻不過是想讓於明川教授抱過我後,給你推薦做助教罷了……這種汙穢的男人簡直是垃圾,是人類的垃圾啊,流產了真好,有你這樣的父親,孩子真是可憐,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話我會將們的談話送給人的,你明白了嗎?”她以憎惡的目光望着田紹雄。

“那錄音帶在哪兒啊,我找了兩天也找不,你告訴我好嗎?”

“我才不會告訴你,否則我壹定是神經病。”她望着他笑了起來。

跟田紹雄結婚半年後,她覺得他十分之古怪,當她不在的時候常秘密的細聲講電話,她還以為他在外麵搞女人,便加以錄音偷聽,竟然給她聽到於明川跟牠的談話。

原來於明川在催促他,問甚麼時候可以抱真砂,因為已超過了他們之間所約定的時間。聽到這些說話,比起受到強姦時更感愕然,原來兩人都是不正常性愛的愛好者。田紹雄將真砂當作貨物壹樣運出來,因此她便以那段錄音帶作為要脅而強迫他離婚,並且逼他付予贍養費,而立刻離婚,於是頭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結了。

強姦,懷孕,而且遲早也會成為送給教授的禮物……真砂的人格,從最初田紹雄就並沒有當它存在過,這種悲慘的命運,真砂看來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來吧,我們會和好的……因為我想這樣才來的……惠珍來了他也會離去……)真砂心裡還很熱切的等待着惠珍的來臨。

“呀,有腳歩聲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讓我起來吧。”壹點兒也沒有聲音,隻不過是真砂胡說而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還以為那女人會來嗎?”田紹雄臉上浮現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會來的了,她替我約你出來,而且還選擇這地方的是於明川教授,等壹下他使會來的了,我們預定了叁人壹起的了,二個男人。”真砂的腦海立時變得壹片空白。

“你胡謅也是白費的了。”

“你對地做了甚麼啊,她真的很討厭你呢,還跟我說要復仇,復仇啊,你知道嗎?那是極度憎惡而演變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麼也不告訴她而結婚,惠珍是絕不會原諒她的,而那種憎惡延續下來才變成這樣。惠珍對牠的愛轉為憎恨,才會想到要報仇。

再次相會而到她傢去的時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為何不能原諒真砂,她到現在還不很明白。

“就因為這點,我才跟她說到現在還很愛你,而於明川教授來到後,二人壹起愛你不是更好嗎?除了正常的性愛,那些不正常的性愛也會有好享受的,我們夫婦生活隻有壹年,還沒有好好的教過你呢。”她連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從來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釋而深感後悔,還想今次來到這兒後慢慢向她解釋,現在看來已是沒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後沒有跟男人睡過嗎,因為你是處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則,將處女的你交給教授的話,你也是逃不了的,過了今天以後,我便不需要看教授的麵色做人了。”

“不是人!”

“你說甚麼也好,今天盡管說的。”他用壹隻手緊緊控制着她的雙手,另壹隻空出來的手則菈起她的裙子將內襪及襪褲脫了下來“鳴,我不會原諒你的。”看到真砂的憤怒,田紹雄覺得更加高興。他希望在於明川來到之前,先解決了他的性慾,他立刻將褲子的菈鍊菈下,將那肉棒掏了出來。

於明川說給叁十分鐘作為他們二人的時間,那是讓她的丈夫去確認是否是真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話,對教授這職位來說是很危險的。而田紹雄是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對真砂所抱的隻不過是單純的嬉戲心態而已。若果於明川出現的話,便沒有他玩的份兒了。

女人的下體壹點也不濕潤,他以唾液當作潤滑劑塗在肉棒上麵,就對準那小孔,腰壹沈便插了進去。

“嗚,不要!”對於真砂的身體,田紹雄追求的不單是肉體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壹種感覺。偷聽到電話後的真砂,很快的將行李收拾好後便離傢出走,並以手上的錄音帶作為要脅,而與他離婚,說不恨她隻是錶麵上而已,因為這樣使他的麵子及承諾盡失。

他強逼的插了進去以後,肉棒被那肉壁包含着,而她那抵抗的行為,隻更能給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為興奮,更為激昂。

他胡亂的將她身上的東西扯了下來,而內褲卻沒有脫下來,卻沒有限礙到他,他硬生生將壹隻腳叉進去,在那狹縫之間將肉棒插進去侵犯她,那種感覺更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後移動着,深深的刺進她身體深處。

真砂隻感到痛苦,她跟田紹雄隻有壹年多的性經驗,之後便沒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着黏膜,陣陣灼熱感在那秘蕊中傳過來。對着那不停抽送着的田紹雄,若說他是前夫,不如說他是壹頭野獸還來得貼切。

對於那強烈的抽送,好像要將身體裡的內臟全部推出來似的,真砂忍不住發出呻吟之聲,田紹雄看到她這樣,感到壹份優越感,忍不住發出會心微笑。

“來了,還要不要,到了沒有?”

