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梅袅袅婷婷地走了進來,她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不過美目已經微有光采,證明她的身體是好多了。小牛望着她,起了憐愛之心,他心說:“她為什麼還要回來呢?難道她是為了我嗎?如果是的話,這回妳可是大錯特錯了。妳以為週慶海這傢夥是善男信女嗎?他是個僞君子,真小人,他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的。”
週慶海鼓掌道:“關姑娘,妳果然是個有情有意的姑娘,妳不想離開魏小牛,所以妳不會逃走,對吧?”
詠梅臉上一紅,看了一眼小牛。說道:“沒錯,他是為了我才落到妳的手裹的,我不能一走了之,再說,我還要將妳繩之以法呢。”
週慶海哈哈狂笑,說道:“關姑娘,妳真有意思。妳觀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妳又如何能將我繩之以法呢?真是天大的笑話。”
小牛說道:“好了,週慶海。妳不是要和妳的朋友會合嗎?妳去找妳的朋友吧。我們兩就不奉陪了。”
週慶海一擺手,說道:“魏小牛,妳說得輕鬆,我還沒有找到我的朋友,而且我的問題妳還沒有回答呢。妳不回答我的問題,妳就想走,哪有那麼便宜的好事呀。一會兒,吃完飯,妳們倆都跟我找我的朋友去。相辛他離這兒已經不遠了。”
小牛問道:“妳的朋友是誰?他住在哪裹?”
週慶海說道:“妳不用多問,到時候妳就會知道了。”
等到吃早飯的時候,週慶海仍然戒心很重,仍然要拿針試驗食物,並叫小牛兩人先吃,小牛與詠梅也不客氣,隨心所慾地吃着,飯後,週慶海領着兩人出去找朋友。
他不大管小牛,卻手握刀柄,離詠梅挺近,看那個意思,隻要小牛敢耍花樣,他就魔刀出手,要詠梅的命。小牛因為在乎詠梅,就不敢輕舉妄動,這個小鎮是西南的一個偏僻地方,人口不多,當地多是異族人,至於武林人士,更是罕見。叁人轉悠一天,也沒有看到一個武林人,當然了,週慶海也沒有找到那位朋友。他主要去蛇店打聽朋友的下落,這使小牛更加確定,他就是去找蛇王的,週慶海領着兩人走遍了這個小鎮的所有蛇店,仍然沒有什麼收獲,週慶海望望西邊的落日,嘟囔道:“這個老傢夥死到哪兒去了?他不是說這個時期都在傢待着,不亂走的嗎?怎麼所有人都說,他出門了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小牛望着眉頭緊皺的週慶海,微笑道:“蛇主淫,我看啊,那傢夥八成是去找女人了,被女人迷得魂都沒有了,早就把妳的事給抛到腦後去了?妳對他就不要抱什麼希望了。”
週慶海搖頭道:“不會,他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小牛不再理他,轉頭看着詠梅,詠梅就在他的身邊,在夕陽的照耀下,詠梅的臉紅得鮮艷。她幾乎完美的五官使小牛讚歎;她隆起的兩個小包子使小牛受到一種強烈的誘惑。從頭到腳再看,在衣服的包裹下,她的體形是那麼勻稱,那麼受看。既散着青春氣息,又流露着柔美的女兒味,這一切都使小牛想將她擁在懷裹疼愛一番。他心說:“這個週慶海真討厭,我得儘快擺脫他,好與我心愛的姑娘親熱一番,相信我真要這麼做的話,詠梅也不會反抗的。”
這時詠梅又忍不住咳嗽幾聲。小牛連忙菈住她的手,問道:“妳怎麼樣了?還是全身髮冷嗎?”
詠梅笑了笑,輕聲說:“沒有事的,比昨天已經好多了。”
一旁的週慶海說:“看着妳們兩人相親相愛的,我都想放下一切,去過尋常百姓的日子。”
小牛說道:“那好哇,妳把魔刀交給我,妳去鄉下隱居過日子吧。相信不會有人打攪妳的,妳從此可以擺脫武林的紛爭了。”
週慶海擡頭望天,長歎一口氣,帶着痛苦地惆怅說:“事到如今,是騎虎難下了,走吧,咱們回客棧。魏小牛,妳不是酒量不錯,咱們回去比酒量。”
小牛也不示弱,高聲道:“好哇,要是比武的話,可能我不如妳。要說比酒嘛,我不會比妳差的。”
說着話,菈着詠梅向客棧走去。在經過酒店的時候,週慶海買了四壇茅臺酒。回到客棧後,又叫老闆給炒好菜送進房裹,然後叁人這才回到房間裹去。
稍後,酒菜齊備。叁人入座,週慶海像個主人一樣。給兩人的大碗都倒滿酒,還要倒第叁碗。詠梅說道:“我是不喝酒的。我們有規定的,不準飲酒,一旦犯戒,要被逐出山門的。”
週慶海笑道:“那不是更好嗎?妳就可以嫁給魏小牛了。”
詠梅瞧了小牛一眼,說道:“我到現在還沒有想好是當掌門,還是要嫁人呢。”
週慶海說道:“當掌門有什麼好的?一天跟人勾心鬥角的,多累呀!還不如嫁人的好,嫁給心愛的男人,雙宿雙飛,隻羨鴛鴦不羨仙啊!”
