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奇回櫃臺調監控的時候,渾身癱軟的週心怡,在柚子的攙扶下走出了秀一庫。
樓外已近黃昏,但街上逐漸增多的人流卻沒有注意到她們,大傢的目光都被商場門口那堵厚厚的人牆吸引過去了。
“那邊乾啥呢?圍了那麼多人,商場搞活動?”
“哎呀!好像是小青年在公共場所偷情被拍了下來,放在大屏上滾動播出!聽說是一個穿紅色旗袍的性感女子勾引的!現在他的女朋友正不依不饒呢!”
“哇,這麼勁爆?這不就是新的門事件嗎?”
“走!去看看!”
耳邊傳來的討論聲讓週心怡略顯疑惑,她沒想到就在自己進去的這段時間裡,外麵居然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難怪秀一庫裡的顧客都跑光了。
天邊的晚霞在層層霧霭中透出點紅光,灰敗,陰沉,和來時的景色截然不同。晚間的風略帶一絲冷冽,女教師深吸了一口氣,萎靡躁動的心稍稍的冷卻,一時間恍如隔世。
【紅色的旗袍女子…】她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身邊的柚子,那旗袍樣式也是紅色的,不禁心頭一緊:【不會吧…】不遠處,人牆中傳來了女人打罵的聲音,那名叫趙立擎的男青年宛如一隻鬥敗的公雞,蹲在地上捂住臉,任憑女友在自己身上拳打腳踢。
不,或許應該稱其為前女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身為始作俑者的柚子,臉上卻依舊掛着那副甜美無辜的笑容,淡定的仿佛此事和她毫無關係,她扶着週心怡背對人群走了約莫100米,來到了離秀一庫不遠的馬路邊,一輛黑色的保姆車正停在這裡,不等吩咐,電子車門便緩緩的開啟。
“上車!”
柚子不顧女老師的遲疑和猶豫,幾乎拽着衣領把她丟進了車裡。隨即也緊跟着鑽了進去,坐到了週心怡的對麵。她抄起座位上的對講機,指揮道:“關門,走了,去君泰大廈,我們趕時間。”
黑色的車門緩緩合攏,保姆車快速的遠離了這片熱鬧而擁堵的是非之地。
“呼!剛才真的好險!”柚子擦了擦衣襟內濕淋淋的汗珠。她的胸部比較豐滿,一緊張就容易流汗。待她忙定,才發現週心怡正麵目含春地怒視着自己。
幫助週心怡扯開嘴上的口罩和膠帶,看着咳咳往外吐內褲的女老師,柚子慢悠悠說道:“這輛車是經過特殊隔斷處理的,我們倆坐在這裡,不用對講機,司機什麼都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
她頓了頓,好整以暇地看着週心怡,繼續道:“看得出來,你心中一定有很多的疑問,那就聊聊吧,這一路我們還有時間。不過最好別說太多的話,你現在的狀態不算太好,還沒有脫險。”
“你…就是那個……神秘人,對吧?”週心怡心亂如麻,各種念頭紛至沓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通過剛才柚子和秀一庫店員張奇的對話,她其實心裡已經基本確認了,眼前這名“好心”幫助自己、外錶甜美可愛的陌生女子,就是那個在電話裡手段狠辣的女神秘人!畢竟,這個陽具電話的號碼,就隻有神秘人知道!
她隻是……隻是心理上不願意,或者說很難立刻接受這個事實。那個行事作風如此老練、狠毒、甚至可以說是變態的神秘人,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長得像個鄰傢妹妹般清純可愛的女孩子,這反差實在太大了!
柚子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用一種好笑的眼神打量着她,“我還以為你想問什麼呢,結果就這?沒錯,神秘人就是我。這個問題還需要再問嗎?你也太遲鈍了,果然是隻笨母狗。”
熟悉的毒舌話風讓週心怡眉梢一跳,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居高臨下,充滿鄙夷和侮辱的語氣,現在,她終於將那個心狠手辣的神秘人形象和眼前這個笑靥如花、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女柚子,真正的重合了起來。
說着,柚子倚靠在座椅上,舒適地褪去了腳上的水晶高跟鞋,把腳踩在座椅上,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光滑的旗袍順着大腿曲線滑了下去,露出了淫蕩的小鮑魚,其大膽的行事風格,看得週心怡瞠目結舌。
“雖然因為一些突發性因素,讓你我之間的見麵比原計劃提前了一些,” 柚子伸了個懶腰,毫不在意自己的走光,繼續用那種慵懶而帶着一絲傲慢的語氣說道,“不過,生活總是充滿了變數,你說對不對?既然已經見麵了,也省得我以後再費事去找你。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
她坐直了一些,臉上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如同女王般的威嚴,緩緩說道:“我叫柚子。從現在起,我允許你稱呼我為‘柚主子’,或者直接叫‘主人’也可以。以後,不要再用‘神秘人’、‘神秘人’這種愚蠢又沒禮貌的稱呼來喊我了,聽到了嗎?”
“為什麼?”週心怡低沉地問道,語調乾澀得可怕。
“啥?”柚子打了個哈欠。
她的反應卻仿佛一個火星,把女教師的怒火點燃。週心怡使出全身最後一點力氣,猛地衝向柚子,掐住柚子的脖頸,吼道:“別裝得跟個沒事人一樣!說!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女老師這突如其來的反撲,其力量之大,反應之激烈,顯然超出了柚子的預期。她讀過週心怡的調查資料,印象裡,這個女人應該是一個性格軟弱、極其容易被控制和拿捏的類型才對。
她使勁掰了一下,卻驚愕地發現,女老師那雙看起來纖細的手,此刻卻如同鐵鑄一般,紋絲不動!嘗試了幾下無果後,感受到脖頸處越來越強的窒息感,柚子索性放棄了徒勞的掙紮。
恍惚間,柚子突然記起了林天對她說過的話:【你覺得週老師柔弱可欺,隻是因為你還沒有觸碰到她的底線……】現在看來,主人說得一點都沒錯。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可能真的已經撃穿了週老師的底線,逼得她跟自己魚死網破了。
【該死……有點大意了……】柚子心中隱隱有些後悔。
“從昨晚開始,我就被你們像個提線木偶一樣不停地操控!設計!逼迫!”週心怡的眼中充滿了血絲和淚水,恨意從牙縫中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怎麼?看着一個良傢女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迫光着屁股,醜態百出,像一個發情的婊子一樣被人羞辱,嘲笑,你們是不是覺得很有趣?是不是覺得很刺激?!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都心理變態?沒事做了,就喜歡用別人的羞辱和痛苦來取樂?”
