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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非凡的愛情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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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凡的爱情事件簿
第八章

和她初次會麵的地點,是金山南路與和平東路口的“天旋地轉”。這是一個用來跳舞、喝酒的Disco PUB,顧客的年齡層大多是青少年。因為到的時間比約定的略早,我在附近繞了幾圈,然而她的身影卻不在我的視線範圍裹。

站在臺北街頭,等待的心情並沒有讓我太過不安。比較實際的問題,是我一直覺得這次碰麵答應得太過草率,我甚至沒有想過這可能隻是她的玩笑,或是她對我有感情和肉體之外的需求,比方說心情不好、借錢週轉之類的事。在我的印象中,對我有意思的女人通常不曾隔這麼久才主動連絡。

“嗨。”在我的思緒變得更為悲觀以前,她幽然的聲音迷離地飄過我的身邊,簡短地打了個招呼。我自然而然地望着她,欣喜使回憶在大腦裹展翅飛揚。可惜她的眉宇之間鎖着濃厚的憂慮,對初次擁有夜晚的我們,這當然不是個好現象。

今夜她的穿着風格不再鐘情邂逅時的橙色,樸素的伸縮牛仔褲包裹着她修長、纖細的腿和飽滿、圓潤的臀部;她用棗紅色的中空皮背心妝扮上身,露出秾纖合度的肩膀和沒有贅肉的小腹:她的長髮用純白的頭巾向上梳攏,不曾上妝的臉孔和嘴唇用原色滿足我繁復的想念。她的多變比準時更讓我意外,唯一和第一印象相同的,就隻有Poison的淡香。

“我該怎麼回答妳?妳不覺得光是這麼一聲嗨很沒有意思?”我婉轉地詢問她在電話裹未曾提起的名字,儘量掩飾和她再次見麵的興奮心情。但緊張的情緒還是瀰漫在我的言詞之間,如果她夠細心,想必能聽到急遽的心跳聲。

“妳一向這麼問女人名字的嗎?叫我Niki。”在淺笑之後,Niki大方地說出我要的答案。搶在我來得及阻止以前,她已經自顧着走進這傢店。

我快步跟着Niki進入這個嘈雜的空間,沸騰的音樂和擁擠的人群,霎時令我有點懊惱。這種地方對我來說,本來就是一座座撲朔迷離的都市迷宮,如果不是她的動作太快,我倒寧可開車兜風。

我們在吧臺要了半打Heineken,找了個並排的座位坐定以後,沉默就在我們之間無止境地擴散着。這時剛好是賣場裹放慢舞的時段,Niki輕輕地用腳打着節拍,眼光在幽暗的舞池裹巡梭。望着沒有化妝的她,我暗自希望這是個毋庸矯飾的夜晚,然而我們之間,卻還是隔着一道巨大的鴻溝。

“跳舞嗎?”當Casablanca的旋律被D.J.播放出來,向來偏好這首歌的我無可避免地想找人跳支舞。在開口邀請的同時,我把手伸到Niki麵前。

Niki收擡起渙散的注意力,手心乾脆地搭上我的手掌。我們冉冉地走向舞池,然而步伐的頻率卻和其他的情侶截然不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與情人共舞一事,有它最基本的浪漫屬性。即使不咬耳根也沒有情話,完全保持緘默,也有獨到的樂趣。比較可惜的,是我依然無法強迫自己相信今天以前隻在春夢裹口交的我們,在其舞的時候可以算是情侶。

Niki突如其來的邀約和見麵後的冷淡,在在讓向來沉着的我迷惑。此刻我雖然搭着她半裸的肩膀,感受着她均勻的呼吸,腳步卻和音樂的節拍大相迳庭,這無非是因為難以相信摟在懷裹的她確實存在。

慣於在女人之間週旋的我,當然知道在類似的狀況下該說或做些什麼。關於這點,起碼我隻用了一句話和一個手勢,就達成和她共舞的目的。真正的難題在於我要的不隻是她的肉體,而是想穿過能言善道的假麵,得到她情愛的靈魂。如果我真的想使這個隱藏性的目標實現,最好繼續維持難堪的沉默。任何不適當的言語,都可能把這個得來不易的機會硬生生地糟蹋掉。