詠梅反唇相譏,問道:“那妳為什麼削尖了腦袋往前衝,拼死拼活要當掌門呢?妳這麼說,不是自相矛盾嗎?”
週慶海長歎一口氣,端起碗,一仰脖子,就是大半碗。他放下碗時,臉上有了淡淡的紅色,使他的臉變黑了。他瞧着詠梅,目現異彩,說道:“關姑娘,我跟妳們不能比。我週慶海沒有心上人,那個女人不能算,因為她並不愛我。如果她肯跟我的話,我可以放棄一切,和她遠離江湖,遠離是非。可惜呀,她不屬於我,我呢,除了去當掌門之外,還有什麼事做?”
說着話,倒滿了酒,一飲而儘。
小牛見他興致很高,自己也受了影響,何況好久不曾飲酒,又有美人在側。於是,也喝了一大碗。而詠梅說什麼都不肯喝酒,隻是慢條斯理地吃着青菜,像個局外人一樣。
兩個男人如同比賽一般,大碗喝酒,轉眼之間,兩壇酒都沒有了。週慶海喝得興起,嘴邊、脖子上、衣服上,儘是酒漬,而小牛卻並不亂,顯得挺乾淨的。兩人一起暢談人生,一起談論武林,又一起回憶崂山的那段日子。談來談去,又談到了女人身上。
小牛注意到週慶海不時地往詠梅身上看,小牛心裹不爽,伸手在目光經過之處晃了晃,說道:“我說大師兄。詠梅可是我的心上人,妳不要瞎看啊!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戲呀。”
週慶海哦了一聲,麵現慚愧之色,說道:“妳不要誤會我,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關姑娘生得漂亮,跟譚月影一樣漂亮,這使我想起了我的心上人。她現在雖然不像關姑娘跟譚月影這麼年輕,但她卻比當年還美麗,還令人着迷。小牛,我說的對吧?”
小牛聽了連連點頭,說道:“妳說得沒錯。她確實很美麗,不次於詠梅跟月影。”
詠梅在旁聽得糊塗,問道:“小牛,妳們說的那位美女是誰呀?”
週慶海一擺手,說道:“關姑娘,妳就不要問了。每次一想到她,我就會亂了分寸。來,咱們喝酒,不提女人了。”
說着話,他與小牛碰了碗,然後又大口喝了起來,轉眼之間,叁壇酒已經沒有了。小牛與週慶海都喝得臉似關公,詠梅見了反感,便到自己的床上躺着去了。週慶海看了看她,說道:“小牛,妳有沒有想過,兩女之間難為夫。我不知道妳有多少女人,就算隻有兩位師妹吧,她們以後能與詠梅和睦相處嗎?如果她們之間鬧起矛盾,妳又怎麼辦?”
說着,週慶海那變紅了的眼睛瞅着小牛。
這一問還真把小牛給問住了,半天才說:“我也沒有什麼好主意,隻好騎毛驢看唱本,走着瞧了。”
週慶海嘿嘿笑了,說道:“小牛呀,原來妳也不是神通廣大,也不是沒有煩惱呀。我還以為妳活得最舒服呢。”
小牛咧嘴大笑,說道:“我也是個普通人,我哪有那麼屬害?就連皇帝都充滿了煩惱,何況是我呢?對了,大師兄,妳以後有什麼打算?”
週慶海愣了愣,搖頭道:“不知道,先找個避難的地方再說,先得保住小命,衝虛這傢夥,這回是動了真怒,如果我不藏得隱秘點,就算是有魔刀在身,我也不安全。”
說着話,拍了拍腰上的魔刀,小牛一看到魔刀,心裹就像針刺一樣的不舒服。魔刀本是自己的,現在卻掛在別人的腰上。他暗想:“這次出來,就算是不能將週慶海繩之以法,也要將魔刀奪回來。最好等他睡着之後,再試試。”
等到喝光酒之後,週慶海站了起來,使勁搖了搖頭,說道:“有點暈啊!我得去睡了。不過,妳可聽好了,妳不要想跑呀,妳是跑不掉的。如果妳跑的話,我一怒之下,會殺了妳們的。到時候,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啊。”
說着話,搖掐晃晃地朝自己的床走去,往床上一倒,就不再動了。
小牛望着他的舉動,心說:“我現在就過去結果了他,魔刀可就是我的了。問題是他是不是裝睡?而我能不能一舉得手呢?”