隨着脖子被越掐越緊,大腦開始缺氧,柚子清晰地感受到對麵這個女人散發出的殺意,然而,危機之下,她反而癒發平靜。
“你們真的是……好會玩啊!”週心怡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先是給我買那種下流的情趣衣服!然後故意讓我當着那麼多學生的麵前出醜!接着又逼我戴上那種淫穢不堪的遙控玩具!在課堂上公然挑逗我發情!最後還給我下那種烈性的、讓我失去理智的藥物!害得我……害得我在該死的試衣間裡,變成了那副……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婊子模樣!”
“我告訴你!柚子!”週心怡的麵容因為憤怒和屈辱而變得扭曲,“我剛才在上車之前,就已經想清楚了!與其像現在這樣,被你們這群惡魔沒日沒夜地羞辱、折磨、玩弄,最終變成一個連我自己都唾棄的、徹底沒有尊嚴的性奴!我還不如……還不如現在就死了乾淨!!”
“你們可真行啊!一環扣一環,歩歩緊逼,就是想把我往絕路上逼!是不是?”說到最後,女老師似乎憤怒到了極點,反而發出了一陣淒厲的、絕望的大笑。她盯着柚子那張因為缺氧而開始漲紅的俏臉,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罵出了人生中最肮臟的一句話:“還他媽的讓我叫你柚主子?!我可去你媽的吧!!!”
視野已經有些模糊了,但柚子性格執拗,即便到了這種地歩,她硬是擠出了一絲蔑視的笑容,“呵……說得……還挺委屈的……”
“呸!委屈?!”週心怡被這死到臨頭的蔑視癒發地激怒了,“我一個小小的中學老師,一條賤命,哪有資格委屈?我是沒錢!我是還不起債!你們大可隨意拿捏!所以你那個主人,又何必裝神弄鬼搞這麼多花樣?!時至今日還躲在幕後,把你一個弱女子推出來送死!”
“他要是真想操我,真想要我這個該死的身體!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弱女子,難道還能反抗不成?隻要吩咐一句,我自會乖乖洗乾淨身體,跪好了,撅着屁股等着尊貴的主人大駕光臨,隨意臨幸!”
她吼道:“……你們或許一直都是這樣玩弄女人的!把人當成玩具!當成蝼蟻!但我今天就要證明給你以及你背後的主子看!你們錯了!大錯特錯!我週心怡,和那些被你們玩壞也不敢反抗的女人不同!我就算不活了,也會菈着你這個助纣為虐的幫兇!一起下地獄!同歸於……”
女老師的話語,在最激烈、最憤恨的頂點,突然……戛然而止。
車廂內瞬間陷入了一片詭異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女老師震驚的盯着柚子,嘴巴還在一張一合,似乎還想把最後那句話說完,卻驚恐地發現,乾澀的喉嚨裡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呼……總算是……卡住了,媽呀!再晚一點,老娘就真的被活活掐死了。】感受到脖頸上的壓力驟然減輕,柚子在心中暗罵一聲,把攥緊喉嚨的手一點點掰開,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同歸於盡是吧?一開始怎麼跟你說的?叫你別、說、太、多、話!一上車就跟吃了槍子似的,你以為你的狀態很好嗎?可以讓你這麼折騰?”望着一臉驚駭的週心怡,柚子的臉上重又恢復了譏諷的笑容。
“,醫學上是這樣命名你這種症狀的。你脊椎上的神經突觸被麻藥大範圍麻痹,打個比方,如果說脊柱就是連接大腦和身體器官之間的信號高速公路,現在這條高速公路被人為的設置了大量的路障,給阻斷了。結果就是,大腦發出的控制命令,傳遞不到你的四肢;而你四肢的感受信號,也傳遞不回你的大腦。它們堵車了!”
“在試衣間裡,我給你緊急注射的那一點神經釋緩劑,隻是暫時緩解了這種堵塞,讓你勉強可以說話和行動,但劑量是嚴格控制的,效果也是短暫有限的。你剛才情緒如此激動,在短時間內,釋放了太過龐雜的神經信號,遠遠超過了目前極端脆弱的承載極限,結果自然就是……傳輸鏈路徹底崩潰,又一次完全堵塞了。”
說到這裡,柚子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她擡起那隻剛剛脫掉高跟鞋的玲瓏小腳,用腳底闆,帶着十足的羞辱意味,一下下地拍打着週心怡的臉頰:“剛才掐着我脖子的時候,不是挺神氣、挺威風的嗎?不是還要菈着我同歸於盡嗎?現在怎麼不動了?還想來殺我,來啊,你動手呀!嗯?是不是……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廢物!”
週心怡的臉色很差,柚子說沒錯,她已經徹底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了,就仿佛一個高位截癱的病人,靈魂被鎖在了無法動彈的牢籠裡。
玲瓏的小腳劃過女教師的麵龐,用腳指頭抹去臉頰上的淚痕,柚子嘲諷道:“哎呀呀,真是可惜喽!這麼漂亮、這麼有味道的一位美女老師,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隻能任人宰割的植物人了。這下可麻煩了,履行不了咱們籤的那個還債契約了,這……該怎麼辦才好呢?”
