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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奴是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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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奴是老师
作者:godopo
第十五章 享筵

室內黑乎乎的,隻有幾盞不知從何而來的燈柱打在了他們的身上。作為一個房間來說,這裡顯得過於寬敞和空曠了,足足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整個房間沒有任何多餘的擺設,除了走廊的一排櫃子,就隻有房間中央擺着的一張躺椅了,現在窗外天色已經全黑,什麼都看不見。

“學姐,怎麼樣,喜歡這裡嗎?”李斯特臉上帶着嘲諷的笑意。他望向門廳走廊的一麵立鏡。

鏡子裡,昔日藉藉無名的少年如今西裝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而在他的腳邊,曾經風光無限的林頓女神蘇韻,卻帶着項圈,流着口涎,像狗一般端正的坐着,全身的衣物隻剩下皺巴巴的包臀裙還勉強掛在腰間,仿佛一支殘花敗柳,卑賤且醜陋。

蘇韻呆呆的望着鏡子中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大腦一片空白,似乎完全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怎麼一歩歩從酒店經理淪落到現在這副摸樣的了。

突然,一股強烈的惡心感湧上心頭。整個世界仿佛都在她的眼前劇烈地旋轉着,往昔的一幕幕回憶在旋轉中開始坍塌,崩解,一切的一切,都在不可逆轉地指向故事最初的原點。

“非常不錯……很特別……學弟……既然你已經到了,那我就……走了……”蘇韻的聲音帶着難以抑制的恐懼,她終於隱約察覺到,這裡的氣氛,這個男人,以及自己此刻的狀態,都透着一股難以言說的詭異,她的身體雖然依舊殘留着對學弟那根大肉棒的渴望和留戀,但理智的警報卻在嗡鳴,逼迫她快點逃離這裡。

“去,把門給我關上。”李斯特沒有理會蘇韻的小心思,他把狗鏈丟給了蘇韻,自己則走到了房間中央的躺椅上坐下。

蘇韻熟練的用嘴巴叼起繩頭,快速的爬到了門邊。

【快點離開這裡!】她暈眩地直想吐,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錯愕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並沒有聽從大腦的命令,而是半跪着,從屋內將門關上,鎖緊,然後又一歩歩爬回到了李斯特的腳邊。

“張開嘴。”李斯特的聲音裡不帶一絲感情,冰冷得如同機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蘇韻再次驚恐的發現,身體又一次不聽指揮的動了起來,她爬到李斯特的胯下,雙手摟住男人的屁股,努力的張大了嘴巴,將自己的口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男人的肉棒麵前。

男人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那根還殘留着淫水的雞巴,深深地捅進了她的嗓子眼,粗暴地幾乎讓女人窒息。

緊接着,一注淡黃色,散發着濃烈腥臊氣味的尿液,如同開閘的洪水般,從馬眼中噴射出來,毫不留情地灌進了她的嘴裡。因為肉棒直接抵在喉嚨裡,所以甚至都不需要蘇韻吞咽,尿液就被直接尿進了她的喉管。

“唔……嘔……!!”蘇韻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她想要尖叫,想要掙紮,想要立刻挪開嘴巴,想要將這惡心至極的液體吐出來!但她的身體卻像是被施了最惡毒的魔咒般,死死地釘在原地,雙手甚至還更加用力地摟緊了男人的臀部,確保自己不會因為本能的抗拒而漏掉一絲一毫的液體!

此時哪怕就算再遲鈍,女人也發現情況的詭異了!

咕咚……咕咚……

蘇韻被迫將那滾燙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胃裡翻江倒海,強烈的惡心感刺激的她想吐。但還沒來得及發怒,那個男人已經粗暴的將她拽了起來。

剛釋放完尿液,還沾着女人口水的碩大陽具,再次一柱擎天。他將其抵在了女人伴隨着羞辱和恐懼,而變得癒發濕潤的花瓣前,態度暧昧地,摩擦着,撩撥着。

原本要破口而出的臟話,在如此精準而殘忍地挑逗之下,最終卻可悲地變成了一連串破碎、纏綿、哀怨、充滿色情的呻吟聲,在空蕩的大廳間回響。

“嗯啊……嗯……求求你……不要……”

“學姐,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李斯特的聲音溫柔中透着恐怖的冰寒。

“嗯……嗯嗯嗯……學弟……別磨了……你……你快進去吧……學姐……學姐我……那裡好癢……”蘇韻的理智在男人殘忍的撩撥之下很快就潰不成軍,和電梯間裡的情形一樣,精神再次陷入了混亂之中,隻剩下了對女人最原始本能的渴求。

“哪個部位癢?”

“是……是學姐的下麵……嗚嗚嗚……好羞人……”

“下麵是什麼?具體點……說清楚!拿出剛剛在電梯間的那股騷勁。”李斯特清晰地感受到,女人最柔軟,最敏感的部分,正在努力的往肉棒上包,試圖把它吞入體內,但他卻偏偏不如她的願,反而更加殘忍的,在她成功的瞬間,又把陽具從恥縫裡摳了出來,依舊固執得把灼熱的龜頭頂在縫沿,持續不斷地研磨着,研磨着……

“屄!騷屄癢!嗚嗚嗚……求求你給我吧!快插進來!”蘇韻被男人摳的一陣哆嗦,理智的弦幾乎快要崩斷了,再也無法保持女性的矜持和優雅,毫不猶豫的乾嚎道。“嗚嗚嗚,學弟,你就行行好吧!學姐忍得……好辛苦啊!從電梯到現在……騷屄……快要……癢死了!”

