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琪每日總要來她院子裡轉上叁四回。
清晨必差人送來帶着晨露的玉蘭花,晌午又特意囑咐廚娘準備冰糖炖雪蛤,待到暮色降臨,必定親自提着精美的八角琉璃燈來添換燭油。
他常自嘲相貌醜陋,怕唐突了佳人,連門檻都謹守禮數不敢逾越,隻斜倚在雕花門框上,講些市井趣聞、風月轶事。
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常常逗得凝彤掩口輕笑。
他最愛與凝彤分享自己與初戀的故事——當年眼睜睜看着心上人身着嫁衣登上花轎,回首時那肝腸寸斷的一瞥。
他說自己那時一夜白頭,將所有的經史子集付之一炬,遠走他鄉經商謀生。
講得情真意切,令人動容。
凝彤心知這番殷勤裡藏着七分慾念,可聽他講述年少時挑貨擔磨破的草鞋,寒冬臘月為省燈油錢在雪地苦讀的往事,漸漸竟生出幾分憐惜。
尤其當他卷起褲腿,露出當年走商時被山匪砍傷的疤痕——那疤痕歪歪扭扭爬在毛腿上,活像條蜈蚣在嘲弄命運的無常。
某日借着酒意,他壯着膽子詢問凝彤的婚配之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得知她已有心上人後,突然拍着肥厚的肚腩大笑:“該打該打!這般天仙似的人兒,原該配個潘安宋玉般的郎君……”
笑着笑着,自己也覺得尷尬,借口查看佃戶匆匆離去。
他十一房妻室也時時過來串門,個個雲鬓斜簪,羅裙生香,說起自傢老爺時,眼中便漾起春水般的波光。
“彤妹子可別笑話我們沒見過世麵,非要把自傢老爺當個寶。”
叁房執着一柄泥金團扇,掩着朱唇輕笑,“莫看他年歲長些,這城裡多少名門閨秀,倒巴不得往老爺懷裡鑽呢,看他收了多少個雙魚佩了!會疼人,傢底厚實不說,那床笫間的本事……,咱們女人這一世,圖得不就是快活嗎?”
她忽然瞥見凝彤蹙起的柳眉,便轉了話鋒,扇麵輕搖間帶起一陣香風。
可說着說着,話題總又繞回陳老爺身上。
八娘最是心直口快,蔥指絞着帕子賭咒:“妹妹別瞧老爺體態豐腴,年輕時可是得過異人真傳的。叁樣天賦,我們姐妹天天巴望着被他寵幸!”
她忽然壓低聲音,像在說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他的舌頭又長又靈活,寶貝又粗又長,姐妹們沒一個能撐過叁更天的……”
話到此處卻抿嘴一笑,故意賣個關子。
凝彤不由傾身相問:“姐姐方才說叁個天賦,還有一個是?”
八娘噗嗤笑出聲來,腕間金钏叮當作響:“傻丫頭,自然是這兒好使。”
她點點太陽穴,“再好的本錢,不懂女兒傢身子也是枉然。什麼時候該急,什麼時候該緩,說什麼撩人的話,那些毛頭小夥子哪能摸得透?說實在的,老爺那杆槍我倒不怕,最要命的是那條靈舌……”
她眼神漸漸迷離,仿佛陷入回憶:“活似遊龍戲珠,時而如蜻蜓點水,時而似春柳拂月。姐妹們哪個不是被他慾死慾仙的……”話未說完,自己先紅了臉。
凝彤聽得耳根發燙,心尖像被羽毛輕輕搔過。
四房忽然插話,羅帕拭着香汗,聲音也有些沙啞:“上月月底老爺在我房裡過夜,用舌頭就我大丟叁次身子,一夜十二次高潮,我嗓子都叫啞了。”
她羞得說不下去,纖纖玉指下意識地捂了一下自已的喉嚨,“再後來連茶水都不敢多飲,可每回還是被他弄得失了禁……”
大房原本倚在貴妃榻上閉目養神,此刻忽然睜眼,佯裝嗔怒:“你們這些沒臉沒皮的,當着新妹妹的麵說這些渾話!將來彤妹子要是想報救命之恩,自會主動委身於老爺的!十妹,你心氣原是最高了,現在總算服帖了,將來和彤妹子一起侍寢可好?我怕她身子太嫩,一時經不住。”
長得最貌美最溫柔的十娘和凝彤年紀相仿,平素也和她談得來,此時羞澀地菈着凝彤的手低語道:“我一開始確實有些自不量力,後來被老爺修理得狠了,隻好求十一妹跟我一起承歡,將來老爺再來過夜時,妹妹你幫我分擔點,好不好?”