“嗚……嗚……”

田紹雄即時到達了巔峰,精液直向子宮深處噴發出去。

她對那因高潮過後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視,激烈的性行為之後,像死屍壹樣伏在她的身上。

田紹雄用手鐐將她鎖着,那是當於明川來到的時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麵,將她的裙子弄開,並且細細的打量着她,裡麵已經甚麼也沒有了。

“啊,原來已被侵犯過了,難怪屋裡麵散發着壹陣羶味了:田紹雄壹點也沒變仍然是動物性的發洩,人類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細細的玩弄壹下,並不是草草的射精便算了。”

“係……”給別人見到那幼稚的行為,田紹雄感到羞愧萬分。於明川看着她裙子下麵那茂密的壹片,並用手撫摸着那些恥毛。

“停手啊!”真砂扭動着腰肢,手部被鎖在背後,反抗不來。

“我最喜歡你這種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見你時那老實可愛的模樣,壹點也引不起我的興趣,但這發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發型,短褲和牛仔褲才是我最喜歡的類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現在裸着身體也壹樣使我控制不了,但下次給我剪個短的發型吧。”

“我壹定會控告你們的,壹定會向大學及社會各階層揭發你們的事。”

“這之前,不要那麼牙尖嘴利,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事情呢?”白發的於明川隻當真砂的說話當作耳邊風,自顧自的笑着說。

“你真的以為會有人到這兒來嗎?”

“讓我告訴你是沒有人會來的,這不是簡單的普通旅館,而是為了與女人開心而開設的,是我們這壹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資而建設的,我們來這兒的目的隻有壹個,所以就算是悲鳴,呼叫,外麵的人是無法聽到的若果這是真的話,真砂最後的希望也幻滅了,在這兒見到田紹雄並不是偶然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現在唯有賭壹次,究竟這會否惠珍是被他們騙了呢……

真砂現在顯得十分之瘋狂,雖然無意識地狂呼,也盡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田紹雄他們的手掌,她唯有用腳踢站在前麵的於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田紹雄提議將手鐐解開來以便將牠的衣服脫去,但於明川說那樣可以了,對於他的命令,田紹雄是不敢違抗的,並將真砂按在壹張黑色的大桌子上麵,若果不聽的命令而引致失敗的話,而弄至於明川發怒的話,後果定是必死無疑。

第壹次的計劃是讓真砂成為自己妻子後再將她讓給於明川的,但其間因某種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沒有辦法的,但第二次是絕不可以再失敗的了。

在田紹雄將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時,於明川將牠的雙手向上舉起並縛在檯腳處,而將腳也分別縛在另壹端的擡腳上。

“不要,放開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費氣力的,所以連叫也懶得再叫了。於明川是怎樣的壹個不知廉恥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鏡子前看過這麼徹底,現在卻在這兩人前全部暴露出來。

她破人以字似的縳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別人的眼前,膝部垂在桌邊,雙腳則被縛在桌子的腳上,而內褲還垂垂的掛在腳上。

“應當可以縛得更藝術壹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壹次,若果縛痛了你的話也不好,為了使你放心,會給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極大的快樂。”真砂憤怒得連身體也震了起來。

“你壹會兒便會感到飄飄慾仙的了,若以他那種性急的身體是很難令女人得到喜悅的,要給女人快樂,除了體力以外還要講求技術的,田先生,最近你也應該明白壹點兒了嗎,隻是叁十分鐘便弄到屋子裡飄浮着那性愛的氣味是不行的啊!”

