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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心淫骨綠意簡》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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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心淫骨绿意简
作者:sharehersex
第十叁章

念蕾讓我將此詩寫下來,從叁張詩箋挑選出最好的一張鄭重收了起來。還是有些不放心:“這次來的幾個女孩子中,有一兩個我是不太放心的,你可千萬能考慮當她們平夫!我在她們來之前跟你說一下名字。”

我隨口支應着,想的卻是,這六七個男生中,我總不能全否掉吧:“你將來從他們中間選平夫嗎?”

“隻可以當藍顔,與他們皆緣分不深。你需把好關了。”念蕾說到此處,俏臉微紅,晶瑩如玉的肌膚上泛起一絲羞紅,“不許你想將來那些有的沒的,給他們點錶現的機會!”

我鼓足勇氣:“來的都是哪些人?”

“黃無極,他妹妹和我是閨蜜,和他還有過接連叁次的邂逅,是不是挺有緣分的?我比較宿命,當然不會主動投壞送抱,但若是他這方麵有求,一個月一次兩次的,我肯定也不會狠心拒絕。蘇冒叁,金胖子在你之前對他最嫉妒,平素與我交流最多,而我隻是把他當成大哥哥,我與你關係還沒有挑明之前,有天晚上他突然向我錶白了,我心中雖然很吃驚,卻也……歡喜。”

“鄭同納,有名的翰林才子——當然比不上相公你了,我也說不出來他哪點好,可能是嘴巴,可能是眼睛,總之,每次見到他,心裡就很慌亂,這次也給他個機會,好嗎?”

“還有風炜,我原來在京都府學的同窗,學識極淵博,對我情根深種,將來免不了情債肉償的!”

“解二郎,個頭不高,很壯實,很有男子漢的味道……”念蕾說到這裡突然收住聲,胸口起伏,素來靦腆端莊的俏佳人,此時臉色暗紅,羞慚地不敢麵對我。

我感覺她的語氣有所不同。

“對不起,你也一直沒問我,其實我的初吻其實是給他的……也不知算不算初吻,不是舌吻。就在宋雍剛和煙兒好上的時候,那時,你一頭是煙兒,一頭和凝彤,心裡可沒有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念蕾,我們倆之間永遠這樣真誠,不欺心,一輩子!”

“嗯!”

“在他的懷裡,我有一種安全感……有一點小誤會,”念蕾臉上一紅,“我邀他來,隻是想和他當麵解釋一下。”

她看着我探詢的眼神,苦笑一下:“他曾想托我父親幫他傢活動一下,拜錯了廟門,我當時卻以為他心思不正,說了他兩句,後來才想到,他剛認識我時並不知道我是嶽雷的女兒,況且人概莫能免俗。”

“他是京都人,父親是皇城司的一個老察子,在宋遼邊境上蹭蹬有年,蹉跎半生,一直鬱鬱不得志,他以為我父親是武林盟主,算是天子私人,其實我父親連個八品官身都沒有,一條鷹犬而已,怎麼可能……”

“你隻是想把這個誤會和他化解開來?”

念蕾有些羞慚:“相公,你是我一輩子最親的人了,我不能瞞你诓你,我還是有一點兒放不下。”

我的心兒好像一直在墜落,隻是不知掉下的這個洞有多深。

我不知何時已經手中剛才寫廢掉的一紙詩箋揉搓得稀碎,墨香染了指縫,卻化不開心頭酸澀。這哪裡是去會友,更像是赴一場必輸的賭局,其中贏傢必有多人,將來會與念蕾有多次床弟之歡,一再佔有她冰肌玉骨、柳弱花嬌的身子,而我卻不能和莊傢提出任何抗議。

念蕾眸若點漆,眼中波光潋滟,似有所期待,看我麵無錶情,又微覺不安,越來越緊張,眼睛一連眨動了數次。

誰心裡不藏着一個不可能的人!煙兒要是如此待我,何至於走到今天這一歩。

“夫婦敵體,能做到你這般赤誠,我倆以後必會非常幸福!”心結既化,一股濃重的綠意便如開閘洪水般衝刷在心頭,我低聲道,“聖上允我一些用人的方便,不過,若我成全了你倆,總得有點好處吧?”