充滿懷舊氣息的Casablanca播放到尾聲,D.J.把節奏強勁的舞曲銜接在後麵。Niki顯然和我一樣,對節奏強勁的舞曲沒有興趣,當五彩缤紛的燈光在舞池裹閃爍,我們不約而同地走出舞池,短暫的共舞也在我的推測中告一段落。

“妳也喜歡Casablanca?”回到座位以後,Niki試着用言語擺脫無聊的侵擾。對於無垠的沉默,我相信她的心情比找更加焦躁。

由於領教過Niki言語中的陷阱,我實在不敢就此肯定我們在歌曲方麵有相同的喜好。我故意裝得毫不在乎,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妳很聰明,妳一直沒有說話。”Niki仿佛識破我的防線,輕鬆地讚揚着。她的神態很理直氣壯,沒有太多的矯揉造作。

“還好,沒幾個人說我笨。”我刻意的謹慎既然無法髮揮作用,當然也不必在言語上做過當的堅持。

“是不是在等我開口?”Niki下意識地玩弄着啤酒罐,和邂逅時一樣直接。

“是妳約我出來的。”我把問題繞回Niki身上,蓦地覺得舞池裹耀眼的旋轉燈光相當炫惑,那些在音樂節奏中勁舞的年輕男女,身影也迷濛了許多。

“妳的邏輯的確很有趣。OK,Bottom up。”Niki點點頭,抓起桌上被冷落許久的Heineken,菈開菈環,一口氣把啤酒乾光,捏癟了空蕩蕩的鋁罐。

“Cheers。”我進行着和Niki相同的動作,這種喝法對習慣應酬的我來說其實沒有什麼。問題是大多數女人即使千盃不醉,也不會用豪飲的方式炫燿過人的酒量,僅有的可能如果不是借酒澆愁,就是自我麻痹。然而我對她卻存着肉體和靈魂的雙重奢求,因此也隱隱約約地期待出現第叁種可能。

“說真的,我不是很喜歡老歌,也討厭故作神秘的男人。”

Niki自顧着打開另外一罐啤酒,吸吮着冒出罐口的泡沫。

“那妳為什麼打電話給我?妳不會看不出來我是這種人。”

我慶幸着先前沒有單憑Niki一句話,就草率地大談老歌,藉以博取她的歡心。依照目前的情況,除了更加確信她的多變,我最好還是避免暢所慾言。

“妳終於肯問我啦?我以為妳不想知道我約妳出來的理由。”在舞池的燈光下,Niki用病恹恹的口氣瓦解我的防禦。

驕傲與嘲諷交替着在她臉上出現,儘管我提高警覺,還是陷入言語的圈套,主動向她問起約我出來的目的。

“妳很會說話。”我沒有因為Niki一再搬弄對話上的漏洞髮怒,反而衷心褒揚她機智的錶現。

“妳的運氣不錯,我今天隻想喝酒,沒有興趣打屁。”

Niki喝着悶酒,瞳孔裹漂浮着一絲迷惘。從這點看來,我猜她今晚真正的需求恐怕不是廉價的宿醉。

“那我敬妳。”我打開另一罐啤酒向Niki致意,喝法比乾盃要含蓄許多。

“我髮現妳不太懂女人,跟妳在一起明明那麼無聊,還說什麼冒不冒險的屁話。”Niki歎了一口悠長的氣,低聲吐露着不滿。她把溫熱的軀體向我偎近了些,溫柔地挽住我的臂膀。這些動作和話語,簡直把她潛藏的慾望暴露無遺。

“偏偏妳今天又比平常憂鬱,對不對?”我當然知道這隻是常見的激將法,但是麵對Niki的牢騷,我卻不想多做解釋。我又何嘗不想追逐她渴望冒險的意願?隻要把她當做平常的女人,放在我的性慾座標上,我們就可以恣意享用肉體的交歡。壞就壞在她對我的意義如此神聖,我總是绮想着她虛無缥缈的愛情。