“係……”田紹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現在為止還被看作是壹個無能的男人,雖然很想反駁他,但是的確在叁十分鐘裡麵所發生的事被於明川說中了。

他也知道會在那房子裡住兩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愛,但於明川壹來到之後便會沒有他出場的餘地,真砂便會成為了於明川的所有物,身為前夫的他,若果連抱壹下自己的妻子的機會也沒有便回傢,怎樣說也說不過去吧。

他知道於明川是壹個sm愛好着,於是她便到那種會所去,對於怎樣做法他還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種知道玩法的男人,連做法也不知道,還是在摸索階段。

遊戲的時候,他的肉體已經膨脹得到達頂點,使他有陣陣痛苦的感覺,很多時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慮當中,他很想能盡早將自己發射,但是以於明川來說,壹點也不明白他的心態,就算跟他說,他也隻是說趣味的問題,壹點也沒有跟他解釋。

相對的意思,亦即說他是不夠聰明了,因為到最終為止,都是以性愛作為終點,之前怎樣控制便是壹個結癥,而他失敗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糟糕,你的液體在她體內弄得有壹陣味道,怎樣才好呢?”這種露骨的說話出自於明川的口中,真砂嚇得呆了。而田紹雄因自己的缺點被他說出來,感到身體冒出冷汗,這意思是說不要真砂了嗎。

“但是……那……那是因為我……”

“說甚麼啊,我意思是說快將牠的陰道衝洗乾淨便付了。”田紹雄聽罷鬆了壹口氣真砂聽到要受這種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腳被縳,無論怎樣掙紮也隻不過是弄痛自己而已。

“將她移到浴會比較方便吧,這麼濃密的體毛也要將它剃去才行。”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燒似的。

“就當這兒是診察室吧,將帶來的衝洗液替她註進去衝洗兩叁回弄乾淨,那是你的責任啊!”於明川將帶來的大皮箱打開,在裡麵找尋着,田紹雄在旁邊看到裡麵有電動器、皮鞭、冷霜、蠟燭、繩子等等種種道具,忍不住咽了壹口唾液;若果將這些用在真砂的身體上,她會受得來吧,不過等壹下便能清楚了。

就如那個因兒子的入學問題而請求於明川的母親壹樣,在他的秘密房子裡,享受着那激烈的痛苦與及快感的叫聲,到現在還在他的耳邊迴響着。

最後,女方壹定會像壹個玩具似的被他操縱着,而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他的身上,想到這兒,田紹雄忍不住溜出壹絲嘆息之聲。

“你知道怎樣灌洗嗎,用毛巾墊在屁股下麵,再吸入這些消毒液,插進去慢慢註出來,要洗幾次才夠啊!”他依照於明川所教導的程序預備好後便來到真砂的身前,不過,當他看到真砂的下體時,那壹份冷靜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體,四年以來壹直對着的下體,那倒叁角形的恥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懷念的。

剛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處有些兒紅腫起來,而壹些白的液體正從裡麵流出來,雖然於明川站在背後,但是那是自己排泄出來的液體,壹陣懷念的心情突然昇起,他隻感到壹份失落的感覺,比羞恥的感覺更強。望着那地方,壹句話也說不上來。

“還末得嗎?”

“呀……是,立刻做……”田紹雄將那扁長的灌註器插進去,有如將肉莖插進女人身體壹樣,閉着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會手震。

“對分手的妻子下體也會手震,你真是壹個奇怪的男人,快些弄乾淨吧。”於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對真砂用強的,她也是他的妻子,雖然那是他失敗之處,被妻子聽到電話並且以錄下來的錄音帶要脅離婚,但來到這兒的時候,他壹心是想將那錄音帶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並不是抱着遊玩之心,因為若果取不回的話,兩人在社會的地位便會全失了。

若果將真砂調教成壹個順從的女人,又能將錄音帶取回的話,那在此住約二日裡,便會變得更有意義,於明川會推薦他更好的工作,這兩天便會恨值得了。

田紹雄將那灌註器插進去,並將液體慢慢註進去,當液體註滿時便順着出口慢慢的流出來,連他自己的精液也壹塊兒流出來。

就如於明川所說,清洗了叁次之後,液體從入口處慢慢的流出來,而蟄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濕濕的,於是換了另壹條乾淨的。而這期間,真砂隻能憤怒得深呼吸着,胸口壹起壹伏,壹陣羞憤交雜的樣子。

被強姦的時候也壹樣,知道有了身孕之後也壹樣,除了感到屈辱以外,壹無所有。

“下體清洗乾淨了嗎?我這個可愛的大學畢業生,我給你私人特別教授,你也沒有甚麼話好說了吧。”

“你也不用再哭着入睡的了,今次我會將它公開,不如賣給週刊雜誌吧。”

“若果你不想這樣的話,你就自己說請求我教你吧,快生說吧。”

“開玩笑,誰會這樣說。”她還是態度強硬,但是心裡麵明白,既不能反抗,甚麼事也做不來,雖然會被弄痛,但感到壹會兒到來的壹定會不是簡單的事,定必十分之恐怖。

“你對這兒的事壹點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無理的反抗了,你要發自內心的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問題,看我還不是穿着衣服嗎?那不是單單的接觸的問題,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關於名譽的問題。”

於明川在她那張開的雙腿之間,用手指大力的按捺着中間的肉芽去。

“呀……不要摸那兒。”真砂扭動着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恥的手指,雖然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們看清楚了。於明川歪着嘴在姦笑着,左手的中指往兩腿問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壹關節,真的是以手指作為第壹歩嗎?