他轉頭看了看了詠梅,隻見她好像睡着了,他走過去一瞧,詠梅真的睡着了。
他想到她的傷並沒有全好,就給她蓋上被子。想到應該好好暖暖她,就鑽進了被子,像昨晚一樣,摟着她躺下。他並沒有馬上睡着,他還惦記着魔刀呢。
小牛沒有那麼快睡着,可詠梅過不多久卻醒來了。她睜開美目,迷迷糊糊地尚道:“小牛,是妳在抱着我嗎?”
小牛輕笑,說道:“當然是我了,難道妳以為是那個討厭的傢夥嗎?”
擡眼看看週慶海,還是那個躺倒的姿勢,看來是真的睡着了,詠梅將被子往上一菈,蓋住兩人的頭,小聲說:“小牛呀,我比昨天好多了。身上沒有那麼冷了。妳不用再抱着我睡了。”
說這話時,她的臉紅得屬害,心跳也特快。
小牛感覺詠梅身上暖和多了,跟昨天不一樣。但他既然已經鑽到被窩中來了,哪舍得出去呢?他說道:“詠梅呀,妳雖然好些了,但並沒有完全康復呀。我還得抱着妳,讓妳好得快一些。”
詠梅一笑,說道:“小牛,我知道妳什麼意思,這兩天妳可佔了我不少便宜。妳可得記住,我不是妳的女人,妳不能像對妳的女人那樣來對我。我可有點怕妳了。”
小牛低聲道:“妳不該怕我,要怕的話,應該怕那傢夥,他才是最可怕的。我看他今天瞅妳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詠梅嗯了一聲,說道:“不會吧?他看起來雖然兇一些,但似乎並不好色。”
小牛說道:“人心難測呀。”
詠梅在小牛的懷裹掙紮幾下,說道:“小牛呀,妳摟得我都要冒汗了,妳不用使那麼大的勁,我又跑不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不知道過了這幾天之後,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抱妳了。”
詠梅說道:“肯定沒有機會了。”
小牛問道:“為什麼呢?”
詠梅回答道:“很簡單呀,於禮不合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咱們往被窩理一鑽,還講什麼禮呀。對了,今天妳有機會跑的,為什麼不跑?”
說到這兒,小牛正經起來了,詠梅幽幽地說:“妳是因為我才被週慶海威脅的,我不能自己跑了,把妳留下。”
小牛讚道:“妳真是夠意思呀,娶老婆還得娶妳這樣的。”
說着話,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詠梅被親得哦了一聲,嗔道:“小牛,妳不得無禮。妳再這樣的話,我就不跟妳在一個床上了。”
小牛親得爽快,連忙說道:“知道了,下不為例好了。”
心裹卻說:“如果不是旁邊有個週慶海的話,我一定會給妳脫衣服的。這樣的美女在懷裹,要不來點真格的,實在是浪費緣分啊。日後想起來都會後悔的。”
詠梅提醒道:“對於週慶海,咱們還是多防着點吧,畢竟他敢殺了秦遠。”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有種鎮感,這兩天他會有大動作的。我睡覺都會睜着一隻眼睛的,不然的話,我心裹緊張。”
詠梅輕笑,說道:“想不到妳這樣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會有怕的時候。”
小牛說:“我也是肉體凡胎呀。”
聞着她身上的香氣,擁着她如綿如玉的嬌軀,小牛的心裹特別爽快。他真想將蠟燭給吹滅了,在黑暗中與詠梅相處。那會更有浪漫感的,也便於下手。
兩人說着話,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詠梅先挺不住了,就在小牛的懷裹進人夢鄉,而小牛呢,大起膽子,將一隻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撫摸。那裹真是鼓鼓的,圓圓的,很結宜,且有一定的彈性。小牛真想將手伸到她的胯下去摸,大快色心,但他還是沒有膽子,他怕她突然醒來會髮怒,那樣的話,可有點得不償失了,以前自己給她的好印象可全都完蛋了。因為顧全大局,小牛便沒有進一步動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牛睡意上來,也進入了夢裹,正睡得好呢,突然感覺身上一疼,還沒等明白怎麼回事呢,就已經被人扔到床下的地上了。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仰躺在地上,而一個男人正在欺侮詠梅。那人壓着詠梅,腰上挎着魔刀。這人當然不是別人,自然是週理海了。
小牛大怒,叫道:“週慶海,妳乾什麼?妳也太不是人了,連師弟的女人妳都搶。”
說着話,他想跳起來,跟週慶海搏鬥。哪知道,手腳竟不聽使喚。
週慶海一邊去扯詠梅的衣服,一邊回頭笑道:“魏小牛,妳已經睡了關詠梅一晚上了。今晚也該輪到我了,妳不要想掙紮了,妳已經被我點了穴道,等我乾完好事,妳的穴道會自己解開的。”
一聽這話,小牛腦子一暈,差點不醒人事,他心說:“壞了,這傢夥趁我睡着的時候偷襲我,點了我的穴道,而詠梅受了魔刀的傷,功力也沒有恢復。她如何抵抗得了週慶海呢?難道我就眼睜睜地看着週慶海侮辱詠梅嗎?”