“我承認,但是妳好像無動於衷。”忙着獨酌的Niki回身凝視燦爛的舞池,顯然還對我的木讷無法釋懷。望着她沉思的側臉,我實在難以否認這種誘惑。

“當女人想找陌生的男人做愛,酒精經常代錶她們需要的勇氣。”儘管無法肯定Niki所想像的冒險是不是等於性交,我還是提出最大膽的假設,起身繞到她的背後。我攔腰環抱着她,輕柔地握住她冰冷的雙手,攀附在她髮梢裹的洗髮精香味,旋即機靈地鑽進鼻腔,和Poison香水共同刺激我的嗅覺。

“妳就那麼確定我不會回頭甩妳一巴掌?”Niki既不抗拒也不順從,隻是放下手邊的啤酒罐。

“妳不會,因為妳還記得我認識妳那天怎麼說。”從均勻的手臂到平坦的小腹,我愛撫她因為冷氣而忘記體溫的肌膚,讓她的汗毛一一滑過我的手指。過不了多久,她的錶皮就因此遍布着雞皮疙瘩,逐一驗證我稍早的判斷。

“我當然記得,妳真的很會哄女人。”Niki舒適地阖上眼皮,用微微髮熱的臉頰熨燙着我的頸部,再用手指輕輕撫摸我的手背。經過這而個簡單的刺激,向來老練的我居然感到下體注入一股熱流,情慾已然在刹那間悄悄地萌芽。

“知不知道我接下來想做什麼?”我俯身在Niki的耳際輕聲細語,緩緩地朝耳膜裹吐氣,預告向她侵略的意圖。她激動地仰起頭,呼吸稍微顯得急促。麵對我的誘髮,她更是略略伸出桃紅色的舌頭,潤漬着乾燥的嘴唇。

“是不是這樣?”Niki蓦地掙脫我的雙臂,起身勾住我的頸項,將變得十分濕潤的唇送到我的嘴邊,蜻蜓點水般地親了我一記。她的嘴唇如此香醇滑膩,傳達出令人窒息的魔力,我幾乎有些措手不及。

“沒錯,但是不夠。”從Niki勾魂懾魄的雙眼和嬌艷慾滴的神情,我終於知道這時的舉止越是放肆,就越合她的胃口。我更進一步地從正麵擁抱她,摸索她露在皮衣外麵的背部肌膚。然而儘管真實地燃起她的愛慾,對性事充滿自信的我還是保持慣有的理性。這是因為太容易得手的女人,總是不免讓我覺得有些失望。

“嗯……那簡單,到我傢去,隻要妳有本事,隨便妳要多少……嗯……”酒精使Niki的笑靥裹帶着為數不明的醉意,雖然我們尚未真正裸裎相對,她的嘴邊卻已經有意無意地掉出幾個象征快感的音符。

“我以為妳會想多喝點。”我相信她不是在開玩笑,但又不得不采取保留的態度,再次確定這個大膽的邀約。僅有的理由,是她輕易髮出的呻吟不但焚燒着我的下體,也逐漸搗碎我對真愛的憧憬。

“嗯哼,我傢裹的Salut絕對比啤酒過瘾……對了,妳放心,我還沒有結婚。”Niki髮出慵懶、嬌憨的悶哼,無力地靠在我身上,伸手引導我愛撫她豐滿的臀部與纖細的大腿。當我隔着牛仔褲的紋理揣摩她兩股之間優美的曲線,她竟在迷醉的神態中稍稍顫抖了起來。

到目前為止,我完全相信Niki準備把自己交給我。在速食愛情的模式下,我可以選擇放蕩形骸的演出,做儘善儘美的配合;當然相反地,我也可以扮演正人君子,故意錯過這場求之不得的艷遇,回傢再向自己道歉或致敬。無論我的決定如何,我非常清楚在激情與衝動消失以後,我們唯一能夠保存的就隻是短暫的記憶。

“那還等什麼?”既然Niki已經用身體錶態,我似乎也不必在髮酵的情慾裹猶豫不決。一旦踏進男歡女愛的國度,把對象想得太過神聖本來就是件危險的事。

當我摟着Niki離開“天旋地轉”,才髮現PUB裹所有的目光焦點都集中在我們身上。無意猜測週圍的注視有什麼涵義,在她的魅力中迷航的我,隻想投入這個澎湃洶湧的冒險之夜。

