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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劍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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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剑江湖
第四章

小蝶見我默不做聲,也沉默下來,姐弟倆呆呆地看着天上的月亮。

冷月從彩雲中無聲穿過,猶自向人間灑去萬千光華,見證着人世的悲歡離合幸與不幸的種種故事。這些故事每天,每個夜晚都在發生着……過了許久,小蝶方澀聲道∶“元弟,你今後有何打算?”

我仍是默然不語。

小蝶小心地看看我,輕聲說道∶“不如……你和姐姐一起離開華山。天可憐見,教我今日遇見你!我可再不能孤零零地把你扔下……”

頓了一頓,又道∶“姐姐會好好找個地方把你安頓下來,我們以後就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你愛玩,姐姐也會陪你闖蕩江湖,好好地照顧你,讓你無拘無束,不教一個人欺負你……”語音輕柔,卻透着一股堅定不移,對未來美妙日子又似充滿神往,說完後期待地看着我。

又是許久的沉默……

我慢慢轉過臉,小蝶立刻緊張地注視我。

“江小蝶,你走吧!我們就當誰也沒巾見誰……今天的事,我不會對任何一個人說起。”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抖着,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兩顆大大的淚珠從眼框溢出,流上臉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心中酸楚,別過臉去,眼淚也慾奪框而出。

從相認的第一刻開始,我心裡一直在卷起萬丈狂濤!一直以為自己孤苦伶仃孓然一身,不料峰回路轉,骨肉相逢。小蝶與我相認之後真情流露,而我自己,又何嘗不激動?茫茫天地,我終於有了一個真正的親人,那個人身上流淌的是和我一樣的血液!

可這個親姐姐,竟是作惡多端、與我五嶽劍派不共戴天的“紅月妖姬”江小蝶!假如師娘、阿慧或五嶽各派長輩知道此事……我簡直不敢再往下想。

聽得出來,她真心想攜我離開華山,好好待我以贖前衍,可我又怎麼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抛棄養育我十年的華山派,抛棄費了無數心血將我帶大的師娘和生死與共的師兄弟!何況師娘不僅是我的慈母,也是我的夢中情人……想到那張英武俏麗,仿佛還在微笑着數落我的臉龐,我毫不猶豫地做出了決定。抓起長劍,霍然起身,便向石灘邊小路走去。不料腳歩虛浮,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這才想起,與小蝶交歡元陽受損,內力全失。

“元弟,你功力全失……現在還不能走。”小蝶果然在身後低聲說道。

解鈴還須係鈴人,我轉身站住,冷冷地問她∶“還有什麼辦法嗎?”

“有……”她神情扭捏,臉上掠過一片羞色。

我隻好和我的親姐姐又雲雨了一次,天地良心,這完全是情不得已!我不能讓凝結了十年汗水的一身武功毀於一旦,而小蝶也沒有別的辦法幫我恢復功力。

這次過程則要簡單得多,她掀起裙子除下小亵褲,在平整的青石上躺下,我撩起袍子露出雞巴,我們誰也不敢看誰的眼睛。

剛才大傢性情勃發大戦一場,是在身分未明的情況下,還可以用出於誤會的理由開脫;現在可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天下雨很有可能被雷劈死。

這次我們老老實實地用男上女下的正常體位。我翻身騎在她身上,她立刻配合地分開雙腿,將羞處再次向我開放。

我還準備醞釀醞釀情緒,但不知怎地,雞巴竟然一下子激動起來,刹那間漲得又粗又大,重重地抵在她的小腹上。她飛快地瞥了我一眼,臉更紅了。

我對自己很是生氣,伸手“啪”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心中大罵自己是個禽獸,然後絕望地將雞巴抵住她的下身用力一頂,卻又沒頂準部位,滑到了一邊。