凝彤竟神差鬼使地點了點頭。
角落裡一直沒作聲的叁娘忽然幽幽道:“十一妹已經被老爺的舌頭功練到了“鳳引六啼”了,我們其他姐妹中也就大姐才“鳳引五啼”,可惜,新婚嘉禧被老爺摘了元紅,觸犯了星圖七宸大神,扔下一個一歲的孩子,投了井!咱老爺明查暗訪……”話音未落,就被大房一個眼風止住。
滿室馨香中,眾人忽然都沉默下來,隻餘銅漏滴答作響。
新收的十二娘才入門叁個月,歲數比凝彤還小一歲,剛解風情,性格也最是活潑天真,凝彤傷稍好一些,就天天過來陪她聊天。
好多陳老爺的事都是她告訴凝彤的。
凝彤後來從十二娘口中得知,陳老爺的妻室中竟有四人練出了“鳳引之啼”,心中不由一震——此技需男女情意交融、身心契合方能練成,能達此境界的女子百中無一,而陳老爺竟能讓四位妻妾攀至巅峰,足見其手段非凡。
她指尖無意識地絞緊了帕子,胸口微微起伏,一股隱秘的渴望如蛇般鑽入心底。
“我肯定要拿這身子報恩的……隻是“輪根鎖”不能解,這一次可惜不行的了!”
她想到這裡,竟有些失望,眼波潋滟間已浮起羞人的畫麵——自己褪盡羅衫跪伏錦衾,身後是陳老爺那具肥碩身軀,粗粝手掌掐着她纖腰,舌尖卻靈巧如蛇,遊走於她最羞於啟齒的幽秘之處。
十二娘曾紅着臉告訴她:“老爺最愛人前矜持的姑娘在他身下放浪……”
此刻這念頭竟引得她下體一片濕潤。
琰玊之夜,陳老爺提着兩壇自釀的米酒晃進院子,擡頭望着天上糾纏的紅綠雙月,突然摸着圓滾滾的肚皮自嘲道:“姑娘您瞧,這倆月亮挨得這麼近,倒顯得老夫癒發可憐——”
他說話時,那根曾讓妻妾們神魂顛倒的舌頭不經意地舔過嘴唇,在月光下泛着濕潤的光澤。
凝彤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忽然想起八娘說的“遊龍戲珠”,突然耳根子莫名燒了起來。
他拍了拍自已的大肚子:“我這身量,怕是連月老都牽不動紅線,隻能天天在這窮鄉僻壤掄鋤頭種種紅薯喽!”
凝彤倚着雕花門框,朱唇微抿卻掩不住那一絲笑意,眼波流轉間,總忍不住往他那張開合的唇上飄:那舌根底下,不知藏了多少叫人麵紅耳赤的本事。
“您老可有十一房妻室呢,夠您掄鋤頭了。”
她強作鎮定,嗓音卻比平日軟了叁分,“別再惦記別人傢的地了,小心閃了老腰,凝彤可不會給你按摩。”話一出口,自己羞得耳根發燙,心裡莫名很慌。
陳老爺不惱反笑,油光滿麵的臉上透着得意:“好叫姑娘知道,老夫年輕時得過異人傳授。”
那根罪惡的舌頭緩緩舔過上唇,“先拿舌尖兒描摹你的花瓣,待蜜液泛濫了,再集中火力……”他故意拖長聲調,目光在她胸部逡巡。
“不要臉!你都是這樣勾引其他姐妹的嗎……”凝彤大膽試了一下,看看把自己算進他的後宅是什麼感覺。
突然便覺小鹿亂撞,比跟我初戀之時還讓她心慌,芙蓉麵上飛起紅霞,連頸間都泛起淡淡的粉色,那些閨閣私語在耳邊回響,混着大房說的“報恩”二字,叫她都不敢正眼瞧他了。
陳老爺卻裝作未覺,反而促狹地眨眨眼:“姑娘可聽過“齊公犁”?老夫改良之後,小兒愛傳唱:“輕輕鬆鬆犁十畝,猶能助人鬆鬆土”。若是姑娘日後招平夫。”
說着故意挺了挺腰腹,“老陳願為府上正夫鬆鬆土,畢竟。”
那舌頭在唇間若隱若現,“助人為快樂之本嘛!”
“呸!為老不修的……”凝彤的輕叱軟得不成樣子,目光黏在他翻動的舌上,忽然明白了為何那些妻妾會提起“叁更天”。
此刻光是瞧着,就似有螞蟻順着脊梁爬,酥酥麻麻地往小腹鑽。
她想說些狠話,卻覺喉間乾渴難耐,裙下雙腿不自覺地輕輕摩挲。
聲音輕得幾不可聞,“凝彤的身子先被你犁個幾遍倒也沒什麼,就怕被你偷着先下了你自己的種……”
她紅着臉輕啐一口,轉身就往屋裡跑,裙角在月下劃出一道流霞。
回到廂房後,凝彤將門扉輕輕掩上,卻巴不得他硬推門而入,讓他的靈舌在她私處盡情逞兇,可那老地主也不知是故意逗她,還是真的不便趁人之危,居然走了!
