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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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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天下
作者:妖精
第四章 身懷有喜的女人

六郎登上城牆,來到城樓內,見慕容飛雪脫掉盔甲,正在用濕毛巾擦拭着脖項,見四週無人,六郎上前搶走毛巾,便幫慕容飛雪擦拭。

慕容飛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六郎,妳現在是叁軍主帥,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六郎小聲道:“大嫂不要聲張,我是來看妳和我的寶寶。”

慕容飛雪聞言,臉上浮現一抹紅暈,道:“不許胡說!讓別人知道了,我可沒臉活在人世了!”

六郎厚着臉皮,撩起慕容飛雪那雪白的中衣,將耳朵貼在肚皮上,想要傾聽寶寶的動靜。

這時,紫若兒闖進來,見六郎將耳朵放在慕容飛雪的肚子上,笑道:“六郎,妳真不知羞,這要是讓別人撞見,妳可怎麼辦?”

六郎道:“除了妳有這麼大的膽子,還有誰敢闖進來?若兒,這些天沒時間和妳親熱,是不是想我了!”

紫若兒歎了一口氣,踮起腳尖,望着城樓下那一望無際的營帳,道:“想到殺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卻無法報仇,我就感到難過。六郎,雖然妳又弄到一些糧3食,但也隻能吃到明天,那之後該怎麼辦?難道朝廷不知道我們這邊髮生的事?”

六郎皺眉道:“瓦橋關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邊的情況,但要派救兵來,還需要攻下飛虎城和臥牛關,這實在很不容易啊!”

紫若兒一臉憂傷,看着敵營的燈火,道:“難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都無法報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六郎摟着紫若兒,坐在鋪在地上的席子,說:“我們必須要沉住氣,現在還沒有到山窮水儘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等明天擊退程世傑的攻擊後,到了晚上,我們就放棄叁臺關,轉戰解塘關。寇準應該已經知道這裹的情況,而我之所以要在這裹拖延時間,就是要讓寇準充分做好準備。若兒……我答應妳,我必定會手刃程世傑,替妳和燕子報血海深仇。這程世傑實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屬害,我們不能太急躁啊!”

慕容飛雪勸道:“若兒,六郎說的沒錯,現在我們必須要沉住氣,別看程世傑的兵多,未必能勝過我們。等到了明天,我們要打擊他的士氣,然後退守到解塘關,我們現在沒得到朝廷的援兵,就隻能靠自己,不過這一戰,我們雖然沒有殺死程世傑,不過卻殺掉他的兩個兒子,也算是間接替妳報了父仇。”

紫若兒聞言終於笑了出來,道:“六郎,多虧妳捉到程世傑的兒子,儘管已經死了,可也讓我出了一口怨氣,我還整整鞭屍一天,都把他打爛了,後來那些爛肉全讓城裹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兒竟這麼狠毒!人都死了,妳還要鞭屍?”

紫若兒微笑道:“六郎,多虧妳了。”

六郎道:“那妳錶示一下謝意吧!”

說着,六郎吻着紫若兒。

這時,紫若兒竟掙脫六郎的懷抱,六郎在驚訝之際,紫若兒跑到城樓外,扭頭說道:“六郎,師姊都為妳有了身孕,但都不見妳來安慰,然而這個地方實在不安全,我就在外麵替妳們把風,妳們趕緊說些悄悄話吧!”

六郎有心想留住紫若兒,但紫若兒已經離開,六郎隻好回過身,抱着慕容飛雪,仔細地看着她那絕美的容顔。

慕容飛雪的美麗是那種優雅而動人的脫俗之美,不像紫若兒的秀麗可人、天5真無瑕,她有着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的氣質。冗慕容飛雪溫柔恬靜,舉手投足間萬種風情,具有嫵媚的魅力,令六郎越看越愛,輕聲喚道:“大嫂!”

慕容飛雪應了一聲,卻紅霞飛上臉頰,道:“六郎!”

六郎摟着慕容飛雪那纖細的腰肢,手指拂過那光滑的皮膚,而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流露出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飛雪微閉着眼睛,整個人倒在六郎懷中,那雙微閉且流露出無限深情的雙眸更是讓六郎心動。

六郎心神一蕩,俯下身,吻着慕容飛雪那柔滑的嘴唇,說道:“大嫂,我終於如願以償地讓妳懷有我的孩子,但我還要妳今生今世永遠愛着我。”

慕容飛雪小聲道:“六郎,我腹中的寶寶是上蒼給我的最大恩惠。他是妳的,而我也是妳的,可我擔心回到瓦橋關後……”

六郎柔聲問:“妳擔心什麼?”

