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雅一早就起來走了,叫我吃了午飯就去酒店。
我躺在床上,被子裡依然留着她的體溫但是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昨天晚上她的嘴巴一碰到我的嘴唇我就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了。我的嘴因為她的嘴而說不出話來,我的身體因為缺乏大腦的指揮而無所作為。
我不是木頭,我被她的擁抱和親吻弄得生機盎然,之後她把我按倒在床上。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按在床上不起來隻會有叁種情況:一種是喪失了抵抗;一種是不想抵抗;一種就是那女人可能是個舉重或者搏撃項目的運動員。我不知道自己屬於哪一種,反正我是被按到了床上。
我真的一直都無所作為,雖然我想有所作為但是錶現出來一直都是被動,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更不知道這樣之後她還會乾什麼?我的身體和心理都不拒絕她的身體,但是我的腦子一直警告我不能主動,主動之後你就無法預測將來她還會不會又賴着你,一些事情雖然過程和結果可能都一樣,但主動與被動的性質不同。在這一點上我要比老槍優秀,我不會為了弟弟一時的快樂而再把自己推到萬劫不復的境地。
她在上麵瘋狂地扭動,一直扭倒"弟弟"象一個被老師批評之後垂頭喪氣的小學生那樣才歇下來。
“雁哥,休息一下,我們再來一次,也是我和你的最後一次。”她靠着我,和從前一樣。
“你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我喜歡你!”
“可是……”
“你不願意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是。”
“我都不怕你還怕哪樣?我的心都已經給了你了,不會再給別人了,我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記住你!”
也許她就是怪物的一種!
劉琲又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過去的時候我說象你這種苕(唠叨)的人肯定嫁不掉,我已經在錦華了。
我找了一件中檔的西裝套在身上,既不張揚也不平凡,我不能搶了新郎的光彩也不能跌了新郎的身份,這就是伴郎。我和那個樣也還過得去的伴娘巧笑倩兮地招呼着來往的賓客,替新郎喝着酒。
新郎是個已經到了中年的人,幸福洋溢在老馬啃了嫩草的臉上,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撿了元寶的真誠的幸福。盧小雅也一臉的幸福,一種做了新娘的幸福,起碼別人看到的效果是這樣的。在冗長的婚禮過程中,我和她的目光從來沒有對接過,我就是個伴郎,我身上揣着新郎給的利市紅包。在盧小雅還在我床上的時候我都還想要給多少的賀禮才合適,似乎給多少都可以也似乎給多少都不合適。當然我不能問她,後來她說:“禮錢你意思一哈就可以了,多了他反而會有想法。”
酒席結束伴郎的任務也就結束了,他們的洞房也在錦華。我在司儀那裡掛了禮就準備走。
“歸雁,等我一下。”
“好吧,願意為美女保駕護航。”
出了酒店我就蹲在地上吐了起來,今晚我一口飯沒吃,該新郎喝的酒全部都在我的胃裡,到底誰他媽的是新郎啊!
劉琲給了我一瓶水打掃我的狼籍,說:“我說你們兩個人真的古怪,好好的要分了,但是今天好象又相安無事了。”
“這你就不懂了,所以以後你就別再把我當罪人看了。”
“你今天錶現不錯,放你一馬了。”
我把自己的車扔在了酒店,這副樣子隻能打車回去了。
“她老公是乾什麼的?”
“政府的一個官員,去年和老婆離的婚,反正比你出息多了,起碼對小雅比你好多了,永遠也不會跑。”
“那就好,說明小雅沒嫁我也是對了。”
“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們,你們的事情看今天的的樣子也真的是過去了,我再也不管這樣皇帝不急太監急的事情了。”
後來,我再也沒有了盧小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