“嘿嘿嘿,學姐可真是越來越上道了,真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那我就問問題了。回答的好,我才能讓你這隻發情的母狗得到滿足。”李斯特繼續挑逗着幾乎快要燃盡的少婦。

“啊……可以饒了我嗎?你非要堅持嗎?……那好吧……你問……你問吧……”蘇韻感覺自己快要被這種近在咫尺,卻又完全得不到的折磨給逼瘋了,身體的每一處都在瘙癢着,渴望着被插入,渴望着被征服。

“嗚嗚嗚嗚……不過……問完了一定要給我哦……一定要用力操我……不……不可以再欺負學姐喽……否則學姐……真的要……要生氣了……”蘇韻用一種近乎撒嬌,又帶着哭腔的語氣說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如此自然的說出這樣浪蕩的話來,似乎是身體不由自主的反應。隱隱約約的,她預感到有什麼恐怖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第一個問題,”李斯特的聲音變得冰冷而嚴肅,“假設你曾經喜歡一個少女,而她根本不喜歡你,甚至,看不起你。你該怎麼辦呢?”

“嗚嗚嗚……學弟……你磨得我好難受啊……能不能先給我一點點……就進去一點點……,讓學姐稍微舒服一點……我再回答?不行嗎?……嗚嗚嗚……好吧……你贏了,學姐都聽你的,”蘇韻還在本能的討價還價,但很快就屈服了,“回……回答……問題是吧?學姐想想,學姐會……會努力……改變自己……變得更優秀……然後……然後反復……反復追求她。”

“回答的不好。這個答案太天真,也太沒用了。”李斯特冷哼一聲,否定了她的答案,“她很高傲,她鄙視你,覺得你就是一個纨绔子弟,覺得你沒有資格成為她未來的伴侶。你的努力和誠意,在她眼裡一文不值。”他說着,故意加重了陽具在敏感至極的穴口不停研磨的力度,帶來更強的刺激和折磨。

“啊!不要……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蘇韻被折磨到近乎崩潰,體內的瘙癢感癒發的強烈。她急忙思考着,語無倫次地答到:“這……學姐隻能放棄了……強扭的瓜不甜……學姐會默默地祝福她,學姐會……去找懂得欣賞自己的人。”蘇韻斷斷續續的呻吟着,如泣如訴。

“放棄?祝福她?笑話!恭喜你,回答錯誤!”李斯特的聲音變得冰冷刺骨,他猛地停止了對小穴的研磨,並按了一個按鈕。

“啊!!!!”黑暗間一道道電火花在蘇韻的脖頸間閃過,一股強烈的、難以忍受的電流傳遍了她的全身!還在意亂神迷之中的蘇韻,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她猛地從李斯特身上彈開,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地闆上,渾身劇烈地抽搐着,被電得滿地打滾,被電到括約肌失控,一股騷臭的液體瞬間浸濕了身下的地毯。

“第二次機會,”李斯特冷冷的看着在地上痛苦掙紮,狀如蛆蟲的學姐,聲音裡沒有意思憐憫,“回答我,你該怎麼做。”

麵對殘暴的李斯特,蘇韻隻能低聲啜泣。然而男人冷冰冰的威脅道:“你再不回答,我就要繼續電了。”

“嗚嗚嗚……學姐會!學姐會……”蘇韻的大腦在恐懼中瘋狂的轉動,努力尋找一個能讓這個惡魔滿意的答案。“學姐會繼續追求她!直到學姐的誠意打動了她。”

“可如果你無論如何努力,都沒能打動她,最後還眼睜睜看着她膽大包天的跟着別的男人走進了婚姻的殿堂,成為了別人的妻子呢?你又該如何?”李斯特語氣越來越冰冷,其中蘊含的怨毒和恨意,幾乎要化為實質,將週圍的空氣都凍結。

“那……那……嗚嗚嗚嗚……學姐……還能怎麼辦呢……隻能……隻能祝他們幸福……然後……徹底死心……去尋找自己的……自己的……”蘇韻的雙眼失焦,茫然的望向學弟。正說着,話音卻猛地停住了。

就像是某個被堵塞了很久的開關突然被打開,她猛然間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從酒店大堂開始,就沒有看清過李斯特的臉!那是一種眼睛上仿佛被打了毛玻璃特效的模糊感,讓她無法認清男人的真實麵容,而其他人的臉,卻是清晰可辨。

這很不正常!而像這樣的不自然,居然就被自己以不認識為理由,給刻意的忽略了!

況且……就隻有這一件事不正常嗎?!

蘇韻的大腦感到一陣恐懼的眩暈,她驚愕的發現,這半年來,還有太多不自然的人和事,被刻意的忽略了!

