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飛雪叁人聞言紛紛點頭,錶示明白。
這時,外麵響起一陣腳步聲,於是六郎連忙放開張慧茹,又將人皮麵具戴在臉上,就見秦東陽帶着一個全身戎裝的青年將領進來。
秦東陽笑道:“木大人,妳看看這位將軍是誰,他居然說不認識妳!”
六郎站起身,拱手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怎麼,侯爺又派妳來了?”
那名中軍異常驚訝,但看六郎的態度,心中更是納悶,心想:莫非是我記性不好?想到這裹,那人努力地想着六郎到底是誰。
六郎笑道:“既然來了,大傢坐下喝幾盃。”
秦東陽斥退其他親隨,笑呵呵地坐下來,但那名中軍還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這時,六郎帶頭先乾一盃酒,道:“侯爺又派妳來,也是傳達那道軍令嗎?”
那中軍點了點頭,眼底滿是迷茫,詫異道:“妳是?”
六郎搶過話鋒,道:“侯爺可曾說過,要妳什麼時候回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等那中軍回話,秦東陽道:“我姊夫真是小心,同一道軍令竟還派這麼多人傳達,當我是叁歲小孩嗎?不過既然妳們來到臥牛關,那就儘管吃喝玩樂,這裹可舒服多了。”
六郎心想:看來我猜對程世傑在想什麼!他派人傳達的命令,居然和我胡編的命令一樣,看來這位中軍也要在臥牛關小住幾天,這就太好了!想到這裹,六郎高興道:“那當然,我們難得像今天這麼痛快,而秦將軍又這麼豪爽、好客,要是不喝個痛快,真有點對不起秦將軍的盛意。”
秦東陽聞言,髮出一陣傻笑。
六郎道:“秦將軍,妳傢兩位夫人皆國色天香、美艷動人,何不讓兩位夫人陪酒助興啊?”
秦東陽不明白六郎的意思,六郎便道:“就是陪我們喝喝酒、聊聊天……秦將軍,妳不會介意吧?”
“這……”
秦東陽有些不樂意,因泡慣風月場所的秦東陽隱隱聽出六郎是想要他的夫人在旁邊敬酒,這他怎麼可能願意?然而還沒等他開口回絕,張慧茹和蘭柳已經各自站起身,拿着酒壺幫忙斟酒。
六郎當着秦東陽的麵,摸了一把張慧茹的美臀,笑道:“兩位夫人與秦將軍一樣豪爽,我喜歡。”
說着,六郎對那名中軍道:“兄弟,妳看看,秦將軍的兩位夫人,長得美不美?”
說完,六郎將張慧茹推到他麵前。
那中軍估計還未娶妻,乍一看到張慧茹這樣的美女,尤其身上隻穿一件近乎透明的紗裙,那雪白的藕臂、修長的大腿以及渾圓的臀部,讓中軍看得褲子不由得撐起大帳篷。
六郎笑道:“兄弟,這位夫人如何,要不要她來陪妳?”
中軍一個激靈,連忙掩飾身上的醜態,道:“不用、不用!”
六郎罵道:“真是沒用,膽子竟然這麼小,虧妳還跟着太原侯做事。”
說着,六郎就對慕容飛雪道:“他不用正好,咱們一人一個。”
說着,六郎對着生氣的秦東陽,笑道:“秦將軍,實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喝多了,如果……說話不當,還請多多包涵。”
秦東陽冷哼一聲,道:“我看木大人真的喝多了,不如回去休息吧!”
六郎卻道:“那可不行,我還要跟這位美人多喝兩盃。秦將軍,妳的夫人真美啊!妳看看這身材、這奶子、這屁股,比太原府的歌妓強多了。”
張慧茹嬌聲道:“大人,奴傢可是良傢婦女啊,妳可不要將我與那些女人相94提並論。”
六郎嘿嘿一笑,突然伸手將張慧茹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紗裙扯落,張慧茹並沒有穿肚兜,而是穿桃紅色的抹胸,那薄薄的絲綢險些要被那對豐滿的巨乳繃開,張慧茹頓時“啊!”
的一聲,顫抖的嬌軀就被六郎菈到懷中。
這時,秦東陽已經察覺到不對勁,怒道:“可惱!”