一絲笑意溜上她的嘴角,馬上一隱而沒,她默默伸出兩根纖指,拈住我的雞巴,再次引領它入內,寂靜的山谷裡又響滿了“噗嗤”的撃水聲。

漸漸地感覺到她的陰戶忽鬆忽緊,一陣陣夾着我的肉棒。裡麵的軟壁似有一股奇異的吸力,一陣一陣縮吮肉棒,趐趐麻麻,感覺無比刺激,那力度又非常溫柔,似乎對我的肉棒充滿了呵護愛惜。

這大概是紅月妖姬的獨門媚術吧?我不知道她這是在行功幫我回復功力,還是我是她的寶貝弟弟,所以享受到了特別待遇……我不敢問她,隻有加快節奏,想早點收工。但一時間又泄不出來,隻能暗恨自己,為何如此勇猛陽亢,金槍不倒!

機械地聳動身體一出一進,小蝶在我身下安安靜靜地閉着眼睛,接受着我的一次次撞撃。我不能昧着良心說自己不爽,但眼前的情形又實在令人苦惱。看見我一副苦悶的樣子,小蝶嘴角一動,似乎想笑而又不敢笑出來。

難堪的局麵下,我一邊身子大動,一邊尋找別的話題分散注意,於是問起當年兇徒行兇父母慘遭橫死的情況。她又把當時情景詳細描述一番,那 麵兇人如何闖入我傢,我母如何險遭淩辱,我父如何反抗反被一掌打出數尺之外。她在一旁抱着我簌簌發抖,直到父親嘶聲叫道∶“孩子快逃!”才慌不擇路逃出傢門。

那 麵兇人聽聲音四十上下年紀,笑聲尖銳,一身玄門正宗武功。她藝成之後一直苦苦尋覓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便是我傢這個大仇人,卻一直都未能找到。

至於她自己,八歲別我之後,在江湖流離飄蕩了叁年多,受盡曲折磨難,才在天臺山的一棵大樹下巾上了傳說中的天臺老母。這位百年前的魔教右使和蓋世魔女當時正在采藥,見一個小女孩繞樹徘徊,淒然慾絕,很象當年的自己,便收了她做徒弟……

她平靜的訴說中,肉壁還在溫柔地夾一下,吸一下,吸一下,夾一下。我終於精關大開,一波濃濃的精液再次噴射在她肉穴的深處。

全身趐軟腰酸腿痛,這是正常反應;但丹田充盈激蕩,內力不但盡復,反而比從前增加許多,卻是大大超出期待!

我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心中一熱,頭往她軟綿綿的乳峰中間一趴,第一次開口叫道∶“姐姐。”她伸出雙臂,將我的頭頸緊緊摟住。

離開翡翠池時,月已西沉,東方浮起幾片魚肚白。這個不尋常的夜晚快要結束了。

提着長劍,在通向前山的破敗不堪的山路上縱躍前行,耳邊似乎還響着臨分手時小蝶含淚的話語∶“姐姐知道你不願意離開華山,也不勉強你,隻要你日子過得開心,姐姐心裡一樣高興。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以後絕不再巾你五嶽派的那些師兄、師弟,過了今夜,姐姐立刻離開華山,絕不累了你的名聲……但無論在哪裡,我都會記掛你,遠遠的看着你,你也別忘了我這個姐姐才好。

你若是有了什麼江湖麻煩或是什麼煩惱,千萬要告訴我……你要想捎信給姐姐,可去華山腳下的叁合鎮,鎮上有個小酒館名叫‘一品香’,你找到這個一品香的牛掌櫃的,便可和我聯係。一定別忘記給我寫信哦……還有,這塊玉牌你拿着,日後行走江湖會大有用處。”

“江湖兇險,你自己一定要多多保重。我這輩子就你這麼一個弟弟……”

提起輕功,氣息鼓蕩不絕,其中一部份是拜她所賜。她給我的那塊碧綠的玉牌還在胸前隱隱生溫,那張俏臉在眼前回蕩,時而幻成瑰麗無方的媚態,時而化作無限的溫情和滄桑。

我一路狂奔,心情激蕩,越跑越快。

從後山回到叁鬆別院,試劍臺是必經之地。奔到試劍臺的石階下時,“嗖嗖嗖……”微風送來一陣長劍破空聲。我心中咯了一下,知道師弟師妹們已有人登臺練劍。這段時間師娘不在山上,華山派在我這個大師兄的管教下免不了有些紀律鬆弛。

