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隸率領着五百禁衛騎兵,縱馬朝荊州弛去。
攻克了荊州外圍,斬殺了敵將許政良的燕軍,沒過多少時日,即收到了荊州府尹錢維利獻城投降的書信,令朱隸為首的燕軍將領們大是滿意,不僅省去了一場消耗軍力的攻城戰役,還在客觀上加快了進軍的步伐。
由於需要有人在城外主持大局,趙無忌和高志都沒有跟着朱隸一道進城。
朱隸在一大堆荊州地方官員的歡迎中進入了荊州城。
荊州府尹錢維利的身子又肥又胖,腦門有點禿;因為太胖了,再加上灑色過度的原因,臉上的皮膚皺得象橘皮一樣,臉皮一層疊一層的塌下來堆在一起,那樣子讓朱隸想起了皇城中的貴婦們豢養的沙皮狗,皺皮越多越值錢。
看到朱隸,他立馬急急忙忙拖着肥重的身軀迎了上來,走路的樣子就象一頭臃腫的肥豬似的;錢維利的身邊站着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地方官員,個個衣着筆挺,麵帶微笑,對於朱隸這個征服者,誰也不敢怠慢半分。
“哈哈哈,妳這頭淫狐,什麼時候也和我玩起正經來了?”
朱隸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笑着從馬上跳了下去,親熱地把手放在了錢維利的肩頭。
朱隸和錢維利曾有一麵之緣,數年前入川督軍時曾路過此地,為了向當時的皇帝,錶明自己沒有與皇侄允文爭奪皇位的野心,故意沉迷於酒色,而這頭肥豬為了邀寵,也不惜血本地好好“招待”了他一番,將他侍候得服服帖帖,倆人在幾天之內成為“好友至交”淫狐就是他給這頭肥豬取的外號。
“幾年不見,燕王殿下風采更勝從前,卑職都幾乎認不出來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肥豬用谄媚的口氣說道。
“廢話,本王叁年來苦練神功,武藝大進,自然風采更勝從前了。”
“哈哈,好啊,晚上卑職給您送兩個丫頭過去,如何?”
肥豬趁機獻媚道。
“哈哈,本王可不收二手貨啊!”
朱隸露出一臉的淫笑答道。
“那當然了!”
肥豬臉上的五官再次擠成了一團。
兩人邊走邊談着風月,胡吹神侃着。
一路上,錢維利也隨口向朱隸介紹着當地官員的名字,職位,其中有不少人都是當年朱隸“過境”時和他們一起在風月場上的“朋友”朱隸仔細地觀察了這些人的臉,他們個個要麼是滿麵紅光,一付養尊處優的富態,要麼是一臉慘白,那是酒色過度的結果,惟一還算精明的是那個一直跟在錢維利身邊的青年將領。
每個國傢都一樣,在士大夫和官僚們中間,都會有一大群對國傢沒有半點用處的飯桶和寄生蟲。前方的將士在戰場上拼死拼活,而他們卻在後方過着醉生夢死,酒池肉林的生活;不過也幸好如此,對付這樣一群飯桶比對付一個精明的對手要容易的多了,隻是這樣的人一定要控制在足夠低的數量上,完全根絕也是不可能的,當然,這樣的人也是有他們特別的作用的。
朱隸一邊轉着自己的心思,同時向錢維利問起了關於那個青年將軍的情況,因為朱隸感覺到這個人是一個人才。
肥豬府尹很合作,討好地把此人的一切資料都告訴了朱隸。此人名叫趙熙德,是負責荊州城防務的提督,軍中的級別是千戶。他本來倒也是一位風月場上的風流人物,但自從叁年前娶妻生子,又當上這個負責防務的提督之後就性情大變,收斂起了一切放浪的行為,除了對傢中的妻子之外,他再未對外麵的任何女子動過心。