念蕾這才放下心來,臉色像塗了胭脂一般,從我的語氣中聽出來了點東西,嬌羞地伏在我胸口:“哼,成全別人就要做更大犧牲了!每次和他好,人傢都不洗,完完整整地讓你吃他的東西,我還邊上看着你自渎,我都不用手幫你!你這個小綠奴,也隻配得到這麼多了!”

念蕾看我非常衝動,膩聲輕笑着,揉了一會我的下體,長出一口氣,纖纖玉指捋着一下垂在耳際的青絲,又自嘲一笑:“我怎麼覺得自己有點像煙兒了?跟你說這些人,是想示你以赤誠,轉念再思,念蕾和煙兒真有相似之處,對相公保守,不若凝彤那樣能給你甜頭,跟外些這些不相乾的人,還心有牽掛……”

她知道我和凝彤常有深度的愛撫床戲。

“你看過釋傢的一本書,叫《四十二章經》嗎?覺察妄念即破妄念。你若這麼想,你便不是她。”

念蕾眼前一亮,素手合十抵在胸前,無限崇拜地看向我:“佛傢竟有此等菩提明鏡之語!”

又問我原話如何說的。我便和她說了那個禅宗的公案:僧人問趙州“如何是道”,趙州答“平常心是道”——當你意識到“不平常”時,道已在其中。

念蕾化開心障,情緒癒加高漲:“現在咱倆訂婚了,你就是我最親的人了,我跟誰親近了,跟誰相愛了,跟誰那個了,跟誰走散了,連原由、帶細節——最香艷的那些,都會提前告訴你!”

“我覺得,你現在還是應該隻與那些將來可以發展為平夫的情郎交往,好不好?等我倆新婚以後,你再好好浪……”我苦笑一下,“我心力不夠強。”

我第一次感覺念蕾的情慾很強,不比凝彤弱多少,真怕她摟不住火!

她有些下不了臺了,索性在我懷裡撒嬌起來:“我新宋女子找情郎時可以多交往幾個的呀,偶爾一時情熱,不犯大錯就行吧,' 一道正夫大防咒,一部綠帽傷心史' ,嘻嘻!我告訴你時,跟你用手出嘛!”

“還是等將來!等我倆新婚以後!”我正色說道。

至少半年之內,隆德皇帝所提的法條修正難以出臺,萬一她激情之下,把元紅給了不該給的人,我交一筆守貞費也是可以的,婚後她肯定要做肉身布施,但若是肚子大了——就太不給我麵子了。

念蕾吐了吐舌頭,舉手立誓:“傢法大於天!念蕾聽相公的!”

我為了緩解她的尷尬,便問:“婚後,你如果和哪個藍顔突然有了激情,我都會由着你的,事後跟我……對了,你會和藍顔去哪裡歡愛?”

“路邊的鴛鴦棧吧,又不貴,20文錢。”

過了一會兒,念蕾雪白的小臉漲得通紅,蚊聲道:“其實,念蕾更想去那種隻有10文錢的……才刺激呢!我聽我一個閨蜜張冶跟我說過,她就愛去哪裡!聽得我都渾身發燙!將來我和哪個藍顔一定要去試一次,事後跟你說,保你也刺激萬,你最心愛的妻子,就在那種最肮臟的地方,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給情人!”

“對了,張冶人很好!她相公配不上她,酗酒時打她很重。若有一天,我想和她一起服侍你……”

我還真是和叁師叔戚明應去過那種最低檔的鴛鴦棧,每個房間全都是薄木闆,門縫都關不嚴實,各個小屋子裡就一張床,淫浪之聲此起彼伏,沒有一點定力的,那種氛圍下必有生理反應。走錯房間的是常有的……

我眼不錯珠地盯着念蕾:這才是我最理想的小淫妻呢!

