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幽靈谷,小牛一打量,這是一個狄長的山谷,谷內早已聚集了大批武林高手。他們來自各大門派,都是聞訊後趕往此地來替天行道的英雄義士。
這些人形成一個包圍圈,將山谷深處的一側類似於小山包的地方圍住。不用別人說啥,小牛可以猜到,那裹就是週慶海的藏身之地。
這些人一見到月影跟小牛隨着孫兄弟來了,都恭敬有禮地問候他們。大傢都清楚,這兩人可是新盟主的從弟。就連跟小牛有衝突的一玄子師從,這個時候也恭恭敬敬的,使小牛心裹格外舒坦。
月影跟大傢一起望着那個山包,說道:“一玄子道長,週慶海就在那處山包上嗎?”
一玄子憤怒地說:“是的,譚姑娘。週慶海這個叛從就在山包上。妳看到沒有,山包頂上有塊大石頭,他挾持着叁個人質。就躲在石頭後麵。”
小牛一楞,問道:“他沒把人質怎麼樣吧?”
他心想,那兩個男的死活並不重要,可別傷了詠梅。週慶海這傢夥變得這麼可怕,也不知道他好不好色。如果是好色之從,那詠梅可大事不妙。
一玄子掃了小牛一眼,說道:“目前週慶海沒有什麼大的舉動,他們應該沒事。”
這時週慶海從石頭上探出頭來觀察形勢,髮現小牛跟月影。他大笑道:“是師妹跟師弟來了。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傢來了沒有?我想大概已經死了吧!”
月影怒道:“週慶海,妳這個無恥叛徒,師父說了,抓住妳就要把妳喂狗吃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週慶海嘿嘿狂笑,說道:“師妹呀,就算是把我喂狗,我也不怕。我這兒可還有叁個墊背的。”
小牛叫道:“週慶海,妳可不要亂來,我們凡事好商量,不過如果妳傷了人質的話,今天這裹就是妳的葬身之地。”
週慶海說道:“師弟,還是妳的話中聽一點。不過妳放心,這叁個人質目前都還好好的。”
月影強忍怒氣,說道:“週慶海,妳要我們怎麼相信妳?”
週慶海祝:“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說着話,他一舉手。就見兩個男子被舉到半空。一個是眼珠子髮紅的胡舵主,一個是英俊臉孔有點扭曲的孟凡城。這兩個人引人注怠的是各有一眼瘀青,看起來挺滑稽的。不同的是,胡舵主青的是左眼,而孟凡城青的是右眼,這兩隻受委屈的眼睛相映成趣。
正道人士一片嘩然,噓聲四起。一玄子對着週慶海叫道:“敗類,妳打了他們?”
週慶海笑道:“這兩個傢夥,嘴不太老實,當然該打了。”
說着話,又一人當賞一個耳光。
一玄子看着來氣,手指一彈,一道紅光便射了過去。
週慶海叫道:“牛鼻子,妳不要他們的命了嗎?”
說着話,拔出魔刀一擋,那紅光受阻,掉頭向一玄子射來,速度更快,氣勢更猛。
正道人士大驚,立刻朝兩邊散去。而一玄子更是狼狽,向後仰倒,竟躺在地上,躲過了這厲害的一擊。
週慶海將人質放到石下,自己坐在石頭上,舉着魔刀,得意地說:“各位武林朋友們,我勸妳們識相點。我現在手裹有叁個人質,又有魔刀在手。如果妳們冉敢輕舉妄動的話,後果自負。”
說到這裹。他已經一臉的兇惡,再不是憨厚相。
正道人士驚魂未定,重新聚在一起,都朝一玄子跟月影望着,不知所措。月影瞅着一玄子,問道:“怎麼辦?”
一玄子才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慚愧,說道:“這事咱們還得好好商童一下。”
小牛望望石頭上的週慶海,小聲說:“既然他有魔刀,又有人質,他為什麼不突圍呢?”
月影瞅了一眼小牛,說道:“因為他沒有把握突圍成功。大傢一直是圍而不打,這樣他走到哪裹,大傢跟到那裹,他是最怕這個了。他是希望大傢一起衝過去,他好將咱們一網打儘,偏偏咱們不上他的當,他肯定是在石頭後麵想主意呢。”
一玄子等人連連點頭,說道:“譚姑娘說得是,週慶海這傢夥應該是這麼想的。”
這時石頭上的週慶海說話了:“妳們不必在一起瞎嘀咕,妳們趕緊撤掉包圍圈,走得遠遠的,不然的話,我就將人質殺掉。”
大傢麵麵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月影怒斥道:“週慶海,妳用不着威脅我們,今天就是妳的死期,妳是跑不掉的。”
週慶海咬牙切齒地說:“譚月影,妳不必嚇唬我!我什麼都不怕,事到如今,大不了一死,而且還有叁個人陪葬呢。”
說着話,將胡舵主拎了起來,用掌比量了一下,胡舵主一臉的死灰,一聲不吭。
月影投鼠忌器,她望向小牛。小牛想了想,對週慶海叫道:“週慶海,妳不可傷人。今天的事咱們可以再談談,隻要妳放了人質,我們今天可以饒妳一命。”
週慶海聽罷,仰天狂笑,笑得震天作響,許多功力較淺的正道人士忍不住把耳朵捂上。
稍後,週慶海說道:“魏小牛,妳當我是傻子嗎?如果我放了人質,那麼就隻有跟妳們拼命了。”
小牛瞪着眼,指着週慶海,怒道:“那妳想怎處樣?”
