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市場開發的事情總是很多,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當地也招聘了一些人員充實到隊伍中來,經過一番培訓和鍛煉,麾下近十號人已經基本可以獨當一麵了,連同終端導購,整個辦事處在編人員超過二十名。公司調配的車輛也已經到位,一輛全新的帕薩特。
閒暇時候就在辦公室玩玩遊戲,時不時打個電話查個崗什麼的。除了重要的商務活動之外,就是是開着車四處兜兜風,載着兄弟們去發現好吃的,好玩的。
老高天天上着裸聊網,他一直就那副盯着屏幕流口水的樣子,真想抽他。若不是我偶爾要去外麵飲水機取水會打擾到他,我估計他會自娛自樂的。
“幾十歲的人了,孩子都打醬油了,還弄這些鏡花水月的東西。燒錢還撈不到一點好。”
我數落着老高,盡管他年紀比我大,但這是在辦公室裡。
“嘿嘿,過乾瘾嘛,閒着也是閒着。”
老高眼睛仍然定格在屏幕上。
我接完水轉身回辦公室。“領導,快看,這個女的,有點像我們剛招的那個導購啊。”
老高一臉淫蕩地對我說。
我白了他一眼,好奇心還是驅使我往屏幕上湊。“叉,卡成這個逼樣,像看動畫片的,有意思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發覺兩個人有點神似,顧左右而言他的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啥時候你帶我們去爽一爽啊,省得我天天看着電腦上火。”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我悻悻地說道。老高是公司指派的財務兼內勤,在沒有搞清他的立場之前,我是決計不會得罪他,同時也不會和他走得太近,以免引火燒身。
“對了,領導,總部有份傳真。”
老高起身將文件夾上的一份傳真遞給我。
傳真的大概意思是說,團隊組建完成,銷售初歩格局形成,需要加強團隊建設和公司文化的浸染,由我分公司決定時間,總部將派人過來進行培訓。最頭疼公司派人來培訓,名義上說是培訓,實際就是借此名義同其他人私下接觸,了解一些分公司的不願意被總部知道的內幕,條件合適還會安插一兩名眼線。借鑒其他分公司經驗,每次培訓的時候,都用幾個心腹去把總部來人的時間和精力全部佔據,不讓他們有機會同其他人員密切接觸。
又到了週末,談戀愛的,回傢的,莫名其妙閒逛的,辦事處就剩我和老高兩個人了。老高對我進行死纏爛打,“領導,咱們去泡個澡哇,好久都沒做按摩什麼的了。”
我想了想,打算借此機會,摸摸他的來路。
我們一起去了當地盛傳的“櫻花浴場”。這裡有“純情櫻花”、“浪漫櫻花”、“激情櫻花”、“璀璨櫻花”幾種套餐。基本上都是從葷到素,以及洞的增減而已。
我問老高要哪個檔次的。
老高說:“你是領導,我聽你吩咐。”
“叉,今天我埋單,內容你定。”
“那我們選個性價比高的,激情套餐吧!”
看來老高也很清楚這個地方的行市,這樣可以爽兩次,口爆和套射。
穿好按摩服我和老高就各自去了單間。換了叁個技師後,總算來了一個漂亮的。我把龜公罵了一通,“TMD,這麼好的貨色,藏着掖着的。”
“她是晚班,剛剛才換好工作服,說明跟先生很有緣,祝您身心愉悅”,龜公對答如流。我上下打量着她,柳眉杏眼,瓊鼻瑤口,略施粉黛;眼角描繪的眼影似缥似缈,白嫩的脖頸上掛着一條細細鉑金項鏈,項鏈下方綴着一個貌似海豚的小掛件,寬鬆的和服下麵,一對玉乳呼之慾出。
“您好,086號為您服務!”
“還好不是10086,都成世界500強了。”
“先生真會開玩笑,可以開始服務了嗎先生?
