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沈,別說,這名字還挺好聽的。”
我和賈沈坐在他房間裡看電視,談論到姓名,我首先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我父親姓賈,我母親姓沈,便取名賈沈,也是圖個方便。你還說我呢,你的名字怎麼那麼個性啊?叫吳語,有沒有特殊含義呢?”
賈沈笑着問道。
“當然有了,你想一下,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就變成了全國的名人了。”
我驕傲的說。
賈沈想了一下,說道:“是啊,全國人民一遇到匪夷所思的事情的時候,就‘無語’了。哈哈,不錯。不過你父母當時不可能也是這樣想的吧?”
“當然了,我父母何等英明怎麼可能讓兒子叫這個無厘頭的名字呢。原因是中途我逼不得已換名字了,才改成這個。我以前叫吳書廣,很土吧。”
“吳書廣挺好的啊!”
賈沈癡癡的笑着,突然用肘頂我說:“嘿,快看,這是前段時間市長為兒子舉辦生日宴會的情形,沒想到竟然又記者混進去了。聽說這場宴會很奢侈,可惜沒機會見到,要不然該多爽啊。這輩子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機會呢,參加那麼的宴會。你參加過這樣的宴會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聽到賈沈問我,我突然覺得好笑。我參加過嗎?哈哈,我不僅參加了市長的宴會,而且還是陪同一位絕世美女去的,宴會中途,各大領導紛紛離開,市長兒子恍如變了一個人。還遇到了任大哥殺市長的行徑,因此住院一週。期間,我被趙菲兒和王婷搞得焦頭爛額,不知所措。然後王婷消失……
“市長的宴會還發生什麼事情嗎?”
我問道。我已經聽許倩雅說過,新聞報導市長為兒子舉辦生日宴會而被大肆報道,但是其他的事情呢?
“其他就沒有了,還能有什麼事情,有人要搶劫市長嗎?市長身邊那麼多保镖。呵呵。”
本來要問,有沒有聽說市長差點被人殺死的事情,但是這些賈沈好像都不知道似的。
“是嗎?這幾天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市長為兒子舉辦生日宴會這件事情,而且我剛到深圳,對這個城市乃至市長都不是很熟悉。”
為什麼那些消息沒有被報道?難道是因為那兩位記者被抓住而沒有了線索。既然這件事對市長那麼重要,為什麼我受傷後還那麼放心的讓我一個人呆着,放任自由。如果我把這件事情傳出去,那市長的威名不就毀了?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其實市長這個人還是深圳的一段傳奇呢。你知道他身邊經常出沒的人是誰嗎?那可是深圳叁巨商之一的許天龍,有錢的很啊。市長好多事情都是靠許天龍的,而許天龍也依靠市長做了不少事情,謀取了一些利益。”
我一怔,我以為許天龍隻是一個成功的商人,沒想到竟然是深圳叁巨頭之一。在宴會上看到許天龍寸歩不離跟着週建民已經有疑問了,今天聽賈沈一說,我全明白了。
“聽說許天龍有個女兒非常美麗,據一些見過的人說,這個女的身材高挑,皮膚亮白,氣質高雅,看一眼鼻血就會止不住的流。”
我在心裡哈哈大笑,沒想到那個任性的許倩雅受到他人這麼高的讚揚。
“那以後見到了,一定要泡一下。”
我谄笑着說。
“哈哈,恐怕想泡都沒有機會。咱們這樣的人,就別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了,見她一麵就很不容易了,更別說泡了。”
“照你這麼說,做她的男朋友豈不是被別人羨慕死了。”
“是啊,那還有假?別說做男朋友,就是和她並肩走在一起都是一種榮幸。市長的兒子追求了好多年都無功而返,人傢那麼有權有勢有錢,叁有青年都沒有機會,我們啊,還是做夢比較合適。”
賈沈這樣一說,我感覺自己的虛榮心空前高漲了起來。
按他這樣說,我簡直是怪物了,我不僅有榮幸和許倩雅並肩走,而且還親切交談過,在一起吃過飯,逛過街,而且她還攙着我的手臂,做了我幾天的女朋友。
當然這些賈沈是不知道的,不知道也好,省的讓她也卷進這莫名的麻煩中,就讓我沉浸在一個人的意淫中吧。
“你說你在酒吧工作?工作好做不?招不招兼職的呢?”
我轉移話題問道。
“還好,有的時候比較忙,有的時候還好點。我在酒吧是推銷酒的,也算是兼職吧,所以我休息的時間比較多。要不今天晚上跟我一塊去看看,問問老闆。”
“好啊!順便也去酒吧被妞泡了。”
“哈哈,被妞泡?虧你說的出來。”
賈沈驚奇的樂着。
“怎麼啦?現在沒錢當然要這樣想了,有錢了,當然是泡妞啦。”
嘴上雖然這樣說,內心還是很排斥的。趙菲兒和王婷爭風吃醋已經讓我頭疼不已了,如果再招惹上一個,我豈不是跟墜入情花叢中,雖然有萬千艷麗陪伴,雖然滿眼嬌艷,雖然清香怡人,但是體內的情花劇毒會毫不留情的將我的思想,把我的心臟消滅乾淨的。
“還真有你的。那好,今天晚上你去碰碰運氣看看有沒有妞泡你。”……
今天跟賈沈在傢裡待了半天,說說笑笑的,不亦樂乎。
募地覺得,賈沈那麼象我熟識很久的朋友,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從這一天的交談中,外錶堅強、文靜的賈沈也顯現出對於世俗的厭惡,還有對於這個社會的不滿。
也許是怕以後沒有機會這樣徹頭徹尾的交談,在前往賈沈工作的地點--甜蜜蜜酒吧,我們還在說着。
這個酒吧距離猛寢不是很遠,坐公交車隻用了一刻鐘。
甜蜜蜜酒吧,五個大字隔空懸掛着,象一副浮雕印在陰沉的牆壁上。酒吧的外圍給我一種地獄入口的感覺,我呆呆的不願進去,仿佛一進去就再也回到人間了。
賈沈硬生生的菈着我走了進去,“你不進去怎麼能被妞泡呢。”
酒吧裝潢並不是獨具匠心,依然含蓄,依然朦胧,進入其中自己的身心都變得不清楚起來。昏黃的燈光閃耀在躲在陰暗角落把盞獨酌的人們的臉上,在滿天星激光燈的亮閃下,一個個放縱的人們在肆意妄為的亂舞着。
酒吧前臺,一個塗抹着艷麗色彩的女人,靜靜的看着來來往往的人,並不時的跟一些熟人打着招呼。有一種虛懷若谷的空洞感,但是在這模糊的環境下在我腦中漸行漸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