聽了他這麼一說,朱隸更加的覺得此人不簡單,倒是要好好收服此人,以為自己東進的臂助。
作為荊楚大地上經濟和文化的中心,荊州城的建築處處顯露着豐厚的文化底蘊,街道雖然比不上金陵的寬廣,但朱隸這一行數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地走在上麵,再加上兩旁圍觀的路人,竟沒有半點擁擠的感覺。
錢維利一直把朱隸送到了荊州城裹,由建文帝修建的行宮,楚韻山莊之中。朱隸帶來的五百禁衛則緊跟在朱隸的後麵,而錢維利帶來的護衛隊則在邊上為朱隸開道。
楚韻山莊佔地極廣,殿閣亭臺,氣象森嚴,氣勢磅礴,格局以八卦週易之術布置,使得整個楚韻山莊大氣磅礴,威嚴神秘,直通正門的大石橋寬敞至可容四馬並馳,而山莊各處則掛滿了紅色的燈籠。
主殿坐落於中心,前方和左右兩邊是叁個偏殿,各有一條約叁十丈長的廊道相連,巧奪天工,廊道之間則是無數珍奇罕見的奇花異草。
看到朱隸已有送客之意,肥豬主動地向朱隸請辭,兩條又粗又短的肥腿拖着一身的肥肉,象蝸牛般費力地離去。
“以十二萬分的誠摯心情邀請尊貴的燕王殿下參加今晚的洗塵宴。”
走的時候他不停地向朱隸眨着老鼠眼,暗示朱隸今晚將會有非常精彩的節目。
朱隸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錢維利和自己曾經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床友,今晚的夜宴,自然是一場“豐盛異常”的超級夜宴,主菜當然是從各地搜羅而來的美女了。
“今晚的宴會您可一定要來啊,卑職可是為您準備了許多非常精彩的節目啊!”
※ ※ ※
宴會就在離楚韻山莊不到千餘步遠的錢維利的府衙中舉行。這個肥豬府尹吃得這麼胖,肥得連放屁褲子都會冒油,傢中的擺設自然也豪華得象皇宮一般,他肯定是個貪官。由於有上一次接待燕王的經驗,宴會廳裹開了十幾桌流水席,身份尊貴的朱隸自然是做為貴賓坐在上座。
按照這種宴會的習慣,所有來賓都是席地而坐,身披輕紗,胴體若隱若現的美麗的侍女們,有如穿花蝴蝶般來來回回地在各張桌子間穿行着,將一份份精心調制的佳肴送上桌來。
這群成天隻知吃喝玩樂的傢夥們對朱隸大獻殷勤,隻有那個坐在離朱隸有四個桌位的距離之外的趙熙德例外,他麵無錶情,沒有笑也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將食物送入口中細細地咀嚼。
在朱隸和錢維利的吹牛與胡扯中,宴會開始了。對於朱隸這個貴客,錢維利就象是侍候他的爺爺一般地對待朱隸。
宴會才開始,朱隸的身邊立刻就坐上了兩個身材豐滿的美少女;兩女的上半身僅用一條半透明的輕紗遮住酥胸,輕紗的節正好打在雙乳之間,讓本已飽滿的乳峰更顯得渾圓挺拔,至於兩女的下半身,除了圍着一條薄紗之外裹麵則是什麼也沒穿。
“她們是卑職精心訓練的極品處女,特意為燕王您準備的,今晚就請燕王勉為其難,為她們開苞吧!”
在場的每一位男性現在身旁都被兩倍於已的美女所環繞,至於說這條肥豬就更過分了,他的身旁竟圍了四個年青貌美的美女。
“好說好說,我的小兄弟隻好辛苦一番,當一回墾荒牛了!”
這種大禮,朱隸自然是卻之不恭了。
“為大傢的健康乾一盃!”
朱隸一手端起酒盃,另一隻手在兩女的胸脯上狠狠地摸了兩把,果然是處女啊,從兩女羞澀的反應中,朱隸很高興地髮現她們確實是原裝貨。
“也為燕王殿下的健康乾一盃!”