這時天仍未亮,幾顆晨星還在天邊眨着眼睛,一般弟子別說這時起床,便是再晚一兩個時辰,可能還在賴床不起,哪知這試劍臺上竟有人起早練劍!看來志在復興華山派的年輕人大有人在,實在可喜可嘆!可是自己這個大師兄出現太不是時候,一個人披着夜色鬼鬼祟祟地從後山的山道回轉,怎麼跟他們解釋?

我在試劍臺下腦子急轉,也沒編出什麼合適的理由。乾脆大模大樣地咳杖一聲,舉歩上臺。

劍風戛然而止,一個低沉的聲音喝道∶“誰?……哦,是大師兄。”

淡淡的星光下,空曠的試劍臺中央站着一個高大身影,瞧模樣是二師弟週黑阌。我走近一看,果然是他。

“大師兄早上好。”他一見是我,臉露訝色,卻什麼也沒問,立刻垂手向我問好。大清早不睡覺這麼發奮,早就該知道是他。

他是我華山派第一練功克苦之人,年紀比我還大上一歲,入門卻比我晚,隻好不幸當我師弟。在品性方麵,端方厚重,沉默寡言,為人行事一絲不苟,在師弟師妹中頗有威望,師娘也很喜歡他,常常嘆道∶“華山數十弟子,最像慧兒爹爹的,隻有你們二師兄。”

這次我們留守華山,師娘特意指定他和我一同監督眾弟子,究其原因,便是對他的品行放心,而對我能否帶頭守戒卻大有懷疑。

但我和他的關係一直不冷不熱,完全是性子不合,飛揚跳脫,恨不得每天都要生些事出來的華山派大師兄,和一個少年老頭實在說不到一塊去。

不象我和四師弟曹小川,平日裡臭味相投,一唱一和,無論是偷偷下山喝酒還是溜進山林打野雞燒烤,隻要是和華山七大戒叁十小戒過不去的事,都有我倆的份。

這樣一來交情沒法不好。不過我心中卻始終對這個二師弟暗自佩服,比如像天不亮就起來練劍這種事,我打死都乾不出來。唉,和他相比,自己有時確實像個華山人渣,枉為人傢大師兄。

我一邊大轉念頭,心想呆會如何為自己開脫,一邊熱情地招呼道∶“二師弟當真勤奮克苦,這麼早就起來練劍了。”

“大師兄謬讚了,我不象大師兄天賦異禀,隻好笨鳥先飛,練得用心一些。

大師兄今天起得也早。”

“哈哈哈……今天我也聞雞起舞一回,剛才練得累了,便四處溜散散心。

喔,好困,我得回去睡個回籠覺,你接着練你的劍吧!”

“哦……是,大師兄請自便。”劍風又起,二師弟身子一拔,將劍舞得霍霍生光,朵朵劍花向四麵八方飛去。我微微一笑,擡腳便向宿處走去。

這一招“玉龍盤空”,應該抖出十叁朵劍花,分襲前、後、左、右各個方向的敵人。他卻隻抖出七朵劍花,方向不全,勁道也不足,比我差得老遠。可見武功這個東西不能光靠埋頭苦練,勤未必補拙,哪天得勸勸這個二師弟,練功別那麼死心眼。又想到人傢剛才說我天賦異禀,可能情形就是這樣子的吧。哈哈!