她掩不住心頭那簇燎原野火,燭影搖紅間,斜倚繡榻,腦海中,那些婦人羞人的閨閣私語如潮水翻湧,教她呼吸漸亂,窗外竹影婆娑,沙沙作響,恍惚間化作陳老爺那雙肥厚手掌,隔着輕羅小衣,粗魯地揉捏她胸前飽滿的雪團,掌心摩挲着那兩點挺立的紅梅,激起一陣酥麻。
“我這是怎麼了……”她咬唇低喃,唇瓣被齒痕染得殷紅。
纖纖玉指再忍不住,順着小衣邊緣滑入,觸到那早已硬挺的紅梅,指尖輕撚,電流自乳尖竄遍全身,耳邊竟響起十娘的嬌喘:“老爺就愛用牙齒輕咬這兒……”
她突然劇烈顫抖,亵褲瞬間浸透。
閉着眼睛幻想着他壓在自已纖弱的身子上,喉間一聲聲嬌喘:“老爺……不呢……老爺……”
那對修長玉腿不自覺絞緊錦衾,在絲緞上磨蹭,窸窣聲響中,腿間隱秘處已然濕潤,薄薄的亵褲勾勒出微微張開的花瓣輪廓,燭光下泛着細膩水光。
“我這是……”她羞恥地發現,自己正用十二娘教的姿勢並攏雙膝,指尖在腿心模仿傳聞中“靈舌九轉”的軌迹。
當幻想中陳老爺的胡渣紮上大腿內側時,她竟嗚咽着達到了前所未有的一次巅峰!
後來她同我訴說時,眼波仍蕩着未散的春水:“我自然瞧不上那腦滿腸肥的土財主,可他的妻室中竟有四人練出鳳引之啼……凝彤當然也想修成此技,讓相公以後好好享受,可是,若不付出一片真心愛他,我和他隻能白忙活一通!”
話到此處,她湊近我耳邊低語:“當時又想到了你——若我真成了他後宅十二钗,與他白天夫妻恩愛,如膠似漆,夜裡不顧羞恥,跟着十娘、十二娘那些莺莺燕燕赤條條滾作一團,任他玩弄,你也必定覺得這種背叛極為刺激……我自已也是如此,像有螞蟻在骨頭縫裡爬,越想越……越叫人癢得難熬!”
話音戛然而止,她垂着頭羞得說不下去了。
我望着這枝探出牆頭的紅杏,半掩半露,似羞還怯,大張着嘴巴,獻妻的慾望已經野火一般燒了起來!
叁日後,神嬰宮的人馬追查至陳琪府上。
那時凝彤腿傷雖已脫痂,卻仍不良於行。
叁十多個白衣殺手闖入村中,尋常村中的壯丁豈是這些身懷真功夫的兇徒的對手?殺了數個莊丁之後,眼見他們直奔陳府而來,凝彤當即要逃,卻被陳琪攔下。
“姑娘莫慌。”
這個見慣風浪的老地主眯起那雙藏在肥厚眼皮下的眼睛,低聲道:“陳傢世代謹慎,萬斛倉、佛堂、藏書樓皆設密道,但最安全的卻是長工院中,那裡有間空置的竈房,內藏暗道,最是穩妥!”
見凝彤猶疑,他拍了拍圓鼓鼓的肚腩笑道:“我擋在你前麵!放心吧!”
那假牆做得極妙,煙熏痕迹與週圍土牆渾然一體,牆角還堆着幾捆乾柴,任誰見了都隻當是尋常竈房。
說到密室避險時,凝彤的聲音忽然細若蚊蚋:“那暗格,小得僅容二人貼麵相擁……”
她羞紅着臉貼在我胸前,細細訴說那香艷際遇:搜查持續整整一個時辰。
逼仄的暗格中,十八歲的凝彤被迫緊貼着這個比她年長近四十歲的老男人。
他肥碩的肚腩抵着她平坦的小腹,粗壯的雙腿夾着她纖柔的玉足。
起初他還虛扶着她的腰肢,漸漸地,那隻肥嘟嘟的大手開始在她背脊遊走,最後竟完全箍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奇怪。”
凝彤咬着唇輕聲道:“混着美妙的龍涎香,還有陳年米酒的氣息,讓我當時就暈暈乎乎的……”
兩人的鼻息在狹小空間裡交織,她忽然渾身一顫——一根滾燙的硬物正抵着她大腿內側。
即便隔着數層羅裙,仍能感受到那駭人的尺寸與脈動。
“躲什麼?”老地主沙啞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
凝彤擡眼望去,隻見那張油光滿麵的胖臉上,渾濁的眼中翻湧着赤裸的慾望。
他突然掐住她下巴,粗短的拇指碾過她微顫的唇瓣:“張嘴。”
不容她有半分拒絕,陳老爺已狠狠咬住她的朱唇,力道霸道得近乎懲戒,卻在凝彤吃痛輕呼的刹那,驟然化作狂風驟雨般的侵襲。
那肥厚的舌頭如蛟龍入海,長驅直入,絕非凡夫俗子的笨拙粗蠻,而是如靈蛇探幽,精準而老辣地掠過她檀口內的每一寸敏感——舌尖輕點她的上颚,似撥弄古琴的妙手,激起一陣酥麻戦栗;忽而又卷住她的丁香小舌,時而纏綿吮吸如品仙露,時而輕佻挑逗似戲春風,教她仿佛墜入一場令人心魂俱醉的迷夢。
凝彤越是後仰躲閃,他追得越是兇狠,那滿是贅肉的手臂如鐵箍般扣住她的後腦,將她牢牢鎖在懷中。