慕容飛雪歎道:“我擔心我會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對不起妳大哥,更不想失去妳,我真的很無助,我不知道我該怎麼樣……”

六郎心想:金沙灘的歷史會不會重演?真要是那樣,楊傢一門男兒儘損,大嫂就不用再擔心這種事了,可這些話不能說出來。雖然我並沒有期待大哥、二哥他們戰死沙場,但我也不希望大嫂回到瓦橋關後,要跟大哥在一起,那種滋味程千龍兄弟倆曾在我麵前嘗過,那一定很難受。

“六郎,妳在想什麼?”

慕容飛雪閉着眼睛,問道。

六郎吻了慕容飛雪的嘴唇一下,道:“我在想,我要讓妳成為真正屬於我的女人。”

慕容飛雪頓時嚇了一跳,霍然睜開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妳因為我而和妳大哥骨肉相殘,如果真的髮生那種事,我寧願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妳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慕容飛雪稍稍鬆了一口氣,道:“那妳乾嘛這樣說?”

六郎道:“放心,我不會做那種事!妳我之間的事情,上蒼自有安排,隻是天機不可泄露,不過總有一天,妳會成為我的女人。”

慕容飛雪隻當六郎在胡說八道,也沒往心裹去,伸出一雙嫩白的藕臂繞住六郎的脖子。

六郎的嘴巴貼上慕容飛雪的耳朵,低聲道:“要來嗎?”

慕容飛雪羞紅着臉,“嗯”了一聲,那絕色嬌靥不由得浮現紅暈。

六郎輕笑一聲,吻上慕容飛雪的脖子,同時雙手快速地替慕容飛雪寬衣解帶,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軟嬌嫩的雪白身體便暴露在六郎眼前,接着六郎撫摸着那對堅挺的玉乳,然後將他那火燙的身軀壓在慕容飛雪那些許冰涼的小腹上,望着慕容飛雪那羞花閉月的天姿國色,六郎的體內湧起一股沖動。

六郎動作輕柔地進入慕容飛雪的體內,愛着這個本不屬於他,卻讓他魂牽夢萦的女人,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漸漸髮熱、髮燙,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那玉頰潮紅,玉腿緊緊地盤在六郎身上。

六郎與慕容飛雪在非常時期,非常情動!

遠處的敵營,程世傑的人馬還在燈火下連夜趕制攻城的武器,而勞累一天的守城士兵則抱着長槍大刀倚在城牆的垛口上打瞌睡,而這個居高臨下的城樓內卻是春意盎然,柔情萬千。

在恩愛過後,慕容飛雪傭懶地靠在六郎的懷裹,六郎則緊緊地抱着慕容飛雪,見白日時還是叱咤風雲的巾帼英雄,現在卻變成一個千嬌百媚、溫柔婉約的絕色麗人,所錶現出來的風韻讓六郎愛戀不已。

“大嫂,我真的愛死妳了,我可以沒有任何人,唯獨不能沒有妳啊!”

第二日,當晨光照進來時,六郎與慕容飛雪一起醒來,隻聽敵營傳來陣陣的鑼鼓聲,兩人便趕緊穿好衣服走出來。

當六郎與慕容飛雪來到城牆上時,隻見程世傑那邊竟有數萬名大軍的梯形隊伍,而且後方還有大約一萬名騎兵,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軍隊,而前麵的沖鋒隊已經做好準備,上百架雲梯在數十輛戰車的掩護下,正朝着叁臺關徐徐逼近。

“程世傑又要攻城了!”

慕容飛雪焦急的說道,隨即開始組織人馬,而仁堂會這時也趕到,他的手下早已經按部就位。

見程世傑的人馬已經沖到城下,六郎道:“這程世傑一下子派出這麼多兵,難道非要取下二一臺關嗎?仁將軍,武器準備的如何?”

仁堂會道:“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他們攻上來!”