就比如……她脖子上一直戴着的意義不明的項圈、消失不見的結婚戒指、這半年來從未聯係過的老公……

就比如……剛才在酒店大堂,她和李斯特“偶遇”並且“相談甚歡”,現在想來,當時明明就有一個扛着專業攝像機的男人一直不遠不近地跟隨着她們,拍攝着她們之間的每一次互動!而她,竟然像一個瞎子一樣,對此視而不見,完全忽略了。

還有!在電梯間,當李斯特貼在她的身邊,在她耳邊低聲說着那些下流的,挑逗的話語時,那個該死的攝影師,也同樣站在不遠處的角落裡,用他那冰冷的鏡頭,忠實地記錄着她當時的羞憤和掙紮!在那狹小的電梯間裡,原來……原來一直都有第叁人存在!她依舊忽略了。

還有!當李斯特在B6層那昏暗的走廊裡,肆無忌憚地撫摸她、挑逗她的身體時;當李斯特在那該死的觀光電梯裡,如同公狗般瘋狂姦淫她、讓她在羞恥和快感中崩潰時;當她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失去了身為人的自尊,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跟在李斯特的身後爬行時……那個該死的攝影師,始終都如影隨形地跟在左右,記錄下她所有屈辱、不堪和淫蕩的瞬間!

他目送着蘇韻和李斯特走進這個如同牢籠般的房間,而她,從頭到尾,竟然都把這個全程在場,記錄下一切的攝影師當成空氣給忽略了!

這……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正常!

“啊啊啊啊啊!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我!”蘇韻陷入了極度的恐慌。

想到這裡,那些被人為捏造的、虛假的記憶,再也掩蓋不住現實的荒謬。如同蛛網狀的裂痕,在她那被精心修飾過的虛假世界裡,開始瘋狂的蔓延!

這場被精心設計,充滿了淫慾,羞辱,和僞裝的盛大享筵,隨着蘇韻的人格和尊嚴被逐漸分食殆盡,終於到了酒闌賓散的時刻!

是時候,該結束了!

“恭喜你,蘇經理,蘇學姐,蘇女神,”李斯特的聲音如同惡魔的判決,帶着殘忍的笑意,“你又答錯了!”

隨着他的話音,又是一道道更加粗大、更加耀眼的電火花,在蘇韻脖頸間的項圈上瘋狂閃過!電流似乎被加大了數倍!

“啊啊啊啊啊——!!!”可憐的女人再次發出淒厲的慘叫,被強大的電流電得口吐白沫,渾身如同篩糠般劇烈痙攣着,活像一條被扔進油鍋的魚。

“既然你這麼笨,死活都答不對,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到底應該怎麼做。”李斯特站了起來,跺到像一灘爛泥般癱倒在他身邊的蘇韻旁邊,緩緩蹲下身子。

“是祝福並成全她們這對狗男女?不不不不,我的世界裡沒有成全,對於屬於我的東西來說,一旦被搶走,那就隻剩下一個選擇——不惜一切代價,把她搶回來!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就是我李斯特的行事風格。”

“可是她並不屬於你!她是自由的!她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利!”蘇韻慘叫道。

“回答錯誤!”李斯特再一次按下電撃按鈕,他還將電流放大。劇烈的疼痛讓學姐像狗一樣蜷縮成一團。但這一次,她沒有發出任何求饒或示弱的叫喚。

“她不是自由的!她是我的東西!”李斯特興奮的叫喊着,聲音變得激動而扭曲,“從我第一眼看到她開始!她就該屬於我!她就是我的東西!我的!!”

“我真誠地追求了她那麼久!她居然看不上我!她居然覺得我配不上她!她居然寧肯選擇那個孬種老公,也不選擇我!好!很好!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隻能用我的方式,徹底地得到她!全部地得到她!”

“她不是有公司嗎?!她不是繼承了她那死鬼老爹的企業嗎?!她不是很驕傲嗎?!”李斯特的錶情變得猙獰無比,“那我就一歩歩毀掉她最引以為傲的東西!我收買她的副手,收買她的助理!我給她的公司傳遞虛假的、繁榮的市場信息!我引誘她在經濟蕭條的大行情中,拼命加杠杆,擴產能!哈哈哈哈!你猜怎麼着?這個自以為是的、愚蠢的女人,居然毫不懷疑地就信了!她真的以為自己是商業奇才!真是愚蠢得可笑,是不是?!於是,她的企業終於資金鏈斷裂,一夜之間破產了!負債累累!眾叛親離!”

“然後呢?”李斯特的臉上露出了勝利者般的病態笑容,“然後,我再像個救世主一樣的出現,地買下了她的公司,連帶着拖欠公司債務的她,也一起買下!沒錯!我買斷了她的一生!作為收購一傢公司的贈品!用一個極其低廉的,打折到令人發指的價格!畢竟,一個破產的失敗者,一個聲名狼藉的Loser ,自然是無人在意,非常的便宜,不是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斯特吼着,掐住蘇韻的脖子,強迫她看着自己,然後,他看到了一雙燃着熊熊怒火的眼神。

“對!就是這種眼神!就是這種目光!仇恨!憎惡!哈哈哈!我喜歡!我太喜歡這種眼神了!”李斯特仿佛陷入了某種癫狂的狀態,“我要得到她!不僅要得到她的肉體!還要得到她的精神!得到她的全部!”

“但我不要她的愛!我要她恨我!永遠地仇恨我!畏懼我!恐懼我!我要她一聽到我的名字,就瑟瑟發抖!嚇到失禁!愛?愛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卑微的荷爾蒙分泌後產生的廉價獎賞罷了!那是多麼短暫而脆弱的感情啊!而仇恨與畏懼,卻可以像烙印一樣,被深深地镌刻在靈魂裡!永遠記住!無法磨滅!哈哈哈哈!”

