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屬音樂在人們搖晃着的腦袋、舞動着身體上激烈碰撞着。酒吧侍應端着盤子來回走動着,在吧臺和顧客所坐之間神采奕奕的走動着。
賈沈和我的到來,並沒有給這個酒吧帶來一絲異樣,通過吧臺穿着艷麗的女人的眼神看出來,我們也隻是被當作普通客人。不過最終這個女人還是認出了賈沈。
“賈沈,你今天來的很早啊。”
艷麗的女人熱情的打着招呼,象之前跟其他客人打招呼一樣,臉上浮現了職業的笑容。
“是啊,老闆,今天是有事情所以來早了。”
賈沈和我走近她。這個艷麗的女老闆把目光鎖定在我身上。
“什麼事情呢?不會是不想做了吧,我可沒有虧待你啊!”
女老闆看了我幾眼,轉而對賈沈笑着說道。
“不會,不會。老闆對我很好,我怎麼舍得離開呢,而且這地方油水那麼多,我更不會走的。”
賈沈平靜的說。“這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嗎?他,我兄弟,也想在這裡賺點零花錢不知道老闆還需要不需要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老闆麵色凝重的看着我,好像在懷疑着什麼。接着又顯出那稀鬆平常的笑容,在零星的燈光的照射和麵部塗抹的胭脂香粉的共同作用下,笑容的本意模糊了起來。
不過,這艷麗的女老闆好像特別看重賈沈似的,雖然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答應讓我留了下來。
“給,這是我的名片。上麵有我的聯係方法,當我不在的時候,你或許用得着。你有什麼要求,就可以打電話給我。”
“謝謝老闆。”
我很客氣的說。畢竟人傢給了一個可以掙錢的工作,就算有點鄙夷自己也是應該的,何況自己對於接下來的工作還一知半解呢。
謝紅,女老闆的名字。看到姓謝的,我就想到謝訊,想到謝訊我就想到謝訊正在追求的女孩子,也不知道到手沒到手,要是到手的話,一定要好好宰他一頓。
“你先不要那麼快謝我。賈沈是推銷酒品的,但是現在我們這裡不缺這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當個服務員吧,晚上8點到12點,保底工資是2300元。”
謝紅不動聲色的說道。
我一聽,還不錯,時間也挺適當的,正想答應,賈沈用肘碰了碰我,手掌在我麵前呼扇了兩下,示意我附耳過來。
“這個很容易被人蹭油的,你要是不想的話,也沒有關係的。不過如果你不怕的話,會掙不少錢呢。”
對於賈沈說的這些,我其實很早就聽過了,上學那會,也曾經想找個酒吧服務員的工作,但是當時怕走入歧途,沒有敢貿然去。現在不一樣了,我現在可不怕別人蹭油,都快窮死了,還在乎這個事情嗎?哈哈,何況還有不少小費拿。要是被美女蹭油,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反正先把生活基本問題解決了,而這問題首要的基礎就是要有資本--錢、錢、錢。也許這樣世俗了些,但是我現在的生活條件真的很需要補充它。所以,能在這裡工作,我內心還是充滿喜悅的。
可是我被沒有想到,就是我這樣的想法,我開始走向了一條曲折的道路。
“老闆,沒問題的。那什麼時候開始上班呢?”
我爽快的回答道。這讓賈沈和謝紅大吃一驚。
“如果你今天沒有事情的話,現在就可以了。其實這工作很簡單的,對客人熱情點,細心一點。具體你自己慢慢發現,客人如果發脾氣的話,千萬不要跟客人爭吵。”
“老闆的話,我記下了。”
我依然很客氣,嫣然小白一個。
“別一口一口老闆,叫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呵呵,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跟賈沈一起叫我紅姐吧。”
“好,紅姐。”
賈沈開始工作後,喏大的酒吧沒有了一個我熟識的人。我孤單的坐在酒吧陰暗的角落裡,聽着酒吧歌手那沙啞的聲音硬生生的從嗓子裡擠出來,我感到很疲倦。
謝紅之所以那麼仰重賈沈,是因為賈沈幫忙推銷的酒品,原來是謝紅的丈夫公司出產的。賈沈工作很賣力,對於阿谀奉承、谄媚等套路駕輕就熟,銷量一直非常好。謝紅想必是不想放過這樣一個人才,所以對他帶來的人並沒有拒絕。
當然這些話,都是我聽賈沈講的,我自己如果打聽的話,那可能要用好多天。
我今天並沒有立即變身酒吧服務員,我想在這裡呆一晚上,適應一下環境。畢竟對於這樣的環境我還是陌生的,盡管大學也是一個人蛇混雜、肆意妄為、放縱的地方,但是這裡的氛圍、這裡社會中的復雜都是大學這象牙塔裡看不到的。
在酒吧閒坐了一會,不覺有些困意襲上頭來,我打了幾個哈欠,心想還是出去吹吹風吧。來深圳這麼久了,都沒有認真看過深圳的夜景。
想至此,便施行。
我走了出來,在稀疏的人流中盲目的走動着,募地發現甜蜜蜜酒吧竟然和夢幻咖啡屋在一個區域,僅僅隔着一條街而已。
當時跟賈沈來的時候,光顧着聊天了,竟然沒有注意到。
這麼說,王婷以前工作過的地方,就近在咫尺了。
王婷是不是又回到娛樂城,沉迷其中了?我心中猛然出現這樣一個可怕的念頭。我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不能再讓王婷受到傷害。
腳歩不知不覺朝着娛樂城方向而去,我的心猶如孤魂野鬼一般,不由自由的跟着。
黑漆漆的門卻遮擋不住從裡麵投射出來的亮且刺眼的光芒,廣告牌夥同一排的招牌閃爍不停。
我忐忑不安的走了進去,內心難以平復。
是怕裡麵渾濁的氣體和不堪入目的場景?還是害怕真的遇到王婷,甚至是見到王婷正在進行着以往的工作,那我該怎麼辦呢?
今天出來的時候,我一身輕便的服裝,頭發都沒有認真梳理,看上去很頹廢,可以用衣冠不整來形容。
門口兩個人擋住了我的去路,兇神惡煞,麵目可憎,極度蔑視的上下打量着我。
“你要做什麼?”
其中一個黑瘦的人用奇異的聲音說道。
“當然是來找樂子了,來這裡難道是洗澡?”
我诙諧的說道。對於這樣的回答我早已經有準備,我現在的模樣讓我不得不思考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他們是不會讓我這樣一個身份不明,看着還有些猥瑣的人隨便進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