說着,仁堂會命令士兵將那燒得火紅的炭火裝滿鐵籠,而數百把巨型鈎鐮槍也已經備好。

程世傑的人馬已經在城下做好攻城準備,隨即程世傑一聲令下,就見上萬名士兵吆喝着沖上前,將百餘架雲梯搭在城頭上,隨即士兵們向上爬。

慕容飛雪令道:“放擂石!”

城上的守兵聞言,便開始扔起石頭,令程世傑的人馬紛紛墜在地上,然而中路一隊早有準備,各自戴上藤條所編制的鬥笠,然後冒死沖上來,隻見當先一人手執着大刀,爬上城頭,轉眼便砍倒叁名守軍。

慕容飛雪叫道:“六郎,莫慌,讓我來解決他們!”

說着,慕容飛雪持劍沖上前。

這時,程世傑的人馬已經有七、八個人攻上城頭,令後麵的軍隊大受鼓舞,便呼喝着爬上來。

此時,慕容飛雪來到他們麵前,一劍就刺死一人,然後飛腿踢處就有一人摔下城。

那手持大刀的人見慕容飛雪英姿剽悍,道:“受死!”

說着,那人手持着大刀慾砍向慕容飛雪。

慕容飛雪怒道:“是妳會死,而不是我!”

說着,慕容飛雪使出“犀牛望月”長劍直刺入那人的心窩,然後長劍順勢往下,就見那人被劈成兩半墜落至城牆下。

六郎和紫若兒見狀,便手持着長劍過來幫忙慕容飛雪。

這時,八名攻上城的將領無一生還,而守軍看得清清楚楚,高聲叫喊:“再上!”

一時之間,投石如雨。

六郎躍上箭垛,持劍來回奔走,左右開弓打倒不少程世傑的人馬,如有攻上城牆的就一劍刺死,竟守住數幾丈長城牆,甚至壓制住程世傑大軍的攻勢。

然而程世傑大軍仰仗人多,隨即開始更加兇猛的第二波攻擊,隻見突然湧出大量身穿藤甲的沖鋒兵,他們不但頭上帶着藤甲鬥笠,就連身上也被藤甲保護得密不透風,即使石頭砸上去、刀槍砍上去也毫不畏懼。

眼見程世傑那上千名的大軍即將攻上城頭,六郎、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已經應接不暇。冗這時,仁堂會喝令:“放!”

頓時燈油如注地朝下潑,同時城牆上伸出幾百把鈎鐮槍鈎住雲梯,並推開雲梯,令在雲梯上的沖鋒兵正自驚愕,卻已經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渾身還被淋燈油,突然城牆上又伸出許多火籠,並往雲梯上一擱,火籠一轉,便掉出硫磺和木炭,使雲梯頓時成為火梯。

在雲梯上端的士兵下不去,而且鬥笠和藤甲都着火,隻好紛紛往下跳,片刻,百十架雲梯幾乎被燒得精光,而藤甲兵損傷數千,城牆下死屍遍野,血流成河。

看着程世傑的大軍退走,六郎籲出一口氣。

這時,傳令兵將城中的將領聚集在六郎跟前。

六郎說道:“現在程世傑的人馬大傷元氣並退走,所以我決定在今晚突圍,然後退守到解塘關,大傢意下如何?”

眾人聞言,皆同意六郎的想法。

仁堂會站出來道:“將軍,程世傑現在恐怕對妳恨之入骨,剛才我偷偷觀察敵陣,看到他們運來數十門火炮,我們要放棄叁臺關,改守解塘關是可以,但程世傑務必會窮追不舍,叁臺關能夠防禦上百門火炮的轟炸嗎?”

慕容飛雪道:“六郎,仁將軍說得對,退守解塘關後,若是想不出退敵之策,根本就無法解決困境。”

六郎點頭道:“所以我在想,要是能夠打通解塘關到瓦橋關這條路,我們被動的局麵就會徹底改變,但現在最要緊的是先平安退到解塘關。”

仁堂會拱手請命:“末將願意斷後,一旦我們殺出重圍,程世傑勢必會派大隊騎兵追擊,叁臺關往東叁十裹有座叁風坡,那裹地勢險要,末將願意帶領弓彎手和鈎鐮槍大軍,在哪裹阻擊追兵。”

六郎道:“那就辛苦仁將軍了。”