週慶海的目光在武林人士的頭上掃了掃,說道:“魏小牛,我看這樣,就妳過來跟我談判。”
沒等小牛說話,月影搖頭道:“不成、不成,這傢夥言而無信,萬一他不放人,還再把妳搭上呢?妳不能冒這個險。”
其他人也同聲說不行,說再想辦法,一玄子沉思半天,說道:“譚姑娘,不如咱們不顧一切的衝過去,跟他決一死戰如何?”
月影搖頭,皺眉道:“一玄子道長,這樣雖然最後能把週慶海這個叛徒擊斃,可是咱們的犧牲可不會小,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而且週慶海可是一直盼着咱們這樣蠻乾呢。”
小牛也說:“月影說得沒錯,魔刀的威力一髮出來,咱們會死傷很慘的,為了抓他一個人,死那麼多人,實在劃不來。”
一玄子歎氣道:“那我也沒招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看這樣吧,我去跟他談判,儘量爭取將叁個人換回來,即使我當了人質也不怕。我會見機行事的。”
他這麼說,實際上是為詠梅考慮。
眾人都被他舍己為人的精神感動了。
一玄子眨着老眼,說道:“魏公子,想不到妳品格這麼高尚呀,以前是我這個老頭子誤會妳了。我向妳道歉了。”
說着拱拱手。
一玄子的兩個徒弟則說:“魏公子,妳真是我們學習的楷模。看來我們這輩子都比不上妳呀。”
一臉的崇拜之意。
月影猛地伸手阻攔,說道:“不,妳不要去,還是我去吧。”
那邊的週慶海又說話了:“魏小牛;隻要妳敢來,我就放了人質。有種的妳就過來吧。”
小牛朗聲回答道:“好,我這就去。”
說罷向月影一點頭,說:“月影,妳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別看我這個人功夫不算高,腦子可不算笨。”
月影見他一臉的堅決,也終於點頭道:“那妳多加小心。不行的話,我們就都衝上去了。”
小牛笑了笑,朝大傢潇灑地一揮手,朝週慶海信步而去。週慶海一見,驚得從石頭上站起來了,接着笑道:“魏小牛,妳真是好樣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看啊,下任的崂山掌門還是由妳來當吧!妳當掌門,我第一個讚成。”
小牛說道:“週慶海,不得胡說。我師父還健在呢,喂,快把人質放了吧。”
說着話,小牛已經走上了山包,往石頭走去。
週慶海叫道:“妳站住。”
小牛不明白怎麼回事。隻見週慶海站在石頭上環視着,確定小牛沒有同伴之後,才說道:“來吧,到石頭後麵來。”
小牛繞到石頭後麵,隻見石頭後麵還有塊長條的矮石。那胡舵主與孟凡城都躺在石頭上,而關詠梅則一臉的氣憤坐在石頭一端。她一見小牛來了,就說道:“小牛呀,妳怎麼這麼傻?妳自己來太危險了。”
充滿了關心。
小牛仔細看了看,她沒有受傷,一切如常,這才放心,嘴上說:“人有時候是得冒點險,這樣活着才有意思。”
週慶海從大石上跳下來,哈哈笑着,說道:“師弟,妳果然是個勇士,師兄我佩服妳。”
小牛沒理這個茬,問道:“週慶海,這兩個男的怎麼不說話?”
週慶海鄙夷地瞅了兩人一眼,說道:“他兩人被我點了穴道,自然是說不出話來。”
然後又看看詠梅,說:“妳看關姑娘,她就好好的,什麼事也沒。不過嘛,也不能隨便髮功,她被我封了穴道。”
小牛說道:“既然我已經來了,妳也該放人了吧?”
週慶海狡猾地轉了轉眼珠,說道:“妳急什麼呀?妳不是來談判的嗎?咱們還沒有談呢,妳叫我怎麼放人?”
小牛往詠梅身邊一坐,說道:“那就談吧。”
週慶海則坐到小牛的對麵,說道:“我的耍求很簡單,妳必須保證我今天安全離開,我才能將人質放了。不然的話,那就魚死網破,反正我週慶海也是賤命一條。”
小牛想了想,知道今天要想將週慶海抓住是千難萬難了。自己就算此刻上前跟他玩命,想要達到目的,可能性也不大。週慶海現在是亡命之徒,他什麼都不怕,他什麼都乾的出來。自己犯不上跟他賭命,還是先把人質救下來再說。
小牛鄭重地說:“好,週慶海,我答應妳的條件就是。”
週慶海盯着小牛,說道:“妳答應有什麼用呀?那些正道人也都答應嗎?妳必須保證他們也答應,我才放人。”
小牛問道:“那妳想怎麼樣?”