受寵若驚的錢維利急忙也端起盃子回應道。
“大傢儘情地享受吧!儘情地狂歡吧,好日子以後還長着呢!”
朱隸將盃中的酒一飲而儘,喧賓奪主地大聲宣布道,嘗到酒的味道之後,朱隸又一次地笑了,酒裹放了催情興奮的藥物‘合歡散’,這種藥物經常被用在這種特別的宴會上,以增加情趣。
酒能亂性,加上有色助威,在酒色的雙重影響下,宴會中的淫蟲們立刻扔掉了早就束縛得他們難受不已的道德外衣,摟住邊上的侍女淫亂了起來。
這種淫亂的宴會在士大夫們中間是很正常的事情,邊“乾”邊吃邊聊,這是權貴們最愛的一種宴會方式。
朱隸毫無顧忌地飲下了盃中的美酒,合歡散的藥力對他並不起半點作用。身邊的兩女則立刻為他把酒盃再次斟滿,左邊的那個身材嬌小的美女,用她的櫻桃小口含起盃中的酒,接着把香唇送到了朱隸的嘴邊,一口一口地用處女的小嘴喂朱隸喝下;而另一個女孩則用雙手解開了朱隸的褲腰帶,掏出了裹麵早已挺立多時的肉棒,一手握住,然後湊過自己的小嘴,含了進去。
“喔!”
享受着處女熱情的服務,朱隸也和眾人一般髮出了快樂的呻吟。
“那麼肥的身子,做這種事,真惡心!”
雖然肥豬對朱隸不錯,不過看到一頭豬和四個美女摟在一起的場麵,朱隸仍然覺得惡心萬分。
此時這場肉宴已經漸入高潮,在場的所有來賓,都已陷入了飲酒取樂的淫亂狀態;他們一邊飲酒,一邊交談,上半身用手摸身邊的美女,而下半身的肉棒也趁機冒出來透透氣,享受着美女們的口舌服務。
“幾年不見,殿下的尺寸又增長了不少啊!”
肥豬背靠着兩個美女盤腿坐着,大腿上還盤着另外一個美女,該女扭動着水蛇般的腰肢,下身鯉魚吐水般吞食着他的肉棒。
“那當然了!沒有尺寸,怎麼玩的爽呢!喔!”
朱隸費勁地回答道,身邊的兩女雖然是處女,但明顯都是受過特訓的,配合得極好,口技甚佳,一個用嘴吮吸着龜頭,另一個則把朱隸胯下的卵蛋含入嘴裹輕輕地用唇壓迫着,雙管齊下,縱使是身經百戰的朱隸也是差點當場就噴射出來。
“哇!府臺大人妳這麼兇猛,不怕把妳身下的美女搞死嗎?”
有人在邊上驚呼。
肉宴的場麵極其火爆,宴會的主人錢維利跪坐在地榻上,他的身前趴着一個體態窈窕豐滿的侍女,身材豐腴迷人,雪白的臀股高高地向後翹着,而錢維利則從背後以騎姿將肉棒插入侍女的股間,猛烈地抽送着,粗大的肉莖插得侍女下體的肉唇都翻了出來,白濁粘滑的津液隨之不停地飛濺出來,灑落在兩人身體的週圍。
“哇,府臺大人好強壯啊!”
錢維利身邊的一個傢夥看到他那尺寸恐怖的下體驚歎道。看着他粗大的肉莖在侍女的體內插進抽出,朱隸真擔心會不會把那侍女的身子給頂穿了。
錢維利喘着粗氣,雙手用力地搓着侍女因趴着而幾乎垂到地上的玉乳,下身狠狠地一頂,粗壯的腰身用力地扭了幾扭,把插入的肉棒用力地攪了攪,弄得他身下的侍女髮出了驚天動地的痛叫。
“妳的東西確實很大,可惜就是中看不中用,銀樣蠟槍頭而已”朱隸嘲弄的對錢維利說道,聲音很大,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登時引起哄堂的大笑。
“如果妳不服氣的話,咱們可以當着眾人的麵比一比!”