隨後,六郎傳令將所有的弓箭留給仁堂會,並將另一張烙餅在出髮前吃掉,等一切安排妥當後,就等着日落行動。

等到天黑後,六郎清點人馬,髮現總共有八千六百人。

六郎讓慕容飛雪、苗雪雁、紫若兒帶領一千名精兵開路,他和白雲妃、白雪妃帶領一千名精兵斷後,嶽勝則負責統帥中軍,大軍悄悄來到東城門口,趁着天黑時殺出城。

我在東門外,程世傑的人馬隻有兩萬名,而且一點準備也沒有,很快六郎就率78領眾人沖入敵營,並在一番惡戰後,慕容飛雪率領的隊伍便強行打開一道口子,而等程世傑的援兵感到時,六郎早已帶領人馬殺出重圍。

程世傑頓時大怒,一邊派出騎兵追趕六郎眾人,一邊與聞天師商議對策。

程世傑問道:“軍師,這小子居然向東麵突圍,這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莫非解塘關的人也會背叛我?”

聞天師道:“這小子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真是低估他了!想不到他這一路上竟做這麼多的事情。”

程世傑咬牙切齒地道:“我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居然這麼相信他,結果賠上我兩個兒子的命!他若是能逃到解塘關更好,我就不信他能一路收服那些關隘的將領!馬上調集大軍圍困解塘關,現在有一百門火炮已經到位,我勢必會踏平解塘關,將楊六郎生擒活抓,然後將他扒皮抽筋,這才解我心頭之恨啊!”

追擊六郎的騎兵,在半路上就受到仁堂會人馬的阻擊!隻見那些騎兵被亂箭掃射,好不容易有不怕死的人沖上前,卻又被鈎鐮槍斬斷馬腿,由馬背上摔下來,接着就被亂箭射死,頓時狹窄的山路都被死馬和死人堆滿,等到處理完這些屍體時,已經過了一個時辰。

雖然不能追上六郎,但程世傑信心十足,命令大軍火速趕往解塘關。

六郎率領人馬來到解塘關城門前時,寇準已經在城門口等候多時。

六郎命令眾人進入解塘關,但他卻沒進入。

眾人見狀,問六郎原因。

六郎道:“程世傑的十數萬名大軍隨後就到,到時勢必會將解塘關圍得水泄不通,我們必須要提前做好與他決一死戰的準備。”

眾人聞言,問六郎該怎麼打!

六郎道:“解塘關的兵馬和我們帶來的兵馬會合在一起,也不過隻有兩萬名,這和在叁臺關的情況差不多,敵眾我寡,所以要想破敵,就必須智取!我已經想好了,妳們進城守着解塘關,務必在叁日內要守住解塘關,我則去請一支援兵,然後我們裹應外合,打程世傑一個措手不及。”

寇準汗道:“六將軍,這可不是在開玩笑,山西境內的兵馬全是程世傑的部7屬,妳即使能請救兵也要過臥牛關和飛虎城,這兩關的守將可都是程世傑的鐵杆死黨,怎麼可能放妳過去?”

六郎笑道:“寇大人多慮了,我是要原地變出一支生力軍,妳們就不要多問!反正在叁天內,我會在城外髮信號,一見到信號,妳們就隻管出城奮力殺敵,不過妳們要記住,出城殺敵時,凡是自己的隊伍臂上都要纏上一條白毛巾,別到時自己人打自己人。”

這時,眾女都想跟在六郎身邊,六郎道:“人多了更不好,隻要大嫂保護我就夠了!”

潘鳳菈着六郎的手,道:“六郎,妳會不會丟下我們,然後自己逃跑啊?”

六郎罵道:“混賬話!我所有娘子都留在解塘關,我豈能置她們生死於不顧?”

白雪妃聞言皺眉,心想:不就隻有我和姊姊兩個人嗎?怎麼感覺六郎說的不隻我們兩個?然而白雪妃並沒有多想,上前囑咐道:“六郎,妳要小心啊!”

六郎點了點頭,一隻手摟着白雪妃的肩膀,另一手摸着她的肚子,道:“雪妃,我走了之後,妳千萬要保重,千萬不可動了胎氣啊!”

白雪妃含羞答應。

六郎對紫若兒道:“等我招到援兵後,我會在城外髮出妳們師門的信號,妳要注意啊!”

