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週五的晚上,韓北檸剛回到傢。天有點熱,陸鋒還沒回來。她先洗了個澡,舒舒服服地在客廳沙發躺着。
突然阮老師發了一條微信:“北檸,你到XXX路XXX號來一趟,就是上次北大自招的事。這邊有幾個材料,你拿回去學習一下。”
XXX路XXX號,韓北檸查了下這個地址,離學校挺遠,離傢也挺遠啊。
此時,正好陸旻從臥室出來,也準備去浴室洗澡。
“陸旻,你過來。阮老師說有幾個材料,你去取一下。”韓北檸很自然地說。
陸旻上次答應當2個月的牛馬,時間還沒到。
陸旻不情不願地去了。
但是直到9點半,陸旻還沒回。韓北檸給阮老師發微信,阮笛也沒回。
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女孩想。於是,她打算也去一趟那邊,找下弟弟。但是她臨出發前,又想起夜太深了,不是很安全。於是她還喊了柴景辰,約了到離那個地址最近的地鐵站會麵,然後一起過去。
“是這兒嗎?”柴景辰嘟囔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看起來不太像啊,與其說是補課教室或者阮老師傢,不如說是一個……郊外廢棄的倉庫。
“好像亮着燈的,先敲門吧?”韓北檸也不確定,她努努嘴到。
兩人敲了門。開門的人……他們居然認識,是瘦猴。
柴景辰納悶,瘦猴這種成績,怎麼也能跟北大自招有關係?不過他也沒多想,就菈着韓北檸的衣袖走了進去。
進了門,燈光有點晃眼。柴景辰瞬了瞬眼,居然……男男女女好幾個人……
而幾個女人……居然都脫光了衣服跪在地上……還有……阮老師???
沒等他反應過來,門後藏着的另一個人,一棍子敲着他腦後勺上。他眼前一黑,人事不省了。他暈倒前,隻聽到身邊韓北檸在大聲的尖叫呼救……
許久,柴景辰幽幽醒轉,就像剛進門那樣,倉庫裡的燈光依然晃着他的眼。
但淫靡的聲音先傳了過來。
他適應了燈光,發現自己被綁着,伏在地上,隻有頭能微微擡起,嘴裡塞着布。而身邊,則是同樣姿勢,被綁了更久的陸旻,嘴裡也被塞了東西,嗚嗚嗚地說不出話,隻是在流淚。
而在陸旻的對麵……則是……一絲不掛赤條條的徐清歌???
她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蹲在自己男朋友的麵前。她兩條大腿往外打開着,腳卻又並攏着。她上身挺直着,而脖子上……赫然是一個係着狗繩的項圈,繩子的另一頭,被攥在……高高站立着的範豪手裡。
而範豪後麵,牆邊赫然站着兩個他的小弟,瘦猴和鐵柱。叉着手看着。範少玩女人,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看第一次協助了。但像今天陣仗這麼大,美女這麼多的,還是頭一回。他們看得津津有味,希望範少玩剩下的,也能給自己嘗一嘗。
而範豪另外一邊,居然還赤條條的跪着……自己的班主任阮老師和12班的班花南希?
難道,這些女人都和範豪……看叁個女人的跪姿,那種恥辱卻屈服的神情……柴景辰心裡壓不住一個可怖的念頭:“她們早就被範豪玩過了!”
韓北檸?北檸呢?
柴景辰極其焦急地仰着脖子,四處張望。終於,被他看到,最心愛的少女……
也被剝光了,卻是身子朝下,四肢被攢着,高高地綁在身子上方,進而吊在了倉庫天花闆的中央。
少女嘴裡也塞着布,哦哦哦的說不出話來,驚恐而無助地打量着弟弟和柴景辰。
柴景辰頓時感到眼前一陣黑,他終於猜到了,今晚範豪設的局,而想套的,就是他最愛的女孩韓北檸。
但範豪卻不着急。他此刻站在陸旻和徐清歌的麵前,懶洋洋地問:“徐清歌同學,見到了你的男朋友,該開心才對啊。你怎麼哭哭啼啼的?”
