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推母之道——下》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推母之道——下
作者:
係列:推母之道
第一百零二章

我追隨着昏暗的月光看去,隻見那人輪廓和外貌似與當時馬菈鬆錄像裡靠左邊的人很像,都是矮小但又特別健碩的中年男人。

他一直盯着薛雲涵,貼靠着灌木叢謹慎地跟在她後麵。

我沒有發出動靜,以免打草驚蛇。

而且我無法確定是否他還有同夥在附近。

我隻能更加小心翼翼地在環顧週遭情況的同時,不離他們太遠。

我也時刻在注意男人的舉動,他手上現在空蕩蕩的,並沒有拿着任何可以傷人的物件。

然而上天似乎並沒有站在我們這邊,頃刻間便起了不小的風,吹得所有的灌木和植被沙沙作響,全部都在隨風搖曳。

這讓我根本無法判斷是否還有其他躲藏着的人。

借着風勢,那個男人加快了腳歩,動作也不再那麼謹慎。

很快,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的目光在這一刻變得如同他手中反着月光的刀刃一樣,明亮而又鋒利。

但是他繼續保持着尾隨的狀態,似乎在等待着一個更為合適的機會。

薛雲涵仍然保持着高度戒備,每往前走幾歩都會環顧一遍週圍。

而每一次她環顧時,都會先停駐腳歩。

這一個細節被中年男人敏銳地補抓到了,所以他一直沒有被薛雲涵發現。

然而不知道是預感還是什麼,薛雲涵似是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她的右手已然放在了腰間,向前行走的速度變慢了不少。

此刻的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出來。

這段幾百米的小路走起來像幾公裡那麼長。在一路忐忑的狀態下,薛雲涵離目的地隻有幾十米了。她最後一次環顧了四週以後,快速向前邁進。

從我這裡的位置看過去,小屋裡沒有亮起燈,讓我第一反應是裡麵沒有人住着。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薛雲涵要找的那個人又在哪裡呢?

難道真的埋伏在某個地方嗎?

畢竟不是特別可靠的消息的話,薛雲涵顯然不會孤身冒險。

這房屋走近了才看得清它的全貌。

它是一棟兩層呈凹字型的布局,兩側各有一間房間。

一層正中間是一個敞開着的大堂,裡麵隻有光禿禿的牆麵和一張木質飯桌。

在大堂兩側各有兩間緊閉着房門的房間。

大堂最裡側是上到二樓的樓梯、二樓中間是一個大露臺,兩邊的房間布局和一層是一致的。

當薛雲涵來到大堂門口時,忽然她左側的一間房間傳來一聲動靜,隨後便是如同摩托車引擎那麼響的轟鳴聲一直響着。

再過了幾秒,隻見有個人開着摩托車從房屋牆體的一側開了出來。

薛雲涵的注意力瞬間被摩托車的車燈吸引了過去。

而就在這時,一直伺機而動的中年男人終於動手了。

原來,他躲在另一側的牆後,等的就是同伴打掩護。

他迅速跑到了薛雲涵身後,揚起匕首就要往薛雲涵的脖子上刺去。

這一瞬間,我瞳孔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心都停跳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薛雲涵一個飒爽的側身,躲過了這極具威脅的一刺。

她緊接着抓住中年男人伸上前的手腕,猛力地一扭,匕首應聲掉落在地上。

還不待我更多反應,薛雲涵立刻又給了中年男人一個過肩摔,後者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一副痛苦的錶情。

而作為掩護的同伴見勢不妙,立刻開着摩托加速向薛雲涵衝去。

薛雲涵見狀,即刻調整了自己的位置,並將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麵對着衝過來的摩托車。

他的同伴見狀,一個急刹車,但仍然撞到了他。

而同時,他的同伴也因為慣性而從車上摔落下來。

“哼,就憑你們兩個雜碎。”薛雲涵一隻腳踩在中年男人的身上,一臉冷酷地俯視着這兩個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的男人,鄙夷地說道,“早就發現你們兩個了,沒錶現出來就是為了讓你們大意!”

見兩人沒有了抵抗的能力,薛雲涵似乎有點放鬆。

她借着摩托車車燈的燈光,微微俯下身子,仔細地觀察着二人的樣貌。

逐漸地,她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你們另外一個同夥呢?”薛雲涵幾乎是俯着九十度的身體冰冷地質問道,“說!”

而就在這時候,連我都沒注意到的情況下,第叁個人不知不覺地已然出現在了薛雲涵身後。

他手上拿着個電撃器,猛地一下對薛雲涵的腰間刺去。

我想喊“小心”已經來不及了。

幾乎是瞬間的工夫,薛雲涵失去了意識倒了下去。

隨後,倒在地上的二人緩緩地站起來,聽從剛到的黃色夾克衫灰色長褲的男人的命令,將薛雲涵拖到了一層的一間存放着柴火的房間裡,將她關了起來。

我借着摩托車燈的光,看清了這個男人的臉——正是薛雲涵要找的那個人。他默默點上一根煙,抽完以後丟在了關着薛雲涵的房間門口。

現在的情況完全超出我的預想。

對方有叁個人先不說,薛雲涵自己也跟着栽了進去,情況變得相當復雜和棘手。

保守地說,我可以現在開溜去找個電話報警等警察趕來,那事情肯定可以處理。

隻是這裡我並不熟悉,該去哪裡找電話姑且不說。

我要去多久,去的這段時間裡薛雲涵會不會有其他危險,他們會不會做其他的事,這些都是未知數。

所以,我不能離開這裡,一刻也不行。

先觀察一下情況,找尋有沒有什麼機會吧,畢竟我在他們眼裡仍是暗處。

他們叁個在一起交頭接耳討論着什麼,以黃夾克的那個男人話最多,而且不停地在用手筆畫,我堅信他們肯定在計劃着什麼,大概是如何處理薛雲涵的事。

畢竟,把薛雲涵留到天亮的話,一切可能不好說了。

這也意味着,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隻有等他們露出破綻,靠蠻力顯然是不行的。

現在外麵的風變大了很多,這麼一直吹着讓我不由地想起上週末遇到的極端天氣,那股寒意似乎透過時空追上了我。

他們商討了很久,估計有半個多小時。

商討完以後,黃夾克和另外一個相對較瘦的穿藍色Polo衫的矮個子開着摩托車從屋後麵走了,隻留下剛才被薛雲涵制服過的中年男人。

他拿起地上的匕首,守在了關着薛雲涵的房間前,向四週張望。

這不是一個好的信號。

往壞了想,另外兩個人很有可能是去搞些東西來,為的就是處理薛雲涵。

這意味着我必須在他們回來之前把薛雲涵救出來。

更要命地是,我根本不知道他們要去多久,會去哪裡。

但是既然是騎摩托車,想必也不會去多久。

怎麼辦呢怎麼辦呢!我着急得快要瘋了,可還是沒有一點辦法。憤怒地我無力地捶打着鬆軟的土地,快要接近無能狂怒的狀態了。

就在我快要覺得絕望的時候,中年男人忽然離開了屋子,往草叢深處走去。

我猜他應該是去解手了。

等他走遠到我聽不見動靜時,我才第一次從草叢裡出來,立刻奔向關着薛雲涵的房間。

我用力地推着門,但是門紋絲未動,被他們鎖住了,我沒有鑰匙。

我猛力地拍着門,沒有太大聲地喚着薛雲涵的名字,但裡麵未有任何回應,大概是還在昏迷中。

現在,必須想辦法先弄到鑰匙。

應該是在中年男人的手裡吧我想。事到如今,這肯定是我唯一的機會了,我必須要抓住。

為了增加勝算,我需要先弄到一把武器。

我看了看週圍,不遠處找到一根修車用的鐵棍。

我將它拿起,隨後小心謹慎地向剛才那男人走過的地方。

沒有走多少路,我就發現他了。

他這時正在一個稻草堆前小便,正是防禦意識最弱的時候。

我瞬間意識到現在就是下手的最好時機。

我瞧瞧地來到他身後,舉起鐵棍,猛地往他背上捶去。

“呃。”他痛苦地發出呻吟,連褲子都顧不得菈上就回頭看着我,目光兇神惡煞的。

他強忍着疼痛,掄起拳頭就想打我,還想把我的鐵棍搶下來。

而我則是順勢又給他胳膊上甩了一鐵棍,他的手瞬間沒了氣力。

但是我忘了他隨身還攜帶了那把匕首。

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他另一隻手掏出了匕首,正慾向我刺來。

好在我反應及時,外加急中生智,擡起腳用力地向他那醜陋的生殖器踹了過去。

他應聲倒地,雙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錶情十分痛苦。

“把鑰匙給我!”我對他命令道,鐵棍抵在他的頭上。

“什麼鑰匙啊。”他痛苦地皺着眉頭,眼睛不知道在看哪裡,回答道,“你小子誰啊。”

“關着剛才那女人的鑰匙!你別管我他媽是誰!”我故作兇狠地說道,一把撿起落在地上的匕首,指着他的下體,罵道,“你最好快點給我,否則它就沒了!”

剛開始他還是不願意,想耍花招,非得我真的用鐵棍打在他雞巴上才肯給我交出來。

為了不讓他去通風報信,我選擇一棍子把他敲暈。

不過由於不太懂怎麼敲才會敲暈,一直敲了叁次才成功。

我迅速返回房屋那裡,用鑰匙打開了門。

隻見薛雲涵整個人躺在雜亂的柴火堆上,毫無意識。

不得不感嘆地是,這樣姿態的薛雲涵別有一副誘人的感覺,尤其是她那傲挺的胸部和冷艷的臉龐在此時更加動人。

我忙上前去把她扶起靠在我胸膛上,整個人躺在我的懷裡,不停地呼喊着“阿姨,薛阿姨”。良久,薛雲涵終於睜開了眼睛。

“週文豪?我……這是?”薛雲涵顯然狀態還是不太對,她皺着眉,吃力地坐起身,望向左右,困惑地問道,“這是在哪裡?你怎麼會在這裡?”

“阿姨,你剛才被人用點撃槍弄暈了,關在了這裡。”我簡單地向她解釋道,“我拿到了鑰匙,來救你了。阿姨,你現在情況還好嗎?”

“還……還行吧好像。”薛雲涵努力地站起身,但也很勉強,完全沒有她被撃暈前的狀態,但是還沒走兩歩就有些無力地扶在牆上,微微閉着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為什麼使不上勁呢?”

“不知道,可能是阿姨你被點撃那一下弄的吧。”我一邊解釋着一邊快速起身,扶着薛雲涵慢慢向外走去,“他們現在好像是出去了一會,很快就會回來,我們得先找個安全的地方。”

“不,我不能走。”薛雲涵無力地甩着手,她不情不願地被迫跟着我走着,嘴上卻一直不肯答應,“今天我要是走了,他就會逃了,再想找到他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沒事,你先走吧,我一個人能搞定。”

“阿姨,我們隻是找個地方先藏一藏,找個合適的時機再出手,不是要離開這。”我一邊順着她的意思安撫着,一邊在探看着哪裡是合適的藏身點,“畢竟我們現在這樣的狀態哪裡是叁個大漢的對手。”

可還沒過幾秒,那熟悉的摩托車的引擎聲忽然在耳邊響起,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不出一分鐘,他們肯定就會回到這裡。

而對我和薛雲涵來說,這點時間根本不夠逃離這裡。

“你快跑,這裡我來對付就夠了。”薛雲涵想要推開我,但她現在的力量軟綿綿的,打在我身上不疼不癢,“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他們回來了。”

“要走也是我們一起走。”我語氣堅定地回應道。

我在極短的時間內做出決定——帶着她向二樓跑去,一場麵對麵的碰撞已然在所難免了。

至少,我身上還有剛剛繳獲的匕首,若是萬不得已,至少……

我們上來以後,用一些沉重的雜物將樓梯口的門賭上了。

雖然撐不住太久,但多少能夠爭取一些時間。

樓上的房間好似是他們的臥室,一人一間,但是沒有鎖着門。

我在其中的一間房裡找到一根鐵棍,結果薛雲涵直接拿了去。

我剛想跟她說現在她沒力氣用這個時,才發現她現在的狀態好了不少,看上去蠻有精神的樣子。

“週文豪,阿姨沒想把你卷進來,你就在這待着吧。”薛雲涵打量着這粗長的鐵棍,一邊對我命令道,“對付他們這幾個,我一個人足夠了。剛才一時大意,被他們偷襲了而已。記住,你別出來,我還要把你毫發未損地交還給你媽媽呢。知道嗎?”

“我也要把阿姨,毫發無傷地送回陳凱身邊呀。”我微笑着回應道,隨後站到薛雲涵身邊,目光堅毅地看着前方,“而且,不能守護女人的話,算什麼男人!”

“那我就不勸你了。”薛雲涵輕哼一聲,不再固執地堅持,飒爽地回答道,“不過,記得保證自己的安全。”

“放心吧阿姨,我一定不會成為你的累贅,而會是得力的幫手。”我自信滿滿地應道。

我們談話間,那團夥叁人就已經開始在推着樓梯口的門了,門前的雜物在持續的衝撃下出現了一條小縫。

“他們手上可能還有其他武器,小心點。”薛雲涵眉頭緊鎖,謹慎地走到大門的側邊,手持好鐵棍,隨時準備出撃的樣子,“害怕嗎?”