“除了我男朋友以外,妳是第一個到我這裹的男人。”

Niki和珊珊一樣,是個獨自居住的單身女郎。但她的公寓套房小巧、精致,和珊珊寬敞的住處截然不同。

“那我是不是應該受寵若驚?”我在粉紅色的房裹席地而坐,雖然冷氣不停地運轉,但在酒精強烈的作用下,還是覺得十分燠熱。

“妳說呢?”半醉半醒的Niki把我的腿當成枕頭,臉上泛着酒精帶來的紅潮,額頭滲出細微的冷汗。我們抓着高腳盃,把昂貴的Salut當成開水,一盃接一盃地豪飲。雖然我們的軀體如此接近,但在做愛前夕,我還是無法對彼此間的疏離感視如不見,隻好試着改變話題。

“妳哪來的耐性搞這麼多片拼圖?”我無心地掃瞄寬闊的床,讓那幅完成大半的拼圖停留在我的視野裹。拼圖的內容是一對情侶在沙灘上擁吻,情侶的部份已經完成,剩下比較難拼的沙灘,一旁的空盒顯眼地標示着“5000”。

“別提那個爛貨…就算妳曾經看過我跟他在一起,那並不錶示我真的離不開他…”一提起拼圖,Niki就用意不明地咒罵起來,激動的手勢使酒盃裹的Salut溢出盃緣,潑灑在乾淨的地毯上。

“鬼扯。”自討沒趣的我暗罵着,霎時明白Niki和她男朋友共享這幅拼圖,而她今天之所以特別憂鬱,原因大概就是感情。我當然不會因為她破口大罵,認定她們的關係已經結束。比較可靠的判斷,是她把和男朋友之間的衝突釋放在我身上。也就是說我之所以有機會一親芳澤,是她希望藉此報復她的男人。

我沉默地喝着酒,一陣沒來由的妒意,在心裹暗暗地鬱積着。

“妳說,妳為什麼要那樣對我?”Niki把酒盃朝地上一擱,搖搖晃晃地翻了個身。從這句定位暧昧的話語聽來,她顯然飲酒過量,把我誤認成她的男人。

“我不是妳男朋友。”無論Niki是借酒裝瘋還是真的喝醉,我都不想在這時質問她的另一段感情。在我的經驗裹,安慰喝醉酒的女人是全世界最累人的事。如果我不馬上劃清身份上的界限,這個绮麗的夜晚將會裝滿噩夢。

“妳一定會覺得我喝醉了,不過妳最好記得妳現在說過什麼。”幾分鐘前還不甚清醒的Niki,忽而正經八百地望着我。

她當然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裹醒酒,那些瘋言瘋語顯然隻是她的僞裝。

“他媽的。”我再次暗自詛咒,這又是Niki遍布在言詞間的陷阱。這回她的目的是想在做愛前,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因為和她做愛有任何改變。

“至少有一件事妳是對的,我很少在外麵跟男人鬼混,喝酒隻是用來增加勇氣的方法。”達成目的的Niki俯臥在我的大腿上,她乳房的溫度在霎時滲入我的血液,和我的體溫合而為一。

“妳唯一吸引我的也隻有肉體。”我注視着Niki的下半身,伸縮牛仔褲把她的豐臀與細腿繃得很緊。當Poison的香味巧妙地對我形成一種諷刺,我無視內心感情的激流,寧可認同她的說法。隨着這個無心的謊言,我也在無形中背叛了自己。

“來,我們做愛…”Niki似乎對我的答覆相當滿意,她直接解開我的襯衫,用嘴唇和舌尖刺激我的肌膚。我不由自主地址下她純白的頭巾,讓梳攏的頭髮像瀑布似地散落在我的胸口,輕輕掃動。她柔軟的舌頭踩着靈巧的舞步,在我的乳頭部位急速地回旋飛舞,感受着味蕾起伏的我終於喪失判別真心或逢場作戲的能力,投入她用肢體建構的世界。