忽然又想到師娘曾經說過,二師弟少年時練劍天份極高,比我要聰明得多,不,和我一樣聰明!隻是十六歲回西域探親時害了一場大病,病癒後忽然腦子大不如從前,學劍的領會力、反應都較以前遲鈍得多。

還有人會莫明其妙變笨的,人倒黴真是喝涼水都塞牙!我對他練功克苦佩服之馀也多了幾分同情。

匆匆走下試劍臺,心想老天保佑,最好順利回房,千萬別再被其他的師兄弟巾見。不料越是擔心的事情越會發生,轉過一麵石壁,差點與一個窈窕的身影撞個滿懷。那人一聲驚呼,貼壁一讓。我也吃了一嚇,定睛一看,依稀是叁師妹筱屏。

我笑道∶“是叁師妹嗎?拜托你以後走路帶點聲,別這麼蹑手蹑腳,嚇死人了。”

筱屏也發覺是我,貼壁站着動都不敢動,顫聲道∶“是……是,大師兄。”

又來了!這丫頭老實巴交,自從那天被我逼問出替我收拾房間一事後,見了我神情一直極不自然,總是又羞又怕,這時竟緊張地聲音都變了。曙光初現,照見她臉色也是煞白。

我很想告訴她別怕,大師兄不是野豬,從不咬人。但想想人傢默默為我打掃屋子而又不肯讓我知道,一片深情可見,心中一暖,溫言道∶“我今天興致一高起了個早,沒嚇着你吧?”

她搖了搖頭,道∶“沒……沒有……”可聲音還在發抖,胸口一起一伏,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我心中暗笑,心道還是別說下去了,想對這位師妹好,最好的法子還是早點走開,免得她要受跟我說話這麼痛苦的折磨。當下笑道∶“叁師妹這是去試劍臺吧?快去吧,我回去了。”快歩走過。

藉着淡淡晨晖,一眼瞥見她的長劍劍柄上的黃緞帶在晨風中飄揚,心想又來了個起早練劍的,我們華山派的好孩子還真不少!

回到叁鬆別院的宿處,天色已大亮。忙了一夜,又累又困,正待進房休息,忽然一雙小手 住我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一個聲音響起,故意裝得粗粗的,但還是掩蓋不了本來的嬌嫩。

“白癡才猜這樣的問題!阿慧別鬧,我要回房睡覺了。”

小手鬆開,阿慧跳到我麵前,笑嘻嘻地道∶“睡了一夜還沒夠啊?大懶蟲,不準睡,陪我練劍去。”

“求求你阿慧,讓我進去睡一會吧,大師兄真的困得要命。”

阿慧跳着走到院子裡,笑道∶“這麼好的清晨,大師兄你卻隻想着睡覺。媽不在,我來管你,快陪我練劍。我們去梳妝臺,那兒早上鳥兒叫得可好聽了。”

象是配合她的話,幾棵大樹上立刻傳來幾聲清脆悅耳的鳥啼,阿慧笑得更甜了。

我哭笑不得,又不能跟她昨晚一宿沒睡,實在沒興致聽什麼鳥兒叫喚。

“走嘛,大師兄,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她也不管我情不情願,跑過來拽住我的手,便向正西的梳妝臺奔去。

身不由己被她菈着前行,毫無辦法,隻有嘟哝着∶“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兒可是被鳥吃掉了……”

梳妝臺是華山西峰比試劍臺稍小的一片平整山涯,正對着玉女峰,遠望玉女峰隽然獨立,形同對此梳妝,故而得名。

阿慧說的沒錯,梳妝臺的清晨熱鬧得緊,將到未到時,間關鳥語便已入耳,清脆婉轉,此起彼伏。站在梳妝臺林間的空地裡,繁密的鳥啼更是幾乎響成了一片。

“這裡鳥叫關我屁事,你練你的劍,我睡我的覺。”困意襲來,實在懶得和小丫頭糾纏,走到一棵大槐樹下,也不管露重草濕,一屁股坐下來便靠在樹上合上眼睛。

過一會兒,“呼……呼……”有人朝我的臉上不停吹氣,我隻有睜開眼睛,氣惱地看着那張如花的笑靥。那張可愛的小臉笑意漸漸消散,慢慢露出難過的錶情,聲音也變得幽幽的。

“大師兄,你這段時間一直都不願和人傢在一起!”她站起身來,低頭轉向一棵鬆樹,小嘴一扁,眼圈立刻變紅了。

小師妹要哭!我平生最害怕的事就要發生了。一看不好,連忙站起,摟住她的肩頭,安慰道∶“我哪敢不理我的小師妹,是大師兄這段日子練功辛苦……別哭,別哭。”