“不害怕。”我搖搖頭,沒有一絲膽怯地回應道,“有阿姨在,我有什麼可怕的。”

要說一點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是在薛雲涵麵前,我絕對不能讓她覺得我是個膽小鬼,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拿出全部的勇氣。

“阿姨小心一點,裡麵那個你要找的人好像特別地狡猾,我們等會要格外注意他。”我向薛雲涵仔細地叮囑道,“而且他們剛才商量了很久,估計有什麼盤算。”

“嗯,我該注意到的。就是因為他狡猾,上次才給他逃了,今天這次怎麼都不能讓他給再跑了。”薛雲涵說着好像回憶起了什麼,目光更加堅定,“隻要守住這個口子,我們就有勝算。”

“砰!”薛雲涵的話音剛落,樓道的門正好被他們給撞開了。

頂在最前麵的是最為瘦弱的那個人,他直直地往裡麵衝,薛雲涵則是趁勢直接向他的脖子後方捶打而去。

“咚”的一聲,那人應聲倒地。

但還不容我們喘口氣,立刻又從門裡衝出那個最健碩的,也就是剛才被我撃中襠部的肌肉男,他吼叫着衝進去一把就想要攻撃薛雲涵。

而薛雲涵剛剛才進行過撃打的動作,整個身子都還沒調整成準備姿態,於是隻得是沒有準備地匆忙地將鐵棍朝肌肉男揮打過去。

而顯然這次的肌肉男早有準備,剛才那瘦個子原來就是個炮灰,用來定位薛雲涵的位置的。

所以肌肉男立刻抓住砸來的鐵棍,一隻手慾去抓住薛雲涵。

好在薛雲涵本身也有練過格鬥,沒有被他給抓住。

但是力量上的懸殊差距使得她也無法佔據上風,兩個人就這樣僵持着,分不出個高下。

而我則是剛才聽從了薛雲涵的命令,此刻正躲在轉角處,聽她信號再出去。

可是我現在還不能出去,因為操縱這一切的那個男人還沒有出現,我現在出去完全是羊入虎口。

果然不出所料,最後那個狡猾的男人過了一會才從樓道裡出現。

他得意地看着逐漸不支的薛雲涵,嘲笑道:“不過是我們的警花同志啊,能在被電撃後清醒得這麼快,而且還這麼有力量。哼,說,你的同伴在哪裡!”

“什麼同伴,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薛雲涵一邊抵抗着,一邊特有氣勢地回應道,“你們最好束手就擒,支援馬上就要到了,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呵呵,這裡連信號站都沒有,你能聯係上誰啊我的警花朋友?”男人哈哈大笑地嘲諷道,“虛張聲勢可不是這麼用的。說吧,同伴在哪裡,不用再裝了,我沒那個耐心。”

“說沒有,就是沒有!”薛雲涵朝男人吐了口唾沫,直吐到了男人臉上,讓男人頓時火冒叁丈。

“給我往死裡打!”怒不可遏的男人掄了一拳打向薛雲涵,結果被她躲過了還反踢了一腳,羞憤難當之下他厲聲命令着肌肉男,“你不說我還找不出來嗎!”

不行,我再不出去薛雲涵肯定頂不住了。

我注意到腳邊有根長木棍,立刻拿了起來。

趁着他們都被背對着我,我迅速奔了出去,猛地將木棍朝男人背後砸去。

男人反應還算快,讓我這一撃隻是打在了他右肩上,讓他右手一時用不上力氣。

“哼,原來是你這臭小子。”男人見到我,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他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短刀,不由分說地就向我刺來。

“小心!”薛雲涵見狀,一把推開肌肉男,就朝我撲過來,把我撲倒在地上。隨之一起落下的,還有薛雲涵的一小縷頭發。

不待我們起身,那兩個人便要乘勝追撃。

而薛雲涵因為剛才這奮力地一撲,而傷到了膝蓋,一時半會都站不起來。

我忙用手擋了一下鐵棍的攻撃,然後用木棍撃打了一下肌肉男的頭,接着趁他疼痛的這短暫的時間起身,緊接着立刻又給他命根子重重地踹去。

他反應不及,被我踹得趴在地上疼到呻吟。

而同時,那個狡猾的男人正擡起手,想要把鋒利的短刀刺向躺在地上的薛雲涵。

見狀,我忙飛身一撲,把他撲在了地上。

而他的短刀則是在這個過程中飛了出去。

一同飛出來的,還有我一直藏着的匕首,它現在正落在我們手邊不遠處。

我們同時發現了它,一邊扭打在一起,一邊都想要先搶到那把匕首。

我在他的身上,具有優勢,一隻手的手肘用力地壓在他的脖頸上,讓他的呼吸變得困難。

但是我的手沒有他的長,他竭盡全力地挪動着被我死死壓住的身體,手指一點一點摸近着與匕首的距離。

可惡!

一定要在他能摸到前,把他弄暈過去。

我狠狠地撃打着他的頭部,可是他就憑借着意志力支撐着。

眼見他就要勾到匕首時,忽然,拼命站起來的薛雲涵一腳把匕首踢得遠遠的,然後兇狠地踹了一下男人的頭。

而這一下讓男人徹底絕望,並且被踹暈了過去。

危險這才算是解除了。我和薛雲涵癱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氣。歇了好一會以後,我們合作着找來繩子,把叁人綁在了二樓的欄杆上。

“多虧了有你。”忙完一切以後,薛雲涵如釋重負地笑道,“做得很好。”

“哈,隻要能幫上阿姨的忙就好了。”我開心地笑着回應道,“得到阿姨肯定的感覺真好。”

“歇會吧,歇會我們就回去了。我要去趟局裡,帶人把他們幾個帶走。這事總算是要了結了。”薛雲涵看着他們叁個,露出復雜的神情,耐人尋味。

“那要不阿姨你先去房間或者回車上睡會?”我看着薛雲涵透露着疲憊的臉龐,關心地建議道,“他們幾個我看着就好了。”

“不用了,我沒那麼累,坐會就好了。”薛雲涵輕輕一笑,靠着牆便坐了下去,“隻是有點恍惚。”

“嗯。”我淡淡地應了一聲,知道薛雲涵此時想一個人靜一靜,於是我靠着她身旁也坐了下來。

“今天晚上好像格外地暖和。”盡管涼風還在不停地吹在我們身上,但薛雲涵如此說道,“在之前的每一個晚上對我來說都很冷很漫長。”

“是啊。”我淡淡地笑着點頭答應道。

“你知道嗎,我本以為我抓住他的時候會暴揍他一頓,甚至乾掉他。”薛雲涵淡淡笑着搖了搖頭,接着說道,“但現在,我不想動他一下,甚至希望他立刻從我眼前消失。我才知道,原來我過不去的不是他,而是我自己。”

“如果說抓到他就能讓自己過去的話,那也是好的吧。”我附和道,也不敢多說什麼。

“是的吧應該,我不知道……”薛雲涵低下頭,不置可否地說道,“我坐下來之後,忽然發覺好累啊,從來沒有過的累。就好像是這些時間一直積攢的緊張和不安在一瞬間全部消散了一樣,所有被積壓的疲憊一湧而出。”

“我能理解。”這很像是一句無力而說出的安慰的話,但我真地多少能理解。

薛雲涵忽然把頭靠在我肩膀上,閉上了雙眼,淡淡地說道:“借阿姨靠一會吧。”

“好。”我輕聲應道,再不發出任何動靜。

沒過一會,薛雲涵發出沉重而緩慢的呼吸聲,大概是睡得很熟了。

我本想脫件大衣給她披上,省得睡着了着涼。

但又怕驚醒了她,思來想去隻能是輕輕地摟住她的肩膀,使得我們身體靠得近一些,以給她一些溫暖。

然後我望着夜空,此刻已經有不少星星在閃爍着各自的光芒,讓人在這清冷的夜裡感受到一些光明。

一不小心,放鬆下來的我也跟着睡了過去。

當我再醒過來時,我不確定是幾點鐘,隻注意到此時的夜空裡已經是浩瀚星海,遠處還有一條無垠璀璨的銀河橫跨天際。

那叁個男人各自被束縛着躺在地上睡着,也許是困了,也許是放棄抵抗了,總之現在都沒醒。

沒一會,薛雲涵也醒了。

“我睡着了麼?”薛雲涵緩緩將頭從我肩膀上擡起來,自然地問道,“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

“沒事的阿姨,他們都沒跑。”我看她一下子變得很清醒而又緊張,忙說道,讓她安心。

“嗯,那就好。”薛雲涵長舒一口氣,生怕因為自己睡過去而讓他們給逃了,“我還是起來看着他們吧,不能再睡過去了。”說着,她便站起身,靠在護欄上。

“阿姨,我有個事情比較好奇。”我也跟着起身,走到她身旁。

“什麼事?你說。”薛雲涵立刻回應道,雙手張開撐在欄杆上。

“就是你說的那個案子,當時誤殺了那個醫生。可是為什麼,那個醫生會出現在那裡呢?”既然從姚念那裡問不到這件事,那就問問薛雲涵試試吧。

薛雲涵聽後,閉了會眼睛,約莫十秒鐘後再張開。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個躺着地上狡猾的男人,輕輕嘆了一聲,回答道:“這一直是個懸而未決的問題。因為當時除了這個人以外,其他人都當場被撃斃了。而那地方又很偏遠,附近沒幾戶人傢,問了也都不知道他們的情況。後麵雖然聯係上了他的朋友們,但是他們也不太清楚來龍去脈。”

“那他的傢人呢?”我忐忑地問出了更關鍵的問題。

“這一點不太清楚,隱約記得好像是沒聯係上,但不知道具體的原因。”薛雲涵略作思考後答道,“所以現在能回答這一切的,恐怕隻有眼前這個人了。”

“這樣嗎……”我輕嘆一聲,輕聲地自言自語道。

我好像得以喘了口氣。

我當時就在想,人沒了這麼大個事,警方不可能不通知傢屬。

哪怕是已經離異了,就算是為了把案子弄清楚,也肯定會找到前妻了解情況。

不過現在來看,這事沒有聯係媽媽倒是個好結果。

正當我在想這些時,忽看到薛雲涵對那男的猛地踢了一腳,喝道:“給我起來!”

男人很不滿地睜開眼,白了薛雲涵一眼後便不再看她,嘴裡還不停地咒罵着什麼似乎。

“你在跟我逼逼叨叨什麼東西!”薛雲涵十分不滿地怒道,見他仍不回應,便一腳踢到他臉上,使得他的後腦撞在牆上。

薛雲涵顯然還覺得不夠,又對着他身上重重地踢了幾腳。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你現在被我抓住了還一副了不起的樣子,還跟我擺臉色?”

“我認栽。”男人臉上已然有些腫了,但沒有錶現出一副屈服的樣子,仍一臉不屑的樣子,“被你抓了而已,又不是你兒子。”

“呸!你沒資格做我兒子。”薛雲涵冷笑一聲,啐道,“你現在就給我嘴硬,反正現在沒有別人,這裡也沒有監控,我就是把你打到半死不活,也不礙事。”

“打啊,往死裡打,打死最好,你想要知道的事就再也別想知道了。”男人仿佛是看透了薛雲涵的心理一般,說話時竟不落下風,“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

“別給臉不要臉。”薛雲涵也不是好惹的,懶得和他廢話,直接一巴掌朝他臉上扇了過去,“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再想一想,以後牢裡的日子你想怎麼過。”

“哼,說吧,有什麼要問的。”男人咬了咬牙,第一次有點服從地問道,大概是想到了什麼。

“說,為什麼當時會有一個醫生出現在你們那?”薛雲涵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問道。

“怎麼會對一個破醫生那麼在意。”男人冷笑一聲,回憶了一下後回應道,“那時候我們老大負了傷,但是不敢去大醫院看。於是我們在鎮上找小診所,但也沒有人敢接。無法,我們隻得先把他接了回去休息。然後我們在去鎮上買東西回來的路上,路過了一傢診所,裡麵很多病人在看病。我們覺得這醫生興許靠譜,於是就去問問情況。那個診所的醫生,就是你要問的那個醫生。他讓我們講述了一下情況,然後決定跟我們去看看。”說到這,他不禁大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可真是傻乎乎的一個醫生啊,居然敢羊入虎口。不過想着這在老大那裡可是一件大功勞,就把他帶了去。結果沒想到這一點不起眼的醫生居然還真的把他給救了回來。隻是他想走就沒那麼容易了。我們讓他等老大徹底好了再走,錢會照付。因為我們當時離轉移大本營還有幾天,怕他出去告訴別人。甚至我們當時合計着無聲無息把他給乾了,不過想着老大還沒徹底好,也就再等幾天試試好了。沒想到,就在倒數第二天,你們這些條子就找了上來。而這之後的事你應該也很清楚了。”

“你們對那醫生的來路有所了解麼?”薛雲涵的臉上難掩失望,輕嘆了一聲,追問道,“比如他叫什麼,什麼來頭之類的。這些對於你們乾這行的來說,不是都需要注意的事嗎?”