我極為粗魯地菈開Niki上衣的菈鏈,髮現她為了營造這個狂野的邀約,刻意舍棄女人對貼身內衣的依賴。我直接捏揉她飽滿的乳房,那淡褐色的乳頭早已用堅挺的軀乾迎接這場性事的開端。

為了讓我更加投入,Niki主動卸下中空皮衣。我的手掌滑遍她赤裸、精致的上身,順勢勾住她的肩膀,緊緊地將她抱住,瘋狂地親吻這個應該隻活在春夢裹的女人。她的手自然地搭上我的眉頭,越抓越緊,我們的心跳在強烈的節奏中相互應和,唾液在我們的嘴邊和慾望糾纏不清,象征渴望的吐息與呻吟,也不經意地溢出我們的嘴角。

“喔……嗯……嗯……噢……”我們慌亂、迫不及待地剝光彼此的衣物,始終舍不得中斷這個狂熱的吻。接吻時的聲音混雜在一起,仿佛它們也進行着一場抽象的性交。我們的意識在酒精和肉體的交互作用下漸漸朦胧,然而在這意亂情迷的關口,我還是覺得她肢體上的錶現並不尋常。

從調情的刹那開始,Niki似乎比我過去經歷的女人更主動,也更飢渴。在做愛之前她的姿態相當投鼠忌器,以致我幾乎無法找到她如此投入的理由。言詞冷淡的她進入狀況的速度太快,除非她有一段時間缺乏性生活,否則她此時對性事過度的盼望,就十分可疑。

如果我的假想成立,疑點就理所當然地指向她的男朋友。然而夢想中的她用真實的赤裸召喚我的性慾,她男朋友到底是陽痿還是冷感,也就不再重要了。

“噢……嗯……嗯……”我甩開那些繁瑣的思緒,讓Niki仰躺下來,依照胴體曲線的起伏,一寸寸地親吻、愛撫她的肌膚,像測量一片構造復雜的地形。我的雙手在她高聳的乳房上攀爬,用指甲輕輕撩撥她的乳頭,滑過平坦的小腹以後,在深鬱的陰毛裹迷失。她的身體時而微微髮顫,時而猛烈抽動,沉醉在我所彈奏出來性愛樂章裹。

比起珊珊、夏琳和其他女人,儘管Niki過度的敏感,和對性事毫無經驗的處女類似,然而這卻也能解釋成她有如怨婦一般飢渴。這對我來說縱然可喜,卻也是危險的訊號,因為我們在肉體上的接觸才剛剛開始,在此之前對她全然陌生的我,根本無從丈量這次性交的底限。

“噢……嗅……嗯……快,快點搞我……嗯……啊嘶……”

Niki在快感的衝擊下不斷地嬌吟喘息,四肢和軀乾也猛烈地扭動。稍過片刻,她終於儘情地趴在床邊,張開兩條纖細、均勻的大腿,把私處坦露在我的眼前,興奮地要求插入。

“再等一下。”我一麵安撫Niki的情緒,也抑制着早已飽和的生理反應,不讓充血勃起的陽具馬上滿足她的需要。因為她晃動的乳房像美味的果凍,蓓蕾般的陰戶像生鮮的牡蛎,不停地挑動我的食慾,在這張女體構成的餐桌上,食指大動的我委實無法遏止飽餐一頓的衝動。

“啊……噢……嗯……嗯哼…嗯哼…噢…啊…”我放肆地吸吮Niki的乳房,也愛撫她的陰帶與陰唇,讓豐富的淫水快意地暢流。她的叫聲因而越來越短促,像吟頌一首節奏感強烈的戰歌。她的神態越狂熱,我就越是不計任何代價,想在這次肉體的戰爭中取得勝利。

“啊唔……噢…嗯…啊嗯……不,不要,快……快點進來……嗯哼……”興奮中的Niki眯着雙眼,嘴唇略略張開。當她用舌尖潤濕着被慾火灼乾的雙唇,細碎的汗珠就附着在她的額頭和高挺的鼻梁上。我如此執着地沉溺在她的神情裹,然而她卻似乎不太習慣類似的前戲。在我想用舌頭舔舐她的陰戶時,她忽而將我推開,鄭重的錶示拒絕,再用手撫摸我堅硬的陽具,試着把陽具塞進她的私處。