“哇!”的一聲,她還是撲在我的肩頭哭了出來,抽抽噎噎地道∶“死小元子!臭小元子!嗚嗚……明知人傢對你好,嗚嗚嗚……故意還要冷淡人傢……”

淚水將我的肩頭打濕了一大片,我隻有苦笑着輕輕拍打她的後背,道∶“對對對,都是小元子不好,小元子沒良心,打你這個臭小元子!”一邊說,一邊抓住她的手在自己頭上敲了幾下。

阿慧擡起頭來,破啼為笑,在我的頭上重重地敲一下,臉上兀自掛着亮晶晶的的淚珠。

我看着她紅艷艷的小臉,心中一蕩,睡意全消,伸頭便向她小嘴上吻去。她躲避不及,被我親了一下,連忙用力把我推開,嗔道∶“這會又來佔人傢的便宜……這兒師兄師姐們有時早上也會來,會被人傢看到的。”

我心中更是情動,原來小姑娘不是不願意,隻是擔心不安全,笑道∶“那咱們找個人傢看不到的地方。”

她麵孔一紅,轉頭看了側後方,臉上露出頑皮的笑。我順着她的目光看去,隻見梳妝臺懸崖一側,伸出一株枝葉濃密遮天蔽日的龍爪槐,一怔之下,恍然大悟,大讚道∶“師妹聰明,佩服,佩服。咱們這就上樹!”說完哈哈大笑走到崖邊,腳下一蹬,躍上大樹。

阿慧又羞又嗔,在底下跺腳道∶“誰說和你上樹了!”但片刻之後還是走了過來,看看四週,紅着臉躍上樹來。

我攀上樹頂一根粗大的枝桠,阿慧隨即也竄了上來,坐在我身邊。我們相視一笑,腳下是一重重密密枝葉,從地上果然誰也看不見我們。

佳人在側,陣陣幽香傳來,肉棒迅速漲痛起來。我吃了一驚,心想昨夜一泄再泄,居然此刻又如此興奮,自己真是一條大淫蟲無疑。又憶起昨夜和小蝶的香艷場景,心中一陣羞愧,但同時肉棒忽然暴漲,情慾在心中流淌,再也按捺不住了,伸手將阿慧摟過,她嘤咛一聲,軟軟的身子慢慢靠了過來。

看到了她紅紅的嘴唇盈盈顫動,想起小蝶幫我吸吮肉棒的淫亂情景,刹那間情迷意亂,低頭便向阿慧的小嘴上吻去。

這次情形卻仍同上次一樣,舌頭伸進她的小嘴,被緊閉的牙關所擋,舌頭亂撬一通,卻也沒撬動。我忍不住擡頭道∶“阿慧,把嘴張開。”

阿慧迷惑地看着我,忽然之間似乎明白了,乖乖地點點頭。我嘴唇再次湊下去,伸舌入內,她的牙關果然緩緩張開,我的舌頭長驅直入,與她滑滑溜溜的丁香小舌纏在一起。不過任我的舌頭如何挑逗撩撥,那條小舌頭就是縮在一邊,動都不動。

‘唉,阿慧還小,還得慢慢調教。’我縮回舌頭,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親了一親,擡頭微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阿慧連忙把眼睛閉上,低聲道∶“大師兄好討厭!舔人傢的舌頭……”

我忍住笑,目光下移,落在她圓鼓鼓的胸脯上。看着她的翠綠衫子凸現出的渾圓形狀,嘴巴一陣乾渴,心想不知比上次有沒有大一點?伸出一隻手,猛地將衫子下端撩上肩頭。哈哈,裡麵是件乳白襄花肚兜!想不到她一天到晚吵着自己長大了,居然還穿着小肚兜。

阿慧驚覺不對,忙睜開眼睛,伸手抓住衣衫一角用力下菈,又嗔又笑∶“討厭啦!不準看!”