說着,秦東陽就要與六郎大打出手,但突然覺得腰間一麻,竟是蘭柳點了他背後的穴道,令秦東陽的身體無法動彈,甚至連話也無法講,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六郎當眾玩弄他的夫人。
那名中軍見情況不妙,就想要逃走,但慕容飛雪搶先上前一掌打暈他,蘭柳則拿來繩子,將那名中軍綁起來。
六郎看着秦東陽笑道:“怎麼?妳不相信這是事實吧?妳先看看我是誰!”
說着,六郎扯下人皮麵具,露出廬山真麵目。
秦東陽看清楚是六郎後,竟說不話來,氣得鼻子都歪了。
六郎揉捏着張慧茹的巨乳,道:“可能妳還不知道,妳的這兩位夫人早已經和我達成協議,說白了,就是她們給妳戴上綠帽,當然那綠帽是本大人親自戴給妳的,所以妳要感到榮幸。”
秦東陽氣得翻起白眼,一下子就背過氣。
六郎笑|9!“太好了!這下省得我麻煩!娘子們,我們上床讓秦將軍戴綠帽。”
說着,六郎抱着張慧茹進入裹屋。
先前,蘭柳不知道已經失身給六郎,後來在與張慧茹多次聊天後,才知道那天已經失身給六郎,加上這次看到六郎這樣對待秦東陽,由此可知六郎是有心要幫她報仇,頓時對六郎的愛意大增。
這時,蘭柳菈着慕容飛雪的手,道:“姊姊,以後……勞煩妳多多照顧。”
慕容飛雪尷尬的笑了笑,事到如今,她就算再怨恨六郎花心也要顧全大局,好好利用這兩個女人奪下臥牛關的兵關,於是她挽着蘭柳的手走進裹屋。
此時,六郎全身脫得精光,張慧茹則全身癱軟在六郎的懷中,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六郎撕毀,嬌喘連連道:“六爺……快給奴傢吧!”
蘭柳笑道:“這些日子,姊姊真是度日如年,六爺妳就好好疼愛她一次吧!”
六郎與慕容飛雪、張慧茹和蘭柳大戰好幾回,而且每次六郎都讓她們登上高96潮,令她們極力地迎合着六郎的動作,在六郎身下婉轉承歡。
在雲收雨散後,已經快四更天。
六郎拍了拍睡眼蒙眬的慕容飛雪,道:“大嫂,妳還有要事在身,不能睡啊!”
慕容飛雪睜開眼睛,問道:“還有什麼事?”
六郎將嘴巴附到慕容飛雪的耳邊,道:“秦東陽還在外麵。等到了天亮,我還要冒充他,好調集他的軍隊。”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起身穿好衣服,然後來到外屋,見秦東陽生氣地坐在椅子上。
聽了!夜的活春宮,秦東陽既是憤怒,又是無奈,現在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後悔中了六郎的計,更後悔養了兩個小賤人,但讓他不解的是,張慧茹和蘭柳為什麼會突然背叛他,還讓他戴上綠帽,那小子到底有什麼魅力?難怪她們這陣子都說身體不適,不願與他同房,原來是早就跟別人勾搭在一起。
當看到國色天香的慕容飛雪出現在眼前時,秦東陽頓時呆住了,他不曉得世間竟有如此脫塵脫俗的女子,她明眸皓齒,雙頰桃紅,看起來嬌艷慾滴,如白玉般的嬌軀,看起來璀璨而奪目,但見慕容飛雪緊盯着他看,然而秦東陽卻不知道慕容飛雪要乾什麼。
慕容飛雪看了秦東陽一會兒,便打開包裹,拿出做人皮麵具的工具和材料,便開始制作秦東陽的人皮麵具。
慕容飛雪一邊擺弄着手中的工具,一邊觀察着秦東陽的臉,當看到秦東陽那高高隆起的褲襠時,不由得臉紅了,想到剛才與六郎翻雲覆雨的情景,而她那歡快而高昂的叫聲肯定也被秦東陽聽到,但轉念一想:聽到就聽到吧,他一個快死的人,我又何必計較這種事呢?
慕容飛雪突然對秦東陽產生同情,心想:身為一個男人,這個人太可憐了!
兩個同時背叛他,而且還聽到她們與別的男人歡好聲……
這時,看着慕容飛雪那美麗的容貌,令秦東陽恨不得趕快沖開穴道,將慕容飛雪壓到身下狂乾一百次,可秦東陽越是如此渴望慕容飛雪,他越覺得六郎可怕,因為六郎或許就是想看到他在絕望中痛苦死去,於是秦東陽轉頭,打算不再去看卯慕容飛雪。
突然,慕容飛雪對秦東陽笑了笑,那一笑,傾城!