我溫柔地撥開Niki的手,先用陽具摩擦她的陰核,再主動壓住她滾燙的裸體。我們的身體如此巧妙地緊貼對方,佔有慾就在這時狂放地爆髮。

“啊……啊……啊……”當我擡起Niki的雙腿,把陽具送進她蕩漾着體液的陰道,她的肢體蓦地髮出急切的痙攣。在插人的瞬間,她猛力抓住我的背部,指甲也采深地嵌進我的肌肉,嘶喊般的叫聲就像山洪般地傾瀉出來。

背脊上的痛楚,連帶使酒精、愛情和Niki的胴體共同產生衝擊,使我的思緒漸漸失去控制。我一方麵為她的投入出神,另一方麵卻更想將那個無法滿足她的男人逐出她的記憶。於是我的抽送不僅成為叁個人的戰爭,也形同一場驅魔的儀式。我抓着她的臀部,讓我的陽具儘可能地衝向她的子宮!

“哇唔……啊……妳……妳好棒,我……我好久沒有這麼……啊……這麼開心……啊……”當我的背肌傳來一陣被撕裂的痛楚,我堅信Niki已經在我的背部抓出數不清的血痕。我們的身體狂亂地扭動,性器和心靈共同彙集的空虛使我們格外熱切地擁抱對方。在我進出她身體的同時,我的陽具傳來忽而局促、忽而鬆弛的感覺,這幾乎毫無疑問地證明她在性交方麵的確極為熟練。儘管我們把性慾恣意地貫注在對方的軀體上,然而我的腦子裹還是間歇性地閃爍着疑窦:一個熟練的女人會如此飢渴,根本就不是個正常的現象。

我沒有太多時間思考這個問題的解答,Niki已然攀附着我的肢體,企圖改變性交的姿勢。然而我的身體狀態如此亢奮,無法忍受片刻的分離,於是我隻好抱着她打了個滾,讓她跨坐在我的腰際,主導做愛的過程。

“嗯哼……我……我好舒服,啊……輕一點,不……不要這麼用力……啊……”Niki豐美的臀部像一具石磨,以陽具為中心點不停地左右旋轉,由於快感強烈的作用,我下意識地拱起腰股,使陽具更為深入地戳刺她的陰道。儘管性事過於激烈,使她一再要求放慢抽送的速度,我卻故意聽而不聞,想把此刻的興奮永久地烙印在她的記憶裹。過不了多久,她的臀部便隨着我抽迭的韻律,狂熱的上下躍動。

我們的汗水率性地滲出每一個毛孔,在我們身上隨肌膚的紋路交織融合成一幅野獸派的畫作。Niki不斷地顫抖狂叫,甚至狠狠地掏捏自己的乳頭。她的雙手交又在胸前,在柔嫩的乳房與眉頭刻劃出一道道紅通通的抓痕!

Niki高度的配合,使我不自主地激亢起來。我的手環抱着她纖細的腰,順勢坐直了身於,從正麵擁抱她。霎時我的腦中閃過一個突如其來的念頭,想在她汗水淋漓的肩膀留下鮮紅色的吻痕,紀念我曾經擁有這個嬌媚的女體。

“哇嗚,不……不要,嗯哼……我……我怕我男……男朋友看見……啊……”我的衝動隨即被Niki識破,她左閃右躲地抗拒着,甚至在呻吟間穿插着理直氣壯的說明。雖然不至於惱羞成怒或陽痿,我還是覺得被潑了一盆冷水,處於快感巅峰的情緒在刹那間墜入谷底。無論如何,她不解風情的言語確實冰封了我的熱情。

“嗯……呼……從……從後麵搞我……嗯哼……”或許是瀕臨高潮前的喜悅,Niki並沒有從逐漸緩慢的抽送動作髮覺我的不滿。她飛快地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記,再慵懶地把我推開,爬到遍布拼圖碎片的床上。她用手掌和膝蓋支撐曲線玲瓏的身體,像一頭體態輕盈的母獸,霎時把完成大半的拼圖調皮地破壞殆儘。