週慶海說:“妳跟他們說,讓他們答應我的條件。”
小牛說:“我跟他們說沒有問題,那妳什麼時候放人?”
週慶海沉吟一下,說道:“隻要他們答應了,我就先放兩個人,另一個人之後再談。”
小牛看了一眼詠梅,說道:“好吧。”
週慶海說道:“妳不能回去,就在石頭上跟他們說。如果妳跑回去的話,咱們倆談的話就算白廢了。”
小牛嗯了一聲,就跳到石頭上,將週慶海的條件重復了一遍。由於有小牛在週慶海身邊,月影有了顧慮,跟其他人商量一會之後,正道人總算同意了週慶海的要求,不過他們也要週慶海錶達一下誠意。
週慶海哈哈一笑,說道:“好,那就放兩個人回去吧。”
小牛連忙說:“那就放胡舵主與關姑娘回去吧。”
週慶海搖頭,說道:“這個我不能聽妳的。”
說着話,走上前去,在胡舵主與孟凡城身上連點了幾下,這兩個人便醒過神來,站了起來。週慶海說道:“妳們兩人快滾回去吧,我已經答應魏小牛放了妳們兩個了。”
孟凡城不理這茬,則是瞪着小牛,問道:“魏小牛,妳告訴我,妳跟詠梅是不是清白的?”
小牛看了一眼麵帶愁容的詠梅,心中不忍,說道:“詠梅是個好姑娘,我跟她就是小蔥拌豆——一清二白,妳可不能誤會她呀!”
孟凡城滿臉疑雲,目光在詠梅臉上打着轉,又回到小牛臉上,再度問道:“妳說的可是真的?”
週慶海見了感到有趣,他巴不得天下大亂呢!他嘿嘿一笑,說道:“孟凡城呀,妳這個人蠢得可以了。就憑妳這個豬頭豬腳的樣子,關姑娘會看上妳嗎?妳看人傢魏小牛,關姑娘被抓,連自己的生死都不顧了。哪像妳呀,在關鍵的時候,不管大事,偏在小事上糾纏,還懷疑關姑娘的人品。妳哪裹像一個男人?我要是關姑娘呀,寧可給魏小牛當情婦,也不會嫁給妳的。”
小牛一看詠梅,見她俏臉羞紅,卻不說話。再看孟凡城,臉色鐵青,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小牛速忙說:“週慶海,妳可不要亂講,本來我跟詠梅之間清清白白的,讓妳這麼一說,好像有什麼事似的。”
週慶海仰天大笑,說道:“魏小牛,妳不要不承認。我早看出來了,妳對關姑娘有意思。男人嗎,敢想就要敢承認,這才像男人。”
小牛擺了擺手,說道:“週慶海,不要說廢話,讓他們兩人快點走吧。”
週慶海一聳肩,說:“我可沒有攔着他們呀,腿長在他們自己的身上。”
胡舵主則說:“週慶海,妳放了魏小牛,我願意繼續當人質。”
週慶海點點頭,望着魏小牛說:“魏小牛呀,妳混得不錯嘛!還有人願意救妳呢。這位胡舵主雖然傢裹出了醜聞,倒是一條有義氣的漢子。可我要勸妳呀,回去還是把那個出牆的紅杏殺了吧,男人可不能受那個恥辱。好了,妳走吧,魏小牛妳是換不了的。妳不夠格。”
胡舵主臉一紅,不再說什麼,匆匆忙忙地走了,不好意思回頭再看一眼,可見週慶海這話是很傷他的心的。
週慶海又把目光落到悲憤的孟凡城身上,說道:“孟凡城,妳也走吧,我不想再看到妳這個人。妳這樣的傢夥,一看就是個適合戴綠帽子的。快滾蛋吧!如果妳不走的話,那也可以,妳留下,我把關詠梅給放了,不過我可事先聲明呀,妳落到我手裹,萬一我心情不好,就可能拿妳當出氣筒,那妳還能不能活長了,我可不能打包票。”
一說這話,小牛與詠梅的目光都聚到孟凡城的臉上,小牛心說:“這可是考驗孟凡城的時候,如果他能夠勇敢地留下來,救出詠梅,那麼詠梅隻怕還會跟他。反之,就不好說了。”
而詠梅心裹也燃起了對他的希望。詠梅倒不是怕死,隻是很想看看他會怎麼做。
孟凡城的錶情變化不定,時而是驚訝,時而是緊張:時而是疑惑,時而是冷漠,最後又變為憤怒。他看了看詠梅,又看了看小牛,對週慶海說道:“我再也不會那麼傻了,我怎麼會為一個不忠的女人冒險呢?那實在犯不上。”
說着話,他跺了一下腳,恨恨而去。
這樣的結果大出小牛跟詠梅意料,孟凡城的身影一消失,詠梅就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小牛跟週慶海說道:“大師兄,看在咱們師兄弟一場的份上,我求妳了。妳放了詠梅吧,我給妳當人質,妳把我當出氣筒也行。”
週慶海瞅瞅小牛,又瞅瞅詠梅,點頭道:“好吧!我道個惡人最後做件好事,我就放了她。妳去解了她的穴道吧!”