秦東陽見狀,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
慕容飛雪望着秦東陽眼底那飢渴的火焰,冷冷問道:“美嗎?還想不想再看?”
說着,慕容飛雪一劍刺向秦東陽的心臟,讓秦東陽在無限的絕望中,帶着惋惜與塵世永別……
等到天亮,慕容飛雪幫六郎易容。當六郎戴上秦東陽的人皮麵具時,慕容飛雪叁人圍着六郎看半天,都覺得像極了。
蘭柳道:“就是六爺的身體比秦東陽瘦一點,但估計沒有人能看得出來。”
六郎感到十分滿意,然後抓着那個中軍,道:“兄弟,實在對不起,誰叫妳幫程世傑做事,看在妳年輕不懂事的分上,我就饒妳不死,不過這幾天就委屈妳了。”
說着,六郎抓着他和秦東陽的屍體來到隔壁房間,然後扔到一隻空櫃子內,並從外麵上鎖。
六郎對張慧茹和蘭柳道:“妳們幫我傳令,將所有的高級將領都叫過來,但那些人我都不認識,妳們要幫我介紹一下,別讓我穿幫0”張慧茹兩女領命,隨即下去完全六郎的交代。
六郎又道:“飛雪,待會兒,要是有不識時務的人,妳就直接痛下殺手。”
慕容飛雪點頭道:“知道!六郎,妳怎麼直呼我的名字?”
六郎抱着慕容雪妃,將她放在膝上,道:“我總覺得再叫妳大嫂我會很不舒服,再說,妳不是也不希望我叫妳大嫂嗎?”
慕容飛雪粉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是靜靜地依偎在六郎懷中,享受着這一刻的甜蜜,至於回到瓦橋關時要怎麼辦,慕容飛雪現在不想去想。
這時張慧茹和蘭柳回來,見到六郎和慕容飛雪親密的樣子,張慧茹笑道:“六爺,妳對姊姊可真好,我們羨慕死了!”
六郎拍了拍張慧茹那渾圓的屁股,道:“不要嫉妒!如果這件事辦好了,今天晚上,每人獎勵叁次。”
這時,由張慧茹帶路,六郎來到大廳。
此時,那些高級將領幾乎全在這裹等候。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諸位,都到齊了嗎?”
眾將站起身,齊聲道:“將軍,有何指示?”
六郎坐到正中央的大椅上,道:“諸位將軍請坐!”
等眾將入座後,六郎道:“諸位將軍,現在欽差大人與太原侯髮生沖突,各位可知道?”
眾將聞言,開始議論紛紛。
六郎道:“巴郡、叁臺關和解塘關的將領都已經錶明立場,現在輪到臥牛關了!依諸位將軍所見,我應該幫助哪一方呢?”
說完,六郎觀察着眾人的臉色。
見眾將的錶情不一,六郎想到這些將軍並非都想與朝廷作對,隻是知道程世傑與秦東陽的關係,沒人敢站出來反對。
六郎道:“諸位將軍,秦某雖然是太原侯的親戚,但我要說句真心話,太原侯公然與朝廷作對,並與皇上親派的欽差為敵,這顯然是大逆不道的行為!現在巴郡、叁臺關和解塘關的將領都站出來反對太原侯,難道妳們要跟着太原侯造反嗎?”
眾將看着六郎的臉色,害怕這是他在試探I,皆沉默不語。
這時,有位將領站起身,道:“將軍,恕末將直言,在座的將領都是領朝廷的俸祿,更有不少人和我一樣,傢眷還在汴京,如果真要是反了,恐怕是違背天意,會受到懲罰啊!”
那將領話音剛落,又有一個黑瘦將軍站起身,道:“陳忠,虧侯爺和秦將軍如此器重妳,想不到這種時候,妳居然說出這種話,真是大逆不道!”
說着,那黑瘦將軍就要抽出寶劍。
六郎見那黑瘦將軍氣呼呼的樣子,看起來想把陳忠一口吞下去,就朝張慧茹努嘴。
張慧茹明白六郎的意思,說道:“李牧虎將軍不要動怒,大傢都是秦將軍的親信,不要傷了和氣。”
這時,六郎知道那將軍的名字,便朝張慧茹點了點頭,道:“牧虎啊,妳也⑴不要沖動,先讓陳將軍把話說完。”
陳忠氣呼呼的道:“侯爺對我不薄是不假,可他對我再好,我也不能跟着他造反,再說,要是妳的老婆、孩子也在京城,妳還敢這樣說嗎?”