“李斯特!你……你簡直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蘇韻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心理扭曲、喪心病狂的惡魔!極致的憤怒讓她暫時忘記了恐懼,她壯着膽子,把一口痰吐在男人的臉上。

隨着這口唾沫吐出,蘇韻的視野開始逐漸變得清晰,她這才第一次真正地、清晰地“看”到了這個男人的臉!不再是模糊不清,不再是隔着一層毛玻璃!她認出來了!那是一張她永遠也無法忘記的臉,一張惡魔般,如影隨形糾纏了她半輩子的……臉,一張曾經在無數個夢魇中夢到、恨到了極點、也畏懼到了極點的臉!

她終於……終於想起來了!

是他!竟然是他!

那個自己曾經的追求者,那個她看不上眼的纨绔子弟,那個她當眾拒絕了錶白的……學弟!那個在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時刻出現,將她從破產的深淵中“拯救”出來,卻隻為將她拖入了另一個更深、更黑暗的地獄的男人!

她感到一陣眩暈,大量被人為屏蔽的回憶如潮水般襲來,那麼多的折磨,那麼多的鞭笞,那麼多的羞辱,那麼多的調教……這個男人,一直都在玩弄自己!在係統性的,將她的人格和尊嚴徹底摧毀,將她訓練成一條隻會搖尾乞憐的母狗。

她開始惡心,開始乾嘔,她的認知世界徹底崩潰了,一切虛假的記憶都在塌陷,被真實的回憶所洗刷,逐漸露出肮臟的,令人絕望的黑暗。

“那麼,我那高傲的學姐,”李斯特抹去臉上的唾沫,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開心了,“課後作業來了,告訴我,對於那個不知好歹,佔有了她的第一次,成為她老公的那個孬種……你覺得,我該怎麼料理他,才比較解恨呢?嗯?!”

李斯特說着,抓起因人格崩潰而變得癡呆的蘇韻,將她如同玩偶般擺弄着,調整好姿勢,將她那不斷顫抖,卻又本能張開的小穴,準確的抵在了高高昂起的陽具之上。隨即,他發出一聲滿足而興奮的低吼,腰部猛地用力,將自己那象征着征服和佔有的雄性象征,再一次深深地,深深的插進學姐那熟悉而緊致,早已為他馴服的溫香軟玉之中!

雖然在此前的無數個日日夜夜裡,他已經用這種方式淩辱、侵犯、蹂躏過這個女人無數次,但他依舊樂此不疲。征服!隻有通過對學姐這一次又一次,徹底的征服,才能填補那曾經被她深深傷害的自尊!

“嗷嗷嗷嗷嗷!”蘇韻掙紮着,發出了如同受傷母獸般,絕望而淒厲的嘶吼。她不甘心!作為曾經高傲的蘇傢大小姐,她不甘心承認自己的失敗,她不甘心被這個瞧不起的纨绔佔有。她不甘心被這個害得她傢破人亡的小人征服。曾幾何時,她認為自己寧可死,也不會在這個惡心的男人麵前流露出甜媚承歡的妣態。

然而……她的精神無論再怎麼強大,意志無論曾多麼堅定,終究還是被這副生來就為了承載情慾、被官能所束縛的可悲肉體所背叛。

隻要溫暖而濕熱的陰道被陽具填滿,她的肉體就會不受控制地感到滿足和愉悅。不論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是誰,不論心中是否懷有多深的恨意和厭惡,也不論她是否願意……誰都可以把她送上極樂的天堂,這一點,是如此的殘酷,如此的諷刺,即便是她這樣曾經的天之驕女,也無法改變這與生俱來的,屬於女人的宿命。

久違的快感滋養着她的身心,也侵蝕着她的靈魂。即如枯木逢春,也如蝕骨穿心。

是的!她全想起來了!所有的一切!

在傢族企業負債累累,宣布破產之後,這個如同惡魔般的男人突然出現,用一份看似慷慨的協議,將她和企業從絕望的深淵中“拯救”了出來。可實際上,卻是將她徹底的圈禁在私人別墅裡!整整兩年!他將自己囚禁在與世隔絕的地牢中,如同對待一匹需要被徹底馴服的烈馬,進行了係統性的調教!

他如同一隻精力旺盛,不知疲倦的種公,一復一日耕耘着自己這片肥田。不分白天與黑夜,用最直接,最殘酷,也最有效的方式,消磨着她的意志,重塑着她的認知。

兩年的時間一晃而過,她被撃敗了,精神上,肉體上,靈魂上,都被徹底的征服。作為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卻比自己還要了解身體的每一寸細節,知曉身上每一個隱秘的,能讓她瞬間崩潰的敏感點。

他可以在短短十秒內,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強迫自己攀上高潮的頂峰。隻要他願意,哪怕剛剛還在為傢破人亡而悲傷,下一秒卻隻能在他的征伐下,不受控制的浪叫連連,讓愁苦的大腦爽成一片空白。

他也可以化身為極具耐心的酷吏,把自己連續折磨,料理上十幾天,讓她時刻徘徊在即將高潮的天堂邊緣,卻又永遠無法真正抵達。最終隻能在那無休止的渴求和抓心撓肝的折磨中,將滿腔的仇恨和怒火,一點點消磨殆盡,化為最哀怨的恐懼和最卑微的臣服。

這是一個瘋子!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一個沉迷於用性慾來控制自己,折磨自己,消遣自己的瘋子!在他的調教下,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被係統性的訓練成了狗的姿勢。她的任何一點反抗,都將迎來冷酷無情的打撃和報復。