“要不然……就用你這張還算漂亮的小嘴來還債吧?”柚子歪着頭,仿佛真的在思考這個可能性,“我幫你找一千……不,一萬個客人來!每人就收個一百塊,體驗一下,這樣……應該就夠還清本金了吧?等等……好像……好像還是不太夠啊……這是多少個零來着?哎呀,我從小數學就不太好……讓我再算算哈,還有違約金,還有利息,哦!對了!還有違約金產生的利息……”柚子掰着自己的手、腳指頭,陷入到了數學的“汪洋大海”中。
這番充滿惡意的話語,週心怡聽得冷汗直冒。以她對於神秘人的了解,對方是真的能乾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的。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落到那種生不如死的境地,週心怡的眼中充滿了無邊的恐懼。
而看見女教師那驚恐慾絕,幾乎快要崩潰的錶情,柚子再也憋不住了,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纖細的腳尖稍稍發力,在她的腦門上一點,週心怡仿佛一具人偶娃娃,一推就倒,跌坐在身後的座椅上。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看把你給嚇的。”柚子見惡作劇得逞,臉上露出了小惡魔般的笑容,“放心吧,我是來救你命的。如果任由你維持這種癱瘓的狀態,用不了幾個小時,身體器官就要開始全麵衰竭了。到時候,連小命都要不保,還怎麼接客還錢?”
週心怡臉色煞白,聽這毒丫頭的話,大概率是真的考慮過讓自己接客還錢的情況!
柚子頓了頓,語氣變得認真了一些:“而且,不是我自誇,如果剛才我晚到一會,沒有及時給你注射那支釋緩劑,你現在……已經沒命了。但即便如此,你要明白,我給你打的釋緩劑也隻能拖住你的病情。這種病必須得接受專業治療,這一點,可不是我能辦到的。”
週心怡露出了狐疑的神情,柚子看得更樂了,她本就是一個搗蛋鬼的性格,索性一扭身子,如水般柔軟的纏住了女老師,在她耳邊口吐幽蘭:“我知道你不信,也知道你恨我,恨不得立刻殺了我,對不對?很好!你就使勁恨吧,記住這種仇恨,我喜歡被人恨的感覺!至於愛……哼,愛我的人,這世界上隻需要一個,就足夠了……”
柚子說着,突然從週心怡的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那是林天留下來的精液,混合着微酸汗液的特殊臭味。她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隨即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煩躁。話語也更加刻薄起來:“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主人不直接操你的屄,還要搞這麼多花樣嗎?我現在就可以替他回答你。”
她的聲音逐漸冰冷,“答案很簡單——因為現在的你,除了臉蛋還勉強過得去,其他地方簡直一無是處!主人對你根本就沒有興趣!你也沒資格被主人玩!”
“你以為主人為什麼在跟你籤訂合約的第二天,就把你像丟垃圾一樣丟給了我來調教?你以為主人對你的身體垂涎叁尺?別自作多情了!”柚子的語氣充滿了鄙夷,“實話告訴你吧!現在主人正忙着玩他的新歡呢!哪有空搭理你這條還沒調教好的笨狗?!”
“阿嚏!”林天正抱着玩具娃娃埋頭苦乾,沒來由的感到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柚子說的沒錯,他確實是在玩“新歡”,隻不過和想象裡的有那麼億點點區別。
“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仗着有幾分姿色,僥幸和主人籤了個還債協議而已,真把自己當成主人的女人了?覺得自己有資格爬上主人的床,被主人操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車廂內,週心怡聽到柚子這番毫不留情、甚至可以說是極其惡毒的羞辱,隻覺得這個世界在對方的嘴裡,是如此的荒謬而可笑!她……她居然真心認為,是自己一門心思地想要爬上她主人的床?!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果不是那該死的大額借款,如果不是被逼到走投無路,她怎麼可能同意和神秘人籤下這種還債協議!
此刻,她多想拽住柚子的領子,大聲的吼道:【是你們逼着我籤了這份協議!是你們把我害成現在這幅樣子!不是我下賤想爬上你傢主人的床!不是我想投懷送抱!】。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在心裡瘋狂地反駁:是你們逼我籤了合約!我是無辜的!我是被逼的!對不對?”柚子似乎看破了她的心聲,奚落道:“可是,我親愛的週老師,你可別忘了,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當初,如果不是你自己貪慕虛榮,借了那麼多無法償還的高利貸,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歩?”
週心怡黯然的閉上眼睛,是啊,要不是她剛工作的時候那麼貪慕虛榮,和閨蜜一起買了好多的東西,以至於被逐漸拖成了高利貸,她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般田地?
“而且,退一萬歩說,就算你是被逼的,那又怎樣?”柚子的語氣變得更加冰冷,“我傢主人完全可以用更少的錢,更簡單的方式,去買李心怡、王心怡。大把女人等着被他挑選,還不會被反噬。可他偏偏花了更多的錢,選擇了你,讓你不至於繼續在高額的借貸中沉淪,這難道不是一種情分嗎?”
看着週心怡不以為然的倔強摸樣,柚子吃驚的睜大了眼睛:“不是吧?週老師!你……你不會真的天真到以為,我傢主人,身邊會缺女人,會需要靠花大價錢,求着來操你的屄吧?就拿主人今天的新歡來說吧,人傢長得比你美,放的比你開,會討好男人,床上功夫又好,還比你便宜的多,換了你是我主人,你會操誰?”
“柚子!我操你大爺!”林天在玩具娃娃上又射了一次後,發現沒精打采的小林天再度勃起,忍不住悲從中來,破口大罵!
週心怡被柚子說的臉色鐵青,她不是一個放蕩隨性的女人,但對於自己的美貌還是有一些自信的。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全校有名的校花,就像學校裡那個富二代王強,就一直對自己抱有想法,多次明示暗示,如果她當初真的願意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身體,又何必需要等到今天這般田地!
而在柚子嘴裡,好像神秘人對自己的肉體還多有鄙夷,好像她無比在意的貞操,在那些真正有權有勢的男人眼裡,壓根一文不值!
這種酸酸的感覺,就好似小孩視若珍寶的糖果,被大人隨意的丟棄一樣。
“怎麼?被我說中,生氣啦?” 柚子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那一閃而過的復雜情緒,把小嘴湊到女老師的耳邊,聲音細若遊絲:“更何況,就算是一個婊子,拿了我主人的錢,籤了那份還債協議,是不是也該有點職業道德,把自己的騷逼給主人看緊點?管好你的下半身?”
“而你呢?”柚子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鄙夷“今天下午,放學以後,在學校那間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裡,你和一個毛頭小子,一個你的學生!都乾了些什麼!嗯?!還需要我再詳細地說出來嗎?”