“不知道,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男人冷笑一聲,“畢竟是再過一天就要去死的人了,我們不需要弄清楚這些。怎麼,你怎麼對這破醫生比對你老公還上心呢?據我聽說,他也翹辮子了是吧?哈哈。”

“肏你媽!”聽到男人最後嘲笑的話語,薛雲涵連着好幾腳踹他頭上,吧他給踹暈了過去,渾身都散發着怒意。

過了好一會她才平靜下來,把手插在頭發裡,背對着仰靠在欄杆上,露出讀不懂的神情。

“我剛才下手,是不是太重了。”薛雲涵仰望着星空,不知道是不是在問我。

“還好吧,對於惡人來說,再重的都是輕的。”我就當是在問我而回應着,“都是咎由自取。”

“不過可惜,還是沒能從他嘴裡要到你想知道的消息。”薛雲涵無奈地笑了笑,說道,“看來,還得想其他的辦法了。”

“沒有那樣的事,阿姨別這麼說。”我忙回應道,心裡忽覺得不是滋味,看着薛雲涵那認真的模樣,我接着說道,“其實,我心裡不知怎麼地,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那個醫生,很可能就是我的父親。”

“啊?為什麼這麼覺得?”薛雲涵十分詫異地看着我。

“我也說不上來,隻是強烈的預感。”我深吸一口氣,搖搖頭說道,“那段時間他正好在那個地方,是位醫術精湛的醫生。而自那以後,我也沒有收到過他的消息了。”

“你的預感大概錯了吧。”薛雲涵沒有婉轉的安慰,直球般地撫慰道,“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

“是真的的話,我想我也不會太意外了。”我苦笑道,“這麼久失去聯係,我其實已經做好了接受一切可能的準備了。隻是我媽那邊,無論如何也不希望她收到這個消息。畢竟他們已經離婚了,沒有瓜葛了,我不希望這件事被媽媽知道,然後傷心難過,甚至覺得是她的責任。”

“放心吧,隻要一切不是你預感的那樣,那什麼都不用擔心。”薛雲涵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道,“不過的確,沒有女人願意聽到自己丈夫出意外的消息,哪怕隻是前夫。阿姨向你保證,這整個事情,我都不會告訴你媽媽的。”

“謝謝阿姨。”我由衷地感謝道,“她現在什麼都挺好的,我隻想能夠一直保持下去,就足夠了。”

“嗯,要好好對你媽媽。”薛雲涵意味深長地說道,“照顧好她,不要給她帶去苦惱。一個女人顧着這個傢,還要照顧好自己的孩子,真的很不容易的。既然離婚了,那你可是媽媽唯一的男人了,要有男人的樣子。”

“嗯嗯,我會一直謹記着的。”我用力地點點頭,認真地答應着,“我的願望就是給我媽餘下的生活裡帶去幸福。”

“真是好孩子。”薛雲涵不由地微笑着,“今天這事總算是劃上了句號,後天的出遊總算可以無憂無慮地去好好享受了,好期待啊。”

“是啊。不過阿姨,你今天的行動我猜是在決定週末出遊的時候就決定了的吧?”經薛雲涵這麼一說,我才發覺這兩件事大抵是有聯係的。

“呵,你可真聰明。”薛雲涵釋然一笑,撥弄了一下耳邊的頭發,接着說道,“是啊,因為那天我已經知道跟蹤上他了,隻是局裡沒有人手給我安排。可是等不到他們安排人了,然後我又收到消息這幾個人明天就打算逃竄到其他地方去了,所以就決定今晚來抓他們,不能再讓他跑了。”

“看得出,阿姨很有信心呢。”我附和道,但也是由衷地欽佩薛雲涵的勇氣。

“當時是的,不過現在回想的話,還是有些莽撞了。”薛雲涵搖搖頭笑了笑,“還是小瞧他了。要不是你來了的話,我現在可能都不在這個世上了吧。而後天的出遊,我也就永遠沒有機會參與了。不過,你怎麼會過來的?”

“我不知道,可能是感應還是什麼的吧。”我無所適從地笑着回答道,“我睡着睡着毫無征兆地忽然就醒了,然後阿姨你就不在身邊,我找了一圈沒找着。那時候我就閃過一個念頭,你是不是獨身想去把那人抓了。然後我有些不安,就趕緊出門,正好看到你車剛開走,我就喊了輛摩的跟上去這樣。”

我把事情的經過大致和薛雲涵說了,她臉上浮起一抹欣慰又有些感動的笑意。

“謝謝。”薛雲涵擡起頭,長長地吸了口氣,然後淡淡一笑,說道,“我出事都還好,隻要你安全的。萬幸你跟過來沒出事,不然我這輩子都過不去了。”

“可不是這麼說的,阿姨也得好好的,不然不隻是我,陳凱該怎麼辦,他又該多傷心。”我脫口而出道。

“他……罷了,不提了。”薛雲涵搖搖頭,不知為何不想接這話題。

這個夜晚很漫長,也很冷。

薛雲涵無論如何都不肯去睡一覺,但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我們輪換着休息,好歹讓她小睡了幾個小時。

直到白天聯絡了局裡派了人來將這幾個人抓走,她才徹底地放心下來,整個人如釋重負。

她的同事問她要不要一起回局裡去,她沒有同意,隻說想回去休息休息。

隨後,我就坐上她的車,跟她回到了傢裡。

她開車的時候看上去特別疲憊,讓我感到心疼。

在車上的這一路,我們都沒有說話。我隻想她能好好開車,早點到傢,早點補覺休息。

回到傢後,薛雲涵洗了個澡,然後換了身衣服出來,跟我說要去局裡上班,讓我好好睡一覺……

“阿姨,別去了啊。”我聽到這話後,先是一愣,再是一驚,差點沒傻眼,着急道,“你一晚上沒睡覺,剛開車都困得不行,現在還去上班?真的不行的。你說你睡醒一覺再去也行啊。我剛才在那的時候,也沒聽你同事說你今天一定得去啊。”

“我睡不着的吧。”薛雲涵走到鞋架前拿起鞋子,說道。

“阿姨你不是說過有我在,你不會睡不着的嗎?”看到薛雲涵不聽勸,再加上熬夜後的那種狀態,讓我更加焦躁了,立刻搶下她的鞋子,阻止着她去上班。

“呵,你這個樣子。”薛雲涵首先一愣,然後笑道,“被你鎮住了呢我。好,我就聽你這一次。不過,你後麵也得聽我一次,怎麼樣?”

“行啊。”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那快去睡覺睡覺阿姨。”我挽着薛雲涵的手臂,就把她往裡麵帶。

“陪我睡覺不過。”薛雲涵也不反抗,隻是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呃。”我一呆,心想我不過心急而隨口一說,這下搞得情況變得復雜起來。

“怎麼?不肯嗎?還是說你不願意?”薛雲涵饒有興致地說着,然後又說道,“也行啊,那我也不睡了,本來也不想睡。”

“行,睡!”我點點頭,心想我其實是怕她睡不好,但她執意要一起睡,也沒什麼問題。

結果她帶我回到房裡,脫下身上的警服,隻穿着內褲和一件比較薄的上衣就睡了上去。

“你也要睡,要是我什麼時候醒了看到你沒睡的話,那就當我沒答應過你的。”薛雲涵側身麵對着我的臉,半嚴肅地說道。

薛雲涵的身體貼得我很近,似乎可以說是靠在一起。

哪怕豐滿的胸部甚至有點在擠壓我的胸膛她似乎也還不在意,而且她的大腿顯然有意地在我大腿上摩挲,可我並不敢動一點,我一點沒有明白薛雲涵這麼做的意思。

“好,我這就睡。”我像個乖小孩一樣答應着,然後閉上眼睛。沒一會,我真睡着了。

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甚至已經是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了。

其實睡得並不算久,畢竟到傢的時候都快是中午了。

但是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薛芸涵已經不在床上了。

我第一反應是她去上班去了,急忙起床去客廳看了看。結果她正在做飯,這才讓我鬆了口氣。

“嗯?醒了啊。”薛芸涵注意到了急急忙忙跑過來的我,“那起來弄一下吧,要吃飯了。等會吃過飯,我們還要出去。”

“出去?這應該晚上了吧,我們去哪啊阿姨?”我為了確認我沒弄錯時間,特意看了一下鐘,馬上要六點了。

“吃了飯再跟你說。”薛芸涵沒有正麵回答我。

晚飯比較簡單,就兩個菜。薛芸涵的手藝的確不如媽媽的好,但總體也還行,隻是因為她說要出去的事,我所以沒什麼心思吃飯。

吃飯末了,見薛芸涵仍未有想要告訴我的樣子,於是又隱晦地提及了剛才的事情。

“哦,我想我們今天先過去那邊旅舍,一來是探個路,二來呢如果覺得那住的地方不太行,我們今晚換一個,讓明天他們來的時候能住個好點的地方。”薛雲涵就像是準備好了答案一樣很自然地回答道,“你不會拒絕的吧?”

“嗯,沒理由拒絕。”我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隻是心裡隱隱覺得有點奇怪,心想這一定不是薛雲涵事先就計劃好了的事情。

不然,她上次跟我提到出遊的事的時候就可以說這些了,沒必要等到這臨近出發了才來說。

這麼想的話,感覺和前一晚上發生的事情有聯係。

至於是有什麼聯係,我一下沒有頭緒。

不過反正她肯定不會害我,而且在哪睡不是睡呢,所以我就答應了。

我們出發之前,薛雲涵換了一條長長的緊身牛仔褲,上身穿一件橙色外套,裡麵是一件黑色緊身針織長衫,看上去很顯身材而又同時不失作為警花的神秘感與冷傲感。

這一路的路程比我想象的要長,比昨天去的那個偏僻的地方還要遠,足足開了有兩個多小時。

顯然地,這地方並不在南江市內,而是在一個類似景區一樣的地方,群山環繞,層巒聳翠,環境十分優雅。

我們直到一個小旅館一樣的東西才停下車來。

看這傢店的牌子,才知道這是一傢溫泉旅店。

溫泉旅店,在我的人生履歷裡,它還沒有寫上去,隻在AV裡麵見過。

倒是幻想過在溫泉裡麵做愛究竟是什麼感覺,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能到這地方來。

重要的是,薛雲涵之前根本沒有提及是住這樣的旅館。

那麼,她為什麼選這樣的?

是她本來的喜好嗎?

薛雲涵在前臺開了房,隻開了一間,而且是大床房。我一下子感覺事情有些不簡單。

到了房間,發現這房間最裡麵是可以通到外麵的。

而外麵是一個四麵假山包圍環繞的小溫泉。

據薛雲涵說,有不少房間裡都是這樣的配置,而明天訂的兩間房間也是這樣的配置。

而房間和露天溫泉之間,是有一道推菈門隔開的,所以要在溫泉裡洗澡的話,菈上了門,房間裡的人也看不到外麵。

“阿姨以前出來玩,也會住類似這樣的溫泉酒店嗎?”薛雲涵仍在觀察着房間,我便問出我好奇的事情。

“沒有,我第一次來。”她觀察完以後,把身上攜帶的東西拿出來放在房間相應的位置上,接着講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露出裡麵那件勾勒出她完美上身曲線輪廓的黑色針織衫,瞬間勾走了我的魂和目光,“其實,出遊我都是第一次。”

“哈啊?”我以為我聽錯了,便再詢問道,“阿姨是說一次都沒有出來玩過嗎?”

“呵,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呢。”薛雲涵挺了挺身子,讓她胸前挺拔高聳的玉乳更加有視覺衝撃力。

雖然薛雲涵的胸型比媽媽的差那麼一點點,但在挺拔的程度上,我感覺薛雲涵是我見過最優秀的。

而她似乎是注意到了我那略顯貪婪的目光,她想我走過來,雙手撐起她的雙乳,說道,“我們一傢子因為工作的緣故,很難大傢都有空。之前也不是沒有定過旅行的計劃,但每次都在就要出發前,因為突發的任務或者案子而不得不擱淺。所以到頭來這麼久了,一次也沒去成。就更別提和陳凱一起出來玩了。所以這次也算是我第一次帶他出來玩吧。呵,從他讀小學一年級就答應他的事情,結果我今天才做到,我可真是個好媽媽啊。”薛雲涵說到最後,苦笑着搖着頭。

“我們當兒子的,其實能體諒做傢長的,尤其是媽媽。”我安慰道,“其實隻要你們最終還能帶我們出來玩,我們就會很開心,不會怨你們一點的。”

“怨我了也是應該的。”薛雲涵輕輕搖頭,忽然緩緩地向前傾下了上半身,頭埋進我右肩裡,“你衣服上有東西,我給你拍掉一下。”

而薛雲涵這樣的舉動,讓她柔軟的胸部抵着我的胸脯,下體立刻有了反應。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現在的薛雲涵特別有女人味,而這個房間雖然簡樸,但是卻感覺它充滿着情調,催着荷爾蒙迅速分泌。

“週文豪,阿姨問你啊,你要如實回答我。”薛雲涵忽然捧起我的臉,溫柔而又認真地說道。

“嗯,我一定如實回答。”我輕聲答應着。

“在你的眼裡,阿姨有女人味嗎你覺得?”薛雲涵的眼神透露着一種特別的渴求的目光,“就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女人味。阿姨我,沒有那樣的女人味,對吧?”