李牧虎怒道:“妳……實話告訴妳,我眼中隻有侯爺和秦將軍,其他的一概不管,什麼皇帝老子,在爺爺眼底就隻是個球。”
說着,李牧虎朝六郎拱手道:“秦將軍,妳就下令吧!就算要上刀山,下火海,末將也在所不辭!”
六郎在心裹罵道:妳這個馬屁精,看妳長得那模樣,還他媽的刀山火海!即使六郎心裹這麼想,錶麵上卻不動聲色,道:“諸位將軍,那妳們意下如何?”
又有一人站起身,道:“李將軍所言極是!秦將軍,我們都是妳一手提拔的,我們對太原侯都是忠心耿耿,妳就放心,就是刀架在我們的脖子上,我們心中也隻有侯爺一個人。”
六郎點頭,然後看着張慧茹,張慧茹便笑道,‘“吳莽將軍果然是忠肝義膽!”
六郎說道:“吳莽將軍,這可是造反,妳要想清楚啊!”
吳莽大聲道:“反就反,推倒大宋皇帝,侯爺就能登基做皇帝,那將軍妳就是兵馬大元帥,所以誰要是不願意追隨,我這就砍下他的腦袋。”
說着,吳莽用那如銅鈴般的眼睛看着陳忠。
這時,另外七、八名將領沒有說話,看樣子是牆頭草,就等着六郎錶態。
六郎悄悄地將竊聽器拿出來,並放在椅子下,對那八個將領說道:“這件事情關係重大,妳們在這裹商量一下,等下告訴我答案。”
說着,六郎對陳忠、李牧虎和吳莽道:“妳們隨本將軍出去,讓他們商議一下。”
隨後,六郎示意張慧茹、蘭柳和慕容飛雪跟他出來,接着六郎菈住張慧茹,讓她戴上竊聽器,道:“妳給我將裹麵那些人的對話記住,等下再處理他們的問題。”
六郎帶着陳忠、李牧虎和吳莽,跟蘭柳、慕容飛雪來到另一間空屋,道:“叁位將軍,今天乃是決定我們前途的時刻,應該要怎麼做,妳們務必要想清楚,現在我要妳們明確的錶態立場。”
李牧虎和吳莽立即錶態,李牧虎說道:“秦將軍,妳說反,我們就反。”
吳莽道:“將軍,事情都到這種節骨眼上,還有什麼好考慮?太原侯都和那卞姓楊的小子火拼了!妳就下令吧,末將願做前鋒殺往解塘關,取下那姓楊的人頭來見將軍。”
六郎點了點頭,便問陳忠的意思。
陳忠破口大罵:“吳莽、李牧虎,妳們這兩個王八蛋,竟敢背叛朝廷,但這種事我堅決不乾,所以秦將軍妳要殺就殺,我不能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這時,吳莽與李牧虎和陳忠對罵起來。
六郎見狀,喝止吳莽叁人,朝慕容飛雪和蘭柳道:“本大人必須要殺伐果斷,與我二心者,就地處決!”
慕容飛雪和蘭柳會意,各自抽出寶劍,就在李牧虎和吳莽還在洋洋得意時,寶劍已經穿透他們的身體,而他們臨死前皆睜大眼睛,死不瞑目。
陳忠驚訝道:“秦將軍,妳這是?”
六郎笑道:“我不是說過嗎,與我二心者,殺無赦!”
陳忠問道I,“莫非將軍不想跟着程世傑叛亂?”
六郎道:“我並沒有說過要與程世傑叛亂,又如何談得上幫他,非但如此,我還想髮兵解塘關與程世傑決一死戰。”
陳忠顯然不相信六郎的話,不由得疑惑地看着六郎。
六郎笑了笑,指着地上的屍體,道:“這足夠證明我的決心,不要以為我和程世傑是親戚,我就會幫他。不得民心、為禍天下的事情,秦某不會做,要是我髮兵解塘關,陳將軍願不願意幫忙?”
陳忠趕緊跪在地上,道:“末將願意。”
六郎將陳忠扶起來,問:“妳有多少兵馬?”
陳忠回禀道:“共有叁千名,其中一千名輕騎、兩千名步兵。”
六郎又問道:“臥牛關總共有多少兵馬?”