“好!反正你跟我多講一講,要是有那種醉漢進來,你還沒盡興的時候……”

念蕾嬌俏動人,激動得身子都顫抖起來,死死地捂住了我的嘴:“不能再談這個了!相公,我也有這類羞人的想法,未必是受別人影響,就是心靈上也渴望有一點點自由的放飛。《婦德》上天天說的那些關於' 本性' 的話,讓我……”

“當然,你是一個完整的人,你有自己的心靈世界。我們新婚嘉禧之後,你偶爾背着我偷個情,我可以佯裝不知,你也不用告訴我,但若在我倆的婚房中那個,哼哼!”

這個各傢有各傢的“傢規”:有的藍顔打打擦邊球,真愛妻子的,跟她一些小自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隻要不觸犯大忌諱就行:比如生孩子。

念蕾看我臉色兇巴巴的,知道我是故意的,還裝得怯怯的樣子:“我可以改錯的!”

“我會把你身上被他玷汙的地位都舔乾淨……”

她大羞,撲在我懷裡。

“啊,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念蕾,白壁微暇之時,我當更愛你勝今日!”

她雙目含情,香腮泛紅,呼吸急促,那出塵脫俗的絕世容貌讓我心中愛極。

“你的心不會負我,你的身子負我,也必是你看中的人,我也隻有歡喜呢!”

我知道她不會像煙兒那樣驕縱與自我為中心。”

“相公,在你心中,什麼樣的人將來能得了念蕾珍貴的第一次?”念蕾很輕柔地問我,聲音像銀子一般乾淨。

一旦和她訂了婚,必然要麵對這個問題的。

“我猜,配得上我心愛的念蕾的初夜之人,必是你心心念念的左大哥吧……”

常念慈在給念蕾傢書中提的最多的就是左大俠。除了我之外,這個左大俠也是念蕾最欽佩的當世奇男子了,武功超群絕倫,為人又極其俠義,經歷也很坎坷。

左大俠也非常喜歡念蕾,每次都給她帶不少女孩子傢喜歡的小禮物。

還有她少女情懷的芳心可可……

“他肯定不會,他一直視我為女兒,又沒有你長得英俊,”念蕾突然含睇怯語,“隻不過,左大哥是赤陽之體,能幫我把內媚之術提到第二層,將來肯定要與我陰陽互感一次的,到時有你陪着,……”

說這兒,她耳根子都紅透了。

“要我怎麼樣做?”我摟着她,有種極強烈的預感,興奮得頭都暈乎乎的。

念蕾捂着臉,莺聲乍顫冰弦:“左大哥說了,要等我倆圓房之後,要不然,他下不了手。念慈告訴我的,就是他的壞東西要進來,先與我交合,直到念蕾丟了身子之後,再用他的赤陽之精射進念蕾的花心,念蕾要采陽補陰,運用內力把他的精氣走一個週天即可,中間身子不能動,要一直被他那個……頂在念蕾的花心,不能浪費一點他寶貴的精液。你要在邊上,說些話兒,努力讓念蕾分心,要不然,念蕾會一直大泄特泄……最後……念蕾還要和他再' 放鬆' 一下!”

說到這裡,念蕾早被我壓在身子下麵,格格笑着,任我狂亂地揉搓着她的肉體,還是不讓我與她舌吻,感覺快要憋炸了。

“……你和他' 放鬆' 時,我也可以看嗎?!”我顫聲問道。

“當然了,你到時是念蕾的相公了嘛……”她的聲音又嬌又媚又嗲,“他是赤陽之體,壞東西特別長,能幫念蕾充分地' 解癢' 嘛!”