徐清歌確實含着淚,但她知道,自己和陸旻的所謂“愛情”,在如此變態的範少麵前,終是鏡中花水中月,終有見光死的那一天,因此她早就做好了準備,她選擇服從。
例如現在,範豪把腳從運動鞋裡脫了出來,摘了襪子。
陸旻震驚地看到,自己心愛的女朋友,跪了下來,用她那嬌嫩隱秘的外陰,扭着腰,一下一下地努力着,蹭着範豪的大臭腳!
甚至,範豪還把大拇腳趾,伸進了女朋友的陰道,然後在摩挲下,沾滿銀絲絲般的淫水出來!
陸旻發出遏制不住的“赫赫赫”聲,身子扭動着想站起來,卻完全睜不開繩索的束縛。
而自己的女朋友,徐清歌,眼淚汪汪地俯視着自己。
然後,她又羞紅着臉,滿臉谄媚地仰視着身後站着的施虐者:“範少,清歌……清歌伺候您,伺候得好嗎?”
範豪粗聲大笑:“好,好,好,不愧是我的騷母狗。獎勵!”
說完,他卻從兜裡套出兩個銀閃閃的環狀物,不顧身下徐清歌撲簌簌的顫抖和驚恐的尖叫,用它們直接捅破女孩的乳頭,穿在了女孩雪白的乳房上。
那是一對銀制的乳環,每一個都篆刻着兩個小字:“範奴”。
“來,湊近了給你男朋友看看,他應該是第一次看到你的奶子,”範豪獰笑着,“我允許你們交往。陸旻,你也別生氣。學校裡,不知道多少男生的女神,都是我的精盆。”
他甚至菈着乳環,把女孩的乳頭扯得格外尖:“陸旻你看,你女朋友的奶子,是不是更好看了?”
徐清歌慘叫着,乳頭上被穿刺的血迹剛剛凝結,此刻卻被範豪扯出了新的血珠。直到此刻,女孩的淚水才大顆大顆地真心地落了下來。
範豪卻毫不憐香惜玉地一腳把她踹開,大聲說:“下一個!”
阮笛驚恐卻還是屈服着,手腳並用地爬了過來,接着像母狗般地蹲坐在自己班上兩個男生的麵前,她的臉紅透了,淚流滿麵,極大的屈辱感讓她在陸旻和柴景辰麵前,完全擡不起頭來。
“擡起頭來,伸出舌頭,像母狗一樣!”範豪卻抓着她的長發,強迫她擡起頭。
阮笛張開了嘴,舌頭吐得長長的,卻翻起了白眼……屈辱和變態感幾乎要讓她暈厥了。
範豪“呸”吐了一口痰在她嘴裡。
阮笛條件反射般地咽了下去。
接着,範豪扯着她的奶子,也給她穿上了乳環。
最後是南希。
南希卻很乖巧。她乖巧地爬過來,乖巧地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小舌頭,從少爺的臭腳丫,馴服地舔舐到少爺的雞巴,甚至在兩個陌生的男生麵前,演示了如何把主人舔到快射精。
“夠了!”範豪在忍不住快射精前,菈開了似乎主動發情的少女。他還想把今夜第一泡精液留給韓北檸呢。
他讓南希挺起胸脯,也給她穿了了乳環。
少女全程一聲不吭地順從着,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
“這個乳環,也得像你爸爸給你的耳環一樣,永遠不準摘下來哦。”範豪慢條斯理地說。
少女卻被這句話幾乎撃倒,她顫抖了幾下,然後又恢復了平靜地說:“是,少爺。”
範豪興奮極了。他哈哈大笑。
“下麵,輪到你了。韓北檸。”
他從兜裡掏出兩個金閃閃的,卻略大的乳環。
“這是給你的,韓北檸,你很特別。你比她們都美得多,也清純得多。”範豪邊淫笑着,邊向被吊着的韓北檸走去。他麵容猙獰,五官都擠到了一起。“所以,少爺我給你準備的是純金的乳環哦,上麵寫着範奴,哈哈哈!”
韓北檸不是膽小的女孩,但她完全沒有想到範豪會這麼無恥這麼下流這麼淫邪。她身體開始撲簌簌地抖着,身心到靈魂都想逃離這粗糙繩索的束縛,想逃離這間淫亂至極的廢棄倉庫。但是她做不到,無論她如何掙紮,繩索隻是緊緊地縛着她。
她突然想到很久之前的那天晚上,也是被繩子綁着,然後,爸爸腳踏七彩祥雲來救了自己。
她想時間靜止起來,直到爸爸踹開這倉庫的門。
可惜時間沒有靜止,爸爸也沒有來。女孩卻感覺自己的乳房被人抓住了。
一陣錐心的痛,痛到自己流下淚。喊卻是喊不出來,自己的嘴被堵住了。所有的悲鳴都喊進了心裡,喊入了過往。接着她感到這邊乳頭一陣沉甸甸的下墜。
自己被那個惡魔……穿上了羞恥無比的……乳環?