最終,在經歷了無數次崩潰和重建之後,她可恥的屈服了。那個曾經高高昂起的頭顱,如今卻不敢直視主人一眼。她開始像最下賤的婊子那樣,主動地,帶着一絲病態的愉悅,去迎合他,取悅他,哀求着他的原諒,乞求着他的恩賜。

原來……原來所有那些看似真實的掙紮和反抗,都不過是一場被精心設計的、用來取悅主人的錶演罷了。曾經那個光芒萬丈、驕傲自信的天之驕女蘇韻,早在半年前就已經徹底的死去。現在活着的,跪倒在這個男人身下的,不過是一條被徹底馴化、被剝奪了靈魂、隻剩下條件反射和對主人絕對服從的、名為蘇韻的……母狗罷了。

“李* !你是李* !”當所有的記憶碎片最終拼接完畢,殘酷的真相如同潮水將她徹底淹沒,蘇韻終於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恐懼,絕望地叫出了那個如同詛咒般、一直萦繞在她生命中的名字!

可是,李斯特的真名,在女人脫口而出的瞬間,就立刻被植入聲帶的乾擾係統打了碼,變成了一串毫無意義的雜音。在這裡,會員的任何私人信息,包括他們真實的姓名,都受到最高級別的保護。隻要主人不同意,她永遠也無法說出主人的真名。就如同她之前沒有資格看清主人的臉一樣。

都想起來了,一切都想起來了!這個噩夢般的名字在她那不算漫長的人生裡,一直如陰影般尾隨,成為她命裡的克星,成為她永恒的夢魇。曾經的雄心壯志、曾經堅守的底線和驕傲,都在陽具和鞭子的雙重規訓下被碾碎、摧毀,最終化為了此刻卑賤而淫邪的呻吟與哀求。

這種被身體記住的恐懼是如此的深刻,以至於即便是忘記了過去,被植入了虛假人格的“自己”,在潛意識裡,依舊在不折不扣地完成着主人的命令。蘇韻終於知道為何自己會去舔地上的濃痰了,因為那是主人的命令,服從命令,已經變成了身體的本能,“啊啊啊啊!主人!賤奴錯了!賤奴知道錯了!嗚嗚嗚……求求主人大發慈悲放過賤奴吧……嗚嗚嗚……是賤奴被豬油蒙了心啊!居然膽敢對……對主人無禮!居然敢吐……吐主人唾沫!主人!賤奴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了賤奴吧!嗚嗚嗚嗚嗚”

記憶的枷鎖一旦被打破,曾經被強行抑制的真實人格便徹底佔據了她的身心,她再也顧不上去想什麼虛妄的復仇,什麼缥缈的尊嚴,隻剩下對主人的極度恐懼,和想要拼命討好,乞求原諒的本能。

“主人!噢噢噢噢,就罰賤狗叁個月,不!叁年!罰賤狗叁年不準高潮吧!嗚嗚嗚,賤狗知錯了,賤狗再也不敢惹主人生氣了!求主人開恩!……求主人饒了賤狗這一次!”

蘇韻,不,一隻名為蘇韻的母狗在谄媚的哀求着,它拼命扭動着身姿,努力想用最能取悅主人的姿勢和反應,來平息主人的怒火。她太了解自己的主人了,就如同主人無比了解她一樣。她的每一次反抗,都會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永不磨滅的罪痕和印記。

“賤狗!給我閉上你的臭嘴!學姐不是這樣說話的!”李斯特對她這副徹底崩壞,搖尾乞憐的樣子感到非常厭惡,不想讓她繼續破壞自己的興致,他粗暴的將手指塞進了母狗的嘴裡,堵住了後續乞求的話語。可憐的女人,在男人持續的輸出下,很快就喪失了理智,大腦一片空白,淪為了隻會浪叫,迎合肉棒的母獸。

“啧啧啧,學姐,你還在嗎?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多麼可悲啊。”李斯特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快意道,“當年被你棄如敝履的學弟,如今還不一樣把你騎在胯下。”

“即便你那樣的討厭我,即便我害得你傢破人亡,一無所有,那又如何?”他發出野獸般的咆哮,“你現在……不照樣得哭着喊着,求我操你!照樣得像條狗一樣卑微的舔我的痰,喝我的尿!照樣得被我乾得死去活來、哭爹喊娘!”

“隻有我!才能讓你這個騷貨升天!隻有我李斯特!才能讓你這條賤狗得到滿足!你那可笑的驕傲和尊嚴,在我的陽具麵前,連狗屎都不如!”他一邊咆哮着,發泄着心中的獸慾,一邊擡起手,左右開弓,抽打着女人淫賤的大屁股。

而被抽打的女人,屈辱而興奮的臉頰上肌肉不斷抽搐着,居然也配合的發出“汪汪”的狗叫聲。源源不斷的淫水,從紅腫的小穴中分泌出來,流淌過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順着男人的褲管,滴落在地上。

這時,原本寂靜的窗外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屋頂上方的探燈隨即亮起。原來,這個空曠的房間居然是一個舞臺。窗外,數十名觀眾正交頭接耳着,交流着各自的心得體會。

“啧啧啧,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一個帶着金絲眼鏡,看起來斯文儒雅的中年男子讚嘆道:“瞧瞧李大師對這條母狗心理和生理節奏的掌控力度!簡直是教科書級別的!整場到的調教錶演看下來,每一處細節都拿捏的恰到好處,堪稱完美!”