說罷,她低聲告訴我:“現在念蕾在修內媚之術,自我觀照,貞心在七十四分,淫骨卻不高,也就叁十六七分,若是和他陰陽互感,一下子就能把淫骨提高個七、八分的,你必喜歡一個人前端莊、人後淫浪的小嬌妻!”

關於新宋房事之學中的貞心淫骨觀,我以前一直以為是一套抽象的理論。因為念蕾開始修習內媚之術,我也是大約知道一點:新宋開國八百餘年,有大量的骨相大師和房事博士經過漫長的研究才發現:女子先天皆有不同分數的“貞心”

與“淫骨”。

所謂“貞心”,就是女子天生具備的羞恥心和忠貞度,後天通過與特定男子的感情深淺而增強或減弱。多數青年女子的貞心在叁十分- 七十分之間。

所謂“淫骨”可不是淫亂,而是指在發展多個平行感情時能交互激發的慾念強弱,從心理推動生理極限所帶來的享受程度。

貞心天生的上限決定了淫骨的上限。例如,一個天生貞心為六十分的女子,她的天生淫骨上限也就是六十分,下限有可能隻有十幾分。不過,貞心和淫骨後天都可以提高的。

唯一的不同是,淫骨一旦提高,就不會再降低!淫骨非常形象,就是淫念深入骨髓。

若是沒有陰陽互動,女子淫骨的提升隻能借助一次次的出軌,而且必須是與真正相愛的藍顔,達到極暢美體驗之時,才能加個一兩分。

與藍顔的偷歡必會導致貞心的渙散,有時一次就能下降個兩叁分的。如果貞心下降到比淫骨低十分二十分,則女子對正夫的愛意就會大幅下降。

正夫卻不用擔心太過,提高妻子的貞心不難,有時一句情意綿綿的真心話,或是一個充滿愛意的呵護舉動,能感動到妻子。比如在妻子和藍顔同房之後,說些不讓她自責的暖心話,甚至於給妻子送點兒紅參鎖陽生精丹,讓她轉給自己的藍顔,都會提高她的貞心!

“一下子能這麼高!那我到時讓他多和你互感幾次!”

“不行的!萬一和他到了極樂之境,叁次以上……念蕾就離不開他了!”

“那咱們就控制在……”

念蕾看着我的眼睛,微微點點頭,此時,我們倆已經情熱至致,卻因為正夫大防,現在什麼也做不了,隻能親吻她的小腳,便一手托起她的一隻腳,脫下她一隻白底淡色的繡鞋,其後又是一雙娟秀純白棉襪,頃時功夫,念蕾玲瓏秀氣的小腳丫子,便赤生生的裸露在了我的眼底,令我不自覺吞咽了一口唾沫。

我吻着她精巧絕倫的腳踝,念蕾也從激動中努力平靜下來,怕癢,笑着縮了一下,然後還是再次伸出來,將腳丫伸向我的嘴邊:“親吧!新婚嘉禧之後,念蕾哪裡都是你的!”

我聽出她話中的意蘊,眼見着那白嫩小腳,隱透着桃色的淺粉色皮膚,足背上還有細細的血管筋絡,真是妙物天成,我幾乎舍不得將自己的口水留在這白嫩純潔的玉足上……

“你可知道,為什麼我要現在說這些瘋話嗎?”

我看夜色已深,剛準備起身要走的時候,念蕾臉色突然嚴肅起來。

然後轉身從床下的一個大箱子裡拿出一個錦盒,鄭重地交給我:“晉霄哥,這是念蕾送你的定情物,請你鎖住念蕾的心。”

我給煙兒買的“鎖心鸾鑰”,可能永遠都送不出去了,看着麵前的“鎖心鸾鑰”,一時百感交集。

我輕輕地擁着念蕾,這樣美好而單純的愛情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珍貴。

“我想現在送你的原因,隻是怕你再像煙兒跟宋雍那樣受傷,我馬上要開始找情郎了,所以,現在要和你說一個事!”

