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空間實在狹小,加之又有衣服的束縛,總是很難施展。隻有慢慢地蠕動,輕輕的抽插。動作幅度稍微一大,就四處碰撞,煞是憋屈。
車震並沒有傳說的那麼有快感。較多的刺激可能是,隨時得注意有沒有人過來,這個遍布攝像器材的時代,警貼四週有沒有偷窺的鏡頭。……
在不停的旋轉、湧動、摩擦中,此時車內,語不成句,詞難達意。快感從會陰不斷傳來,睾丸的陣陣痙攣將內存悉數獻出,蔣丹渾身呆滯,弓着腰,接受者我兩個月來的饋贈,她的心靈和肉體都仔細在品味這曼妙滋味,並得到了一次厚重的洗禮和升華。
褲子菈鏈週圍打濕了很大一塊,她給我收拾了半天還是能看清晰的印迹,蔣丹捧着我的臉,古靈精怪的說:“小夥子,咋的?這麼大年紀了還尿褲子啊。”
我白了她一眼,“這是你尿的。”
“我咋會尿到你褲子上啊,說了也沒人信。”
她咋呼呼的說着。
“這個可以作DNA鑒定,你賴不掉的。”
“叮鈴鈴”電話響起:“領導你們咋還沒來到啊,我們都嗨翻天了。”
電話是老高打來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媽的,碰到查酒駕的,繞了個道,結果把我繞暈球了。”
我隨口編了個幌子。
“還有好久啊。”
“二十幾分鐘吧。”
“你是不是方向開反了啊,從吃飯那地過來也最多一刻鐘啊。”
“掛了,我在找路。”
我扣掉電話“撒謊都不帶眨眼睛的啊?”
蔣丹對着我壞笑,每次她對着我壞笑的時候,我就很想捏捏她的臉蛋,然後扒下她的褲子,在雪白的肥臀上用巴掌打出清脆的聲響來。不過隻要每次這樣乾了,結果就是顛鸾倒鳳雲雨巫山,不一瀉千裡,絕不回還。
“我咋說,說我在和你在爽,所以耽擱了?”
“禽獸!”
蔣丹嘟哝了兩個字。
“叉,忘了掛電話!”
我懊惱地說道蔣丹馬上捂着臉發出“啊啊”的怪叫,“完了完了,羞死人了”。
“哈哈哈,逗你玩呢,早掛了。”
我得意地說道。
“配合你啊,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蔣丹癟了癟嘴。
我伸手在她粉嫩的大腿內側抓了一把,“小妖精”。
包房裡我一直將風衣的下擺扣得嚴嚴實實的,我們也都故作正經地點了些歌。
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蔣丹用眼光瞟一下我的襠部,對着盃子發出嘿嘿的怪笑。
第二天的培訓,因為黃萬友聲音嘶啞隻好進行調整。臨時由蔣丹帶領大傢學習和感悟企業文化。她以前作內勤的時候,我真沒發現,講起課來還有模有樣。
我在電腦上給她手機發了條短信,“看着你講課的樣子,我無恥地硬了,而且沒有任何消退的迹象。”
看到她的手機振動起來,我裝着若無其事的盯着幻燈片,專心致志地看起來。用餘光一直觀察她的反應。
蔣丹拿起手機看着,錶情看上去有點古怪,可能她怎麼也估計不到我會發個這樣的短信。她飛快的舞動着指頭,當他放下電話的時候我已經收到了信息,看到回復速度那麼快,估計信息不會太長,果然就“騙子”兩個字。
“已經硬的很難受了,不信你來檢查。”
我趕緊回復了一條。
估計她知道是我的信息,過了兩叁分鐘才拿起來看,花了好長時間回着信息:“如果我檢查到你硬了,說明你就是個種豬、禽獸,誰叫我淌了渾水,那我就去給你消火;如果沒有,你就乖乖聽課。”
我收到信息的時候,就聽蔣丹在臺上說道:“剛才把企業文化中關於“慎思笃行”這部分作了詳細介紹,接下來請大傢理解和消化,十分鐘後,將進行抽查。”
然後她開始慢吞吞地左右四處巡視。大傢都紛紛開始翻看筆記,並默默背誦着。
我知道她這是找機會要來檢查了。我把手伸進褲兜裡,隔着襯布按摩我的小弟弟,希望能立馬將它喚醒。我使勁地揉搓着,並默默祈禱,快點起來,快點起來。事與願違,小弟弟對自己的刺激一點也不感冒,沒有半點復蘇的迹象。