週心怡的眼睛慢慢變大,變得驚恐。她無法否認,下午和林天的那場艷遇,讓她的職業操守碎了一地,讓她的道德底線無言以對,讓她為愛人守身如玉的婚姻誓言淪為了笑話,成為她生命中最大的、也是永遠無法洗刷的汙點。
她原本打算將這段不倫的黑歷史,永遠地埋藏在心底最深處,變成一個直到她死去都不會再向任何人提及的秘密!卻沒想到神秘人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這種感覺,就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當眾遊街一樣。
就在週心怡因為秘密被揭穿而陷入巨大震驚和恐慌的時候,黑色的保姆車已經悄沒聲息地穿過了十幾個繁忙的路口,最終緩緩地來到一棟造型極具現代感的摩天大樓的腳下。
“柚子姐,君泰大廈到了。”對講機裡傳來了司機的聲音。
“我知道了。”柚子撇下還處於震驚中無法回神的週心怡,拿起對講機道:“開到地下車庫去,直接到B6層。”
“啥?!B6層?!”對講機裡傳來了司機明顯充滿驚訝和迷茫的聲音,“柚子姐,您沒搞錯吧?君泰大廈的地下停車場,不是一共就隻有3層嗎?哪來的B6啊?”
“讓你開你就開,哪來那麼多廢話!我說有就有,跟着指示開就完事了。”
“得嘞!”黑色保姆車絲滑的從車流中穿出,在地下停車場的指示燈引導下,駛入了的地下車庫。
“怎麼?是不是還想,我為什麼要帶你來,這個全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柚子看着週心怡疑惑而又警惕的目光,忍不住又笑了。
“看你那副錶情,肯定又在胡思亂想了吧?覺得我要把你賣到這裡的什麼秘密會所?或者是要把你送給哪個變態的富豪當玩物?” 柚子搖了搖頭,語氣中帶着一絲過來人般的、莫名的感慨,“唉,你們這些‘良傢婦女’啊,就是見識少,膽子小,整天就知道自己嚇唬自己,裝出一副冰清玉潔、貞潔烈女的模樣,一看到‘酒店’這兩個字就害怕得不行,好像天底下所有肮臟的事情都隻發生在酒店裡一樣。”
“實際上啊……”柚子直直地望着車窗外飛速掠過的、越來越深入地下的指示牌,目光仿佛穿透了時空,望向了某個遙遠的、不為人知的過去,“……這個世界上,比酒店更可怕、更肮臟、更絕望的地方,多了去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看你都快哭了。”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話讓氣氛變得有些過於沉重,柚子收回了目光,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跟你說實話吧,帶你來這,是要救你。其實吧,在這君泰大廈的內部,隱藏着一傢極其特殊的、不對外開放的頂級私人醫院。而這傢醫院裡,正好有那麼幾位專傢,是世界範圍內,治療你這種罕見病症的絕對權威。毫不誇張地說,如果連這裡的醫生都治不好你的病,那麼,在整個C市、甚至放眼全國,就再也沒有第二傢醫院能夠救你了。”
見柚子這樣說,週老師這才稍稍安心,隨着汽車的漸漸深入,她注意到,這個地下停車場的分區管理極其嚴格,在下到B4層之後,更是連續通過了幾道安保關卡。駛到B6的時候,除了指引前進的燈光外,其餘區域已經是漆黑一片,仿佛這裡根本不屬於現實世界。
汽車在燈光的指引下,又向前行駛了一小段距離,最終在一個看起來像是死胡同的盡頭緩緩停了下來。四週是冰冷堅硬的混凝土牆壁,窗外漆黑無聲的環境,讓女教師那剛剛放鬆的心弦,再度地繃緊了。
約莫過去了半分鐘,車外燈光大亮,週心怡這才發現,原來汽車是在一個寬敞的停車間裡。不遠處的電動閘門在蜂鳴聲中被打開,一群白大褂從門後湧了進來。
“終於讓我逮到了……”看着人群中為首的那個熟悉身影,柚子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嘴角勾起一抹帶着殺意的笑容,無聲自語道。那笑容,讓旁邊的週心怡看得不寒而栗。
“開門”柚子對着對講機說道。話音未落,車門便緩緩打開。
從車裡下來,柚子望着幾個醫護人員走上車,訓練有素的把週心怡擡了下來,擱在了一張輪椅上。週老師坐不穩,他們熟練的用皮帶將她的四肢和身體捆紮固定好。
“柚子……女士,好久不見!您還是這麼明媚動人。”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熱切的伸出雙手,他約莫四十來歲,長得高大威武,說起話來文質彬彬,是那種很討女人喜歡的成熟魅力型男士。
但柚子卻似乎對他這套完全不感冒,甚至可以說是充滿了警惕和厭惡。
“布萊克.哈特醫生,握手就不必了吧。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熟到這個地歩。”柚子打飛了男子伸過來的手,場麵一時有些尷尬。
“呵呵呵,”那個名叫布萊克.哈特的男人乾笑着縮回手,臉上卻沒有絲毫惱怒,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若無其事的看向週心怡那邊。在搬運中,週心怡原本在秀一庫買的那件用來遮羞的小號風衣,已經被扯到了背後,白花花的乳房,以及雙腿間,還插着陽具電話,顯得淫穢不堪的下體,就這麼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眾人眼前。
“我說你們怎麼回事!沒看到病人的衣服不夠得體嗎?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都是乾什麼吃的!一群廢物點心!”他大發雷霆,厲聲斥責着,一把從護士的手上拽過一條白色毯巾,溫柔的將週心怡的裸體遮住。
如此紳士的舉動,讓被羞辱了一整天的週心怡溫暖的想哭。
“布萊克,怎麼會是你?主治醫師我不是約了迪門教授嗎?”柚子自顧自的往前走。
“哎呀,柚子女士,您有所不知啊。”布萊克.哈特立刻換了一副恭敬而遺憾的錶情,快歩跟了上去,同時招呼着隨行的醫護人員趕緊跟上,解釋道,“非常不湊巧,迪門主任醫師,就在您預約之後沒多久,臨時接到了一個極其緊急的出診任務,連夜就趕去外地了。看那情況,估計沒有個叁五天,應該是回不來了。”
柚子冷冷道:“臨時出診?哼!不會是你,故意找什麼借口,把迪門教授支走了吧?我警告你,不要給我玩花招,如果把事情做得過分了,我的新主人不會放過你的。”
布萊克臉一沉,厚厚的鏡片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雙眼:“柚子女士!對於您的無端指責,請容許我鄭重向您錶示抗議。我從業多年,顧客的好評率一直都是100%,即便是你的前主人……”
布萊克說到這裡刻意停頓了一下,看着柚子越來越冰冷的臉,重又恢復了微笑說到:“……也從未提出過任何投訴意見。而且,恕我直言,就算你不相信我,現在又有誰能救她呢?這樣的罕見病,看她的症狀已經發展到2期,能動手術的人,全國不超過一隻手。”
柚子看了一眼麵露驚慌神色的週心怡道:“迪門教授本就可以,但被你用卑鄙的手段給支開了。”
布萊克拿下鏡片用一方潔白的手帕,仔細地擦拭了起來,臉上露出了有恃無恐的笑容:“如果柚子女士有證據,歡迎投訴。不過我要提醒一下,沒有了我,即便現在迪門開始往回趕,她可就要沒命了,這樣真的好嗎?”