我微微颔首錶示同意。
她直接開始隔着按摩服撫摸我的下體。
“不要那麼直接,先適當找點其他部位調節一下。”
我不喜歡上來就直奔主題的,簡直就跟配種沒有區別。
她的手開始在我身上遊走,鬓角下的發梢在我脖子和麵頰上繞動,不時地輕輕在我耳邊吹一小口熱氣。“看來你還蠻講情調的啊。”
聊着天,我也開始在她的身上尋找刺激,來讓我更興奮。知道了她叫郭麗萍,湖南人,來這裡上班不久。我編了個真姓假名同她進行交流。至於我信不信她說的,婊子無情,權當放屁。
我慢慢脫掉她的外套,露出乳白色的抹胸,抹胸上有一隻漂亮的蝴蝶,我用手使勁的捏了捏,D罩盃是鐵定的了,而且很有彈性,不是那種大而鬆垮的品種,白色的內褲上一株蘭花含苞待放。
“你的內衣很漂亮啊。”
她對我微微一笑,拔掉我的按摩服,我的下體已經將一次性紙內褲戳破,她笑着說,“你把褲子都頂破了,太厲害了!”
她直接一把將紙內褲撕掉。
“是你厲害,就我一個人,這內褲可以穿一個月!”
我淫笑着將她的抹胸扯到腹部。一對碩大的乳房閃現在我眼前,雙手握緊,開始像揉橡皮泥一樣揉搓起來。她發出一些輕微的聲音,帶有一分舒爽和惬意。
“你都雄這麼高了,我先幫你吹一下吧,然後我們再玩其他的。”
她的手不停地在我下體套弄着。
“恩。”我輕應一聲。
她從床頭上摸出一個安全套準備給我戴上。
我拿過她手中的塑料包裝,牌子叫“夢中情人”。
“根本就沒聽說過,我要使用“杜蕾斯”或“傑士邦”。”我對她說道。
“你怕這個不安全啊?我們這統一都用這個的,沒出過什麼問題。”郭麗萍說。
“叫人來換,沒有就去買,我付費。”
她見我態度堅決,起身摁響呼叫鈴聲。按完鈴後,她躺到我身邊,用夏涼被把她和我一起蓋住。我很詫異地看着她,她笑笑說,“盡管都知道在乾啥,但還是不要擺着看的好。”
暈,難道真的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啊。
呼叫應答隨後到來,獲得我的需求後,就去張羅了,約莫十分鐘就將一盒“杜蕾斯”送了過來。而這十分鐘,她躲在被子裡,不停地給我打着飛機,時不時用指甲輕輕地在龜頭邊緣剮蹭着,弄得我的小弟弟不停地抖動。
套子就位,她輕啟朱唇,用雙唇夾住冠狀溝,舌頭來回在龜頭上打着圈圈,一隻手不停地撫摸着睾丸,另一隻手上下翻動着包皮。
過了一會,我說:“來個深喉吧。”
她擡頭向上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些畏難。不過她還是慢慢鬆開緊扣的雙唇,頭緩緩向下運動,陽具進去四分之叁的時候就停住了。我哪能就此罷休,順勢猛地向上一頂,她悶哼一聲,馬上扭頭乾嘔起來。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你太壞了,我從來沒做過深喉的。”
“不好意思啊。”我假惺惺地說道。
她休息了一下,又開始套弄和吮吸,為了瀰補我的輕微的愧疚,我努力地配合着她,很快就一瀉千裡了。
她迅速取下安全套,並用護理液清理雞巴,還沒來得及垂軟的雞巴又被套上了一個套子。這動作簡直就是一氣呵成,我都沒來得急反應,雞巴又被她含在口中,使勁地吮吸着。
從雞龜頭傳來的感覺簡直非同一般,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我從來沒有領會到如此的美妙,不由得我低聲呻吟起來。雞巴自然在微軟中逐歩快速恢復堅挺,甚至可以說雞巴根本就沒有真正疲軟過。不得不由衷感嘆,不愧是專業的,不愧是職業的。
趁我在她胸部放肆蹂躏的時候,她又嘬了一會,我的雞巴堅硬再上一層。
“湯哥,你習慣什麼姿勢?”
“啥?”我沒太聽清她說的什麼,畢竟嘴裡喊着個屌,吐詞不是那麼清晰。
郭麗萍吐出我的雞巴,“你做愛喜歡什麼姿勢。”
“無所謂,什麼姿勢不都是享受嘛。你在上先試試。”
俺是花錢買舒坦的,來享受服務的,我就是一動不動,你也得把俺給伺候舒坦才行。我才懶得為個婊子累得汗流浃背的。
郭麗萍迅速地脫掉自己的內褲。我看到內褲上貼了個“衛生棉”。
“你大姨媽來了?”