他的舌頭仿佛天生通靈,宛如遊龍戲珠,靈動自如地在她唇齒間嬉戲流轉,時而輕巧如羽,沿着她的齒列細細描摹,勾勒出每一絲隱秘的顫栗;時而又如疾風驟雨,狡黠地探至她喉間深處,輕輕一搔,便激得她嬌軀一震,似有電流自脊椎竄至指尖。
最絕的是他竟能如樂師操琴般拿捏節奏——當凝彤氣息紊亂、幾慾失守時,他便放緩攻勢,舌尖輕柔地繞着她的舌根打轉,似安撫受驚的小鹿,溫存中帶着令人心癢的挑逗;待她稍稍鬆懈,以為能喘息片刻,他卻驟然加深這吻,以那長舌卷住她的軟舌,拖入自己口中,細細咂弄,吮吸間發出輕微的水聲,仿佛要將她的叁魂七魄盡數吞噬。
更令人心悸的是,他那舌頭似有千百種變化,忽而如書法大傢的狂草,恣意揮灑在她檀口中,勾、點、撩、撥,招招致命;忽而又似刺客的匕首,精準地尋到她最不堪撩撥的軟處,輕輕一旋,便教她渾身酥軟,連指尖都失了力氣。
“唔……陳……”凝彤芳心大亂,原本推拒的柔荑不知何時已摟住了他臃腫的脖頸。
那肥厚的舌頭攪動間,凝彤隻覺檀口中津液橫流,香甜的蜜唾被那靈舌翻攪成粘稠的絲線。
最羞人的是陳老爺將她口中香涎盡數嘬去時,會故意發出“咕咚”
一聲響動,讓凝彤小腹之中莫名燥熱。
更催動凝彤情慾之火的是他會隨即渡回半口溫熱的瓊漿,如斟酒般一滴一滴喂入她喉中,那涎液竟似摻了蜜,帶着令人眩暈的甜膩,順着她喉管滑下時,仿佛連五臟六腑都被熨得發燙。
她越是吞咽,那舌頭便追得越緊,時而卷住她的小舌模仿交歡之態抽送,時而用舌腹壓住她舌根,逼她咽下更多混合的蜜液。
“我當時想,到底他是豁出去性命救了我……”
凝彤的聲音帶着顫抖:“便給他一些甜頭,當作報恩……”
她羞得把臉埋進我懷裡。
陳老爺那根硬挺的陽物正一跳一跳頂在她最敏感的兩腿根部。
就在她意亂情迷時,他圓滾滾的拇指突然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乳暈畫圈,卻故意避開已然挺立的乳蕾。
“不要……陳老爺……癢……”她嗚咽哀求,換來的是對方變本加厲的挑逗。
陳琪貼着她通紅的耳垂低語:“叫老爺。”
凝彤羞得腳趾蜷縮,在陣陣酥麻中努力抵抗着本能,顫聲央求道:“不好呢……陳老爺……”聲音卻越來越沒底氣。
當那隻肥嘟嘟的大手終於探入她的杏紅绉紗褲時,凝彤的亵褲早已濕透。
他掌心貼着她大腿內側,粗短的指尖順着腿縫往裡探,精準蹭過微微張開的陰唇。
說到這裡,凝彤已經羞赧難言。
“接着說。”我聽得很興奮,凝彤開始用手為我撸動起來。
她伏在我耳邊,吐息如蘭:“他手指頭就在我肉芽上揉啊揉……”
老地主的指法老練而強勢,拇指抵着她濕漉漉的陰唇,食指和中指精準找到那顆充血挺立的肉芽。
凝彤顫抖着夾緊雙腿,卻被他用肥胖的膝蓋頂開。
“小娘子身子倒是誠實。”他輕聲調笑着,突然加重力道,食指猛地捅入她緊致的甬道,在淺處快速抽插。
凝彤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腳趾蜷縮着蹬在牆上。
就在她即將攀上頂峰時,那肥厚的手指卻故意放輕力道。
兩人再一次激吻時,凝彤已經完全投入進去了,下麵的致命快感不說,每次凝彤在吞咽他渡過來的津液時,每當喉間輕輕滾動,陳老爺便似得了什麼趣,立即用鼻音發出滿意的悶哼,隨即變本加厲地加深這個吻。
他肥厚的雙唇如吸盤般嘬住她檀口,將兩人交融的津液啜飲得啧啧作響,偶爾故意漏出幾縷銀絲,任其垂落在凝彤衣襟上,在杏色羅衫洇開深色的水痕。
凝彤雙腿發軟,整個人像抽了骨頭似的掛在他臂彎裡。
兩人在外麵安靜下來又等了兩個時辰,直到大房來通報,那夥白衣劍客已經離開了石橋村,兩人才出來,陳老爺直接摟着她上了拔歩床,將十八歲的處女剝得乾乾淨淨,美美地享用了一把。
那五個夜晚,他肥碩的身軀每晚都壓在她嬌小的身子上,有次竟將滾燙的陽精全數射在她微微開合的花穴口。
說到此處,凝彤突然失聲痛哭。
我正醋意翻湧,卻見她哭得如此絕望,頓覺蹊跷。
“怎麼了?”我急問。
她漸漸止住了抽泣,纖細的肩膀仍微微顫抖着,擡起淚眼朦胧的眸子望向我,聲音帶着幾分哽咽:“沒什麼事……覺得對不起你……”
“不對!你說實話!”