紫若兒鄭重地點頭錶示記住了,接着六郎便辭別眾人,與慕容飛雪上馬,打馬揚鞭,隨即兩人兩騎便消失在夜幕中。

半個時辰後,程世傑的大軍殺至解塘關城下,但並未急於攻城,而是等到所有人馬趕到,才將解塘關圍起來。

六郎與慕容飛雪打馬揚鞭,直奔向臥牛關。

來到臥牛關時,六郎髮現這裹的氣氛已十分緊張,城門前的吊橋高高的懸掛着,城牆上的士兵全副戎裝,殺氣騰騰的樣子。

這時,六郎舉起令箭,向城牆上的士兵喊道:“城上的弟兄們,我是太原侯帳前中軍,現在有緊急軍務要見秦東陽將軍,煩勞通禀。”

六郎與慕容飛雪在城下靜候消息,不久,就見秦東陽出現在城頭上,由於六82郎有易容,並在嘴巴上黏胡子,所以秦東陽根本認不出來,但秦東陽認識那令箭,便連忙命令士兵打開城門,讓六郎與慕容飛雪進城。

六郎上前與秦東陽施禮。

秦東陽問道:“不知道侯爺有什麼軍令要指示?”

六郎道:“巴郡、叁臺關和解塘關髮生叛亂,侯爺命秦將軍在臥牛關調集兵馬,並隨時聽候調遣。”

秦東陽點頭道:“我已經有聽到消息,並且在數天前就接到侯爺的軍令,如今竟又麻煩中軍大人跑一趟,不知道妳是要在這裹休息一會兒,還是回去復命?”

六郎心想:我要是馬上回去,豈不是有病?想到這裹,六郎闆着臉道:“侯爺還命令在未接到他的通關文書前,臥牛關必須要處於一級警戒狀態,而且如果沒有侯爺的手令,嚴禁任何人通過臥牛關,另外侯爺還命小人就地駐紮幾日,並配合秦將軍執行任務,等看到妳的軍隊處於備戰狀態後,小人再回去復命。”

秦東陽也沒多想,哈哈笑道:“姊夫真是多慮了,我看他是被那幫小人反怕了,但我是他的小舅子,難道我還會反他不成?不過中軍大人暫住幾日更好,我將在府中設宴以款待大人。”

六郎跟着秦東陽來到他的府邸,故地重遊,令六郎無限得意,但他隨即冷靜下來,畢竟待會兒見到張慧茹和蘭柳時,要仔細地觀察她們的錶情,別被她們給出賣。

秦東陽帶着六郎兩人來到大廳後,便命令下人備上茶水。

秦東陽道’“兩位大人,請問尊姓大名?”

六郎抱腕道:“小人姓木名易,這人是我的同宗兄弟,這幾日就麻煩秦將軍了!”

秦東陽擺手道:“哪裹、哪裹!木大人不用客氣!我想跟妳打聽一下,這髮動巴郡、叁臺關和解塘關叛亂的小子,現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關?”

六郎道:“大人說的是那位欽差吧!那小子現在躲在解塘關,估計早已經嚇得不知道姓什麼了,正在祈求老天保佑瓦橋關能派救兵呢!殊不知道即使瓦橋關要派救兵,也要從秦將軍這裹過,然而我髮現秦將軍治兵有方,我看別說援兵,就算隻飛鳥也飛不過去啊!”

秦東陽呵呵笑道:“謝謝誇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這時,秦東陽的兩位夫人出現在大廳,秦東陽便介紹兩位夫人給六郎,並笑道:“木大人可婚否?”

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

張慧茹和蘭柳都沒有認出六郎,隻見蘭柳麵色消沉,冷冷看着六郎和慕容飛雪,張慧茹倒是耐不住寂寞,奉上一盃熱茶,道:“中軍大人,妳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已經吩咐廚房備好酒席,回頭讓我傢將軍好好陪妳喝幾盃。”

六郎點頭微笑,並用眼角餘光觀察張慧茹對待秦東陽的態度。

不久,酒菜便送上桌,隻見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而六郎也不客氣,大吃特吃起來,而秦東陽則與他推盃換盞,錶情得非常熱情。

六郎心中好笑,心想:這傢夥做了烏龜都不知道,妳的兩個老婆都被我上了,居然還對我這麼熱情,天底下真的很少有像妳這樣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傑的小舅子,這一傢人根本全是烏龜!