我笑着握住她的手道∶“阿慧,讓大師兄看看嘛!”

我這麼一說,她的手慢慢放鬆了,眼睛難為情地又緊緊合上∶“看看……可以……但你不準笑!”

終於征得她的同意,接着撩開翠綠衣衫,雙手解開圓圓的小肚兜∶“師兄不笑,師兄很嚴肅地看……”

十五歲少女赤裸的胸膛呈現在我的眼前。雪白的頸下肌膚,慢慢向下劃出兩道柔嫩的圓弧,聳立出兩團發育中的青澀的乳球,比桃子略大,剛好盈盈一握,粉嫩粉嫩,仿佛要滴出油來。兩粒小小的乳頭,襄在小饅頭般的乳峰前端,仿佛一對啄人的小鳥。乳頭尖尖,色澤粉紅,中間可愛地微微凹進去,隨着阿慧身體的抖動一顫一顫。

喔~~能夠把玩這樣可愛的少女蓓蕾,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什麼怕師娘見怪,不能監守自盜,去他媽的,通通往腦後一丟。將手放上她的胸前,小心地握住一個乳團,輕輕一捏。

阿慧“啊……”地呻吟一聲,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含含糊糊地說道∶“大師兄,別摸……”不料她這句話說過之後,我把另一隻手也放了上去。她躺在我懷裡,又羞又惱,雙手卻垂在我身上,毫不反抗。我知道她其實不想這麼任人宰割,但拿我實在沒辦法。

我哼哼一笑,握住另一個柔軟的蓓蕾,先來來回回地捏了幾把,再按住左右旋轉,接着掐住小乳頭輕輕一擰。阿慧“啊……”地又叫出聲來,飛快地伸手按住我那隻作怪的手,臉色紅紅白白,蚊子般地吐出一句∶“大師兄你好壞……”

我心想自己是挺壞的,但壞就壞吧,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行走情色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個壞字。

搬開她的小手,十指成爪,繼續撫弄揉搓那兩團小肉饅頭。隨着我手上的揉弄,阿慧的臉湧起一片片的紅潮,含羞帶怯;又似抵擋不住胸前傳來的一波波快感,緊緊的咬着下唇,嘴裡還是不時發出“嗚嗚”的喘息聲。

我越看越愛,手中動作加快,俯嘴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阿慧,告訴師兄,舒不舒服?”

阿慧眼睛突然睜開,瞪了我一眼,鼓着嘴道∶“人傢難受死了!”

我聽她聲音和平時的大不一樣,似埋怨不依,又象是呢喃撒嬌,配上兩頰暈紅,眉尖微蹙,嬌喘微微,雖無小蝶施展媚術時滴出蜜糖也似的媚不可當,卻多了份純情甜美,稚氣未脫。心中大樂,心想世間女子真是春蘭秋菊千姿百態,成熟有成熟的風流,年幼有年幼的可愛。

世間男子,青衫年少,遊龍戲鳳,當真是人生一大快事……不過對阿慧的輕薄也就到此為止,我不敢太過份。一則看在師娘她老人傢的麵子上,二來我也真心疼愛這個小師妹,摸摸則可,要真在一根樹枝上就壞了人傢小女孩的清白,我自己都饒不過自己。

第叁,我這是平生第一次掀開衣服摸阿慧,她也平生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直接愛撫,恐怕已達可以忍受的極限,我再進一歩下去她真的可能會叫,縱然她心裡愛煞了我。

第四,眼前的快樂是暫時的,我隻是想借此讓沉重的心稍微得到解脫,事實上,一團陰影始終罩在心底,隔不久便會浮上來,讓我的心情亂成一團糟。不用說,自然是與小蝶認親的事。

晚上去翡翠池練劍再無異常,小蝶果然消失無蹤,大概已經離開華山。我雖是鬆了口氣,但放眼冷月無聲,寒潭搖樹,芳香猶在,玉人卻已不知去向,卻是倍感淒涼。

畢竟骨肉情深,明日隔山嶽,世事兩茫茫,這一別不知何年何月方能相見,心中鬱鬱。她雖是紅月妖姬,五嶽公敵,卻是我的姐姐!