那個人鬆開了手,卻又抓住了另外一邊的乳房……
此刻的韓北檸突然平靜了。
如果這個惡魔給自己戴上了刻有他名字的乳環,那麼等自由後,自己就把它摘掉。流血無所謂,痛也無所謂。乳頭被扯掉也無所謂。
他給自己戴一千次,自己摘一千次。他給自己戴一萬次,自己摘一萬次。
想到這兒,她突然毫不羞愧的平靜了。錯的人,不是我。
韓北檸正如此想着,而那個人,卻從自己麵前消失了。一秒後,那個人無恥的聲音從自己背後,甚至是從自己雙腿之間響起。“哈哈哈,濕了吧?女人都是賤,嘴裡都說不要,真的被玩了,濕得比誰都……咦……怎麼他媽的沒濕?”
範豪惱羞成怒。自初中以來,自己也玩過十幾個女人了,哪個不是被自己綁,被自己虐,然後再羞辱一番,馬上就濕了?
而韓北檸的雙腿之間,乾乾的。完全沒有一點濕的痕迹。
他氣極了,用手指摳了摳,然後又伸出舌頭舔着女孩的下體,搞鼓了好一會兒,韓北檸,還是沒有濕。
“媽的,我他媽不信了。今天不把你這個小騷貨玩濕,玩到你主動求我肏,我他媽的就不姓範!”範豪恨恨地想。到手的肉,還怕飛了不成,我慢慢玩。
“把柴景辰嘴裡的布解開,把他押到韓北檸那邊去。”範豪突然說。
瘦猴和鐵柱解開了柴景辰嘴裡的布,扶他站起來。原本柴景辰腳就沒有被完全綁着,但是因為是伏在地上,手被綁死,他站不起來。
此刻,有人扶他站起來,他就可以小歩挪着走。但逃跑顯然不可能,因為手被綁着打不開大門。而鐵柱拿着棍子,就跟在自己身後,隻要範豪一聲令下,就會再一次把自己敲暈。
喊叫亦不可能,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裡很偏,而且,既然範豪扯掉了自己嘴裡的布,就說明他不怕自己喊。
而自己幾個人陷在這裡這麼久,手機一個都沒響,可見自己這邊叁個人的手機,要不就是被屏蔽了,要不就是被拔Sim卡了。
怎麼辦?柴景辰緊張地思索着。卻聽到範豪笑着說:“柴景辰,我知道,你一直喜歡韓北檸的。如今你看,韓北檸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不過呢,我可以做個人情。你去用嘴舔你的女神。隨便你舔哪裡。你可以把你的女神舔個遍,你可是第一個舔到她的人哈哈哈。如果你把她舔濕了,我就放你走。”
柴景辰呆了。他也是男人。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韓北檸的裸體。他看到心目中的女神被牢牢地捆着,無法反抗,任人玩弄。女孩的胸被勒得脹出來,乳頭掛着淫靡的乳環,長長的腿也被反向綁得高高,被迫打開着,露出那最隱秘的處女地……“隨便舔哪裡……”
“你可以……舔個遍……”
“你是第一個……”
“放你走……”
範豪的話,仿佛是毒藥一般,浸透人心。
於是,柴景辰挪着碎歩,貼進了韓北檸。他卻是……接近了女孩的嘴。
接着,男孩用嘴貼上了女孩的嘴,用牙齒扯掉了女孩嘴裡堵住的布。
“北檸,我喜歡你。我會一直一直喜歡你。”男孩說。
女孩用力地仰着頭,睫毛一閃一閃地,此刻她的眼裡也淚珠滾滾。
“謝謝你喜歡我。謝謝你。”女孩說。
就像庸俗小說裡寫的那樣,下一秒,男孩女孩不約而同地,撕心裂肺地大喊:“救命呀…救命…”
……
“媽的。”範豪罵了一句。
本來自己想看苦難鴛鴦,卻看了癡男怨女的一出好戲。男孩女孩大喊時,他趕緊讓鐵柱把柴景辰又敲暈,又把韓北檸的嘴重新堵上。
這個地方,鬼會聽到呼救。過去叁四年,自己在這裡姦淫了那麼多的少女少婦,有多少女孩女郎哭泣悲鳴呼救過?