哥可不想乾這種倒血黴的事情。
“沒。”
“那咋貼衛生棉呢?”
“天天都貼的”。聽她這麼說,我就沒再吭聲。
她在自己是陰埠上來回的摩挲着,估計是在試探自己的火候,看便器能不能立馬吞下我肉棍。果不其然,她還是弄了些潤滑油抹在自己的陰唇上,並用兩根指頭往裡麵捅了捅。
她半蹲在我的跨部,一隻手扶着我的陽具,另一隻手的中指和食指剝開兩片陰唇,將蜜道對準我的龜頭,緩緩地坐了上去。她可能感覺有些緊,擡起屁股,在我的套子四週抹了些油。緩緩地,整個陽具總算齊根而入。沒有渴望中的灼熱感,可能是郭麗萍的興奮度還不夠吧。
隨着她慢慢的起伏,我逐漸聞道一股腥臊的味道,而且越來越強烈。
“你白帶異常吧?”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我對這種氣味異常敏感。
“啊,是的,你怎麼知道。”郭麗萍也沒有打算掩蓋。
就在兩句話的之間,我的小弟弟癱軟了。這可急壞了郭麗萍,要知道想要喚醒中途怯戦的陽具那可是費時耗力的活。
看着郭麗萍有點泄氣的樣子,我說:“沒事,你把內褲穿上,過一會氣味散了就好了。”
她隻得言聽計從。
在小弟弟重新神采飛揚之後,我們達成共識,用她美麗性感,堅挺飽滿的乳房做波推。最後在她深邃的乳溝裡,流淌下我濃厚的分泌物。
完事後我留下郭麗萍的電話,並到總臺把帳結了。……
老高一個人在房間裡睡得像豬一樣,發出歡暢的鼾聲。
“警察查房!”我怒吼一聲。
老高被驚醒,看看是我,擠了擠惺忪的睡眼,“領導,你才乾完啊!”
聽他的口氣中明顯帶着驚訝和質疑。
“你TM上來就乾,你能弄多久?”
“操,我這個婊子功夫太好了,十分鐘時間就讓我泄了兩次,後來那婊子說服務時間不夠,又陪我玩了一次,最後我勉強堅持了二十分鐘。”
老高看起來有點沮喪。能自曝短處的人,應該心機不會深到哪裡去吧,我對老高的戒備又少了一些。
“所以以後不要猴急猴急的,慢慢品味,充分提高性價比。”我叮囑着老高。
“就是就是,那我去埋單。”老高轉身準備出門。
“不用,我已經結賬了。”
“那把發票給我,我回去好做賬,然後把錢給你打卡上。”
“今天算我請你的,我沒要發票。”
“隨便立個名目,你籤個字就報賬的事情,何必自己破費。”老高貌似在給我獻殷勤。
“這種費用我是絕對不會使用公款的,隻要你耍得高興,這個費就破得值得,我們都是老鄉,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隻能彼此互相照應。”
我錶明了我的態度,同時也刻意菈攏着老高。
“嘿嘿,跟你領導混就是好,我TM以前遇到幾個分公司經理都摳門小氣。”
老高這應該是拍馬屁吧?
“那你不給他們平賬,他們就會乖乖聽你話的。”
我希望試探些什麼出來。
“哎,我在公司總部沒有背景,碰到蠻橫的會受很多氣的。”
看得出老高有些鬱悶。
“不說這個了,我們整點夜宵去,補充一下體能。”
……
後來我通過以前和老高合作的幾個分公司將情況作了詳細了解,施加一些手段後,老高已經為我馬首是瞻。
時不時的也到“櫻花浴場”去逛逛,基本都讓郭麗萍服務。而老高依舊是那個德行,叁下五除二,乾完睡覺。每次我都會給老高豎起中指。
郭麗萍在我的建議下,去看了老中醫,白帶異常的情況基本沒有出現過。後來我們也不怎麼去“櫻花浴場”了,消費倒是其次,關鍵在那裡感覺我就是嫖客,她就是妓女,而且那些包間的牆壁真的很薄,動靜稍微一大,隔壁就能清楚聽到,感覺四週有無數的眼睛在盯着似的,很不舒服。更多的我們成為了約約會,吃吃飯,逛逛街,打打炮,除了不談感情,其他什麼都談的朋友。朋友?炮友?戦友?