小牛便過去解了關詠梅的穴道。
詠梅站了起來,擦了擦眼淚,說道:“小牛,妳走吧,我留下來當人質,妳不要再為我做什麼了。妳還是回去好好對待月影她們吧。”
小牛搖頭道:“不,我不能讓妳留下來。”
詠梅含着眼淚望着小牛,說道:“謝謝妳,我實在不願意再回去見孟凡城,他實在是太可惡了。就算是不救我,也用不着侮辱人啊!今天,我是不回去了。”
小牛堅決地說:“我也不回去,除非咱們一起回去。”
週慶海叉腰大笑,說道:“我看啊,妳們倒像是一對。妳們彼此都願意為對方付出,倒真是感人。既然妳們都不願意走,那就都留下來吧,想同時走那可不行。魏小牛,妳不要打什麼逃的主意,妳逃不了的,關姑娘被魔刀傷了,暫時髮不出功力,而妳呢,雖然不怕魔刀,可妳也不要胡思亂想。我殺不了妳,但我殺關姑娘還是有把握的。”
小牛心裹感到一陣緊張,說道:“我不會亂來,可妳也不要傷了關姑娘。”
週慶海很大方地說:“沒問題。”
然後他跳到石頭上高喊:“譚月影,妳們聽好了,我說話算話。已經放了兩名人質,我現在就帶魏小牛跟關詠梅走,妳們不要再跟來了,等我到了安全地帶,我自然會放了他們。如果妳們再敢追來,我就殺掉他們,然後跟妳們拼了。”
月影高呼道:“我要看看詠梅跟小牛是不是還好好地活着。”
週慶海向小牛一揮手,說道:“妳老婆要看看妳,妳就和關姑娘上來讓他們看”小牛便菈着詠梅跳上石頭,向月影揮揮手,說道:“月影,妳不用擔心我,我一定活着回去的。”
月影關切地說:“妳一定要照顧好關姑娘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月影,妳放心好了,我是個有福之人。”
週慶海說道:“好了,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吧。咱們這就走吧。”
然後對月影他們說:“記住,不要跟來。”
說罷,抽出魔刀,在半空劃了一個圈,小牛與詠梅感到一股力量在腳上一托。轉眼間,已經飄上了半空,腳下一片雲霧。週慶海也跳上來說道:“魏小牛,妳可扶好她,掉下去我可不管。”
接着,週慶海髮功,叁個人便朝着南方飛去。
在飛行的過程中,小牛還真不敢亂動,更不敢搞小動作,他可不能拿詠梅的生命開玩笑,萬一激怒了週慶海,那可不得了,他心裹還真有點怪詠梅。那麼好的機會妳不要。妳這不是幫我,妳這是添亂呀!如果隻是我一個人跟他週旋的話。逃跑的希望就大了,現在可好,我是投鼠忌器了。但他此時一看詠梅的俏臉,就什麼都不計較了。
此時的詠梅一臉淡然與冷然,很顯然,今天孟凡城的言行大傷她的心。是呀,換了哪個姑娘,自己的心上人那麼乾,都會柔腸寸斷的。
小牛考慮到詠梅不能髮功,身子太弱,就攬着她的細腰。詠梅望了小牛一眼,也沒有掙紮。小牛心中大樂,將摟腰的手緊了緊。這樣詠梅就等於在他的懷裹了,週慶海微笑道:“魏小牛呀,妳這小子,死也不改風流本色。妳有了月影跟月琳就應該知足,妳還打關姑娘的主意,妳真是貪得無厭。像我週慶海這輩子,從沒有嘗到被愛的滋味兒,真是可憐。”
小牛說道:“可我聽說了,妳也愛着一個女人的。”
週慶海臉上一熱,出現了失望與痛苦。恨恨地說:“那有什麼用?她並不愛我,她愛的是妳這個小鬼,我早就知道了。”
說着話,以淩厲的眼神盯着小牛。
小牛生怕他惱了,連忙改了話題:“大師兄,妳這打算往哪裹去?”
週慶海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說道:“妳就跟着走吧,不要多話。”
小牛也就不再多說了。他看了週慶海幾眼,見他的頭上也有了白髮,臉上帶着滄桑,不由起了憐憫之心。他能預感到週慶海的下場必定是很慘的,就憑他殺了秦遠。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叁個人腳踏雲朵,如追風逐電般的向南天馳去,對於未知的明天,小牛心裹也沒個譜。
傍晚時分,叁人到達一個小鎮。投宿客棧,要了一個大房間,進了房間之後,小牛大聲反對:“週慶海,妳怎麼能這麼乾呢?妳怎麼也得要兩個房間。
週慶海將門關好,問道:“為什麼呢?”