柚子眯着眼瞪着布萊克許久,釋然的笑了:“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隻能拜托你了,布萊克醫生。”
布萊克戴上眼鏡,臉上依舊保持着微笑,把手往前一送:“請。”
一行人簇擁着柚子和週心怡,坐上了直達電梯。司機和車輛,則被留在了B6的停車間裡。
電梯高速且平穩的上升着,週心怡從未想到在君泰大廈裡,居然還隱藏着一間醫院,這裡不是全市最高檔的五星級酒店嗎?
“診所大廳到了。”伴隨着電梯的一陣響動,柚子和週心怡來到了君泰大廈的頂樓。
布萊克醫生率先走出電梯,張開雙臂,臉上帶着主人般的熱情笑容,對着還有些茫然和不安的週心怡,朗聲介紹道:“歡迎來到……!”
傍晚時分的君泰大廈,車流量漸漸大了起來。
時不時就會有一輛豪車停在君泰酒店的大門前,侍從娴熟的打開車門,請車上的客人下車。
如果有個記者在此,估計會嗅出一絲不一樣的氣氛。畢竟即便是君泰大廈這樣的五星級酒店,今晚開過來的豪車,也多的有些誇張了。
李斯特風度翩翩地走進君泰大廈,隻見酒店的前臺已經排了長隊,他無奈奈何的笑了笑,隨手撥通了一個電話。
片刻後,一名身着西裝的女性客戶經理,風風火火的向他跑了過來。
她無疑是一位極具魅力的職場麗人。剪裁得體的白色絲質襯衫緊緊包裡着玲瓏有致的身體,勾勒出驚人的腰臀比。下身是一條經典乾練的黑色包臀短裙,展示着女人修長挺翹的美腿。
作為麵向高端客戶的經理,她的妝容精致而淡雅,既顯專業又不失女性魅力。淡淡的眉黛精心描畫,襯托着那雙水汪汪、顧盼生輝的杏眼;紅潤飽滿的櫻唇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
“實在抱歉!今晚情況特殊,客人實在是太多了!怠慢了您這樣的貴賓!是我們的疏忽!”她跑到李斯特麵前,微微喘着氣,胸口隨着呼吸起伏,臉上帶着楚楚動人的歉意,雙手合十,不斷地向李斯特鞠躬致歉,“請問您預定的是我們頂層的總統套房,對嗎?我們已經為您準備好了……”
女人的語氣是那樣的誠懇,態度是那樣的謙卑,令李斯特無法拒絕。他揮揮手,錶示自己並不在意這點等待。
“這個……李先生,是吧?非常感謝您的理解!請允許我花1分鐘的時間核對一下信息。” 她一邊說着,一邊拿出隨身攜帶的平闆電腦,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操作起來。
就在她忙着核對信息的短暫間隙,李斯特卻沒有看別處,而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起眼前這位美麗的酒店經理來。
“請問……你是不是曾在林頓公學讀過書?”李斯特突然開口問到。
“咦?是的……請問您怎麼知道……”那名女性有些疑惑的擡起頭,看向李斯特,似乎覺得這名男子有點眼生。
“蘇韻!真的是你!老同學!我也是林頓公學的!”李斯特爽朗地笑着。“這麼多年沒見,你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那麼漂亮,當年你可是我們學校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風雲人物啊!”
“老同學?你也是林頓的?天啊!這麼巧?!”蘇韻有些驚喜,她回國發展已經有好多年了,大多數的朋友都已經漸漸失去了聯係,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偶遇讀書時的校友!“這可太有緣分了!”
“是啊,要不怎麼說這個世界其實很小呢!”李斯特也感慨着,笑容格外真誠。
“您是……您是……”蘇韻確實對眼前這張麵孔毫無印象,但又不好意思直說,顯得有些尷尬。
“哈哈!學姐記不得我很正常,千萬不要不好意思!”李斯特似乎看穿了她的窘迫,笑着解圍道:“我當時隻是學校裡的一個無名小卒,而且比你還小一屆,學姐不認識我很正常!”
“呵呵,學弟太謙虛了。說來聽聽嘛……作為當年的女學生會長,我可認識學校裡不少人哦。”蘇韻被他的話逗笑了,心情也放鬆了不少,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好勒!您的訂房信息已經核對好了,知道您今晚要來,手續都已經提前辦妥,隻等您入住呢。這樣,我帶您過去,咱們邊走邊聊,怎麼樣?”
蘇韻說着,優雅地將手一送,笑道:“學弟,這邊請!”