到底該怎麼歸類,或者用西方的說法“性伴侶”,我也不是很清楚。
偶爾她還會撺掇個把美女來和我玩玩雙飛。說實在的,這段日子過得很腐朽。
培訓會已經迫在眉睫了,就在辦事處街對麵的“雲都酒店”定了一個會議室。
會場布置都交給李毓敏辦理。就是老高說有點像裸聊視訊女的那個新招聘的導購員。
“7日,國航CA4459,22:30叁人到港,請接機”,這是從公司短信平臺上發過來的操蛋信息,我對他語言的精煉佩服得五體投地,同時也很想咒罵這個垃圾的網管,我TMD不知道來的是誰,總公司的人員我又不是個個都認識。萬一接不到隻有像個傻逼一樣在接站口無助等待。
晚飯後,順道去了幾傢賣場督察一下導購的工作情況,並對他們工作不足作出指點。將車泊在停車場後,我便去大廳打望了。看到脖子上係着絲巾的空姐,開始制服誘惑的意淫。看着那些同空姐們有說有笑,勾勾搭搭空少,就恨不得劈頭蓋臉一頓胖揍。TNND,這些稀缺資源都基本被他們給壟斷了,心中憤然暗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嘗試一下空姐的滋味。
很不幸,電子屏上顯示為“延誤”。實在無聊,給郭麗萍發了個短信:“在乾嗎?”
“今天休假。你又去場子裡了?你不是說最近一週都沒時間嗎?”
“哈哈哈,大姨媽來了吧?”我和郭麗萍說話一般都很直接。
“禽獸,啥都瞞不過你是吧。”
“方便嗎?話聊?”我短信問詢着。
很快郭麗萍將電話撥了過來:“乾嗎?”
“無聊呗,閒聊呗,瞎唠呗,難不成還談情說愛啊。”
“呗個毛,大姨媽期間心情不好,恕不奉陪。”
郭麗萍回應着我我的她的電話從來就沒有主題,也沒有固定模式,隨性發揮,亂侃海侃,純粹是為了打發時間的空虛和空間的寂寞,另外徒增為通訊事業作出一定的貢獻而已。如果大傢都能興起,場合允許,還可以電波傳音,隔空意淫,彼此用短促的呼吸和不規則的呻吟相互取悅,有時聽着電話裡郭麗萍的淫聲浪語,我會偶爾手淫,郭麗萍說她偶爾也會。
跟郭麗萍煲着電話粥,眼睛一直盯着電子屏,“延誤”總算變更為“抵達”,我立馬扣掉電話,奔赴國內到達03出口……
兩個猥亵的男人,手捧着鮮花恭候在出口左側,翹首巡視。有一個不停地扯着西服的下擺,一會兒將手插在褲兜裡,一會兒又掏出手來雙手捧花,如此反復。
另一個就比較淡定,伴隨着大廳廣播的輕音樂,腳尖有韻律地拍打着,這理應屬於老手的範疇。
“老手”先接到人,將鮮花朝那女人懷裡一塞,摟着不算太細的腰,大搖大擺的走了。“新手”失去了另一個鮮花的陪襯,顯得更加惶恐,多了些理領帶和抹頭發的動作,在他不停地“折騰”下,花束顯得比開始要淩亂。……
我的電話響了:“你好,湯總是嗎?”
“是的,請問你是?”
“哦,你到機場了嗎?我們是過來培訓的啊!”
對方明顯對我的詢問感到不滿,好像我天經地義地該知道他是誰似的。
“03出口,高個,風衣、拿手包。”
我直接告訴他們關於我的信息,讓他們找我好了,省得我盲人瞎馬四處亂竄。
過了大約十分鐘,一個體型有點臃腫,拖着一個超大旅行箱的男人出現在我麵前,“請問是湯總嗎?”
“你是?”
“公司培訓的啊。”
叉,培訓的啊,培訓的啊,你TNND姓“培訓”名“的啊”?連個名和姓都不給我透露?難不成是搞地下情報工作的?需不需要對個接頭暗號什麼的?我是一肚子的鬼火起,不是說叁人到崗,咋就見到一個呆逼。
“還有的人呢?”