我太熟悉她了——她每一個細微的錶情,每一次呼吸的節奏,她分明知道,即便她已非完璧,我這個小綠奴也會將她捧在手心,可她剛才哭得那般撕心裂肺,絕不僅僅是因為和那個地主的淫戲。
她猶豫再叁:“我說了你別難過——我小時泡過的那種“玄陰輪根液”,身子很敏感,與男子初次行房時,如果沒有用“叁陽截情指”提前解開“海底輪”
的“輪根鎖”,一旦陽精進入我的體內,陰陽融合之後,體內的玄陰之氣就會結為玄陰冰魄,遊走奇經八脈,十八年之後,經脈盡碎。師婆告訴我,這是無藥可治的。我當時一看他的陽精流了進去,也慌了,可已經來不及了……”
我直覺她不是騙我,凝彤是一個很迷信的女孩子,一般涉及生死的事是不敢亂說的。
她突然放聲大哭起來,撕心裂肺的哭聲在房間裡回蕩。
抽噎間,那熟悉的哭嗝又來了——“嗝、嗝”地斷着氣,像小時候一樣。
以前我還給她取了個“嗝嗝精”的綽號,可此刻,每一聲哽咽都像鈍刀割着我的心,那斷斷續續的抽泣讓我的五臟六腑都跟着絞痛起來。
“十八年……”凝彤當真隻剩十八年壽命了?!這個念頭如驚雷般在我腦中炸開,震得我渾身發顫。
燭光下,她哭紅的眼角像抹了胭脂,鼻尖也紅彤彤的,那總是含着笑意的櫻唇此刻微微發抖,貝齒在下唇留下一排淺淺的齒痕:“我倒不怕隻有十八年陽壽,能陪你十八年,每一天都快活似神仙,可老馬明確說了,我這等顔色相貌,是要專門用來色誘重要目標的,不經允許破了身,否則就要處以傢規。”
“所以,相公。”
她突然緊緊抱住我的肩膀,“咱們離開青雲門吧,凝彤此後十八年,一天都不離開你!”
眼中淚光閃爍,卻又帶着前所未有的決絕。
“上次和你接風時,你為什麼沒提這個?!”
凝彤捧着我的臉,反反復復看不夠的樣子,眼中溢滿無限的愛意:“十八年,每天和你在一起,還能給你生好幾個寶寶——都是你的種,還不夠嗎?”
說到“寶寶”二字時,她的臉頰飛起兩片紅雲,羞怯地低下頭,露出一截白皙的後頸。
那裡散落着幾根細軟的絨毛,在燭光下泛着金色的光澤。
“你……可曾問過四師叔?”
她輕輕點頭:“四師叔說了,……他也無能為力。”
說到此處,她竟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不想這個了,十八年,六千八百五十二天,很多的啦!”
我隻覺天旋地轉。
十八年後,她才叁十六歲啊!
……
突然,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劈開混沌,我猛地抓住她的雙肩:“寶貝別怕!我有辦法了!”
“當真?”她杏眸圓睜,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我迫不及待地將“綠心溯憶玊”的玄妙之處一一道來,又跟她詳細解釋了“玉牝歸真訣”的作用。
隨着我的講述,她眼中的絕望漸漸被希望取代,就像久旱逢甘霖的幼苗重新煥發生機。
“所以我們可以回到過去。”
我的聲音因激動而微微發顫,“要麼我及時阻止你,要麼我先用“叁陽截情指”解開你的輪根鎖……”我捧起她淚痕未乾的小臉,“無論如何,十八年後你都一定能平安無事!”
“凝彤都聽相公的!”
她拍着胸脯,破涕為笑,撒嬌般地晃着我的胳膊,那嬌憨的模樣讓我心頭一熱,“你對我又有了救命之恩了……我倆這般的情意,凝彤把元紅給陳老爺,你可不許吃醋!剛才你都嚇着我了!”
這些年的點點滴滴突然湧上心頭。
我的目光不自覺地在她曼妙的曲線上流連,喉結上下滾動:“這些年我無數次想過和你枕席之好……”
“這可不行!正夫不摘紅!”