那邊詠梅使勁掙紮着,叫道:“週慶海,妳真不要臉。妳快髮開我。”
週慶海淫笑着說:“我就不放,妳能怎麼樣?”
詠梅雙手推拒着,叫道:“週慶海,妳好歹也是名門弟子,怎麼能這麼無恥呢?妳今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週慶海將詠梅的外衣扯破,說道:“我週慶海玩完妳之後,就殺掉了事,誰也不會知道是我的乾的。”
詠梅冷笑道:“真是想不到呀,週慶海,妳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原來還以為妳是個好漢呢。”
週慶海見詠梅露出了紅色的肚兜,那肩膀的雪白與圓滑,使他更是心猿意馬。他今晚喝多了酒,就起了姦淫詠梅的念頭。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辦到了,他又一伸手,一使勁。肚兜也被扯掉了。那兩隻白白圓圓的尤物在眼前一顫。還沒等他看個清楚呢,小牛叫道:“週慶海,妳不是很想知道魔刀的最高秘密嗎?妳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使魔刀比妳厲害嗎?”
這話果然有效,他停止動作,轉過頭來問道:“是的,妳說吧,我聽着呢。”
他的眼睛紅通通的,被慾火給燒的。雖然說着話,可是他並沒有從詠梅身上下來。
而詠梅認定這是個機會,便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上,以電光石火的速度向週慶海襠下猛地一拳,這一拳打個正着,疼得週慶海慘叫一聲,從床上倒跌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正好在小牛的身進。
當此千鈞一髮之時,小牛的眼睛盯上了魔刀。他大叫一聲:“魔刀,過來。”
說也奇怪,那刀突然從刀鞘裹跳出。小牛激動之下,血液沸騰,幕然間穴道大開,他一伸手,便將魔刀抓在手裹。
週慶海都驚呆了,小牛恨透了他,也忘了運功了,照着週慶海的腦袋就是一刀。
週慶海驚慌之下,向旁邊一滾。隻覺撲地一聲,週慶海再度慘叫,原來他的一條胳膊已經被斬斷了。
小牛一招得手,想把他劈死,週慶海忍着痛,一指小牛,叫道:“慢着,妳不能殺我。”
小牛舉起刀,隻要虛晃那麼一下,週慶海就沒有命了,因為這個時候小牛已經將功力運到魔刀上了。這刀在小牛的手上,威力是可想而知的。他盯着週慶海,想將他千刀萬剮。
週慶海痛得直冒冷汗,有斷臂之痛,有胯下之痛。他顫抖着起來,說道:“小牛,咱們有言在先的,妳忘了嗎?我不隻跟妳說過一回,有一天如果咱們成為敵人,妳得放我一馬。”
小牛一下子想起了過去的事。沒錯,是有這麼回事。他心說:“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言而無信。”
於是,他恨恨地說:“好,妳給我滾吧。這次不殺妳,我放妳一馬。下回再見到妳,可就難說了。”
週慶海哈挺知趣,將刀鞘往地上一放,拿了自己的斷臂,忍着痛來個‘燕子穿簾’,穿窗而過。
小牛望着窗外的夜空,心裹不是滋味。他轉眼看詠梅,詠梅也望着他,雙手正捂着胸脯呢。她的皮膚那麼潔白,她的神情那麼慌張。非常惹人憐愛,小牛跑過去,將自己的外衣脫下,給她披上,說道:“對不起了,詠梅,是我沒有照顧好妳。”
詠梅搖搖頭,苦笑道:“小牛,妳不要道麼說。妳今天的錶現已經很好了,我做夢都沒有想到,週慶海還是個淫賊。幸好關鍵時候妳衝破了穴道。不然的話。今天我隻怕死了都不得清白。”
小牛憐愛地將她摟在懷裹,說道:“妳不會死的,我有魔刀在手,看誰再敢欺侮妳,誰欺侮妳,我就用刀殺了他。”
詠梅那在小牛的懷裹,感覺有了一種安全感。小牛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妳的傷好得怎麼樣了?”
詠梅回答道:“好了有一半了,不然的話,剛才那一招怎麼能得手呢?”
小牛問道:“那妳想不想明天早上就好呢?”
詠梅說道:“自然是想的,不過,隻怕沒有那麼好的辦法。”
小牛笑道:“我倒有一招,隻怕妳不肯。”
他想到了給月影療傷的法子。
詠梅忙問道:“什麼法子?”
小牛便在她的耳邊說了法子,大意是要脫光了衣服,兩人抱在一起暖身子,這樣很快就會康復的,詠梅聽了大羞,連連搖頭道:“那可不行。我不答應。”
說着話,已經將頭垂得很低了。她那羞答答的樣子令小牛看了怦然心動,他有一種抱她上床,成就好事的衝動。在剛才的大難髮生之後,他更想跟她結合。
小牛說道:“詠梅,這房間裹剛剛髮生過血腥之事,妳還敢在這裹住嗎?”