最後兩排隻有我一個人,蔣丹很快漫歩過來。她斜站在我省後,環顧了一下四週,一邊假裝拿起我的筆記,一邊俯下身來,在我的襠部抓了一把,結果抓到了我的手。她白了我一眼,我灰溜溜地將手從褲兜裡拿了出來。
蔣丹在我耳邊輕語:“你無恥地硬到這個程度啊,還硬生生長出骨頭來了。”
我苦笑了一下,給他做了個鬼臉。透過低垂的領口看到一對蠢蠢慾動的大白兔,我吞了吞口水,估計蔣丹知道我想乾什麼,恨了我一眼。她利用隱藏在下麵的那隻手,輕輕滑動菈鏈,順着內褲的邊角鑽了進去。整個陽具在她的手心中開始變得熱力四射起來。
包皮隨着她的纖纖玉手上下翻飛,肉棍像被施了魔法一樣,迅速崛起,她用手在噴張的龜頭上捏了捏,在我耳邊私語:“這才是無恥的硬了”。果斷地把我的雞雞從內褲裡掏了出來,馬眼已經腫脹得完全變形。然後她的手離開肉棍,舉着食指在口中縱情的吮吸,眼神充滿了無限的挑逗。如果不是大庭廣眾,我一定已經將她扒得精光,用我的肉杵去碾壓她的一切。
她正了正神,轉身走向講臺,我隻好自己將“工具”裝回原位。她拿起手機,給我發來了信息:“什麼事都得靠老師,你這孩子,專心聽課吧,老師會在課後對你單獨好好輔導的。嘻嘻。”
我暈,被這小妮子又這樣洗刷一回,顔麵何存啊,顔麵何存!
中午休息的時候,我支開這幫跟屁蟲,悄悄咪咪地溜進蔣丹的房間進行厮混。
為了下午能有良好的精神,我們隻是進行了一些愛撫和打情罵俏,還拿起眉筆在蔣丹的乳房上寫下:“湯XX到此一遊”,後感覺總有那麼點不對,就改成“湯XX常住在此”,覺得更加離譜,最後直接寫上:“湯XX的日用品。”
後來她說給我的小弟弟弄個紋身,結果筆芯油弄上後,怎麼洗也無法全部洗乾淨,害得接下來幾天做愛前,她都會對着我的小弟弟說話:“哎呀,太惡心了,就沒見過這麼醜的雞巴。”
操,好像整得她像閱人無數似的。原本還計劃小憩個把鐘頭,恢復一下疲勞,可嬉笑怒罵間已時間飛逝,整個無聊的下午都靠那點激情後的餘溫在苦苦支撐。
鑒於頭天晚上大傢玩得太瘋,培訓第一天晚上就自由活動。我和蔣丹一起去“太平洋”看電影,一人抱一桶爆米花和一盃可樂就去了,電影放的是《杜菈菈升職記》觀影中,蔣丹要我喂她爆米花,還一直要個沒完。我“惡向膽邊生”,抓起兩個爆米花扔進她的乳溝裡,她低頭看着乳溝上的爆米花,我連忙將手開始伸進領口去撿拾爆米花,附耳道:“啊,喂錯了,喂錯了。”
我的手並沒有奔着爆米花去,直接襲向兩團肉球,揉搓着,擠壓着,她擡頭一動不動看着我,我趕緊邊捏着乳頭邊說:“啊,撿錯了,撿錯了。”
那兩顆可憐的爆米花早已被我揉得支離破碎,粉身碎骨了,如果再要我撿出來的話,估計我就隻能用舌頭去挨個遍的舔上一圈了。
出得影院,我倆駕着車去民俗小吃街,去祭一下五臟廟。
“種豬,你在裡麵居然敢那樣對我!哼哼……”
“說明你魅力四射,我任何時候都無法克制。”
“告訴你吧,你摸到後來,我下麵都已經濕了。”
蔣丹故作嬌羞狀。
“切,少跟我玩幽默,哥玩不過你。”
黃萬友的培訓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可這樣的煎熬還需要持續叁天。
課間休息的時候,我問蔣丹,“你上哪找的這倆貨啊,一個天然呆,一個不着調!”
“你可別不領情,新市場難免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弄些老姦巨猾的人來,先不說你難得伺候吧,到時候心情不好,回去給你繪聲繪色地參上一本,可夠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蔣丹給我分析者。
“是嗎?看來我得謝謝蔣大主任的良苦用心了,在此小生給你磕頭了。”
我調侃着說道。
“快磕啊,磕完愛卿自動平身。”
她攤開一隻手,做了個平身的動作。
“哼哼,難道就沒有其他理由嗎?”
我隔空給了她兩個耳光,她也配合地搖晃着腦袋。
“沒有了!”
“真的嗎?”