凝彤看我誤解了,慌忙素手按着我的嘴,神色變得異常嚴肅,“陳琪就是前車之鑒!到底是個土地主,笃信什麼“格物致知” ,不信星圖七宸大神,執意取了十一房娘子的元紅,結果今年五月她娘子突然投井自盡!”
又是一例?!
“他十一房娘子……愛他嗎?”我遲疑道。
“鳳引九啼中從第一啼開始,就必須是心心相映的愛侶!她已經鳳引六啼了,怎麼可能不愛自傢老爺呢!而且他倆結婚都兩年了,孩子還在襁褓之中呢,說是去叫老爺吃飯,一轉眼的功夫,就投井了!”
我的心猛地揪緊——這和邵春風案,還有通縣那八對新婚夫婦的慘案如出一轍!而且,全都發生在這一年之內!
這些天我時不時地在想邵春風一傢的悲劇,總覺得此事太荒誕不經。
數百年來,新宋官傢一直以仁慈愛民、寬厚包容為子民所愛戴,何至於在全國範圍內有組織地殘殺掛肉身布施的新婚夫妻——即便是為了恐嚇,也應該有更好的法子!
新宋疆域遼闊,六億子民散布於六百餘郡縣之中,以皇城司魚龍混雜的情況,皇帝斷不會委派此等機密要務給他們——可以說,普天之下再無任何衙門能嚴密調度、出此重手殘害無辜百姓!
我神差鬼使地想到……帝國最精乾的常備精銳警備,“狻猊軍”!
狻猊軍是在新宋各郡縣均有百餘名精兵駐守,俱是萬裡挑一的悍卒。
這支勁旅不歸樞密院統轄,而是由天子親衛直接調遣,主要是鎮壓起義造反,俱是最心狠手辣的老兵,待遇最為豐厚。
傢室俱不在本地,皆是二十歲到四十歲精壯,又稱“卸甲軍”,平素隻着便服。
要阻止這事,第一歩還是要拿到證據……
凝彤見我驟然沉默,誤以為我難以接受這般說法,忙將我摟得更緊。
她溫軟的胸脯貼着我,吐氣如蘭:“妾身與芳華不是早早就同你說過麼?待我二人與你成親前,尋個看得過眼的野男人,讓他摘了元紅,浪個叁四日後,便完完整整把身子交給你,一輩子被你玩!”
她纖纖玉指輕撫我麵頰,眼中漾着柔情蜜意,“我們知你最愛吃醋,所以總喚你“小綠奴”,就是想着讓你與其他男子一般不妒,我們倆都說好了,平婚期就幾天,就是不舍得你苦等兩個月呢!”
我扯動嘴角,強笑了一下:“我真的是綠奴!隻是……”
看着凝彤明艷無俦的絕代芳姿,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下,轉而問道:“那陳老爺既不信星圖七宸大神之說,有沒有查探過在他娘子出事當日,村中有生人出入?
他有沒想過,可能是惡人……”
看凝彤撅起了嘴,似乎覺得我和他一樣冥頑不化,隻好換了個話題:“他信的那個格物之學,……他那些歪門邪道,他還跟你提過什麼?”
“老爺發明了一個“風蠶連機竈”,我覺得倒是挺實用的。”
她的手指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向我描述着那個精巧的裝置,“用庭院穿堂風來驅動的一種陶制溫度控制,通過銅葉輪來調節蠶室的地火龍火門開合,讓幼蠶成活率能提升四成。”
“他是怎麼改進齊公犁的?”
“老爺帶我看過,在犁铧左側加了個月牙形側刀,又將活動犁壁的木楔增至五枚,楔麵刻有深淺紋路,調節時就跟撥弄琴弦一樣,江南可耕出“魚鱗紋”,中原能犁成“棋盤格”,解州叁府則翻出“波浪疊”。”
“當地百姓還是很欽佩他的,小兒都唱,“齊犁陳改月牙刀,草根斷盡苗自高。五楔犁出千重浪,鈴铎聲中萬擔挑”……”
我還要再追問細節,卻被凝彤伸出纖纖玉指抵住了嘴唇。
她眼波流轉,帶着幾分嬌嗔道:“好啦好啦,我的好相公,眼下最要緊的,是先救救你愛妻的小命才是正經!”
說着突然貼近我耳邊,吐氣如蘭:“待我回去,就讓我傢老爺好好把我的身子“犁”一遍,給你這個正夫鬆鬆土……”
她眯着月牙般彎彎的笑眼,挑逗着我,“我傢老爺”這句話着實刺激到了我!
“那次被他抵着射了之後,我還是不敢把元紅給他,怕犯了傢規被老馬攆出去,那就沒法子跟你成親了。”
“但之後……便由着他抵在肉洞口射了,有一日,在他書房裡,和八娘、十娘她們一起撅着屁股被他寵幸,晴天白日的,外麵還有下人,我爽得都哭了……”
我凝視着凝彤泛着桃紅的臉頰,那雙眼眸裡跳動着令我陌生的光彩。
說來也怪,聽她這般露骨地訴說着自已的慾望,我心頭竟湧起同樣亢奮的復雜情結:自已最愛的女子,甘心成為一個鄉下老地主的一房妻室,寧可隨時等候他的召喚,也不願委身於我!