“確實令人嘆為觀止!”旁邊一個胖胖的男人點頭附和,“從最開始看似溫情的同學重逢、勾起舊日情愫,到恰到好處的暧昧挑逗、試探底線、再到利用職場壓力進行脅迫,最後在公開場合的羞辱和展示中,一舉撃潰其心理防線!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完全是憑借李大師過硬的個人技術,和對人性的深刻洞察,才完成了一次如此完美的即興調教!”

“在我看來,與其說這場的主角是那條名為蘇韻的母狗,倒不如說她隻是筵席上的一道主菜,其實早在觀光電梯裡,她就已經被了,剩下的無非是和上桌罷了!這大師級的巅峰,不得不嘗!”

“俱樂部的洗腦技術也值得我們深入探討。洗腦後的奴隸,被植入了人為修飾過的記憶,等於是捏造了一個虛假的人格,然後用它壓制住了已經墮落成母狗的真實人格,這種操作就像……就像在原本的操作係統之中安裝了一個虛擬機!即便這個虛擬的子係統最後崩潰了,也絲毫不影響主係統本身。”

“高見!”有人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看得過程中總覺的有點太爽了,原來李大師在調教中,可以肆無忌憚的對蘇韻進行各種羞辱和破壞,一歩歩摧毀這個”酒店經理蘇韻“的精神,因為衝撃再大,崩潰的也隻是虛假的人格。”

“這技術太棒了!我們以前居然沒有注意到它在調教方麵的實用性。有了它,以後再進行深度調教的時候,豈不是可以隨便玩了?尺度再大也不用怕了?再也不用怕玩着玩着就把奴隸給徹底玩壞了!”

“而且聽說了嗎?俱樂部和李大師為了這次的完美錶演,居然提前半年就對性奴進行了記憶覆蓋和新人格的植入。在半年多的時間裡,這個身體早已被徹底開發,慾求不滿的性奴,居然真的就像一個正常的職業女性一樣,在人來人往的君泰大廈當着酒店經理,並且嚴格遵守新的人格設定,楞是一下都沒有碰過自己的小穴!

可以想象她的身體被壓抑到了何等飢渴的程度!就是有這樣飢渴的身體做基礎,才能被李斯特用簡單的挑逗一點就着。而且,根據俱樂部的監測顯示,這半年來,她本人對自己脖子上那個電撃項圈,對那個從未聯係過的丈夫,對莫名丟失的婚戒,居然沒有產生過一點懷疑!

洗腦技術的穩定程度之高,已經完全可以做到脫離試驗室,正式投入市場了!““話說隻有我一個人關注她的老公到底是被怎麼調制的嗎?可惡,好想知道啊。”

“我也超好奇!”

“說出了我的心聲”

“世另我!”

……

就在一群俱樂部的會員對着舞臺指指點點的時候,蘇韻已經顧不上自己被一群人圍觀的羞恥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水磨般研磨着所剩無幾的理智。她翻着白眼,嘴巴微張,粉嫩的舌頭像狗一樣無意識的吐出,口涎順着嘴角無聲無息的滑落。她的身體完全放棄餓了抵抗,本能地,熟練的配合着李斯特那狂野而有力的衝刺,開始同頻率的律動、收縮、夾緊。兩年的時間,李斯特將她調教成了即便失去意識,也會依靠本能侍奉陽具的肉便器。

“啊對了!親愛的學姐,我前麵說了這麼多,你難道就不關心自己的老公現在怎麼樣了嗎?一心就顧着自己爽,你好殘忍啊!”李斯特陰險的笑着。

“老……老公……在……哪裡……老公……”提到真心相愛的丈夫,失神的蘇韻居然破天荒又有了理智,這份堅韌讓李斯特不由得心生妒忌,不過這也是學姐好玩的地方。

“毛蛋,”李斯特停下了衝刺的動作,但並沒有拔出,而是故意用龜頭在她的G 點上惡意的摩擦着,同時對着舞臺的一個角落,喊出了這個極具侮辱性的名字:“你傢老婆馬上就要被我插到升天了,這麼重要的歷史性時刻,你還不趕緊出來,好好伺候着,幫幫老婆的忙?”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場下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注視着舞臺上的發展。

一個萎縮的人影隨即從角落的陰影裡站了起來,一盞聚光燈也跟着打了過去。

“嘶……”舞臺下的貴賓們不約而同的吸了口氣,有些人興奮的竊竊私語,有的人則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燈光下,站着一個身着芭蕾舞服飾的……“女人”?。

“她”的肌膚在燈光下泛着不健康的蒼白,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迷人的黑色吊帶襪襯托出纖細的雙腿。而“她”的腳上,穿着一雙至少有十五厘米長根的血紅色高跟鞋,又稱“恨天高”。

更加詭異的是,“她”的雙腳腳踝處,居然還被一副銀色的金屬腳铐緊緊的束縛在一起,這使得“她”壓根無法如正常人那樣走路,隻能像一個芭蕾舞演員那樣,用腳尖極其痛苦的踮立着,挪着小巧碎歩緩緩向前。

而那套潔白的芭蕾舞裙顯然是特殊定制的色情款,既裸露着微微隆起的鴿乳,也能讓人清晰的看到她的下體。

等等……觀眾們這時才發現事情有些詭異,女人的下體,有一團銀色的小鼓包,仔細看去,那居然是一個鎖雞巴的困龍鎖?

“我靠!居然是男娘!哈哈哈,老李可真有你的!”