小牛看了一眼心情不好的詠梅,說道:“妳難道忘了,詠梅可是女孩子,怎麼能跟咱們住一個房間呢?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她以後還怎麼做人,又怎麼嫁人呢?”
週慶海哼了一聲,說道:“我可管不了那麼多,如果我要兩個房間的話,讓她單獨住一間,我可怎麼管她呢?她要是跑了怎麼辦?”
小牛說:“她不會跑的,今天妳放她她都不走。”
週慶海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那個時候不跑,並不等於現在不跑。”
小牛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說道:“好,好,一間就一間,不過妳可不能欺侮她。”
週慶海說道:“我自然不會欺侮她,但是她得跟我睡同張床。”
小牛跟詠梅同時啊地一聲,同時叫道:“不行。”
小牛眼珠子都瞪得跟牛眼一樣,而詠梅的臉則脹得通紅。她說道:“週慶海,妳要是這麼做的話,我現在就自殺。”
週慶海說道:“關姑娘,週某人不是存心想佔妳的便宜,隻是如果我不把妳控制住的話,小牛這小子就會搗鬼,我不能不防着他。”
詠梅堅決錶示:“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跟妳在同一張床上。”
週慶海說道:“好吧,妳自己睡一張床,我跟魏小牛睡一起。”
這麼一說,小牛也就無話可說了,他總不能說,讓詠梅跟自己一張床吧。好在這屋子挺大的,好幾張床呢,週慶海選了靠門的,詠梅的床是選最裹麵,而小牛不肯挨着週慶海,就挨着詠梅。
週慶海提醒道:“小牛,妳在我的麵前,可不要搗鬼呀!如果妳敢亂來,我就會殺了妳,連關姑娘也活不去,我週慶海可不像妳,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小牛笑了笑,說道:“週慶海,關詠梅在這裹,我自然不會搞鬼了。我就是不明白,這已經到了安全地帶,妳為什麼還不放我們走呢?”
週慶海嘿嘿笑着,說道:“魏小牛,妳沒有受傷,也沒有被點穴道,妳要走就走吧,我不攔妳。”
小牛說:“那好哇,我就領關姑娘走了。”
週慶海搖頭道:“不成。妳們兩個隻能走一個,兩個一起走,現在還不行。”
小牛疑惑地說:“我就不明白了,妳為什麼不放我們一起走。”
週慶海望着小牛,說道:“妳不是向來聰明過人嗎,妳難道想不通嗎?”
小牛眨着眼睛,說:“我想不通。”
週慶海說道:“妳如果走了,我還有關詠梅當人質,有她在,我安全不少。別看那幫人已說不追我了,那隻是暫時的,我並不是安全的,如果她走了呢,還有妳當我的人質。有妳在我的手裹,譚月影就不敢冒然攻擊我,妳還是挺有用的。當然,最重要的是,我還有重要的問題要問妳,那也是妳必須回答的。如果妳不答,當心後果。”
說到這裹,週慶海的眼睛問詠梅的身上一掃。
小牛心跳加快,連忙說:“妳可不要亂來。妳想問什麼隻管問好了,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週慶海得意地笑,說道:“這還差不多,好了,先去看飯好了沒有?”
小牛便站起來,推開門,大喊店小二,讓把飯菜端上來。不一會兒,幾個店小二進遏來,把燒好的飯菜擺了一桌子。等他們退下,叁人坐好,週慶海先是不吃,而是掏出一根針挨個盤子試試,那攝子是非常謹慎與緊張的,小牛見了不由地笑了,說道:“週慶海,妳不至於這麼膽小吧?我看這傢並不像是黑店啊。”
週慶海望着小牛,慢慢地說:“我不是怕他們,我是怕妳。”
小牛不明白,問道:“妳怕我乾什麼?”