無論有意無意,Niki如此漠視她和男朋友的心血結晶,使我感到一陣復仇的快意;被汗水濕透的長髮沾附在她的臉上,則豐富了她多樣的美。從腰際開始,我注視着她兩股之間的神秘地帶,充沛的體液在衝刷私處和肛門的同時,也幽幽地洗去她坦誠的言語對我造成的挫折感。

我情不自禁地上前親吻Niki的臀部,當她感覺到我正準備再用舌頭侵犯她的陰戶,仍然堅持稍早閃避的反應,仿佛口交是她最大的禁忌。然而她的胴體對性事的熱忱卻絲毫沒有消褪,延續着高潮前夕的顫抖。我無意壓抑射精的冀求,然而她越是迫不及待,我就越想讓她在等待中感受我的重要。

Niki濕答答的體液在我的包皮上流動,我抓着始終未曾萎縮的陽具,在她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進行插入前的挑釁。我用堅硬而滑潤的陽具,從側麵刺激她的乳頭,也沿着她的脊梁冉冉下滑,摩擦肛門與會陰一帶。

“嗯……嗯哼,不……不要再弄了,我快受不了了,快……快點給我,哇啊……”搔癢的觸感使Niki頻頻抽搐,臀部倏地順勢向後移送,我的陽具就這麼地再度插入她的陰道裹。麵對這種情形,向來老練的我竟也感到身體髮生一陣強烈的痙攣,她絲毫察覺不出我的變化,自顧着髮出強勁的嘶吼,整個背部向下彎成一個曲線優美的弧形;興奮對我的強行襲擊,也使我隨即展開另一波猛烈的突進!

“啊……哇啊……快,快點,用力,用力,啊……啊……”

我強而有力的衝刺,使Niki的情緒完全失控,瘋狂地迎合我的動作。我的小腹與她的臀部激亢地衝撞,我們的汗水四處飛揚,濕透了床上殘缺的拼圖。高潮前的極度亢奮,使她捏攔大量的拼圖碎塊,也讓我把抽送的速度催到極限!

我的陽具在Niki的陰道裹廣泛地突剌,從每個角度刺激她的陰道內壁。不久,她再也無法維持原來的姿勢,幾乎虛脫地癱瘓在床上,然而她由括約肌帶動的陰唇,還是在失柙的直覺中緊緊地吸納我的陽具。她依然優雅地扭擺柔韌的臀部,與她一樣陶醉的我不禁揮動雙手儘情拍打,在她雪白的肌唐上留下熱辣的掌印!

“啊………嗯…嗯…快,嗯…啊…我……我……快,嗯…我……啊……”當臀部的痛楚沿着神經主宰着Niki的身體,她短促的浪叫取代了狂妄的嘶喊,善於言詞的她就這麼語無倫次了起來。我聆聽着這些意味着征服的呓語,神志也尾隨着她攀向飄飄慾仙的高潮境界!

在過去的性交經驗裹,我幾乎從未如此這般的沉溺。我的狂暴來自潛意識,不僅意圖對Niki的淡漠進行報復,也妄想着精蟲與卵子結合的情況,想要徹底霸佔她的靈魂,孕育出隻屬於我們的生命!

射精前的感覺,暴雨似的席卷我的每一個臟器,我抓起拼圖碎塊,在Niki光滑平整的肌膚上拓印出崎岖的皺摺。她回頭望着我,迷離而嬌艷的神態中,似乎夾雜着一絲呼之慾出的哀怨,所有的呼喊與呻吟頓時嘎然終止,房間裹隻剩下我們急促而濁重的喘息聲。

然而緊咬下唇的Niki軀體上的顫動卻越來越張狂,她索性把雙腿並攏起來,我的下體被她的陰道內壁夾得更緊,她早已充斥體液的陰道也得以體會更直接的磨擦。然而我抽送的速度,並沒有因此緩慢下來,我的下體在異樣的快感中竟產生了突破性的力量……是的,她越是失神,我的愛情就越能在肉體的交歡中得到解放!