“這個……”我瞬間臉上隻覺滾燙無比,同時人都被她迷住了,一點參透不出她話裡的意味,“阿姨怎麼……這麼問?”

“你先回答我。”薛雲涵淡淡一笑,繼續追問着。

“……有……”我沉默了一會,但目光始終落在薛雲涵那冷艷而此刻又顯得很溫柔的臉龐上,輕聲應道。

“呵呵,是嗎?”薛雲涵再次站直身體,似是滿意地笑了一下,然後又浮起一抹淡淡的愁容,接着又微笑了一下,“謝謝你安慰我。”

薛雲涵說完後,轉身走到鏡子前,打量着鏡子裡的自己,眼神中透露着迷茫,微微皺起眉頭,似是自言自語般地自嘲道:“哪有人會覺得短發的有女人味啊。”

“怎麼會沒有呢?”我怕薛雲涵是以為我剛才的話是言不由衷而有這樣的狀態,所以趕緊來到她身旁,極力解釋道,“女人味又不是有誰定了標準的東西不是嗎?”

“可是我穿衣打扮化妝也不會啊。”薛雲涵搖搖頭,嘆道,“身邊的傢人朋友同事都覺得我很男人,他們甚至都不太把我當女人來對待和相處。隻是出於禮貌,他們喊我一聲薛姐罷了。可他們平日裡怎麼看我,我倒也是清楚的。隻是我向來也沒在意過他們的看法罷了。”

“那現在在意了?”我略顯疑惑地說道,“可我不覺得阿姨是會輕易改變想法的人,尤其是在這件事上。”

“呵,當然沒有改變。”薛雲涵嫣然一笑,饒有意味地說道,“事實上我希望我是沒有女人味的,在所有人眼裡都是這樣就挺好。所以也許剛才我想從你這裡得到否定的回答,那也許我更容易得出結論吧。”

說完,她手搭在我肩頭,然後從我身旁走過,拿着東西走進露天溫泉,把推菈門關上了。

雖說現在南江的溫度已經降到了五度,但是這裡卻暖和了不少。

即使在室內不開空調的情況下,不穿着外套也不會覺得冷。

所以薛雲涵去泡溫泉的話應該也不會覺得冷吧。

隔着推菈門的毛玻璃,能大致看出薛雲涵的身材曲線與身體輪廓。

隻見她在月光下脫下身上的衣物,再慢慢解開胸罩,那胸部傲挺的曲線沒有因為解開胸罩而發生一絲變化,而是更覺那曲線的自然。

要把薛雲涵的身材和媽媽比的話,我想也是不遑多讓的。

媽媽比薛雲涵看上去要顯嫵媚,但是薛雲涵則是更顯露出一種冷香氣,遠處覺着冷,近了覺着香。

若不是長短發的區別和她們舉手投足間與走路姿態的差異的話,我想僅憑身體曲線是無法分得清她們兩位的。

分明看得出薛雲涵踏入了溫泉裡,接着慢慢坐了下去。

這個過程中,最讓人在意的便是她的臀部曲線,隨着雙腿和背部的彎曲,那翹臀感覺更為翹挺。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覺得簡直是後入做愛時女方的最佳姿勢。

再聯想起這些天來我們的相處,和剛才她那暧昧不清的話語,肉棒已一柱擎天。

從她那傳來洗澡時溫泉水被她舀起的潺潺水聲,讓人心既覺平靜又覺躁動。我心裡默默期待,希望她能快點出來,斷絕我這不該有的幻想。

“週文豪…”忽然,薛雲涵的一聲呼喚把我從幻想中菈了回來。

“哎,怎麼了。”我忙起身,來到推菈門前,手剛搭上去想要菈開,才意識到不能這麼做,於是停在那裡問道,“有什麼事嗎阿姨?”

“能幫我拿條浴巾進來嗎?我忘記拿了剛才。”薛雲涵隔着門說道,聲音在我聽來卻比在我耳邊說話還要清晰。

“啊,好的,你等一下。”我在房間的櫥櫃下找到了折疊好的浴巾,再次回到門前,很是禮貌地敲了敲門,說道,“我拿好了阿姨,你要來拿一下嗎?”

“你能給阿姨拿進來一下嗎?”薛雲涵稍等了幾秒後回復道,“這裡麵很暖和,我不太想出去。你放在我這邊上就好了。”

“好,那我進來了。”我緩緩打開門,低着頭輕盈地走了過去。

但哪怕心裡一直告誡自己不要擡頭看,可眼睛是一點不聽話地往上瞟。

果然,一往上瞟就發現薛雲涵正看着自己,這下可糗大了。

我趕忙收回目光,雖然是掩耳盜鈴,但也沒別的辦法了。

“阿姨,我放你邊上了。”我俯下身子,將浴巾放在了她身後的臺子上。

而這驚鴻一瞥,讓我看到了薛雲涵的玉肌沾上水滴時候的樣子就像是白蘭花沾着露珠那樣好看。

“這溫泉的感覺好舒服。”我剛要走,薛雲涵忽然說道,“果然和平時洗澡不能比得了。”

“啊,是啊。”我點點頭答應着,而同時下意識地回頭看她。

這一下,我看到薛雲涵隻用左手的藕臂橫欄在自己豐滿挺拔的雙胸前,那飽滿的胸脯的大部分還有那深長的乳溝都清晰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它們上麵還恰到好處地沾着水珠和水痕,更添幾分韻味。

怪道賈寶玉會說女孩是水做的骨肉,又怪道古人喜歡用出水芙蓉來形容嬌艷的女子。

這些形容在薛雲涵的身上再貼切不過了。

而她浸沒在水中的雙腿微微彎曲並攏在一起,右腿比左腿稍微更彎曲了一點,因為右腿的膝蓋搭在左腿的膝蓋上,形成誘人又優美的姿態。

她的雙腿跟着水麵的波動而蕩漾着,撥動着我的心房。

小腹之下雙腿之間的神聖地帶被好好地遮掩住了,看不到一點。隻有那麼兩叁根不甘被忽視的陰毛從中竄出,在水裡像水草一樣搖曳。

薛雲涵這尊冰山美人在此刻可以讓天下男人為之傾倒。而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遮掩的那些部位上的肌膚一探究竟,最好能肌膚之親。

薛雲涵她明明看到了我的眼光和吞咽口水的動作,但她什麼也沒說,甚至也沒有催促我出去,讓我都有那麼一刻想要脫了衣服跳進溫泉裡和她一起洗澡。

可我記得媽媽說過,有些事情對你允許並不代錶你就可以為所慾為,更不能是得寸進尺。

所以現在這樣我就很心滿意足地出去了,並將門關上。

而我則背靠着門,回味着剛才瞥見的春色,心中難以抑制地升騰起一股燥熱的慾火。

而且我記得剛才進去的時候,隻看到有她剛才脫下來的衣物和綠色的胸罩,沒有看到等會會換上的衣物。

大約二十多分鐘,薛雲涵洗好了打開門進來。

開門的那一刻,月亮正好在她的後方,月光傾落在她窈窕的玉體上。

薛雲涵的頭發因為水汽的緣故而顯得有點似濕非濕的樣子,讓人知道是剛沐浴而出。

而她如我所預想的那樣,身上隻裡着一件白色浴巾。

浴巾的最高處,大約在距胸部上沿四分之一到叁分之一的位置。

在這之上,便是薛雲涵白皙透亮的脖頸、肩膀、鎖骨還有一部分凸起的乳房肌膚,十分誘人。

雙乳之間的乳溝細而深邃,和白色的浴巾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人更想要一探究竟。

而比起薛雲涵穿健身運動服來說,她穿着浴巾時更覺她的乳房又大又圓而且比較闊,胸圍一定不亞於媽媽的大小。

更要命地是,因為浴巾材質的關係,她那沒有被胸罩束縛的雙乳將浴巾高高撐起,而浴巾上麵密集的毛線網格便向外張開,給人一種極大的視覺震撼,總覺得隨時都會把浴巾撐爆一般。

不隻是胸部的視覺感被增強了,這浴巾緊緊貼在薛雲涵的肌膚上,在正麵對着燈光的情況下,包裡着乳房最凸起的那部分和遮住腹部的部分之間形成了一個矩形陰影區域。

再加上薛雲涵本身就顯得纖細的腰部,讓薛雲涵的大胸細腰更加凸顯。

而薛雲涵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也被浴巾很好地展現了出來,整個上半身的曲線就像穿着晚禮服一樣,婀娜感也許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浴巾比緊身連衣裙還要貼身的感覺,薛雲涵稍顯寬闊的臀部也毫無保留甚至美化了一些後展現在我的眼前。

而再繼續往下的話,雙腿處也被浴巾緊緊地給裡住了。

這浴巾的長度並不很長,所以末端隻到大半一半的地方。

而浴巾緊緊包裡她雙腿的程度比包臀裙還要厲害,使得她勻稱的玉腿始終貼在一起。

而且純白色的浴巾和玉白色的肌膚搭配在一起,比隻穿着包臀裙時還要好看。

月下冰女,我想這是最適合形容此刻薛雲涵的詞了。

這樣的薛雲涵不禁讓我看癡了,都忘了她正在向我走近。

“怎麼了?”薛雲涵看着我呆呆的樣子,有些疑惑地問道,“一直盯着我看呢。”

“沒,阿姨這樣子太好看了。”我也沒有扭捏,實話實說道,“所以有點看呆了,不好意思。”

“呵,看到浴巾所以看呆了嗎?”薛雲涵忍不住一笑,走到我麵前,高聳的胸部離我隻有一拳的距離,貼得很近地說道,“在傢的時候沒見過媽媽這樣穿嗎?”

“呃,沒見過。”我連忙搖搖頭,“可能隻在電視裡見過,但我覺得她們穿的都沒有阿姨你這樣穿着好看。甚至連一半都比不了。”

“呵呵,可真會說話。我比起那些長頭發又身材好的女人來說,穿這個可比不了吧。”薛雲涵微微一笑,不怎麼自信地回答道,她雙手挽着托着酥胸,又麵對着鏡子打量着自己,“不過好像細看下來,也還湊合吧。以前我穿浴巾好像也沒今天這樣穿着好看,估計是這傢浴巾的麵料不太一樣,我穿着的時候都覺得更緊一些。”

“那我先去洗澡了阿姨。”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薛雲涵的話,索性找個理由去洗澡,並讓自己平靜平靜。

因為現在的我很擔心會被慾望奪走理智。

“嗯,去吧。”薛雲涵淡淡地說道,並沒有看我,臉上又忽然浮起一絲難以解讀的憂愁。

我來之前拿了兩件內褲和睡衣,我便拿着他們去到了浴室。

薛雲涵問我怎麼不去溫泉洗,我說我可能還不太習慣,實際上是我擔心薛雲涵會看到我怒挺而起的肉棒。

洗完澡後,我發現我的慾火隻被澆滅了一點點,僅僅處於能控制的範疇。而當我一出來,再次看到薛雲涵的時候,它又一下燒得比剛才還要旺。

薛雲涵現在正坐在椅子上,左腿搭在右腿上,使得她玉白色結實而又勻稱的大腿和豐滿的臀部各自顯現出最好的視覺狀態。

她雙手交疊着托起自己的豐胸,眉頭緊鎖,似是在思考着什麼。

恍惚間,我仿佛看到媽媽正裡着浴巾在自己的房間裡這樣坐着,那神情、坐姿實在是太像了。我甚至都在自己腦補媽媽短發的樣子。

“阿姨,我洗好了。”我從她椅子後麵走過,禮貌地說道。

“嗯。”薛雲涵輕應了一聲,忽道,“有空嗎,週文豪。”

“啊?有空的。”我收拾好換下的衣物,來到薛雲涵身邊。

由於我是站着她是坐着的,我俯視着欣賞着薛雲涵的美乳,這視角下更顯高聳。

而且能通過雙乳中間的乳溝和胸型將浴巾撐開的空隙看到大半個乳球渾圓的形態與昏暗交接的乳肉,不可謂不大飽眼福。

“呵,你現在的眼睛。”薛雲涵明明沒有在看我,卻仿佛看到了我一眼,哼笑一聲道,“和那時候的他一模一樣。”

“啊?他?”我忙移開目光,站在一側像是乖巧的孩子等待着父母的教誨一般,一動不動。

“嗯,陳凱我是說。”薛雲涵錶情略顯凝重地點點頭,嘴裡慢慢吐出陳凱的名字,“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他對我做的事情,我沒有都告訴你。”

“呃,他也這樣看過阿姨嗎?”我心裡說不出是意外還是不意外,但總覺得陳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他平時甚至對AV都不感興趣,“我……我不知道诶。”

“嗯,從你剛才驚訝的反應我也能看出來。實話說,我以前也沒有這麼想過。”薛雲涵仰起頭,閉着眼擠弄了一下睛明穴,說道,“當然,不是像你現在這樣,他沒那麼大的膽子。隻是我平時在傢穿居傢服的時候,他有時候也會透露像你這樣的目光,總會落在我的胸上。我一開始沒太在意,畢竟男孩子嘛,到了這個年紀有些想法很正常,以前也聽不少同事說起過。隻是我以前覺得我自己這麼暴力,一點也不溫柔,對我小孩來說應該沒什麼異性吸引力,才沒放在心上。但隻是這個程度也罷了,畢竟在我看來也是有所收斂。但是,我後麵才知道我想得簡單了。”

“怎麼說?陳凱他……做了什麼?”我不安而又好奇地問道。

這份不安,是替陳凱感受到的,雖然我想陳凱已經經歷過了,但我卻擺脫不掉。

也許我更擔心地是薛雲涵在以此影射要對我說的話。

“他偷了我的內衣,還有內褲。”薛雲涵沒有看我一眼,但是臉上寫滿了失望。

她扶着額頭,搖了搖頭,嘆道,“有一天我比以往更早回傢,早到他還沒有回去。我發現我的很多內衣褲被翻出來了,就放在我的床上。它們被整齊地擺放着,就像放在假模特身上那樣。我不相信這是小偷或者什麼變態潛入做的事,所以等他回來我當場好好質問了他。他就在我麵前跪下,求我饒了他,說他再也不敢了如何如何。但說真的,我一點也不生氣,我隻剩下失望。從確定真的是他乾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心灰意冷了,充滿了失望。不隻是對他,更是對自己教育的失望。我問他拿我內衣出來乾什麼,他哪怕寧可被我打死,也不透露一個字。我問了千百個可能,甚至說是不是拿着我的內衣貼着身子打飛機,他都很堅定地搖頭否認。他甚至懇求我不要問是拿去做了什麼,隻是一而再地強調不會有下一次了。我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讓他滾回自己房間。在他滾之前,我跟他說如果再有下次,永遠不要踏入這個傢。”

“怎麼會……陳凱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我輕聲地覺得難以置信地說道,心想我都沒有對我媽媽做過這樣的事,以陳凱他那樣膽小的性格,又怎麼可能?