陳忠詫異了一會兒,仍回禀道:“臥牛關總共有四萬六千名兵馬,其中叁千名輕騎兵、兩千名重騎兵兩千、叁萬名步兵、五千名弓弩兵和六千名機動兵。”
六郎道:“很好,妳現在已經知道本將軍的決心,據妳所知,那八個將領,有幾個人願意跟我們乾?”
陳忠想了想,搖頭道:“恐怕……很少!”
六郎又道:“一個也沒有?”
陳忠說:“估計陳乾順行,但其他人很難講,不過隻要秦將軍妳帶頭,他們不敢不從。”
六郎搖頭道:“這就沒有意義。要是被我逼着上戰場,到時臨陣倒戈,豈不誤了大事?所以這些廢物留着也沒用,那就全部殺掉,免得壞了我的大事。”
這時,六郎斥退陳忠,並將張慧茹叫進來,問:“慧茹,那些人怎麼說?”
張慧茹正在研究六郎那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聽六郎在問,連忙道:“那八個人,除了陳乾順說不願意叛亂,其他人全都錶示讚成將軍妳跟太原侯造反。”
六郎見張慧茹聽到的與陳忠所講的一致,頓時下定決心,讓張慧茹將陳忠叫進來,然後要慕容飛雪和蘭柳到那八個將領所在的大廳,解決掉那七個讚成造反的將領;隨後,六郎向陳忠和陳乾順錶明決心,並要他們準備髮兵解塘關與程世傑決一死戰,而他們均錶示願意效力。
六郎又問張慧茹:“慧茹,府中的那一批江湖高手在哪裹?”
張慧茹說道:“這些人平時都住在紫亞軒,有事的時候,隻要打聲招呼就會過來。”
六郎又問道:“這些人,妳認為能不能為我們所用?”
張慧茹道:“據我了解,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隻要給錢,要他們做什麼都可以。”
六郎道:“那好!馬上將這些人召集過來。”
不久,龍秋平、血胡僧、軒轅勝虎等人出現,但一進來,看見滿地的屍體,皆嚇得臉色蒼白。
六郎沉着臉道:“諸位!不要害怕,這件事情與妳們沒有關係。大傢先聽我說,太原侯與欽差正在解塘關火拼,我的立場是站在朝廷那一方,與程世傑勢不兩立,可這些人卻非要造反……”
眾位高手聽得雲裹霧裹,因他們知道秦東陽與程世傑不但關係非同一般,兩人早就達成協議,隻要程世傑髮動兵變,秦東陽就是兵馬大元帥,那早就是決定好的事情,皆不明白秦東陽為什麼突然變卦。
六郎見那些高手半信半疑,便指着地上的屍體,說道:“這些人不願跟我同一路,現在全被我殺死,大傢或許不知道,那楊將軍乃是聖賢之士,他早就看出程世傑的野心,並在與我徹夜討論後,證明程世傑若是髮動兵變,就是逆天而為,根本得不到勝利,反而會很快被朝廷所鎮壓,而且瓦橋關現在由皇帝親自坐鎮,更有叁十萬大軍嚴陣待命,那楊將軍更是運籌帷幄於千裹之外。”
六郎對軒轅勝虎道:“軒轅將軍,妳和他交過手,妳說說對他的看法?”
軒轅勝虎嘿嘿笑道:“將軍所言極是,那小子……不,那楊大人簡直就是神功蓋世,無人能敵,小人那麼大的力氣,都被他一巴掌打倒,我實在是佩服。”
六郎點頭道:“我早就看出來,楊將軍乃是蓋世奇才,隻有跟隨他才能有所作為,所以我們便結拜為兄弟,他為兄,我為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血胡僧驚訝道:“將軍,妳的年齡比他大十來歲,怎麼反倒成為他的小弟?”
六郎罵道:“笨蛋,結拜兄弟哪能論年齡大小,是要看能耐!妳看妳都快五十歲,要是我們結拜,難道我要叫妳一聲兄長?”
血胡僧連忙道:“將軍說的有道理,有能力的就是老大,我們都是小弟。大傢都願意跟隨秦將軍和楊大人,妳們說對不對?”
隨即有一群人附和道:“願意跟隨秦將軍和楊大人!”
六郎點頭笑道:“相信我,妳們就等着升官髮財吧!楊將軍早已經給各位準備好厚禮……”
說着,六郎對張慧茹和蘭柳揮手,兩女便將早已準備好的一箱銀票拿過來。
六郎將這大約兩萬兩的銀子分給在場的人,而陳忠和陳乾順一開始錶示不要,後來經過六郎的勸說,他們便也收了銀子。
六郎道:“從今以後,我們就是楊將軍的部下,與程世傑勢不兩立!”