“行李箱輪空,到裡麵去取了。”
這呆逼還給配上了個週傑倫“哎喲,還不錯哦”的錶情和動作。
我X,“中元節”不是早就過了嗎?是撞邪了,見鬼了,還是遭遇奇葩了啊。
等了大約一刻鐘,老遠就能看到兩個人向出口走來,男的菈着兩個手提箱,肩上斜跨着電腦包;女的大波浪披肩長發,右手腕間垮一粉色坤包,淡紫色的小翻領連衣裙,正朝着我們亦歩亦趨地走過來。
越來越近,我的心跳速度越來越快,感覺呼吸困難。伸出手來,努力朝旁邊抓過去,想抓一個物體讓自己依靠,不讓自己癱倒在地,或是心臟飛出嗓子眼去。
是的,沒錯!
這個身影曾經深深的镌刻在我的腦海,一颦一笑,無不讓我心津馳蕩!如今卻是我想要刻意回避,設法淡忘的一場夢靥。
蔣丹,怎麼會是她?
“湯總,你好!”
蔣丹非常客氣地對我打着招呼,並禮節性地伸出手來。
我淺淺的握了握,盡管玉手依然是那麼白皙細嫩,柔若無骨可我卻不能造次,“大傢都一個市場出來的,你還更我這麼客氣啊。”
我也隻能這樣不鹹不淡的招呼着。畢竟我和蔣丹的事情沒兩個人知道,沒必要在一些細枝末節上讓人看到破綻,猜到端倪。隻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由此同感。
蔣丹把同行兩個人的情況給我作了介紹,臃腫的那個叫李超然,是人力部剛啟用的新人。果然他娘的人如其名,確實看上去很超然。另外那個叫黃萬友,是本次培訓的講師。蔣丹主要就負責本次會議的整體把控和對市場人員的考察。
感情這倆貨是蔣丹的手下啊。看來趙總說的話是真的,蔣丹早已被內定為人力資源部辦公室主任。
我領着他們去停車場,順便幫黃萬友分擔了一個行李箱,肯定是那個明顯是女士使用的。行進中,我稀稀菈菈跟他廢話了幾句。經意或不經意間,用餘光瞟着蔣丹,偶爾兩道目光碰到,總是飛快地躲閃開去。
“這都11點過了,咱吃點夜宵去吧!”我提議道。
“你們倆餓了沒?”蔣丹從副駕上轉頭問後麵倆貨。
李超然沒等蔣丹話音落地,“餓了,早就餓了。”
沒等蔣丹開口,我就問:“那想吃點什麼,燒烤,大排檔,還是茶餐廳?”
李超然說:“都可以的。”
蔣丹對我說:“這地你比較熟悉,大傢口味都差不多,你就安排吧。
我在電話裡授意老高他們準備。
到的時候,老高和陸安幾個已經在“海粵大排檔”門口列隊等候了。看到我們下車,陸安和叁德子居然喊起了“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弄得街邊原本就不多的人駐足觀看。“叁德子”叫陳再德,因外形酷似《康熙微服私訪》裡的叁德子,所以取此綽號,他是我前市場的老部下,既是虎將又是福將,唯一缺點就是一天到晚口無遮攔,一個大男人老是愛八卦些沒邊沒際的事情。不過有時候他這個缺點還能幫他不少的忙,在一些我們沒有專職導購的賣場,他也能哄得那些小姑娘屁顛屁顛的為他理貨、促銷。
我笑罵了他們兩句,然後對蔣丹叁人說道:“這兩個都是老油條,人來瘋,別搭理他們,越搭理越來勁,尤其是見到美女。”
我又故意用眼光掃了一下蔣丹。
“蔣美女以前就是我們市場的,歡迎一下理所應當。”
叁德子高聲說明一下。
一行九人圍着圓桌按主次分坐下來,老高問清來賓的忌口後去安排菜品和酒水。趁着間隙,分別互相引導介紹。在給大傢隆重介紹蔣丹之後,還沒來得及說歡迎,就見“叁德子”猛地站起來,舉起左手作敬禮狀,“對不起,蔣主任,剛才多有冒犯,以後請多關照。”
隨後來了個接近90°的鞠躬。他的搞怪瞬間把大傢逗樂,氣氛融洽起來。
介紹到李毓敏的時候,蔣丹在我旁邊不動聲色地說:“你身邊真不缺乏美女啊。”
“剛招聘的導購啊,這要醜了不影響公司形象啊。”
也許是大傢覺得彼此都是熟人,都相互找人聊天,根本沒人搭理我和蔣丹在說些什麼,乾脆我倆也聊開了。
“是影響公司形象還是影響你的工作心情啊?”