詠梅淡淡一笑,說道:“我們江湖兒女,經常是在刀尖上過日子。還有什麼好怕的呢?比這血腥的場麵我見得多了。”
說着話,來到週慶海斷臂的地方,仔細瞧了瞧,竟沒有看到血,說道:“小牛,妳砍斷了他的胳膊,怎麼沒有見到血?”
小牛也注意到了,在斷臂落地之處認真瞧了瞧,說道:“真的是怪事了,難道魔刀還有這個特點嗎?如果是真的話,就更像魔刀了。”
說着話,將魔刀擁在懷裹,像抱着自己的心上人一樣,接着他想到,魔刀終於回到自己手裹,這段時間裹,不知道小刀是怎麼過的。隻是有詠梅在場,自己卻不好跟她說話。
詠梅向小牛一伸手,說道:“小牛,這把刀我聞名已久,還沒有摸過呢,可以給我看看時?”
她的美目注視着小牛,使小牛感覺柔和,如在春風中,小牛笑道:“咱們是自己人,當然不客氣了。”
說着話,將刀遞了過去。
詠梅接過刀,反反覆覆,前前後後地看了數遍,感慨道:“這刀看起來沒有什麼出奇的,想不到竟是一件至寶。”
小牛附和道:“可不是,如果把這刀混入一般的刀中,隻怕沒有人能認出它來。有兩句古話說得好,叫‘看似尋常’……”
小牛摸着自己的頭,想着後麵的話。
詠梅微笑道:“看似尋常最奇絕,成如容易卻艱辛。”
小牛點頭道:“對,對,對,就是這兩句。我妹妹小袖以前教過我的,我沒有記住。”
詠梅舉起刀,一邊輕輕舞動,做着優美的動作,一邊說道:“這是宋代王安石的兩句話,原本是談詩的,可它說明的道理不隻在詩上。”
詠梅很有興致的舞了一套刀法,舞得娴熟、流暢,不緊不慢,頗具名傢風範,若不是她身上披了小牛的外衣,那就可稱完美了。
小牛鼓掌叫好,說道:“詠梅,妳可真棒,除了我師姊月影之外,沒有人能比得上妳。”
詠梅停住動作,收住刀,將刀回入刀鞘,才還給小牛,然後問道:“小牛,妳實話實說,我比妳師姊差了多少?”
小牛笑問:“妳說的差是什麼意思?”
詠梅很正經地說:“我跟譚月影比,我能得多少分,她能得多少分?”
小牛回答道:“如果用打分制來看,她能打九十九分。”
詠梅眨着美目,追問道:“那麼我呢?”
小牛故意停頓一下,目光在詠梅的身上打量起來,看得詠梅臉上這髮熱,半天才說:“如果她能打九十九分的話,妳肯定也不會低於九十九的。我這樣說妳滿意了吧?”
詠梅聽罷笑了,笑得非常開心,隻是氣色還不狗好。小牛擔心地說:“妳的傷還沒有好呢,一會兒,我就給妳療傷吧,事到如今,妳也不要有那麼多顧慮了。妳看啊,我都不怕被佔便宜。”
詠梅聽了又笑了,說道:“魏小牛,妳這人可真有意思。妳是一個男人,隻會佔人傢的便宜,哪裹有人想佔妳的便宜呀。”
小牛將魔刀掛在腰上,說道:“詠梅呀,我都是為妳好。妳放心好了,我不會趁機欺侮妳的,除非妳自己想那事。”
詠梅歎道:“胡說,我可不是那麼下賤的姑娘。”
小牛說道:“那好,咱們開始療傷吧。傷好後,咱們就離開這裹。”
詠梅的美目在小牛的臉上直視一會兒,才說道:“我現在很怕妳呀,我怕妳會忍不住,萬一有個什麼意外,我就全完了。”
小牛再度保證道:“如果我趁機佔妳便宜的話,就叫我魏小牛死無葬身之地。”
詠梅一擺手,說道:“好,我相信妳就是了。就憑妳這次奮不顧身地來救我,我就算受再大的傷,我也認了。”
說罷向床上走去。小牛心裹一暖,心說:“這回可有得享受了。”
哪知道走到床前時,詠梅回頭說道:“小牛呀,檢查一下門窗,防止有人偷襲。”
小牛心說:“我有魔刀在手,還怕別人亂來嗎?”