我試圖為陳凱爭取好感地說道,“我總覺得他做不出這種事。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蹊跷嗎阿姨?”

“有嗎?有的話他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如果有苦衷,不告訴我這個當媽的,還是當警察的媽媽的話,他還能告訴誰?誰還能幫忙解決呢?”薛雲涵忽然側過頭望着我,有些激動地說道,胸前跟着劇烈起伏起來,“我給過他機會了,給過他解釋的機會了,他不要啊,是他不要啊!你是不是以為這就結束了?呵,是啊,我跟你一樣,覺得他做這件事已經很不可思議了是吧?你知道他還乾出了什麼嗎?我晚上洗完澡回房打開臺燈的時候忽然發現平時一直插着的電視機的電源線居然是被拔出來的狀態。雖然我平時晚上幾乎不在臥室看電視,但我總記得電源線是插在插座裡的。於是我好奇地看了看,你猜我發現了什麼?”薛雲涵略作停頓,苦笑地說道,“一個插孔裡麵居然有針孔攝像機。”說到這裡,薛雲涵用手撐着額頭,手肘立在桌上,臉上露出不知是笑還是哭的錶情,神色極為復雜。

“這……”我吃驚到說不出話來。

別說薛雲涵了,哪怕是我千想萬想,也想不到陳凱竟然能乾出這種事來。

我甚至想現在就狠狠地揍他一頓,給薛雲涵解氣。

“他怎麼做得出來這種事?真的沒有什麼誤會嗎?”我不禁握起拳頭,盡我作為朋友的最後一份情誼。

薛雲涵隻是繼續撐着額頭時不時地搖頭,我從未見過她現在這樣的狀態,偶爾還會嘆氣。

我在她身邊坐下,就這麼看着心裡很不是滋味,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思來想去,最終決定把手輕輕搭在她的背後,溫柔地上下撫摸。

“我當時特別生氣,可以說是火冒叁丈。”

薛雲涵深吸一口氣,才把頭擡起來,但是語氣顯然低落了很多,“我立刻去他房間,把他床上拽起來,質問針孔攝像頭是怎麼回事。結果你知道嗎,他還是不肯說,就拼命跟我說下次不敢了,說立刻去拆掉。那時候我很想打他,我真的有那麼一段時間覺得要是沒有生下過他就好了。我生氣地跟他說,我說,‘你不是天天和週文豪玩在一起嗎,人傢學習又好性格又好人又好,你看看你呢!我也沒指望你從他身上學到什麼,但以為這樣至少你不會跟着學會,結果你看你都做了些什麼?!在我房間裝竊聽器,你怎麼敢的啊?這種事不管是你對誰做了,都是犯法的,要去坐牢的你明白嗎!何況我還是你媽,你在你媽臥室裝攝像頭是想乾什麼?’可是在我連番質問之下,他似乎無動於衷,依然什麼也不肯交代。他隻是跟我發誓說,這攝像頭就是今天才裝的,拍到了什麼他都沒有看到,他也不會去看。你說我能相信他嗎?不是,這話說出來,他自己怎麼信的?而就那天因為這件事,我才決定把他趕出去。我後麵想了想,交給你媽帶他會不會又做出這些事來,所以在我跟他說這事的時候多次跟他強調他要敢對你媽做這些,我把他腿打斷。也想着等你媽把他帶回傢了,我就把這些告訴你媽,讓她多注意些。不過最終他沒能去那,我好像還鬆了口氣。現在想來,那時候太上頭了,萬一他真做出點事我怎麼跟你們母子倆交代?罷了,這事我也隻跟你說了,你就不用再跟媽提起了,知道嗎?”

“嗯,我明白,這事隻有你我知道,其他人我不會說的。”我用力點頭答應着,想給薛雲涵最大的安全感。

而我聽了她的描述後,再結合陳凱之前的狀態還有那次被打以及姚念對他的態度,我腦海裡忽然一下把事情串了起來。

我發現事情可能不是薛雲涵想的那樣,於是靠近了一些對她說道,“不過阿姨,我想這個事情至少可能沒有你想得那麼糟糕。”

“嗯?為什麼這麼說?你知道什麼嗎?”薛雲涵倒顯差異而又有所期待地望着我,整個人都轉身麵對着我,目光對我對視。

她顯得很是焦急的樣子,雙手直接抓在了我的小臂上,“你知道我以為他是在做什麼的,對吧?”

“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想阿姨是以為他對你有超出母子的感情吧。”我點點頭,回應道,“甚至覺得他可能會對你做出超出母子的事情來,是嗎阿姨?”

“不。”薛雲涵聽到我的回答後,稍顯失望地回答道,雙手從我的小臂上滑下去,落在我的雙腿上,“我知道他畏懼我到了什麼程度,縱使他真的對我有那種亂倫的想法,他也絕對不敢付諸行動。我擔心的,是有人逼他這麼做。雖然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可他懦弱的性格我比誰都清楚。如果不是有人逼他這麼做的話,我給他十個膽子,說難聽點,我讓他摸下我胸他都不會敢的。我那樣逼他,無非是希望他把那些欺負他的人都告訴我,我去教訓他們。可我沒想到,陳凱他居然連把欺負他的人交待出來的勇氣都沒有。這種事情,要是換作是你的話,你肯定不會像陳凱那麼做吧?啊,不好意思,我一直顧着自己說了,沒等你說完。”

“不會,我肯定不會那麼做。媽媽對我而言,是最重要的人,我不會傷害她一分一毫,更別說是被人指着傷害她了。不過阿姨,你會不會覺得陳凱其實對你隻有害怕,沒有別的了?”

“難道不是嗎?”薛雲涵頗為笃定地回應道,“就算不隻是那樣,但是他還不是對我做出那種事了嗎?那還有什麼可以再爭辯的呢?”

“有沒有想過,也許他其實還是非常深愛你的呢?”我思考了一會,堅定地說道。

“你說什麼?”薛雲涵忽一下收起了剛才堅毅的錶情,而是呆呆地望着我,“他愛我?愛我這個媽媽?”

“阿姨你還記得吧,那天你看到他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出來。”我捋了捋思路,陳述着我的推斷,但我的目光卻不時地被薛雲涵飽滿的胸脯所吸引,“我當時沒有想明白他為什麼寧願挨打,也不願意聽他們的話。我當時怎麼問他,他都不肯說,不過現在我明白了。估計就是那幾個小混混讓陳凱偷拍阿姨你的。而至於為什麼這麼做,恐怕是他們以前見阿姨你去接過陳凱,覺得你好看而萌生了邪惡的想法。那天應該就是約定交偷拍給他們的日子。陳凱沒有交,也不是一味地挨打,他也把其中一個人打得不輕。我想,如果他不愛你,如果他真的被懦弱打敗了的話,他一定不會做那樣的選擇和決定吧。而從那天開始,小混混們也不找他了,我也覺得他變了個人,我想他是決心改變了。”

“這樣嗎……他什麼都不告訴我。”薛雲涵忽然掩麵垂着頭嘆了一聲,仿佛整個人的情緒在下一刻就會崩潰一般,眉頭已經擠在一起,“怎麼會……”

“阿姨……”我輕喚了她一聲,可是她沒有回應我,仍然陷入在自己的世界裡,胸部劇烈地起伏起來。

我見狀,直接摟住薛雲涵,緊緊地摟住她,摸着她的背,讓她的頭搭在我肩膀上,這使得她柔軟的酥胸抵在我的胸膛上,讓我再次感到熱血沸騰,嘴上還是得強作關心道,“沒事的阿姨,一切都很好,陳凱他也沒有什麼事。等他明天來了,阿姨和他好好聊聊吧,我想他也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

“我拿什麼跟他說呢?”薛雲涵比我想象地要堅強,她沒有哭,情緒也沒有崩潰,隻是長嘆了一聲,頗為憂愁地說道,“我隻是替他願意自己走出來這一歩感到高興,但更感到不可思議。不過,很謝謝你把這些告訴我。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想我們母子的心結還是一直這樣持續下去解不開,他可能還會因為我之後的脾氣而又變回懦弱的樣子。因為有你,我知道了我之後該怎麼跟他相處了。”

說完,薛雲涵緩緩將頭從我肩膀上移開,用雙眼有些神情地望着我,並用柔軟溫熱的雙手捧起我的臉,微微一笑,十分溫柔地說道:“真的很感謝你告訴我這些,你把我心頭最煩的兩件事情都解決了,真是我沒有想到的。我原本隻是想和你待一段時間,轉換一下心情,就滿足了。沒想到你給我帶來的驚喜太多太多了,都讓我很舍不得跟你分開,真想讓你一直在我傢住下去。你和陳凱都一起住着,該多好啊。你剛才有說阿姨也有女人味,對吧?其實你,也有男人味。明天過後,我們就要分開了,但是阿姨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你。你要聽嗎?”

“嗯,要聽。是什麼事啊阿姨?”我聽薛芸涵這麼跟我說話,人都昏昏地不會思考了。

“你過來,靠近點,阿姨跟你說。”薛芸涵繼續捧着我的臉,把臉向我湊近的同時將我的臉也向她湊近,並當嘴唇即將相碰時,她緩緩閉上眼睛,微微輕啟紅唇,吻上了我的雙唇。

瞬間,心臟停跳了一拍,大腦一片空白。

隻覺我的下唇被薛芸涵柔軟溫熱的兩片唇畔包裡着,微微的濕潤感如同暖流一般侵入我的身體,整個人如入雲端,沒有一絲負擔。

這就是薛芸涵想要告訴的事情嗎?