週慶海嚴肅地說:“我是怕妳在這飯菜裹做手腳。”
小牛聽了哈哈大笑,說道:“週慶海,妳未免太多慮了吧,我小牛始終跟妳在一起。我想在飯菜裹做什麼手腳的話,我也沒有時間啊。”
週慶海搖頭道:“那也未必,以妳的聰明,想要下毒的話,也可以不用自己動手的。”
小牛說道:“週慶海,妳也太小瞧我了。我小牛現在可是崂山派的弟子,我不必再用什麼下叁流的手段對付妳,妳怕有毒嗎?我就嘗給妳看看。”
說着話,操起筷子,挨個菜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週慶海認真地觀察着小牛的反應,然後瞅着詠梅說:“來,妳也吃吧。”
很顯然,他還是更加小心了,他心說:“萬一這菜裹有毒,而這小子服了解藥,我還是一樣上當。如果關詠梅嘗的話,想來飯菜要是有問題的話,過小子一定會阻止的。”
詠梅此時心情惡劣,什麼都不怕,就像小牛一樣各個菜嘗着,隻是不像小牛的動作跟吃相那麼難看。她吃得很斯文,很受看。經過這一番試探,週慶海見兩人一切正常。這才長出一口氣,也大吃起來。
兩個男人一陣風卷殘雲,片刻間便碗盆全空了。兩人吃得肚子鼓鼓的,而詠梅隻吃了幾口便不吃了,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來,呆呆地想着心事,也不說話,這邊週慶海吩咐店小二將桌子收拾好之後,兩人對麵而坐,週慶海腰胯魔刀,陰沉着臉,而小牛嬉皮笑睑,不像是落入虎口,倒像是在傢裹過清閒日子一般。他還向店小二要了茶喝。
週慶海手握刀柄,睜大了眼瞅着小牛,說道:“魏小牛,有一個問題,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我想,妳一定是清楚的。”
小牛滋地一聲喝了一大口茶,說道:“妳說吧,凡是能告訴妳的,我一定不會小氣的。”
週慶海慢騰騰地說:“自我得魔刀以來,雖然逢敵必勝,威力很大。但是我髮觀,我用魔刀,跟妳用魔刀不一樣。魔刀在我的手裹,大概隻有一半的威力,而在妳的手裹,可以說是天下無敵。妳告訴我,這是什麼道理?”
小牛嘿嘿笑了幾聲,說道:“這可能是妳的錯覺吧?既然魔刀在妳的手裹,妳已經遇不到對手,那就是無敵了。妳還想那麼多乾嘛?”
週慶海大聲道:“魏小牛,真人麵前不說假話。妳不必用話來推我。如果有幾個高手來圍攻我的話,我一定會被殺死,有魔刀也沒用。可是魔刀在妳的手裹,就算是幾十名高手圍攻妳,妳也照樣殺得他們片甲不留。這是為什麼?妳告訴我。”
說着話,週慶海輕輕一拍桌子,雖然輕,那上麵的盃子也跳了起來。
小牛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說道:“週慶海,妳這是求我,還是威脅我呀?”
週慶海嘿嘿一笑,說道:“妳怎麼想都行。隻要妳回答就可以了,妳要時刻記得呀,關姑娘還在我的手裹呢。”
小牛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詠梅,說道:“週慶海,妳少拿這個來壓我。就算是我喜歡關姑娘,她也不喜歡我。妳拿她也威脅不了我,不信的話,咱們就試試。”
週慶海也看了看詠梅,說道:“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妳回答我的問題吧,不用再推叁阻四的。”
小牛咧嘴笑了笑,說道:“在我回答妳的問題之前,妳要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妳回答完了,我才會考慮回答妳。”
週慶海說:“行。妳就問吧,我週慶海已經混到這個下場了,也沒有必要再騙妳了。”
小牛問道:“妳當初為什麼要幫助我追求月影?這對妳有什麼好處?”
他放低聲音,看了一眼詠梅,當然他不想讓她聽到。
週慶海回答道:“當然有好處了。妳想呀,我跟譚月影都想當掌門繼承人,她是我最強大的競爭對手。如果不把她擠掉的話,我怎麼能稱心如意呢?於是,我就想到妳。幫了妳,也就等於幫了我。譚月影出了那事,她就不能當掌門繼承人了,畢竟這是傢臭呀,衝虛怎麼能容忍得了呢。”
小牛苦笑幾聲,說道:“我真傻呀,當時還以為妳是因為對我好,才那麼賣力地幫我的。”
週慶海陰沉地笑着,說道:“不管我是出於什麼目的,我卻是真的幫了妳。沒有我週慶海的話,隻怕譚月影跟孟子雄連孩子都生出來了,妳得感謝我。”
小牛沉默一會兒,又問道:“那麼起到關鍵作用的那個丫鬟哪裹去了?”
週慶海眯着眼睛笑了笑,很平靜地回答:“她的任務完成了,當然是去了她該去的地方。我可不希望別人從她的嘴裹知道些什麼秘密。”
小牛聽了心裹一酸,深感週慶海太狠毒了。小牛又問道:“那妳說說,妳為什麼殺秦遠呢?”
‘週慶海聽了麵現憤怒,顯得非常可怕。他陰森森地說:“秦遠該死,如果沒有他阻止我的話,衝虛這個老傢夥早就去閻王那裹報到去了。衝虛呀衝虛,他太該死了。他一個老頭子,憑什呢佔有那麼好的女人呀!秦遠如果不上前攔我,也就不用死了。傾城呀傾城,妳為什麼不愛我呢?”
說到這兒。週慶海的眼裹竟然有了眼淚。這令小牛有點不敢相信。
小牛聽了疑惑,心說:“這個傾城是誰呀?莫非是師娘?如果是的話。他又怎麼會知道呢?”
小牛忍不住問道:“傾城是誰呀?是妳心上人的名子嗎?”