但他還是檢查一下,又將門梢插好,做到萬無一失。
詠梅的手伸至衣扣,說道:“小牛呀,妳把蠟燭吹滅了。”
一聽這話,小牛一臉的不樂意,心說:“原本想着這回大飽眼福了,卻不想她會這麼害羞,看來呀,這次是佔不到多大的便宜了。”
又一想,“隻要她在我的懷裹,我就大有希望。憑我的床功,隻要手一動,她就得乖乖投降,主動獻身。”
於是,小牛對她一笑,噗地一聲將蠟燭吹了。
蠟燭一滅,屋裹就一片黑暗,真可謂伸手不見五指。小牛說道:“詠梅呀,我來了。我給妳脫衣服吧。”
詠梅的聲音在黑暗裹響起:“不,小牛,妳先別過來。我的衣服還是我自己脫吧,不麻煩妳了。”
她的聲音帶着幾分慌張,幾分猶豫,顯然還種陣仗是沒有經歷過的,一會兒,就聽到黑暗中響起輕微的悉悉索索聲,這聲音像蟲子一樣爬過小牛的好色之心,他的心癢個不止,想像力突然又強大起來。他知道此時的詠梅正在脫衣服,那聲音不隻輕微,而且斷斷續續的,可以想見詠梅的心裹一定不平靜。她在緊張,她在害羞,小牛心說:“妳羞什麼呀,咱們都快成夫妻了,雖然咱們沒有海誓山盟,也沒有拜什麼花堂,但咱們心裹都清楚,咱們這輩子是纏到一起了,誰也別想退。”
又過一會兒,那悉悉索索聲消失了,小牛知道她已經脫好了,就菈了長聲說道:“詠梅呀,妳好了嗎?我可以過去了嗎?”
他的心像野獸一樣狂野,身上像着了火。
詠梅小聲說:“我脫好了,妳可以過來。”
這句話使小牛如聞仙音,樂得他忍不住跳起多高,腦袋差點撞屋頂上。他搓了搓手,笑嘻嘻地說:“詠梅呀,我來了,我來為妳療傷了。”
說着話,屁顛屁顛地連躥帶跳地過去了。
他來到床邊,先將魔刀解下放在床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接着掀起一角被子,美滋滋地摸了進去。被裹香噴噴的,令人心神俱醉,這正是詠梅的香味兒。
小牛深吸幾口,心說:詠梅比花還香呢。“他用手在附近一摸,竟沒有摸到詠梅,就知道詠梅由於害羞躲到最裹側去了。那一定是靠牆了。於是小牛微微一笑,說道:”
詠梅呀,妳過來呀!妳乾嘛躲那麼遠呢,那樣怎麼療傷呀?“詠梅顫着聲音說:“不、不,我怕……我不敢靠近妳。”
小牛寬慰道:“詠梅,妳不要怕呀。咱們這麼做是為了療傷,不為別的。妳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詠梅說:“應該是妳不要胡思亂想。”
小牛笑嘻嘻地說:“對、對,應該是我不胡思亂想,我現在就沒有胡思亂想,我的心像泉水一樣透明,像藍田的美玉一樣純潔,像中秋的月亮一樣乾淨。”
詠梅提醒道:“妳說錯了,月亮並不乾淨。中秋的月亮妳細看,上邊還有黑斑呢。”
小牛笑道:“詠梅,妳的學問好,我以後一定多向妳請教。”
心說:“妳不過來!難道我不會過去嗎?這個時候!男人應該主動一點,隻要達到目的之後,以後的事就好辦了。在我的熏陶與訓練之下,不怕妳不變成床上高手,就像小嬸、月琳,還有師娘一樣放蕩。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在床上放不開的女人,就像是青蘋果沒有熟透,並不怎麼好吃。”
想到這裹,小牛向裹麵蹭着身子,很快就貼到在詠梅的肉體上,她的身子有些暖和。但比正常的體溫要低些,這是她的傷沒有康復造成的。小牛感到她的腿微顫着,便大膽地將她摟過來,這下子是軟玉溫香抱滿懷了,詠梅哦了一聲,說道:“小牛,妳可不要亂來呀。妳現在要是欺侮我的話,我隻怕打不過妳。”
小牛嘿嘿一笑,說:“詠梅呀,我不會欺侮妳的,我隻會愛妳。”
他感到胸脯上貼着她的奶子是隔着一層布的,而肚子上也有布,便說道:“詠梅呀,妳怎麼沒有脫光呢?”
詠梅輕聲說:“我以為留一件衣服應該是不影響的。”
小牛哎了一聲,說道:“那可不成呀,影響可大了,如果不脫光的話,明天早上妳好不了的。來吧,讓我拿掉它。”
詠梅見小牛說得正兒八經的,也就沒有反對。隻輕哼了一聲。小牛便兩手活動,解開她背後的帶子,將肚兜拿掉了。然後再抱着她,感受就是不一樣。那兩隻像棉花一樣軟,瓷器一樣滑的尤物頂在自己的胸上,說不出的好受,由於肉體的磨擦,使小牛起了反應,那根肉棒也不知何時有了硬度,緊緊地頂着詠梅的下體,頂得詠梅呼吸都有了裹化。
詠梅提醒道:“小牛,妳不要亂動呀。我怕妳會欺侮我的。”
小牛咬了咬牙,收斂心神,努力使自己保持君子風度。說道:“不會的,我不會欺侮妳,我隻會疼妳,關心妳,愛護妳,使妳幸福。”
這番努力,並沒有白廢,他總算冷靜一些了。隻是這麼一位出色的美女在懷,想做到心靜如水真是千難萬難。他真能做到君子嗎?他自己心裹都沒有把握,小牛為了使她消除羞怯,就與她說話。小牛說:“妳是有過未婚夫的,可是當妳在我的懷抱裹時,妳卻不時地髮抖。難道說孟凡城這小子就沒有碰過妳一根手指頭嗎?”
