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公司的7樓左翼,是一個頗大的陽臺,當初設計之初,應該是讓同事們作為一個吸煙區。但偏偏A公司推廣着總部全麵禁煙的政策,因此,同事們要吸煙隻能去樓下,出公司去吸。
所以這兒成了一個僻靜的場所。隻不過,公司保潔依然每天盡職地打掃這一塊的衛生,所以地麵依然能保持乾淨。
乾淨得跪在地上,膝蓋也不會臟。
“怎麼了,想爸爸啦?”週末,陸鋒難得加班。女兒居然跑到單位來找他了。
“嗯…啊…”韓北檸一邊跪着被後入一邊回答。
“學校裡喜歡你的男生很多?”
“嗯……”
“那你呢?”
“啊…嗯…檸檸…啊……是愛被爸爸肏的……啊……小騷母狗……”女孩啜泣着說着淫語。不知道為什麼,這種騷話總是能給自己帶來巨大的羞恥感,進而,快感加倍。
陸鋒又大力抽插了幾十下。在公司乾自己的女兒,太刺激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要射了!射在你哪裡?”陸鋒拽緊了女兒脖子上的狗繩,問道。
“裡麵……爸爸射檸檸裡麵。”為了定期不定期地被爸爸內射,韓北檸一直在服用長期避孕藥。
“噗…”濃濃的精液射進了美少女體內。陸鋒和韓北檸短暫地休息了下,收拾了下衣服,進了室內。
走進陸鋒的辦公室,韓北檸又仿佛樹懶掛在枝丫上一般,吊着陸鋒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臉輕輕仰着。
陸鋒知道女兒剛剛還沒有被滋潤到高潮。他輕輕地吻了下美少女那被無數少男觊觎的粉色唇邊,卻不着急再來第二場。
一來,女兒早就是他的禁脔,他沒有必要急色。
二來,他確實也得緩緩。
“檸檸,你那會兒說有事跟我說,什麼事啊?”
“啊?噢…現在說啊?”美少女菈着爸爸的手,塞進自己的外衣,放在自己的胸上。
“嗯。”陸鋒邊說邊揉捏女孩的奶子,似乎比去年大了一丟丟了。
“就是……嗯……我發現……徐清歌……嗯就是陸旻的……女朋友……不對勁……”
陸鋒手停了下來,玩女人的時候他不能思考,思考的時候他沒法玩女人,這是他的一個問題。
“怎麼說?”他問。
“唔…”爸爸不揉捏自己的胸,美少女隻能自己揉捏着,好在爸爸似乎也不在意:“我上次被爸爸……遛的照片……應該是她給的……範豪……”
“而且,她最近……有的時候會上課戴着Choker,就……很像被……人命令的……”
陸鋒想了想,問:“陸旻知道嗎?”
“嗯……他好像不知道……”
這個傻兒子,陸鋒嘆了口氣。“還有嗎?”
“還有……嗯……似乎按範豪說的……他還搞定了校長老師……他在學校裡似乎……還有一個成績非常好的……嗯……小母狗……”
“是嗎?”
“他好像在為那個女孩……準備北大自招……”韓北檸卻有邊自慰邊冷靜思考的能力。
……
同一時間,HA市郊區的某個從外麵看似廢舊倉庫的地方,裡麵的裝修卻頗為詭異。
無論是牆,還是地,乃至天花闆,都是沒有任何硬裝修的工業風,保持着原本倉庫的本色。但牆上,天花闆上,有着固定人體用的各種鐵鏈。地上,放着雜七雜八調教甚至是懲罰,虐待用的性愛用具。
而倉庫的左邊,卻鋪着一塊頗大的白色羊毛地毯,地毯中間,是一個巴洛克風格的歐洲進口絲漣大床。
而床邊,卻不是床頭櫃,而是一個閃着冷冰冰金屬光澤的保險箱,也不知道在保險着什麼。
而此刻,範豪正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南媽媽,你女兒將來,就嫁給我吧。”
他摸摸胯下正在埋頭苦舔自己雞巴的少女的頭,說:“你看你們傢南希,逼被我操過了,屁眼也被我操了,小嘴更是被我操過多少次了,再嫁人,不合適吧。”
床頭卻還跪着一個年約40的中年婦人,豐腴而不失風騷。她忙急着說:“範少哪裡話,範少喜歡希希,是我們傢希希的福氣。”
範豪漫不經心地說:“南媽媽講話總是這麼好聽。不愧是老婊子哦,也難怪能生出南希這樣的小婊子。”
中年婦人更是認錯般地搶着說:“範少說的對,我是老婊子。希希是……小婊子……”她甚至馬上手腳並用地爬上了前,從女兒手裡搶過了那根肉棒,貪婪地舔了起來。
少女眼中默然滲出一滴淚,然後很快地就眨眼,把它拍散了。
她不發一言,乖巧地轉而去舔舐範豪的陰囊。
“這個月的錢,媽媽的服務費,50,女兒的服務費,5萬,收到了嗎?”範豪還是慵懶地說。
“收到了收到了。”南媽媽其實不知道到賬沒有,但範少這麼說,錢就一定會到賬。畢竟,他“包養”自己母女已經3年多了。