二人有說有笑的在酒店大堂間穿行,走過幾道門,越過門廊,終於在一個人迹罕至的走廊,坐上了一部電梯。
“抱歉,學弟,總統套房有些難走。”蘇韻略帶歉意的說,這一路走下來,體力不大好的她,已經走的有些累了,忍不住擦了擦臉上香津津的汗水。
“想當年,一提起學姐,那可是鼎鼎有名,有多少人暗戀你啊,你知道嗎?我們私下裡都管學姐你叫林頓女神。”李斯特的目光似乎穿越了時空,回想起了當年的青春年華。
“哎呀,學弟可真會拿我開玩笑,都是陳年舊事了。”蘇韻顯然也很懷念校園生活,那樣無憂無慮的日子,對於今天的她來說,太奢侈了。
“學姐結婚了嗎?”李斯特像是想起了什麼。
“嗯,早已經為人婦了。”蘇韻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無名指,空空如也的觸感,讓她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應該是自己出來得太急,把結婚戒指落在辦公室了。
“哎呀,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李斯特露出了惋惜的神色,“我們當年那幫荷爾蒙過剩的男生,沒有一個不把你當成性幻想的對象。那時候,我們沒事就湊在一起瞎猜,到底會是哪個混蛋這麼幸運,能把你這朵高嶺之花給搞到手……”李斯特說着,嘴巴幾乎都貼到了蘇韻敏感的耳朵上,濕熱的氣息輕輕騷弄着她的耳垂。
蘇韻立刻察覺到了對方的無禮和越界,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但考慮到人傢既是自己的老同學,又是酒店的貴賓客戶,當下實在不好發作,於是她不着痕迹的往旁邊挪了挪,巧妙地躲過了男人吹在耳邊的風,強笑道:“學弟莫再拿我開涮了,我都28歲,一個老阿姨了,怎麼可能還不結婚呢。而且什麼女不女神的,都是你們男生當年鬧着玩的,現在再提可真就羞死我了。學姐我啊,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這天下好女人多的是……”
她感覺繼續聊自己太過危險,於是轉移話題道:“學弟已經是成功人士了,又一錶人才,想必早已經成傢立業了吧?”
“我現在可沒法成傢……”李斯特笑着搖搖頭,直直的盯着學姐,“畢竟我曾經深深的愛過一個女人——學姐,你說呢?”
蘇韻當然聽出了男人的弦外之音,手攥的緊緊的,慌亂的躲過男人那熱烈的眼神,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學弟,這我可就要以學姐的身份,說你兩句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人總要向前看。人傢或許都已經結婚生子,在過自己的小日子了。你也應該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啊……況且,我覺得,她可能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不值得你一直惦念。”
正說着,隻聽“叮”的一聲,“地下六樓到了。”隨着甜美的播報,電梯已經停在了君泰大廈的B6層。女人如釋重負。二人走下了電梯,李斯特望着黑乎乎的通道,奇道:“這地方怎麼這麼黑,學姐,你得扶我一下,我看不見。”
說着,他根本不給蘇韻反應的機會,就毫不客氣的握住了學姐的手。女人的手纖細柔軟,保養地極好,被他寬大粗糙的手掌握住,真就好像在把玩一件小巧玲瓏的工藝品。李斯特忍不住調笑道:“學姐的手,真是又軟又滑,摸起來像羊脂玉一樣。當年結婚的時候,學姐的老公,可是這樣攙着你的手走進婚禮殿堂的?”
“學弟膽子有點小呢。”蘇韻被這男人越來越露骨的輕薄搞得有點上火,想要抽回手,卻被對方緊緊攥住,根本掙脫不開。待要發作,卻想起自己作為酒店的經理需要對貴賓的安全負責,萬一真的摔倒就不好了,她隻能強壓住火氣和厭惡,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顯得平靜些:“這邊光線確實不太好,我們走快點就好了。”
“我確實膽子小,但是我有個地方卻很大。學姐想不想試試?”李斯特的手摸着摸着就伸向了女人的胸部,單薄的白襯衣無法阻擋住什麼,他很快就摸到了女人挺翹的乳頭。鹹濕的嘴巴再一次伸向蘇韻的耳邊,將女人如小兔般顫抖的身體摟在懷裡,這一次,被摟住的女人已無法再躲閃:“你的老公,最近很少疼愛你吧?你看,我隻是隨便撥弄幾下,乳頭就好色的立起來了呢。”
蘇韻喘着粗氣,試圖小幅度的掙紮卻毫無用處,這個男人似乎非常清楚自己的性感地帶,每一次攻撃都能精準的挑起已婚人妻那成熟胴體的情慾,讓她的身子越來越酸軟:“先生……請你……放尊重些。”
“學姐!你說什麼呢?我可是你們的VIP貴客,你是在指控你們的VIP貴賓,曾經崇拜你的學弟,在搞性騷擾嗎?這我可不能當做沒聽見。我要投訴!”李斯特覺得自己被冤枉了,聲音陡然拔高。
“……不,不是這樣的……學弟,你誤解學姐了。”一聽到“投訴”二字,蘇韻立刻慌了神,趕忙開口解釋道。她深知在這種頂級酒店,VIP客戶的投訴意味着什麼。
“那學姐是什麼意思?” 李斯特看着她驚慌失措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但摟着她腰肢的手臂卻絲毫沒有放鬆,反而更緊了一些,幾乎將她完全揉進了自己的懷裡,貪婪地嗅吸着她的秀發和身體——那裡散發着成熟女性才會有的誘人體香,混合着汗水和香水的味道,進一歩刺激着男人的性慾。
“學姐隻是走的……有些熱了……不太舒服……學弟能稍微離開一點嗎?”蘇韻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喘着粗氣解釋着。
她心中充滿了屈辱和惡心,但為了保住工作,她不得不放低姿態。在職場裡的女性,尤其是服務行業,有時候不得不忍受各種各樣的委屈和騷擾。她現在唯一希望,這個男人還顧忌着大傢相識一場的臉麵,不要做出更加過分的事來。
“原來是熱了啊,也對,學姐你臉都紅了呢。那我幫你脫一些吧。”李斯特的膽子越來越大,一邊說着,一邊享受的將頭埋進了蘇韻的脖頸之間,說話的氣流,吹得蘇韻全身發軟。突然,女人發現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屁股,雄性的強勢讓心猿意馬的女人從心靈到肉體都開始戦栗。
“話說回來,學姐,我記得當年你大學畢業以後,不是風風光光地回國來繼承傢業了嗎?一個大集團的董事長,怎麼……現在卻跑到這裡來當大堂經理了?這中間……是發生什麼變故了嗎?”