看念蕾垂下螓首,臉上飛霞一片,我心裡一動。

“京都有個叫張玉生的小吏,大我七歲,雖然出身貧寒,但為人很正派。我覺得他對我有那意思,我覺得如果第一任平夫是他,可以……”

我一下子就激動起來:“那你呢?你和他有開始嗎?”

念蕾羞赧地瞪了我一眼:“算是有一點不淺不深的緣分,但麵對麵說的話都不超過十幾句!再說,就算有情郎,要轉正為平夫,也得要正夫應允的,《婦德》上這可是最重要之規矱. 我和他若有交往,別說丟了守宮砂、元紅這等大事了,就是和他約會去了哪裡,隻要你不怕煩,我一一跟你說,我們心心相連,我騙你就是欺心!”

“他是怎麼認識你的?”

她低聲跟我慢慢講述起來。

還是叁月份的事。張玉生是大理寺京畿刑獄司的不入品之判司簿尉,因無功名底子,連官身也沒有,但為人剛正不阿,極有風骨,斷獄刑審時腦子清楚。他之所以能認識嶽傢,卻是因一起小小的案子。

嶽雷一個故友的兒子,算是他的義子,叫金六郎,為姦人所陷害,對方拿出一堆人證物證,誣陷他殺人,幾乎沒有一點翻案的可能,嶽雷肯定金六郎是被人冤枉了,有人就給他推薦了這個張玉生,當時嶽雷有急事要去外地,兒子正在外地辦差,隻好委托女兒跟他對接這個事,該花錢花錢。但嶽傢人脈都在江湖武林之中,嶽如淵又身份敏感,和刑獄體係也不可能有什麼交情。

她叁月份回京都不多,其實很多事情是張玉生一個人頂着壓力去查的,位卑人輕不說,對方的後臺還是一個正四品的明威將軍,有什麼壓力他也不便和念蕾說,從受害者傢中發現了另一條線索,他沒有武功、卻很有膽略,孤身一人兩次犯險,在最後一刻卻被惡人給拘了要滅口,幸虧她帶着大師哥——嶽雷的大徒弟,及時出現,救了他。

“你為什麼沒跟我說一次?”

“發現和救人,都是一天之內發生的事!也是巧合,他去之前就有預感,給我留了信,說若是他回不來,讓我再找人接着那條線索查。要不是找情郎這事,到現在也不會說的……我那個大師哥為了救他,出手重了,把那個惡人給殺了。

這樣的禁忌,說給你,你便是知情不報,豈不陷你於兩難?”

她低聲說道。

“沒有辦法的事,我父親在金六郎父親逝前做過承諾,而且金六郎七歲就來我傢了,說是義子,其實當親兒子養了。”

“後來呢?”我也謹慎起來。

“他從那惡人傢裡找出來真正的證據,終於將金六郎保全下來,但也是殘廢了……”

“這張玉生,現在如何?他傢境如何?”

她搖搖頭:“本來就是一個小吏,得罪的又不是一般人,他傢底本來就弱,父妹皆需依仗他一個月百十錢的菲薄薪資,雖為刑吏,卻不肯收黑錢。”

“一般這等人傢,能食有糊口、衣有蔽體,大體就可以了,哪有錢再活動活動往上升的?我大師哥那邊,私刑殺人,救他一命,說到傢還是我傢欠了他的人情了,偏我哥又是武官,想幫也幫不上多少,畢竟文武之間,你也知道。”

“你傢情況,現在我也不多問,總之見了聖上,還要收了他最愛的貴嫔,將來必有重用的,他若曉事,須好好巴結你才對,若不曉事,我就不再和他有任何羁絆了了!”念蕾冷笑一聲。

“能入我傢念蕾法眼的,肯定不是一般男兒。你最喜歡他哪一點?”

念蕾緊緊抱着我:“我喜歡有擔當的男兒!可我更喜歡和你現在這樣,聊着其他可能得手念蕾身子的男子,可心裡卻全是對你的愛,美滋滋的!”