日子一天天流逝,再無可敘之事,十日之後,師娘終於回轉華山。

當時我正和四師弟曹小川還有阿慧在玉女峰下的一片大鬆林玩耍,小川和阿慧在樹上跳來跳去逮鬆鼠,互擲鬆球作耍,我笑吟吟地坐在一邊看。忽聽林外有人大聲呼喊,走過一看,卻是九師弟正大汗淋漓地滿山尋覓我們。

“大師兄,師娘回山了,此刻正在正氣堂,叫你即可回去相見。”

我一聽之下,拔腿就向正氣堂奔去。身後傳來阿慧和小川的喊聲∶“大師兄等等!”、“小元子,別跑那麼快……”卻入耳恍若不聞,再也顧不得那許多。

一路飛奔,一溜煙來到正氣堂前,隻見眾師弟師妹都已聚在大廳門前,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七師弟見我氣喘籲籲來到,笑道∶“大師兄,快進去吧,師娘他們正等着你呢!”

我聞言一怔,心想還有誰在?難道師娘不是一人回山的?不及細想,快歩走進正氣堂大廳。

迎麵便看見廳前上首紅木椅子坐着一人,玉麵生輝,布裙曳地,滿臉笑容地看着我,目光中全是喜色,二師弟週黑阌侍立在側。

正是我朝思暮想無時或忘的師娘林芷蓉!我心內一陣激動,連忙拜倒∶“徒兒參見師娘。”

心想師娘瘦了,臉上頗有風塵之色,想是這一趟被小蝶所騙,千裡迢迢趕赴長安,吃了不少苦頭。又見她雖然玉容清瘦了些,但目光清湛,神采飛揚,不改舊日風采,不禁頗感安慰。想到她可能看到我的情詩,知悉我對她的一番癡戀,又想到小蝶與我的關係,心中忐忑不安,一時間思如潮湧。

師娘笑意盈盈地道∶“還不快快拜過五嶽劍派的前輩!”

這時我方注意到大廳左右兩邊的紅木椅上都坐了有人。

右邊那人竹袍道冠,紫黑臉膛,颌下飄拂一尺長須,目光湛然有神。我立刻記起,四年前嵩山大會上與他有過一麵之緣,當即恭躬敬敬拜倒∶“弟子江元,參見泰山觀陽師伯。”

觀陽子呵呵大笑道∶“免禮免禮。”轉頭向師娘道∶“這孩子比四年前長高了許多,貧道老眼昏花,差點都認不出來了。”師娘嫣然一笑。長輩如此風趣,我隻好陪着乾笑幾聲。

與觀陽師伯施過禮罷,轉身又向另一邊的五嶽派長輩行禮。擡頭一看,登時眼前一亮。

那張椅子上端坐着我以前從未見過的一位千嬌百媚的無雙麗人。叁十多歲年紀,檀鼻櫻口,花容玉鬓,嘴若含笑,目若有情,青絲上斜斜挽上一個圓髻,係着一根金黃的椴帶。與師娘相比,英武飒爽或有不如,嫵媚風流則有過之。當真是容光四射,艷色奪人!

她正含笑看着我,我被她目中秋波一掃,竟全身發軟,然微醉,一刹那如沐和煦春風,如飲百年陳釀一般。厲害,真是厲害!

師娘笑道∶“你猜猜她是誰?”

我心中一動,深深一躬到地,笑道∶“弟子參見衡山白雁師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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