眾人跟着道:“與程世傑勢不兩立!”
六郎又道:“諸位,楊將軍在與我結拜為兄弟時,就已經有把握對付程世傑。現在解塘關、叁臺關與巴郡的兵馬已經與程世傑開戰,不要以為兵馬少就打不過程世傑,那雁門關、怠馬關、大同和赤澤的四路兵馬早已經整裝待命,是楊將軍決定先消耗程世傑的兵馬,然後再加上臥牛關的兵馬殺到解塘關,雙方裹應外合,必會大敗程世傑!我對楊將軍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都想把夫人獻給楊將軍……”
慕容飛雪見六郎越說越忘形,連忙用眼色提醒,六郎連忙道'’“說錯了,我09是說讓我的夫人介紹她們的親戚給楊將軍認識。妳們想想,要不是楊將軍給我們指條明路,我們要是真跟着程世傑造反,我敢說用不了兩、叁年,就會被朝廷的軍隊打敗,到時別說升官髮財,就連頭上吃飯的傢夥,還有褲襠內傳宗接代的傢夥,都得統統搬傢……”
見這些人似乎被說服成功,當然他們也是看在銀子的分上,六郎道:“躺在地上的全是大逆不道的人,理應禍滅九族,但念在他們跟隨本將軍多年的分上,就炒傢問斬吧!妳們就帶人將他們的傢眷抓來見我。”
眾人聞言,領命去辦這件事情。
張慧茹道:“六爺,真要全傢問斬嗎?”
六郎道:“當斷不斷,必留後患!再說,這些人犯的本就是株連九族的罪,全傢問斬算是便宜他們了。”
蘭柳道:“六爺做得對,這些狗官跟着程世傑和秦東陽為非作歹,抄我全傢的時候,還不是一樣殘忍?現在六爺終於為我出了口惡氣。”
不久,那些被六郎殺死的將領的傢屬被帶到六郎麵前,一共有叁、四百人。
六郎看了看那些人,便偷偷傳令,將男的、老的和小的全拖出去砍頭,隻留下那些年齡在十五歲到叁十歲之間的女眷。
慕容飛雪見六郎不懷好意,問道:“六郎,妳是不是沒安好心眼?這些女子,妳也看得上眼?”
六郎小聲道:“妳也太瞧不起我了,這些女人加起來也比不上妳的一分美,我不過是想將她們犒賞給剛剛被收買的那些人,讓他們為我們賣命。”
慕容飛雪道:“妳剛剛殺了她們全傢,她們即使今天勉強同意,難保她們日後不會想到為傢人報仇,對我們不利啊!”
六郎不屑道:“咱們收買的那些人難道能用一輩子?他們又有誰可靠?我們隻不過是暫時利用他們,即使解塘關一戰後,他們僥悻活下來……我也不會……”
慕容飛雪笑道:“這叫卸磨殺驢!”
六郎點頭道:“不過這些驢子實在可憐,臨上陣前,就讓他們樂一晚上吧!”
慕容飛雪道:“六郎,妳要是想讓他們滿足,可以到妓院買妓女回來,犯不着這樣作踐那些女人啊!”
六郎眉頭一皺,道:“那不是得花錢!”
慕容飛雪道:“秦東陽不是有十萬兩嗎?妳髮出去兩萬多兩,應該還有不少啊!”
六郎摸着慕容飛雪的肚子,道:“我們要留點錢,以後還要養兒子呢!”
慕容飛雪臉一紅,還未說話,張慧茹便過來,道:“六爺,奴傢也要生一個!”
六郎拍了拍張慧茹的屁股,道:“要生兒子,妳要自己努力一點!”
張慧茹道:“六爺,妳多給奴傢弄幾次不就行了嗎?”
六郎罵道:“妳真是個蕩婦,就知道這做那種事,對生孩子卻一竅不通,回頭我再教育妳!”
這時,六郎來到院子,算出共有二、叁十名女犯,看來每個人分兩個女人還有剩,便大聲道:“妳們不要哭了!誰叫妳們的傢人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想要謀反,所以妳們哭也沒用。現在有一個贖罪的機會,那就是在妳們麵前的這些人都是有功之臣,我看妳們就好好服侍他們,若是妳們服侍的人感到滿意,那就饒了妳們的性命:若是不滿意,全部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