“平婚燕爾的兩個月我便是人傢的妻子了,你送我倆去漁陽那邊,不用太貴的客棧,兩個月,很快的!對了,我父親第二天外出之前,從哥哥那裡知道了慕容嫣的事,專門跟我叮囑,咱們新宋一般有兩個以上妻室的,比較隆重的大喜禮一傢也隻辦一次,說我的平婚燕爾,檔次上絕對不可以超過慕容嫣的,隻圖個喜慶樂和就好!”

我點點頭。

“又問了我有沒有情郎,我便說了張玉生,他們皆很滿意,不過還是提醒我,人心不足蛇吞象,將來不可幫襯太過!”

“律法上都說平夫在平婚之後要和新妻斷得乾乾淨淨的,你和他呢?”

“那是指正式關係,做個藍顔,相公料是不反對吧?他畢竟將是念蕾的第一個男人,叫了他倆月相公的……你別擔心,念蕾不求太多,每年' 雲雨之夜' 和他一起纏綿一夜,這個,大度一點的正夫都會答應的!”

然後,我倆把心中的“生死契闊憐心豆”碰了一下,這一次,我的心臟感覺除了微微的一下悸動,還有一種奇異的溫暖自胸口泛濫開來,靈臺之中也是一片澄澈。

“念蕾,你有什麼感覺?”

念蕾身子微微地顫抖,緊緊閉着眼睛,兩行清冷的珠淚從眼角泌出:“……

聞到一股如芝如蘭的淡淡馨香,還有一點害怕,心一下子到了九霄雲外的藍天之上,能看到黑黑的宇宙,和天地融為一體……”

她突然眼前一亮:“你是不是在想,我和張玉生相處時間短,交流也不多,怎麼就認準了他呢,是吧?男女之事很奇妙的,比如我嫂子曦媛,我感覺她已經愛上你了!我和他也是的,每次和他對視,心裡就有種癢酥酥的感覺,嘻嘻,別吃醋哦!”

我也覺得甚是神奇:我剛在想到這一點,她此刻馬上就感知到了。這也太神奇了!

“你最愛他哪裡?”

“長得好!”

我突然之間渾身像被一團火包裡起來了。

我直覺,她對這個張玉生的愛是很深的。

“還有,身材很偉岸!”

我下麵一下子就翹起來了,終於忍不住綠意肆虐於心,對着念蕾的耳朵呵着氣,:“不知你說給藍顔生孩子的事是不是真心話。但確實咱們新宋女子的孩子有近一半都是藍顔生的,因為偷情生的孩子漂亮。你既然這樣深愛他,和他平婚燕爾之時先避孕,等我和你新婚嘉禧之後,什麼時候你告訴我,要我避孕,我就主動地不內射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好不好?”

“我怕你心疼……他人長得確實比你好看,倒不若這樣,念蕾給他生寶寶之時,他就住在我們傢,在和他那個之後,把你射在自己手上的臟東西象征性地沾一指頭,隻在最外麵抹一點點,”念蕾撲閃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中全是勾人媚意,在我耳朵邊上呵着氣:“你肯定會被綠得要死要活的!”

突然之間,我的心靈一陣酥麻,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胸口,念蕾也哎喲一聲,然後我們倆驚喜地互視着。

“念蕾,咱們又心心相連了!”

“看來你是真心喜歡這個,我的第一次也是給他的,又給他生了孩子,' 雲雨之夜' 真沒你的份了!”

“那是自然!你們一年一次鵲橋會,我是想都不敢想的!要是能在傢裡,我也方便伺候你們……”我假裝很矜持的樣子,心裡又有一種甜美的下賤感。

“你老婆辛辛苦苦給你生野種,你還不是應該的嗎?但你也不用老往歪處想,我們倆絕對會是乾乾淨淨的純友誼關係,隻會吟風弄月,舉案齊眉,就算鴛鴦被下,念蕾脫得光光的被他壓在身下,兩條大腿被他分得大開的,有些進進出出的聲響,有幾聲似有似無的呻吟,也隻是睡得舒坦,床兒不穩,心底裡的一些美妙感觸……嘻嘻!”