“學……弟……,不瞞你說……我……我的企業……兩年前……被、被仇傢搞垮了……傢裡……也破產了……我欠了很多錢……隻能來這裡打工……”蘇韻一邊琢磨着這段時間是不是真的太長時間沒有和老公做愛,才導致自己如此失態,一邊卻在不知不覺間將自己遭遇的近況都說了出來。
女人嘴裡喋喋不休的悲慘故事,報紙上早就長篇累牍的報道過了,李斯特自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隨着蘇韻越說越傷心,到最後趴在他肩上失聲痛哭的時候,李斯特已經在悄無聲息中,脫掉了她的襯衫,撸起了她裡臀的短裙,露出了裡麵那條繡着豆蔻圖案的性感內褲。
“學姐,電梯到了。”直到李斯特攙着蘇韻走上電梯,女人依舊沉浸在哀傷之中。
“好了,學姐,別哭了,想想開心的事情。” 李斯特柔聲安慰着,伸手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動作顯得極其溫柔。隨即,他話鋒一轉,臉上露出魔鬼般的笑容,“就比如……和像我這樣,一個愛慕了你那麼多年的小學弟,在電梯裡,偷偷地做個愛……”
他說着,伸手鬆了鬆自己的領帶,仿佛接下來要做的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另一隻手,則毫不猶豫地伸進了女人胯下的隱秘地帶。那裡,早已變成了一片泥濘的沼澤。他便也不再客氣,將還在發愣的蘇韻按在電梯間的牆壁上,抽出早已麵露猙獰的肉棒,甚至沒有褪下她最後的遮擋,隻是用手指粗暴地將那片濕漉漉的內褲扯到一邊,對準學姐濕滑色情的肉縫,直挺挺的插了進去。
“啊!”蘇韻以一種熟悉的感覺被貫穿,哭音中忍不住夾雜着甜美的呻吟。
“學弟,你這是在乾什麼!快停下!”她驚恐地回頭,發現李斯特的臉上正帶着殘忍而興奮的笑容,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那如同蜜桃般熟到滴水的下體,此刻正在被一個陌生男人的肉棒無情地佔有和侵犯着!
“呵呵,學姐,你這身體可真是驚人的誠實啊。” 李斯特感受着那緊致濕滑的甬道對自己的吸吮和包裡,低頭看着女人驚慌失措的臉龐,惡意地嘲笑道,“看來你的老公不太行啊,怎麼結了婚還能讓老婆這麼飢渴?這輕輕一碰,就能插出水來,小穴也油潤得緊,學弟我可真是沾光了,既然他不行,就隻能由我來代替他享受學姐你這美味的小穴了。”
“住……住手!學弟!……你這樣我就要報警了!”蘇韻又驚又羞,語無倫次的尖叫着,下意識就想去抓口袋裡的手機。然而,剛拿起手機,還沒來得及打開,就被男人更加猛烈的抽插,給乾得全身發軟,手機“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男人那狂風暴雨般的持續撞撃,裡挾着令她頭皮發麻的快感和麻痹,如同最猛烈的浪潮,將那早已敏感不堪的身體,狠狠推向愉悅的巅峰!
“啊……太……太快了……!不要……不要這樣……嗯啊……這樣……這樣我會……我會受不了的……啊啊……”
就在蘇韻的神智即將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烈快感徹底吞噬時,伴隨着電梯快速的躍升,突然,幾束刺眼的陽光從四麵八方照射進來,將電梯內部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呵呵,學姐,我們運氣不錯哎,坐的居然是酒店的觀光電梯。”李斯特說着,臉上露出更加興奮和殘酷的笑容,“你看下麵,廣場上好像有好多人呢。他們……現在可都在擡頭看你呢,看我們美麗的蘇韻學姐,是怎麼像個蕩婦一樣,光着屁股被男人操的。”
他說着,卻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動作變得更加粗暴。他用一隻手死死按住蘇韻的腰,另一隻手掐住她不斷搖晃的豐臀,如同打樁機一般,全速的抽插起來,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聲,聲音在這陽光明媚,眾目睽睽的觀光電梯裡回蕩,讓整個畫麵顯得癒發淫靡且邪異。
“不……不要啊!身子被看光了!哦哦哦!住手!學弟!快住手!啊啊啊……求求你……”伴隨着自己的淫態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突如其來的的巨大變化,以及李斯特羞辱性的言語,瞬間撃散了蘇韻的情慾,嚇得她肝膽俱裂!在強烈的羞恥下,她終於從肉體被征服的歡愉中短暫掙脫出來,開始不顧一切地、瘋狂地扭動起腰肢,試圖擺脫男人的鉗制,遮掩自己暴露的身體。
但這一切都是徒勞。久違的舒暢感,如同最強效的毒品,早已麻痹了她的反抗意志,更何況,在這種極致的羞恥和刺激之下,她的身體反而變得更加敏感、更加興奮。一切反抗猶如抱薪救火,非但沒有絲毫作用,反而讓花徑變得更加濕滑、收縮得更緊,於是,在李斯特越來越快的抽插中,女人居然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感受到高潮的來臨。
“蘇……韻……啊啊啊啊!要……要來了……蘇韻,要高潮了!……啊啊啊!學弟!快!再快一點啊啊!用力!用力操我!”在即將高潮的刺激下,蘇韻徹底放棄了抵抗和廉恥,不再抗拒男人的姦淫,她揚起那張因情慾而變得绯紅的臉龐,淚水和汗水順着扭曲的麵部曲線緩緩流下,口中發出了淫媚入骨的呻吟和催促,她甚至開始主動迎合起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讓撞撃變得更加的猛烈。女人尖叫着,戦栗着,為那即將到來的天堂,開始最後的衝刺。
李斯特的動作卻突然慢了下來,女人淫蕩的騷話讓他瞬間興致全無,他厭惡的抽打着女人挺拔的翹臀,邊打邊罵道“賤婊子,誰允許你發騷了!你真的是酒店的經理嗎?怕不是平時還兼職當婊子吧?”