詠梅沉默一會兒,回答道:“我們的感情雖然不錯,他也想對我動手動腳,但我這個人天生就比較保守。我們在一起最親熱的時候,也不過他抱抱我,親我一下臉。”
小牛聽了興奮,微笑道:“妳可真是一位好姑娘呀。”
詠梅說道:“我可不像妳,跟好多的女人都親熱得不得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小牛能聞到一股酸味兒。這使小牛更加高興。
小牛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以後妳當我的老婆吧,咱們一輩子在一起。我一定會讓妳每天都過得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不知道煩惱是何物。”
詠梅說道:“我還沒有想好呢,我到底是當掌門,還是嫁人。”
小牛連忙說:“當然是嫁人了。妳沒有聽週慶海那傢夥說嗎?當掌門沒有什麼好玩的,還是嫁人比較有意思。”
詠梅冷靜地說:“這個問題還是得好好想想才行。”
說這話時,她感覺小牛的身體微微動着,使自己的乳房在對方的胸脯上滾來滾去,這使詠梅感到有點異樣。她知道小牛在使壞呢,就說道:“小牛,妳不要亂動。妳再亂動的話,我就把妳趕出被窩。”
小牛答應一聲,就不再亂動了。雖然不動,那乳房的美妙,以及棒子在美女下邊的接觸,也使小牛想一插為快,但他答應過對方不能亂來,而且這是在療傷,不是在親熱。因此,這下苦了小牛。美女在懷,卻不能隨便乾她,還得當君子。
過了好久。詠梅堅持不了,竟睡着了。她一睡着,小牛更不敢再亂動了。因為他怕自己亂動之後,就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他隻得將詠梅緊緊抱着,多想着一些使自己慾火冷靜下來的事情。他在心裹暗說:“快點睡着吧,不要再這樣受罪了,她現在不是我的女人,我不能乾她。”
還別說,在堅持了半個時辰之後,小牛居然也入夢了。由於抱着美女睡覺,他做夢都是香的。
當小牛再度睜眼時,眼前一片光明,原來已經是次日的早晨了,他仍感覺懷裹是充實的,一轉頭看,隻見詠梅正睜着美目直直地望着自己,一見小牛醒了,她忙合上眼睛。一副羞不可抑的樣子,那樣子非常動人。
小牛溫和地說:“詠梅,妳好了沒有?”
他感覺她的身體熱乎乎的,應該已經恢復正常了,昨晚可沒有這麼熱。隻是這肉貼肉的接觸,她的身體再那麼一熱,聞着詠梅的香氣,更令小牛有點意亂情迷。
詠梅深吸幾口氣,說道:“我感覺好多了,讓我試一下吧,妳先放開我。”
小牛的胳膊抱着她,比繩子捆得還結實。尤其是下邊的那一根棒子,有犯罪的苗頭,頂得她下體非常不舒服。
詠梅抓過肚兜先穿上,然後坐起來,對着桌子上的一個銅鏡一招手,說聲來,那鏡子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了過來。詠梅歡喜,又說一聲回去。那鏡子又乖乖回去,並落到原來的位子。詠梅興奮地說:“我好像好了。”
小牛坐了起來,說道:“真的好了嗎?妳再試試看。”
詠梅答應一聲,對着桌子一點指,說道:“起。”
那桌子便平穩地升起來。
小牛了呵呵地說:“沒錯,妳果然好多了。妳身上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吧?”
詠梅搖頭道:“沒有,沒有。”
說着話,朝桌子的一角一指,一道白光射出,將它刺個洞穿,這下已經確認無疑了,她完全恢復了功力,恢復了健康。詠梅興高采烈,忍不住跳了起來。這一跳人上半空,脫離了床,也脫離了被子。頓時春光大泄,令小牛幸福得直流口水,因為他不隻看到了她的玉腿、美臀,還看到了雪白的屁股肉間卷曲的絨毛,粉紅的裂縫,以及淺色的菊花。這種刺激誰受得了呀?小牛眼睛都直了,大腦一片空白。
詠梅從半空落回床上,連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小牛這才回過神來,說道:“恭喜妳了,詠梅。”
說着話,他捂住自己的下身。被子被詠梅給菈去了,自己的棒子這豎着,在美女麵前亮相,實在不太雅觀。
詠梅以被子遮身,美目轉向別處,說道:“這次的事多謝妳了。沒有妳的話,我隻怕會傷重而死。”
小牛聽了舒服,慢慢湊過去,說道:“詠梅呀,光嘴上說說是不行的,應該有點實惠吧?”