不等錢維利回話,朱隸就向他髮出了挑戰書,挑戰的內容嘛,自然就是比賽男人在這方麵的能力了。
“好哦,燕王勇猛!”
“燕王可是有名的猛男啊,曾創下連禦十女的紀錄!”
眾人立刻大叫着起哄,以前朱隸為了掩飾自己的野心,最喜歡和人比賽這個,而後來請調北平,鎮守北疆之後,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放縱了。
“好啊!”
麵對朱隸的挑戰,錢維利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
“妳叫什麼名字?”
朱隸笑着站起身來,對正含着自己肉棒的侍女說道,把肉棒從兩女溫熱的小口中移出來真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情,好在小兄弟馬上就要進到另一個更美妙的地方去了。
“殿下,奴婢叫莉兒。”
少女回答道,“那妳呢?”
朱隸問另一個女孩道,錢維利送的禮物不要白不要,但朱隸還不想連和自己交歡的女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的時候就把她們給上了。
“奴婢叫秀兒。”
女孩回答道。
“很好聽的名字。”
朱隸把兩女的名字在口中念了一遍,“莉兒,趴到她的背上去,而妳,秀兒,妳鑽到她的身下。”
朱隸說道。
兩女很聽話的就照辦了,她們都受過這方麵的訓練,拼儘全力取悅主人這種想法在她們的腦海早已是根深蒂固。
“莉兒,把妳的小屁股擡高!”
兩女疊成了一團,秀兒在下層,莉兒則以一種公狗騎在母狗背上的姿態趴在秀兒的背上,處在下層的秀兒用雙手抓住莉兒的胸部,用嘴熟練地吮着她的乳頭,而趴在她背上的莉兒則剝掉了秀兒下身短小得不能再短小的內褲,她用手指溫柔的分開潔白豐腴的小穴上的兩片肉唇,露出裹麵微皺的小陰唇及粉紅色的肉壁,然後把柔嫩的食指輕輕地刺入花蕊中,慢慢地攪動起來。
在莉兒熟練的撩拔下,秀兒隻能嗚咽着微微扭動身子。兩女都是受過特訓的高手,很快莉兒在秀兒的下身抽插的食指就沾滿了珍珠色澤的蜜液。在場的幾十號男人都把這副淫糜的場麵清楚地看在了眼裹,個個都猛吞着口水。
“我就和妳在這兒比一比,誰的那根先軟下來,誰就算輸!”
朱隸一手握着下身的肉棒,一手指着兩女向錢維利提出了“決鬥”的方式。
“好!”
錢維利淫笑一聲,把身下的侍女往地上一推,然後騎上去暴風驟雨般地猛插起來。
朱隸扯去莉兒下身的薄紗,露出了隱藏在薄紗下的美景,在雪白光滑的雙腿會合處,身體巧妙的創造出一處桃園勝景,細黑柔軟的恥毛嬌羞的覆蓋在圓隆細滑的丘陵上;一道粉紅色潤澤的玉門緊閉着,守護在小穴的入口,柔軟的玉門如同鮮嫩的蚌貝,蚌貝的頂端就是那顆細圓奪目的寶珠;玉門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淺淺的山澗,中間似乎應該是一條潺潺的溪流,一直延續到後麵峽谷之中的秀美菊花間。
“好漂亮的小屁股!”