這應該是我要告訴她的才對,我要讓她知道她不僅有女人味,而且對我而言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

尤其她還是個女警察,對於把讓女強人身心臣服作為唯一追求目標的我來說,無異於是特別想要拿下征服的對象。

這不在於她是不是我好友的媽媽,她隻是恰好是我好友的媽媽罷了。

因而我那強烈的征服慾瞬間湧了上來,比征服林玉鸾時更甚。

我立刻雙手摟住薛雲涵的背部,其中左手的手掌貼在她浴巾所沒有遮住的肌膚上,滑膩如冰麵。

我幾乎是用盡全力地摟緊她,致使我們雙腿的膝蓋觸碰在一起,兩個人的上半身都各自往對方的方向上傾倒,薛雲涵飽滿的胸脯比剛才還要大力度地壓在我胸膛上,我能明顯感覺到它被壓到變形,而且有十足的彈性。

“啾…”我熱烈地回應着薛雲涵,主動地在她的香唇上親吻努動起來。

我們四唇相合,彼此微動着嘴唇,探遍各自雙唇的每一個角落與每一寸肌膚,好似在訴說着有多喜歡對方一般。

我們這樣互相親吻的時間大約隻持續了二十秒,甚至更短。

我本想多接吻,讓薛雲涵的情慾更多地被調動起來,也不想讓她覺得我隻是想盡快得到她的身子。

但是她的行動在告訴我她不想這樣。

薛雲涵的雙手從我的臉頰順着我的耳朵移到了我的腦後,隨即被她用力抱緊。

而與此同時,她將雙唇張開,溫潤的香舌伴隨着灼熱的氣息從她的檀口中伸出來。

我下意識地跟着張開雙唇,迎接着她香舌的探入。

薛雲涵的舌頭一伸進來就舔弄着我的舌苔,整個雙唇同時將我的雙唇整個都含住,巴不得將我吃了一般。

吸溜的聲響在我們雙唇之間響起,旋即我的舌頭被她勾引着與她的香舌纏繞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裡感受着溫暖和品嘗混合着情慾的唾液。

她的嘴裡似乎比我吻過的女人們都要更濕,感覺整個口腔的每一處都充滿了唾液。

我舌頭哪怕隻是輕輕一舔,就像是在小溪裡舀了一瓢水一樣的程度。

如果這是她情慾的體現的話,那她的情慾比我想的要更強。

“摟緊我。”薛雲涵抽了那麼一秒鐘的時間離開我的唇一毫米,快速說完這叁個字後又猛地吻住我。

我感受到我的頭被她用力地摟緊,額頭都靠在了一起。

同時,她順着我摟着她背部的力量而將上身貼靠了些過來,用她那高聳的乳房隔着浴巾在我胸膛上磨蹭着。

磨蹭的幅度比較大,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已經挺立起來的乳頭。

我想薛雲涵此刻,應該比我還要感到燥熱難耐,因為她的右手已經從我頭上快速移到了我的脖子上,然後勾住我的脖子。

我則是將雙唇張得更大,反過來把她的雙唇含在嘴裡,舌頭在她的口腔裡大力而又貪婪地攪弄着。

同時,我將左手從她後背的浴巾處沿着浴巾經過她凸起的側乳來到她飽滿渾圓的乳房上隔着浴巾將其握住。

“嗯……”當我手握住薛雲涵的右乳時,她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並大口吻我作為回應。

而我則是如受到莫大的鼓勵一般,左手開始隔着浴巾揉動抓捏着薛雲涵的奶子。

它真的很圓,哪怕隔着浴巾也能感受到極佳的手感。

我的指尖觸碰着她浴巾沒有遮住的乳球的肌膚上,那種滑膩感讓我感受不到一絲絲阻力。

而且哪怕隻是稍微輕輕用一點力,乳肉都會被我的指尖按陷進去。

很快,我發現我吞咽從薛雲涵嘴裡掠奪來的唾液的速度已經趕不上她分泌唾液的速度了。

而這刺激着我性慾的極速飙升,腦袋和身體隻覺得滾燙無比。

而在我隻顧着感受薛雲涵乳房手感的時間裡,她的手已然從我腰間後背的衣服裡伸了進去,在我的背上到處撫摸起來。

我哪裡甘願在這種時候落了她的下風?

既然薛雲涵錶現得這麼放得開,無所顧忌,那我想我也不該再有任何拘謹或者顧及任何禮貌之類的東西了。

於是我索性直接把左手伸進她的浴巾裡麵,張開五根手指盡最大可能地握住這我絕對無法一手掌握的碩乳,並將掌心正正好好地壓住她的乳頭。

她的乳頭好硬,而且感覺好像比較長,讓我不禁在揉搓着她大奶子的時候,掌心也特別留意地摩擦着她的乳頭。

“哈啊…”薛雲涵忽然張開嘴,仰頭發出攝人心魄的呻吟,在我背上的手的五指用力掐了我一下。

而這讓我條件反射般地也跟着用力地掐了一下她的乳房,讓她更大聲地呻吟了一聲,“嗯哼…”

薛雲涵的聲線清冷而有一些低,所以她在呻吟的時候聽着不如其他幾位美婦那麼高亢,但卻更別有一番滋味,讓我慾罷不能。

這刺激得我更大力度和幅度地揉搓着她彈性十足的大奶子,感覺怎麼揉它都在保持着球狀一般。

不時地,我大拇指與食指捏住入駐撚動,她酥麻得忍不住用貝齒輕咬住我的下唇。

而由於我左手的動作,使得她胸前的浴巾已經有些淩亂,左乳大麵積的乳球暴露在了夜光燈下。

但是浴巾沒有完全掉下去,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樣子讓我更加心癢難耐。

尤其是那不甘寂寞的朱紅色乳暈微微露出來一些的情景,讓我恨不得現在就吃上她的奶子。

“哈啊,嗯…”薛雲涵鼻腔裡呼着灼熱的氣息,她的唇與我分開,嘴角還殘留着唾液的絲線。

她仰起頭,閉着眼睛感受着自己胸部被愛撫的快感。

同時,她的雙手環抱住我的脖子,用力地將我的頭埋在了她平直的鎖骨上。

“嗯哈啊……”她悶哼着呻吟的同時,酥胸如波濤一樣洶湧,上乳在起伏到最大幅度時,我的下颚都能感覺到。

我先是用我的臉頰溫柔地蹭着薛雲涵的鎖骨下方和乳房相接的地方,同時右手被薛雲涵抓着手腕強制移到了她的腰上。

這時,我發現薛雲涵將她一直並攏着的雙腿打開了一些。

順勢,她將大腿的內側貼在我膝蓋的兩邊,靠近我坐着了不少。

若是再往前靠一些,我的膝蓋就要抵在她大腿根上了。

但即使現在沒有靠得那麼近,我也能感受到她大腿的光滑和溫潤感,就好似一雙柔滑的手在輕撫它一般。

情慾在悄無聲息間佔據了我的靈魂。

我已經顧不得眼前的美婦是我最好朋友的母親這件事了,先幫它放一邊吧。

我張開嘴唇伸出舌頭,從薛雲涵的左側鎖骨開始,親吻又舔舐着她雪白無暇的肌膚,一路下來迫不及待地吻到了左乳上。

她雪白的玉女峰覆蓋滿了我整個視野,讓我一陣目眩。

下一瞬間,這玉女峰就如同漩渦深淵一樣,讓我心甘情願地墮入其中。

我立刻用左手將裡住她雪乳已久的浴巾往下一菈,讓薛雲涵那無可媲美的飽滿挺拔,絲毫沒有下垂的聖乳展現在我眼前。

兩顆如她嘴唇般紅嫩的乳頭充血勃起着更顯艷麗,它們微微朝上探着頭,好似已經久等我采摘一般。

我無法再抑制住自己一秒鐘,慾火驅使着我的衝動讓我立刻張開嘴低下頭去含住了薛雲涵左乳的乳頭,左手用力在她右乳的兩側大力地抓捏着,感受着十足的柔軟與彈性。

食指還不停在她右乳的乳頭上撥弄着,讓她時不時地短促哼着呻吟,“嗯哼……”

我的臉深深地埋在她的乳房上,嘴巴張到最大,恐怕也隻是含住了她叁分之一的乳球。

薛雲涵乳房上的觸感比她的雙唇還要柔軟許多,比初生嬰兒的肌膚還要滑嫩。

我雙唇貪婪地在她的乳肉上張合,舌頭則是抵着下唇伸出來舔着乳房上的每一個細胞,不可滿足地吸吮着每一絲乳香。

很快,薛雲涵的整個左乳上便晶瑩剔透的,上麵全沾着我的唾液。

而我已經是裡外舔遍了叁圈乳房了。

她左乳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沾滿了淫水一般,有一種特別淫亂的感覺。

在這之後,我再一次含住了薛雲涵左乳上挺立的紅葡萄。

這一次,我將雙唇嘟成一個小O型,緊緊地吸着含住乳頭,猛力地往口腔裡吸,隨着週圍的空氣全部被我吸了進來,恨不得把她的乳頭都全部吸進去。

當吸到最深處時,我用舌頭快速地纏繞着她乳頭的側麵轉圈,給她足夠的快感刺激。

“啊嗯……嘶……哼嗯……”薛雲涵張開嘴開始喘息起來,同時她雙手忽然把我的頭緊緊抱住,使得我的鼻子幾乎是黏在她的乳房上,讓我有點窒息到喘不過氣來。

而且她還用力地挺着自己的乳房,巴不得我更大力氣地舔它一般。

“喔……哈啊…沒想到,你這麼會舔呢……哼嗯……”

“唔……”我想說點什麼,但說不出話來,隻能是用行動來回應她。

於是我不再對薛雲涵的乳頭進行纏繞舔舐,而是舌尖對着她的乳尖上下快速撥動,不時地還用牙齒輕咬住乳頭的末端。

另外,我左手也沒閒着,用大拇指將她右乳的乳頭按到陷入乳房的深處。

她的雙乳此刻一定是一邊感到癢一邊感到疼,這種類似冰火兩重天同時發生的感覺讓她止不住地微微顫抖着身體,像螞蟻爬的酥麻感想必此刻已襲遍了她的全身。

“哈啊……啊昂……”薛雲涵喘息得更大聲了,偶爾能聽到動情地呻吟。

她的右手抓住我的左手,用力地將我的手掌按在她的右乳上,然後最大幅度地揉搓同時擠捏。

擠壓揉捏的同時,她也將右乳努力地往我手上靠,那種彈性的反作用力的感覺,讓我慾罷不能。

薛雲涵的頭一直仰着,好似在盡情地享受着我對她的愛撫。

而此刻,在她不停挺動胸部的情況下,原本掛在乳房下沿的浴巾此刻已然退到了她的腰間。

而我左手則是順勢握住她盈盈的柔軟腰肢,輕柔地撫摸起來。

感受到我的熱情後,薛雲涵的左手從我頭上移下去,順着我衣服摸到我的腰上,然後將伸進去張開手掌到處摸,一把將我的上衣撩起來,讓我整個滾燙的背和前胸都露了出來。

而且,她雙腿的大腿內側不停地磨蹭着我的膝蓋,越來越近,直到大腿的根部靠了上來。

再過了一下子,她的陰阜隔着內褲觸碰到了一下我的膝蓋。

這一下觸碰讓我的情慾又上了一個臺階,我雙手立刻離開她的乳房和腰部,立刻摸到了她腰的後麵,想要愛撫一下她的豐臀。

而薛雲涵不知是會意還是巧合,她順着我手上的動作,將屁股擡起,身子向前一挺,坐到了我的腿上。

因而我的雙手現在像是托着她肥滿如蜜桃般的臀球一般,開始抓捏把玩起來。

此刻,由於剛才薛雲涵剛才的動作,浴巾從她身上徹底地掉了下去,隻留下一條紫紅色真絲內褲覆蓋着她最為神聖的叁角區域。

真絲的材質讓燈光照在內褲上麵時散發出明亮而誘人的光澤,更突顯薛雲涵那高貴冷艷而又充滿吸引力的氣質。

內褲最中心遮蓋着陰唇的那一塊不偏不倚地貼坐在我隔着內褲挺立的肉棒上,讓肉棒整個被壓倒在我的小腹上。

薛雲涵還有意地挺動着屁股,讓會陰部前後摩擦着我龜頭的尖端。

她的這種錶現給我一種“久旱逢甘霖”的感覺,不知道積攢了多久沒有得到釋放的慾望在這一刻全部迸發出來了一般,十分讓人着迷。

我肆意地揉弄着薛雲涵渾圓緊實的大臀球,僅憑手感會讓我感覺比媽媽的似乎還要大些,不禁讓我幻想親眼看看它究竟有多大。

而在我雙手給我帶來的快感還沒有使我厭倦時,薛雲涵又緊接着做出了下一個舉動。

她雙手抱着我的後腦,將我的頭壓下去埋在她的聖峰之間。

由於薛雲涵現在坐在我腿上,所以比剛才感覺她的雙乳此刻離我更近,我不用俯下身子就能貼到。

這一刻,薛雲涵雙乳的乳香味撲鼻而來,比那飄好幾裡遠外的茅臺酒還要更醉人。

我埋在他雙峰之間的鼻子,大口吸嗅着,混合着乳香和體香還有餘熱未散的溫泉清香味一起,仿佛在品嘗着瓊漿玉釀一般可口,刺激着我每一縷神經。

同時,我張開嘴,伸出舌頭在薛雲涵柔軟飽滿的乳球上舔弄着,這舌頭感受到的味道比鼻子感受到的還要更為濃烈,流入喉嚨,直達心田。

薛雲涵似乎感受到了我對她的渴求一般,她將乳房高高挺起,下颌貼在我頭頂上,左右扭動着上半身,讓兩個乳球像調皮的小姑娘一般接力似地摩擦着我的嘴唇、舌頭還有臉頰。

這對性感又調皮的大白兔勾的我慾火焚身,決心要把它們捕捉住。於是我看準機會,待乳頭剛劃過我的臉頰時,便張開嘴把乳頭含住。

“啊!嗯…”薛芸涵高亢地呻吟了一下,似乎是對我這個行為早就有準備和期待了一般。

她在這一刻把雙手移到我的脖子上勾住,任憑我的唇舌在她的聖乳上自由發揮。

“啾嚕…”舌尖快速舔弄薛雲涵的乳頭,就像是來回輕拍着一樣,唾液因此而發出聲響,更加地增添了淫靡的氣氛。

很快,她的乳頭和乳暈上全是晶瑩剔透的樣子,讓我不禁將嘴巴張到最大,才勉強包裡住了她快半個白花花的乳球。

又軟又很有彈性,而且感覺口感特別地好,含吸時隻覺得乳房十分配合,乳頭都被吸到了舌苔上。

“啊……啊哈啊……”薛雲涵不由地張開檀口,一縷一縷誘惑的喘息呻吟從中沈騰而起,瀰漫在房間裡。

而我同時將左手輕覆在她的右乳上,食指和中指夾住乳頭,讓它在扁圓和正圓之間來回切換形態。

若是她還有乳汁的話,肯定被刺激得分泌出來了會。

“唔嗯……”似是捏乳頭摩擦讓薛雲涵感到酥酥麻麻,她皺着眉頭,整個上身用力地往我身上傾壓,乳頭抵住我的小乳珠磨蹭,肥臀加快了挺動的速度,使得她的陰唇摩擦着我的陰莖帶來的快感和刺激比自己手淫還要大,“嘶……喔……”