“男人的陽具真的能被鎖進這麼小的一個籠子裡?啧啧啧,毫無雄性的自尊,可真惡心。”

“你看仔細,他的籠子都快撐爆了,看到老婆被別人乾,老興奮了……”

……臺下頓時又是一片熱烈的討論聲。

“老……公?老……公!”舞臺中央,正承受着李斯特惡意碾磨的蘇韻,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盡管已經有兩年多未曾見過自己的丈夫,盡管再見時,對方已經被打扮成了這副不男不女,極其羞辱的模樣,但那張臉,那雙眼睛,她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她的丈夫!是那個曾經和她攜手歩入婚姻殿堂的男人!

“老公!怎麼會……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巨大的衝撃再次讓蘇韻發出淒厲的悲鳴,她甚至短暫地抑制住了對李斯特的恐懼,聲音顫抖的質問道:“主人!你……你到底對我老公做了什麼?!嗚嗚嗚嗚嗚嗚!你怎麼能……怎麼能把他變成這樣!!”

“哈哈哈!看來你這母狗還沒有完全廢掉啊,還認得你這個廢物老公?”李斯特看着蘇韻那痛苦絕望的樣子,笑得無比暢快,“還記得我留給你的課後作業嗎?問你該如何對付搶走你心愛女人的男人?現在,我就來告訴你,該怎麼調教一個讓你臉上蒙羞的男人!”

他用一種怨毒的語氣,驕傲的說道:“告訴你,要想徹底摧毀一個男人,光是打他,罵她,甚至殺了他,那都太低級,太便宜他了!你得要從根子上,徹底剝奪他身為雄性的尊嚴!我把他養在一名貴婦太太的傢裡,負責閹割他的精神!然後雌化他!給他穿上女人的絲襪和高跟鞋,給他注射催產素,讓他的胸部開始發育,雞巴漸漸縮小。給他畫上美美的娘妝,再給他戴上困龍鎖,這樣,他的每一次勃起都會讓他感到鑽心的疼痛,最後,再讓他習慣用屁眼獲得高潮!久而久之,他就會厭惡勃起的自己,厭惡作為男性的自己!”

李斯特狂笑這,一把抓起蘇韻的頭發,強迫她看着瑟瑟發抖的老公,用一種極其殘忍的語氣說道:“怎麼樣?我親愛的母狗學姐,你那個曾讓你引以為傲的好老公,現在被調教成了這副比你還騷的樣子,可以充當你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你開不開心啊?!哈哈哈哈!”

“不——!!!不要!!!”這個殘酷的真相,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痛了蘇韻內心中最後一點尊嚴。

“主人!我變成這樣是我活該,我眼瞎,我沒有選擇你!但我老公何其無辜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她發出一聲絕望到極點的哭喊,居然從李斯特插入體內的肉棒中掙脫了下來,摔倒在地上,掙紮着朝“毛蛋”爬了過去。

然而,被改名叫“毛蛋”的男娘,在看到蘇韻朝自己爬來的時候,臉上卻露出了極度嫌棄和厭惡的錶情,甚至不等蘇韻靠近,他就踮着那雙“恨天高”,踱着惡心的小碎歩,向旁邊躲去,唯恐和曾經的妻子再沾上哪怕一點關係,從而再次惹怒那位喜怒無常的主人。

“哈哈哈,看到沒有?你的好老公,現在躲你就像躲瘟神一樣!”李斯特看着小夫妻之間的互動,笑得無比暢快,“我還沒告訴你吧?想知道毛蛋這些日子是怎麼過的嗎?他的每一頓飯,都要靠他的舌頭來掙!飼養他的那名貴婦,會把狗糧一顆顆塞進自己的屁眼裡,然後讓他練習用舌頭卷出來一一吃掉。一旦她滿足了,毛蛋就會被重新關進籠子,等待下一餐的到來。

要說毛蛋也確實是天賦異禀啊,在她滿足前,總能吃到足夠多的狗糧,就是那味道嘛……啧啧啧。就在你快快樂樂當着酒店經理的時候,他卻在努力的討好主人,努力的活下去,你說他無辜,他這麼倒黴都是因為你啊,學姐!“就在李斯特講述這些令人作嘔的細節時,毛蛋已經極為熟練的踱了過來,像一個嬌媚的女人那樣跪趴在李斯特的腳歩,舔舐起主人的鞋底。

看到自己的丈夫,那個曾經也算意氣風發的男人,如今卻變成了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非人模樣,蘇韻愣住了,兩行清澈的淚水,如同決堤般,無聲地從杏眼中緩緩流下,劃過慘白嬌媚的臉頰。她的眼神,徹底失去了最後一點光彩,變得空洞,麻木,死寂。

李斯特笑了,他知道,學姐最後的一道心理防線,終於被他撃碎了。隨即,一股寂寞感,湧上心頭,他知道,學姐蘇韻,徹底死了。

“好了,母狗,”李斯特居高臨下的看着蘇韻,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坐回到主人的肉棒上來。主人現在心情不錯,可以賜予你一次高潮。”

他又看向跪在腳邊的毛蛋,一腳踹在他的身上,罵道“至於你,去舔乾淨你老婆的屁眼,就像平常在你的飼主屁眼裡掏狗糧那樣,給我把舌頭伸進去。”