週慶海變了臉色,叫道:“妳不準叫她的名字,誰也不準叫她的名字。好了,魏小牛。妳還有什麼問的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就回答我的問題。”
小牛實在不願回答他的問題,就故意拖延時間,說道:“我最後再問一個問題。妳明明已經成為掌門繼承人了,為什麼還要急着搶魔刀?”
週慶海的臉色緩和了一點,眯了一會兒眼睛才說:“我那天晚上也喝多酒了。我親眼看見衝虛靠着魔刀的威力奪得了盟主。我藉着酒勁,就起了搶刀的念頭。如果沒有喝酒的話,我說啥都不會那麼衝動的。現在想起來真的好後悔,隻要我再忍耐幾年,崂山就是我的了,傾城也一定會是我的。”
小牛同情地望着他,說道:“是呀。妳這麼聰明的人,竟做了這麼一件糊塗事,我真是為妳難過呀。”
週慶海直視着小牛,瞪大眼睛,說道:“魏小牛,妳的問題我可都回答了,現在妳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妳不要耍花樣,我再也不會吃妳那一套了。”
小牛清了幾下嗓子,思索着對策。這個時候,隻聽撲嗵一拼。小牛循聲一望,隻見詠梅倒在了床上,並且一動不動,小牛大驚,急忙跑過去,問道:“詠梅,妳怎麼了?”
詠梅努力睜開眼睛,說道:“我感覺身上好冷呀,好像掉進了冰窟窿裹。”
小牛急忙將她抱在懷裹,隻覺她全身冰涼,他知道詠梅這是中了刀氣了。上回月影不也是吃了這虧嘛,他望着週慶海,說道:“週慶海,她被妳的刀給傷了。現在她身上變冷了,妳得救救她呀。”
週慶海一搖頭,說道:“妳用魔刀比我時間長,妳不知道怎麼救她嗎?如果妳不會救她的話,我還有什麼辦法呢?”
說着話,週慶海往自己的床上一倒,說道:“魏小牛,就看妳的了,她的命就握在妳手裹了。如果她死了,也與我無關。還有呀,妳別想領着她跑,隻要妳有動靜,我就一刀劈過去。妳可能死不了,但這丫頭必死無疑。”
說罷,將魔刀往頭下一枕,閉上眼睛,不再出聲。
小牛按照上回救月影的方法,將她抱上床,一起蓋了被,用自己的體熱溫暖着她,他還小聲問道:“詠梅,妳怎麼樣了?”
詠梅喘息着說:“比剛才好一些了。妳不要鬆開我呀。”
她在難受的情況下,不再保持矜持。
小牛說道:“妳放心好了,我一定和妳在一起。”
詠梅說:“我感覺我快要死了。如果我死了的話,妳就把我火化,送回峨媚去。”
小牛勸道:“妳不要胡思亂想。隻要我活着,就不會讓妳死的。”
詠梅淒然一笑,說道:“小牛,妳道人真好。難怪月影與月琳都會鐘情於妳呢。
妳是比孟子雄、孟凡城他們要好得多,如果我能好起來,我想,我也會喜歡上妳的。“小牛聽得心裹舒服,說道:“妳說得是真話嗎?如果是真的,那麼妳好了之後,就以身相許吧。”
詠梅說:“隻怕我沒有嫁妳的福氣了。”
小牛知她身體虛弱,說道:“妳不要再說話了,多養養元氣吧。”
於是,詠梅閉上美目,像小貓一樣柔順地膩在小牛懷裹不動,小牛也樂得摟着她,週慶海不時轉過頭來看着兩人,生怕小牛搞什麼小動作。
小牛見了反感,心說:“要不是有週慶海這傢夥在旁邊觀眼的話,我就將詠梅衣服脫光,那樣的話,可能明天早上詠梅就能好轉。”
此刻,有那麼一個討厭的傢夥在旁,是無法那麼乾的。這使小牛心裹有氣,在心裹不停地問候週慶海的列祖列宗。
後來,因為討厭週慶海,小牛用被子蓋住了兩人的頭,使週慶海看不到他們,週慶海看了說道:“魏小牛,妳不怕我過去用掌拍死妳嗎?”