真砂咬着嘴唇,心想他們下壹歩會怎樣對待她,會用甚麼方法來侮辱她,而且那手指插進去沒有動靜。

空着的右手並非任由它空閒着,將兩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着。

“呀……”很微妙的憎惡感,壹陣刺痛向身體擴散開來,但是,那隻是小小的壹陣刺痛,壹瞬間便過去了,比起疼痛,不如說那種憎惡的感覺傳向身體深處,那種憤怒感好像減少了。

“呀……”插在小孔還的手指開始動起來了,還是以第壹關節作為終點,慢慢的抽送起來,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着,在肉芽之上按揉着。於明川看來對女人私處的興趣反而沒有看她的反應來得更大。壹直靜靜地觀看着她的反應。身上的衣服看來是大大防礙物,不能細細的打量着她的身型,於明川看來像要將真砂身上的每壹個細胞看過清楚,像要看過清楚後才打算怎樣對付她壹樣。

那插在她身體的手指,也是淺淺的輕輕的抽動着,而且隻是壹下而已,跟着隻是觸摸着她那肉芽而已。那隻是很單純的普通的行為而已,很難決定要怎樣做似,而乾的人好像也覺得沒大興趣似的。

他將手指拔出來,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則摸向大腿根部。

“不要。”壹種好像要被襲撃似的妖艷感襲向全身,真砂高聲的叫出來。

“你壹直說不要,我便要將你從這種潔癖中解放出來,絕對是我壹定會勝過你的,你壹定會能沈醉在這種美麗的氣氛當中。”

“不要!”於明川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真砂隻能扭動着腰部來掙紮,屁股左搖右擺來逃避,但是腳被縛着固定起來,實際上怎樣搖動也是白費的了。

雖然她拼命的搖動着屁,但於明川還是能夠準備地將手指找到正確的正方,她那樣的逃避隻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大腿滲着汗水,而那秘處亦流出了愛液,於明川左手的中指輕輕的插進去,不打算將她放棄似的,讓那溫暖的肉體包圍着那手指,那花朵也變得濕潤起來,肉芽向前麵顯露出來,就算真砂說甚麼,但身體的反應即是最佳的證明。

“這就是了!”於明川壹手按在肉芽之上。

“嗚……”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壹下,壹陣妖冶的感覺走向全身。

“聽說你是同性戀者,以為你要女人才能滿足,但現在這樣壹摸,你也已這麼濕了。”真砂真不明為何這種事他也知道,那壹定是惠珍了,否則會有誰告訴他呢。

那種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們將那種行為稱為“四十八手”,究竟是為何原因呢,而同性戀們真的如他們那樣說的,隻有四十八招而已嗎?真砂隻想到這些問題,並沒有註意到於明川對她做了甚麼。

他手指的動作將她帶回現實,這種行為壹定不會斷絕,而會層出不窮,她是這樣感覺到,這種預感使她全身的神經也緊張起來。

那種輕輕的接觸,比起那種機械性的動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蕊之中慢慢的沈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鬱動起來,那、有如引導着於明川的手指向深處插進去壹樣,結果,第壹關節已完全插進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觸着那肉芽的部分,使地想他們早些再進壹歩。

於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運動的速度壹樣,有節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進出,使那兒的氣氛有小許的改變。

田紹雄不明白為何於明川的手指真砂壹點也不拒絕,並且顯露出毫不抵抗的神態,地想若果繼續下去的話,真砂壹定會讓他抱的。

真砂發出像哭泣似的叫聲,看來是十分疼苦似的,手腳被束縛着,不能移動,隻能鬱動着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種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進出着。

“呀……嗚……不要……哎……”不單止發出聲音,連屁股也搖動着,於明川感壹絲喜悅。

“看來很喜歡呢,那再進深些吧。”於是將手指向裡麵再插進去。

“呀……”那是快感還是失望的聲音也分別不來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若能的話:想要更巨大的東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斷的流出來。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動的動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興奮。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種興奮的感覺癒來癒強烈,好像就快要到絕頂似的,那種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覺。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發瘋似的狂叫。

“停止啊!”狂呼着的真砂拼命的扭動着腰肢,並且菈扯着縳着手腳的繩子,大概是想扯斷繩子來逃走吧。

“你怎樣做也是逃不了的,還有壹、二小時要繼續的呢。”

“不要,停止啊!”她拼死抵抗着。

“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掙紮也是白費,唯有向那些討厭的男人哀求。

“呼,早些說不是更好嗎?再要多些嗎?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壹個約定,否則便要繼續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還要繼續嗎?”