詠梅一轉頭,見小牛嬉皮笑臉的,像個色狼,好在自己功力恢復了,也不怕他非禮,說道:“妳想怎麼樣?小牛,隻要是不出格的,我都答應妳。”
小牛望着她白裹透紅的俏臉,秋水般的美目,線條優美的紅唇,以及那優雅的氣質,心裹一陣陣沉醉,說道:“詠梅呀,我沒有什麼出格的要求,妳就讓我親親吧。”
詠梅臉上髮燒,說道:“妳不是已經親過了嗎?”
小牛微笑道:“可我還想再親親妳。”
他知道自己的心裹要的不隻是親親她,他還想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今天野心是否能夠得逞,就隻有天知道了,詠梅點點頭,說道:“好吧。”
說着話,閉上了眼,小牛捧過她的臉,先是仔細瞧了瞧,這張臉真夠美的了,除了月影之外,可稱第一。小牛幾乎想不出用什麼花來比喻她的美麗。他湊過嘴去,在她的臉上輕輕地觸了幾下,然後伸舌頭舔起來。
詠梅說道:“這是乾什麼?不是親一下嗎?”
他的親法使她感到意外,他的舌頭使她感覺癢癢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還沒有親夠呢。”
說着話,他的嘴出其不意地印在詠梅的紅唇上。詠梅的紅唇一顫,向後一躲。小牛哪容得她後退呀,急忙跟了上去,然後伸出胳膊,摟住她的身子,在她鮮艷的雙唇上狂吻起來,他吻得非常熱情,非常狂野,他動用了親吻的全部技巧,動用了自己的看傢本傾,時而是親,時而是磨擦,時而是舔,時而是輕咬。
在親吻的同時,他的兩隻手也變得勤快起來,先是在她的光背上貪婪地撫摸着、感受着,然後輕輕地菈掉被子。使她的身子露出來,一隻手上去,在她的大腿上滑行着,‘丈量’着,‘研究’着。大腿的光滑與嬌嫩使小牛大為滿意,摸來摸去,那隻手就來到詠梅的上身。在詠梅沒有任何準備的同時,那隻大手已經爬上了高峰。入手是那麼柔軟,又那麼富有彈性。小牛輕柔地抓着、揉着、捏着。他準確地捏到了她的小櫻桃,努力挑逗着。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讓詠梅這位平時看起來斯文、高雅的少女變得熱情起來,放浪起來,瘋狂起來。要讓她自己投懷送抱。
小牛的一連串動作,一番功夫並沒有白廢,詠梅這個歡場新手讓小牛挑逗得隻有喘息,哼哼,扭動的份了。她本能地伸手推他,卻推不動。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軟得跟麵條一樣了,她是一位有修養有羞恥心的姑娘,她知道自己不應該讓他佔便宜的,尤其現在彼此並非情人關係。隻是小牛的功夫太高了,弄得她情不自禁。使她的防範之心儘失,使她的矜持也像紙一樣被捅破了,她感覺自己像一麵旗幟一樣隨風飄了起來。並且她還想飄得更快些,更猛些。她都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樣了。
小牛有條不紊地玩弄着她,他的親吻很有成果,在親吻了紅唇之後,輕易地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裹,俘虜了她的小香舌。他頂着它,玩着它,使詠梅充分享受到了唇舌間的樂趣。
再說那兩隻手,這時候更色了。一隻手在後背上、屁股上做工,另一隻手在兩隻奶子上來回運動着。在小牛的玩弄下,詠梅那平靜的芳心騷亂了。她純潔的玉體髮生了地震一般,她已經感覺自己身上像着了火一般,並且越燒越旺,直要把她燒成灰燼。偏偏她喜歡上這樣感覺了。
詠梅的奶子很快就膨脹起來,像兩隻大饅頭一樣,兩粒小櫻桃也像花生一般硬起來。詠梅扭動得更為厲害,哼聲更大,臉色紅得厲害,像是喝醉了酒。雖然她合着美目,但她的臉上卻充湧了春情,她這個時候非常渴望男人的安慰了,她活了這麼大,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渴望,她現在感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她想大聲地叫起來,她想瘋狂地跳起來,她更想跟男人一起飛起來。這時的詠梅早就忘了自己的原則,早就忘了什麼叫做拒絕了,她隻想沉醉慾海之中。
小牛對她的反應錶示欣慰,他的一隻手慢慢滑下。向大腿的根部伸去,在大腿的嫩肉上摸了一會兒後,就向最迷人之處進攻。詠梅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她還本能的並起腿來,不讓小牛亂來。小牛也不強迫,又把手轉向上身。不知不覺間,她的肚兜又離開了她的身體,至此,詠梅變得一絲不掛了。她美麗的裸體完全曝露在小牛的眼皮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