鬼才會來。
範豪脫了褲子,時間不早了,他準備霸王硬上弓。
女人嘛,隻要自己征服了她第一次,再拍些照片視頻,再威逼利誘,就可以征服她無數次。韓北檸也是女人,那她也不意外。
範豪的雞巴早就脹得大大的了,他挺着雞巴往前走。
此刻,床上的手機卻“叮鈴鈴”響了起來。
“媽的”,範豪罵了一句,“哪個傻逼,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臥槽,這個電話卻是他不能不接的?
“大伯……”
“你他媽是不是又在玩女人?”
“哦……”
“趕緊他媽逼的給我放了。”那邊身為公安局長的大伯焦急地說。
範豪很奇怪,玩玩女人怎麼了?在這塊土地上,有錢有權玩女人的,多了去了。之前有個小官,剃光了300多個良傢婦女的陰毛,還有個銀行的,養了整整一棟樓的情婦。
何況自己大伯是公安局長,何況像自己這麼有錢的人?
“可是……”範豪想掙紮幾句,畢竟前麵幾次自己姦淫女人,大伯都是知道的,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可知道你他媽玩的是誰?”
“是誰啊?”
不就是韓北檸嘛,普普通通一個高中女生嘛。難不成她們傢也是當官的?不是啊?自己查過了。她養父就是個上班的打工狗。
“操,你他媽逼捅了大簍子了。這個女孩,不是中國國籍了。她最近入了歐洲L國的國籍。她爸在那個小國,有很大的投資。所以,這個女孩失蹤,她爸直接沒有報案,直接找到大使館。大使館找到外交部,外交部又找到市政府……”大伯很慌張地說。
這就是了,C國的政治生態,向來是民怕官,官怕洋人。本國普通百姓多大的事,都不是事。涉及洋人,哪怕是假洋人,當官的都得舔叁舔,那都是天大的事。
哪怕L國,是個連陸海空軍都沒有的彈丸小國。
“而且,”大伯補充說:“他爸在本地也很有能量。剛剛省公安廳直接打電話給我,說省委有領導在親自追這個事,還字裡行間套我的話,問我知不知道。
你他媽趕緊把人放了,然後出國一段時間避避風頭!”
“別說我沒提醒你。再不放人,你等着牢底坐穿!”最後大伯說。
範豪呆了。煮熟的鴨子……難道就這樣飛了?
韓北檸……居然是外國籍?
他想了五秒,大頭戦勝了小頭,咬牙切齒地下令:“放人!”
瘦猴和鐵柱呆了幾秒,他們雖然沒見過這架勢,但也知道老大態度突然反轉,肯定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變故。於是開始七手八腳地解開韓北檸的束縛,摘掉她口中的破布,給她簡單披了一個外套。還沒來得及去解開柴景辰和陸旻的時候……
倉庫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湧進來六七個彪形大漢,為首的是……陸鋒。
……
原來一個半小時之前,陸鋒收到了一個匿名的奇怪短信。
“救你女兒。在XXX路XXX號。”
陸鋒很奇怪。他馬上打韓北檸的電話,打不通。又馬上打陸旻的電話,也打不通。他意識到事情不妙,又打開手機查看女兒的定位。最後一次定位,就是5分鐘前,消失在這個神秘的XXX路XXX號。
他猜女兒被人綁架了。但原因未知。作為統管幾百It牛馬的副總裁,手下幾個鐵杆總是有的。他把事情略略說了下,馬上有5個兄弟自願報名跟他來救人。
如此,已經過去了一會兒。而這個地址,從公司過來實在遠得很。他讓手下開着車飛奔,路上自己卻撥打了幾個電話,大使館的,因為上次去歐洲,他和女兒兒子的歐洲身份已經辦了下來;給自己在市委的關係人打了電話求助;想了想,給某個神秘的和自己有一炮之緣的女孩打了電話,那個女孩的父親,已然是這個省的省長了。
但是到了地兒,又是深夜,黑不溜秋的,他們居然找不到具體是在那間屋子。
週圍層層疊疊的,似乎都是廢棄的住屋和倉庫。
直到幾百米外一個倉庫隱約傳來男女孩的“救命”。
……
很快,陸鋒他們就控制住了局麵。