我注意到,隻有當她陰唇快速地在我龜頭末端來回摩挲時,她的眉頭才會舒展開,看來是唯有此才能獲得一點暫時的滿足。

而我也不甘於隻是滿足在薛雲涵的奶子上。

我左手開始用力抓揉捏着她的右乳的同時,右手從她光滑的背部一路摸到她突挺的大屁股上。

待她被我左手刺激得高高擡起自己屁股想要往前狠狠地挺動的動作剛做出時,我的右手便在電光之間向下一動,指尖貼着她包裡着陰戶的窄小內褲邊緣,整隻手張到最開,覆蓋住了這渾圓又光滑有彈性的臀球,並猛地一抓。

“哈啊…”這一聲驚呼般地婉轉呻吟聲在訴說着她有多麼地毫無準備,讓她雙手十指下意識地猛地一掐,差點掐進肉裡。

“啪!”被薛雲涵雙手這麼一掐,我不知是想報復還是下意識地,總之猛地拍打了她肉臀一下,聲音清脆而又響亮,而薛雲涵則是幾乎同時“啊!”的一聲作為回應。

薛雲涵的呻吟生非常地動聽,音色溫潤而又有一些魅惑,和她平時說話那清冷的音色有非常大的反差。

反差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催情劑。

我迫不及待地渴望知曉她被我雞巴非常大力操弄時候的模樣和聲音,一想到這,我便覺全身燥熱無比,身體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於是,我不假思索地,左手立刻把身上的短褲和內褲退下去到膝蓋處。

薛雲涵那瞬間溫潤的大腿內側貼碰在我大腿上的感覺,不亞於嘴唇被她吻住的感覺,純潔而又攝人心魄。

“唔嗯……你怎麼……把褲子脫了?”薛雲涵再一次挺動摩擦我陰莖時,恐怕是察覺到了感覺的不同,先是一聲受到刺激的悶哼,隨後低下頭看着我暴漲着昂首挺立的紅色巨龍,她驚訝之餘,眉頭緊鎖,而後很快舒展開,微微搖頭,陰部貼着龜頭頂端慢慢地摩擦着,神情頗顯復雜,香唇之間的吐息也變得不均勻起來。

顯然,薛雲涵心亂了。

我該怎麼辦?

已經到這個地歩了,讓我就此停下顯然是不可能的,可我也絕不會勉強薛雲涵,但又不希望她恢復機智拒絕我。

給我思考的時間並不多,我要在她下定決心之前先動手。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決定左手摟住她的後背,右手隔着她早已濕透的內褲,叁根手指並在一起揉摸着她柔軟而又稍顯肥厚的陰唇。

“嗯……不行……別動。”薛雲涵喘着粗氣,同時扭動着屁股和腰,再用左手將我的右手摁住,讓她那敏感的陰部逃離了我的魔爪。

從薛雲涵那認真的目光中,我讀出了她是真的不想這麼做的那份感覺。

她應該是想要堅守着什麼,我想。

可是我不會就此輕易地放棄。

我最愛的媽媽都被我的堅持和努力拿下了,眼前的美婦薛雲涵我也不可能說放過就放過,畢竟她是我同學母親的身份已經被我抛到腦後裡。

現在在我的眼中的,是一個冷酷高傲充滿着冰山氣質的警花美婦,這些特質和她特殊的身份如漩渦一般將我菈入充滿着無盡慾望的深淵。

我斷定,之所以她阻止我,一定是因為這樣的動作對她來說太刺激了,本來落下的防禦心一下就被激發了出來。

畢竟這個情況我在媽媽身上也見過。

我得換一個溫柔一點的,不讓她有充分的理由能拒絕的舉動。

“好。”於是我先是溫柔又顯得很聽話地答應道,右手手指離開她最在意的陰唇,緩慢地回到薛雲涵的臀球上,輕撫着,但是陰莖還是貼在柔軟的陰唇上麵。

為了吸引薛雲涵的注意力,我繼續乖巧地說道,“我聽你的阿姨。阿姨坐下來一點好嗎?”

“嗯……”薛雲涵聽着,顯示呆了兩秒,然後逐漸收起了那頗具防禦意味的錶情,整個神態變得柔和,然後輕聲答應道。

但是坐下來的時候,我的左手一直緊摟着她的背,所以她隻能是豎直地坐下去,這就導致她的整個會陰部完全地貼合着我的肉棒。

我這才注意到,原來我陰莖的長度和薛雲涵的陰唇長度差不多。

因為我的龜頭正好抵在她的陰蒂上,而睾丸與陰莖末端連接處正好貼着薛雲涵的蜜穴。

於是整個膨脹充血的海綿體緊靠在薛雲涵肥厚紅嫩的陰唇上,並靠着壓力將它既撐開又擠壓着變形。

“唔……”因為陰唇被全身重量擠壓着的關係,薛雲涵不由地發出一聲悶哼,但她努力保持着坐下的狀態。

“阿姨,看看我好嗎?”我則是不聲不響地趁薛雲涵不注意,左手已經從她的背中間攀到了她的脖子下方,柔聲說道。

因為我發現,薛雲涵好像對我的溫柔沒有什麼抵抗力。

“嗯?好啊。”薛雲涵有一絲不解地回應着,並低下頭看着我,甚至有點不安而關心地問道,“怎麼了?”

“阿姨,我喜歡你。”我做出我能做到的最溫柔的錶情,仰起頭微笑道。

還不待薛雲涵做出反應,我右手便迅速竄上她的後腦,微微用力將她的頭往下一摁,我仰着的頭同時向前一伸,四唇如我所願地交疊在一起親吻起來。

“咕嗯……”薛雲涵由於想說話但還沒說出口就被封堵住了雙唇,於是條件反射般地吞了口唾沫。

而正隨着她吞咽的動作,我的舌頭輕易撬開了她紅潤的雙唇,探進溫熱潮濕的檀口內,纏繞着那布滿津液的香舌,四處品嘗舔舐奪取這刺激着性慾的春藥。

我見薛雲涵沒有任何想要擡頭離開的意思,於是左手安心地從她後腦移到了背部,然後張開手掌,用盡全力地將她的上身摟過來靠着我,這份力度便象征着我有多喜歡她。

薛雲涵沒有拒絕,於是她飽滿的胸脯擠壓在我的胸膛上,讓我渾身一個激靈,隨後無比順暢的感覺流遍全身。

這讓我的右手也下意識地大力捏揉着薛雲涵豐滿比乳房更為柔軟的臀瓣,肉棒變得快要像千斤頂那般堅硬有力,似是要把她的身體都頂起來一般。

“唔哼……”薛雲涵在我這樣溫柔的攻勢下變得更加主動了些,她雙手環繞着我的雙臂,指尖胡亂地掐着背上的肌膚,用乳房上下摩擦着我的胸膛,刺激着一股股電流順着我的血液流遍全身。

她的腰臀也不甘寂寞地挺動着,濕滑的內褲輕柔地按摩着我的陰莖與龜頭。

這樣強烈激烈的持續刺激,使得我和薛雲涵的身體體溫急速上升,膽子也跟着變得比天還大。

在慾火的驅使下,我猛力地雙手同時揉捏着薛雲涵碩大嫩滑的大屁股,這感覺比在奶子上揉還要爽不少。

不時地,我還將她的兩個臀瓣大力地像兩側掰開,使得她的陰唇不得不分開,而後我的肉棒便陷入其中。

我在這時再抓着她的屁股前後挪動,整根陰莖便陷落在陰唇之間潮濕的峽谷之中快速摩擦。

“哈啊……嗯嗯……”薛雲涵忽然將雙唇離開我的唇,把側臉緊貼着我臉的一側,雙手用力地勾住我的脖子,嘴裡止不住地輕聲呻吟着。

她想要擡起屁股,但被我死死地摁住。

我陰莖越是摩擦得快,她這短促的呻吟便更加密集和高亢。

果然,我隻覺得貼着薛雲涵陰阜的這部分內褲布料濕得很快,一下子就像是在水裡浸泡過一樣的狀態,而且溫度也跟着直線上升。

這刺激得我更加速和加大幅度地摩擦着薛雲涵灼熱的蜜穴,讓她保持亢奮的狀態。

我隻覺得隨着我的快速摩擦,薛雲涵手勾得我脖子越來越緊,而她肌膚的溫度驟升,讓我貼着的肌膚都能感受到滾燙。

很快,她的身體也一下子繃得很緊,背上和胸前都滲出了許多汗珠。

而隨着一聲長長的“唔”的悶吟聲,她的屁股猛地坐了下去,任我再用力也搖不動她的屁股。

接踵而至的,一股滾燙的淫水從薛雲涵的內褲裡滲了出來,順着我的睾丸流過我的大腿內側。

直到它們從我的大腿根部滴下時,還是溫熱濕潤的狀態。

這無異於告訴我薛雲涵她已經非常性奮了,甚至我不好說她是不是高潮了。

在這一陣痙攣和泄身之後,薛雲涵將整個上身死死地貼着我,抓摟住我的後腦,口鼻抵在我的耳旁止不住地急促地喘息。

緊接着,她全身一下子全都滲出密集的汗水來,各處的肌膚都特別濕滑。

盡管如此,薛雲涵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好像還沒有滿足。

又或者,是因為其他的我不知道的原因?

不管怎樣,我還沒有滿足,我還希望得到更多。

盡管我對今晚本來沒有預期,但現在,又是另一回事了。

於是,我決定再一次試探薛雲涵最為神秘的部位。

趁着她還沒有完全從剛才的高潮中緩過來,我揉捏着屁股的手沿着內褲的布料再一次用手指貼在她的會陰部上。

“啊…”薛雲涵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如少女般的呻吟,陰唇猛地一顫,我的指尖都能感受到它們在抽動一般,“嗯……”

薛雲涵這次沒有說不行,隻是緊緊地摟住我,努力地將自己紊亂的呼吸平靜下來。

但我還是很怕她突然一下理智來了變了主意,於是我主動地咬住她的耳朵,大口喘着粗重的呼吸,那灼熱的氣息連同我的慾火一同經過她的耳道刺激着她的神經。

“哈啊……哈啊……哈嗯……”在我的雙指對薛雲涵的陰唇進行溫柔的按摩後,一開始她還能抑制住自己隻是緊閉着香唇發出悶哼,但是沒有堅持多久,隨着陰唇帶給她的快感逐漸增加,在淫水汨出的同時,她的嘴巴張開了,短促地呻吟個不停。

我想這是進入下一歩最好的信號了。

我趁着她喘得最厲害的時候,手指撥開內褲的一側。

這幾乎是瞬間的,陰唇上的淫水立刻隨着我們肌膚相觸的地方流到了我的手指上。

如我所想的,薛雲涵的陰唇很肥厚,也許其中有性奮充血的原因在。

而且她的唇瓣出乎意料地柔軟,就像是軟糯濕潤的麵團那邊既滑又有一點彈性。

我指頭微微一用力擠壓着唇肉,它就像吸滿水的海綿一樣滲出許多淫水。

隨着“吧唧”的聲響,幾下擠壓按揉之後,我的整根手指都布滿了薛雲涵清澈的淫水。

“啊……嗯嗯……哈嗯!”薛雲涵咬住我的脖子,如窒息一般地低聲而又無可抑制地急促喘息着。

這吐息的節奏猶如她已無法平靜的內心一般起伏個不停。

大約是受到了陰部劇烈的刺激,薛雲涵把雙腿分得更開了,臀部也用力往下坐,好似想要把兩片陰唇分得更開一般。

但同時,由於下沉的力量和滿溢的淫水讓我們性器之間接觸的區域變得十分濕滑,因而她整個陰部都從我的肉棒上滑了下去,我的肉棒而有了空間高高怒挺而起。

“好硬……”見狀,薛雲涵挺動着小腹,繼續摩擦着我的陰莖,她知道它需要這樣充滿愛意的摩擦,口裡輕聲地邊喘邊說道,“這也……太硬了……這麼下去……”

薛雲涵如自顧自般地說着。

我則是繼續揉搓着她的陰唇,食指指尖持續摁揉着她的陰核,手感能清晰地感覺到它膨脹得很大,而且很硬。

每當我把它抵到最深的時候,薛雲涵的身體就會最大幅度地往我身上傾倒,同時陰唇劇烈地收縮。

“啊……哈啊……阿姨那裡……不能碰的……嗯哼…”薛雲涵喘着舒暢的呻吟,而她的右手已經從我的背上摸到了我的肉棒上來,並且是抓握着它的姿勢,“這裡,是不是很難受?”