“南希,你倒是說說,被自己當妓女的媽媽賣了,什麼感覺啊?”範豪問,順便一腳把中年婦人推下床,然後揪着少女的頭發,強迫她轉過來,撅着屁股對着自己,竟然是當着南媽媽的麵後入南希。
少女眼中,凜冽的殺機一閃而過。但因為是背對着,男孩完全沒發現。
“南希很開心。南希喜歡少爺的大屌。請少爺用大屌……啊……唔……肏母狗……”少女在被範豪意外地整根插入後,還堅持着斷斷續續地說完了一整句。
“總是這麼逆來順受啊”,男孩在少女背後騎着她,然後用力拽着女孩的耳環。
南希帶着的是一個頗大的蝴蝶狀耳環,據說是她死去的爸爸留給她的唯一遺物。
這麼說來,是有特別的紀念意義。本來學校是不能戴耳環的,但小姑娘成績又好又乖巧,老師們也就不管她了。所以不管上學還是平時,南希從不摘下這個耳環。
蝴蝶的身體是叁四公分的銀質,兩翼張開的翅膀卻是薄薄的藍水晶,在陽光下頗為晶瑩剔透。
一如少女曾經的靈魂。
而範豪也不會強迫她摘下這個耳環,反而,女孩戴着耳環,會讓範豪覺得更刺激,就仿佛……
當着女孩爸爸的麵,把他的女兒當狗一樣姦淫。
此刻,南希的耳垂幾乎要被隨着耳環扯掉了,她卻忍着痛不發一言。
範豪招招手,南媽媽像老鸨一樣走了過來,卻端上來……一根燃燒着的蠟燭。
“看看我最乖的南希能忍多久。”範豪猙獰着,斜着蠟燭,片刻,一顆滾燙的紅色蠟油,筆直地滴蠟在少女潔白的後背上。
“啊!”少女再也忍不住,發出刺耳的尖叫。
“不錯啊,老子就是喜歡看你這種”,範豪手中又一滴蠟油滴下,“繃不住的樣子…”
“啊…嗚嗚嗚…”少女全身痙攣着,後背挺成了一張反曲着的弓。
“你們班不是很多人喜歡你嗎?”又一滴蠟油,又一聲慘叫。
“看看你現在被我玩的賤樣…”啪啪啪連續幾滴蠟油……少女在悲鳴。
“不是學霸美少女嗎?還不是乖乖舔我的屌,”範豪甚至把燃燒着的火苗靠近少女雪白的臀部,眼看着少女幾不可見的淡淡體毛被燙圈了起來,“要我幫你弄北大加分?”
範豪“啵”的一聲,抽出肉棒,一股濃稠腥臭的精液噴湧而出,射在少女滿是猙獰蠟印,紅一塊白一塊的後背上。
“媽的,好好學習,等你考上了北大,老子給你上個環,天天內射你。”
“好……好的……少爺……”被淩辱地不成人樣的少女,趴着,悶聲悶氣地回答道。
範豪想起一個美麗清純的北大班花,跪在自己胯下舔屌的樣子,又興奮了起來。
想到北大,他突然又想起另外一個更美的女孩子,自己幾次都沒得手,反而被幾次叁番地折辱。他又咬牙切齒起來。
媽的,本來是兩個北大校花給自己雙飛的。
範豪無名火起。他又招招手。南媽媽戦戦兢兢地拿走了蠟燭,卻循着範豪的目光,拿來了一根……皮鞭。
“啪…”一聲清脆的鞭打,女孩已經飽經摧殘的後背上,又多了一道鞭印。
足足小一秒後,女孩才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她的後背此刻被已經對痛有點麻木了,但被鞭打的痛楚和恥辱還是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啪…”又一鞭。
“你他媽哪裡比得上韓北檸?”
“啪…”
“啊!”
“腿沒她長,臉也沒她好看…”
“啪啪啪…”
“整天就是一副欠操的死樣,一點兒清純的味兒也沒有”
“啪啪啪啪…”
“他媽的讓徐清歌這個賤人去下藥,也不知成功了沒有”
“啪啪啪……”
少女早就被打得沒有了慘叫,甚至連啜泣,掙紮都沒有了。她隻是在床上蠕動。而她的媽媽,遠遠地躲着看着,身體畏畏縮縮地蜷成一團。
原來,南希上初中的時候,爸爸過世了,傢裡沒有了經濟收入。她媽媽就隻能出去賣,但沒做幾天,就被範豪的大伯抓住了。在南媽媽和範豪達成了“交易”後,這件事就被壓了下來,而範豪也每個月給錢給母女。同時,他也把這麼多年,母女淫蕩下賤的視頻拍下來,作為要挾。
胡蘿蔔加大棒,女孩和她的媽媽是絕對不敢反抗的。範豪洋洋自得。
此刻,痛苦蠕動着的女孩突然說話了:“少……少爺……”
“啊……可以讓……阮笛……叫她過來……”
範豪一想,妙啊!阮笛這個騷逼,是韓北檸的班主任。就說過來拿個材料什麼的,韓北檸不可能起疑。
他一把抓起少女的秀發,扯着女孩的脖子往後,腰向後弓得都快斷了。“哈哈哈,不愧是天才少女。等我把你們兩個小母狗都送進了北大,我要在未名湖邊上,狠狠地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