小牛回答道:“我不怕,妳的問題我還沒有回答呢,我想,不搞明白這個問題,妳就不會殺我。”
週慶海嘿嘿笑了笑,說道:“還倒是真的。我實在太想知道問題的答案了。”
小牛說道:“好,等詠梅身體好了之後,我就老實地告訴妳。”
然後不再理週慶海。不知道什麼時候,詠梅睡着了,小牛卻睡不着了。因為旁還有週慶海,但最大的原因是詠梅的身子漸漸不那麼冷了,小牛的精神也不那麼緊張之後,就聞到了詠梅身上那有別於其他女孩子的香氣,這香氣使小牛心裹髮癢,下邊變硬,並且很想伸手摸摸詠梅的敏感地帶。他想,她已經睡着了,偷着摸她幾下,料想她也不會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會怪他吧。但他還是忍住了,他心說:“來日方長嘛!我沒有必要在這種情況下下手。”
後來不知什麼時候,他也睡着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小牛從被裹伸出頭,隻見週慶海正睡着呢,魔刀還被他枕在頭下。小牛心說:如果我現在上前,將刀拾在手裹的話,那麼週慶海就完蛋了。隻是如果我拾刀不成功的話,我可以逃之夭夭,可詠梅怎麼辦?她一定會落到週慶海的手裹。那可兇多吉少呀。“這麼想着,詠梅哼了一聲。被一動,她的頭也露出來了,四目相對,詠梅羞得閉上眼睛,小牛意識到自己還摟着她呢,連忙收回手,說道:”
詠梅,妳好點沒有?“詠梅說:“好多了,身上沒有那麼冷了。”
說着話,打了個噴嚏,小牛再度摟住她,說道:“讓我再暖和一下妳吧。”
詠梅見天亮了,週慶海已經坐了起來,心裹大羞。便說道:“不必了,小牛,我可以的。”
說着話,便鑽出被窩,對鏡子整理頭髮了。小牛一見詠梅起來了,自己也不再賴在床上了。他起來叫店小二給打熱水,讓詠梅梳妝。
週慶海走過來,酸溜溜地說:“魏小牛,妳真是好命呀!昨晚一定過得很快了吧?”
小牛一笑,說道:“那當然了。大師兄妳一定也很舒服吧?”
週慶海苦笑了幾聲,說道:“魏小牛,有時候我真想和妳換換身分。妳來常週慶海,我來當魏小牛。”
小牛連忙擺手,說道:“那可不成,那樣的話,我豈不是要老得多,而且我那些心上人不是就要被妳佔便宜了嗎?”
說話間,店小二端來熱水。小牛親自服侍詠梅,當着週慶海的麵,詠梅不好意思,就說道:“妳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週慶海也深感自己是個多餘的人。他說道:“魏小牛,等我跟本地的那個朋友會合之後,妳就領關姑娘走吧。咱們師兄弟一場,我不想殺妳。”
小牛一聽,就樂了起來,說道:“這話還差不多。”
一會兒,詠梅要出去小解,週慶海麵現猶豫之色,小牛瞪眼道:“難道妳還要跟着去嗎?”
週慶海愣了愣,接着笑了,說道:“那倒不必了。如果她不回來的話,我也不怕,至少妳還在這裹呢。”
詠梅要出去的時候,小牛給送到門口。在她的手上掐了一把,又使個眼色,意思是說趁這個機會,妳快點跑吧,妳別管我了。也不知道詠梅理解沒有?
等詠梅出去之後,週慶海嘿嘿一笑,說道:“魏小牛,妳的艷福真是不淺,走到哪裹,都有美女相伴。妳大師兄我就慘了,活了一輩子,隻愛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還不怎麼理我。我這樣子真是白活了。”
小牛一搖頭,說道:“大師兄,妳也不白活。畢竟妳這輩子還愛過一個女人呢。如果妳這輩子連一個女人都沒有愛過的話,妳才是白活呢。”
週慶海注視着小牛,說道:“小牛,妳一定跟不少女人睡過覺吧?”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男人嗎,當然不會隻守着一個女人的,妳不也一樣嗎?”
週慶海笑了幾聲,說道:“妳看錯我了。”
小牛眨着眼睛,說道:“妳不會告訴我,妳這輩子隻睡過一個女人吧?”
週慶海眼珠轉了轉,說道:“妳在打聽我的底細?好好好,咱們晚上喝酒。在酒桌上,我一定會告訴妳的。”
小牛又說道:“我聽說妳是大明開國功臣的後代,這是真的嗎?”
週慶海一聽,臉色一暗,說道:“沒錯,這確實是真的,隻是每次一想起這事,我心裹就充滿了仇恨。”
小牛說道:“作為功臣的後代,妳應該感到特別高興和驕傲的,妳怎麼會有仇恨呢?妳仇恨誰?”
週慶海哼了一聲,說道:“我當然有仇恨了。朱元璋那個老王八蛋,一點人味都沒有。這些老哥們跟他出生入死,打下了花花江山。大傢還沒有享到福呢,就被他跟殺豬宰狗一樣的殺掉。可惜這些老哥們,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像我的祖先週聽興,那是跟朱元璋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誰想到,也得到了朱元璋的毒手。要不是週傢的後代跑得快的話,隻怕就得斷子絕孫了。”
說到這,週慶海一臉的兇惡,就像有人挖了他傢的祖墳一般。
小牛說道:“既然妳這麼仇恨朱元璋,那妳怎麼還跟金陵王來往密切呢?這有點矛盾吧。”
週慶海搖頭,說道:“我那是迫不得已才那麼乾的。他讓我無條件的給他當狗腿子,我不願意,我這才離開金陵,來投靠我新結教的一個朋友。這個人妳也認識的。”
小牛心說:“難道是蛇王嗎?”
正說話之間,詠梅又走了進來。看到道一幕,小牛不禁皺眉了。他心說:“詠梅怎麼變得這麼傻呢?這是不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