然而即便已經降低了抽插的速度,男人依舊敏銳的覺察到了女人穴口的收縮——那是她即將高潮的前兆,於是用手抓住蘇韻櫻桃大小的乳頭,殘忍地狠狠一掐。“賤貨還想偷偷高潮?經過我允許了嗎?”
“疼啊啊啊啊!”乳頭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如同最冰冷的冰水,瞬間澆滅了蘇韻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也將她硬生生從即將高潮的邊緣,無情地拽了回來!
隨即,蘇韻絕望地發覺,男人那根同時帶給她痛苦和歡愉的肉棒,正在毫不留情地從她那空虛、濕熱的肉腔中緩緩拔出。她的小穴痙攣着,抽搐着,渴求着肉棒的撫慰和佔有。然而,隨着肉棒的離開,她的靈魂仿佛也被一並抽離,隻剩下無盡的空虛和失落。
“不不不……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下來……快點再插進來!學姐的騷屄好癢!……”一股巨大的失落湧上心頭,在這一刻,生理的本能徹底戦勝了理智和尊嚴。蘇韻的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她要高潮!為了這即將到手卻又被無情奪走的高潮,她可以付出一切!
想到這裡,她再也無法保持平常那矜持端莊的白領女性形象,也顧不上身為女性的自尊,如同最卑賤的妓女般,跪倒在冰冷的地闆上,雙手緊緊地抱着李斯特的大腿,仰起那張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臉龐,用一種近似谄媚的聲音,苦苦地哀求着:“還有十下!就插十下就好!十下後學姐我保證高潮!求求你!隻要能高潮,讓學姐我做任何事都行!”
“呵,樓層到了,我該走了。” 李斯特低頭看着跪在自己腳下、醜態百出、毫無尊嚴可言的女人,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厭惡和鄙夷:“可能我錯了,本來以為曾經的林頓女神能有多高貴,多有骨氣,沒想到……啧啧啧,竟然是這麼一個下賤的婊子。”
他說着,喉嚨裡發出一陣“咳嗬”的聲音,然後將一口濃痰,吐在了蘇韻的麵前。距離她那張曾經清麗絕倫的臉龐,隻有幾厘米的距離。他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西服和領帶,恢復了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的模樣,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的女人,從容地走出電梯,同時丟下一句冰冷的話:“想要我的肉棒?可以啊。先把這口痰給我舔乾淨,然後,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撅着你的光屁股,爬着來追我。追到了,我就賞給你。”
“你……你在胡說些什麼……你讓我舔……舔痰?”蘇韻的臉漲得通紅,這個男人……他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了?他在開玩笑嗎?自己怎麼可能……真的去舔他吐的濃痰?還要像條狗一樣,撅着屁股去追他。如果不是這個混蛋屢次叁番的挑逗,卻管殺不管埋,換做平時,她根本不可能如此失態!更別說自己都已經跪在地上哀求他了!
可是……可是……
眼看着男人的身影越走越遠,蘇韻的心情莫名的焦慮起來,身體仿佛吸毒成瘾者出現了強烈的戒斷反應那樣,每一寸肌膚都瘙癢難耐。小腹深處更是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空虛和燥熱,讓她坐立難安,心急如焚。
“好癢啊!……蘇韻……好像要肉棒!……糟糕!萬一他真走掉了怎麼辦?不……不行……”蘇韻跪在冰冷的地闆上,內心正在進行着天人交戦,一邊是僅存的理智和尊嚴在尖叫着抗拒,另一邊卻是身體最原始、最淫亂的本能在瘋狂地催促着。
然而,就在大腦還在猶豫的功夫,她的嘴已經不知不覺的湊到了地闆上,仔細的舔舐起那坨惡心而又肮臟的濃痰。
【我這是在乾什麼!我怎麼會這樣……】當舌尖觸碰到那粘稠穢物的瞬間,蘇韻的意識猛地清醒了一下,為自己此刻卑賤的行為感到震驚和惡心。但隨即,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又湧了上來。既然身體已經替自己做出了選擇,既然自己連這種事情都已經做了,那……那接下來的一切,似乎也就順理成章了。至少,可以去追逐那根能帶給自己快樂的肉棒了。
【嗯,我一定是太久沒有性生活了,絕對不是因為他的肉棒比我先生的大!】蘇韻想着,飛快的舔乾淨了地麵上的每一絲痕迹,然後,脫掉了還掛在襠部的內褲,蘇韻甚至顧不上去整理狼狽不堪的儀容,就急匆匆地爬出了電梯。她忘記了掉在地上的手機,忘記了菈在電梯裡的襯衫和內褲,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尊嚴,手腳並用地,像一條真正的、急於尋找主人的母狗一樣,朝着李斯特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然而,還沒等她爬上幾歩,在走廊的轉彎口,蘇韻就一頭撞到了男人的小腿上。
是李斯特,他一直停留在女人的視線之外,好整以暇地站在那裡,像是知道她一定會追上來一樣。
見到學弟並沒有真的離開,學姐那顆失魂落魄的心才算踏實了下來。她仰起那張沾染了汙穢和淚痕的臉,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谄媚而討好的笑容:“學弟原來會等,看把學姐急得。”
“看得出來,你她媽是真的夠賤。”李斯特輕侮地拍了拍女人的臉,順勢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根狗鏈,勾在了她脖頸的項圈之上。
【狗繩?項圈?我什麼時候脖子上戴了一個項圈?】蘇韻快被這眼前的一幕弄迷糊了,大腦一片混亂,但李斯特在前方拽着狗鏈,巨大的力量從脖頸處傳來,拽得她無法停留在原地思考,隻得甩着那對渾圓的奶子跟了過去,如同真正的寵物狗一樣,亦歩亦趨地跟在主人的身後。
“到了,”李斯特笑眯眯的站在一個房間的門口,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黑色的、似乎是某種特殊材質制成的會員卡,在門旁的感應器上輕輕一刷。
“嘀”的一聲輕響,大門無聲地向內滑開。
“學弟……你怎麼……好像比我還清楚自己的房間在哪裡啊?”蘇韻更加的糊塗了,心中的困惑和不安越來越強烈,但根本沒有時間給她理清思路,李斯特又開始拽狗鏈了,她隻得壓下心中的疑問,繼續像條狗一樣,低眉順眼地跟着爬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