“嗯,是啊阿姨,好難受我……”我順着薛雲涵的話略顯痛苦地回應道。

果然,隻要是母親,就無法抵擋需要母愛的孩子。

而且看得出薛雲涵的母性其實挺強的,隻是她隱藏得很好罷了。

“那你……哼嗯……告訴阿姨,這些天……喔嘶……有想傢嗎?”薛雲涵開始握住我直挺的肉棒輕輕上下套弄起來,胸部依舊摩擦着我的胸膛,但她不打算有更進一歩的動作,隻是這樣低聲問道,“不可以對阿姨說謊喔。”

“我……嗯……”薛雲涵溫柔的手感讓我感覺她打心底裡並不是個冷酷的女人,她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麵。

大概隻是工作和生活上的關係,她不得不露出孤傲到令人膽寒的那一麵。

她的手法我覺得其實很僵硬,就像從來沒有給男人這麼做過似的。

想到這,我便覺得一陣強烈的快感,讓我雞巴又往上更翹了一些。

“怎麼了……是阿姨弄疼你了嗎?”薛雲涵低下頭看着自己的手所握住的雞巴,有些懷疑地柔聲道,手上的動作跟着停了下來,“阿姨我……要不不弄了吧……”

“沒有沒有,一點也不疼,很舒服!”我忙回應着解釋道,一隻手急忙抓在她的手背上,生怕她把手給放開,“就是太舒服,所以才……阿姨你的手,好軟好軟。”說着,我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輕柔地愛撫着。

“嗯哼…別這麼摸我,麻麻的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薛雲涵輕吟一聲,手上再次握住我的雞巴,套弄着包皮,讓包皮和虎口輕輕地撞撃着龜頭末端那最為敏感的地帶,“你還沒有……哼嗯……阿姨的問題呢。”

“我……哈啊…想,想過的。”我不清楚薛雲涵為什麼這麼問,而且還追問,我沉浸在溫柔鄉裡,說不了慌,於是老實地回答道。

“為什麼,為什麼會想傢呢?因為阿姨待你不好嗎?”薛雲涵似是有些醋意地說道,並且手摁住我的陰莖壓在她的陰毛處,像是在向我展現她多麼有女人的魅力一般,她低喘道,“你不是說喜歡阿姨的嗎?不是說阿姨有女人味的嗎?哈昂……那為什麼,為什麼還想傢啊!”

“因為……唔……因為我想我媽……”整個腦袋在持續不斷的快感刺激下,已經被慾望和快樂填充得滿滿當當,此刻所有的話語都是脫口而出。

想要人說真話的話,用這種方法恐怕比灌醉他要好使的多。

“想你媽媽了嗎?喔哼…為什麼,為什麼想她呢?”薛雲涵忽然身子往後一退,坐在我大腿和膝蓋的連接處,然後把我雙手從她身上拿開並放到她雪白的大腿上,“難道她會……哈嗯……像阿姨我一樣赤裸在你麵前坐在你身上嗎?你的手,別摸我腿……嗯哼……”

“不……我媽不會……”我陶醉地眼神迷離地回應道,手心一直在薛雲涵光滑的大白腿上摩擦。

這個距離和視角下,我能清晰地看到薛雲涵的叁角地帶,可是被內褲包裡得一絲不露。

我現在是精蟲上腦,滿腦子隻想着好好欣賞一下它的樣子,所以我雙手攀上她的腰肢兩側,抓着她內褲的兩端,快速地脫了下去,讓它掛在她的雙腿之間。

那內褲上潮濕有光澤的中間區域尤其顯眼。

內褲脫下去之後,薛雲涵的叁角區域整個暴露了出來,她的陰毛很茂密,但是沒有特別長,而且沒有很雜亂,看起來挺好看的。

“我媽沒有這樣做過。”

“那是阿姨待你不好嗎?哼嗯……你媽媽不是對你挺兇的嗎平時?嗯喔…我聽陳凱他這麼說的……嘶嗯……所以你不應該討厭她才對嗎?”薛雲涵露出一股毫不服輸又不服氣的口吻,撸動我雞巴的力度不自覺地大了起來,甚至讓我覺得有點痛,但我卻覺得有另外一種沒有體驗過的快感。

接着薛雲涵俯下頭,含住我小小的乳頭舔弄起來,嘴裡嘟囔道,“還是說……啾嚕……你就是喜歡女人對你兇呢?嗞溜…你不會有這樣的癖好吧?”

“沒有,唔……我沒有……嘶……”第一次被女人舔小小的乳珠,就像是輕微觸電般酥酥麻麻的。

可說不上原因,薛雲涵這麼說的時候,我腦海中閃過媽媽強勢對我發脾氣的樣子。

而我,真的不討厭媽媽發脾氣,一樣是很喜歡的。

“我隻是……哈昂……隻是不討厭……”

“那我平時兇的時候……嗯啾……難道不比你媽兇嗎?嗯?怎麼你還想她呢?”薛雲涵用力地將我的小乳珠往她的嘴裡吸,感覺我的乳頭都要被吸掉了一般,她同時用力地捏住我的肉棒,痛感更加明顯了,生怕給它捏了下來,“我就是比不過你媽媽,對嗎?”

“不,不是……嗯…這不是比不比得過的事啊阿姨。”我忍不了了,如果不發泄一點慾火的話,我不知道等會會不會暴走。

所以我的中指頭沿着濕漉的陰唇來到泥濘不堪的洞口,順利地滑進了如抹了油一般光滑的陰道裡。

隨後我的手指立刻被陰道裡的嫩肉包裡住,緊緊地夾着。

“我都喜歡你們啊,沒有高低。”

“啊…你怎麼,插進去了,喔…”薛雲涵不由地將雙唇離開我的乳珠,粗重地仰頭喘息着,加速撸動着我的肉棒,“那我不管,今天現在,你不可以想你媽,喔哼……她總沒見過你的肉棒吧?總沒有像我這樣做吧?哈哈,贏的還是我呢。唔唔……手指弄得我真舒服……嗯哼…”

“哈啊……”是的,媽媽雖然看過我的雞巴,但是的確沒有像薛雲涵這樣真正意義上幫我手淫一般地撸動着,再加上她淫魅又強勢的話語,我感覺龜頭上聚集了大量想要射精的快感。

臉上的五官緊皺在一起,飙升的從陰莖傳來的快感讓我說話時的聲音跟着變得顫抖,而且音色都變得沙啞,“阿姨,這樣,好舒服……嗯……這感覺太奇妙了。”

“是吧?我也不知道,嗯哼…我也是第一次這麼做。”薛雲涵冷艷的臉上浮過一抹滿意的笑容,頗為得意地低聲道,“雖然阿姨不能給你更多,但是這樣的程度我想還是沒問題的。嗯哈……你也很壞啊,你的手指太靈活了……這指頭的快感我也沒有感受過。唔哼……你想射就射,別憋着。”

“好,我……唔……太爽了……”薛雲涵剛意思說她是第一次手淫,我覺得不是騙我的。

但是她的天賦好像有點高,她現在隻是大拇指和食指握住陰莖末端這裡加大了力度擠壓撸動,其他叁根手指則沒怎麼用力。

這使得我龜頭每下都承受着最大的快感。

而且,薛雲涵另一隻手掐捏着我的小乳珠,快速地研磨着,性感的嘴唇再一次含住我另一個小乳頭,用舌尖像小馬達一樣飛速舔弄着。

在這樣持續地叁點進攻下,上下身最敏感的部位持續輸出着最強烈最刺激的快感,整個神經都性奮到了極點。

無法再忍耐住幾秒了,精關已經守不住了。

隻是我想在釋放的時候能讓薛雲涵也感受到我的回應,所以我在沒有問詢她意願的情況下直接選擇兩根手指一起插入她泥濘不堪的蜜穴甬道內。

指節微微彎曲,配合着我射精的快感用盡全力加速在濕滑的陰道裡極速抽插着,淫水被攪弄得發出“啪啪”的聲響。

“啊……啊……啊…你乾嘛……別,啊啊……哈啊…”薛雲涵感受到蜜穴被手指肏弄,快感也止不住地被刺激出來,她知道我要到了,於是瘋狂地套弄着我的雞巴,鼓勵道,“射吧,想射就射吧,射出來,唔唔……啊哈啊……射給阿姨,來,咕嗯……”

“好,射了,阿姨,我要射了……啊,啊啊……”我就像是跑歩跑到渾身無力一般但又有無盡野性一樣地低吼着。

我另一隻手猛力掐着薛芸涵的臀肉,薛雲涵同時由於我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而嘴巴放開我的乳珠,並低下頭看着我的大雞巴。

而就在這一刻,我精關大開,就像是泄洪閥被打開一般,精液攜帶着無窮無盡的能量一齊噴湧而出。

前列腺如同細而有力的噴泉,把射出的精液噴得老高,每一股都是如此。

而薛雲涵現在低着頭看着它,那麼精液會無可避免地全部噴射到了薛雲涵的臉上吧?

“啊?唔嗯……嗯……”大概是精液射出來的量和高度都出乎薛雲涵的預料,立刻是一聲短促地驚呼,隨後則是短促連續的幾聲悶哼。

這讓本沉浸在射精的最爽快感而閉着眼睛享受的我迅速張開眼睛,眼前發生的場景讓我終生難忘。

隻見一股精液直衝到薛雲涵的眼睛上,使得她瞬間閉上眼睛然後側過頭去。

但緊接着下一股精液又噴射了出來,這一次則是射到她的臉頰上。

薛雲涵再條件反射般地轉向另一側的臉,等了一會她見沒有精液再射出來,便剛鬆一口氣,正慾開口說話時,我精囊裡的最後一股精液射了出來。

這一股比以前任何一股都要射得更高更遠,結果好巧不巧,正好射進了薛雲涵剛剛張開一半的嘴裡。

薛雲涵下意識地趕忙閉上嘴巴,但還是晚了一歩,隻聽見“咕”的一聲,薛雲涵吞咽了一下。

薛雲涵前麵這麼久我都沒見她臉紅,然而這一下吞咽以後,隻見她的臉“唰”的一下就漲得通紅。

“咳咳!”薛雲涵忙咳地吐了兩下,但是顯然是徒勞的。

倒是嘴角有一點精液流了出來,掛在嘴角上,就好像是她含住了我的肉棒然後我全部把精液灌射在她嘴裡裝不下而溢出來一樣。

再加上她臉上和眼睛上都有我的精液,包括發絲上也有,這讓我有些喜不自禁,但又不能錶現出來。

“你這射的……”薛雲涵微微蹙眉,沒有帶着責怪的意味而又嘆氣道。

她微微擡起頭,但整個臉還是麵朝下的,隻是目光向上,視線在週邊搜尋着紙巾。

然而正是薛雲涵這樣微微颔首的樣子,讓我某個性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可是人見人怕的警花啊,從來隻有別人在她麵前低頭的份,什麼時候能讓她在其他人的麵前低頭啊?

恐怕即使是她老公也沒有過吧?

然而這一切的快感和滿足感我都隻能壓抑在心裡,錶麵上我還要錶現出不知所措的樣子。

望着薛雲涵也有些手足無措的模樣,我插在她小穴裡的兩根手指也慢慢退了出來,隻用另一隻乾淨的手輕摟着她的腰。

我想開口說點什麼來安慰她,但想想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終結巴地說道:“阿姨,我……我……”

“沒事,別太在意。”薛雲涵現在已經收起了她剛才有些放浪或者說放縱的姿態,認真地搖搖頭回答道,她一邊拿紙巾擦着臉,“是我沒想到會有這麼多而已。”

薛雲涵說着,她頗為細心地又抽了幾張紙,給我雞巴上殘留的精液也擦了擦。

隻是本來就不算全軟了的肉棒在她這一番安慰下,又硬了起來。

薛雲涵見狀,本來臉上好不容易消退了一些的紅霞又一次浮現了出來。

她大概是意識到了這樣不太好,便沒有再繼續給我擦拭了,輕聲說道:“你自己記得清理一下。至於剛剛阿姨說的那些話,你都別往心裡去,最好是都忘了,那都不是我的心裡話。”

“啊,好的阿姨。”我顯得乖巧聽話地點點頭並答應着,但我看到薛雲涵眼睫毛上還有一點精液,便抽了張紙俯身給她擦拭,“阿姨,這裡還有一點,我給你擦一下。”

“嗯?啊,謝謝。”薛雲涵稍顯尷尬地說道,然後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確認沒有精液後她快速把浴袍穿好,遮住自己漲得挺起來的雪白大奶子,然後站起身,便說道,“你稍微洗一下就去睡吧,好好休息一下。”

“嗯好,阿姨這是要?”我答應着,同時詢問着她起身是要做什麼,因為我很怕她生氣或者是對我有不好的感覺,“需要幫忙嗎?”

“沒事,不用。”薛雲涵搖搖頭,照了照鏡子,仔細看着自己的臉,當她注意到發絲上的精液和乳房上濕漉的一片時,她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神情,再看了我一眼,微笑道,“你啊,弄得到處都是,害得我又得去洗一洗了。不過全都釋放出來了就好,今晚好好睡個覺吧。”

色友點評 (2)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