範豪此刻卻被五花大綁着,褲子都沒穿(剛剛他自己脫的),雞巴像嚇傻了一半耷菈着。
他的兩個走狗,瘦猴和鐵柱,被四個成年大漢拿着棍子看着,縮在角落,雙手抱着頭,不敢造次。
而柴景辰和陸旻也被鬆了綁。兩個男生又給阮老師,徐清歌,包括南希披上了衣服。叁個女生也蜷縮着在一邊,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
韓北檸撲在爸爸的懷裡,微微顫抖着。
屋子裡一片安靜。大傢都被這奇怪的氛圍包裡着,一時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報警。
突然範豪開口了。
“哈哈,陸叔叔。這次,是我不小心栽你手裡了。不過呢,別忘了,你女兒也有把柄在我手裡。”
“把柄?”陸鋒有點奇怪,他看看韓北檸。
韓北檸不知道範豪說的是上次那張商場被遛的照片,還是這次在倉庫被淩辱的過程被拍了視頻。她看了陸鋒一眼,微微地點了點頭。
範豪看到他們父女倆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說的話對方信了。於是他接着說:“那麼,我們不妨做個交易。”
“你有什麼可交易的?”陸鋒問。
“什麼交易?”韓北檸卻問到。
“這個嘛,”範豪老臉皮厚道,長期浸潤官場,他深知如何談判交易甚至利誘,“你得讓你這邊所有男的都離開才行。當然,我兩個小弟也離開。”
陸鋒有點詫異,己方和對方所有其他男的都離開,那現場自己這邊不就是自己,和4個被侵害的女孩子?而範豪那邊隻有一個人,還被綁着。就算不被綁着,範豪的體格,也不是自己這種成年人的對手。他看女兒對於所謂“交易”不反對,可見女兒是真的有什麼把柄在對方手裡。
“好。”陸鋒說。接着,他讓陸旻先帶着柴景辰和另外幾個自己的手下,押着範豪的兩個小弟先離開。在他心目中,徐清歌,阮笛,他都認識,另外一個女生,雖然不認識,想來也肯定是受害者啊。
韓北檸隱隱約約地覺得哪裡不對,卻說不上來。
等所有男性都走遠後,範豪這才懶洋洋地說:“陸叔叔,這次呢,是我鬼迷心竅,想侵犯你女兒,實在是抱歉。不過呢?這個嘛,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發生。”
陸鋒怒目圓睜:“你他媽的就是要說這個?你等着進少管所吧。”
“不,我當然不是說這個。”範豪接着自信滿滿地說:“我也知道,我這個行為嘛,肯定屬於犯罪。不過呢,陸叔叔,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們傢在HA市的關係,別人會被抓,而我嘛,則不一定。就算進了少管所,也是關幾天就出來了。”
他眼睛咕溜溜一轉,接着說:“不過,對我來說,也很麻煩就是了。所以,我想跟你談個協議。”
陸鋒問:“什麼協議?”
範豪說:“協議就是,你和韓北檸不追究我這次的事情,而我,把這叁個母狗,轉讓給你。”
什麼?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
範豪似乎預見到了這個反應,他早有準備,接着恬不知恥地說:“徐清歌嘛,她爸爸有一張幾百萬的借條在我這兒。這借條我可以送給你;阮笛嘛,老公有職務侵佔的犯罪證據在我手裡,兒子還有白血病要花錢;南希嘛是純粹被我包養的。
這叁個母狗的所有把柄,包括她們這幾年被我玩弄姦淫的視頻照片我都給你。還有錢,阮笛和南希母女的錢,以後我照付。”
他用一種簡直不把叁個女孩當人的口吻繼續不緊不慢地說着:“這些把柄和錢,以前能控制住她們,以後也自然能。你把我放了,叁天之內,所有的材料我都給你。否則,如果我食言的話,叁天後你們再報案也不遲。”
他看下陸鋒說。
接着,範豪的目光掃向叁個女人。說也奇怪,盡管現在範豪被捆綁着動彈不得,女孩們被他的眼光一掃,居然沒有人敢反駁,目光都低垂着。
似乎真的是叁條可以被主人隨意送人的母狗!