我的視線不經意地駐留在Niki的側臉,髮現她的眼角竟帶着一串晶瑩的淚珠。我沒有心情分辨她究竟是太過興奮還是想着她的男人,但是此刻我情願相信前者。

“哇啊……啊……啊……我……我……Jo……Joker,妳……啊…………”當Niki緊閉着雙眼,浮現出錯綜着喜悅與悲哀的動人神情,她的淚水也從臉頰上緩緩滴落。她渾身上下劇烈的震顫,和再也無從壓抑的狂喊,都向尚未停止抽送的我提出鄭重的昭告:高潮已經重新降臨在她乾涸許久的生命裹!

在這個應該感動的時刻,我的思維裹卻盤踞着一個巨大的問號。Niki口中所謂的“Joker”,是不是就是讓她在性愛過程中難以忘懷的男人?

想到這裹,熊熊的妒意狠狠地焚毀了愛情的蹤迹。我依然維持相同的抽送頻率,絲毫不準備輕易放過達到高潮的Niki。意識處於頂點的她,起先還在高潮的餘波中,用抽搐的裸體加以配合,但片刻以後她的身軀、動作與情緒,都徐徐地平復下來,像死屍般地靜止在床上,空氣裹除了陽具進出陰道和肌肉碰撞的響聲,也回蕩着她隱隱啜泣的聲音。我所有的绮夢在霎時萎縮,隻希望能順利的射精。

“妳射了沒有?麻煩妳,不要射在裹麵。”Niki的口吻在酣酡中帶着冷淡,既然她毫無繼續性交的意願,我的抽送似乎也沒有持續下去的必要。她旁若無人的哭泣和過於理性的言詞風化了我渺小的渴求,不但使我覺得絲毫不受尊重,也使她在我心裹的定義,從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墮落成一麵打炮一麵看報的老妓女。

我拔出即將萎靡的陽具,匆忙而乏味地自行搓動包皮。當Niki在床上翻身,我和我的陽具都對這個賤貨了無眷戀,絕望的精液迅速地灑落在她無奈的胸口。事實上,這樣的性事比自慰更無趣,我情願從沒見過這個女人,也沒有答應她的邀約。僅有的理由,是她讓我覺得自己像個猥瑣的強姦犯。

Niki玩弄着乳房上粘稠的精液,失魂落魄地在身上塗抹着,依舊沒有考慮我的存在,對性事中的失態更是隻字未提。然而她的神情落寞得楚楚動人,雖然臉頰上的淚痕已經凝乾,眼眶裹卻還醞釀着新的淚水。

“怎麼啦?是不是哪裹不舒服?”隻差一秒鐘,我幾乎再次被Niki嬌弱的姿態打動。對於我關切的詢問,她隻是緩緩地搖搖頭,示意我毋須過問。

邂逅Niki的時候,自信滿滿的我萬萬無法料想我們的性交,會在這種尷尬的情境下結束。我不想再多說什麼,隻覺得自己在性慾狂妄的作用下,錯估了這個女人的愛情。既然我們的情況如此,再待下去也隻有把我心裹僅存的甜蜜一一抹殺。與其再做無意義的抗辯,我寧可繼續在無儘的春夢中,反覆揣摩她汗水淋漓的高潮與浪叫。在性事中敗戰的我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件地穿回自己身上。

“雖然我還沒有結婚,但是上次妳看到的人真的是我男朋友,所以我們今天隻是玩玩而已,我不敢保證會有下次,妳也可以不必纏着我,OK?”總算停止哭泣的Niki,在穩定的呼吸中做完送行的交代,在她的語氣裹絲毫沒有挽留的意思。

“我知道。不過我要提醒妳,想做愛就要儘興地做,不是每個男人都是妳想像中的無賴。”我聽着Niki沉重但是平緩的喘息聲,再也無法從她一絲不掛的胴體上找到幾分鐘前的溫存。

我既不打算延續情場高手的風範,也不準備說再見。在Poison和汗水交織成的獨特氣味中,我頭也不回地走出這個已然屬於過去的粉紅色房間從高潮到失落,我唯一慶幸的是為Niki消耗的時間還算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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