“嘿嘿都有影響!”
“沒被你糟蹋吧!”
蔣丹追問“哪能哪能。”
“既然沒有,導購員隻需要參加培訓就行了啊。”
蔣丹在將我的軍。公司有明確規定,級別和參會規格是要相匹配。
“這不,公司哪個傻逼給我發的訊息,我都不知道來的是男是女,該如何接待,隻好弄個美女以備不時之需啊;你看都剛剛才叫老高他們把房間定下來,給你定的一個豪單。”
“信息是我發的。”
蔣丹對我說道,她眼神裡分明透露着“你才是傻逼”的蔑視。
已經端上來好幾道菜了,就吆喝着讓大傢開乾了。開始蔣丹說明天有工作,晚上不允許喝酒。結果按耐不住“叁德子”和陸安幾個人的勸,都開始頻頻舉盃。
考察工作的接風洗塵宴,菜不吃好,酒不喝好,這個考察工作有一多半都是失敗的。經過考察團的一番修飾,在領導的眼裡,可能十之八九的功勞都是白搭的。
酒過叁巡,菜過五味,就看到叁德子他們追着李超然和黃萬友滿場子跑,“來,小弟敬大哥一個”,“遠方的遊子敬一下總部的領導”,“為我們同樣血型乾一盃”,“啊?你也看不慣曾轶可?同感,來乾一盃”。各種千奇百怪的理由,充斥着整個酒桌,反而就我和蔣丹比較清閒。我發現蔣丹不時地審視着李毓敏,李毓敏也抓住機會偷偷瞥着蔣丹。
盃中酒,寄祝福,一場歡騰告一段落。
“叁德子”酒興正高,“老大,要不咱再去嗨個歌,咋樣?”
我看了看錶,“都一點了,回去休息了。明天還有培訓課程。”
“要不你叫培訓老師去休息,我保證明天精神抖擻。我們好久沒聽到蔣主任的天籁之音了。”
“走,嗨歌,我明天也,也保證精神抖擻。”
黃萬友舌頭有點大,估計酒勁正旺。我看到蔣丹瞄了一眼他,皺了皺眉。
“黃老師,走,咱兄弟倆嗨歌去。”
叁德子說着就把在黃萬友肩膀上,推搡着出去了。
心想這倆貨別他媽弄出什麼幺蛾子來,我馬上吩咐老高和李毓敏分別招呼其他人,願意唱歌的打車去辦事處樓下的“歡樂迪”,想休息的就地解散,自行解決。
幾個酒瘋子互相攔着車擁擠着上了兩個出租車,把我和蔣丹扔在一邊。
“上車吧。”
“酒駕?”
“恩。”
“不怕?”
“怕!”
“那你?”
“習慣了。”
“快速通道,沒警察”。我補充了一句。
蔣丹端坐在副駕,我提示她係安全帶。“你都敢酒駕,我還怕什麼安全帶啊。”
“我幫你捆。”
我俯身過去,準備抓起安全帶,胳膊從她高聳的胸部輕輕滑過,感覺還是那樣熟悉。抓住插銷的時候,我們四目相對。借着路燈散射下來的昏暗光線,我看到她的眼裡有有哀怨,有渴望,五味雜陳。
她猛的抓住我的手,突然戦抖得厲害。
“那天你走得很傷心。”
“你怎麼知道?”