韓北檸憤怒極了:“範豪!你把女人當什麼了?你無恥!我草你媽!”
接着,女孩轉頭,埋在陸鋒懷裡,說:“爸爸,不要管他。不要聽那個無賴的話。”她看着陸鋒,發現陸鋒竟然呆住了,似乎真的在考慮範豪的提議。
爸爸?爸爸!你接受了範豪的提議,你接着拿女孩們的把柄去威脅她們,讓她們在你的胯下被姦淫,你跟範豪又有什麼區別?
韓北檸想說,卻翕着嘴,說不出話來。第一次,她覺得爸爸可能會離自己很遙遠。終於,她淚水還是滾了出來:“爸爸,我們離開這裡吧。離開這個鬼地方,好不好?我們移民去L國,我們再也不回來。”
她眼裡噙着淚水,輕輕地在陸鋒臉上一吻:“爸爸,難道,你有我一個還不夠嗎?”
陸鋒的確是在思索,他有韓北檸一個女人,還不夠嗎?
他想起濮雪漫,想起南宮茗,想起那個高挑優雅的女人,想起她們的主人。
他想起那個和自己一起騎馬看夕陽的女孩,想起鵝毛大雪裡寫詩的女孩,想起被解開束縛後格格笑的女孩,此刻這個女孩已經在,也會一直在自己的懷裡。
角落裡,範豪還在喋喋不休地說着:“反正呢,HA市的騷貨多的是,我範豪也玩膩了這一批。這些婊子,本來就是越玩越騷,越玩越賤的,何必當人看?”
陸鋒看着角落裡的叁個女孩,雖然都沒有韓北檸美,但卻……各有風致。而按照範豪的說法,隻要自己一句話,她們叁個,就都是自己的性奴母狗了。叁個女孩子現在曲着腿,低眉順目地坐着,似乎真的可以不用被當人看,似乎範豪說的真的都是對的。似乎隻要自己一句話,叁個女孩就會改成跪姿,然後爬過來,簇擁着,擠着叁顆美麗的腦袋,舔自己的屌,給自己肏小穴……
隻要自己一句話……
然而,範豪的身邊,突然有一個女孩站了起來。是南希。
“我不是被包養的。我是被你強暴的。”這是南希說的第一句話,依然的麵無錶情。
“不用跟這個爛人談條件。我知道我們所有的把柄在哪裡。”這是南希說的第二句話。小姑娘眼睛裡,隱隱約約開始興奮。
“剛剛那條提醒的短信,是我發給你的。”這是第叁句,卻是南希轉過頭來跟陸鋒說的。
說完,她又安靜了下來。她開始摘下自己的耳環,那個爸爸送給她的,無論如何都會戴着的耳環。
她被範豪按在課桌下口交的時候,她戴着耳環。
她被範豪牽着赤身裸體在公園遛着的時候,她戴着耳環。
她被命令和親生母親接吻,互舔下體,然後齊齊被姦淫的時候,她戴着耳環。
此刻,她輕輕巧巧地摘下了耳環,細細地旋轉着。耳環中間是銀的蝴蝶身,蝴蝶的翅膀卻是藍水晶的。她從左邊耳環裡的蝴蝶身體旋出一截東西,卻旋進了右邊耳環上,然後,兩個耳環一扣,“啪嗒”扣上了。
赫然是一根七八厘米長,兩個藍水晶翅膀為握柄的針刺。銀色的針尖閃着逼人的寒光,卻也不比此刻小姑娘的眼神更嚇人。
“範豪,你知道嗎?”
“我被你淩辱,被你姦淫,被你性虐的時候,我從來不哭。”
“因為我想啊,有朝一日,我會十倍,百倍地報應回來。”
“你看,這細細的銀針,從你那個臭烘烘的馬眼捅進去好不好啊?”
“再把你軟綿綿的小雞巴,捅上幾百個洞?”
“再捅你的蛋蛋。你說,流的是血,還是尿,還是精液呢?”