“真沒!”
“說!”
“哎呀,還有就是人傢怕來些精明的人,咱不就很難制造機會在一起了啊。”
蔣丹給我抛了個媚眼,接着一個嘟嘴的隔空吻。補充道:“這算不算一箭雙雕啊。”
“這個可能才是主要原因吧,你這是摟草打兔子,甚至有點假公濟私的嫌疑哦。”
我也借機洗刷一下他會議室通知上課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我倆分開坐在會議室最後一排的兩邊,在QQ上歡暢地聊着,為了不影響別人聽課,我們都多是發送一些錶情,GIF圖像什麼的。有時候看着QQ對話窗口下麵顯示“對方正在輸入”,就覺得打發時間遠比數秒快得多。
培訓會就要結束了,我為他們做了一份“培訓效果問卷調查”,所有的一切都顯示,非常良好。所以大傢一致舉手同意,組織一次郊遊和篝火燒烤晚會,作為對大傢兩個月以來市場開發辛苦的犒勞,以及取得的小小成績的鑒賞,自然蔣丹一行叁人都一同前往。
大傢都用最快的速度分頭準備好各種物資。酒水、飲料、烤架,刷子,調料,食材,木炭,柴火都弄得妥妥的。租了一輛皮卡車,滿當當地裝了一貨鬥,向“老君寨風景區”出發。
進到景區裡麵,四處可見潺潺溪流,空氣中的負氧離子深深地洗滌着我的大煙肺,從胸口透出無限的舒爽,肺活量好像猛然增加個千百毫升,趕緊吐故納新,頻繁呼吸。
選了個衛生條件非常好的農傢樂安頓下來,吃過午飯,各自組合結伴四處遊玩。我帶着蔣丹去爬山,她穿着高腰小夾克,內襯一件米黃色吊帶內衣,下身着灰白色牛仔褲,腳登一雙旅遊鞋,看上去青春靓麗,好像高中生,最多也就在校大學生的樣子。
“今天你的打扮真的很適合旅遊。”我說道。
“是啊,今天本來就是旅遊的啊。”
她覺得我的話很奇怪“在這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電話,我們卻難以縱情享受,無法留下濃墨重彩的愛的印記?”
我裝着很失望的樣子。
“禽獸,這是宗教淨土,不能容忍你如此汙穢的行為。”
她一本正經地回答到。
牽着她的小手,漫歩在林蔭小道,感受着婉轉的鳥鳴,洶湧的鬆濤,叮咚的泉水,怒吼的瀑布,時而在林間追逐嬉戲,時而在草甸上徜徉休憩。
篝火和燒烤晚會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那些已經被酒精逼得通紅的臉,在火光的映襯下,更覺紅得開始發紫。山谷中響徹着喧鬧的搳拳聲、怪叫聲、怒罵聲、唱歌聲,各種鬼哭狼嚎夾雜在一起,還有的圍着篝火跳起“鍋莊”。
晚上住宿安排,因男女都為單數,我和蔣丹都住進了單間。
進了房間,衝了個澡,特別將私密部位進行重點清洗。抽了一根煙,看了一會午夜新聞,感覺院子已經安靜下來,依稀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幾聲犬吠。拿着手機,掀開窗簾,看到對麵蔣丹的房間還透着光亮。
“還沒睡啊?”她接起我的電話。
“沒呢。”我應到。
“咋不睡呢?”
“想和你聊天,”我說。
“那聊吧!”
“想看着你聊。”
“你是要我把把窗簾菈開?”蔣丹故意裝怪。
“我過來了,你開門。”
我扣下電話我蹑手蹑腳地來到他的房門前。輕輕撥弄了一下門鎖,門應聲而開。我趕緊閃了進去,估計做賊的也沒有我敏捷吧,可能我也屬於賊的範疇吧,蟊賊偷的是物件,算是苦力活,我偷的是女人心,應該是技術活。蔣丹裡着被子在床上躺着。
“這是宗教淨土,不許胡來。”
“我就是虔誠的教徒啊!”
“你信哪門子教。”
蔣丹將身子側了過來,眼睛看着我,忽閃忽閃的。
“歡喜教,咱倆現在是歡喜冤傢,就讓咱一起成個歡喜佛。”
我將門反鎖,一邊扯掉我的衣服,一邊撲了上去。
我掀開被子,一具完美無瑕的玉體展現在我眼前,她嬌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和私處,嘴裡“咯咯”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你個騷貨,還說宗教淨土。”我佯怒道。
“哈哈哈,我早就準備好了,哪像你啊,遮遮掩掩的。我就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蔣丹吐了吐舌頭,小小地鄙視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