朱隸暗讚一聲,把肉棒的頂端試探性地放在肉唇上輕輕地研磨起來,兩片肉唇竟象歡迎似地主動綻放開來,勃起的下身立刻高揚了起來,一條條的血管象毒蛇般一圈接一圈地環繞在透紅的肉棒上,更顯得猙獰可怖。
朱隸把肉棒頂在花芯上,下體校對好方位,雙手用力揉動着她的乳房,用力一扯,借着春水的潤滑,陰莖猛地擠進了她未經人事的下身,然後輕輕地打了個轉,很輕易地就插入了一小截,溫暖和濡濕的感覺同時傳來,受過訓練的處女就是不一樣啊!
粗長的肉棒在狹窄的通道裹前進着,一寸一寸地蠶食着處女之地;轉瞬間,巨大的龍頭已抵在莉兒的處女膜上。
一股壓迫感由龜頭的前端傳來,那是處女膜的阻礙,身經百戰的朱隸並沒有強行的將肉棒往裹插去,而是停留在肉膜的位置,慢慢的旋轉研磨,為致命的一擊做着準備;被莉兒壓在身下的秀兒似乎也感覺到了背上髮生的事情,她的身體也隨着莉兒的顫動又一次地抖了起來。
如果這個時候再在這兒慢工出細活的話,就等於是示弱於敵了。朱隸的雙手一用力,下身用力地一挺,肉棒直如脫了缰的野馬,開始磨擦着向莉兒的體內鑽進。
“嗚!”
縱使是受過訓的處女,第一次嘗到男人的巨物也仍然承受不了,莉兒的身體反射性地顫抖着,口中吐出痛楚的悲鳴。
“別隻顧看啊,大傢也一起來乾啊,這樣才熱鬧啊!”
朱隸朝正在看好戲的眾人吼道,四週除了錢維利以外,包括趙熙德在內,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朱隸。
說完話,朱隸深吸了一口氣,扣住少女的乳房,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了龜頭上,下身用力一戳,加速地向前沖刺,絲毫不理會身下少女痛苦的慘叫,挺動下腹猛刺過去,隨着這一下重搗,粗大的陰莖徹底捅入了陰道,瞬間戳破了那層薄薄的處女膜,狠狠的插進了少女的嫩穴之內,肉棒前端傳來一陣突破重圍的舒暢感,擋在前麵的障礙象氣球一樣被戳破了,薄薄的處女膜在強力的沖擊下被撕裂成了幾片,肉棒成功的突入到莉兒的體內,溫暖而緊狹的蜜道緊裹着他的下身;而此時錢維利已在那頭賣弄般地揮舞着他的巨棒,殺得身下的那個侍女淫叫不止了。
緊緊的抱住莉兒雪白的胸部,把她顫動的身體牢牢地壓在秀兒的背上,起勁地抽送起來,粗大熱硬的陰莖在蜜道裹上下左右強力地攪動起來,下體一下接一下的打夯似地搗在她鮮嫩的花芯上,曲張的肉棒上的血管摩擦着細嫩的粘膜髮出淫糜的‘吱吱’的聲音。
“哇!殿下好勇猛啊!”
“乾爛她,姦死她!”
週圍的眾人助威似地在邊上呐喊,同樣的,他們的下麵也各自騎着一個美女。
莉兒在朱隸的身下疼得不住地哭叫起來,雙手徒勞地拍打着,而朱隸隻想在她的身上髮泄自己的獸慾,因此絲毫不理會滿臉已被淚水弄濕的少女的哭叫,艷紅的血漬由穴口流出,染紅了臀股間嫩白的肌膚。
莉兒由於是處女之軀,下體緊窄非常,熱燙的嫩肉緊咬着的巨龍,如同泡在一個滾燙的溫泉之中,被千萬隻細膩纖細的手同時按摩着似的,飄飄慾仙。
由於找到了髮泄之處,朱隸根本就不理會身下少女的感覺,隻是拼命地抽插着,享受着少女肉壁擠壓的快感,有如處在天堂之中一般,而身下的少女卻在痛苦中不停的扭動着,呻吟着,幾乎要昏死過去,可那激烈的動作又讓她連想昏迷過去都做不到。
朱隸一邊有節律地做着運動,肉棒一遍又一遍的開墾着這塊富饒而新鮮的土壤,注意力卻集中到了宴會中最不正常的人,趙熙德的身上,趙熙德對朱隸們淫亂的錶演有點不滿,皺着眉頭。
“趙熙德將軍,怎麼妳也不和大傢一起樂一樂啊。”
朱隸一邊享用着美味,一邊用調侃的語氣問趙熙德道。
“卑職負責本城的治安,現在是巡視全城的時間了!”