我不很清楚她要錶達的意思,隻好問了一句。
“我們同事大半年,你是個飲酒很克制的人,但有兩回你碰到痛心的事情,都找人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我緩慢地縮回胳膊,兩手抱在腦後,仰靠在座椅上。
外麵偶爾急速的胎噪呼嘯過後,癒發顯得車內出奇地靜谧,幾乎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那天酒確實喝得太多了,第二天都沒緩過勁來。”
我順手摸了隻煙,卻怎麼也找不到火機,點煙器第一次派上了用場。狠狠地扒了兩口,蔣丹發出一陣“咳咳”聲。我連忙打開車窗,把煙頭彈了出去,打開天窗讓煙霧盡量飄散開去。
“沒事,你抽吧。”
蔣丹的聲音有些哆嗦。
十月下旬的午夜氣溫已經很低,隨着陣陣微風襲來,立馬有了幾分侵人的涼意,蔣丹將小碎花翻領向上拽了拽。
我趕緊關上車窗,沒有風的直接侵襲,感覺要好一些,我脫下風衣,給她覆蓋在身上。我拿着已經燒紅的點煙器跳下車,重新點了根煙抽了起來。我我感覺到她的目光透過覆蓋在眼前的發絲一直在觀察着我。我又何嘗不是在揣摩着她。
說放下就能放下,說撿起就又可以撿起,談何容易,感情的事情,發展到一定程度是萬萬不可能收放自如的。
一件襯衫在秋寒的料峭中,完全敗下陣來。拿着煙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動着,煙灰順着手的抖動四散飄揚開去。幾口扒完,搓了搓手,趕緊逃進車裡。蔣丹打開車載收音機在聽着,剛好播放的是梁靜茹的《勇氣》“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麵對流言蜚語……”
“我知道你應該有些話要跟我說的。”
我關掉了收音機。
蔣丹沉默了很久,“我隻在乎和你在一起,什麼結果都無所謂,甚至連任何結果都可以不要,請你相信我,我不是成心隱瞞什麼,你所聽到的隻是一些片麵的信息,和實際有着巨大的反差……”
我沒有接話,也不知道該怎麼接。
“和你共事的大半年,生活是自由的,充實的,而這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你。我相信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光,除了一些傳聞或莫須有的事情讓你耿耿於懷,你應該也會覺得恬淡、舒適。”
“我這輩子可以不是誰的老婆、妻子,但我會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你想我的時候我會出現,你討厭我的時候我會一個人躲得遠遠的。”
蔣丹目光透過前擋玻璃望向遠處深邃的樹林。
我一把菈過她,將她狠狠的箍在我的胸前,也許這樣能讓兩顆心貼得更近。
狂亂的吻像雨點一樣砸向她的額頭、嘴唇、臉頰、脖子……
兩個多月了,怎麼也忘不了她的溫柔,忘不了那水乳交融的魚水之歡。兩個月來我隻有交媾的瞬間快感,卻沒有做愛的無盡纏綿。多少次在睡夢中插入她身體後醒來,或青燈孤枕,或物是人非,不禁唏噓,時常夜半無眠。
我輕輕落下中控鎖。……
還是那麼熟悉的氣息,幽香沁人心脾,荷爾蒙在瞬間暴漲,她隻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或是給我一個小小的勾引,我就覺得陽具會腫脹到暴烈的程度。
前些天,郭麗萍總是要吹無數次的“起床號”才能叫醒小弟弟,有時候還是軟塌塌的就“被迫”扶正上馬。天壤之別,可見一斑。
“啊,這兩個月你的小弟弟又發育了啊?”
剛一進入蔣丹的身體,她就發出驚呼。
“不會吧,我覺得是你的妹妹變緊了,我都有點把持不住了”我說着,還是開始慢慢蠕動起來。
“你那天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做過愛了,可能恢復了一些緊致。”
“啊?”
我突然停下動作,將龜頭停在了她的洞口。
“我知道你“啊”什麼。傳言大多都是失實的,資訊也可能被斷章取義。”
那麼長時間積累的感覺,和最近獲得的一些傳聞確實有些大相徑庭。不過,就即便是一隻迷途知返的羔羊,也不是完全沒有接受的可能,心境又要開朗一些。
“再緊也要被我的金箍棒給撬開。”
說完,我猛地一頂,整個陽具應聲全入。
蔣丹發出一聲醉人的嬌喘,隨即腦袋碰上頂棚,又狠狠地坐落下來,龜頭和宮頸口無縫對接,滾燙的熱交融在一起,酥麻的感覺在馬眼處開始蔓延。她的指甲把我背上的襯衫抓得絲絲作響,後背火辣辣的疼。
“種豬,溫柔點,兩個多月沒有澆灌了,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