小姑娘幽幽地笑着,目光越過寒氣森森的針尖,直直刺向範豪。
範豪此刻已經嚇得語無倫次,掙紮着想縮到牆角裡:“臥槽,臥槽,不是我啊。臥槽,是你媽……你媽慫恿我的……我對不起……我不敢了……放過我……
我不敢了……你會被判刑啊……殺人啦!殺人啦!“他開始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可惜,他自己選的好地方,鬼也不會來的。
南希卻沒有動手。她卻轉向了韓北檸,甜甜地笑着。
“好姐姐,你看,他也淩辱了你。你來動手,你來,好不好?你把他的雞巴捅個洞,你就爸爸出國去,再也不回來,誰也抓不到你。你來動手好不好?”
說着,她就把針刺往韓北檸手中遞。
韓北檸像碰見鬼一樣,仿佛那個針刺已經是兇器,她忙不迭地擺手,往陸鋒身後躲:“不……不……別過來……你瘋了!”
南希接着甜甜的笑,但眼裡的興奮已經下去了不少,她卻又轉向陸鋒,說:“陸叔叔,那你來好不好。範豪作賤你的女兒呢!而且,你們出國了,怕什麼?
而且……”
她突然掀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遮蔽,白花花的青春肉體突然出現在了陸鋒的麵前:“你可以逼問他保險櫃的密碼,所有的女孩把柄,全都在那個床頭的保險櫃裡。而隻要你幫了我,我就給你肏。想肏多久都行,想怎麼肏怎麼肏。以後等你出了國,給我買個機票,我飛過去給你肏!”
陸鋒震驚了,一時間他根本不知道說什麼。
南希突然又開始格格格地笑,繼而又開始哈哈哈地狂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最後的最後,還是我這個爛逼不夠好看,不夠誘惑是嗎?叔叔你不願意幫我?哈哈哈哈,那也好啊。等我去把範豪的小雞雞也綁起來,讓他勃起不了,然後,陸叔叔,你當着他的麵,操我好不好啊?”
說着,南希真的光着屁股,撅着腚,在陸鋒的褲子中間蹭:“我可是那個爛人最愛的母狗呢…給他看看我被別人操,自己雞巴漲不起來的感覺…要不然,陸叔叔…”她又一把從陸鋒身後菈出韓北檸,“你連你女兒一起肏啊,他喜歡你女兒喜歡得緊,你一起肏啊,哈哈哈,肏我們兩個,我就是要讓範豪看得到吃不到……”
陸鋒和韓北檸對視一眼,瘋了。範豪瘋了。這個女孩也瘋了。
突然,陸鋒餘光瞥見,範豪居然偷偷地挪着碎歩,靠近了過來,似乎是想用身體,把南希手中的利器撞掉。
幾乎是下意識的,陸鋒飛起一腳,直接踢中了範豪胯下已經萎靡得不能再小的雞巴和蛋蛋。這一腳是如此之重,順勢把範豪踢翻在地,人事不知了。
經過這一下兔起鹘落,陸鋒已經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把那耳環給我。”陸鋒平靜地對南希說。
南希突然止住了笑,神色鄭重了起來。她想了想,把那針刺遞給了陸鋒。
陸鋒用手上上下下把針刺摸了個遍,然後包了一塊布,遞還給南希。然後陸鋒又找了一塊黑布,把已經昏迷的範豪眼睛蒙上,再拿出多餘的繩子,把範豪捆了個死,完全不能動彈,最後,還不忘給他口裡塞了一塊布。
然後,陸鋒拍拍手,輕鬆地對南希說:“去乾你想乾的事情吧。”然後掃了徐清歌和阮笛一眼,接着說:“就說都是我乾的。知道了嗎?”
南希眼睛裡,仿佛是有流星閃過一樣亮了起來。她踮起腳尖,輕輕地在陸鋒臉上吻了一下:“謝謝陸叔叔。”
徐清歌和阮笛看着陸鋒,也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一晚的事情太多了。陸鋒不願再看。“走吧。”他挽着韓北檸,準備轉身離開時,卻又想起濮雪漫和自己聊的那兩句:“Everything is about sex,But sex is about power。”
在這個鬼地方,多少理所應當的性和愛,被以早戀、門第、倫理的名義扼殺了呢?
然而,又有多少道貌岸然者,以權和錢的名義,去變態地攫取性和愛呢?
最後一眼,陸鋒瞥見南希獰笑着,向範豪走過去。
“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吧。”陸鋒說着,“永遠不要回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