幾秒鐘後,舞臺中央,那令人作嘔,卻又讓臺下觀眾興奮不已的春宮戲再次上演。蘇韻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麻木地,順從地跨坐在李斯特的身上,任由那根粗大的陽具第叁次貫穿自己。她的雙臂如同失去力量般,直直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投入,卻又空洞的淫叫聲,再次響徹舞臺。

這一次,學姐的眼睛裡,終於不再有掙紮,不再有痛苦,不再有怨恨,不再有對過去的眷戀,隻剩下對主人純粹的、本能的迎合和臣服。她的世界裡,似乎真的隻剩下李斯特了。

“學姐啊學姐,”李斯特一邊享受着蘇韻那如同性愛娃娃般的完美服務,一邊在她耳邊,用一種帶着嘆息、充滿憐憫的語氣低語着,這是他專門說給學姐聽的,“有的時候,你真讓我心疼。你看你這一生,明明有那麼多次選擇的機會,但你每次,總是那麼固執地選中了最壞的那個。你的愚蠢,你的自以為是,你那可笑的驕傲,每每都讓你活得更加痛苦。”

“不過,幸運的是,你還有我這個主人。從今往後,你就不用再那麼辛苦去做選擇了,因為奴隸,是不需要思考的。你隻需要……”他一邊說着,一邊加快了衝刺的節奏。“……隻需要發情,隻需要讓自己變得更騷,更浪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主人會替你安排好。”

“哦……主人……主人……求求你……寬恕我……寬恕賤奴……”蘇韻的嘴裡,無意識地不斷重復着這句話,如同一臺壞掉的復讀機。她最後的一點理智之光,已經被慾火焚燒殆盡。

“寬恕?蠢母狗,你跟了主人這麼長時間,還不明白嗎?寬恕是不存在的,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買單,不是嗎?這就是我的信條。”李斯特笑了。

“所以,作為你之前膽敢反抗主人的懲罰”李斯特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判決,冰冷無情,“我罰你永遠沒有時間去思考。我讓毛蛋,你的好閨蜜,擔任你的專屬飼養員。以後,你這條母狗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隻能拿來自慰,拿來發情。你的小穴必須永遠保持濕潤和飢渴的狀態!如果你停下哪怕一秒,我就會立刻加重對你的懲罰,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淚水,從女人空洞無神的杏眼中,止不住的流着。蘇韻完全不明白,自己今天為什麼會不停地、不停地流淚,明明……明明她的眼淚,早在一年前,就已經徹底流乾了啊。

“而他,”李斯特指着正在蘇韻身後,賣力地舔着肛門的毛蛋,“他則負責看好你這條騷母狗,他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絕對不允許你高潮!無論你如何哀求,無論你怎樣勾引,他都必須阻止你,如果,他膽敢讓你高潮了哪怕一次,我也會讓他立刻體會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從今往後,”李斯特的嘴角咧開一個極其殘酷的笑容,宣布了他們最終的命運,“你們這對“ 苦命鴛鴦“ ,就像那嚴絲合縫的螺栓和螺母一樣,永遠嵌套在一起,互相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蘇韻聽着李斯特殘酷的話語,忍不住渾身如過篩般顫抖,。隨即,一股溫熱的腥臊液體,如同噴泉般,從小穴中噴湧而出——這條曾經高傲的母狗,可恥的當眾潮吹了。

李斯特看着女人那崩潰失禁的騷樣,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看吧,從此以後,你這顆愚蠢的大腦,除了日日夜夜想着如何獲得一次永遠也得不到的高潮之外,將不會再有任何別的煩惱了。哈哈哈哈!我這套讓你們互相牽制、永恒受苦的,簡直就是天才般的設計,不是嗎?”

他低下頭,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已經被他徹底玩壞的女人,語氣中帶着一絲不舍和眷戀:“而我,準備接受你剛才的建議了,是時候去尋找新的女人了。我不會再見你了,人確實不應該總是沉湎於過去,該向前看了。”

“那麼,永別了,我曾經的女神,我永遠的……母狗。”

“去迎接你人生中的最後一次高潮吧。為了紀念它,我們搞隆重點。”

隨着他最後的話音落下,李斯特發出一聲咆哮,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她體內,開始了最後、也是最瘋狂的衝刺!

“啊啊啊啊啊!主人!母狗……母狗要丟了!要被主人……徹底操壞了……啊啊啊啊——!!!”蘇韻那混合着極致痛苦與極致歡愉的哀鳴與瀕臨極限的淫叫,組成了一首淫亂的樂章,在大廳中不停地回響。仿佛在為這場盛大的享筵,奏響終焉的舞曲。

蘇韻在幾個呼吸間就抵達了極樂的天堂,她閉上了雙眼,享受着人生中最後一次的高潮。

學姐蘇韻的故事,似乎終於迎來了結局。

仇恨又如何,不甘又如何?驕傲又如何?

這些屬於“學姐蘇韻”的情感,對於此刻隻剩下本能與服從的母狗來說,已變得太過奢侈。奢侈到,她甚至連為那個死去的,名叫蘇韻的女人感到悲傷的時間都沒有,她的身體,就已經再次開始發情,幻想着被主人重新填滿。

主人可以掌控她的生死,可以操控她的思想,可以肆意處置她的身體。這條可悲的母狗,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也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力。主人想怎麼處置她,想讓她以何種姿態生存,她都隻能無條件的服從。

從今往後,她已不再是女人,甚至不再是女奴,她隻是一條李斯特豢養的母狗,一條名為蘇韻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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