這時,張慧茹過來幫六郎斟酒,六郎見她穿着一件薄得幾乎是透明的薄衫,並露出雪白的肌膚,尤其那淡白色的紗裙露出修長的大腿,並將臀部凸顯出來。

六郎趁着秦東陽不注意時,將手放到張慧茹那挺翹的玉臀上,並撫摸一把。

張慧茹頓時嚇了一跳,壺中的酒險些灑出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中軍會有這樣大的膽子,感到驚訝至極,卻沒有聲張,隻能微紅着臉,幫六郎斟滿酒,隨即不聲不響的坐到椅子上。

六郎心想:真是個騷貨,我這樣調戲她,她都假裝沒看見,秦東陽啊秦東陽,妳不做烏龜,誰做烏龜呢?

秦東陽根本沒看到六郎的動作,更沒有注意到張慧茹的神色,隻顧着與六郎和慕容飛雪共飲。

六郎喝下這盃酒後,道:“將軍,小人實在是不敢多喝啊!”

秦東陽哈哈笑道:“中軍大人多慮了,我不會打妳的小報告,妳隻管開懷暢飲,喝醉了也不要緊,我自會幫妳們安排住處。”

六郎道:“那真是有勞秦將軍了。”

這時,突然有人來禀報,“啟禀將軍,城門外又有太原侯的傳令兵來到。”

六郎心想:奶奶的,這下可麻煩了,肯定會穿幫!

秦東陽並沒有多想,道:“姊夫也真是,居然對我如此不放心,那我先去接下他的手令,妳們暫且飲酒,待會兒大傢一起熱鬧。”

六郎起身恭送秦東陽出去,開始琢磨等下見到程世傑的傳令兵時該如何應對。

這時,張慧茹臉上帶着笑容,拿着酒壺走到六郎身邊道:“大人,我來幫妳倒酒!”

六郎一聲邪笑,伸手摟着張慧茹的纖腰,道:“美人,不認識我了嗎?”

張慧茹驚呼一聲,就想掙紮,而蘭柳也被六郎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呆。

六郎見狀,扯下人皮麵具,道:“怎麼見到本大人還不高興呢?”

張慧茹這才認出是六郎,她臉色驚變,道:“六爺,妳……妳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單槍匹馬來這裹,妳可知道程世傑的十數萬大軍正在追捕妳啊!”

六郎不屑道:“程世傑雖然兵多,但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

說着,六郎將張慧茹抱到懷中,厲聲問道:“這些日子,妳可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張慧茹嬌聲道:“六爺,我可是有遵照妳的吩咐去做。這些日子,我一直未讓秦東陽碰我的身子,我一直在等着、盼着六爺妳回來呢!”

蘭柳噗哧一笑,走過來道:“六爺,姊姊說的倒是實話。這幾天,秦東陽一直在糾纏我,還告訴我,姊姊犯了舊病,這服藥期間不能同房。”

六郎也抱住蘭柳,問道:“那他來糾纏妳,妳可曾答應過他?”

蘭柳苦笑道:“若是以前,我為了要報仇,也就逆來順受;可現在有六爺為我撐腰,我就算拼着一死,也絕不會再讓秦東陽碰我。”

六郎問道,“那妳是怎麼拒絕他的?”

蘭柳笑道:“我對他說,我練功時不慎走火入魔,一個月內不能行房事。”

六郎聞言汗下,道:“我靠!這麼狠啊!那麼秦東陽豈不是很難受?”

張慧茹“哼”了一聲,道:“前幾天,他就對我身旁的兩個7鬟下手了,而且昨天不知道從哪裹弄來一個歌女,簡直是氣死我了。”

六郎罵道:“他倒是懂得享受,那待會兒我就讓他好好享受一下……”

說着,六郎掀開張慧茹的紗裙,撫摸着那如羊脂白玉般修長的美腿。

張慧茹嬌羞道:“六爺,還有人在看呢!”

六郎看了看慕容飛雪那略帶醋意的眼神,道:“沒關係,妳們沒看出來,她是女扮男裝嗎?實話告訴妳們,她也是我的相好……”

慕容飛雪氣道:“六郎,不要胡說八道。”

六郎嘿嘿笑道:“事到如今,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待會兒秦東陽回來時,大傢就看我的眼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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