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翟玲說:“我要出差,就讓妳侄女熟悉一下辦公室情況吧。”
“去哪裹?”翟玲也是順便一問。
我把上海外貿的事情給翟玲說了一遍。她說:“妳把英子也帶去,讓她跟妳學學。”
老闆娘的命令我不敢推辭,隻能說:“好吧,妳抓緊準備一下,我現在去車庫取車,十分鐘後我在樓下等妳。”
一聽出差,那叫英子的女孩一臉喜色。說:“李經理,我沒什麼準備的,我現在就跟妳走。”
臨上電梯前,翟玲意味深長對我說了一句:“李經理,英子從沒離開過傢門半步,這次出去,她的安全就拜托了。”
從貴陽到那個貧困縣有近五個小時的車程。英子一上車,就很興奮,對車窗外的山山水水、田埂耕田的水牛、山坡上放牧的羊群、放學回傢的農村孩子,沒有一樣不讓她話語不休。
自從湘妹失蹤以後,我的心情一直處於極度鬱悶的狀態,而且脾氣也糙了很多。見英子如此的喋喋不休,加之她的特殊身份,讓我心裹甚是煩躁。於是我說:“大小姊,妳能不能把坐椅放下去躺着睡一覺,妳這樣沒完沒了的說,我頭都大了!”
英子見我一臉愠怒,便不敢再言語,一雙眼睛看着窗外。沒多久,她便把坐椅放下去,用安全帶把自己綁在座椅上睡去了……
在人感到挫敗的時侯,總喜歡一些安靜的環境。湘妹離開以後,我似乎更喜歡呆在屋裹,而不是象以往一樣,稍有閒暇,便約上叁五哥們或者泡巴,或者搓麻。就那樣靜靜的呆着,或者自飲幾盃酒、或者看兩碟大片,什麼也不想……我的哥們說,這是失戀後遺症,找點別的事情來趕走這種情緒吧。這個道理我懂,但我卻對任何東西都在失去原來的興趣。
躺在副駕上的英子睡得很熟,小眼鏡掉了下來她也不知覺。我這時似乎才注意到,英子的皮膚很白皙,完全和當年的翟玲一種膚質。她的脖子也非常纖細,由於她仰躺在座椅上,一雙比湘妹還豐滿的乳房從衣服順勢頂了出來。我順着她纖細的脖子一直往下想象着她的乳房可能的形狀與手感。這時,也許是有些髮癢,她的手伸到陰部搔了搔,再聽到她均勻的、淺淺的呼吸,我突然感到我的JJ頂了起來,把褲子頂成傘狀,讓我感到很難受。我急忙將視線調開……
這時,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一定會與我髮生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