“總覺得混在那群莺莺燕燕中爭寵,有種異樣刺激的艷淫,……”
我忍無可忍,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就這麼想當他的玩物?嗯?說說看,你想象他怎麼對待你?”
此時,我們倆身子同時一顫,再次心意相連,生死契闊憐心豆將她的情潮毫無保留地渡來。
此刻,透過生死契闊憐心豆傳來的記憶片段竟然無比香艷,看得我血脈贲張:十二娘和十娘早已酥軟如泥地伏在紫檀案幾上,羅裙半褪,露出雪白圓潤的翹臀,數條濃精從她們的腿根處蜿蜒流下,而凝彤則被陳老爺按在窗邊,薄衫被掀至腰間,粉嫩的臀瓣在陽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澤。
陳琪那條油亮亮的陽具,在凝彤的下體間肆意進出,粗壯的柱身青筋凸顯,宛如虬龍盤踞,頂端飽滿的龜頭脹得紫紅,冠狀溝處泛着濕亮的光澤,裡着一層黏稠的透明愛液——那是八娘與十娘的淫液,濕漉漉地掛在錶麵,與他方才射出的乳白濃精混雜,黏附在濃密的陰毛上,幾滴濁白的精珠兀自懸垂,晃動間菈出細長的銀絲。
每次他用力頂入,凝彤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前傾,纖細的腰肢弓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喉間溢出半是哭泣半是嬌吟的低鳴。
我沒想到她骨子裡竟癡戀這般香艷的桎梏,尤其當征服她的矮胖豪紳處處皆不如我,可那副好色下流的嘴臉與厚顔無恥的霸道,卻似鄉下土法釀造的烈酒,別有一種嗆辣生猛,將我素來溫潤的性子襯得寡淡如水——此刻她的花心發顫,竟是被個老地主燒得神魂俱醉!
那具在他人身下綻放的玉體,每一寸戦栗都裡挾着矛盾的詩意——肌膚泛起朝霞般的紅潮,是背叛烙下的印記;唇角迷離的笑意,是沉淪刻下的證詞。
可即將是戦栗攀升至一泄如注的高潮時,我們的愛在毀天滅地的慾火中還是同樣地堅不可摧——凝彤隻想還有十八年可以與我做恩愛夫妻,便連死亡都不放在眼裡了!
我興奮得有些暈頭暈腦的,啞着嗓子說:“好,我一定成全你!對了,五日之後,你是怎麼離開他的?”
“皇城司的人正好找到我了,我爽了五日也差不多了。相公,這次若是穿越回去,他四個妻室都已經被他調教出鳳引之啼了,我也想……”說罷羞得把臉埋進掌心,卻從指縫中偷瞄我的反應,那模樣嬌憨得令人心顫。
“我也能讓你……”我急不可耐地脫口而出。
凝彤捂着朱唇竊笑了一陣,湊到我耳畔:“好相公,我與陳老爺同床五日,雖說與你心連心,可有的時候,不是你懂得女人的心意就行了,而是你要會故意違背女人的想法……你那幾日倒是可以跟他拜拜師,他那舌頭、那雙手,像是天生懂得女兒傢的心思,若不然,誰傢妻室能出這麼多鳳引之啼來!”
她說到最後,感覺到我身子一僵,似覺失言,急忙撒嬌道:“不許生氣!更不許嫉妒!”
可那眼中一閃而過的愧疚,卻如刀般刺進我的小心臟。
心中頓時翻湧起難以名狀的滋味——亢奮中夾雜着酸澀,嫉妒裡又透着甜蜜。
想到自己最心愛的寶貝要主動將元紅獻給那個老地主,隻因為我在床笫之事上不及他。
凝彤的笑靥如花,曾為我綻放,即將專屬於那肥醜老漢,五個日夜,幾十次被其灌精爆漿……
我渾身發燙,下腹更是繃得生疼,可綠帽情愫竟比往日更盛叁分!
“二啼也太……時間是不是緊了點?”
我聲音發顫,“一啼就夠了……”
凝彤伸手摸着我的下體,感受着那驚人的硬度,噗呲一聲笑了起來,說起另一個話題:“他們閩西很多男子都做海商,所以平婚佳期都比較長,多數都是兩年,其實團聚時間也很有限。他不是明年年初要來京都獻寶嗎——就是他改進的那個齊公犁,他們那裡的州官都不理他,他很惋惜,還想着明年自掏腰包,來京都獻寶,相公,等他在京都那段時間,我繼續做他妻子,非要練到鳳引二啼不可!”
她頓了一頓:“如果隻是鳳引一啼,我一叫床,說不好你就交貨了!”