她這種撩撥挑逗的話,以後會是我們房事中最大的樂趣了!看着懷中妖娆動人的佳人吐氣如蘭,含羞帶怯,有些畫麵太辣,都不敢深想,我的心臟狂跳不已。

我由衷說道:和她心意感知之強度和靈敏性要超過任何人。

“這是因為我們非常相愛啊!將來,還有生理上的同歩呢,隻是不知到哪個階段會發生的,比如,念蕾被半推半就地被別人強上了,在我和他行雲布雨、枕席之樂時,你下麵也會突然硬起來,渾身感覺不得勁,心裡卻一直麻酥酥的,到最後我倆一起到高潮的時候,你也會感受到極為酸澀、刺激、又暢美的體驗,你當晚就可以用夢靈草中的' 窺夢捉姦紙' ,進入念蕾的記憶中,讓你看到你想看又不敢看的種種不堪……”

“以後每一次有心心相連,與對方的默契更深一層!而且能感知的距離會越來越遠。據說行房時,我想被你愛的某個部位,你馬上就會本能地揉搓那裡,尤其是那裡……你會用你的壞東西恰到好處地給念蕾解癢。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和別人行房的快樂超過你!”

“而且,念蕾將來和左大哥那個時,他也不會要我獻出元陰。我把元陰也獻給你!以後你的愛撫會比別人要刺激好多呢!我和別人再那個,除了自己尋找刺激,捎帶着撩逗一下,體驗上必不如你的!男子會喜新厭舊,時不時地讓你感受一下失去的刺痛,你才更稀罕我!”

“神之禁斷、神之祝福不用說了,總之,兩人多次心意相通之後,最初是情緒上的同悲同喜,最後是意念上的相互感知,你我之間,就是一個人,那是最美妙快活的事了!”

我也非常神往。

念蕾講到此處,羞澀不勝,轉移了話題:“念蕾現在有7 張這種紙了,將來再為你多收集一些,好不好?”

“那必須的!越多越好!”我連連點頭,心裡還在想着張玉生的事……

念蕾好像感受到我心裡的復雜情愫,柔聲安慰我:“好多事都說不準的,你不要嫉妒,隻記着一點:念蕾隻有一顆心,永遠就在你身上了!現在更何況有了生死契闊憐心豆的心連心。以後我們倆會天天日思夜想!你若不愛念蕾了,念蕾的心便枯萎了。”

我看着她多情的雙眸,愛慕更深。兩人一時找不到別的話說,我便問:“這鎖心鸾鑰,你是借錢買的吧?”

四五金铢可不是一筆小錢,而且嶽傢連念蕾的生活費都減半了。新宋六億人口中,至少五億是赤貧。一下子能拿出這錢的半成不到吧。像是我的嶽父,當初要是給念慈買了這個,她就不會夜嫁了。

後來我才知道,嶽雷是“酽綠嬌杏盟”的成員,怪不得他不買呢!

念蕾不說話,隻是把空空的掌心展示在我眼前,笑嘻嘻地說道:“是的!大財東,我正要買一瓶' 衛傢嫣紅臉霜' 呢,拿錢吧!”

我便說下次我送她兩盒“衛傢嫣紅臉霜”,又給了念蕾20金铢做平時的生活費和零用,念蕾哇了一下:“20金铢!夠十年的度支了!給我5 金铢就夠了!”

“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嗎?傻瓜!你最近不是打算從九華國買一批佛經禅書嗎?嫌進口的書太貴了。”

念蕾這才意識到這一點,欣喜若狂:“是呀!我這一生,再也不可能和別人心心相連了!”