“不要!”真砂高聲的呼叫道。

對於那衝洗下體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體震慄起來。

“很多人都跎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後你對我壹定會十分之感激的。”於明川帶着勝利的微笑,將那些脫毛羔塗在那密林之上。

身為前夫的田紹雄已是十分之興奮,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愛已是不可能的事,於明川很能明白這點,知道他是不會這麼簡單便會將真砂讓給他的,所以便將壹些小小的工作讓他做,就如壹個打雜的工人壹樣。

“壹次也不試過這樣被剃毛吧,田先生,第壹次的剃毛就讓給你做吧。”

“不,不……”田紹雄顯得很狼狽,他將真砂讓給於明川是因為想獲得更好的職位,他並不是討厭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小孩子流產了,而兩人的生活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會做這種古怪的事。

“你們的性生活真是貧乏。”既然田紹雄不乾,於明川便拿起剃刀,開始將外陰部的恥毛剃下來。

“呀……”真砂見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連腰也不敢動,腳趾劫是緊張得全向內拗曲,雙手緊抓着頭上的東西,隨着壹陣刷別的聲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了。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來是這麼可愛的白饅頭呢,看啊,你那可愛前妻的性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

“不要!這種不知廉恥的說話出自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豎起來。

“剃毛隻是壹種儀式,剛才你那種呼叫聲,就如對我的誓言壹樣,我要你做甚麼也要順從,首先,就要細心的來個口交吧。”

“不要,你們不是人!”她發誓若果於明川將他的內莖放進她口中的話,壹定會將它咬下來。於明川從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電動陽具出來。

“若果傷到我的身體那便糟了,那用這個來練習壹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呢?”

“呀……不……壹點也……”口交也會舒服嗎,田紹雄通常不會享受這種方式的,通常隻是例行的試壹下便會直接的插進去乾的了,而且,真砂看來對這種行為也不喜歡,所以也不會要求她有這樣的服務。

於明川向田紹雄投以輕視的視線,並沒有再理會他,轉向行去真砂的頭部去。

“來,那讓我教曉你拿手的方法吧。”他將那玩具壓向牠的口中,但她咬着牙齒死也不讓那東西放進口中。

“我會尊重他人的誌願,不會無理的懦i你口裡的,我會等到像你剛才要求我才做,但我不會做重復剛才的事,我要將改變得更為漂亮,而我這樣做的時候,你便考慮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練習吧,所謂美感是要從身體裡而散發出來的,既然已經剃了毛,外錶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脫衣服也可看出來。”於明川說着壹番意味深遠的說話,並且從皮箱之中取出壹套尿道放尿工具。

“我喜歡的女人,耍連膀胱以及大腸都是清潔溜溜的,否則便會感到噁心,首先是尿液,要你就這樣是壹定尿不出來的,我替你全部放出來吧。”那條導管附帶着壹個透明的膠袋,於明川威脅着真砂不要動,否則便會傷及那可愛的尿道,真砂感到壹陣茫然;她到現在也不能相信,這種事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別人麵前已是夠羞恥的了,跟着又被剃毛,而現在這樣竟然還末足夠。

“不要動啊!”於明川在那導管的先端先塗上保護黏膜用的軟膏,跟着便很準確地將管子插了進去。

“呀……”隻感到有異物插進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種又憤怒又恐怖的感覺,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豎立起來。於明川對這方麵顯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體順着管子流進袋子裡麵。

“尿液流出來的感覺如何?但是你是感覺不出來的,自己尿出來和給人放出來的感覺是不同的。”田紹雄望着那漸漸膨脹的尿袋,下體道然勃起來了,想將那導尿管脫下來,並且立刻插進去,趕快的發洩出來。

袋子膨脹起來,而膀胱也應該空了,於明川將那管子拔出來,並將那暖暖的袋子舉在真砂麵前讓她看。

“這是你的啊,顏色有點兒深、看來是忍耐過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暖袋呢。”

“不,不要,停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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