確實如此,鳳引一啼,聞者若心志不堅,則快感如潮自四肢百骸湧起,沿脊柱直衝天靈,精關搖搖慾失。
若是二啼,則對凝彤莫大好處,在聲線不變的情況下,即便是尋常言語,亦含撩撥之韻,意志薄弱者聞之,未睹芳容已生愛慕。
“那就七八個月佳期!”
想到這個又好色又肥胖的地主居然還有這樣一番報效之心,我莫名覺得好笑——可能是這種認知上的反差讓我有些錯亂。
“鳳引一啼,需得兩人情意綿綿,在他傢那些天,我可能會全心全意地愛他,而冷落了相公,你可不要吃醋……以後受用的可是你!”
她貝齒輕咬下唇,含情杏眸望着我,慢慢蒙上了一層水霧,“要是很傷心,記得和我訴說!”
行房之時如果能聽到鳳引叁啼,我的陽物就會變成金剛至寶,堅挺逾恒而不泄。
古譜稱“金槍不倒聽鳳吟”。
我點點頭:“咱們穿越回來以後,我就能要了你了吧?”
“當然了,一離開那裡,誰理他呢!還有,那“叁陽截情指”,也很考驗你我……”
她跟我講完這運指手法,我還真是倒吸一口涼氣,看她似笑非笑地紅着臉看我,一咬牙:“我也是好歹學了十年的《夫道》,“不妒”還是算及格的吧!”
她撇撇嘴,輕哼了一聲,眼波裡分明寫着“不信”二字。
我老臉一紅。
她突然想起一起:“我們還沒在戶籍所注冊訂婚呢!還有,今天是除穢節,可是倒算五日的話,我和他合體是不是於禮不合?”
“傻丫頭,命都快要沒了還計較這些?我和長寧公主也沒注冊,她爹爹後來補辦的,我就給她招了一個平夫,她那個平夫摘她的元紅也不是除穢節。
事急從權,等你和他平婚五日之後,我們還是會回到此時此刻的,明日就到戶籍所補一下文書,塞點錢,把時間提前一下就行了!”
“還是有些舍不得你,凝彤……”
她吃吃笑了起來,玉手摸着我胯間鼓脹的下體,“女子慕強是天性,你這個軟綿綿的小綠奴,跟他那種鄉野霸王是不能比的,你當真不配得到我和芳華的頭啖湯,嘻嘻!”
我又問她“叁陽截情指”的手法要領,聽完之後綠意大增,從行囊中掏出嫣兒給我的那塊“綠心溯憶玊”,又再次提醒她:“你雖是再次體驗那段經歷,但後麵所發生的一切,你可是一點記憶都沒有的,隻我有記憶!一會兒,我倆含着這塊玊石親吻,你腦子裡想着和他同睡的第一夜,我將以你能接受的合理原由出現在你倆身邊……”
我親着她的頭發,“你現在想什麼場景?他抱着你上床之時?”
她抱着我親了又親,最終羞答答地點了點頭。
我把“綠心溯憶玊”含在嘴裡之前,又再次跟她確認了一下這叁指手法。
這“叁陽截情指”中的第二指時機,還要她本人來確認。
在新宋房事學中,有玉樓六竅之說。
女子潮吹之淫水多少和淫穴中的“六竅”密切相關:其一、潤玉之竅位於淫洞入口處,主司情動之初的潤澤,其液清透似蜜,有引鳳求凰之效。
其二、璇玑之竅位於寶穴上方,接近尿道口。
在情潮狂瀾之時,此竅會滲出甘甜之汁。
其叁、蕊珠之竅深居子宮玄牝之門,女子精氣所凝,元陰精華便是從此處分泌。
其四、靈泉之竅在肉洞內壁前側,女子快感最強之處,雖不分泌淫水,卻能令諸竅之水彙成銀河倒懸之勢。
其五、玉樓之竅遍布淫穴肉褶內壁,在肉體亢奮之時會因氣血充盈而滲出液體,當其受元陽感召或靈泉竅傳來的強烈刺激時,淫汁如潮。
其六、輪根之竅位於海底輪陰陽交界之地,此竅既能蓄精如淵,又可導氣入髓,同時主管會陰肌群,它能使淫肉加速蠕動和震顫。
第一指和第叁指都好說,唯有那第二指,必須掐準凝彤初次大泄的絕妙時機方可施為。
單憑我肉眼觀察她顫抖的腰肢、泛紅的肌膚,或是聆聽她癒發急促的喘息,都難以準確判斷隻有當她親自感受到“靈泉之竅”銷魂蝕骨的一瞬間,“潤玉之竅”潤津滋生,“璇玑之竅”蜜露泛濫,“玉樓之竅”淫汁如潮,“輪根之竅”
啟動震顫。六竅之中除了“蕊珠之竅”外,一起給她帶來無上快感,那時她才會在肢體的抽搐和痙攣中向我檀口輕開:“妾身要為老爺丟身子了……”
我則要強忍慾念,手指顫抖地點向她淫汁淋離的會陰穴,還要小心地避開他猙獰肆虐的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