她毫不客氣地拿了,將金铢裝入繡着寶相花的荷包:“前幾日尋得位老比丘尼,說五華山藏着未被元陽教篡改的《維摩诘經》全本,待我買下來,謄抄一本,在扉頁題上' 身如琉璃' 的偈子贈你。”

“元陽教甚是可惡!你且看這個。”念蕾忽然從螺钿匣底抽出一張泛黃箋紙,上麵赫然是元陽教最新刊行的《轉輪聖王經》。原本“眾生平等”的奧義,竟被歪曲成“以女軀為渡舟,借元陽登極樂”的荒唐話,字裡行間遊走着暧昧的符咒。

在新宋,這二百多年來,元陽教大肆篡改佛教經義,已經很難買到正宗的佛學經典了。念蕾的書法不錯,送給我這樣一段話:“願我來世,得菩提時,身如琉璃,內外明澈,淨無瑕穢”。

“等將來你給那個無心和尚做肉身布施,你倆完事後可以好好交流,也許他緩過來,又能再要你一次!”

“相公,你不是開玩笑的吧?他是可' 業海紅蓮榜' 的第十二名呢!天啊,我可要幸福死了……”

念蕾也不能免俗的,京都這些少女圈子裡,能和' 業海紅蓮榜' 的名僧交合,那是可以吹上半年的牛了。

她欣喜之餘,又隱隱感受到我風淡雲清的錶情之下那點兒小心思,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眼波流轉間帶着幾分狡黠與了然,卻又故意不點破,臉頰因嬌羞而泛起淡淡的紅暈:“就是要拍賣的,可不便宜!一次兩次即可,到時,你的愛妻可不會浪費一點兒你的錢,要和他好上一整夜,讓你小王八心疼死!”

我突然一時衝動,聲音顫抖:“在咱倆人新婚之前?”

念蕾愣了一下,確定是我說真心話,酸軟在我懷裡,低聲說:“極好!念蕾聽相公的!”

“他可是先於你得到我的喲,看你到時跪在床邊怎麼肝顫!”

“還要我跪着?!”我莫名亢奮起來。

“我聽閨蜜說的,就是一開始走個形式。我倆修歡喜禅時,你示一下虔心就好了!反正這筆錢,一定要物有所值,嘻嘻!”

念蕾說她越來越喜歡虐愛我了:“這些人,我是和他們說不出這個的!你懂嗎?隻有最親之人!”

我輕輕地吻着念蕾的嘴角,她今天晚上特別高興:“我不相信能再遇到另一個有你一半優秀、善良的男子了!張玉生加解二郎加鄭同納加上風炜,都不如你一個!”

“若你將來見了張玉生,非常嫉妒,我便徹底忘了他!你記着一句話,在這個冷酷的世界上,我是你最後一道溫柔的屏障,不想你受一點兒傷!”

……聽到這一句話,我的眼角一下子濕潤了。我側過臉,不想讓念蕾發現。

我要走之前,念蕾一邊整理着我的衣服,一邊淡淡地說:“我父親攀龍附鳳的名利心思也是有的,所以才將我送到青雲門,你不會因此小瞧我們傢吧?”

我回答時加了小心:“一飲一啄,莫非前定;世間萬事,皆有來因。我在慕容嫣的一本藏書中看到一本沒有被篡改的佛經,《大乘起信論》,說' 一念不覺生叁細。”

“初始的功利心本是妄念,《華嚴經》說,' 一切治生產業,皆與實相不相違背'.阿難尊者因貪戀美色而蒙佛度化,一切經歷都可成為修行道場。當功利心消融於真情時,恰似六祖聞《金剛經》' 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念蕾,我極愛你,甚至因此而在內心抵抗對慕容嫣的喜歡。”

念蕾癡癡地看着我:“相公,你若非迦葉尊者托生,便是阿難陀再世——這參破無明的機鋒,分明是鹿苑初轉法輪時落的舍利子!那個無心和尚未必比你懂得多!”

她突然有些好奇:“對了,你把慕容嫣怎麼了?好像,很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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