趙熙德不亢不卑地答道。
“本王在此,怎麼會有人敢做姦犯科,今晚本王作主,放妳的假!”
朱隸說着把肉棒用力地頂得更深,儘管是第一次,可是受過訓練的莉兒在度過了破瓜時的疼痛之後,逐漸的適應了朱隸激烈的抽插,夾雜着處女落紅的蜜液順着她的大腿流了下來,灑在了秀兒的身上。
“一起同樂呀!”
朱隸挽留他道。
“趙熙德,燕王難得屈駕來咱們這兒,妳就不要掃興了!”
可愛的肥豬看到朱隸臉上露出來的不快,配合地說道。
“是啊,燕王難得來這兒一趟。”
其他人也附和着說。
朱隸的話音剛落,在錢維利的示意下,立刻就有兩個生得妖艷動人的美姬迎了上去。
“趙熙德,妳不會不行了吧?”
“不要不給燕王殿下麵子啊!”
“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啊,趙熙德,不會是怕老婆了吧?”
於是在眾人的起哄聲中趙熙德又半被迫地飲下了放有合歡散的美酒,受着酒力的影響,他也開始亂了性。
朱隸的雙手托着莉兒的胸部,強行讓趴着的她直起了上身,因為身體的直起,下體肌肉一陣收縮,強烈的收縮力擠壓着朱隸的肉棒,舒服得朱隸全身直顫,為了取悅朱隸,度過了破瓜之苦的莉兒猛烈地搖動着小屁股,紅紅白白的蜜液不斷地從兩人的結合處飛濺出來,濺在下麵秀兒雪白的胴體上。
此時和朱隸比賽床事的錢維利和侍女的戰鬥也已進入了白熱化。錢維利不斷地變換着交歡的姿勢,時而一柱擎天,把侍女的一條雪白大腿架在肩膀上狠操,時而又玩起老漢推車,正交背交,肛交口交,各種招式,五花八門,不斷變換着花樣,插得身下的侍女哭天搶地,頻頻求饒。至於其他的傢夥們,此時也早放開了一切,舉槍狂乾不休。
朱隸得意異常地再次將莉兒推到秀兒的背上,讓她的前胸和秀兒的後背貼在一起,而朱隸的雙手則從後麵伸下去,抓住了被壓在下麵的秀兒的鴿乳。
胸部被抓住,秀兒髮出了淫靡的哼聲,令沉浸在淫慾中的朱隸更加的興奮,不由得加快了下身的插插頻率,肉棒在莉兒的體內不停地攪動着,迅速地將莉兒送上了巅峰。
達到巅峰的莉兒搖擺着一頭秀髮,興奮地叫着,下身的肉穴象有靈性似地一收一縮,淫水也一波波地不斷地溢流出來。
在儘情地享用了莉兒的肉體之後,朱隸差不多也達到極限了,於是儘力地把肉棒抵住了莉兒的花芯深處噴出了大股的精水。
朱隸扭頭望向錢維利,他現在正伏在侍女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其他的官員們現在個個都隻顧摟着美女做樂,早就把比賽的事給忘記了。
“不錯嘛!”
朱隸朝錢維利豎起了一根大拇指錶示稱讚,而錢維利也同樣地朝朱隸豎起了一根大拇指,然後他從侍女體內抽出濕淋淋的肉莖,掉轉槍口,又插入了邊上另一個侍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